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到许思家门口,张恪从车上下来,见院门虚掩着,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许思的父母与一个中年人坐在堂屋里说话,桌上摆着一叠钱,两三千左右的样子。
只听那中年人在说:“今天就帮你们借到这些,赶紧把钱先交上去吧。实在不行,立个字据,就写缺多少钱,我们卖血卖肾都会凑齐了还上,不能让小思再受委屈了。”
许思父亲看见张恪在院子里探头探脑,赶紧将桌上的钱收起来,警惕地问他:“怎么又是你?”
张恪指着长得跟许思母亲有些像的中年男子:“你是许思姐的舅舅吧?”
见他点头,把档案袋里的钱倒桌上。
“这是许思姐托我帮你们借的钱,一共十二万,麻烦你们给我打张收条。”
许思的父母都看傻了,许思舅舅为人精明,还不忘拿起钱来捻一捻,不是假的。
“我们是很缺这笔钱,但是这笔钱……”
张恪记得许思舅舅叫施卫忠,与许思父亲都是市农机厂的职工,从档案上看不出他人这么精明,见许思父母不会收不明不白的钱,就信口开河地说道:“许思姐帮我补习,这次考试我是西城区第三名。这钱都是我爸妈奖励我的零花钱,我跟我爸妈说了,许思姐要能帮我继续补习,这钱就先借给许思姐。你们给我打张收条,我家司机还在外面等我呢。”
许思父亲探头往外看了看,捷达车横在院门外,簇新簇新的。
许思父母也看不出什么高档车和低档车,那年岁,有私家车都是老板。
他们心想家里有司机接送,当然是有钱人家的子女,只是这钱还是不明不白的,不能就这样收下。
这时却听施卫忠说:“姐夫,这笔钱是借的,日后记得先给还上。”
说完还向许海山挤了挤眼睛,意思是让他先收下。
许思父亲稀里糊涂地就写了借条,看着半大少年扬长而去,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张恪坐到车上,等车开出巷子,才将借条撕得粉碎,从窗口洒了出去。看着小叔眉头挤着,笑着说:“小叔,还是忍不住要问吧?”
见自己的心思被侄子看出来,张知非嘿嘿一笑,说道:“是那个女人家?屋里的女人探出头来,跟她有些像。”
他也只看过许思的照片,只是突然想到这点,就问了出来。
“小叔,你知不知道,许思其实是这次事件的转机,周富明、唐学谦、小叔你还有我爸,都将从这次事件获益,说白了,你们都欠她的,我是帮你们还债,不能让她太受委屈了,把钱还上,至少能帮她争取个缓刑。”
“这么说,你给专案组写的那份笔录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张恪说谎眼睛都不带眨,还好奇地看着小叔的眼睛,说:“怎么了,我爸跟你说起这事了?”
“呵呵,说了。”张知非坏笑起来,说:“就怕你除了脑子成熟之外,其他方面也都成熟了,我没见过她本人,不过听说海州没有哪个男人敢盯着她的眼睛看。”
张知非心想,能被丁向山看上的女人肯定够味,要是能和许思那妖精一夜春宵,多借一些钱倒无所谓。
不过钱是张恪借给人家的,不知道许思会不会领我的情。
张恪自然不会在小叔面前露了怯,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说什么啊,怎么可能?不过想想,好像许思是蛮漂亮的,再想想,真没有人能比得上呢。”
张恪头靠在椅背上,想起许思迷人的眼睛,心里想:“这妖精害人啊,还没有开始发财大计呢,就先欠了一屁股外债,只好让许思拿屁股来还咯。”
想到这,不禁嘿嘿一笑。侧眼看着小叔张知非手握着方向盘,嘴角却美美地笑着,大概想着晚饭时跟唐学谦见面的事情吧。
张恪的入学通知书是政教处主任曹光明亲自送过来的,可惜爸妈都不在家,张恪看出头顶微秃的曹光明满脸的失望。
等曹光明走后,张恪想起来这几天没有去看唐婧,有些想念这个可爱的小妮子了,决定去唐婧家看看。
张恪来到唐婧家,敲门后唐婧过来开门。
唐婧看到张恪后满眼喜悦,笑着让他进屋。
张恪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爸妈都出去了。
张恪心中暗喜,看来这次又可以调戏这个小妮子了。
进到客厅,张恪看到客厅的一侧摆着灰褐色木质柜子,柜子上的西湖牌电视正在放着《新白娘子传奇》,熟悉的剧情和歌曲,让张恪很是怀念,有如在梦中一般,他晃了晃头,才回到现实。
柜子旁边的乘风牌落地电风扇正在摇头吹着微风,给客厅带来一丝凉意。
电视对面菘蓝色沙发上的垫子有些凌乱,沙发前的茶几上有一盘西瓜和葡萄,那串葡萄已经少了一半。
看来这个小妮子刚才正在沙发上吃着葡萄看电视。
张恪看着唐婧俏丽妩媚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伸手拉着她的小手坐到沙发上。
唐婧乖巧地坐在张恪身边,心里也有些小激动,上次在专案组房间里吃了张恪的肉棒,还吃了他的精液,味道还不错。
这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张恪,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让自己吃他的肉棒。
自从唐婧被叶新明调教了几次后,她发现自己很喜欢吃肉棒的感觉,像是在吃一个肉蘑菇,而且她还发现自己很喜欢吃精液,黏黏的,滑滑的,很是美味。
张恪见唐婧俏脸微红,煞是美丽,拉着她的小手不放,问她入学通知书是不是王炎斌亲自送上门的。
唐婧对张恪每次都能一语中的,十分的惊奇,追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看到王炎斌来我家了?”
