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维还能肏得动真是太好了

第一防线学校的优秀毕业生,珍稀的时间系神秘学家,基金会大名鼎鼎的司辰——维尔汀小姐,今天遇到了一件让她苦恼无比的事。

此时的她正僵直地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拿着刚喝完的药剂瓶。

“太失礼了…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脑子里总有些奇妙想法的苏芙比大小姐在意识到维尔汀因为她的药剂变成什么样后,脸上原本因研发出新药剂而显露出的骄傲逐渐变成了一种奇妙的慌张。

她的视线停留在维尔汀下身几秒,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

只见维尔汀贴身的西装裤被从身下长出的东西顶出了不可言说的弧度。

苏芙比几乎是飞一样翻出了自己的药剂书,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也在维尔汀越发无奈的眼神下荡然无存。

“苏芙比。”维尔汀扶了下帽子, 尽可能忽略下身被束缚所带来的不适:“还要麻烦你尽早制作完解药。”

既然药剂的作用发生了变化,原有的解药自然也作废了。

她早在同意试验药剂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时药剂所展现出的作用也只不过是超出了一点她的想象,相比苏芙比,维尔汀此时还算得上冷静。

“嗯嗯。”苏芙比忙着翻自己的药剂书和原材料,等她点好自己的库存,才发现自己缺了最重要的一份材料。

“维尔汀,你可以去槲寄生女士那里借来一些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汁液吗?”

她从堆叠成山的药剂书中抬起头,对着维尔汀展示了下书上的材料概述。

槲寄生小姐?

维尔汀难为情地眨了眨眼,她不想以现在这种姿态去面对那位优雅的同伴,更不想让槲寄生看出自己的窘迫。

“我——”她对上整个人都埋在书堆里的苏芙比的双眼,瞬间变得哑口无言。

本性善良的维尔汀不忍心打扰沉溺在药剂学中的苏芙比,即使这件事的因果在她。

她咬了咬牙,从衣柜里翻了件袍子便急匆匆出了门。

然而等维尔汀披着袍子踏进槲寄生的森林时,她才想起一直都是被槲寄生邀请并招待的自己并不知道槲寄生闲暇时会待在哪里。

意识到自己在森林里迷路了的维尔汀踌躇半天,最后靠近了身边最为粗长的一棵树 ,将手放在树木粗糙的树皮上:

“槲寄生小姐?”维尔汀摩挲着树干,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很抱歉打扰你,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做完这一切,她耐心地停留在原地等待槲寄生的回应——如果没有身下越发明显的不适感就好了。

几秒的时间不长,但这也足够让维尔汀再次陷入被身下布料折磨的困境。

她开始后悔没有在箱子里放西装以外的衣装了。

身下的东西将维尔汀折磨得差点失了仪态,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情绪,身体却一点点靠在了树干上,最后坐在地上缓缓喘着气。

欲望蚕食着她的神经,那些来时小腿被灌木枝芽扫过的微痛变得无比清晰,维尔汀抬头看向那些自下而上长出、伸向太阳的树木,第一次发现等待是如此的难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槲寄生解决完虫害赶到时,维尔汀已经蜷缩着躺在地上了。

“维尔汀…?你还好吗?”

维尔汀缓慢地睁眼,眼前熟悉的温柔女士正在担心地看着她,那头淡橘色的秀发像是阳光一样垂落在她的胸前。

“抱歉。”意识到自己此时是什么姿态的维尔汀撑着树干努力站起身:“我可以要一些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植物汁液吗,槲寄生?”

她说这句话时颇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取汁液势必会伤害到对槲寄生来说像是家人的树木,作为槲寄生朋友的她却提出这种要求,她无法不对其感到愧疚。

槲寄生皱起眉头,她能发现维尔汀此时的状态明显不对,但她却又能感受到维尔汀体内充沛的活力,两种冲突的特性同时出现在维尔汀身上,这让她不得不担心维尔汀是否中了什么恶毒的神秘术——直到她发现维尔汀衣袍下不正常的凸起。

这位温柔而可靠的女士仅仅只是失语片刻,便恢复了原来那副平淡的样子。

她将无法维持站立的维尔汀轻柔地拥在怀里:“维尔汀,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想这是个意外…”维尔汀语无伦次地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说辞:“请不用管我,我很快就会…唔…恢复的。”

她动了动嘴唇,拼命把那些溢出来的声音堵在喉管。

槲寄生看出来维尔汀并不想告知她真相,偏偏维尔汀发红的眼尾和捏紧衣摆的手指呈现出了维尔汀此时的慌乱和不安,这让她无法放任维尔汀独自承担这件意外的后果。

于是她将手放在了维尔汀的小腹上。

“槲寄生小姐!”

维尔汀几乎是像是蚂蚱一样蹦了起来,这一瞬间她的不知所措甚至超过了身下的刺激,让她连脚边缠绕过来的树藤都没有察觉。

这些外表光滑的树藤纵横交错地系成足以让维尔汀挣脱不开的形状,将她一点点绑在原地。

“维尔汀。”槲寄生轻叹了一口气:“你宁愿用那些工业制品,也不愿意依靠我吗?”

工业制品…?

等维尔汀意识到槲寄生说的是什么意思时,她的脸“唰”一下爆红了。

她其实连自我抚慰的想法都没有,只想着赶紧喝下解药解决这个问题。

可偏偏槲寄生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不得了的引诱之语,这让原本已经开始适应的身体再次发热,那些欲望一股脑地直冲向后脑勺。

槲寄生垂眸,她在维尔汀的注视下控制着枝芽一点点剥开维尔汀的皮带,让那双白嫩却富有力量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微凉的空气触碰肌肤的感受让维尔汀更加慌乱,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身上的藤蔓牢牢控制着动作。

直到那双属于成年女性的手抚上她的性器。

“……!”

维尔汀僵在原地,那双细嫩的手柔和地拂过她敏感的顶端,在冠状沟上停留几秒又继续往下。

她一边想要逃离,一边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等到性器被握住,和槲寄生掌心的纹路紧密贴合在一起时,维尔汀只能低低喘着,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微不可察。

“噫…哈…呃…”

有枝芽从背后绕到身前,那娇嫩的芽尖掠过维尔汀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阴阜,摩擦她外侧的穴肉,把那两瓣粉红的穴瓣磨得更加鲜艳;就在枝芽即将圈住阴蒂的前一刻 ,槲寄生用手飞快地撸动了几下那根已经膨胀挺硬得不得了的性器。

“啊…呼…!”

柔软却坚韧的藤蔓放任维尔汀跌坐在地上,她愣愣地盯着槲寄生手掌上鲜明又淫靡的淡白色精液,在射精的快感下变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已经无法维持她的思考。

槲寄生张开手掌,让维尔汀看得更清楚:

“你的…看起来很健康。”

槲寄生话语中淡淡的笑意让维尔汀的脸烧得火辣辣的,然而更让她不敢和槲寄生对视的是——她刚刚情不自禁地挺了腰!

