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他爹,这中央都知道了,咋办啊?”
毕竟是女人。
荆中秀虽然在救儿子的时候彪悍无比,但是听说这姑娘是中央派来的警察,她就真的害怕了。
看着一帮男人架着马嫣梅往院子里走,她赶紧问张中秋。
按照四岔口人的说法,张中秋年轻也是个“棍儿”。
种大烟,跑江湖。
靠卖大烟的钱买了一个湖北婆娘,就是荆中秀。
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张永明继续种大烟。
小儿子张永辉出去闯荡一圈,索性回来收购鸦片。
张中秋虽然没有去过京城,年轻时热河、张家口、赤峰等地都跑过,见过一些市面。
他的心里和大儿子想的一样,这个女警察,一定要杀了灭口。
但也要防止她刚才跑掉的同伙回来救人。
他一把搭住老伴的胳膊,“没事儿,走,扶我进屋。”
屋子里面已经挤满了男人。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年轻女人还是稀有物种。
外面女人不愿意嫁进来,村里的女人都嫁到城里去了。
大部分人家的媳妇都是买来的,娶不上媳妇的年轻人更是比比皆是。
所以他们都视张家,特别是张永辉为自己的救星。
把鸦片卖给他,就能攒钱娶媳妇。
在这里,性渴望是一个永远说不厌的话题。
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明星一样漂亮的姑娘,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激动了。
而且这个女人居然是来抓张老二的,现在落在他们的手中,让他们随便抓、咬、打、啃。
他们又愤怒、又兴奋。
每个人在动手打她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碍于张家的威势,他们不敢当场掏出鸡巴来。
当张老大开口说要玩玩这个女警察的时候,他们爆发了。
张中秋分开众人,一瘸一拐地走进他家的里屋。
看见那个女警察已经一丝不挂地被摆到了炕上,最近的一圈的老少男人们已经在脱衣服了。
天色尚早,太阳直射进来,照在炕上和女警光着的身子上,反射出柔和的光。
“真嫩啊。”
张老头在心里感叹着。
在阳光底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裸女身上的高低起伏和各种阴影。
她的双手仍然被绑在一起,绳子的一头系在窗框上面。
几轮折磨下来,她好像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闭着眼,胸脯一起一伏的,上面两个翘起来的奶头也跟着一上一下。
两条结实的大腿已经被两个后生分开来,两腿之间的部位隐藏在毛发和阴影下面,显得深邃幽暗。
他苍老的喉结也不仅上下滚动了几下。
张永明看见他爹娘走进来,连忙跳下炕,“爹,这个女子我都收拾好了,你第一个来?”
说着,他用眼睛瞟着自己娘的脸。
张中秋在他脑袋上重重敲了一记,“日屄急个毬?先安排安排。万一刚才那几个女子回来救人呢?”
张永明这才醒悟过来,赶紧分派人手。
在村子的每个出入口都布下人手,并且他承诺这些男人,一个小时一轮班,轮岗下来的马上就有女人的屄可以肏.那些刚才打斗时没赶上出力的男人们无不雀跃鼓舞,纷纷出人出力。
张中秋看着张永明都安排妥当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用手撑着上了家里的大炕。荆中秀啐了一口,“老不要脸的。”
恨恨地转身出了屋子。
张中秋包扎伤口后,只穿了一条内裤,现在已经被勃起的生殖器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龇牙咧嘴地爬到了马嫣梅的身上。
马嫣梅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苍老的脸。
自从被这些村民扒光后,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命运。
她一直在忐忑地等待着这一时刻的到来。
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曾经对于这一刻的到来有过无数甜美的幻想。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就要被这些野蛮愚昧的村民强行夺去贞洁,她不寒而栗。
经过几轮的毒打,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眼前的这个老头。
她只能用言语哀求他:“大爷,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这是在犯法啊。”
张中秋嘿嘿地笑着。他一辈子也没肏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的心都乐开花了。
他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裤衩,用双手按住她的肩头,“我他奶奶的早就犯法了,不多这一次。”
说着,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舔来舔去。
马嫣梅只觉得一块臭烘烘的肉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恶心无比。
张中秋的嘴巴又移到了她的乳房上,攻击她少女最敏感的地带。
她的乳头再次坚挺起来。
趁她躲闪和喘息的光景,张中秋爬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他忍着小腿上的枪伤,趴下身去,把火热的鸡巴顶到了女特警的下体。
马嫣梅只觉得自己的阴户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她知道那是老男人的生殖器。
她想甩开他,无奈自己的两条腿被两个后生拉住了,无法动弹。
“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处……”
张中秋的腰部突然用力,她的话音一下子被打断了。她只觉得下体象是被强行塞入一根木棒一样,干涩疼痛。
“啊哦!”
