黄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这才清了清嗓子,“咳咳,老少爷们们,今天你们看到了,这几个女人冒充警察来抢我们的大烟,绑走了二辉。幸好,大明和我和她们拼了命。老天保佑我们,抓住了她们……”
张氏兄弟相互看了看,有些云里雾里。这几个姑娘就是警察,怎么成了冒充的警察呢?
黄老疙瘩继续说:“……其实,她们是外面派来的杀手!丰宁有人看我们种大烟赚钱眼红了,就找了她们几个女人来!”
很多新来的村民们一脸的不相信,这几个姑娘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跟电视上的杀手也挂不上钩啊。
王澜豁然明白,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乡下汉子却是诡计多端。
他要堵住全村人的嘴,把她们几个定性为坏人。
这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付她们几个,也可以在走漏风声的时候洗脱罪责。
她忍痛开口说话:“乡亲们,他,他,说谎!我们,是,警察!是,警……”
为了让打谷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她不得不用腹式发声,每一个字说出来,她的小腹都剧痛无比。
到了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浑身大汗淋漓。
黄老疙瘩推了张永安一把,示意他堵住王澜的嘴。
张永安跑过来,没舍得打她的俏脸,就在她的肚子上狠揍了一拳。
王澜疼得蜷起了修长的大腿,厉声惨叫。
张永安没有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对打肚子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兴起,瞄着王澜的肚脐接连出拳,拳拳入肉!
王澜被打得死去活来,凄婉的哀吟声断断续续地在山村的上空回荡。
女特警们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毒打,个个热泪盈眶。范月影对着张永明高喊:“放了她!就是我打了那两个老不死的!是男人你来打我啊!”
张永明再也按捺不住,他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抄起一条皮带,冲到范月影面前,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要放在今天晚上之前,他还不一定舍得抽眼前这个女孩的脸和乳房。
但自从他抓到了王澜,他觉得其他女人都是草芥一般。
范月影的脸上被皮带扫了一下,立即红肿了一条。
她挺直了腰板,不屈地瞪着他,听凭他的皮带雨点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
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永安拳虐美丽的女警。
尽管刚刚强奸过马嫣梅,他的阴茎还是一下子硬了气来。
他知道张老大肯定要日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底,也要定了这个女人。
看这个样子,这个仙女一样的漂亮女人极怕被男人打肚子,他怕这样下去她会被张永安打死,赶紧叫停了张氏兄弟两个。
他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蛊惑:“你看,她们还在狡辩。你们见过没穿制服的警察抓人吗?警察会打死人吗?”
很多村民频频点头。
“你胡说!你胡说!”
女警们都明白了他的图谋,孟瑶抢先开口。
可是旁边的男人们立即卡住她的两腮,把她的嘴巴用布条捆了起来。
那边的赵翎和范月影也被堵上了嘴。
黄老疙瘩的声音沉痛了起来:“乡亲们,我一接到大明的电话就来了,可惜还是来晚了。她们把二辉抓走了,也打死了我们几个乡亲……”
他话音蓦然提高了八度,“……现在,我就要还大家一个公道!”
人群中传来了热稀稀落落的掌声。有人在高喊:“杀人偿命!”
“对,杀人偿命!”
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高喊:“以命抵命!”
黄老疙瘩看了看张永明,张永明心里感叹他这个同伙真他妈的有一手。
他自己只能鼓动那么十几二十几个人跟着自己干,这个老疙瘩三言两语,就煽动了全村都听他的。
他微笑着对黄老疙瘩点了点头。
“冤有头,债有主!”
黄老疙瘩用手指点着马嫣梅,“这个叫什么梅的是她们的头!就是她带领这帮女杀手来偷大烟、抓二辉、杀人!”
在张永明带领王澜进来之前,她是这里边最漂亮的女人。
很多的男人,特别是下午没有参与轮奸的男人都在看着她,她那副被凌辱后弱不禁风的样子让男人们热血沸腾。
王澜进来之后,所有人都转过去看绝世美人。
现在,村民的注意力又从王澜的身上转回到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罪大恶极,一定要千刀万剐!摆到案子上!”