她的身体早就违背了她的意愿。

腿间被液体浸得黏腻腻的,她动了下腿,悲愤地发现自己又被藤蔓束缚住了。

“看起来这件事还没有解决。”槲寄生低柔的声线让她能很轻易地使一个人沉溺在她的温柔中,事实也是如此:

“维尔汀,你还需要我的帮助吗?毕竟你刚刚看起来很舒服。”

她伸出那只干净的手,以一种维尔汀完全来得及制止的速度缓缓解开了礼服的系带。

维尔汀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即使她下一秒就慌慌忙忙闭上了眼,刚刚那幅景象也仍停留在她的脑海里。

——那套裹挟着女士美妙酮体的棕黑色礼服在失去了系带的束缚后变得无比宽松,放任本该被遮掩的软肉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维尔汀的眼里跃动;未脱下的布料在摩擦力的支撑下深深陷进那对饱满的白皙双峰中,将那对绵软的乳肉拉扯分隔,最后紧紧拥进了它们之间,将自己化身为沟壑。

不仅如此,松垮的礼服在失去了往常的托举作用后,变成了仅依靠肉体支撑的模样,在槲寄生的乳下与腰腹处堆积出了层层叠叠的褶皱,最后沿着三角区下垂没入腿间——这幅景象让人不自觉地沉迷其中,沉溺于眼前这美妙的皓白肉体,只想追逐着那无尽的欲望直上云端。

维尔汀放缓呼吸,她的咽喉紧得像是被橡皮筋绑住的气球,过了许久才终于得到透气的机会。

槲寄生像是片落叶般落在她的怀里。

她能感受到槲寄生柔滑的肩膀贴上了她的下巴,成熟女性的馥郁挟着草木之清爽的芳香因槲寄生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明显,那是动情的味道,和着槲寄生轻轻贴在她唇角的柔软一起将她直直拉进出格的领域。

紧接着,身下的性器碰到了一片更为温热的天地,这根新生的东西刚开始还没找准方向,被夹在臀肉中进退不得,这片对于维尔汀来说已经足够禁忌的地方以它独特的丰盈感挟持了这位在性方面初出茅庐的神秘学家。

“呵呵。”槲寄生低低笑着,唇畔的笑意似是在笑维尔汀的稚嫩,又似乎只是因维尔汀的触碰而生理性地失笑,那双浅绿色的眼眸也因此透露出几分让维尔汀羞燥的纵容和欢喜。

“维尔汀…你原来更喜欢这里吗?”

维尔汀说不出话,只是连带着耳朵一起红了脸,这下她的眼里只能看到槲寄生脖颈优美的弧度,身体的感觉只剩下被槲寄生包裹的挤压感了。

她突然开始不满足于槲寄生现在给予她的一切,换句话说,她想要更多…更多槲寄生所带来的愉悦。

维尔汀动了动身子,她抿着唇不敢去看槲寄生的身体,更不敢开口向槲寄生讨要她此时真正想要的东西。

好在她的引导者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女士,不会在这种事上让她为难。

“槲寄生!”

维尔汀因槲寄生的举动而失声喊出这位女士的名字,连尊称都来不及加。

槲寄生摸了摸维尔汀的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没关系的,维尔汀。”

做什么,怎么做,都随你。

这是一封来自森林的邀请信,内里是混乱的神秘的、惹人窥探的颓靡。

她又沉下了一截身子,让那和维尔汀相比发育得更加优秀的穴器完全吞下了维尔汀那根算不上稚嫩的性器。

蜜液在穴口被进一步扩张后沿着柱身轻缓流淌,这些来自槲寄生的温热液体从两人结合处一路向下汇集在维尔汀的下身,最终两人的体液像是她们的肉体一样交缠在一起。

“唔…哈……”

槲寄生的喘息声像是针一样扎进维尔汀的心脏,她虚虚搂着槲寄生的腰,连动都不敢动,心跳仿佛通过掌心传输,与身上人同频共振。

槲寄生明白维尔汀的顾虑,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反搂住维尔汀的肩膀,叹息一般低语:

“动一动吧,好女孩,你需要这个。”

她伏在维尔汀的身上,将主导权交给了什么都还不会的维尔汀。

槲寄生相信维尔汀的学习能力。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维尔汀第一次尝试用柱身上凸起的血管蹭过槲寄生体内湿软的嫩肉后,她便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搂着槲寄生挺腰的技能。

她开始探索能让槲寄生感到舒服的地方了。

维尔汀再一次将通红的龟头戳进槲寄生水流个不停的淫穴中,这次她换了个侧重点,选择将槲寄生的腿掰开成更方便插入的姿势,然后以不符合她性格的姿态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槲寄生多汁的腔穴——与此同时她小心翼翼地辨认着槲寄生的神态,只要槲寄生有丝毫的抗拒与不满,她都会立刻停下。

令维尔汀松了一口气的是,槲寄生不仅没有展露出任何她所担心的抗拒,相反,槲寄生还鼓励似地迎合了维尔汀——她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让那根敏感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被包裹得更加紧致。

“啊…槲寄生小姐…呜…”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维尔汀差点无法招架槲寄生进一步的主动,她像是幼兽一样靠着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抵御想要射精的快感,腰却口是心非地动得更猛更烈,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在这种加重的吸吮力度中狠狠射满槲寄生的子宫。

在这种精神和肉体都失控的情况下,她只能放纵自己像是无礼的蛮子一样在槲寄生体内左冲右突,为了寻求更高层次的快感而把槲寄生的身体撞出阵阵肉浪,让那片娇嫩的红肉在不断加速的摩擦中被带出又捣入,变成更鲜艳的颜色。

“…………!”

维尔汀短促地惊叫一声,终于在槲寄生突然夹紧的腔道中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作为她的第二次射精,这次她坚持得很久,至少她在成功把槲寄生弄到高潮了才放纵自己失控。

维尔汀踉跄着后退半步,随着“咕叽咕叽”几声,那根半疲软的性器就勾携着许多分不清楚原本是什么东西的白黏液体从槲寄生的体内退了出来。

“做得不错。”

槲寄生靠着树干坐下,她眉眼放松,情绪稳定,只有脸颊晕染开的红霞揭示了她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性爱。

这反倒是显得手指还在抖的维尔汀失态了。

维尔汀避开槲寄生看过来的眼神,只顾着闷头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袍去遮槲寄生的身体。

“噗。”这位林中人被维尔汀的举动逗笑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维尔汀的心口:

“维尔汀,你的心跳得好快。”

“…抱歉。”

维尔汀语气闷闷地,刚脱离性爱还没完全清醒的她对于槲寄生鲜有的调笑更是不知道怎么回复。

维尔汀的反应让槲寄生眼角舒展,她选择了放过陷入窘况的维尔汀,转而抓住维尔汀还没收回的手,关切地盯着她的眼:

“感觉好些了吗?”

解决自然是……解决不了的。维尔汀这时才想起来她来见槲寄生的目的是什么!

尽管身下的性器刚刚给她带来了剧烈的欢愉,但她还是想恢复原来的模样。

槲寄生看出来维尔汀欲言又止是因为什么,她那张精致的面容上缓缓绽开一个无奈的笑:

“维尔汀,你知道这片林里最具生命力的汁液刚刚被你浪费了很多吗?”

