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下午。

钟佩婉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钟佩婉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

工作、职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钟佩婉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阴户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

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

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里的活页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钟佩婉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钟佩婉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

钟佩婉感觉到阴户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钟佩婉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呢?

“啊!”钟佩婉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刺痛也让钟佩婉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地说:“不会了。”

“你还没有道歉。”

钟佩婉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得到什么,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你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每天服从我的一个愿望,七日后,你就能得到解脱。”

钟佩婉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

“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那么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你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呆在那里别动。”

电话挂了。

钟佩婉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钟佩婉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佩婉啊。你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

口中哼着小调,拿着阴户当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阴户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洗鸡巴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

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并重的钟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号码,还不需要登记数据和证件。

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里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

钟佩婉站在天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了,又饥又渴。

城市进入了繁华的夜市,从大厦往下看,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大厦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灯,纤毫毕现。

钟佩婉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设想中会在平台上见到一个黑衣黑面人,交待给她一些任务,然后突然消失。

她不敢设想那些任务是什么,只意识到自己也许\很难承受。

可是,三个小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万步,就算被耍她也只能隐忍,更不敢离开。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来的王嘉侦探社的侦探在设伏外,肯定没有其它人了。

那恶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过四周林立的高楼,那么多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这期间,她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两次高潮,不由得紧握住天台边的扶手才不至于让身体瘫软,心中哀叹,该来的,快来吧。

老谈光着身子,在家里忙忙碌碌地搞扫除,挺立的鸡巴上自然是始终高高悬挂着他的战利品,阴户软趴趴地抱紧肉棒,厚颜无耻地流着口水,把老谈的下身都弄得湿里巴叽的。

“你呀,乱吐口水,一点卫生都不讲。”老谈不满地批评起阴户来。

经过窗户时,老谈才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对面,看到那个女人徘徊无助的样子就觉着解气,宝贝,别着急,这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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