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被俘拷问全集】
【解锁条件:达成夜兰败北结局】
【多结局分支路线】
“索尔仁尼琴监狱”
以前任“富人”执行官约瑟夫·索尔仁尼琴命名,坐落于巨枭山脉最北部山脉的峡谷当中,处于极度接近提瓦特宜居地边缘的位置,夜间温度极低,即便佩戴火元素邪眼也无法抵御,以至于冬季监狱需要隔绝一切外部联系独立运作,内外人员都无法进出。
也因此这里成为监狱选址的最佳场所。
索尔仁尼琴监狱最早的工作是监视北方裂隙带来的深渊生命,会陆续接管一些至冬城内无法处理的棘手犯人作为强制的劳力或者展示。
深渊活动逐渐平息后,这里开始正式承担监狱的职能。
两年前,新任“富人”潘塔罗涅将索尔仁尼琴监狱的下部单独划分出来,用以关押他精心挑选拥有极大破坏力和危险的女性俘虏,人数约有数十人不等。
这些女俘大多不只一次越狱,甚至徒手就能挣脱镣铐,但她们在富人堪称残酷的调教下无一不成为了床上工作的好手。
绝大多数俘虏会被折磨到成为完全服从一切命令的母畜为止,那些极端强硬的女性,会被监狱戳瞎眼睛,拔掉舌头,截断四肢做成活体自慰器,甚至宰杀后做成成器皿。
她们被确认安全后在地下市场被销售或租赁给给至冬枫丹和须弥的贵族和奴隶主,这些曾经致命而危险的女性深得那些富有的男人们喜爱。
调教这些女战士获得的收入极大的缓解了监狱的财务问题,甚至实现了盈利。
富人也因此愈加热衷起为自己添加新的藏品。
毕竟背靠提瓦特最强大而稳定的政权,这些见不得光的跨国贸易还能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part1收监】
索尔仁尼琴监狱将在今天接收一名久负盛名的女囚——璃月天权星的特别情报官夜兰。
在至冬的情报圈内被称之为“蓝色幽灵”的可怕角色,曾渗透并捣毁了富人在璃月港经营多年秘密的商路,多次营救被先遣队员捕获的人员,造成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
夜兰身形矫健,计谋奇谲诡秘,虽是情报人员,但即便正面进攻也几乎无人是她的对手,纵使多次被俘入狱在重重绑缚下也能脱逃。
但对危险与成就感的渴求也令夜兰屡屡涉险。
终于,她和自己的伙伴申鹤双双落入了富人布下的陷阱当中,成为了俘虏。
……
两头冰驮兽牵拉着货车在冻结许久的河床上顶风行进。
到达一处山脚后,结冰的铁门徐徐张开闸口,将远道而来货车纳入,铁门关闭后,一切再次隐匿在白雪皑皑之下。
一个身披黑色大氅的男子首先下车,身后的两名先遣队员抬着一个两米见宽的铁箱一起走了下来。
铁箱上刻着执行官“富人”的专属纹徽,双重加固的铁板内传来窸窣的响动,但队员们并不在意,他们很清楚这个箱子里装得是什么。
闸门前有数十名荷枪实弹的愚人众先遣队员看守,但见到男子身上华贵的穿着后,他们并未有任何盘问,选择行礼后直接放行。
在经过三倒门岗和好几个岔路后后,先遣队员们才把箱子放了下来。他们已经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或者至少说很接近了。
“要检查一下她的状态吗?”其中一名队员问道。
“嗯,按理说应该到进牢房后再打开会稳妥一些。不过也好,就先让我们的客人出来透透气好了。”
男子摆了摆手,两名队员立刻行动起来,他们用整整一分钟的时间,将铁箱上的螺丝全部拧下,二人合力掰开了最外层的铁皮,又撬开了里面的木板,随着一股蒸汽涌出,他们终于见到被重重包裹在里面的“货物”。
一个梳着黑色短发的年轻美人被捆绑在一个拘束装置上,面部被眼罩和口球近乎完全遮挡,但近乎标志性的火辣身材依然惹人注目,身材纤细,胸部却如同熟透的果实一样,随着身体的挣扭上下抖动,正是先前被俘的夜兰。
她的全身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被朝上牵拉到后脑,被黑色的拘束皮带一圈又一圈的扎死,由于夜兰是开锁的高手,手指的部分被胶布着重包裹,手指动弹不得,自然无法再施行挣脱。
一对高挺的乳房也被特质镣铐锁住,因为剧烈刺激而挺立的乳头穿上了铁环,链条连接装置的底盘,稍一挣扎,女体最脆弱的乳头就会被链条牵连,霎时间便会痛不欲生。
夜兰的双腿同样被折叠起来捆绑,被迫以跪坐的姿态维持在装置的底盘上,而她白皙的大腿之间,蜜穴与后庭都被两根粗大的机械柱头持续插入。
尿道还被“贴心”的插入了软管,以便于收集夜兰主动或者被动的排尿,连接在夜兰背后的铁罐中。
几天下来早就积攒了满满一大罐的尿液。
机械装置就像插秧的机器,一刻不停的刺激着夜兰毫无保护的下体,粗暴的机械奸快令夜兰屡屡高潮。
再加上肩部被插入的导管,一刻不停的注入肌肉松弛剂与媚药,让夜兰始终处于手脚无力但性欲高涨的状态,这便再也无法兼顾逃脱的计划。
“呜呜呜!唔哦!……咕唔!”
(呼……终于到了么……)
侵犯机器的热量早已将密封的箱体变成了滚烫的桑拿房,令深陷其中的夜兰大汗淋漓,就同刚刚落水一般。
突然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夜兰意识自己已经被搬下了车,而罪魁祸首富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欣赏着自己的丑态。
虽然已经被拘束了数天,身体刚刚还因为高潮一阵阵的痉挛扭动,但夜兰的神志尚存,意识到富人的存在时夜兰依然竭尽全力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唔嗯!咕唔!……咕呼呜呜!”
“这就是那个一直困扰您的女特务?比我想象中的要柔弱不少。”
“要是不时刻绑着她还不间断的注入肌肉松弛剂,她可以只用一只扭断你的脖子,做好你们的工作。”
富人希望他的下属对自己久违的战利品有他们该有的敬意。随着一股冷气弥漫到先遣队员的身旁,他们立刻开始了行动。
“好……好的!我们明白!”
“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她这样漂亮的身材确实很难想象是能挫败我们商队的敌人。危险和美貌是并存的,你知道,我的监狱里从来不收纳次品。”
“唔!”
富人取下夜兰的眼罩,露出她美丽的绿色眼眸,像是为了好好欣赏自己难得捕获的宿敌,亦或者是为了进一步对其羞辱,令其认清自己处境的绝望。
虽然已经被连续机械奸了数日,夜兰的眉眼间依旧不失往日的冷厉坚决。
“谁又能想到,如此强大的“蓝色幽灵”此时也成为愚人众的阶下囚了呢?”
富人很满意她此时的状态,要是猎物轻易的就被驯服就没有征服的价值了。
夜兰很快就适应了牢房内的灯光,占据她视野最多的,是富人那副令人厌恶的嘴脸。除此之外,便是地牢内由金属制成的地砖与墙壁。
夜兰强忍着下体的刺激,尽力冷静分析着眼下的形式。
(墙壁是一体的,看不到接缝,就连房门也没有锁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难道门只能从外面打开吗?)
(被关在那个箱子里根本搞不清楚时间,但富人如此大费周章,我肯定已经在至冬境内了,难道……)
“咕唔!”
夜兰的思路被胸部传来的触感打断。
富人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把玩起夜兰水嫩的乳房,还有又乳内测那颗标志性的黑痣,这白玉微瑕反而令富人更加的爱不释手。
于是愈加放肆的抚摸揉捏起来。
(切……这么着急可真不像你的作风啊……)
“咕呼……”
就算忍受剧痛,夜兰也想挣脱富人猥亵自己的手指,比起被这个男人上手玩弄,夜兰宁愿被自慰器再轮奸一百回。
可惜,这一切注定是徒劳的。
富人进行的把夜兰美丽的胴体看了个遍,心满意足后然后将其转交给了内部的押送人员。
“辛苦你们了。接下来送到“指定位置”收押,我会自己执行她的改造计划。”
(终于……)
“咕呼!唔……”
夜兰用被堵住的嘴发出了几声声音作为最后象征性的反抗,便被两名队员架住,从深入夜兰的金属肉棒上拔了下来。
机械柱入体颇深,就算被两个男人架着脱离机器也颇费了一番功夫。
夜兰的蜜穴和柱突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混杂着夜兰自身的淫水和机械喷射的仿生精液,就像从餐盘上悉心取下的糕点一样。
愚人众解开了夜兰腿部的束缚,同时一个项圈被套在了夜兰的脖颈上。
双腿恢复自由的夜兰尝试反抗,但被捆绑着奸淫了太久,又被持续的注入各种药剂,总是夜兰平日里再强,此时她的身体根本无力做任何多余的反应,愚人众手中的铁链稍稍一拉,便被踉跄着走了出去。
“咕唔!唔……呜!”
(……只能先随他们的心愿了,先要想办法确认申鹤的位置,然后再……)
“呼唔额!”
夜兰就像狗一样被牵引着走向下一个房间,同时伴随着咒骂和拳打脚踢,这样的下马威她也是司空见惯了。
但更令其不按的,是富人脸上那常驻的微笑,仿佛能讲她的一切都看穿一般。
在夜兰的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隐隐传来女人痛苦的嘶吼声,这似乎在提醒她一切才刚刚开始……
……
【part2入狱仪式】
“呼……唔……呼……唔……”
密室中,夜兰已经被拘束着独自放置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她被固定在一件尖部附有铁刺的三角木马上,虽然刚刚还被注射过强效肌肉松弛剂,但针对她的捆绑一点都没有敢放松。
她最灵活的手腕依然被反剪在背后绑缚,连同双手小臂用拘束带固定。
绳索在腕部交错,同时与颈部连接,以此做进一步的限制。
双腿也折叠在一起,用绳索缠绕捆绑。
夜兰的脖颈和脚踝都套上了铁质的项圈,用铁链配合绑缚收紧,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地面,收紧后会令夜兰被迫趴扶在木马上。
同时,她必须用大腿的力量用力夹紧木马来支撑身体,否则自己柔软的阴穴就将因体重的压迫而承担金属尖刺的伤害。
这样的过程自然煎熬,同时也会消耗夜兰大量的体力,眼罩令夜兰目不能视,口球也限制了她的呼吸,给夜兰的坚持更加上了一层难度。
赤裸的胴体早已大汗淋漓,体液不断的从肌肤和蜜穴的各处淌下,浸满木马的斜面,直至流淌到地上。
黑暗的房间内不时传来夜兰痛苦的呻吟和铁链的响动。
“唔咕!唔!……呼唔嗯!!”
