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文年轻时混过诊所和美容院,后来跟着廖罡风混娱乐圈,所以他对女人的身体要比徐其耀一类的纯打手了解得多。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可称极品。
亚洲女人很少有胸大腰不粗的,更少有胸大屁股小的。
这个女人的身材比志玲都苗条,胸比她圆润坚挺多了。
亚洲女人的肤色偏黄偏暗,出来一两个白的火的不得了,杂志上的明星照都是磨皮再漂白的。
这女人,肌肤天生就是象牙白,还嫩得出水。
年纪大概不大,也就二十啷当岁。
她的美,不是少女的那种清纯,也不是少妇那种美艳。
是那种兼而有之的气质,不雏也不熟,恰到好处。
浑身上下透着性感和高雅,真他妈的是尤物啊,天生的勾引男人的尤物啊。
要不是那本该死的账本,他早就上去把她奸了一遍又一遍了。还是他妈快点儿逼问出下落,然后就……还有,不能让这妞儿看轻自己兄弟几个。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耀哥。”
徐其耀虽然是一个喜欢动拳头的人,他也无法抵御这个女人的魅力。
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气质给他一种冲动,一种要狠狠蹂躏她、压迫她、强暴她、殴打她的冲动。
她转过去的俏脸、锁骨下的阴影、微微起伏的乳房、平坦而肉感的小腹……身体上下无一处不在向他打招呼,来啊,来蹂躏我啊。
薛景文把他唤回了现实,找不到本子,在廖老大面前就无法交差。他在地上啐了一口,看着薛景文,“妈的,接着来!”
薛景文赶紧一步抢上来,唯恐这个猎物被人抢走。
他左手一把抓住叶兰馨的右乳。
他连抓带托,觉得入手绵软。
叶兰馨的身体同时猛地一抖,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珍宝,终于被夺走了。
男人的手粗糙而有力,让她感觉到浑身酥麻——那是隐隐的快感。
她低头去看,男人的大手紧紧地把持着她高耸的乳峰,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挣扎出来,与男人手背的黑褐色反差强烈,小巧娇嫩的乳头夹在他的指缝中,显得楚楚可怜。
就这么短短的一瞬,她处女的乳房就被这个猥琐的男人侵犯了。
很久以来,她一直在做一个梦:白马王子轻解自己的罗衫,温柔地托起自己的乳房……这个梦就这么残酷地被击破了。
她抬头看着男人,美丽眼神里竟然有些哀求的神色,“你,放手……”
她也觉得自己的话里没有任何的底气。
“放手?”
薛景文的口水都要流了下来,他把右手也放到她的左乳上面,“你交出账本我就放!”
“我……”
“说不说!”
薛景文两手同时用力,叶兰馨乳房的处女地终于被男人侵犯了。
男人的脏手在上下左右地蹂躏着她,羞耻、痛苦、快感和愤怒一起涌上她的大脑,一直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她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不想亲眼看到自己珍爱的肉体被罪犯摧残的样子。
薛景文的一只手几乎无法罩住女警官的乳房,他的手心满是滑腻和柔软。
他感觉到她小巧的乳头马上就在自己的掌心变硬了。
“真他妈的骚”他暗自想,这个女人的身体一看就是敏感的类型,嘴小、腰细、跟腱长。
在满手的温香暖玉之间,他还感觉到内部微微的硬核,“难道是处女?”
他的心里唰地闪过这个念头,就马上被自己否定了,这么既漂亮又骚的女人,还有男朋友,怎么可能是处女?
他的双手并没有停下来,不停地在女警官的双乳上放肆地动作着,一双漂亮的椒乳在他的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
叶兰馨只觉得她的双峰时而被轻轻地托起、时而又被重重地揉捏。
作为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处女,她敏感的身体很快地有了反应。
强烈的耻辱感已经无法掩盖来自肉体深处的欲望,性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开始冲击她的理性的堤坝。
她皱起眉头、紧咬银牙、加深呼吸、绷紧肌肉……试图用身体的力量来加强对于这性刺激的抵御。
薛景文也是色中老手,他一边蹂躏她酥胸一边观察她的神情。
从“女记者”的表情上来看,他知道她快要上道了。
他手底下加快了动作,看着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不断加剧。
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叶兰馨长呼了一口气。然而,男人的手却迅速地捏上她从未有人冒犯过的鲜红乳头,她艰难防守的大堤终于崩溃了。
“喔……”
她轻轻地晃动着臻首,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如果不是被反绑在水管上,她几乎就瘫软下去。
她觉得浑身燥热,好像有无数的热量和情绪无法宣泄,堵在自己的下体,憋得十分难受。
自此,随着男人的每个动作,她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就像是在给他的下流动作配乐一般。
她不禁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在爱人身边,她的肉体随着爱人的手势跳动、吟唱。
她的眼泪再度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心里便不断地默念:“Michael,我那时应该给你的。”
徐其耀在一旁看得猴急,他一步踏上前,从薛景文手中抢过叶兰馨的右乳,把玩起来。
他的动作比薛景文要暴力得多,不是狠抓就是硬拧。
然而这时的叶兰馨已经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无论是薛景文技巧的爱抚还是徐其耀粗暴的拧掐,都让她芳心乱颤、欲浪高涌。
这是在一旁忙活的老潘偷眼看她,发现她的两腿之间的内裤已经微微地湿了一块。
“真他妈的骚啊!”
