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佩婉的家中。
几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他们刚刚找遍了老谈交代的明清大厦旁边的那条小巷,小巷的确存在,可是那尽头是一片废弃的工地,哪里有什么杂货铺,贩卖机。
难道是老谈在说谎,可就当时的情形看,老谈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刚刚侦探来回,老谈也不见了。他一个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丧地看着钟佩婉,不知说什么好。
钟佩婉拿着自己失而复得却没有办法装回身体的阴户,欲哭无泪,心头再次涌起挫败感,彷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说,你斗不过的,斗不过的。
她发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厦就没有别的杂货铺了,找,找遍全市也要找出来。”
“当……”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竟是刚进来不久侍立一旁的老佣周妈失手打翻了盘子。
钟佩婉心情更恶劣了,狠狠跺了一脚。
周妈置若罔闻,盯着钟佩婉像是中了邪,颤声道,“你,你们在说明清大厦?”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嘉埋怨道,“周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唉,其实小姐当日请法师之时我就觉着不对劲了。不是小姐这事太诡异,我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事跟老爷有关,还是发生在三十年前……”
钟佩婉心头剧跳,那句偈语立马浮在眼前。
周妈说,三十年前,钟佩婉的爷爷当时是一个项目负责人,就在现在明清大厦的位置承建一个轻工大楼的工程,起初一切还顺利,可就在大楼即将竣工的前夕的一个凌晨,随着一声巨响,整幢大楼塌陷进地底,当时在楼内施工的三十多个民工包括工头在睡梦中活活埋葬,惨死。
事后查明的真相是,这幢大楼的地下有巨大的空洞,承压不够,当时已经有人警告过她爷爷,可是这工程利润过于丰厚,她爷爷和设计者都没有经过慎重的勘探,凭经验认为问题不大,又赶工期,匆匆上马,终酿成惨剧。
事发后,她爷爷深知罪过太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责任,他也算长袖善舞,不知怎么弄的,结论完全掩盖了真相,把罪过悉数推到那些无辜死去的民工身上,指责是他们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设计者只轻轻给了个吊销资质,罚款了事。
可怜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征性的补偿金,还得背负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妈鼓着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吗,你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个设计人员。”
“胡说,我可不信。”王嘉强笑道,脸上的血色却在一点点褪去。
周妈续道,躲过大难的钟老爷子另起炉灶,终东山再起,但也始终为当年之事寝食难安,做梦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资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厦,请了极厉害的法师在大厦及阴洞地下设置了诸多血阵压制亡魂,从此才相安无事。
后来也曾数次暗中接济那些陷入穷困的家庭,不料想当年包工头的妻子最有骨气,就是不食嗟来之食。
不过,钟老爷子也不长命,车祸而死,死状甚惨,家业倒是在钟佩婉的父亲手中真正发达,这是后话了。
事发当年,钟佩婉的父亲正在海外留学,钟佩婉还未出生,家里人对此事既深讳莫言,钟佩婉自然不甚明了,“既如此,三十年后难道那些冤鬼跑出来了吗?”
周妈叹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尽然,不过从你们说的那边已是一片废墟看,可能是动了土,破了地下之阵,失去制约也有可能。”
“你是说,那个杂货铺实际上是冤灵所化,只为报复我,我家才存在?”
“也许是吧。如果这世间真有所谓灵魂的话,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是不会罢休的。”
钟佩婉默然,转念一想又不对,“就算那杂货铺是冤鬼作怪,可为何我们找不到,那姓谈的能找到?”
周妈看着钟佩婉苍白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我只记得,那个包工头,就是姓谈。”
“啊!”钟佩婉象遭受重击,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么这一切都是个局,三十年前就已设好的毒局,设局之人竟是她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而把报应落应到无辜的她的头,天哪,这世间还有天理吗?
由怨生恨人!
是老谈吗?