夜兰很清楚,这样让拷问对象在黑暗中独处的意义。
等待的焦虑会逐渐充斥俘虏全部的感官,最后变得彻底失去判断力与韧性。
他们可以让自己保持这样的状态持续,待上几个小时,一整天,好几天,直到犯人彻底忘记时间的概念为止。
这样等待可能要比对肉体的折磨本身还要难熬。
作为受刑的一方,她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她想要通过睡眠恢复体力,但在这种姿态下,身体一旦放松,木马的尖部便会狠狠的刺入她的下体,令其痛不欲生。
她只能坚持下去,直到自己彻底力竭昏死,或者某人觉得这一切已经足够了为止。
夜兰大声呻吟起来。
“呼……呜呜!咕呼唔唔唔!!”
“你终于表现得有些焦躁了呢。”
富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夜兰的耳边响起,他的语调就像在餐桌上安然的拼酒饮茶。
“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才露疲态,即使是你这份坚韧也远超我的预料。”
(这个混蛋……她从一开始就在旁边看着!我的感官未免变得太迟钝了。)
“咕呜呜呜!呼……呼唔!”
或许富人真的一边喝着上好的红酒一边细细品位自己丑态吧,夜兰的心中回荡着这样的认知。
就算仅仅是被这个男人的双眼注视着,这种屈辱就已经快要击破夜兰的心理防线了。
富人当然知道夜兰对自己的厌恶,他特意凑了过来,用手抚摸夜兰后脑上的发丝,就像对待自己豢养的一条猎犬,这自然只能换来夜兰更猛烈的挣扎。
但富人显然并非不是外貌看上去的那样的文弱书生。
他的手用力按了下去,把夜兰的脸用力压在木马冰冷的铁皮上。
在手脚被缚的情况下,富人的武力对夜兰而言是压倒性的。
他从夜兰的唇齿间取下浸满唾液的口球,好能听到夜兰困兽犹斗的抵抗。希望夜兰受刑时的咒骂能成为他开始施暴前最完美的作料。
“噗呼!哈啊!……哈……哈……呼……”
“我为你准备的拘束方式应该比那些外派人员牢固的多,关键处还特意做了加固,有没有让你感到一些压力呢?”
“哈……哼……要是你不给我下药的话,即使这些对我也不在话下呢。”
“……很好。那我就能放心的给你加码了。”
富人放开了她,转身离去。
夜兰能听到富人的脚步,但眼睛无法看见他在做什么。
机械轮轴的声音徐徐靠近,似乎是某个机械装置被推了过来。
停稳后,富人的手指扒开夜兰丰满的臀瓣,冰冷的金属触感随即触碰到了夜兰一路上饱经蹂躏的阴穴上。
“嗯啊!你……你干什么?”
后庭本就狭窄,被异物强行侵入便更是疼痛难忍。但夜兰手脚被缚,纵使再有不满也只能扭动一阵,发出徒劳的呵斥。
“在正式入狱前给让你提前适应一下好了——这里男人精液的味道。”
倒刺和抓钩迅速在夜兰的下阴处固定,锥形的金属柱头下是一个极粗的输液管,已经到了夜兰的后庭能容纳的极限。
夜兰的美臀剧烈的摆动起来,但导管的设计十分阴险,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粘稠冰冷的液体迅速灌入夜兰的肠道,剧烈的刺激令夜兰好一阵哆嗦。被强制灌肠的滋味极度难熬,但夜兰依然故作镇静地出言调侃。
“哈哈……额……这样的量……恐怕谈不上让我“适应”啊,你应该又在里面加料了吧?”
“嗯,一些通过肠胃吸收的催情药物,还有肌肉松弛剂和高潮抑制剂。放心,对你而言这只是常规的剂量罢了。”
“额啊!”
(一股脑全都进来了……屁股里面被塞住,就算是想闭也闭不上……)
随着灌肠器的轰鸣,浓粥一般的精液开始逐渐侵占夜兰的肠胃,一股绞痛在腹部蔓延,夜兰的很快便产生了本能的排泄欲望,但此时液体并非被肌肉挤出,而是在外力的作用下源源不断的被按压回夜兰的腹腔。
这种在蛮力下的逆向排便自然令夜兰苦不堪言。
对身经百战的夜兰而言,肛交也是老生常谈了,但被这样流水线生产一般用机械不断的关注精液还是平生头一回。
“呼额……哈……哈……额哈……里面快要……啊……”
(简直就像是,被连续不断的从肛门内射精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见鬼……好像已经要满到胃里面去了……)
夜兰绝不想在富人面前讨饶,那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
但即便咬牙坚持,自己口中也会难以抑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随着机器活塞的声响不断扭动起自己的臀部。
这简直就像夜兰在特意配合着在进行机械奸一样,但事实上她的身体早已开始逐渐脱离自己意志的掌控了。
“嗯~下面的“嘴巴”也开始变得欲求不满了嘛。”
富人的手指轻扒夜兰菊穴下的阴道,在媚药的催化下,即便夜兰内心再抗拒,里面也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只是一触便有丝丝津液从缝隙渗出。
这便又成了夜兰“欲拒还迎”的凭证。
“要不要帮你把下面也填满呢。不过如果你不喜欢,说“不要”也是可以的。”
“额啊……哈……哼……随你的便……”
夜兰深知此时迎合富人求饶才是中计,索性听之任之了。
注射精液的管道很快也被插入到花瓣当中,伴随着活塞的抽插,源源不断的精液也同时被灌注到夜兰的阴穴当中。
这样被反复中出一般的的体验令夜兰在一瞬间就几乎缴械。
“咿呀!……哈……额……唔嗯!”
(快要去了……肚子里面,全都是精液,全都……要满出来了,痛的要死但是……还是有快感?)
尽管被痛苦和快感反复蹂躏,夜兰还是咬牙坚持住了,但精液依然伴随着持续不断的侵犯在夜兰的腹腔内堆积,菊穴疼痛欲裂,性器同时还再不断的被侵犯,无论是痛苦的哀鸣还是淫靡的娇叫,夜兰都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她只能咬紧牙关将一切强忍下来。
富人自然捕捉到了夜兰的这份倔强。
他摸摸的加大额了注射器震动的频率。
夜兰在机械的鸣响中逐渐压低了身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但即便如此,夜兰依然没有高潮,富人随即继续加码。
“能在这样的折磨下依然产生性欲,你的体质果然没令我失望。”
富人注意到了夜兰早已勃起的阴蒂,便用力地捏了上去。
敏感处被袭击的夜兰立刻又是一阵痉挛,花瓣中开始不受控制的射出淫水,夜兰的肚子也逐渐膨胀到了极限。
括约肌竭尽全力收缩试图排出体内的异物,但上下两处穴口都被导管牢牢堵死,同时还有精液不断的灌入,自然是毫无办法。
“呼啊!还是……快要……额啊啊啊啊啊!!”
在夜兰竭尽全力的克制下,被药物和外力攻陷已久的身体终于还是高潮了。
剧烈的挣扎将捆绑全身的绳索都勒得知啦作响,但终究夜兰的力量还是无法挣脱严密的束缚。
到达顶峰后,夜兰的身体内连最后的一丝抵抗的气力也被彻底抽走。
和所有被侵犯后被迫高潮的女性一样,夜兰疲惫的趴在拘束自己刑具上,气若游丝,心中满是耻辱与不甘。
“对我提供的训练内容还满意吗,夜兰小姐?”
面对富人的冷嘲热讽,夜兰也没有了继续回击的余力。她只能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要像此刻的自己看起来的那么狼狈。
“哼哼……反正……你也就是想看见……我这幅狼狈的样子吧……这一次,就算是你赢好了……啊……反正……”
已经连听起来漂亮的话都凑不出来了。富人捏住夜兰的齿舌,趁她无力抵抗时强迫她张开嘴巴。
“做了这么久,嘴巴也很干燥了吧,要不要喝一些饮料呢?”
“呼唔……不……”
夜兰当然猜得到所谓的饮料指的是什么,但此时的她连用牙齿去咬富人手指的力气也不再拥有了,即便想要抗议也毫无用处。
固定用的皮带被轻易套在了夜兰头上,在她脑后收紧固定,金属的开口器迫使夜兰的嘴保持张开的姿态。
最后,导管便顺着撑开夜兰的口腔径直插了进去。
“咕唔呜!呕唔!呼……呼唔呕呜呜呜呜!”
导管迅速捅进了夜兰的喉咙,异物的入侵令夜兰立刻产生了强烈呕吐感,但再这种情况下她自然无法吐出任何东西。
与所期待的正相反,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入夜兰的口中,因为直接插在喉咙内部,纵使夜兰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这些机械肉棒喷射出的腐蚀精华,夜兰只能悉数接受。
“呕唔……噗呜呜呜!咕唔!”
(太恶心了……这比一般男人的精液还要臭!简直是腐尸一样的味道!好想吐……但是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塞进来……)
“唔嗯……咕噜呼唔!呜呜!呕哦!呼……呼……唔嗯嗯嗯咕!”
(受不了了……住手……不要再……)
夜兰的身体对疼痛的容忍度极高,会令男性战士瞬间昏迷的剧痛夜兰都可以清醒的忍受下来,这样强健的体魄让夜兰纵使受重伤也能坚持完成任务。
但在受刑时这样的体质却成为了富人可以不断加码的本钱。
她再次不顾一切的扭动起来,晃荡着被注满了精液和媚药的肚子,被堵塞的口中发出了货真价实的哀鸣声。
被眼罩遮蔽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不断的从中渗出泪水。
机械抽插的速度已经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浑身被汗液浸透的夜兰下体更是完全使劲,唯一被放开的尿道不断的喷射出液体,开始陷入到不间断的高潮地狱当中。
“唔咕!呼唔!呜呜……唔……咕呼……呃哦呜……咕……”
(无法……思考了……要死……救……)
“呜咕唔!呼唔!咕呜呜呜唔!!!”