两个男人过来解下马嫣梅的束缚,她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
男人们拽着她的马尾辫拖着她在地上走,她赤裸的身体在坚硬的土地上划出了一道痕迹。
等她被拽到杀猪案板的边上时,一侧的腿上已经全是泥土和擦伤。
男人们合力把她抬了起来,扔到了浸透了无数猪羊血渍的案板上。
一个人把她手上的绳子系到了案子的一条腿上。
从微观的人们看来,女特警就像是一口待宰的白羊,摆在了屠宰台上。
另外一个男人先在案子下面摸出一个桶来,然从腰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刀尖抵住了马嫣梅的心口。
很多人都认识这个男人,他也是李启龙村的,是远近闻名的屠户。
人群一下子鸦雀无声,他们都张大了嘴,等待这个“女杀手”在“人肉案子”上被开膛破肚。
马嫣梅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刀尖刺着自己的肌肤,微微的凉,也微微的疼。
她把头偏过去,越过看客们的头顶,看到一轮红艳艳的夕阳就快要消失在山后面。
她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失恋、失贞、那生命对于自己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己很快就要进入天堂,在那里,她就可以看到哥哥了……
看到队长即将在自己的眼前被野蛮的村民杀害,女特警们都拼命地挣扎。
自然,回答她们的是来自村民们的毒打。
王澜已经泪眼模糊了,在特警队里,她同叶兰馨和马嫣梅的关系最好。
因为都是东北姑娘,她和马嫣梅两个人最谈得来。
“梅,姐,梅姐!”
她全然不顾自己的伤痛,疯狂地撕扯着绑在她双手上的绳子,“你们……啊……这些野兽!”
屠夫咧嘴对着王澜狞笑了一下,他将刀在马嫣梅白皙的肚皮上一划,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叫声。
王澜一下子就瘫软在了桩子上。
然而,屠夫只是虚张声势地做了个动作,马嫣梅的身体还是完好无损。
当他准备真的下刀时,黄老疙瘩对他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暂停。
他奸笑了一下,“虽然好多乡亲们已经尝过这个女人的滋味,还有好多人没有尝过。”
他停顿了一下,回忆着马嫣梅肉体的美妙滋味。“在我们宰了她之前,还有谁想日她?”
屠夫首先举起了手。
人群沉默了一下,一个男人举起了手。
紧接着,更多的男人也举起了手。
当然每个人心里想日都是被绑在最北面桩子上的女人。
但他们很清楚她一定是黄老疙瘩和老张家人案板上肉,轮不到自己什么事儿,索性他们踊跃地报名肏这第二美的女人。
几乎所有下午没有参与到轮奸的男人都举了手,有人甚至不顾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边,争先恐后。
“排队!排队!”
在黄老疙瘩的吆喝下,要轮奸马嫣梅的人们在人肉案子前排起了长队。
屠夫第一个爬上了案板,与自己要杀的对象性交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
他把尖刀立在马嫣梅的耳边,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美丽的双腿,把阴茎象杀猪刀一样刺进了她的阴道,鲜血再次顺着女特警的会阴流了下来。
马嫣梅痛苦地摇着头,长长地哀叫着。
难道死也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吗?
看着旁边女特警们脸上痛苦的表情,黄老疙瘩哈哈大笑。他拉着张永明和张永安走到范月影的面前:“现在轮到你了。”
范月影口中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在痛骂他的残暴。他一把拉出了她嘴里的布团。“有什么话快说吧!”
“你们不是人!”
范月影怒视着他们。
“不是人?你马上就知道做人有多难了!”
黄老疙瘩一把捏住她一边的乳房。
虽然比不上王澜的美乳饱满挺拔,范月影38B的乳房也让这些乡下男人们艳羡不已。
他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看着它变得坚硬起来。
眼前这个姑娘,如果眼睛大一些,活脱脱就是另外一个还珠格格中小燕子。
然而她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比赵薇更要韵味一些。
“安子,你打后面抱住她。”
按照黄老疙瘩的吩咐,张永安从背后抱住了范月影。
温香暖玉在怀,她饱满的臀部正顶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很快地硬了。
黄老疙瘩从桩子上解下女特警的双手,把她的两只手腕攥在自己的手里。
“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我干爹干娘?”