张恪屈指排了排,唐婧的通知书是校长王炎斌送的,自己的通知书是政教处主任曹光明送的,在他们两人之间还有副校长马跃,教务处主任李芝芳,这么说杜飞跟外经贸委主任万勇的儿子万天才也毫无意外地进入海州一中。
“啊?还可以这样猜吗?”唐婧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张恪很得意,拉过唐婧小手亲了一口,说:“也不看看我是谁?”
“讨厌……”唐婧被张恪亲了一下手,感觉很亲昵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没有把手抽出来。
张恪嘿嘿一笑,说:“怎么讨厌了?最近有没有想我?”
“谁想你……”
张恪见唐婧娇羞的模样煞是可爱,抓着唐婧的小手放在自己的下体,那里已经有些勃起了。
“啊!你想什么呢,怎么……怎么大了?”
唐婧说话声越来越小,可是放在张恪下体的小手却没有移开,还轻轻地抓住了勃起的阴茎,内心很是悸动。
这下张恪更兴奋了,阴茎完全勃起了,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很识趣的。
被小丫头抓着阴茎很是难受,张恪说道:“小婧,你掏出来撸吧。”
“我才不要!”唐婧俏脸羞红看着张恪,摇头说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张恪看着唐婧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深情,他微微低下了头。
唐婧突然睁大眼睛,但没有退缩,而是轻轻扬起脸,眼神中带着羞涩还有期待。
张恪的呼吸渐渐靠近,唐婧心跳如鼓点般急促。
张恪缓缓靠近唐婧,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肩,仿佛在给予她勇气。
唐婧微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手上抓着张恪阴茎的小手加重了力度。
终于,张恪的唇轻轻触碰到唐婧的唇,在那一瞬间,如同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绚烂而美丽。
亲吻轻柔而细腻,如同春日的微风,温暖而醉人。
唐婧的唇微微颤抖,带着紧张与激动,回应着张恪的温柔,沉浸在这美好的瞬间。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他们的心跳和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两人的吻持续着,张恪微微张开嘴唇,用舌尖轻轻地触碰唐婧的嘴唇。吻了一会儿,唐婧张开了嘴,张恪的舌头轻轻地进入唐婧的口腔。
“唔……”唐婧轻哼一声。
张恪的舌尖先在唐婧的舌尖周围游走,缓慢而有节奏。接着用舌尖在唐婧舌尖周围轻轻转动画着小圈圈。
唐婧渐渐动了情,也回应着张恪的亲吻,小手伸进张恪裤子掏出了勃起的阴茎,上上下下撸动着。张恪的龟头渐渐渗出了几滴透明的粘液。
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就像两条灵活的小鱼在水中嬉戏一样,彼此互动,你来我往。
有时缓慢温柔,就像潺潺流水;有时急促热情,如同汹涌的波涛。
张恪伸手抓住了唐婧的酥乳,轻轻地揉捏着,像是在抚摸着一件艺术品。
唐婧身体轻轻地微微颤抖着,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呼吸中仿佛带着一种渴望。
张恪干脆伸手到唐婧衣服里,拨开她那件背心式的白色棉质胸衣,抓住了白皙滑腻的乳房。
“唔唔……”
唐婧伸手按住张恪的手,不让他乱动。
张恪将唐婧嫩滑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嘴里舔吸着,唐婧身子一软,放开了按着胸口的手。
张恪的手包住了唐婧的嫩乳玩弄起来,食指在乳尖轻轻画着圈。
“唔唔唔……”唐婧兴奋地呻吟着,呻吟声中带着无限的妩媚,抓着张恪阴茎快速地套弄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内心的兴奋。
张恪轻轻地将嘴唇离开唐婧的嘴唇,眼神炙热地看着她。
看着唐婧带着雾气的眼睛,张恪温柔地一笑。
慢慢剥开唐婧的上衣,露出一对酥乳,低头含住了粉嫩的小乳头舔吸起来,像是品尝着一道美味。
“啊!张恪……啊……啊……”唐婧动情地呻吟着,上身还在左右摇摆着,像是让张恪再多吃几口。
张恪的手伸到唐婧裙子里,拨开白色小内裤,露出了一条湿滑的小径,张恪手指轻轻抚摸着这条小径。
