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食堂。
“嗯?十四行诗,你的肚子……不怎么舒服吗?”维尔汀看向在那边弯着腰,红着脸的十四行诗,疑惑地歪着头,看向她。
“没……没什么。”十四行诗弯着腰,避过她的视线。维尔汀打量着十四行诗,似乎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问题。
“司辰,我……我先离开了……”十四行诗的小脸仿佛要滴出血一般,她快步跑开,消失在了维尔汀的视野之中。
维尔汀疑惑地看着她,自言自语道:“大家……最近为什么都在弯着腰走路呢。”她摇了摇头,将碗筷收拾好,打算回到自己的卧室。
干净整洁的卧室,虽然布置相对朴素,但是每一个地方都被擦拭过至少两遍——自己的小助手经常来这里,帮助自己打扫房间。
只不过维尔汀最近倒是有些其他令她感到困惑的事情——自己的内衣内裤不知为什么,竟然失踪了一套。
虽然并不会对换洗造成什么问题,但是失去一套没洗过的内衣总是感觉……怪怪的。
自己难道是丢在哪个角落了么?
她本想找十四行诗问个清楚,却发现她总是在回避她,同时,问自己的这位助手这些如此私密的事还是……罢了。
“算了。”维尔汀叹了口气,换下了正装,将其整整齐齐地摆好,换上了舒适的睡衣,进入了梦乡。
不知名的会议室。
十四行诗走到门口,轻轻咳嗽了几声。红弩箭打开了门,警惕地张望着四周。
“放心吧,司辰睡着了。”十四行诗说道。红弩箭点了点头,带着十四行诗走了进来。
昏暗的灯光下,房间里早已坐好了几人,除了红弩箭和十四行诗,百夫长和温妮弗雷德也在那里。
四个人围在桌子边,一言不发。
灯影将四人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所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么。”红弩箭率打破了沉默。
她的眼圈很重,鼻子也很红,看起来这几天的休息并不是很好。
“就连伏特加都不能缓解我的欲望了,我受够了。”
“别说你,我也一样。”百夫长说道,一拳头将桌子砸了个洞。“我……已经到极限了。回去一定要好好训斥一下苏芙比这个丫头。”
“过去那么多年我的欲望都没有这几天这么旺盛呢。只能说,活得久是会见到很多东西的。”温妮打趣道。
十四行诗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是被……那个东西所折磨?
这次的任务较为隐蔽,所以,维尔汀便带领她们,准备去悄无声息地完成任务。
考虑到队伍的医药需求,维尔汀吩咐苏芙比制作了一批药剂。
只不过,情况有些恶劣,药剂很快就告罄,而红弩箭则在找酒的时候找到了一些其他的药剂。
就在四人喝下之后,她们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换句话说就是……她们的下体,长出了男人才有的器官——阴茎。
与其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种让人抓狂的肉欲。
对于四人来说,这两天简直就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度过。
十四行诗和温妮还好,红弩箭和百夫长则是第一次觉得裤子这么碍事。
而“好巧不巧”的是,维尔汀并不知道这件事。
而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次见到了维尔汀被神秘术将上半身的衣物全部焚烧甚至可以看到那对嫩乳的时候……四人不约而同的将那个画面记在了自己的DNA里。
再之后,每当四人见到维尔汀,都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燥热。
即使是夜晚整夜去征服那根巨物,都显得杯水车薪。
而在十四行诗的阻拦下,三人已经忍耐了整整……三天。
“司辰已经很劳累了,虽然任务完成,但是……”十四行诗刚想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身边闪过一个影子。
低下头去,自己袋子里的东西被人拿了出来。
“嚯,真是好东西。”红弩箭将那个东西甩在桌子上。
其余两人向那里看去——而十四行诗的小脸则早已变得通红。
那是一团洁白的衣物,其上仿佛散发着什么诱人的气味,不难想象有人是否将自己的鼻子塞进了里面大快朵颐。
想到如此,三人都感觉自己的下面有点难受。
“喂,竟然是背着我们偷吃啊喂!严惩!要严惩!”红弩箭拍着桌子,“在我们那你这种行为是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的!”