槲寄生颤动着长长的睫毛,将视线放在维尔汀红得滴血的耳朵上,随后身体前倾,不管再次掉在地上的衣袍,只是卷起一缕亮银的发丝,把它别在全身僵直的维尔汀耳后。

“能收集到多少汁液,可要看你自己了。”

——结局显而易见,半推半就着和槲寄生胡搞到晚上的维尔汀在第二天得到了她应有的报应。

“维尔汀,你这是…?”

苏芙比接过维尔汀递过来的“材料”,对维尔汀时不时揉两次腰的举动表示不解。

维尔汀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把撑着腰的手收了回去。

她忘不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忘不了槲寄生温热的吐息和处于情欲时唤着她名字的声音,莫大的荒谬感让她忍不住思考这些是不是药剂副作用带给她的幻觉,但腰臀明显的酸痛感却又让她回归现实——她真的和槲寄生做了一整个下午。

维尔汀清了清嗓,她又重新变成那幅正经的英伦绅士模样了。

“没什么,只是取汁液时出现了一些意外。”

苏芙比眨着那双让维尔汀心慌的和槲寄生同色系的绿眼睛:“嗯…好吧。那你想要一些治疗药剂吗?”

被家族保护得很好的大小姐没有在维尔汀腰疼的问题上深究,当然也不知道手上的“汁液”到底是怎么被维尔汀一点点分离出来的。

她递给维尔汀几支缓解疼痛的药剂,便去继续研究解药了。

“咕噜,咕噜。”

维尔汀几口就喝完了苏芙比给的药剂,这些出自苏芙比之手的药剂确实缓解了些腰臀的酸痛感,但维尔汀心里明白,她身体的不适不只是因为肌肉酸痛,更有被榨干后的空虚和疲惫。

——为什么槲寄生没事?

维尔汀揉着腰,心中的疑问油然而生。

明明她也流了很多水……

她收集的这瓶“汁液”有大半就是从自己被喷湿的衬衫上拧出来的。

少年人特有的倔强让维尔汀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耐受力远不如槲寄生,她打定主意要在下次让槲寄生看看她的能力,但一想到和槲寄生再做这种事,她登时又不好意思起来了。

腰肾不可言说的烦恼让维尔汀一整个早上都有气无力的,然后就被看不下去的红弩箭给抓着丢进了牙仙的医务室。

“红弩箭——我真的没事——”

当挣扎无果的维尔汀被红弩箭从红色38号丢下来时,正好和擦拭玻璃罐的牙仙撞了个正面。

这下不看医生也不行了。

维尔汀在牙仙似笑非笑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进了牙仙的居所,她挺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关。

这位有着一头柔顺棕发的医生放下手中已经擦干净的空罐子,抬头看向坐立不安地站在门口的维尔汀:“维尔汀,你在怕什么?”

“是怕我喂你吃那些牙仙子?还是怕那个总爱追着你的诗歌小姑娘知道你又进了医务室?”

金属制的牙套随着牙仙的动作上下移动,那明亮的光泽在维尔汀眼里不断摇晃,使其越发显眼。牙仙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了几秒,才再次开口:

“真奇怪…你做了什么?在我看来你现在气血亏空——你知道吗,你的腰都挺不直了。”

“……!”

维尔汀瞪大了双眼,她下意识想要为自己辩驳,可惜就像幼时装病去医药室休息总能被这位明察秋毫的优秀医生识破一样,她的借口在牙仙眼里可信度为0,而她此时连将可信度为0的借口说出口的底气都没有。

“维尔汀。”牙仙安慰似地对她笑笑,她提了提向指尖处脱离的皮质手套,让它们更好地贴合手掌:“无需多言,请坐在床上。”

这位沉着冷静的坎贝尔医生一步步上前,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维尔汀的心头,压迫她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

维尔汀用手肘撑着床单,屏息凝视着牙仙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意识到牙仙要将那只戴着黑手套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

“请不要——”她都快记不清这几天她在同伴们面前说过几次这种拒绝的话语了,然而之前在槲寄生那不起作用,现在在牙仙面前也同样没有用。

牙仙对于维尔汀的话语充耳不闻,她扯开维尔汀系在裤子里的衬衫,将手放在了维尔汀胸下的肋骨上。

“咿呀…”

维尔汀几乎是在牙仙碰上她身体的那一刻就软了腰,衬衫的下摆遮住了牙仙的手腕,这使她看不到牙仙的手,但身体被外人揉捏的感觉让她能清晰地在脑海里勾勒出牙仙手指的动作。

“不要动,这是必要的诊断。”

牙仙双腿岔开半跪在维尔汀的大腿边上,她居高临下地端详着维尔汀的表情,手上动作不停,更进一步地侵犯了维尔汀的私人领地——她拽着维尔汀的内衣往上脱,直接握住了维尔汀胸前还处在发育中的粉乳。

“牙仙女士!…请别这样。”

维尔汀说这话时声音都在抖,她的手挣扎着握住牙仙的小臂,却根本阻止不了牙仙用抓牙仙子的手法抓住她的乳尖;当牙仙托住她的侧乳,用拇指上的戒指蹭过她不知何时挺立的淡色乳果那一刻,维尔汀猛地弓起身子夹住了牙仙的大腿——牙仙为了这一刻特意调整了腿摆放的位置。

等维尔汀落回床铺时,别说用胳膊继续撑着身子了,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甚至要咬着唇才能控制住自己别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牙仙的腿还停留在维尔汀的两腿之间,她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维尔汀的腿心,牙仙没有忽略维尔汀越发紧绷的脊背,于是她贴心地撑住了维尔汀的身体,防止她掉下床。

维尔汀闭上眼,多到令人崩溃的快感忽缓忽重地从腿心传到指尖,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可她此时却还要努力压制另一个性器的渴望,这让她感到了难以言喻的迫切感。

她想要抑制身体的反应,可渴望就像是下坡的毛球,一旦放开就很难收起了。

偏偏这时牙仙又抚上了她的侧腰,并沿着腰线继续往下,将半个指节没进了维尔汀的西装裤。

“……”

维尔汀终于忍不了了,她一把握住牙仙的手腕,向牙仙表达自己无言的抗拒。

牙仙轻笑一声,她的表情是和维尔汀截然不同的平静,仿佛刚刚做的一切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诊断。

她摸着维尔汀腰间隐隐约约露出的唇印:

“看来确实是性事上的过度造成了你的不适。维尔汀,缓解压力的方法有很多种,我并不反对你采用这种方法,但我希望你能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

“我……”

维尔汀哑口无言,但这种无措只持续了一小会,因为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维持被揭穿后的羞耻了。

“啪。”

衣物与皮肤碰撞的声音很是清脆,却无法让维尔汀从被牙仙抚摸的战栗中脱身。

手套的皮料比不上肌肤的细腻和柔软,却能在触碰私密处时给人更加新奇的体验。

于是当维尔汀被牙仙摸索着碰到鼓起的三角区时,她不由自主地在牙仙的手中勃起了。

“啊…维尔汀,你真能给我一些惊喜。”

牙仙的惊讶仅仅留存了一瞬,紧接着便从善如流地将维尔汀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她按着马眼,把拇指指腹贴在龟头的圆弧上细细打圈,将手套边角的缝合处顶着逐渐彭起的淡青血管,慢条斯理地握住了肉棒的顶端。

维尔汀快撑不住身子了,当粗糙的皮手套再一次揉过她半闭的马眼小洞,并将拇指按在开口摩擦时,那别样的尖锐感所带来的加倍快感终于让她的马眼和她的内心的情欲一样彻底张开,在牙仙眼前汁水四溢。

“维尔汀,你在忍耐什么?”