……
“嗯……作为你入狱的见面礼,就先做到这样为止好了。”
在非人的折磨了夜兰半个多小时后,富人终于觉得满意了,他已经看够了这位曾经在黑道中叱咤风云的天权星特使的丑态。
首先便将夜兰肛门上的导管用力拔了下来。
“噗呜呜呜呜!!!!”
已经很难说这是夜兰主动进行的排便了,近乎是一瞬间,混杂着精液和污水的液体从夜兰的菊穴中喷射了出来。
近乎呈直线的液体的喷泉持续了近十秒的时间,逐渐平缓下来后依然不断的有乳白的浆液渗出,木马下汇成一大片白色的湖泊。
被迫排泄的刺激令夜兰近乎失神,而紧接着富人就拔出了阴道中的导管,人体喷泉再次开动了起来,令夜兰全身的奇观再次彻底失控。
终于,富人拔出了夜兰口中的导管。夜兰足足呕吐了半分钟,才将胃里的东西彻底吐了出来,这一下她的身体里才终于什么都不剩了。
“放心,这些精液是人造的,里面没有任何人类男性的精子。”
富人以他特有的方式安慰着夜兰。
“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库存还有很多,如果没有意外,这些精液将是你未来唯一能吃到的食物了,哈哈哈……你最好早些适应这个味道。”
“咳咳……呕唔……噗!畜生……”
把最后一口胃液也吐出来后,夜兰终于如愿以偿的骂出了声。
富人对她依然有抵抗的意志感到有些惊讶,便取下了他的眼罩,即便气息奄奄,但那依然是一双如母狼一般不屈的眼神。
“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在你身上一一清算的,潘塔罗涅!你给我记好了!”
“……好啊,我很期待。”
富人再次转身离去,留夜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放置再刑具木马上。
他不需要和夜兰报告自己的行程,像她这样还存有傲气的女俘,会被这样放置在这里几个小时,或者连续好几天,直到富人再想出新的折磨她的方式,或者她主动承认自己奴仆的身份为止。
这样的戏码将会在未来的每一天上演。
【part3 进食】
……
“喂,那家伙再不给东西吃真的没关系么。”
地牢昏暗的火光下,两个声音正窃窃私语。
“放轻松,那种熬了一个月还生龙活虎的女怪物你之前又不是没见过。操的时候里面的水还多了不少呢。”
看守点燃了一支烟,拿起了一边堆满的烈酒。
“再说,有“役人部”那些家伙在,就算她真的死了也会被折腾活过来的。管好你自己。”
……
“咕呼……呼……嗯……呼……呼……”
债务处理人的视线时刻注视着的牢门内,正是他们看押已久的犯人。
夜兰的身上依然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以免被她这样的脱逃高手反过来利用。
同时她被愚人众用四马攒蹄的姿态捆绑在一个铁质的案台上,选择用金属刑具也是为了杜绝一切破坏的可能性,纵使夜兰再强,在被夺走神之眼的情况下仅凭蛮力挣脱这样的束缚也绝无可能。
她赤裸的身体趴扶着,手脚被反剪在背后,双手的大拇指被镣铐单独锁在一起,其余的四指也被合拢,用铁丝一丝不苟的再每一处关节处缚紧,外部再套上拘束手套,用皮带紧缚包裹到大臂为止——这也是针对她这样的开锁高手的专属绑法了。
这样她的手指和腕部就动弹不得,再加上强效持久的肌肉松弛剂,令夜兰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就算用力挣扎再久也不可能脱困。
强壮而灵活的腿部也被弯折在大腿处捆绑,膝盖则用铁链固定在案台上,脚踝上的镣铐和手部的拘束带连接。
由于存在有犯人用脚趾解开绳结的案例,因此她灵活的玉足也收获了和手部一样的待遇,用铁丝固定后在外部以拘束带包裹。
夜兰手脚上的铁链连接到房间顶部,脖颈又被上了一道重枷锁。
被牢牢束缚的夜兰只能被迫面朝看守所在的方向,向看守们时刻展示她被痛苦扭曲的面容。
夜兰眼睛被绷带蒙住,无法看到监狱换班的情况。
她的口中依然带着口球,唾液早已流淌一地,肛门和阴穴被硕大的软木塞堵住,连尿道都被金属的针刺堵塞。
整整五天,夜兰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被捆绑在这里。
看守会在固定的时间来取下塞子放夜兰排泄,但不会给她任何食物,只有偶尔从肛门插入注射器推入一些盐水来维持生命体征,这一切的过程依然会令夜兰痛苦而又难堪。
他们还会趁着清理夜兰的身体时对其上下其手,再她无力抵抗的身体上又摸又舔,实施奸淫,夜兰对这一切也毫无办法。
他就像一个活着的木偶,被绑缚在这地牢中肆意把玩蹂躏。
“呼……嗯……呼……”
(没办法休息……绑得实在太紧……还要被那些人折磨……就算想睡过去也根本办不到。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了?三天?五天?从换班的次数看至少也有十几次了……他们又加了不知道什么新药,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了……)
(挣脱什么的就先别想了……给找机会骗过富人……等到束缚稍微放松一点的时候……)
“呼唔……咳咳!咕……”
夜兰艰难地整理着思路,但生理上的饥渴已经快要将她仅存的理智蚕食殆尽。
(好痛,嗓子里面就像火烧一样,已经太长时间不吃不喝了,需要水……水……不管是什么都行……)
“……来看你了哦,感觉怎么样?”
“呜呜咕唔!!”
骤然听到黑暗中富人的讥讽,夜兰久违的发出了一阵愤怒的嘶吼声,至少凭这个她还能振作起精神继续坚持下去。
富人取下了夜兰的口塞,开始行刑前先听一听她倔强的言语已经是固定流程了。
“咳!你想都别想……我什么都不会……”
“啊啊啊,放心,我们不需要你现在交代任何事。我们知道,坚定而忠诚的夜兰小姐是绝不会出卖璃月的。”
富人一边阴阳怪气着,一边抚摸起夜兰被缭乱的发丝遮蔽的面容。细细品味着被绑在砧板上尚未咽气的食材的绝望。
“我们只是来给你送“食物”而已,这么长时间对你疏于照顾,你现在也一定很饥渴了吧。”
一个玻璃瓶被塞进了夜兰的口中,口渴难忍的她想也没想就含了上去,将瓶内的液体一饮而尽。
但仅仅一秒钟后,夜兰就将它们全部吐了出来,伴随着痛苦的干呕与咳嗽。
“噗呕!唔咕咳!咳咳!呕……你这个……杂种!”
“嘻嘻嘻,至冬的特产不合你的口味吗?”
夜兰的整个嘴巴和鼻腔里都是酒精的味道,喉咙更是像被酸液腐蚀过一样刺痛。数日没有饮水后被强灌满满一瓶烈酒的滋味可想而知。
“那么就为你推荐一下至冬国的另一项特殊的产品好了。”
他摘下夜兰的眼罩,整整三天被迫陷入黑暗的夜兰,睁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一群至冬男人的裸体。
五个至冬国男性魁梧壮硕的身体完全遮蔽了夜兰的视线,不只是体型,下身那一根根硕大的阳具也足以成为她们在夜兰面前耀武扬威的凭据。
“咳……你们……”
“介绍一下,这位是苏马罗科夫,这个是别利金斯,哦,这位你应该很熟悉了,你不久前还狠狠的踢过他的脑袋,屠格涅夫同志,他可是相当期盼这和你见面的那一天呢。”
刚刚被烈酒辣过的夜兰眼中满是泪水,即便被摘下眼罩也难以看清对方的样貌。但她不难猜出那些男人正以怎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裸体。
“哼……我对品尝男人的精液不感兴趣,咳咳!……呸!尤其是你们这帮手下败将的杂碎精液……”
“哈哈哈,你大约是被关押了太久了,脑子变得不太清醒了呢。这么不谨慎的发言可不像你啊。”
富人抬起夜兰的下巴,强迫身为阶下囚的她仰视站立着的自己。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可是上好的营养精华哟?”
“……”
……
【分支选项】
“反抗”
在口交的过程中狠狠的咬断对方的阴茎。
[To page 2]
“暂且隐忍”
给他们每个人做让他们心满意足的口活。
[To page 3]
……
你选择“反抗”。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赤裸着下身的苏马罗科夫躺在地上痛苦的嚎脚着,他打大腿间鲜血迸流,而此时此刻,夜兰的嘴里正含着他那还在迸射着浆液的小兄弟。
这恐怕是他这一生中最后也最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呸!”
夜兰用她唯一还能活动的嘴将口中的肉棒吐到一边,混杂着浑浊的血迹和精液。
其余的男人并没有对他的遭遇感到同情,只是嬉笑着他们又多了一个阉人同事——那些未完成调教的步骤就像你扇子。
富人冷冷的发了话:
“真遗憾,你做了错误的选择呢。”
“原本期待你能活着为我所用的,既然你如此不配合,恐怕有必要对你采取一些更简单的措施……”
“哼……随便你们怎么样,我是不会……咕啊啊啊啊啊!!”