“真是个坏孩子呢……偷司辰的贴身衣服,就不担心司辰伤心吗?”温妮说着,一边忍不住伸出手,触碰那团衣物。
旁边的二人的目光仿佛刀剑,阻隔了那团布料。
为了防止三狼争食的局面出现,温妮压抑住欲望,将手压了下去,目光却依旧顶在上面,寸步不离。
“切,老板的衣物么……真是羡慕……不对,你这丫头看起来文静的背地里竟然偷吃啊……”百夫长想要站起身,忽然裤子和衣角一擦,剧烈的快感让她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
“可恶好羡慕……不是,竟然……还是很羡慕啊可恶……”红弩箭说道,自己下体传来的胀痛也让她恨不得将那团布料戴在自己的脸上……可恶好羞耻但是还是……还是好想啊啊啊!
“作为惩罚的话……”温妮说道,“就罚十四行诗女士最后一个才能和维尔汀上床吧。”
“唉……?那样当然可以……不行!”十四行诗下意识地说道,但是下一刻就是瞬间改口。
残存的理智成为了最后的防线。
对于三人来说,十四行诗的话并不能有什么作用,空气里仿佛弥漫着维尔汀的气味,让三人有些忍不住。
“十四行诗,你也不希望大家憋得很痛苦,对吧?”温妮温柔地说,“放心吧,大家都会很温柔的。”
“……嗯。”十四行诗没有抵抗,而是点了点头。红弩箭和百夫长松了口气,三人开始决定谁先去第一个了。
“司辰……对不起。”十四行诗在心里说着,一边悄无声息地将那团衣物塞回了衣袋里。
“阿秋!”卧室里,维尔汀忽然坐起,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是窗户什么出问题了吗。”维尔汀想到,打了个哈欠,裹紧了被子。
“呼,差点被发现了么。”窗外,红弩箭低下头,抬起头,看向屋内的维尔汀。她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溜了进去。
“真是累坏了啊。”红弩箭走到维尔汀的床前,看着她的睡颜,感慨道。
平日里的维尔汀总是彻夜不眠,即使是睡也不过和衣而眠,这些总是让大家感到心疼。
红弩箭看着发出轻轻鼾声的维尔汀,不禁有些入迷。
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粉嫩的双颊微微发红,嘴唇微张,仿佛樱桃一般饱满圆润,让人不由得想要含在嘴里,好好品尝一番。
“呼……”红弩箭的脸也不由得变红,呼吸也逐渐急促。
她慌忙地将自己的腰带解下,只不过是将裤子略微脱下,那根折磨了她许久的巨物就从她的裤子之中蹦出。
狰狞的青筋与血管遍布其上,让人望而生畏。
红弩箭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颤抖着,掀开了维尔汀的被子。
轻薄的睡裙仿佛果皮一样,让人对包裹其中的果肉产生无限的遐想。
她咬了一下下唇,强迫自己恢复理智,拿起腰带,将维尔汀的双手手腕牢牢绑住。
“唔……”维尔汀皱了皱眉,红弩箭屏住呼吸,在思考接下来怎么对维尔汀解释,但是累坏了的维尔汀并没有清醒。
红弩箭松了口气,轻轻抬起她的手腕,将皮带的另一端绑在了床头。
“真是……失态啊。”红弩箭跨坐在维尔汀的身上,感慨道。
双腿用力支撑,防止自己的臀部蹭到维尔汀,是担心让她惊醒?
还是畏惧自己的重量让维尔汀感到不适?