牙仙俯下身子和维尔汀贴合在一起,用自己处于衣物包裹下的浑圆乳房压迫维尔汀仰头,她的表情是让人看不出端倪的认真,仿佛此时她做的不是什么性爱的事,而是在做一场实验。

她像是在逼迫维尔汀承认自己的欲望,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她将维尔汀的肉棒摆弄得东倒西歪,粘连的先走汁混着稠糊的白精被她像是抽水一样从鼓胀的精囊中榨了出来,眼看就要在她的手里狠狠爆发!

——牙仙却突然松开了手。

“呃…啊……啊?”

维尔汀这一刻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脸被上头的快感弄得红红的,这么一来倒是让她脸上的惊愕显得有些可爱了。

牙仙似是没看见维尔汀无意识投来的视线,她不慌不忙地将丝液粘连的手套褪下,露出了修长的手指。

维尔汀呼吸一窒,她盯着牙仙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尖,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就被这双骨节分明、动作灵活的手吸引了。

这时耳边传来牙仙的声音:

“你发现当你看着我时会勃起得更厉害了吗,维尔汀?”

“……?!”

在维尔汀看到自己那根顶着残留的精液高高勃起的性器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无可救药地被牙仙激起了性欲,甚至性欲还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这名童年时代的医生面前。

牙仙看出来维尔汀的恐慌,她用叹息一样的语调说着:“维尔汀,你无法欺骗你的医生。”

“你真的要继续忍下去吗?还是说想在此时溜走去找那位让你昨日筋疲力尽的女士?”

被牙仙说中心事的维尔汀咬着牙粗粗喘息了几声,她刚想再挣扎着反驳几句,却徒然被牙仙喂了一样带着薄荷和花香的东西——牙仙子。

牙仙塞得很用力,维尔汀几乎是本能地把入口即化的牙仙子咽了下去。

“为、为什么?!”

她的身体像是挣脱了什么桎梏,酸痛消失的同时小腹的酥麻感和紧缩感接踵而至,身下的精囊简直快要在没有任何外力帮助的情况下爆发,脑海里想要粗暴撞进女性那处敏感娇弱的禁地亦或是被女士填满的欲望也越发明显,她渴望有紧湿的穴肉能分泌着淫液将她包裹,好让她把全方位锁着她吸吮的媚肉给搅得一塌糊涂;她也同样渴望被人压着腰抱在怀里,再用腰胯在女士身上拍起一层层连黑丝都束缚不住的肉浪。

牙仙在此时对她发出了邀请。

她提起自己长长的裙摆,指着自己被黑丝勒着的腿间,那里的软肉隐隐约约地从半透黑丝下显出,看起来呼之欲出:

“我很好奇你那位床伴是怎么教你的,你愿意向我展示一下你的学习成果吗,维尔汀?”

她真要接受牙仙的邀请吗?维尔汀扪心自问。与幼时医生交媾的奇异背德感让她想要退却,但她又无奈地发现自己确实想要更进一步。

维尔汀自小便是教管老师们所公认的“坏孩子”,即使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后有所成长,她本质上依然是那个会追逐自我欲望的孩子。

她想要破坏牙仙自认为能稳操全局的自信,想让牙仙在她的动作下露出和槲寄生相似的神情,最后和她一起在快感中沉沦。

她终于敢承认自己此时就是个被快感诱惑想要和人做爱的野兽了。

想通一切的维尔汀鼓起勇气拽住牙仙上身的小马甲把她往自己身上拉,在牙仙顺从地低下头时,她便凑上前去咬牙仙没被牙套挡住的下巴。

她起初还没掌握好力道,被牙仙的下巴撞得抽搐了下唇角,但很快,她就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吻牙仙唇下的浅窝,并试图去咬牙仙被牙套挡住的下颚线。

她发现牙仙没有拒绝她的冒犯,于是她变本加厉地伸出了手。

维尔汀用食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去顶开牙仙两瓣肥软的蚌肉,正当这时,她却发现牙仙的身下根本不像她本人那样冷静——那些从牙仙肉洞里淌出来的淫液把她裙摆下的黑丝晕得深了一个色度,甚至还有往下流的趋势。

维尔汀吃惊地抬眸,发现牙仙隔着短小的距离低头看她,分明是在对她笑。

牙仙明明怀着和她一样的欲望!

牙仙抢在维尔汀前面开口:“维尔汀,我是医生。”

她应该明白,医生和病人的根本区别就在于医生能控制自己,控制自己在交锋中始终不落下风。

维尔汀真的是受不了一点牙仙的自持冷静,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牙仙才更贴合坎贝尔的尊贵身份,也更能让她升起把黑丝撕开露出底下软嫩白肉的想法。

于是她没有回复牙仙,她用自己的鼻梁蹭着牙仙衣领上的蕾丝边,把上面挂着的牙齿弄得“哗哗”作响。

然后在右手还停在牙仙穴口的情况下将左手自下伸进了牙仙的外套,略过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按照昨天槲寄生教她的动作去揉牙仙饱满的胸乳。

牙仙沉甸甸的乳峰压在她的手背上,这对女性独有的美妙柔软将维尔汀的手挤在那里进退不得,维尔汀想掀开牙仙的内衣更仔细地照顾这双乳峰,但系在牙仙腰间的皮带阻止了她的行动,让她连直接抚摸牙仙肉体的可能性都没有!

在牙仙上身受挫的维尔汀动了动湿漉漉的右手,把上面沾着的液体抹得牙仙腿间到处都是,然后又重新并拢手指,将两瓣湿得不行的阴唇扒开依次抚摸,希望能从这片糜烂的果肉中榨出更多汁水。

她不满足于一方面的行动,因此她开了口:“牙仙,我…”

“你需要休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牙仙捂住维尔汀的嘴,她没有管被维尔汀咬着的手指,很明确地拒绝了她。

“嗯?”

牙仙又说了一遍,维尔汀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缓慢地松开了磨着牙仙手指骨节的虎牙。

被制止的维尔汀心有不甘,但仅存的理智让她无法置若罔闻床伴的拒绝,在不甘和性欲的带动下,她又一次咬住了牙仙,不过这次她的牙齿落在了牙仙的肩膀上。

“那么…”维尔汀的唾液浸透了牙仙肩膀处的布料,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我能听听您的喘声吗?”