富人没有告诉夜兰,束缚他的刑具同时也是一架电椅,作为她试图挣脱时的另一道保险——或者必要时提供处罚的工具。
高压电流通过金属铁链灌输夜兰的全身,电椅的功率被调整到了人类可以承受的极限,夜兰的身体发疯一般痉挛抽搐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就失禁了,仅存不多的尿液在抽搐中喷涌而出,数秒后,夜兰就眼睛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呜呜咕!呼……嗯咕噗……唔……”
“……”
……
夜兰苏醒后又被持续紧缚关押了数日,对于她的折磨稍有缓解,也安排了一些简陋的食物。因为富人要确保她能活着坚持到受审的那一天。
夜兰很快被至冬法院正式判处死刑,罪名是窃取国家机密。
当然,所谓的审查是在索尔仁尼琴监狱进行的,不会有任何外人知晓至冬俘虏并处决了璃月天权星凝光的内探。
作为索尔仁尼琴监狱的女囚,夜兰会在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留下任何痕迹。
……
三天后,在索尔仁尼琴监狱的门外的绞刑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被押解了上来,正是已经被判处了死刑的夜兰。
“呼……呼咳咳!额唔……咕……”
赤裸的夜兰在至冬凛冽的寒风中蹒跚着,两个看守一边牵着夜兰脖颈上的铁链,一边用鞭子一次次抽下,催促着夜兰继续前进。
夜兰带着口枷,手脚被反剪到背后,以一个极限的反关节姿势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被绑住,手指照例用铁丝缠绕,双腿在膝盖处用绳索捆绑,唯一能活动的小腿也绑上了镣铐,这样就算没有看守,被捆绑着又没有衣物蔽体的夜兰也绝对无法逃出这片荒原。
作为最后的保险,夜兰的指甲被一个个用铁钳拔除,手脚筋都事先动用手术切断,这样便可以让夜兰的四肢之只能缓慢的移动,无法真正发力,让她彻底变成了一个任人鱼肉的废人。
为的是接下来行刑的过程完全万无一失。
夜兰被胁迫着,拖动自己无力的手脚走到行刑台前。
她抬头看了一眼即将悬挂自己尸体的绞刑架,粗粝的木头足以程度她的体重,甚至还有着斑驳的血迹,上面已经备好了绳套,预备勒住她这个死囚的脖子。
“唔嗯!咕呼!”
“妈的,明明已经挑了手筋力气还这么大!”
“把她的手脚都钉上!”
被架上行刑台时夜兰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用自己的肩膀狠狠撞在行刑官的身上,以拒绝被套上绳结。
被折磨了半月有余的夜兰依然有气力将一个男人撞一个踉跄,但终究也是强弩之末了。
行刑台又跑上来了两个人,四个男人合力讲夜兰按住,将绳索套在了她的脖颈上。
“咕呜呜!额!”
绞刑所用的绳索是铁质的,而且浸过冷水,在至冬的寒冬中已经变得如同刀锋一般坚韧刺骨,勒紧后很快就会直接冻在夜兰的脖子上,就算夜兰真的可以缩骨,也绝对办不到脱出。
紧接着,行刑官们按住了拼命挣扎着的夜兰,掏出一把尖部及其锐利的铁钉,穿过夜兰双手的手腕,将夜兰原本就紧缚住的双手生生订在了一起。
这样做会有多痛不言而喻,夜兰随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咿啊啊啊!咕呜呜!噗!!嗷嗷!”
(痛死了!手腕完全被贯穿了……痛的要死了啊!)
没有人理会夜兰的反应,他们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就对待以往的每一个女囚一样。
铁钉被一个个的钉进了夜兰的肘部,膝盖,脚踝,将夜兰每一处关节都彻底钉死。
铁钉和肌肤的连接处再用嵌入皮肉的铁丝固定,让这些铁钉彻底成为夜兰身体的一部分。
最后,一记针剂被打进了夜兰的脖颈,这算是对她最后的照顾,但却是出于最恶毒的目的。
“由执行官“博士”研制的新药“风雪免疫”,可以让使用者长时间获得耐寒能力,在浓度增加后还可以附带止血和神经兴奋的效果。”
富人的解释及时出现在了夜兰的耳边。
“……虽然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会有及其严重的副作用,不过对你来说也无所谓了吧。”
即使不特意去看,夜兰也感受得到富人脸上的笑意。
“接下来,你会成为这个药剂极限使用情况的第一个试验品。 我们不会马上绞死你,你会被一直绑在这,直到彻底冻僵成为尸体为止。”
“咕唔……”
“希望这样的结局能够符合你的期待,夜兰小姐。你在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要讲吗?”
富人摘下夜兰口中已经凝结冰霜的口球。他原本期待能听到夜兰最后徒劳的求饶,但她最后挤出了一丝笑意。
“至少不是作为你的奴隶而死,潘塔罗涅。”
“……哈,没错,至少你守护住了在你看来最重要的东西。”
“唔咕!”
富人已经说完了,一旁的愚人众给夜兰重新戴上了口球。
“咕……咕唔!咕嗯呜呜呜!”
(脖子……好紧!……不行……我……)
随着富人挥手示意,行刑官摇动起了一旁的把手,随着齿轮的转动,夜兰脖颈上的绳圈逐渐收紧,很快在绳索的牵引下,夜兰的身体被提了起来,但他们并没有让夜兰的身体完全腾空,而是到达刚好可以以脚尖接触木板撑住身体为止。
这样在夜兰脚趾艰难的支撑下,夜兰依旧能维持自己的呼吸。
正如富人刚刚说的,虽然使用了绞刑架,他们不打算让夜兰立即被绞死。而是让她被绑在绞刑架上,受尽折磨后再死去。
“唔!唔嗯嗯嗯!咕……”
富人玩弄夜兰的意图似乎给了她渺茫的逃生机会,但就算是夜兰自己也清楚,此时的她也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铁钉穿刺夜兰雪白的胴体,流下的血液顺着夜兰挺立的足尖流淌到了地上,但也很快凝结成了暗红的冰霜。
每一次挣扎都是钻心刺骨的剧痛,她抵抗的幅度很快就弱了下去,只能任凭至冬凛冽的寒风割向她娇嫩的肌肤。
“对了,你应该还有一些寄挂的事,趁你还有意识,直接告诉你好了。”
“呼……唔!?”
“……关于你朋友申鹤。我们在她身上用了和你一样多的手段,不得不说不愧是你的朋友,普通的刑讯方式没有任何效果。”
“咕呜呜!”
“我们用电椅还有烙铁折磨了他一个星期,但她依然没有屈服。如果用上一些药物调剂效果应该会好很多,可惜啊,我对她这样的女人没有兴趣——她太单纯,对我而言完全没有征服的成就感。”
“好消息是你们马上就可以再会了。我已经在两天前处死了她。你放心,我的刀很快,她的血很快就流干了,没有任何痛苦。”
“唔嗯!咕嗯嗯!呼……嗯!”
(畜生……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富人捏住夜兰的下颚,最后一次欣赏她的表情。
夜兰口中的唾液和眼中的泪水都已经结成了冰霜,因为呼吸困难的原因脸也变得张红,但神情中的屈辱与愤怒未曾烧减。
如果眼神中的恨意可以杀人,富人恐怕早已死了无数遍,可惜这根本无济于事。
“……不过出于对老对手的敬意。我可以最后给你一些奖励。”
“呼唔……呜呜……咕唔!额呃呜呜呜!!!”
一个铁质的“贞操带”被套在了夜兰的下私,由于夜兰的双腿被紧紧绑住,给她戴上这个东西还颇费了些周折。
这是至冬地下性奴的常用的拘束用具,上锁后里面的机械胶棒可以不间断的刺激佩戴者的阴穴和肛门,配合药物可以令其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同时,整整五大管烈性媚药顺着夜兰的脖颈被打进了她的体内。
这在寻常人身上是足以致死的量,但此时此刻也无人在意了。
夜兰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在机械的奸淫下开始了最后一轮绝望的高潮。
“咕唔呜呜!唔嗯呜呜呜!……咕呜呜呜!”
(申鹤……我一定……下面……脖子……停下……快要……额啊……)
“噗唔……呼嗯……咕呃……噗……不……额啊……嗷……额唔!呼呜呜呜呜呜!!!”
愤怒,屈辱,痛苦,憎恶,无数情感在夜兰因缺氧而开始变得含混不清的大脑中穿梭着。
作为濒死之人,她的口中也不再能发出和人类相似的声响,虽然依然艰难维持着最后的意识,但就连最后这一缕,也很快将会被药物带来的快感所吞没。
(去了……去了……要去……)
“额唔!咕唔……咕呼!呜呜呜呜呜唔嗯呜呜呜呜呜呜!!!!!”
潮吹喷射出的液体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渗出,但很快也在低温下变成了冰凌,但机械依然在运转,将夜兰送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夜兰的手脚开始变得麻木,逐渐失去知觉,但心脏和肺部依旧坚持着生理机能,在御寒药物和夜兰强大的体质的加持下,这样非人的折磨还要持续相当长的时间,可能是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天,直到夜兰彻底断气为止。
“唔呜……咕……唔嗯嗯……”
(对不起……申鹤……对不起……)
怀着对友人的愧疚,夜兰逐步迈向死亡。她的尸体会成为索尔仁尼琴监狱一处特别的地标,时刻提醒下一位俘虏胆敢反抗典狱长意志的下场。
……
你选择“暂且隐忍”。
“好吧……随便你们……”
夜兰原本狠戾的神情逐渐淡漠了下去。
在经受了数天非人的折磨后,这只凶猛的雌虎终于露出了疲态。
“驯兽师”们嘴角上扬,不难看出他们已经跃跃欲试了,某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提前打起了手枪,预备等一下轮到自己时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
“把嘴张开!”
“呼……”
(没办法了,为了申鹤,只能先满足他们的要求。反正不过是口交而已,就和平时一样……)
虽然在心中反复安慰着自己这一切不算什么,但这不同于过去示敌以弱主动被俘的游戏,一切早已不在夜兰自己的控制当中,这是单纯的在淫威之下的妥协。
并非被捆绑后从后方插入的侵犯,而是要像妓女一样主动去吮吸男人的阳具,其中的屈辱不言自明。
名为尊严的铁壁终于被敲出了一道缝隙。
在短暂的迟疑后,夜兰终于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嘴,这也是被紧缚着的她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器官了。
男人的阳具猛烈地顶进夜兰的喉咙,抽插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噗!嗯!噗咕!……呜呜!!”
(这家伙的下面……太大了……伸到喉咙里面去了……好恶……)
“咕噗!咕噗!唔……噗!咕唔……噗呜呜!”
尽管以前在至冬妓院一类场所也做过类似的口活,但那至少是手脚自由的情况下主动进行抽插。
现在,手脚被缚的夜兰身体根本无力反抗,刚刚才有些唾液分泌的口腔被当做自慰器一般的被粗暴的使用着。
原本就带着凌辱性质的性交方式也因此变得更加令夜兰感到痛苦。
硕大的阴茎蛇一样钻进夜兰的食,潮湿的腔臂挤压着逐渐膨胀的肉棒,很快便让侵犯者变得欲仙欲死。
“呼……太爽了!要射了……要射……”
“咕呼呜呜!噗咕呜呜呜!”