她叹了口气,将肉棒抬到了维尔汀的嘴唇上。
“唔……”轻薄温软的嘴唇触碰着炽热的肉棒,那种软玉温香一样的感觉让红弩箭差点直接缴械。
青筋陷入柔软的嘴唇之中,仿佛触碰到了云朵一样,让红弩箭差点惊呼出声。
这几天的责弄不仅完全没有消减,反而让巨物更加敏感。
此刻触碰到维尔汀的嘴唇自然是无法忍耐,大量的先走汁从中流出。
红弩箭运动着腰肢,将那些液体抹在她的脸上。
敏感的龟头触碰到维尔汀的脸颊,使得先走汁分泌得愈发增多。
肉棒时不时摩擦过小嘴,甚至触碰到牙齿,这种所引发的感觉都让红弩箭感到一阵阵舒爽。
她咬住自己衣服的下摆,让自己的下体不时地运动着。
“唔……?”维尔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巨物让她的精神为之一颤。粗大的巨物投射下的影子倾泻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瞳孔一阵收缩。
“早……早上好,司辰……”红弩箭结结巴巴地说,压抑几天的欲望忽然乍泄,精液从中喷射而出,淋在了维尔汀的脸上。
“呜啊!”炽热的浊液涂抹在维尔汀的脸上,将她的头发染上了一片洁白。
额前的发丝也粘在了脸上。
一些精液淋在了眼睑之上,维尔汀躲闪不及,让那些炽热的浊液进入了眼中。
“呜!”维尔汀吃痛地闭上一边的眼睛,泪水从中流出,与那些精液混合在一起。
红弩箭惊讶地看着此刻的场景,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反而仿佛铁棍一样挺立着。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维尔汀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导致的。
“红弩箭小姐,请问到底……还有就是,可以先解开捆住我手的东西吗?”维尔汀小心翼翼地问道。
红弩箭慌忙地应了一声,拿出手绢,手忙脚乱地将那些精液擦掉。
“谢谢,所以手上的……哎?请不要脱下我的衣服……裤子自然更是不行?”红弩箭的动作让维尔汀将刚刚松的那口气彻底提了回去,因为她看到,红弩箭伸出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
就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红弩箭将她的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
“等等,那里……”私处暴露于生人面前的情景让维尔汀阵脚大乱,她胡乱地踢着双腿,却完全无法奈何红弩箭分毫。
红弩箭抓起她的双腿,并将其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粗大的肉棒仿佛准备冲锋陷阵的骑士骑枪一样对准了小穴。
“哎?哎?等,等一下……”维尔汀想要挣扎,手腕却已经被皮带牢牢捆住。红弩箭伸出手指,刺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呜……”阴道被分开的感觉让维尔汀不由得痛呼出声,奇怪的是,自己的那里似乎也有了什么感觉。
爱液从中被手指挤出,而后又润湿了手指与大腿根部。
“难道是晚上喝的水……十四行诗……”维尔汀快速回忆着,锁定到了晚上喝的那杯水里。
指尖向上滑动,探入柔软、润湿的缝隙,略微抚弄了几下,不消几时,手指之上就沾染些许显色的水渍,黏腻的触感缠住红弩箭的指尖,让她不自主的又轻轻在两腿间的缝隙中碾了几下。
维尔汀轻咬下唇,脸已经变得通红。
“呼……帮大忙了啊。”红弩箭点了点头,说道。
她运动腰肢,肉棒摩擦着阴唇,将爱液抹在其上。
再三确定了润滑事宜之后,她将腰肢一挺,将肉棒插了进去。
“呜哦!”身体忽然被异物占据的感觉让维尔汀痛呼出声,双手不由得攥紧,身体也随之一僵。而对于红弩箭来说,这则是另一个感觉。
好紧!
好舒服!