徐其耀感叹。方才还是那么坚强挺刑的高贵女子,一下子就变得淫荡起来。他更加的心急火燎,想尽快找出账本来,然后抱着这个妞爽上一爽。
他一把用手握紧女特警的乳房根部,突出她白嫩的乳肉。另外一只手在上面狠狠地一掐,拉起一块皮肉,再顺时针狠狠地一拧!
“啊!”
来自身体最脆弱部位的痛苦把她从情欲的苦海之中拉了出来。
“说不说!”
看到徐其耀如此施虐,薛景文虽然心疼,但也只能效法。他狠狠地在她另外一边的酥乳上狠狠地拧了下去。女警官疼得再次呼出声来。
“快说!”
连掐带拧几次之后,叶兰馨象牙白色的双乳上布满了血红,触目惊心。她却还是一言不发。
薛景文突然把目标转向她的乳头,他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她坚硬的乳头,浑身用力——“呀!疼……疼啊……”
女警官疯狂地摇着一头的秀发,她圆润鲜红的乳头在男人的手指间变得扁平。这种极度的痛楚让她全身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本子呢!”
“……”
叶兰馨大口地吸着凉气,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徐其耀都快绝望了,他问老潘和小刘的进展,两个人连床垫都拆散了,还是一无所获。“继续给我找!”
徐其耀的眼睛都红了,他不信在这么小的屋子里会藏得住东西,他也不信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孩能够挺得住他的拷打。
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小刘正在饭厅里搜查衣柜,扔得满地的衣物。
徐其耀发现了一条男式皮带,粗牛皮,铜扣,宽大厚重的板带样式,是配牛仔裤的。
他如获至宝,走进卧室,站在女特警的面前,把皮带对折,在手里啪啪地打了两下,“汪记者,你说还是不说?”
女警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手里的牛皮板带,嘴角微微的动了动,她虽然不知道那种东西抽在自己肉体上的滋味,但一定会比刚才的刑罚还要痛苦。
她咬了咬贝齿:“来吧。”
“我肏!”
徐其耀疯狂地抡圆了板带,差一点儿捎到薛景文的脸。
粗硬的牛皮板带呼啸着撕开叶兰馨面前的空气,暴虐地抽在她精致的胴体上,发出震耳的响声。
一条粗大的红檩子,从左肋下到右胯,斜斜地横过香脐。
“咿……呀!”
女警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拉着暖气管道发出嘎啦啦声音。
男人毫不怜惜,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皮带,嗖——啪——“啊……哦!”
嗖——啪——嗖——啪——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疼痛,每次皮带落在她的肉体上,她就感觉那里像是被火烫了一样的疼痛。
徐其耀丧心病狂地抽打了她有十分钟之久,其他三个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张口结舌地看着眼前这暴虐的一幕。
到了最后,叶兰馨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听着皮带抽打在自己皮肉上的声音,好像觉得是在抽打另外一个人,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或者是昏过去。
她的腹部和大腿上面布满了血红的伤痕,像是穿了一件血红色的泳衣。
徐其耀打累了,喘着粗气,用皮带托起女警官的脸庞,“本子呢?”
“你……你……”
徐其耀很高兴,这个“女记者”终于被自己打服。当然他对拳头一直很自信。
他常说,没有拳头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把耳朵凑到叶兰馨的嘴边,仔细地听着。
“你……打死……我……也不……不……”
他彻底崩溃了,用手薅着女特警的长发,在她的耳边高喊着:“去你妈的账本!老子不要了!我他妈的现在就要肏死你!”
另外几个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着他这句话,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把女警官从暖气上解下来。
那张双人床的床垫已经被刀子开了膛,没法用了。
两个人就把破床垫挪到一边,另外两个把她抬到了床板上。
刚强的女特警在前后两个多小时的毒打中快要失去知觉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而歹徒们放心地去掉了她的手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记者”有什么可怕的呢?
叶兰馨平躺在床上,所有的男人都喘着粗气,看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
她乳房上的夹子已经被去掉了,只留下横七竖八的红印子。
尽管浑身的伤痕,却没有破坏她肉体的美感,反而更平添了男人们的征服欲。
每个人都想着马上扑上去,拉下她身体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把自己涨得快要爆炸了的鸡巴插入她完美的身体……
可是问题是,谁先来呢?几个人面面相觑。
徐其耀打破了尴尬,“这个妞我他妈的先来,然后是老薛,再是老潘,最后是小刘。”
其他几个人虽然很不满意,但是也无可奈何,谁让他是廖老大身边的金牌打手呢。
叶兰馨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讨论,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到底还是来了。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老潘一脚踢翻在床上,然后小刘爬上床来把她的手拉过头顶,按在床板上,老潘和老薛每人拉住她的一条腿,向两边分开。
她整个身体呈“人”字形,呈现在徐其耀的面前。
徐其耀得意地淫笑着,开始脱衣服。
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露出多毛的大腿和胀鼓鼓的内裤。
叶兰馨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来……
“上帝呀,让我死去吧……”
她闭上美丽的眼睛,心里在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