“都打了!我还踢断了老太婆的鼻子!怎么样?”
张永明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黄老疙瘩喊了一个手下拿了一段坚硬的钢丝过来,放进张永明的手中。
“大明,你用这个,从她的手背穿进去,从另外一个手背穿出来!”
范月影和旁边的赵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张永明不容分说,一把拉住范月影的左手,硬生生地把钢丝从手背扎了进去!
“疼啊啊啊——”
女警疼得几乎昏死了过去!
张永明把血淋淋的钢丝从她的左手手心里拉了出来,又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右手掌心刺了进去。
在剧痛中,范月影能听得到钢丝划着自己掌骨发出的嗤啦声。
在女警凄惨的呼痛声中,张永明从她的右手背拉出了钢丝,绕过来,和另外一端拧在一起。
此刻,她的两只柔荑已经被染红了,鲜血顺着她的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你是用哪只脚踢的人?”
张永明按照黄老疙瘩的方式追问下去。范月影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做什么,她沉默了。
张永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大哥,我替她说,是右脚!”
黄老疙瘩已经取了一把锤子来,“大明,我来打个样!”
说完,他一锤子砸断了女特警右脚的小脚趾骨。
“啊——你们这些王八蛋!”
十指连心,范月影剧烈地在张永安的怀里挣扎着。
张永明如法炮制,接连敲碎了她的第三和第四根脚趾骨。
女警的右脚变成了血红色,她大口喘息着,人已经瘫倒在张永安的怀中。
除了死伤者的家属,场边大部分女人都看不下去了这个血腥的场面。
很多人抱着孩子离开了。
黄老疙瘩一抬手:“抬到案子上去!”
两个人过来从张永安的怀里把范月影抱走。“大明,这个给你先玩儿?”
他用眼睛看着张永明。张永明在肚子里骂娘,他明白黄老疙瘩的意思,先给自己一个女警玩儿,这样他就可以去玩那个天仙了。
他没有接茬,却跟着问张永安:“安子,这个先给你啦。”
张永安本来意属王澜,他也知道今晚王澜肯定是老疙瘩和大哥先玩儿。
当他抱住范月影的肉体时,他觉得好像把赵薇抱在了怀中一般,他禁不住心旌荡漾。
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连忙点头,“好好,兄弟我就先要这个了。”
黄老疙瘩见自己的计谋没有生效,他的心里也在暗骂张永明狡猾,脸上却没有带出来。
只是哈哈笑着说:“哈哈,我看出来了,安子喜欢这个眯缝眼的‘小燕子’!”
范月影也被摆到了“人肉案子”上。
宽大的案板上,并排摆了两个女警的肉体还绰绰有余。
一个黄老疙瘩的人已经用一根绳子把范月影手上的钢丝绑在了案子腿上。
张永安脱光了衣服,爬到女警官的身上连摸带舔。
可刚刚遭受了惨烈酷刑的女警官的下身一直干燥无比。
张永安实在等不及,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把丑陋的阳具插入了她的体内。
尽管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男人坚硬的凶器划过体内娇嫩干涩的粘膜依旧造成了巨大痛苦。
作为一个精锐的女特警,在短短半天之内被野蛮的村民俘获、遭受到钢丝穿手和铁锤砸脚趾的酷刑,现在又失去了自己的贞洁。
不仅是肉体,她的心灵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摧残。
范月影的身体剧烈地跟随着张永安凶猛的抽插摆动着,她的短发飞扬在空中,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在她的头一次无意识地摆到一旁的时候,她发现,分队长正躺在自己的身边深情地看着自己。
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马嫣梅的身上施暴,她的两个乳房都被那个男人握得变了形,受伤的左乳还在渗着血珠。
但是她的脸色很平静。
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好像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旋即被她身上男人的暴虐变成痛苦的低吟。
但是,她的眼睛始终在看着自己,好像在对自己说话:“月影,坚持住!”
在马嫣梅的注视中,范月影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在夕阳下,两个女警彼此相望。
虽然近在咫尺,两人却无法触碰对方。
然而,她们通过对方的眼光、表情、甚至是呼出来的气息,来感受对方要对自己说的话。
两人借此相互鼓励,传递着坚持活下去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