爱液的润滑比她想的还要充分,巨物仿佛是滑进了她的体内一般,直接触碰到最柔软的花心。
紧致的腔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肉棒,让红弩箭差点直接缴械。
阴茎仿佛要融化在着温柔乡之中,每一个褶皱都将青筋包裹。
红弩箭再也抑制不住,她压住维尔汀的双腿,双手撑在她的腋下,腰肢用力下压着。
欲望占据了大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肉棒仿佛打桩机一样击打着,刺激着维尔汀的身体。
“呜啊……轻……请,轻一点……慢,慢一点啊啊……”维尔汀的话语在那仿佛暴雨一样的抽插之中逐渐变得支离破碎语无伦次,红弩箭抓住她的脚腕,向下压去,抽插速度丝毫不减。
手指玩弄着维尔汀柔软的脚心,手指传来的感觉也别有一番风味。
“要……啊啊……散……散架……呜……”维尔汀浑身抖动着,仿佛暴雨中的芭蕉,巨物不断地打击着她的体内,让她感到自己正在被快感吞没。
理智随着抽插一点点消失,仿佛被直接攻击的地方是她的大脑。
快感仿佛电流一样让浑身阵阵酥麻,双腿脚腕被红弩箭牢牢抓住,仿佛器具一样对待,爱液从小穴之中被抠挖而出,染湿了床单。
手腕无力地垂着,手指仿佛在握着一样,又缓缓放松,又骤然收紧,和身体一样有节奏地律动着。
“呼……好舒服,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啊啊……”红弩箭大口大口喘着气,腰肢扭动着,将那些欲望尽数射进维尔汀的体内——
“呜啊啊啊……”炽热的液体冲刷着维尔汀的下体,将每一个角落都染尽,数目之多甚至从维尔汀的体内溢出,和爱液混合在一起,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射进持续了近一分钟后,红弩箭才屏住呼吸,将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拔了出来。
一条黏腻的线牵扯在其中,而又拉长,断裂在半空之中。
“呼……”红弩箭擦了擦汗,看向维尔汀。
双腿被迫打开,光滑的小穴处倒流出浓稠的液体,时不时还有几束水线从中喷出,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红弩箭连忙移开视线,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真是粗暴呢。”一个声音从窗外传来,红弩箭回过头,看到了从窗外进来的温妮。维尔汀的脸一红,扭到一边。
“你竟然跟过来了啊。”红弩箭说道,接过了温妮递过来的水,递给了刚刚坐起的维尔汀。
温妮微笑着,看着维尔汀仿佛酒醉一样的小脸。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接管,怎么样?”温妮笑眯眯地说道。红弩箭没有应答,而是穿上了衣物。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维尔汀晕乎乎地答道。
被忽然发情的,有着不该存在之物的,破门而入的神秘学凌辱之后的她,依旧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是什么神秘术么?
还是?
总不可能是药剂的问题啊?她喝了也没事啊?
她就这么想着,被温妮抱住,走到了浴室。
“唔……”温热的水轻轻抚摸着皮肤,长发被卷在头上,而温妮则在她的后面,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
“刚刚做过,所以……”维尔汀冷静地说。
只不过,温妮还是轻轻松松地察觉到了她的娇羞与惊惧。
她感觉自己的内心跳动加速,她从后面抱住了维尔汀,手指从她的下巴出发,略过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含苞待放的乳房,最后停留在她光滑的小腹之上。
肚子传来的痒痒的感觉让维尔汀下意识想要逃走,却被温妮牢牢抓住,只能站在原地。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如果司辰不喜欢的话,我也只会换另一种方法。”温妮微笑着说,腰肢一挺,将早已梆硬的肉棒插入了紧绷着的双腿之间。