维尔汀说这话时手指已经撑着布料进了一整个指节,她正在为能让床伴得到更深的快乐而努力,这也是为什么槲寄生昨天抓着她做了一整个下午——维尔汀真的很懂该怎么找寻到让人舒服的地方。

牙仙的眼角微红,她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最开始的平淡了,并且这种改变在她听到维尔汀的请求后变得更加明显。

“嗯…做得很好…”牙仙坏心眼地凑到维尔汀耳边喘着,她明知道这样做会让维尔汀更加羞涩和兴奋,却故意地将自己送到了维尔汀怀里。

维尔汀连忙撤回手,转而拽住坐在自己怀里的牙仙的前襟,如牙仙所愿地用另一个性器迎接她。

这真的很舒服。

肉棒在丝袜裹挟中和着牙仙腿间起润滑作用的爱液不断摩擦着牙仙私密的下体,就连原本粉白的茎身被磨得变了色都无法抑制维尔汀的冲动,酥麻和刺痛使快感进一步增强,她都顾不得这样做会不会把自己磨破,只知道用自己的龟头和柱身死死蹭着牙仙充血的阴蒂,企图从那张开着口的逼穴中得到更多湿润的奖励。

这样做牙仙会和自己一样舒服吗?维尔汀迷茫地抬头,发现牙仙正小心地护着她的头,防止她撞到牙套上。

牙仙发现了维尔汀看过来的动作,她扶了下险些被维尔汀撞歪的牙套,却不知这个举动在维尔汀眼里无异于调情。

“医生…”

维尔汀呢喃着曾经对其的称呼,像是在寻求安全感似的蜷缩进牙仙的怀抱。

她抓着牙仙的乳房,将手指一根根陷进去,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牙仙那对把衣服顶起来的硬硬乳头。

她向外拉着牙仙的肉体,让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自己的掌中被捏圆搓扁,自己却深深陷进了由牙仙腿间构成的温暖世界中,被那块蚌肉半夹着拉扯,沉溺在无规律的抽插中。

掌下这对柔乳会是什么样的?牙仙的乳晕会是什么颜色的呢?她会因被玩弄这里而感到快感吗?

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着维尔汀被牙仙迷得不知归路的灵魂,她半眯着眼,抖动着的睫毛上沾着薄薄一层汗液,口中是七零八碎的呻吟和喘息。

“唔啊…别夹得这么紧…哈…我有让你…呃…别动!别动!…嗯啊…”

过多的淫液让维尔汀差点把肉棒插偏,她艰难地调整着方位,直到牙仙扶着她——扶着她挺硬充血的性器,将其放进了更深的地方。

突然转变的触感让维尔汀直接呻吟出声,她的眼睛还停留在牙仙奶白色的脖颈上,腰肢却无可抑制地向上一顶,将肉棒隔着丝袜和内裤浅浅进入了牙仙的肉穴。

猝不及防的刺激直接让维尔汀精关失守,她抱着牙仙的后背,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隔着两层布料将自己的浓精射满了牙仙的穴口。

牙仙温柔地把她往后压,她顺势抱着牙仙躺在床上,将脸埋在牙仙的颈窝处大口喘息。

牙仙比维尔汀的情况要好很多,她甚至还有余力用自己胸乳挤压维尔汀的乳肉,把维尔汀压得止不住弓腰。

维尔汀有些喘不上来气,她下意识低头,然后就看到了两人贴在一起的雪白和凹陷的乳峰。

“呜。”

她又想再来一次了。

等维尔汀终于从快感的余韵中脱身,就发现她的柱身被浓浓的爱液蹭了个满,看上去油光晶亮的,上面还溢着成熟女人的媚香。

啊……

她这次没有像是昨日那样羞涩,但当维尔汀看到牙仙慢悠悠地把被自己弄脏的黑丝脱下,露出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时,还是心尖发颤,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停留在牙仙身上。

“还想要?”

这话传到维尔汀耳里时她本能地想要点头,但紧接着又摇头——昨天槲寄生也是这么问的,结局就是她今天不得不进了牙仙的医务室。

“嗯哼。”牙仙将维尔汀掉在地上的裤子扔到她的怀里,指腹按上了自己被维尔汀亲得通红的下巴。

“你也是这么对待昨天那位的?”

维尔汀不想承认她是个情到深处时喜欢咬人的家伙,但是牙仙身上的痕迹让她不得不尴尬地抱着裤子说不出话。

她当然也是这么对待槲寄生的,甚至因为做的时间更长姿势更多而留下了更多的印子。

看到维尔汀的反应,牙仙只是早有预料地递给她一块混着牙仙子翅膀的糖果。

“做的不错,这是奖励。”

“但别忘了后天还有一场真正的治疗——记得带你那位床伴。”

……

维尔汀站在槲寄生房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响这位女士的房门——她不确定槲寄生这个时间点会不会去她的林子里。

好在有人早早就等着她来了。

“维尔汀,你看起来比早上有活力多了。”

槲寄生没有让维尔汀等太久,她早在维尔汀踏进她领地的那一刻就有所察觉,让维尔汀等在门前也只是单纯地想看看维尔汀苦恼时的可爱样子罢了。

“呃…我去看了医生。”

槲寄生微哑的声音让维尔汀不好意思地将帽檐向下拉了些,却又不得不承认槲寄生勾起的尾音使她喉咙微动,想起了昨日那些和槲寄生在一起的欢愉时光。

“去看医生?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维尔汀有些招架不住槲寄生促狭的调笑,她想要后退,结果被槲寄生捧住了脸:

“莫非是你又找了个新的床伴?”

槲寄生俯身埋在维尔汀的发间,轻轻嗅了嗅上面明显区别于维尔汀体香的栀子花香。

维尔汀侧过脸顺势去吻槲寄生的耳尖,槲寄生的发丝若即若离地碰着她的唇,痒痒的,她忍不住想要凑得更近:“我吃了医生给的药,不过她说我还需要休息。”

她故意避开了槲寄生的问题。

“哼…”槲寄生哑然失笑,她并不在乎维尔汀会不会找其他床伴,如果适当的发泄会让维尔汀获得积极的情绪,她反而会主动要求维尔汀去找其他人,毕竟她无法每次都陪在维尔汀身边。

不过维尔汀此时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所做出的举动倒是让她久违地升起了想要逗弄维尔汀的想法——就像是逗邻家猫一样的乐趣。

维尔汀的回避确实是可以证实她的怀疑了。

维尔汀讨好似地蹭了蹭槲寄生的侧脸,她的手贴着槲寄生的腰线慢慢往下,碰上了被衣裙包裹的胯骨。

她的动作似乎更熟练了些,是那位医生教给她的吗?

相比于前日的青涩,维尔汀的手法逐渐变得有规律且更能让人舒服起来了。

“维尔汀,这可不是一个需要休息的人该干的事。”

“嗯…”维尔汀亲了亲槲寄生的嘴角,窝在她怀里不动了:“医生说后天还有一场治疗,需要你陪我一起去,你愿意吗?”