难怪他会那么恨我,原来在他的身上还隐伏着那么可怕的宿仇。
两人相残,原本也不过是在宿命轮回操控下两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老谈会怎么做,她会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过了,或者忽略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种氛围真让她发疯。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来,“呀呀呀~”尖利的声音震动屋宇,久久不能停息,起先是出于极度愤懑,后来却是受极度痛感的驱使。
因为就在此时,更令她恐惧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菊肛周围再度传来熟悉的极度刺痛,就像一个人在拿着小锯一点点锯开她的血肉。
钟佩婉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不要啊!!……”在钟佩婉嘶声痛呼直至彻底崩溃之前,在薄薄的内裤包裹下,她的肛门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是一团黑影……
……
一年后,金大集团物是人非。
坐在宽敞明亮的人力资源经理办公室的,换成了神彩飞扬的谈文光,到底是地位不同,连带气质打扮都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懦弱猥琐早已一扫而光,嚣张地高翘起二郎腿,抱着电话海阔天空,唾沫横飞。
门轻敲了两下,老谈正要骂人,大门就被一把推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像充满怒气的火球冲进来,金秘书局促不安地跟在后面。
老谈看清来人,脸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啦,王美女,算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哩,你出国都快一年了。……金秘书,这没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谈的忒无耻了吧,霸占了婉姐的位置,还要霸占她的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来!”
老谈不动声色,“小妮子讲话不知轻重我不怪,你婉姐可是自愿跟着我,不信你当面问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红了,泪水直打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用了……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吗?”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说,”老谈拉开抽屉,捏起一粒粉红葡萄样的珠子,“来,先喝点东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圆珠竟捏扁了,更难以置信地是,从那顶端飞溅出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绝,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满小半杯。
再用力捏一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变戏法。
老谈把这杯还浮起淡淡香气和热气的饮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请吧,纯正新鲜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没尝过了罢。”
王嘉盯着微微晃动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恶毒笑容的老谈,像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怖的东西,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像来时的突然,捂着脸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没事吧谈总。”金雁进来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谈挥挥手,“没事,小姑娘发骚呢。”望着金雁妖艳的身材,换了副色迷迷的模样,招手叫她过来,毫不避讳地将一只手插进她的短裙底下,在她丰满的大腿间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老板,你要摸得出颜色,这个星期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错了,应该说怎么干都行。哈哈……”
调笑一阵,打发金雁出去后,老谈将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脸上重新浮现出诡异的干笑,拨通了电话。
“婉奴啊,今天的奶有点淡,是不是发骚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吃着没味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记着弄完后洗洗干净,晚上总经理和刘晋生要来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还就你那点东西拿得出手,我们向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对不对,不许留一点骚臊味,省得人家讲老子不卫生。……还有个事,王嘉那小浪蹄子从国外回来了,越长越标致啊,老子看着喜欢,你想个法子,怎么把她留下,让老子搞搞,记住了吗?”
远远地,通过一根电话线,传来低沉而恭敬的声音,“记住了。”
钟佩婉无声地叹了口气,合上话筒。
她依然那么美丽,或者说,是愈发美艳,因为她已不复少女的体态,更显丰润,臀部变大了,胸部异常饱满,较一年前平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致。
她的装扮更是动人心魄。
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子,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时,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
乳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奶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
日头漫漫,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钟佩婉跟主人想解释奶味变淡是奶发得更多了的原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奶来洗脸,还要洗阳具洗脚总是不够用。
想到这里,她不禁将乳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乳头上面栓的一根红绳紧了紧。
右侧的乳房,原本是奶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
纤细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告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钟佩婉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够用了,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肉格外开恩呢?
钟佩婉撅起浑圆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课,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各种手段对她的阴户进行刺激直至高潮,然后将喷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主人。
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交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会发善心把阴户和菊肛装回去,完整的身体真是好。
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
主人从来不开玩笑的。
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脱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阴户,抽出插在里面扰动的湿辘辘的电动阳具。
阴户童山濯濯没有一根毛发,深色的大小阴唇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
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毛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阴户的保洁工作,让她十分感动。
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阴户就像一条细缝,阴道口紧得只能插进一根笔芯,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状态,整个阴户发育得饱满多了,阴唇翕张了开来,色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像是性事过频的模样。
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肛端端正正摆在中央。
她将洗净的阴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晚上,就有贵宾来享用了,她想起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痒。
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骚臭。
别因为她自己骚出水来坏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
于是皱着眉头,露出一副可爱的恼样,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喷了点香水。
王嘉回来了吗?
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跑美国了。
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捧起自己的阴户、菊肛、大奶(喔,她的好像还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他。
好兴奋。
钟佩婉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乳头一样,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雾。
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躁的肉缝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