熟悉而令人厌恶的味道在夜兰的口中绽放开来,精液的量非常大,把口腔内仅存的缝隙都一并堵死。
白浊顺着抽插的余韵满溢迸射出来。
夜兰的嘴慌忙将那些遗漏的液体含住吞下——尽管粘稠恶臭,但这也是夜兰这些天以来唯一能摄取的液体了。
即便是出于生理需求的迫不得已,但这样淫秽的场景依然成为了夜兰被嘲弄的资本。
“哈哈哈,这娘们在用嘴竭尽全力的吸的他的鸡巴啊!”
“精液的味道就那么好吃吗,婊子!”
“哈哈哈哈!”
“哼……”
(就先让你们得意一段时间好了。)
夜兰对自己的现状无可争辩——当然她也没有机会再争辩什么了,令一根勃起许久的肉棒已经凑了过来,插进夜兰刚刚空闲出来的口腔当中。
就像对待搅拌用的器皿那样,连带着之前射出来的液体也捅了进去,让她除了呜咽什么声音也无法再发出来。
“唔咕呜呜!咿噗!”
(混蛋……他们是事先故意准备好了要射在嘴里……)
比起“被迫口交”更加屈辱的现实是,自己不得不从这些男人的精液中获取给养。
比较已经多日没有正常的淫水,尽管津液腥臭无比,但最起码是可以下咽的水分来源。
即便口齿尚有气力,只要用力咬下去就能让这一切的欢愉终结,但为了生存夜兰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尊,屈辱地吮吸着来自男人下体的精华。
“啊呜……咕!呼……嗯……咿!咕!……”
进行侵犯的愚人众揪住夜兰的头发,迫使她的视线看向自己。
夜兰那包含泪水,双愤怒中混杂着不甘的眼睛,自然也是这场奸淫最好的调料。
一旦想到这样以一敌十的强大女性现在只能在自己的胯下含住自己的阴茎为自己做口活,一种混杂着成就的快感油然而生,他不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自己一直以来的存货全部射进了夜兰的喉咙里。
“咕噗呜呜呜!噗唔呜呜!噗……”
(捅得太用力,连喉咙都在痛……而且……又开始有快感了……)
虽然毫不情愿,但在过量药物的加持下,夜兰的身体依然开始临近顶点。
而且不得不承认,在自己也无法挣脱的绝望束缚下,被这样粗暴的,毫不留情面的侵犯,正是夜兰此前梦寐以求场景。
自己的身体被一最粗暴野蛮的方式使用着,无论如何下意识的挣扎,仅存的力量都会被牢固的虽然自尊心和对至冬人的厌恶要求夜兰忍耐,但在被反复抽插了许久后,夜兰终于还是迎来了高潮。
淫水从堵塞阴穴的塞子边缘处迸射了出来。
这耻辱性的一幕自然被在场的人捕捉到了。
“哈哈哈哈哈,被口交做到高潮了啊这家伙!”
“真是有够淫荡的,难不成是受虐狂吗这家伙?”
“……”
虽然某种程度上是中肯的评价,但夜兰是绝不会在内心里承认的。
在第二根阴茎里的精液咽下后,她依旧尽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
但夜兰自己想要维持怎样的高姿态已经不重要了,一根又一根肉棒被捅了进来,将这场永无止境的口交大会持续进行下去。
……
“噗唔咕……呜呜!……咕唔!……呼……呜呜呜!”
(已经是……第几根了?眼睛上沾了什么……全都是……)
看起来是“蓝色幽灵”名号吸引来了监狱里太多的人,一些等不及的愚人众开始直接在夜兰的面庞边打起了手枪。
刚好夜兰那美艳的面容同样是手淫的绝佳素材,阴茎们很快便接二连三的喷射出精液,将夜兰原本就因奸淫泛起潮红的脸染上斑斑白浊,显得更加淫秽不堪。
“喂,不要浪费太多营养在颜射上哦,你们的身体里可是保存着我们夜兰小姐所需的重要营养呢。”
富人的声音刚好在夜兰意志最薄弱的时刻响起。提醒着夜兰未来将等待着她的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索尔仁尼琴监狱把这样的仪式称之为“精浴”,意在让女囚习惯于依赖男性的精液为生,更方便开展接下来的调教。
男性的精液营养价值并不足以维持基本的生存需要,女囚也因此会长期处于营养不良极度虚弱的状态。
这种饥渴会迫使女囚们更加积极的获取精液,甚至主动要求对方侵犯。
当她们真的这样做的时候,调教也就完成了,一个新的性奴便也由此诞生。
夜兰当然心知肚明这样的伎俩,但被绑在砧板上的她也别无选择。作为囚徒,要么乖乖的把精液都咽下肚子,要么什么都没有。
“唔,呜呜……呜噗唔!咕唔!噗呜呜呜!”
她已经数不清嘴巴里的是第几根阴茎了,把所剩无多的神志花费在计算这些上也毫无意义。
不只是鼻梁和睫毛上都是白浊,头发也已经被精液浸透了,就像真的被精液上上下下洗过一遍一般。
后庭的木塞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了下来,反应过来时,里面也已经满满当当的塞满精液了。
虽然这些受过训练的汁男接到的命令是对夜兰进行“喂食”,但人是在是太多了,夜兰的嘴无论如何也无法接纳这么多的肉棒,这些淫欲便只能宣泄在其他穴道里。
“咕噗……咕!咕唔!呼……噗呜呜!咕!呜呜!”
很滑稽的是,在接近上百次的口交后,夜兰甚至开始有了饱腹感。
显然,她的胃袋里已经满满当当全部都是男人的精液了,从里到外,无论是嘴巴里还是阴穴里,到处都是。
不过这些事也早已经不在夜兰能够考虑的范围里了,她早已经放弃了思考,只是机械的一次次张开嘴,接纳一个又一个蓄势待发的阴茎。
“咕呼……呜呜……嗯……咕……”
“给她注射兴奋剂,我们的夜兰小姐必须保持清醒,直到这里的所有人都满意为止。”
“好咧。”
“咕呜呜呜!呜额呜呜呜呜!!!”
夜兰原本已经开始游离的意识被针管中的药物重新拉回了现实。
男人们嘲笑的声音,精液的精臭味,还有手脚被紧缚的触感,都再一次变得清晰。
由于再次获得了对侵犯的痛感,夜兰又开始下意识的吮吸挣扎,体会到这点的愚人众们也再次变得兴奋起来,继续起更加肆无忌惮的奸淫。
“啊唔……我……咕呜呜呜!噗噗唔唔唔哦哦哦哦!噗……额……”
“睡美人醒过来了?可别想就这么睡过去哦!”
“强一个没反应的死人可没意思。”
“这边新的精液来了,璃月婊子!给我统统咽下去!”
“嗯哞!唔姆!噗呜呜呜!唔唔……噗唔咕……哦呕……噗呜呜呜咕呜呜呜呜!咕……嗯……”
被口射了上百次,高潮了十余次的夜兰,已经很难弄说清楚那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发出的声音了。
眼泪,汗液,鼻水,精液,各种各样的液体混杂在夜兰被折磨的扭曲的脸上。
但包括富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依然不满足。
“嘎……啊唔……呜……噗……不……唔……”
(鼻子里面都是……快要……窒息了……真的会死……)
“精浴”目前为止最高执行时间是两天零六个小时,对于一些极端的死硬派女囚,“精浴”同样可以成为执行死刑的方式。
女囚会被过于巨量的精液活活撑死,或者死于被精液淹没而带来的窒息。
濒死感已经降临在夜兰的身体上,她开始感到四肢漂浮,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死恰恰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愚人众们会确保夜兰一直清醒的承受这一切,直到他们所有人都满意为止。
……
【part4 服从性测试】
……
“动作快点,你这个母狗!”
“哼……”
遍布伤痕的玉足在牢房冰冷的石阶上迈步前进。
一前一后两名愚人众守卫押解着夜兰,由于需要夜兰自己用脚越过台阶,所以双足上只上了一道铁链,长度维持在刚好可以迈开腿的程度,让她可以自己走路,但上身手臂依然被绳索也拘束带牢牢固定。
“赶紧往前走!刚才被操的时候叫得不是挺起劲的吗?”
“咳啊!”
两名守卫的手中握着长杆,分别连接在夜兰铁质的项圈上,这样即使夜兰无论试图向哪个方向用力挣脱,都被被另一边的愚人众牵拉控制住。
愚人众成员及其健壮,一只手抱起夜兰的身体也绰绰有余,在脆弱的颈部被控制的情况下夜兰毫无机会,只能任凭驱使。
(如果能抓住其中一个人放松的机会,或许可以……)
夜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由于脚步慢了下来,她被看守狠狠地拽了一下脖颈。
“咳咳!”
(不行,松弛剂和媚药的效果还是太强,要等机会……)
几天来,愚人众对夜兰的折磨有所放缓,虽然能吃的食物几乎还是只有男性的精液,即使偶尔有残羹冷炙也会被守卫私自加料,但夜兰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
凭借夜兰所习的仙人呼吸法,她的身体依然逐渐在恢复体力。
逃脱的机会只能有一次,一旦反抗后失败,等待着夜兰的将会是万劫不复结局。
经过几条岔路后,夜兰被押送到了一处地牢伸出的密室。不知道是出于傲慢还是其他原因,他们这一次没有蒙上夜兰的双眼以防止其记住路线。
闸门关上,电灯亮起时,夜兰看到的依旧是那张她最不想见到的脸。
“最近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吗,夜兰小姐。有没有兴趣重新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呢?”