她说这话时一眨不眨地看着槲寄生的绿眼睛,想要窥探到她对此事的态度。

“当然可以。”槲寄生很轻松地就答应了维尔汀的请求,她甚至表现得有些期待:“我很好奇你那位医生是谁。”

——事实上牙仙也没有让槲寄生失望。

在槲寄生看到牙仙那一刻,她也就理解了为什么维尔汀会选择她作为新的床伴——至少单论容貌和气质,牙仙就已经称得上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位坎贝尔医生把手搭在维尔汀的肩膀上时,眸子却看向了还停留在门口不肯进入的槲寄生。

“您好,槲寄生女士。”作为邀请人的牙仙自然而然地担负起了接待客人的职责。

“您不进来吗?”

成年人所谓的邀请往往蕴藏着别样的含义,槲寄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坦然地踏进了牙仙的房间。

她将手中的花束放到显眼的位置:“打扰了。”

同为箱中居客的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不过槲寄生不喜外人的性格和对于治疗看病的低需求让她除了一些以维尔汀为主展开的聚会之外,几乎没有接触过这位久负盛名的坎贝尔医生,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单独对话了。

“这不能称之为打扰。”牙仙面上多了几分笑意:“我想维尔汀也不会介意的。”

牙仙没给维尔汀反应的时间,她单手将维尔汀压在床上,竟然就当着槲寄生的面舔了舔维尔汀的眼尾,态度强势又恣意。

“唔!”

维尔汀没有想到牙仙会在这时候做这种事,就算她对牙仙所谓的治疗有所猜测,但那也应当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

她想推开牙仙,但被牙仙钳制在床上,甚至像是受检查的病人一样被牙仙逼着打开双腿圈住卡在自己腿间的腰。

牙仙把维尔汀牢牢地用手锁在床上,随后探出舌尖,再一次舔舐维尔汀的脸。

和手上用来压制维尔汀的力道不同,她的动作很慢,轻柔又蛊人。

维尔汀在这种明晃晃的勾引中两眼发直,手随意地推搡了几下便无力地放在了牙仙的肩膀上,由着牙仙亲了。

她闭着眼不敢去看槲寄生的反应,手指却很诚实地勾住了牙仙外衬与衬衫的夹缝。

和裙子同色的外衬将牙仙的体温锁在里面等着人侵入,当维尔汀探进牙仙的外衬时,迎接她的便是牙仙温暖的温度。

肉体上的温暖带给了她更多的宽慰,她也就得寸进尺地把手贴得更紧、更深。

她有些冒失地把外衬从牙仙身上拽了下去,又颤抖着手把最后的一道拉链拉开。

等她将拉链拉到底时,不被外人所见的细腻肌肤终于展示在维尔汀的眼前。

维尔汀最先看到的是牙仙的肩膀——在她解开拉链后牙仙身体还保持着前倾,本就宽松的衬衫在重力作用下慢慢滑到了她的臂弯,露出了牙仙纤窄光滑的肩头和穿着黑色内衣的胸乳。

她衣领上的白色蕾丝边堆叠在胸前,白与黑的界限分明,却又相互衬托似地融在一起,相得益彰得让人移不开眼。

维尔汀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她一边在内心谴责着自己的定力,一边又贪恋地从缝隙中将视线一路滑向牙仙紧致细窄的腰线。

这是她第一次脱下牙仙的衣服,却不会是最后一次。

丰盈的乳肉绵软得像是云朵,维尔汀忍不住生出许多妄想,她想要用唇裹住这片娇弱的地方,让那两颗朱果在她的嘴里挺立到足够把内衣撑起的样子;想要用手心扣住牙仙的腰,亲自感受一番成熟女人的柔腻,在她的腰窝里留下一道道红印。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她连槲寄生在一旁看着这件事都顾不上了。

心甘情愿被蛊惑的维尔汀扯开牙仙跨间的黑丝,像是揉捏胸部一样托出牙仙性感的臀部用力抓揉,力气大到那两瓣被黑丝裹着的丰满白肉都要从她指缝间溢出了。

当然,令维尔汀如此兴奋的原因不只是她单方面的欲求,更因为牙仙伸到她下体按压阴蒂的手。

她惯穿的西装不像丝袜那样容易被破坏,但这也并不耽误牙仙扣弄她敏感点的行动。

当牙仙用手分开她的阴唇,捏住她红肿挺起的阴蒂时,维尔汀也正好将两根手指探进了牙仙黏湿的小穴!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黑丝被维尔汀撕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让黑与白对比明显的破洞,更别提牙仙臀肉上由她揉出的不成样子的掌印。

这样子实在是色情极了。

“医生,我可以吗…?我需要您的治疗…”

维尔汀又贴上去亲牙仙,她搂上牙仙的脊背,想要换种方式抚慰彼此——她的西装裤实在是要撑不住鼓起的性器了。

谁知牙仙却笑眯眯地敲了敲维尔汀的肩膀,示意她看向某位被冷落的客人。

是槲寄生!

维尔汀恍然惊醒,她竟然就这样当着槲寄生的面和牙仙相互抚慰了起来!

“不用这么紧张,维尔汀。”牙仙抓住了维尔汀的手,不让她抽出去。

“你看,槲寄生小姐看起来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岂止是不排斥。

早在维尔汀被牙仙压着亲时槲寄生就已经移不开眼了,相比于自己亲身体验的第一视角,这种看维尔汀和其他人亲热的第三视角反倒别有一番滋味。

她的视线追随着她们的动作,她能发现维尔汀现在的动作比和自己做时候要更加娴熟,也更明白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动作,像是最开始的害羞和茫然也很少会出现了。

槲寄生欣喜于维尔汀的成长,却可惜不是自己一手把维尔汀养成到现在的模样。但又因牙仙舒服的模样而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到她的位置中。

她这么想着,身体也随之有了感觉。

于是在维尔汀拽着牙仙的衣领亲吻时,槲寄生也跟着解开了她的衣装;在牙仙被维尔汀揉搓乳晕时,她用胳膊托住了自己的乳肉;等到维尔汀将手没入牙仙的腿间那一瞬,她也跟着大力碾过了自己敏感的穴肉。

这种奇妙的视角和自我抚慰让槲寄生感到了更加激烈的兴奋,快感跟着淹没了理智的堤坝,她和眼前的两人一起达到了小小的高潮,从喉间溢出了无声的喘息。

这也就致使槲寄生在维尔汀和牙仙看过来时完全没来得及做出任何遮挡的动作,那身凌乱的衣服半遮不掩地把她大部分的春光都漏在了外面,先不提她被挤压的半抹圆润软白和未被礼服覆盖的纤长细滑的双腿,那段因高潮的余韵而昂起的皓白脖颈更是诱人亲吻。

得天独厚的浅绿眼眸与高贵的金橙长发使槲寄生即使是这种自慰的动作也丝毫没减轻她如精灵般的优雅气质,反而增添了一层令人迫不及待想与之旖旎一番的惊人诱惑——那个人就是维尔汀。

牙仙通情达理地对槲寄生伸出了手。

“真抱歉,竟然让槲寄生小姐你一个人忍受这种难耐。”

牙仙语气平常,就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要来吗?我想维尔汀会很欢迎你的。”

槲寄生的唇被她抿成一道直线,她在犹豫,直到她看到维尔汀看过来的像是小狗一样闪闪发光的期待眼神。

于是鬼使神差地,她爬上了那张上面还散落着衣服的床。

“嗯…哈…”

槲寄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维尔汀的抚摸,这双手还特别关照了她用手肘撑在床上时凹下去的背沟,在她的身上燃起一处处火苗,一窝蜂地把她的欲望点燃了。

“槲寄生,你这里变得好湿…”

维尔汀惊讶于槲寄生被浸湿的股沟,动作却毫不迟疑地就着爱液的润滑将食指和中指浅浅插了湿乎乎的穴口,用指腹和指骨扣着里面粒粒分明的肉壁。

“维…维尔汀…啊…别…”

槲寄生断断续续的喘声让维尔汀往里探得更深,她轻车熟路地找准了一个方向,直接在槲寄生还没做好准备时就死死按在了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并快速抽插!