“唔!”突如其来的炽热的感觉让维尔汀差点失声,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好在温妮将手撑在了她的腰上,才让她稳住了身形。
“就这样,别分开。”维尔汀的大腿虽然没那么的丰满,但是确实可以说的上是凹凸有致,紧俏肉实,双腿夹住肉棒,柔嫩的大腿肌肤构成了最完美的按摩器。
温妮将腰肢一提,把肉棒提到了她的胯下。
肉棒感觉到了阴唇的丰满和柔软,这让温妮忽然想要将其压在地上就地正法。
只不过,刚刚答应的话,她还没有打算违背的意思。
“已经这么湿润了么?司辰真是淫荡啊,不是刚刚才做完么?”温妮微笑着说道,“分明那里还在不断分泌蜜汁呢。”
“不……不要这么……呀……”肉棒开始了缓慢的摩擦。
青筋与血管不断摩擦着那道多汁的缝隙。
而随着摩擦的不断加强,那隐藏着的阴核也重新随之翘立,陷入了肉棒的玩弄之中。
她拼命忍住,避免那些沾染了爱欲的声音传出。
温妮的心中愈发想要好好玩弄一下自己的这位司辰,她伸出手,把住了维尔汀的腰肢。
肉棒的进出随着爱液的分泌而逐渐加快。
维尔汀双手撑住墙,双腿不断地扭动着,仿佛要摔倒一般,而如此摆弄仿佛波涛一样,不断刺激着温妮的精关。
爱液从双腿之间流下,逐渐湿润了整根肉棒,温妮的腰肢不断扭动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维尔汀颤抖着,就在刚刚,她已经再次被高潮的感觉所吞没。
温妮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的手指抚摸着维尔汀那仿佛红宝石一样翘起的乳头,不断刺激着面前这陷入情欲的少女。
“不要……那里……很敏感……”维尔汀的声音轻若不可闻,但是温妮还是锁定到了她的话语。
“怎么?不是很舒服吗?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很是舒服,对吧?”
“不……又……又要变得……奇怪了……”维尔汀轻声求饶道。
温妮含住了她的嘴唇,使其在自己的口中被轻轻包裹,爱抚。
坚挺的肉棒终于无法拒绝,她就这么站立着,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维尔汀的体内。
“司辰……”刚刚洗漱完毕,又对箱外进行了一次探索巡逻,十四行诗终于可以回到维尔汀的身边。
下体传来的胀痛让她感到难以承受,而内心对于维尔汀“安危”的担忧却有成为了最后的防线。
她这么着急回去,究竟是担心司辰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还是期待自己和维尔汀的肌肤之亲?
亦或是……渴望看到平时冷静认真严肃的司辰,沦落为肉棒的俘虏?
想到这里,十四行诗的小脸不由得一红,脚步也逐渐加快。
“司辰……呀啊!”十四行诗推开门,却看到了让她脸瞬间羞红的场景。
“哟,回来啦,小助手?”百夫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昨晚那两个家伙就捷足先登了呢,老板可不可以亏待了我啊!”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拍了一下维尔汀的屁股。
此刻的维尔汀要多香艳有多香艳,双手被绑缚在胸前,眼睛被一层黑布蒙上,嘴则被戴上了口枷,强行打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能够看到洁白的牙床以及其中不断乱动的柔软的香舌。
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的另一头则在百夫长的手上。
二人就这样以一种动物交配的姿势缠绵着,百夫长拉了一下手中的项圈,那插在维尔汀体内的肉棒插得更深了。
维尔汀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仿佛是在求救,又仿佛是在享受。
“怎么?老板,是觉得我松懈了吗?”百夫长笑道,拉紧了手中的绳子,同时腰肢大开大合,仿佛打桩机一样击打着维尔汀的身体,腹部撞在维尔汀的臀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维尔汀被迫仰着头,口中的呜呜声被抽插得七零八落。
完全就在释放欲望的性爱就这么呈现在这张床上,十四行诗甚至能够听到床板吱呀的声音。
“来吧,小助手,已经将裙子顶起来了哦?”百夫长打趣道,“前面可是给你留着呢!不想用司辰大人那张小嘴来享受一下吗?”