富人的身边很反常的没有其他的愚人众和藏镜仕女,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标志性的虚伪笑容。
右手边摆放着一个一人高的铁架,被人用黑布掩盖在了上面。
这个铁架给夜兰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富人明显希望除了他以外自己第一时间看到这个东西。
“……那你们恐怕还要再加点油呢。”
在半月有余的折磨调教之后,这种口舌上的抵抗就连夜兰自己都无法信服了,她也相信富人的眼睛能看穿自己生理上的虚弱。
但如果连表面上的不服从都无法维持,心理上的崩溃也只会是时间问题了。
“很好,那接下来我们会针对你进行进一步的训练,以确保你能成为真正被我们需要的,毫无尊严感任凭我们摆布俘虏。我想你现在愿意配合的话我们的话,你也能少受一切皮肉之苦,我们也能节约更多的时间开始下一阶段。”
夜兰很惊讶富人现在的直白,不过她也没心情思考他又要耍什么诡计了。
“要是我拒绝呢?”
“那她就要为你的决定承担后果咯……”
黑布被富人揭下,虽然一开始就已经有预感,但真正见到富人打算用什么来要挟自己,夜兰还是感到一阵悸动。
被捆绑在铁架上的正是申鹤。
她身上同夜兰一样不着寸缕,以背手站立的姿态被固定在刑架上,原本白皙如玉的胴体上现在遍布血红的鞭痕,甚至还有刀伤和烙铁灼烧的痕迹,昏暗的灯光下汗水淋漓,湿发垂下遮掩着憔悴的面庞,看上去刚刚才受过刑罚。
脖颈依然缠绕着红绳以限制,口舌也被红绳做结制成的口球塞住,以防止她和夜兰进行交流。
遍布伤痕的双乳也用绳索在根部勒紧,随着申鹤艰难的喘息起伏。
除此之外,申鹤的全身都被铁环套锁固定,脚踝和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手腕也被套上了铁质项圈。
这些铁环和申鹤背后的钢管焊接在一起,就像是外置的骨骼一般牢牢包裹着申鹤的身体,令其动弹不得。
“咕嗯……呜呜!”
申鹤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当她的睁眼看见夜兰时,立刻悲鸣着挣扎起来。
但面对这为她量身定制的禁锢,申鹤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
夜兰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境平复,她不能让自己的慌乱过于明显的暴露。
“……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就和你以前在至冬妓院里做的事一样就好了,不过这一次你要听从我们的指挥,而且你要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
“……”
夜兰知道这是针对自己调教的一部分。
此时在各种药物她的精神已经在崩塌的边缘了,任何形式的让步都有可能让自己彻底沦为富人的俘虏——无论是心理还是肉体上。
……
【分支选项】
“尝试逃脱”
挣脱束缚,劫持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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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
为了保护申鹤,服从富人的一切安排。
[To page 5]
……
你选择“尝试逃脱”
“什……”
趁着其中一人分心大意,夜兰拧身跃起,一个凌空飞踢踢断了愚人众手中的木杆。
愚人众未曾想到经过这么多天的疯狂凌辱以后依然有如此的力气,只能慌忙应对。
但夜兰没有给他们再次压制自己的机会,一双健壮的美腿盘在剩下的一根木杆上。
“喝啊啊啊!”
夜兰的核心猛的发力,随着一声娇喝,另一根木杆也应声折断。
虽然双手依然被束缚着,双脚上还戴着枷锁,夜兰凭借仅余的气力依然能做到这些,不禁令愚人众们胆寒。
情况紧急,夜兰没有像过去那样留手,身如鬼魅的她再次飞身跃起,原本作为束缚存在的镣铐反而成为了武器重重的打在愚人众的鼻梁上,连哀嚎出声的机会都没有,霎时间二人便流血倒地。
“嗯……看起来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原来的剂量已经出现耐药性了。还真是可怕的体质啊……”
面对两名下属的遭遇,富人没有任何惶恐,反而淡然的做起了分析,显然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夜兰正预备向富人冲过去,但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一道空气墙上,很快这倒墙壁便显影了出来,夜兰最后的气力也很快耗尽,被重重的压在了地上。
“咕呜呜呜!咕呼!”
申鹤焦急的注视着倒地的夜兰,但她对此也无能为力。
棱镜的力量像山一样压在夜兰的身上,原本隐形的藏镜仕女重新显形。
抬起她们粗大的大腿,用高跟鞋狠狠的踩在夜兰的头上,作为她试图逃脱而失败之后的羞辱。
“放开……我!嗯啊!”
(不行!这些冷静比身上铁链还要牢固……可恶……这果然是个陷阱……)
“很遗憾,夜兰小姐,你做了错误的选择。”
富人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针管。
“介于你现在的情况,为了保证监狱其他人员的安全,我只能放弃你接下来的调教计划了。希望你能承担的了你自己做出的选择。”
“额啊啊啊!富人!”
夜兰愚蠢的跳进了富人为她准备好的圈套里,除了证明自己已经毫无被继续玩弄的价值,她没能收获任何东西。
随着针管的插入,她逐渐失去了意识,等待着她的将会是异常彻底的手术改造……
…………
……
索尔仁尼琴监狱的展览区,这里比通常的牢房要整洁干净的多,象牙和大理石的立柱熠熠生辉,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将雪山的静谧的景色尽收眼底。
不过对这里的“展品”来说,这一切优待也是无福消受了。
“咕呜呜!咕呜呜!吸呼……咕……”
“嗯呜呜咕……”
女性此起彼伏的呻吟在大厅里回荡着。富人身着华服,带领着他的访客逐一参观介绍。
一个金发高挑的女性首先映入眼帘。
她的全身被手腕粗的铁链,捆绑在立柱上,上身保留了银色铠甲,而赤裸的下体被铁条贯穿,被镣铐拷住的脚踝艰难的维持着站立。
“……约翰娜,24岁,先锋骑士团远征军队长。身体比男性还要高大加健壮的大剑使用者。”
“抓捕她动用了先遣队上百的人手,阵亡七人,最后耗尽了她的体力才将其擒住。她的体质很好,徒手就掐断一个二等士兵的脖子,我猜你会很喜欢她被白毛驮兽轮奸的场景,不过今天就不做展示了。”
金发女战士的旁边,一个银发的少女像狗一样被铁链拴住,她身着黑色紧身衣,双臂,大腿都被弯折在一起,用拘束带死死绑住。
眼睛戴上眼罩,嘴巴也塞上了口球,只能像小母狗一样,屈辱的趴着,不断将唾液流在地板上。
“萝曼,12岁,逐影庭人类刺客。曾经试图谋杀“仆人”,被她擒住初步调教后转运到了我这里。”
“她的剑刃速度很快,就算是仆人也差点为此遭遇不测,所以祝福我着重对其照顾了。这个女孩身上有一些特殊的体质,绑在他身上的锁扣每隔一天就要更换一遍,否则会出现常理无法解释松动,目前还不能确定是否与她的神之眼有关。不过除此之外还算轻松。”
富人和客人进入到另一个房间,铁笼内,一个蓝色长发,肤色黝黑的少女被铁丝编成的绳索一圈圈捆住。
她的嘴被一个铁制的面具塞住,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声。
纵使健美的大腿和双臂被紧缚的绳索勒得渗出了血来,挣扎也没有丝毫减弱的现象,不断撞击着铁笼,金黄色的眼睛愤怒的望向进门而来的富人,眼睛里是丝毫不曾减弱的愤怒。
“婕德,年龄预估在18-20岁,须弥塔尼特部族女性战士。进入沙漠先遣队抓她时就损失了超过十个人,后来又不慎被其逃脱,加上了十倍药剂才将其压制住。除了常例的肌肉松弛剂,她还需要额外注入催眠药剂。值得一提的是,她不是神之眼使用者,但依然是相当危险的角色了。”
婕德旁边的另一个铁笼内,是一个被红绳吊绑着的少女。肤白如雪,长发如夜,虽然胸部贫弱得很,但纤细的身材依旧令人目不转睛。
与美艳的躯体截然不同的,是施加在其身体上的残酷刑法。
血红的绳结根根嵌入少女的肌肤当中,宛如血迹淌过雪地一般。
同时,少女全身关节的要害处都被铁钉刺穿,附加带有咒力的符纸镇压,红唇被红绳死死勒住,只露出一颗锋利的犬牙,但口腔内已经被塞满了布条,发不出声响,也撕咬不下去。
明明是被掉绑着悬在空中,却连一丝一毫的摆动也无法做大到,宛如一具死尸一般。
而唯一能证明少女依然存活的,是她那双同样如血一般的眸子,此时正在黑暗中死死的盯着进入房间的二人。
“三日月鬼玲,年龄不详,先遣队在踏鞴砂捕获的妖女。虽然说是捕获,其实只是趁她祟神入体神志不清时捡漏了而已。在此之前有超过一百名先遣队员在她活动的地带失踪。介于大多数人没有尸体,不能排除鬼玲会食用人肉的可能性。”
“如果是稻妻人或许能辨识出来她是什么妖类,可惜我对这些事没有兴趣。因为收容风险过大原本打算处理掉的,不过幸好有了璃月仙人的红绳,对这样狠戾到极致邪祟入体的女人刚好是对症下药了。”
“刚好,最后一件展品就是璃月人了。”
打开最后一道门后,富人与访客一同进入到真正主厅。
阳光下所揭露的,是一副美艳而惨烈的光景。
夜兰绝色的胴体被放置在一个一米多高的展台上。
嘴上被套上口枷,身上穿着黑色皮带组成的胸衣,皮带一根根勒紧皮肉中,肩部甚至还有白色的绒毛装饰,看起来就是她经典穿搭的情色版本。
不过与之相比,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夜兰残破的躯体。她的手脚被连根斩断,只留下两腋和胯部关节处一小块残存的肉肢,还能勉强活动。
背部支架上的皮带勒住了夜兰的脖颈,迫使她以没有手脚的身躯挺立,维持这样的姿态依然需要消耗夜兰躯干的体能,断臂断足的躯干在明黄色的灯光下炙烤着,肌肤不断渗出汗液。
而夜兰早已毫无保护的下体,被两道铁柱贯穿到最深处,几乎有些滑稽的,以木工一般的榫卯结构固定在了展台上。
任凭来访者欣赏夜兰残缺而美丽的身体。
对于风险过高且没有调教成功希望的女囚,索尔仁尼琴监狱存在一种最极端而不会致命的刑罚,即将女囚削去手脚制成人彘。
没有四肢的女性会彻底失去反抗的机会,同时也失去了被调教的价值,彻底沦为监狱中收藏品一样的存在。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荣耀,女囚会成为人彘就说明他们直到最后也没有屈服。
她没有沦为努力,但如此强大的灵魂依然有继续羞辱以便于享受其中欢愉的价值。
支撑夜兰的展台下刻写着介绍她本人的文本,就像一个真正的纪念用半身雕塑一样,只是这个雕塑使用的是她本身的肉体。
“这位就是我们的老朋友了。”
“夜兰,21岁,公开身份为璃月总务司职员,实际直接服务于天权星凝光,拥有水元素神之眼,精通仙人术法,间谍技术,与逃脱术。对执行官富人针对璃月的贸易工作造成重大破坏,并多次越狱,是及其狡猾而危险的罪犯。。”
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男人同富人一同参观着他的藏品,口中念着夜兰身下的标识牌,一边用手把玩着夜兰靓丽的短发,作为富人的私人藏品,她的身体已经被从上到下仔细清洗过,泛蓝色的黑发冲关心变得靓丽光泽,但此时也只剩下供人肆意把玩的价值了。
“……天权星手下最强大的女间谍,在整个璃月也称得上是绝顶高手的存在,居然也被你擒住在此受刑。”
“如果不是她自负能逃脱,我说不定还真没有机会呢。”
富人依然念念不忘嘲笑夜兰的自投罗网。
同时,他修长的手指也抚摸上了夜兰狼狈不堪的下身,被铁柱贯穿的部位已经,开始不断的流出淫水。
阴蒂只是被富人轻轻一按,夜兰的身体就整个反弓了起来,抽搐着发出阵阵淫靡的呻吟声。
“咕呜呜呜呜呜!呼呜呜呜!”
