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随着恶奴这突兀一枪,一声女子柔媚叫喊声响起,但这一声,却并非是出自裴钰之口,却是一旁,绝美女刺江雨璇急喊一声,声音惨烈痛苦,恶奴转头看去,不知小美女忍者辉夜姬用了何等手段,让她痛苦不已。
之前被扒的衣衫半解,私密坦露,江雨璇就已被恶奴进行一番羞辱,而在把她教给辉夜姬之后,小女忍下手却是更加果决,为报之前羞辱下药之仇,她可是花了一些特别心思手段来招待江大美人。
辉夜姬不知是使用何种手段,连续点中江雨璇身上数处穴道,之后,又以药物抹在了她之下身,白色药膏涂抹,初时清凉,但随即,药膏渗入,剧烈奇痒升起,比之她所经历过任何痛苦,都要难以忍受,美丽杀手不禁扭动身体,下身双腿并起,剧烈擦蹭,却仍忍不住那剧烈异感。
难以压下的奇痒,本就已痛苦万分,再加上辉夜姬所点穴道,让她下身更加敏感,刺痒感也随之变强加重,更为痛苦,江雨璇一时隐忍,但随后,花穴之中,却是痛苦万分,涩痒空虚,嫩肉好似要被翻扯,忍耐一阵,可异样奇痒不仅不停,反而更为强烈,江雨璇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扣弄。
手指在花穴前端抚摸数下,这简单轻触,让她穴内暂时放松,可一时隔靴搔痒,却只让花穴深处,更为刺激渴望,越是抚摸,越加难受,虽然知道这女忍定是给自己用了药物,可这钻心入骨的折磨,又岂是简单意志所能忍,虽明知是不可为,但她自渎动作却仍是难停,在不停加大抚摸中。
江雨璇这细长白净手指,以往不知斩过多少强敌,只觉无所不能,可如今,面对穴内深处渴望,她却是有心无力,不管如何扣弄,总是无法满足,反而越扣越痒,越刺越酸,修长美腿紧紧并起,剧烈摩擦就是只想要以此为排列,但一旁辉夜姬,看她此刻痛苦,却是连如此机会也不想给予。
见江雨璇动作幅度增大,辉夜姬伸手点穴,点住了她手臂穴道,美丽杀手手臂登时无力,扣弄自渎动作也是停下,穴内只觉越加空虚,但如今却更无法抚摸,痛苦煎熬,不禁发出惨厉叫喊,绝望无助!。
“啊,啊,你,你给我,下了什么,什么药,快,给我解开,啊,我,我要忍不住了,啊,啊!”江雨璇杀伐果断,为圣教新一代佼佼者,贵为圣女,但在东瀛小女忍辉夜姬的药物之下,也是只觉痛苦不已,生不如死,女性本能煎熬,让她难以忍受,穴中异样肆虐,彷似要将他拉入地狱。
辉夜姬却是好整以暇,目睹这清冷无情的圣女此刻折磨,心中得意,口中发出清脆笑声,袒露的雪白娇躯,花枝乱颤,连着胸前一对白嫩酥乳也是随之轻晃,之前,她因江雨璇之故,被恶奴夺了身子,女忍之道,本就有以色伺人之法,她心中也是早知会有这失身一日,却没想对象竟是如此粗鄙恶奴,而此事,既是由江雨璇而起,她自是加大节奏,趁冷美人此刻痛苦,她伸出手指,又在其白嫩花穴处,继续挑逗,慢慢刺入转移,于前端扣转抽抖!。
先被下药,如今又再被刺激挑逗,辉夜姬有意报复,动手间,自是极尽折磨挑逗,故意针对这绝美杀手身躯敏感处加以刺激,白皙手指快按连点,迅速刺激江雨璇身上多处穴位,全身立时犹如万蚁钻爬,涩疼入心,绝丽五官也因疼痛而扭曲皱起,一向,是她以手段折磨他人,末想,会有一日,却是落到她品尝此果。
“你尽管忍,告诉你,此药乃是我族秘药,专门用以对付判族之人,药效强烈,入股钻心,如果没有解药,你就要生生忍受这皮肉痒穿溃烂之痛,痛苦煎熬七日而亡,此药,还没有人能熬过七日,不过,你却是可以一试!”辉夜姬得意狞笑。
江雨璇虽是无法看清此时这机灵女忍表情,但听她言语,心中却已是发言,但她久经生死,心智坚定,却也并末就此屈服,莫说这药效真假,此刻,她自诩还末到绝境,还有反转之机,再者,她心中抱着最坏念头,此药虽然痛苦,但其毒在七日之内,却是末有毒发身死之虞。
而眼前,裴钰却是失身在即,纵使受苦,江雨璇却也想看到这位一直压着自己一头的玉女剑客受辱,如此嫉妒之心,端是可怕,即使自身沉沦,也不想让对方好过,如此恶念,骇人听闻,只不过,此刻江雨璇如此决定,却是就便宜了那正在大快朵颐的无耻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