“我……”感觉到自己肉棒的震动,十四行诗也感觉浑身仿佛烧起来一样,她踢掉鞋子,跪坐在了维尔汀的面前。
“司辰……对不起。”她轻声呢喃着,手轻轻捧住维尔汀的脸颊,将自己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百夫长也略微放缓了节奏,等待着十四行诗。
“唔!”十四行诗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泥泞的空间之中,肉棒是那么的巨大,使得维尔汀的口腔几乎无法将其彻底容纳,肉棒充斥了整个口腔,无助的舌苔想要将肉棒推出,却在无意之间成为了刺激肉棒的最佳道具。
下体被玩弄的感觉十四行诗差点跪倒,她不小心一用力,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维尔汀的口中。
“唔唔!!”口腔被突然袭击,维尔汀的身子明显一阵痉挛,仿佛天鹅一样雪白的脖颈处甚至出现了一个凸起,而对于十四行诗来说,则是另一个感受。
维尔汀的初次口穴带来的刺激感让未经人事就算经了也经不了这种男性性事的十四行诗彻底沦陷。
她把住维尔汀的后脑勺,开始逐渐抽插起来。
窒息的感觉让维尔汀不得不将那些空气混合着肉棒汁液尽数吞入口中,连带着空隙裹挟着的空气更是让十四行诗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云层之中。
百夫长看着她痴迷的模样,也不觉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维尔汀仿佛三明治一样被二人夹在中间,肉棒不断推动着,将她推向前,又推向后。
饶是谁都难以想象,维尔汀竟然能够承受这样粗暴的性爱。
“老板,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百夫长笑着,举起手,在维尔汀撅起的小屁股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通红的掌印。
维尔汀抖动着,却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堵住。
“对不起,司辰,我……”十四行诗小声嘟囔道,动作却也是极为有力。
维尔汀仿佛玩具一样被二人不断蹂躏着,口水与爱液横飞,呼吸声与闷哼声络绎不绝。
“射了,要……射了啊啊……”
“我也到极限了……一起射在老板的体内吧!”
“噗噜噜噜!!!”精液不约而同的爆射而出,喉管被迫蠕动着,将那些精液尽数吞入胃袋,而后侧的精液则也被阴道送进子宫之中。
“噗哈……”肉棒从口中拔出,和在阴道一样,牵扯着一条丝线。
十四行诗解开了维尔汀的口枷,拿出手帕,细心地替维尔汀清理脸上和嘴边的痕迹。
百夫长则解开了项圈和手铐,温柔地替维尔汀按摩着。
维尔汀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搁浅的鱼。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为什么会有不由分说就进来跟人性爱的啊喂……维尔汀在心里吐槽道。
会议室。
“所以,不是什么敌袭之类?大家不用离我那么远的……当然也不要太近,我担心你们一起来我会受不了。”维尔汀叹了口气,说道。
“咳。”红弩箭的脸比她喝醉时候还红,温妮恨不得将脸埋进臂弯,百夫长倒是由于肤色并没有太明显……刨除她头上的白烟的话。
而十四行诗更是直接扭过头去。
“司辰,竟然能这么快的恢复精神呢。”十四行诗岔开话题,道。
“嗯。苏芙比的药剂很管用呢。”维尔汀点了点头。
“等等,药剂?”四人一起看向维尔汀。维尔汀有些意外地点了点头,拿出了随身带着的药剂。那正是导致四人发狂的……罪魁祸首。
“很不错的恢复药剂啊,所以四位的眼神……是因为我,很美味吗?”
再之后,三天。
这三天对于五人来说,都是难忘的日子。
再三确定了那些药剂并不会影响维尔汀,只是会让她恢复精力之后,百夫长搬出了剩下的几大箱子药水,并且和其他几人一起“清理库存”。
无论是自用,还是在维尔汀失去意识的时候让其恢复一下。
每一个洞都被开发完全,肉棒在维尔汀的体内进进出出,手,脚,腋下,每一个地方都成为了肉棒光顾的地方。
红弩箭甚至将用完的试管塞入了维尔汀的雏菊之中,然后享受更为紧致的阴道。
百夫长则更喜欢驯服与驯化,温妮则在做完之后笑眯眯地看着维尔汀的痴态。
十四行诗虽然嘴上说着抱歉,身体力度却仅次于百夫长。
维尔汀的身上被画上了不少单词,只不过很好洗掉罢了。
基金会。
“嗯。比预期晚了三天?可以接受。人员皆没负伤,很好。嗯?司辰,您的腰……受伤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