“…!啊啊…!”

槲寄生轻易就满足了维尔汀的想法,她在这种高潮中喷了维尔汀满手,于是等维尔汀把手抽出来时,她发现自己手上淋满了槲寄生半透明的蜜液,甚至因为灯光的反光而更显得淫靡。

维尔汀停顿了半晌,无师自通地把手伸到了槲寄生嘴边,示意她舔干净。

“……”

槲寄生没有第一时间答应维尔汀的请求,她还在惊诧于维尔汀短短几天的变化之大,但她的沉默却被维尔汀认为是拒绝,以至于开始猜测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冒犯了槲寄生。

心中后悔的维尔汀刚想要收回手,却被牙仙拽住了胳膊。

“生命力这么旺盛的汁液,可不能浪费。”

牙仙不知何时摘掉了她平日里戴着的牙套,她捻起维尔汀的手腕,红舌一伸一卷,在槲寄生骤然不平静的眼神下像是品尝美食一样把上面槲寄生的爱液一根根地舔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牙仙耸了耸肩:“我是不是该说一句多谢款待?”

槲寄生撇过头,算是默认了牙仙的举止——至于维尔汀,她把自己的性器顶在了槲寄生的穴口。

维尔汀知道槲寄生是舒服猛了会愣几秒的类型,但这并不妨碍坏心眼的她喜欢看槲寄生在不停歇的高潮中的无助样子。

正是因为这样,和槲寄生做的时候她都会不给槲寄生喘息的机会,只是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动得更快——这还是槲寄生主动要求的。

于是当挺翘的龟头撑开被润滑得很好的甬道,再一次研磨那块前不久才刚高潮的敏感点时,被进入的肿胀感和快感让槲寄生甚至感到了害怕,她害怕自己在维尔汀的肏弄中沉沦,良好的修养也使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在越来越激烈的操弄中彻底失了仪态。

牙仙不是没看出来槲寄生的退缩之意,因此她往里面添了把火。

这位熟知人体敏感点的坎贝尔医生半跪在槲寄生的身侧去摸她的小腹,还特地把桌上的梳妆镜摆在了槲寄生的面前,让她好好看着自己被后入的柔媚表情。

这面镜子把床上绝大部分景象都拢进了它的范围,包括槲寄生被汗粘在额角的头发与维尔汀只留了件衬衫的身体。

“很美妙的景色,不是吗?”

牙仙配合着维尔汀的抽插揉着槲寄生的外阴,她喜闻乐见于槲寄生露出更舒服的表情,同时也牵着维尔汀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身上。

维尔汀像是早有预料,她狡黠地对着牙仙眨了眨眼:“医生,你也需要治疗吗?”

没给牙仙回复的时间,她用空余的手再次插入了牙仙的肉穴。

一次肏两个人对维尔汀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但她却意外地喜欢。毕竟谁不想看两位风情各异的女士在你的帮助下同时变得舒适呢?

欢愉、快感……

早就分不清谁是谁的酥麻入骨的娇吟声都快把水声盖过去了,倒是肉体碰撞时的拍打声在维尔汀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变得逐渐明显,最后占了上风。

随着最后几次大开大合的撞击,这一刻,在这个房间里,三个人竟然同时达到了快感的顶端!

槲寄生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牙仙也不遑多让。等维尔汀拔出手指后,她松开攀着维尔汀肩膀的手坐在床上,竟然连跪都跪不稳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槲寄生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她起身一把扯住了牙仙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重来。”

一贯脾气好的槲寄生冷冷地吐出两个单词,显然是对刚刚被维尔汀和牙仙联合弄到高潮的事情心有不忿。

牙仙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槲寄生看了几秒,也反手拽住了她脖间的挂着月牙的系带。

她欣然接受了来自槲寄生的挑战。

这无疑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属于神秘学家的战争,橘发的森林之主作为战争的发起人优先掌握了主导权,她叼住牙仙的肩膀把牙齿又重又深地陷进肉里,但又恰到好处地保持在一个不会见血的力道,似乎是在适应自己上头的情绪,又似乎是在犹豫下一步要怎么弄。

坎贝尔小姐看出来她的犹豫,偏头放任槲寄生啃咬的同时笑眯眯地顺着槲寄生的脊柱向下抚摸,把食指浸在沾着水光的股沟之间搅拌,发出“咕噜咕噜”的羞人水声。

“你…”

“我可是很喜欢槲寄生小姐你的味道的。”

牙仙打断了槲寄生未说出口的责备,平淡又理所应当地道:“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让我再尝尝。”

怎么可能——!

饶是槲寄生早就在之前的短暂相处中已窥见了一二牙仙温和性子中隐藏的另一面,也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此刻也还是因来自身下的隐秘刺激而对掌下这个心思不纯的医生升起了更多的报复之心。

她轻呵了一声,分开腿跨坐在牙仙的腰上,坦然地低头俯视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牙仙:

“当然不介意,如果你想的话。”

她撒谎了,事实上之前那场三人的性事对她来说已经称得上是出格,更别提这种让人处于羞耻中还不得不主动的动作。

相比于牙仙还残留着的一两件衣物,此刻的她除了脖间和手腕的系带外根本不着寸缕——这无疑让槲寄生脑子被情绪冲得晕乎乎的。

但是人在情绪上头时总是能做出一些事后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更何况是感性和疯狂的侧面更占优势的神秘学家了。

“嗯哼。”牙仙动了动从槲寄生身上滑开的手,欣然接受了这位林间的夜莺以她自己的方式进行这场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性爱。

肌肤被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牙仙用手去拨弄凑到脸前的阴阜,夹住沾了爱液后变得滑溜溜的穴瓣防止它们从指缝间逃走,不紧不慢地揉弄已经足够湿滑的花瓣,试图让其在自己手中碾烂出汁。

她离得很近,近到能将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那里看得一清二楚。

外层被操得合不起来、堆叠在一起的鲜红软肉随着槲寄生腰肢的摆动被凑到牙仙的鼻梁上方,蹭了她一脸搅着精液的淫水,连眼睫毛都不可避免地黏在一起。

牙仙听到槲寄生从鼻腔里发出的上扬的气音,她明白这是故意的报复,却也顺水推舟地迎合了槲寄生的动作,昂着头用高挺的鼻梁缓缓蹭着、甚至是撞着槲寄生敏感的阴蒂。

牙仙的迎合把槲寄生搞得有些猝不及防,还没站稳主导者位子的她才刚克服了一点心中的纠结就因来自身下的进攻而险些挺不直腰,连跪在牙仙脑袋两侧的腿都违背本意地颤抖着夹住了牙仙的头。