“比预想中的还要有精神,明明已经连续绑了三天了不是吗?”
男子注意到了夜兰依然在对她们怒目而视。
即便已经沦为人彘,夜兰的意志依然没有被冲垮——即使她自己也无从得知,没有手脚的她逃脱的希望究竟在哪。
“维持体能的兴奋剂和营养药物都没有断过,毕竟在我的收藏品里也是重点维护的对象。”
一只针剂被扎进了夜兰已经有些泛青的脖颈,很快原本强撑的冷峻愤怒的目光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因临近高潮而翻白的眼睛。
“呜呜呜咕呼!咿唔……嗯……”
“他未来还要在这里待相当长一段时间呢。”
“呼唔!咿!呜呜……咕噗……唔……”
(手脚都动不了了……不……不对……手脚已经全部都被……切掉了……不行……快感太强了……又被强行灌了十个人的量……)
(申鹤她那边怎么样了……该不会也……璃月港那……凝光……不行……完全没法……思考了……小穴里面……满满当当……啊啊……)
“呜呜嗷嗷咕!呼嗯嗯!……噗唔!嗯嗯咕……呃……”
富人和他的同僚的嬉笑在夜兰的耳中也开始变得模糊,快感逐渐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
正如富人所说,她还会在这间女体的展览馆中戴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作为珍贵的藏品,针对她的所有折磨都会被停止,她会得到最好的调养待遇——同时作为愚人众高层最好的付费肉便器而存在。
谁不想亲自试一试让富人都曾为之头痛的头号女间谍的小穴呢,刚好现在她的身体除了那张依然美丽的脸,也已然是自慰器的形状了。
……
……
你选择“配合”
“坐到那个白毛跟前去,快!”
“嗯啊!”
夜兰不认为自己在这样的团团包围下还能有什么机会,她只能继续选择忍耐。
尽管她也已经快要无法说服自己,这是有策略的隐忍,而不是被迫谄媚逢迎了。
“你们要……唔咕!唔呜呜!”
“呼呜呜呜!咕噗……呜呜额呜!”
在藏镜仕女们的押送下,夜兰和申鹤被赤裸着捆绑在了一起。
二人的双手并在身后,维持着站立的姿态,但从颈部开始,两个人遍布湿液的胴体被红绳紧紧缠缚。
二人试图做任何挪动都会互相掣肘,进而动弹不得。
带有束缚咒力的红绳团成了一个球体,被申鹤和夜兰的朱唇一同含在口中,唾液很快浸透了绳球,渗透到彼此的口腔内。
余出的绳索固定在二人的脑后,脖颈也有铁质的项圈固定,绝无办法甩掉。
最令在场的先遣队员垂涎的,是二人本就丰满的巨乳,被捆绑挤压在一起,挪动挣扎的过程中丰硕的乳肉互相推搡,更显得吹弹可破,令人忍不住要冲上去狠狠的蹂躏。
最为阴险的便是二人身体下被插入的自慰器了,双头的仿真肉棒深入穴动,用铁链在胯部固定,另一边直接固定在地面。
申鹤和夜兰双手被缚,脚踝被铁链固定,为了躲避只能翘脚站立,二人其中一方稍有动作,便会被自慰器深深的插入,一旦不慎坐下,自慰器就会开启电机,疯狂插入,在早已注射的药物作用下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如果不是二人作为超一流女性战士本就体质强健,现在恐怕也已经是淫水喷涌不断了。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富人幽幽的解释道“先高潮的一方就是失败者,将要承受索尔仁尼琴监狱最严苛的惩罚。”
“反之,胜利者会作为客人,享受这里的最高待遇——当然依旧是在监狱囚犯范畴内可以享受的内容。”
“你们两个人究竟谁更适合进一步的调教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咕呜呜呜!噗唔!!!”
“呼噜……咕呜呜呜!噗……呜呜嗯……”
在愚人众们的叫嚷声中,富人离开了秘密牢笼。等待夜兰和申鹤的,将会是一场长达数个消失的漫长拉锯战……
……
【part5 服从性测试】
“呼……嗯……呼……呼……”
被热气笼罩的浴池当中,三具曼妙的胴体在白雾中若隐若现。两名赤身藏镜仕女裹挟着夜兰,在及腰的池水中擦拭着她白皙的肉体。
和一开始遭遇酷刑时相较,夜兰身上的束缚已经少了很多,但手腕和脚踝上依然戴镣。
夜兰的手臂被高高抬起,同铁链一同固定在浴池的顶部。
毫无防备的腋下,浑圆的胸部,还有粉嫩的下私,被两名仕女轻柔的抚摸着。
仕女高大的身躯宛如活体的水刑架,将身形纤细的夜兰牢牢夹在其中任其摆布。
“啊额!唔……”
指尖触碰从脖颈一直传递到大腿内测,不断的循环往复。
在战斗时如铁钳一般有利的手掌穿梭与丰满的乳沟和隐秘的湿穴,并非是乐在其中的猥亵,而是冷静的寻找夜兰每一处敏感处,然后施加刺激。
她们现在很清楚,对夜兰这样拷问与被拷问的老手,温柔的抚摸会更加致命。
尽管竭力忍耐,但在这样娴熟的手法下夜兰依然不断舒服的呻吟出声。
“嗯……呼……啊啊!……”
虽然口舌没有被堵上,夜兰也没想要用嘴叫嚷什么。
藏镜仕女只服从她们主人的命令。
两米多高的身躯,想要控制自己更是轻而易举。
无论是咒骂还是讨饶都只会适得其反,她只得紧闭双眼,默默忍受身体带来的一切。
“嗯呼……咕……”
(如果是平时,这样的镣铐随随便便就能解开。但即使能摆脱的了束缚,身边的这两个家伙也根本没办法对付。)
(这池子里的水也不正常……估计又是软骨剂一类的东西,脑子里又要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嗯啊…… ”
(好舒服……泡得时间长了连身体都变得敏感了……但是……姑且还能忍耐……)
在半个小时的“折磨”后,洗浴终于完毕,藏镜仕女竟解开了夜兰手脚上的镣铐,二人合力将她押送到池边唯一的通路上。
两个仕女将夜兰唯一的退路堵住,用浴巾用力擦拭起夜兰的身体,动作十分粗暴,大手捏得夜兰生疼,但对夜兰维持清醒反而提供了帮助,使得她迄今为止还能维持清醒。
最后他们将一件浴袍套在夜兰的身上,用力的在夜兰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向前走,打开门进去,不要回头,不要做多余的动作。”
“……”
门后等待夜兰的究竟是谁,她也大致能猜到了——自己能被这样像洋娃娃似的精心对待,预备“服侍”的人自然也是非同一般。
反正退无可退,夜兰索性大步流星的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灯光相较于浴池要明亮得多,夜兰进入房间便看到了中央摆放着的圆形双人大床,白色的天鹅绒床上撒着俗气的雪瑰花瓣,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仅仅只是看一眼,闻上一下,便能想象它的柔软。
甚至夜兰赤足落下的地面都不是预期中大理石的冰冷,而是带着阵阵暖意,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充斥着醉人的暧昧。
便于男女缠绵的床边,依然是夜兰最不像看见的那张脸。
“富人”潘塔罗涅正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坐在躺椅上,眯缝着眼望向夜兰。
纯黑色浴袍的交领下,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从还有些湿漉的卷发上看,他也刚刚沐浴过,清理好身体后,一边品味心仪的红酒,一边等待佳人的到来。
“你房间的品味让我想起那个叫日丹的征税官。”
夜兰抬头望了一眼顶部斑斓的水晶吊灯。
“那家伙也喜欢在这样的私密场所会客,而且不会带卫兵……”
“而且喜欢用酷刑折磨自己的女奴。”富人补充道“听说他给你上了三道枷,还是没能拦住你,你从他的私宅逃脱时特意把他挂在了家族的旗徽上,用匕首把他的睾丸连根切了下来。”
夜兰言语中的威胁丝毫没有起作用,反而令富人饶有兴致的回忆起了夜兰假意被俘的战果。
“听起来你不太喜欢你这位下属?”
