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个月了,我的勃起障碍还是丝毫不见好转,阴茎面对正常的生理刺激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幻想着不伦的关系,那种突破禁忌的背德感才能让我蠢蠢欲动。
上次看到依依穿上警察制服,我把她幻想成蓉姨果然有了反应,可是如果总让她扮演警察肯定会引起怀疑,要是知道男朋友对着自己幻想着和自己妈妈做爱,就算是依依也肯定无法原谅我的。
以前总是让依依穿着妈妈的衣服和我做,她似乎已经有些起疑心了,这招也不能用了。
除了依依还有谁能帮忙呢?
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不过这事儿提都不用提,肯定没戏。
蓉姨?
开玩笑,我还没活够呢。
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诺了。
安诺她肯定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
不过……让我去求她?
我宁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这个头的。
那北北呢?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里,换鞋时见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两条纤细小巧的白丝美腿一翘一翘的。
不用说,肯定是北北放假回来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将书包放回了卧室,然后回到了客厅。
北北听到动静,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口问道:“听说你考试烤糊了。”
“听谁说的?”
“老妈说的。”
北北的两只白丝小脚向上翘起,荡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心不在焉的说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够惨的。老妈一说起来,就唉声叹气的。你这复读,怎么越读成绩越差呀?”
“嗯……谁知道呢。”我随口回了句。
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又长又宽松的家居服,正好盖过屁股,两条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微微岔开,小腿上翘,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双腿之间的神秘部位。
虽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种朦胧的美感,格外的诱人。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北的胯间部位,想象着松软白嫩的少女阴阜,水润如瓣的阴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应该跟妈妈一样,是个白虎馒头小穴。
我感觉脸颊一阵火热,身体里有股冲动,由背后一直蔓延到了胯间部位,软趴趴的鸡巴跳动了两下。
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将肉棒挺立起来,重振雄风。
“是不是因为老爸跟安诺她妈结婚的事儿?”
我没有空理她,紧盯着她的阴部,脑海里想象着她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翘起少女圆臀,白色裤袜连同内裤一起半褪在双腿之间,露出松软白腻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到紧致红润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有感觉了!
北北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猛地回头问道:“问你话呢!”
我吓了一跳,忙将头转向一旁,恰好看见妈妈站在厨房门前,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么反应这么慢,傻乎乎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
“凌小东!你给我过来!”妈妈娇声厉呵。
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
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
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么事儿吗?”
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
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么也没干呀。”
“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
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你又怎么啦?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
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么近,干什么?”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
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
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
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
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
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
果然,北北这条路也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