“唔…”

槲寄生喘得很小声,但还是让牙仙听了个清楚,她不意外槲寄生此刻的反应,毕竟刚刚她帮着维尔汀抚慰槲寄生时就已经看出来了她这里最敏感,也最好玩。

从牙仙的角度来看,槲寄生被打湿得油光水滑的腿间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腹都显出了人世间顶级的媚态,她都不用做什么别的事,就足以凭这种姿态让一个平日里的老古板老顽固轻易破戒,尤其是这种在性爱中无意识显露出的魂不守舍,更是诱人。

她趁火打劫地探出了舌尖,用粗糙的舌面顶弄两侧的穴肉,紧接着忽视了凑上来想要夹住舌头的穴瓣,沿着畅通无阻的入口进得更深。

槲寄生的腿几乎是同步地蹬了一下床单,脚背上的筋也凸起来配合着表达她的情绪。

“你别…”

这种情况下槲寄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真要说起来是她自己主动做出的这种姿势,主动的是她撑不住的也是她,她连怪罪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牙仙没给她多少后悔的时间,她善解人意地摸上了槲寄生的腰,帮助她控制摆动的速度——不过是顺着她自己心意的速度。

“啊…!嘶…嗯…”

极突兀地攀上来的手不止把槲寄生的计划全盘打乱,还让穴口和鼻梁接触的方向换了一个角度。

超出意料的改变刺激得槲寄生才刚高潮不久的身体一紧,爱液当即推着探进去的小半截舌头流了出来。

“维尔汀很喜欢你哦,你看,她射进去了这么多。”

出来的不仅仅是新鲜的汁水,更有前不久某个情欲上头的家伙留下来的东西。

黏糊糊的乳白色稠液不肯在结束的第一时间就离开温暖的巢壁,总有难缠的一小部分难舍难分地粘在肉壁上,直到这次才肯随着汹涌的潮水流向外面。

处在正下方的牙仙来者不拒地将其一点点舔干净,还特地用舌尖勾勒了下仍往外流着水的穴口。

“所以需要维尔汀来帮帮你吗?”

牙仙说得很暧昧,所谓的“帮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事。

“不需要。”

槲寄生扫了眼坐在床角的维尔汀,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牙仙的提议。毕竟如果答应了牙仙的提议,那么这场无言的较量就要以她的失败而告终了。

她不肯认输,也不肯寻求外援,只是冷静地把腰沉得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把牙仙的半截鼻头都吞吃进去时才肯罢休,转而抓着牙仙的头发用她又挺又翘的鼻梁摩擦自己的阴蒂。

“……”

被槲寄生故意封住了唇舌的牙仙只是笑笑,在槲寄生还专心于怎么在她身上蹭上去更多爱液的时候趁机单手抓住在她头顶一摇一摇的乳肉,托在手里慢慢揉搓。

她专挑她喜欢的地方摸,像是淡粉的乳晕就因为与周围肌肤不同的温度而得到了她的偏爱。

牙仙这种只顾着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槲寄生会得不到足够让她达到高潮的刺激和愉悦,只能在无法满足的接触中把牙仙夹得更紧,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欢愉——

直到牙仙无可奈何地托起槲寄生的臀部,去给自己争取一个呼吸的间隙。

“再夹下去我可要呼吸不上来了,这局算我输,怎么样?”

她嘴上说着示弱的话,手上却并着两指插进了更深处的甬道,像是没看到槲寄生瞬间挺直的腰和淌到手腕的淫液,动作又凶又狠地插得槲寄生差点坐下来。

“你…哈…这局不算…”

快感堆积如山,手指每一次的进入都能带出一股顺滑的液体,不光打湿了牙仙的臂弯还把她的衣服也溅湿了一大片。

牙仙没管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她撑着身子引导槲寄生慢慢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咬住了槲寄生腿间的软肉。

这一下咬得有些疼了,槲寄生当即抓着牙仙衣襟上摇摇摆摆发出碰撞声的牙齿项链不让她继续下去。

“想结束了?”

牙仙本来没打算管颈间传来的牵扯感,可惜槲寄生拽得实在是太用力,考虑到再不管可能就会被扯断的可能性,她还是松开了牙,抬起头和槲寄生对视。

槲寄生没回应牙仙,她实在是被刚刚的“玩弄”搞得升起了点火气,前思后想几秒后干脆学着维尔汀用过的手法探进了这个打一开始就心思不纯的医生身下。

“嗯…”

真是要命。抚慰了维尔汀和槲寄生半天自己却没爽到几次的牙仙在心里默默想着,倒也从善如流地抬起腿迎接了槲寄生的手。

作为在场三人中技术最生疏的那位,槲寄生另辟蹊径地直冲要害,扣着敏感点就是大力捏揉,完全没有对维尔汀的温柔和耐心,所有动作都是抱着让牙仙吃个教训的念头去的。

习惯休憩在树木臂弯中的她比常人的骨架更为纤细,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比不上惯于夹住牙仙子把它们抓回去的医生。

好在制作魔杖的经验赋予了她更为灵活的反应,也给了她此时的底气。

指腹能压住的地方面积不大,却也足够让一个有着强悍掌控能力的神秘学家能精准地按住敌人的命脉,把它玩弄于掌心了。

优雅的林中精灵此刻放弃了循序渐进的玩法,她用指尖夹着凸起的红肉,用指甲、用骨节急促又大力地玩弄人体最娇弱的器官,全然不顾掌下那里的可怜样。

牙仙的脸颊渐渐涌上一股绯色,在湿漉漉的水色中藏都藏不住。她脸上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水渍显得有些狼狈,但没人会在乎这些了。

“呵…”她在槲寄生耳边软绵绵地呼着气,把自己身上的枙子花香吹到槲寄生身上:“只有这些?要不要试一下更深的…”

媚得惹人身体发软的轻喘和笑语是性爱最好的催化剂。

她们凑得更近了,最轻微的反应也逃不过彼此的眼睛。

槲寄生抓住牙仙上身的布料把她死死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腿去品味丝袜细滑的触感,让那些过往的矜持都在最平静又最疯狂的触碰下烟消云散。

软的柔的湿的热的……各种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只为服务此刻极致地放纵。

两双各有风姿的腿交缠在一起,腿间叠着腿间互相追求更深层次的愉悦,她们把彼此脖间的装饰物当成对方的项圈一样握在手中,仿佛这样就能驯服对方。

她们把对方弄高潮了几次?

没有人还顾得上记这些。

所谓的输赢早被快感所覆盖,一切动作的起始点都变成了对本能的追求和向往,回归了最原始的冲动。

“嗯…”维尔汀掏出了前日牙仙给的那颗糖咽下,看着前方纠缠到一起的两位女士,有些无奈:

“你们不需要休息吗?”

好吧,没有人回复她。

她耸耸肩,也加入了这场难舍难分的战局。

看来在苏芙比制作完药剂前,这种事还会出现很多次……不过,这不也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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