“啊……不要……不要……啊……”唐婧颤声呻吟,却没有阻止张恪使坏,只是抓着张恪阴茎的小手收紧了一些。
张恪抚摸了一阵儿,那条小径已经溪水潺潺,张恪伸出食指插入了小径里。
一节指关节插入,一股水流涌出。
慢慢地插入两节指关节,再要深入却像是被一圈东西挡住了,没有前面小径那样开阔,紧紧箍着手指。
“啊……别……不要……张恪……啊……不要……啊……”唐婧抓住张恪的手不让他再往里插。
张恪这才发现那是唐婧的处女膜,处女膜孔很小,张恪的手指只能勉强伸进去。
张恪抽出手指,只用两节手指在唐婧的小穴口抽插着。
随着张恪的手指在唐婧湿滑的小穴口插入拔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唐婧下体传出。
唐婧的屁股时而夹紧时而放松,越流越多的淫水顺着张恪的手指滴落。
“啊……啊……啊……张恪……啊……”
唐婧被张恪又是吸奶又是抠逼,搞得兴奋异常,呻吟声中都带着颤音,体内的热气从柔软娇嫩的红唇呼出,喷到张恪低着的头上。
抽插了一阵,张恪抽出手指,抱着唐婧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下体对着自己。然后掀起唐婧的裙子,剥掉了那条湿乎乎的白色小内裤。
只见唐婧的小穴口湿淋淋的,阴唇粉嫩滑腻,微微张开着小口,透明的淫液正在流出。
一颗小豆豆露在花径上方,因受到刺激而充血肿胀。
再往上只有少量稀疏、柔软、淡黑色的阴毛,呈倒三角形。
张恪看得喜欢,按住唐婧的屁股,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白皙肌肤,那轻柔的触感让唐婧微微颤抖。
唐婧看着眼前勃起的阴茎,在兴奋中,她用手轻轻地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棒,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触碰着龟头。
那熟悉的味道让唐婧激动异常,而唐婧那温热嘴唇的触碰让张恪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收缩肌肉,把住精关。
张恪的嘴唇亲吻着唐婧的肌肤,慢慢靠近她的蜜穴。
张恪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花瓣,温柔而细腻。
唐婧的身体猛地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唐婧张开嘴含住龟头,开始慢慢向下,吞咽到根部,嘴唇触碰到了张恪的阴囊。
然后再缓缓地向上抬起,直到露出整个茎秆,小舌头在龟头上舔舐一圈,再次向下吞下整根阴茎。
她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有力,让张恪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
张恪心想唐婧这小妮子真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啊,这么高难度的深喉第一次就这么熟练,真是好孩子,看来以后有得享受了。
张恪用手将唐婧的大腿分的更开了,舌头在唐婧的敏感区域游走着,时而轻舔,时而打转,时而吸吮。
唐婧的呼吸愈发急促,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吞吐阴茎的速度渐渐加快,时而还吞下整根阴茎然后左右转动头部,让张恪体验着更加刺激的触感。
随着张恪越来越激烈的舔弄,唐婧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仿佛在迎合着他的节奏。
张恪本以为唐婧第一次被口交,肯定先败下阵来,却没有想到在唐婧小嘴灵活的刺激下,最先达到高潮的是自己。
张恪本想把住精关再战,但是浑身一个冷战,一股精液喷射而出。
唐婧吞咽着,用嘴紧紧箍住阴茎,缓缓抬起头,最后含着龟头使劲吸吮着,又是几股精液喷出。
张恪一阵尴尬,但他不愿这样认输,持续不断地在唐婧阴蒂上吸吮起来,还伸手掐着了唐婧粉嫩的小乳尖。
十几次后,唐婧终于来了高潮,身体一阵颤抖,从花径中流出了大股的淫水,张恪赶紧张口喝掉。
唐婧趴在张恪身上喘息着,身体还在轻轻打颤,嘴里含着张恪已经软掉的阴茎。张恪深呼吸着,将身上的唐婧顶得一起一伏。
唐婧品味着刚才精液的味道,那种味道让唐婧着迷,精液划过喉管慢慢流进肚里的感觉也是那么美妙,好像一股热流从上而下贯穿了身体。
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渐渐平稳。
唐婧还想再次品尝那精液的味道,她含着张恪的阴茎舔弄着。