在张老头的生殖器捅破处女膜的一霎,女特警的喉咙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那声音,既痛楚,又耻辱。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趴在窗台上,看着张中秋在马嫣梅的身体上折腾。
在眼前美女肉体的刺激下,张老头没有几分钟就在马嫣梅的体内射精了。
他象一条老狗一样,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萎缩成一团的鸡巴从女特警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小男孩看到这一幕,呵呵地笑了。
旁边的大人给了他一个脖溜子,他嗖地从窗台上跳下来,边跑边喊:“爱走东的不走西,张家老头爱日屄……”
在鸡巴拔出来的一瞬间,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呆住了。
张老头的鸡巴上沾着鲜红的血迹。
张永明赶紧扑上来,凑近女特警的下体,看到精液混杂着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
“我肏!是个黄花大闺女!”
张永明惊叫了起来,屋子里的男人已经都沸腾了。
这个美丽的女警察居然还是个黄花闺女。
张老头真他妈的有福!
连张永明都在嫉妒自己的老子,早知道是个处女,就由自己来破她的身了,给自己的老头破了还真有点儿可惜。
马嫣梅的心里在滴血。
作为一个精锐的女特警,居然被一伙村民抓住,夺去了处女的贞操,并且将肮脏的精液射到了体内。
她更不知道自己今天会不会怀上这些毒贩的孩子。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见到他们蹂躏自己时的丑恶嘴脸,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张永明早已经等不及了,把老爹搀下来后,自己马上就脱光了扑了上去。
张中秋留下来的精液让他毫无困难地进入女警官的身体。
和他老爹不同,张永明正值壮年,性欲旺盛。
在抓到这个女警时他就想要她的身子,现在发现这个居然是个处女,心下更加高兴。
他就象饿虎扑食一般,生殖器疯狂地在女特警的阴道里来来往往,他的身体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的声音。
他的龟头来回刮擦着马嫣梅刚刚破损的处女膜,羞耻和剧烈的疼痛袭击着失贞女警,她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啊——啊——野兽——啊——王八蛋——啊——啊——我不会——呀——放过你——呵——疼啊——啊啊——”
听到身子底下刚破处的女人在自己的暴奸下发出了声音,张永明大受鼓舞。
他加大了自己的姿势和力度,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织布机一样在马嫣梅的胴体上来回反复运动。
在他的暴虐下,女特警身上和阴部的疼痛被不停地唤起,呻吟声时高时低,这更让张老大感觉到自己的伟大:“我要把你的小骚屄日烂!”
他足足在女特警的阴道里抽插了六七百下,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肩头,颤抖着把腥臭的精液射进她被刚刚开发的处女地。
等他满意地爬起来,马嫣梅的肩头的咬痕已经渗出了鲜血。
张中秋的一个叔伯兄弟马上就骑上了她的胯骨,在她绝望的目光,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进去……
男人们走马灯一样,轮流地把自己多年没有用过的阳具以各种姿势插进去,公狗一般地在她的身上蛹动,最后把几万几亿的精子喷射进她的阴道、子宫……
王澜拉开车门,跳了下来。那边赵翎已经从车子里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分队长,分队长被他们抓住了。呜呜……”
王澜拍了拍赵翎的头,“不要哭了。让我先看看张永辉。”
赵翎拉开切诺基的后门,看见范月影正在用枪指着着一个被铐了起来的男人。
王澜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他们正在追捕的张永辉。张永辉的大腿上作了简单的包扎,血流了一裤子。
王澜赶紧告诉萧琦帮助用急救包重新处理一下伤口。
她把赵翎和范月影拉到一边,再次详细地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和村子里的情况。
听到马嫣梅为了掩护她们撤离,被村民抓住,她也禁不住泪眼朦胧。
她擦干了眼泪,对姐妹们说:“走,我们再去问问张永辉,村子里还有什么人,是不是还有他的同党。”
没料到张永辉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
气得孟瑶抡起了巴掌。
王澜拉住她,“瑶瑶,我们回头再找他算账。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梅姐救出来,而且要保证张永辉的安全。”
范月影在一旁问:“那我们怎么去救分队长?”
这一句,把王澜也问住了。
她一路来也没有想出个好的方案来。
这些村民,既不能杀,也抓不过来。
就凭她们几个,怎样才能安全地救出人来呢?
她看着姐妹们期盼的眼神,知道她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主心骨,拿主意的人。
现在多耽搁一分钟,马嫣梅就多一分的生命危险。
她把心一横,说:“这样吧,月影,你开你这辆车带我们过去。小琦,为了安全,你开着我们的车带着张永辉走。在路上赶紧联络梁队长,让她派人从京城方向过来接应。”
萧琦听见让自己离开,一脸的不高兴。
王澜从车里拿了两只MP5出来,递给她。
“快点儿。梅姐冒了生命危险掩护她们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犯人么?这个任务很艰巨。如果我们丢了张永辉,既对不起梁队长,也对不起梅姐。”
萧琦这才抹着眼泪上了车。
王澜又重新检查了张永辉身上的刑具,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牢牢绑住,嘴巴也用布堵上。
几个女警把他塞进了越野车的后备箱里,用帆布盖好。
萧琦发动了车子,叮嘱王澜她们几个:“你们一定要小心啊。一定要把分队长救出来啊。”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