舔弄了片刻还不见勃起,唐婧有些失望。
想起叶叔叔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比张恪的要大得多,而且每次都能勃起两三次,精液量也很大,会射得满满一嘴,吞下去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又想到张恪年纪不大,也许以后就会射得更多吧,她还是仔细清理起张恪的阴茎。
张恪见小丫头又在舔着自己的阴茎,很是温馨,看来小丫头还知道事后帮忙清理干净。
这时茶几上的电话铃声响起,唐婧吓了一跳,赶紧跳下沙发接通电话。原来是顾建萍打来的,问唐婧要吃什么,她一会儿回来去菜市场买。
挂断电话,张恪和唐婧又温存了一会儿,张恪说下次还要这样玩,唐婧红着脸答应了。
由于专案组突然采取行动,在丁向山家里与象山北麓的别墅中搜集到大量的证据,使得丁向山案在很短的时间里取得关键的进展,丁向山对支持姜明诚担任新丰集团总经理并收受其贿赂一事,供认不讳,对许思向专案组主动反映的问题也供认不讳,并承认有胁迫许思诬陷唐学谦的言行,这点证词对许思尤其有利。
不管怎么说,丁向山死到临头,还算有一点良心,没有把许思拖下泥潭去,胁迫许思供他任意玩弄甚至群交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新丰集团巨额资产流失案涉及曾建华的莫名失踪,就错综复杂多了,涉及新丰集团十年来混乱的财务,没有几个月,案子理不清。
海州官员最关心的却是丁向山的问题,海州官场闹出这么大的地震来,省里尤其希望海州能保持一定的稳定,在丁向山案有了初步结论之后,省委就迅速讨论通过周富明担任市委书记,唐学谦担任市委副书记、代市长。
在省委宣布这一决定的同一天,周富明、唐学谦将张知行叫到市委谈话,谈话的意思很明显,区县没有空缺,可能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空缺,市政府秘书长或者到下面市直机关当一把手,由他选择。
市政府秘书长虽然接触面广泛,但实际是市政府的大管家,事情繁琐,又不能统领全局;到市直机关当一把手,视野将局限于某一区域,以后上升的路子就变窄了,很难到地方担任党政一把手。
为什么要有选择?张恪看着父亲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心里大概就是这种苦闷吧?
张恪招手将母亲喊来,说道:“妈,你说是秘书长夫人好听,还是局长夫人好听?”
“没正形,瞎说什么,要我说,都一样。”嘴里这么说着,梁格珍却不由自主地考虑起来,到底哪个称呼更威风一些。
“没事瞎想些没用的东西。”
张知非轻轻推了妻子一下,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以后注意一点,不要让什么人都进门,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盯着呢。”
“人家上门,我总不能关着门不让人家进来。”梁格珍一脸委屈。
“你以为他们上门真是要跟我交朋友,有些事不是我们心中无愧就能说清楚的,要没有小恪及时发现问题,唐市长这劫不好过,你知不知道。”
“得,得,爸爸还没有当上领导呢,已经拿领导的原则来要求自己了。”
张恪咧着嘴,脚跷到玻璃几上,戏谑地看着父亲,说道:“有没有决定好?排在你后面的人都是等得心焦呢。”
张知行脸一红,坐到沙发上,靠着张恪,说:“小恪,你觉得爸爸留在市里好,还是到下面的局里好?”
“我小屁孩一个,怎么知道去哪里好?”张恪侧过头,又说:“我看徐伯伯认为你做秘书长好,那就是做秘书长好,做局长好,那就是做局长好。”
张知行在思维上一直以为自己是唐学谦提拔起来的人,在仕途规划上并没有超越唐学谦的念头,唐学谦才四十四岁,就是一市之长,他四十二岁,刚刚要提正处,加上大批区县正职,张知行与唐学谦之间隔着三四十号人。
别看这三四十号人的距离,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走不完这段看起来不算太长的距离。
唐学谦再怎么器重,依赖他上升的空间其实很有限,关键还在徐学平。
张知行拍拍脑袋,说道:“这事怎么好开口问?”笑着走开了。
梁格珍却没有听明白父子俩打的哑谜,在旁边说道:“小恪开学前不是还要到徐书记家住几天。”
“报了名交了学杂费,赶在八月十八日之前回来参加军训就可以了,爸爸明天送我去省城?”
张知行点点头,说道:“行,明天专程送你去省城,我这就给唐市长打电话请假。”心想这也是碰运气,明天不一定就遇上徐学平,又不能留在省城过夜,但总要跟徐学平见一面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