“当然,他的手段太粗暴了,不只是不够优雅,更缺乏对基本人性的体认。我一向倾向于用更温柔的手段教育犯人。”
“哈……”夜兰听到富人这样说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在入狱前就连续被绑起来折磨数天,然后被连续灌肠强制口交,被强行注射危险剂量的肌肉松弛剂和媚药,甚至每天只能以男性精液为食。这样的待遇我可不会用“优雅”和“温柔”来形容。”
“至于“人性”……你真的有过这种东西吗。”
“当然。虽然你未必会承认,但我的确是这座监狱里最关心你安危的那个人。”
夜兰感到一股湿滑的触感蔓延到自己胸部。起先还以为是尚未擦净的水珠,但反应过来时,富人的眼睛已经直勾勾的打量了自己的身体许久。
“……你入狱以来瘦了足五公斤,体脂率的确低了很多,不过由于药物的副作用,胸部和臀部却反而丰满了些,不过你的身高算是高的了,如此一来反而是漂亮了些许……”
“应该很多人夸奖过你的胸部,和同体型的女性相比令人印象深刻的大,乳头勃起时也更突出。不过我更喜欢你的腿,看得出你手脚合用的独特射箭方式。”
“我很好奇,如果在床上,你的下肢力量是否还能像射箭时一样强健呢?”
“……”
这样轻描淡写的自己当做物品一样品评的言语,尽管在过去假意被俘的游戏中夜兰已经在那些贵族手里品鉴过无数次了。
本以为自己以及习惯,但如今富人也来上这么一出,夜兰的内心居然依然涌现出一阵恶心。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游戏失败的“惩罚”吗?和你这位执行官做“射击”练习?”
“别说是监狱的犯人,很多人就算花钱恐怕也讨不来你亲自临幸吧,这样的福分我可真不想替别人消受。”
“当然不是。”富人抿了一口杯中血红的液体“事实上,这是作为胜利者的奖励。”
“因为你当时的高潮是假的,夜兰小姐。”
“……”
富人蛇一般的眼眸射向夜兰,即使此刻自己是从上而下的俯视全身方式毫无防备的富人,也依然感受不到任何优势。
富人的视线就像无形的铁链,一根缠绕捆绑在夜兰的身体上。
即便身上没有绳索她也几乎要变得一丝一毫都无法挪动。
“你为了保护申鹤小姐,假意配合游戏,并且选择在她之前做了表演高潮,不过说实话,你并不擅长做这种事,叫声太过刻意了,身体也没有正常的痉挛反应——不过即便再努力,也是瞒不了我的。”
“被强迫的做,你在其他人那里应该也品鉴过很多次了。但是刻意为之的屈服不会有我需要的那种美感。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真正愉悦的高潮呢?”
“……”
夜兰脸上不可避免的浮现出退却,即便是拥有这幅身经百战的身躯,夜兰依旧没有信心能在富人的手中坚持住一丝一毫不会动摇。
然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兰不愿内心的胆怯被富人轻易察觉。
“哈,看来你真的很希望能亲手报当时搅乱你生意的仇呢。”
夜兰的玉趾收紧,裸足缓缓摆出分居前后的架势。
“不过你并没有把那些藏镜仕女安排在你身边,如果我现在对你动手,你又将如何?”
“你可以尽管尝试。”
富人站起来,缓步走向夜兰的面前。
她还是第一次以如此进的距离看这过去交锋过无数次的敌人。
二人都是赤身身着浴袍,但身为男性的富人身高完全压制了夜兰。
与看似文弱的书生的外表截然相反,一股蛮荒野蛮气息扑面而来,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夜兰第一次体会到了绵羊一样,在豺狼注视下动弹不得的感受。
“不过我也可以保证,如果你还敢反抗,无论你能否杀死我,我们都会放弃对你的调教。”
“奴隶市场“鸟笼”会专门为你和申鹤小姐安排一个席位,你和申鹤小姐将会通过竞拍价轮流服侍这些买家。须弥和枫丹看上你的客户已经排到两年后了,相信她们很高兴你会做出这样冲动的决定的。”
“啊。”
夜兰一时有些恍惚,富人竟趁此捏住了她的下颚。
他丝毫不担心身为杀手的夜兰对他发动袭击,就像对待笼中的幼猫一般,一切已尽在他的掌控。
“不过……也许你真的能抓住那万分之一的机会呢,成为“无可脱逃之地”唯一逃出生天的人?”
“……”
……
【分支选项】
“殊死一搏”
杀死富人,逃离监狱。
[To page 6]
“屈服”
夜兰决定再次屈服,满足富人的一切要求。
[To page 7]
……
你选择“殊死一搏”
“除非我死了。”
夜兰摆头扭开富人的手指,猛的抬腿,膝击直达富人的腹部。这一下如同惊雷,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富人避无可避,硬生生挨了上去。
“哼……你之前果然有所保留。”
富人对夜兰的蛰伏早有预料,体魄强健的他竟急退了两步便稳住了阵脚。
而夜兰已经扯下浴袍,抛向富人的面部。
紧接着便高抬她致命美腿,瞄准富人的下颚猛踢了过去。
(剩下的力气不多了,这一击必须命中。)
“唔!”
夜兰足下带风,全然不似被下过药的模样,这一重击如果直接打在要害,富人霎时间便会昏迷不醒。
但尽管视野受限,富人依然轻易预判了夜兰的动作。
侧身躲过腿劲,用手握住夜兰的脚踝,借力扯到一旁。
夜兰竭尽全力的一脚踢空,即将滑倒之际,反从富人握住自己的手腕借力,手掌拍地腾空而起,预备用右足猛击富人,但依然被富人抓住。
双足被擒的夜兰被直接甩了出去。
夜兰重心全失,大脑一阵眩晕,四面朝天的躺倒在床上。未等她再起身,富人庞大的身躯紧接着便压了上去,不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
(糟糕!要赶快……)
“咳啊!”
“和我事先预想的一样,之前对你用的那些药物已经产生耐药性了,真是可怕的体质,如果这样放任下去会变得相当难处理呢。”
富人的身体整个压在夜兰身上,令她整个人几乎买进了床垫里。
她试图挺身挣脱富人的压制,却被富人用肘部牢牢抵住了喉管,手上的挣扎在一瞬间力量就泄了大半。
“咳噗!啊!你……咳咳!”
(可恶!之前那个浴池里的水果然还是有影响。他力气变得比以前还要大了,根本扭脱不掉,跟其他愚人众根本的腕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如果采用效果更极端新药的话应该能解决,但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在这里就靠“手法”来征服你吧。”
“咳咳!额……呃啊啊啊啊!”
夜兰尚且还能活动的双腿徒劳的挣动着,但在乘骑的体位下,纵使她有再多的气力,也无法按构成对富人的伤害。
突然,一股电流贯穿夜兰的全身,强烈的快感令夜兰全身弓起。
“额啊啊啊!咳啊……额嗯!咕……呃啊……额……”
(好强烈!是手指……这家伙想要让我在这……)
尽管被俘过无数次也曾经被玩弄到高潮过。
但在战斗中尚有反击能力时被强行入身,这也是夜兰的头一次。
屈辱迫使她奋力反抗,但一切为时已晚。
“即使有神之眼,一对一的肉搏我也只是略逊于你,更何况此刻你力量全失。作为女性自己的力量和弱点有多少,你应该有基本的自觉才是。”
“啊啊啊!”
(身体……就像被鱼钩勾住了一样……愈是挣扎便被牵扯得越深入……)
富人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占据了夜兰的花心,合并的双指如蛇信一般,频繁灵活的进出,在夜兰身体最敏感的凸起处摆弄着。
原本已经被压制下去的媚药的药效再次被激活,无力感迅速充满夜兰的全身。
尽管夜兰同时也试图用手腕反制,但呼吸受阻再加上下体的被侵犯,同时配合着事先注入的药剂,一切早已回天乏术。
近乎是转瞬之间,夜兰的身体便已进入了富人的控制当中,随着富人手指在穴壁的每一次骚弄,夜兰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痉挛起来。
手脚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瘫软在一旁。
“额啊啊……呃……噗……不……嗯啊……额啊啊啊!”
(不行了,要赶紧……)
“想都别想。”
“唔咿啊啊啊啊啊啊!!”
夜兰集中最后的气力试图起身,但富人只是纤指猛得一送,便断送了夜兰最后的挣扎。
面色潮红的她开始大口的呼吸,富人便借机凑了上去,将夜兰的嘴整个含住。
“咕噗呜呜!?唔嗯!!咕……呼……”
(嘴被……)
夜兰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男人这样吻自己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绝大多数人忌惮夜兰的手段,即使将夜兰俘虏绑住,用上药剂麻醉自己,也绝不敢将脸送到自己的嘴边。
但富人此时却放肆的吻起了自己,灵活的舌头在夜兰的口腔里翻弄着,挖掘出腹腔内最后的空气。
“嗯唔……嗯啊!……呼咕呜!嗯呜呜!”
(身体好混乱,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意识……要被吸走……)
富人与夜兰的热吻持续了数分钟,同时富人手指的动作也开始愈发狂野起来。夜兰的阴穴开始逐渐迸射出爱液。
“咕唔……噗……嗯……咕……唔咕……”
(不行了,不行……这一次真的要……不……)
“呜呜呜!呼噜!呜呜!噗唔……咕呜呜呜呜呜!!”
对上下两口的夹攻很快令夜兰败下阵来。
无论是武力还是床上寝技,她都彻底白给了面前这个男人。
夜兰的足趾绷直,随着一阵猛烈的痉挛,夜兰终究泄了身子,爱液如喷泉一般接连迸射而出,意识融化在富人近乎强暴的拥吻当中。
富人放开了夜兰,二人的双唇拉出一道银丝。现在即使富人什么也不做,夜兰也再无力抵抗了。
“放心,我不会强暴你的,我说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不仅如此,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在碰你了。”
“针对你的调教计划已经停止。接下来,监狱方面会用更极端的药剂改造你的身体,虽然会对你的身体机能造成损伤,但日后作为客户的消费品也足够了……”
富人将脸凑近夜兰的耳旁,轻声低语。
“这也是你所期待的,不是吗,一场彻底的战败。”
“哈哈哈哈……”
“……”
连续彻底高潮的余韵回荡在夜兰虚弱的躯体中,同耻辱败北的现实一同冲击着夜兰所剩无多的神志。
迷离的双眼缓缓闭上,黑暗逐渐接管了一切。
…………
……
三天后,在愚人众先遣队的押送下,夜兰与申鹤到达了“鸟笼”,预备拍卖给索尔仁尼琴监狱最信任的“老朋友”们。
“鸟笼”,从名字便可以猜出见此地的功能,正如同将鸟雀剪去羽翼关入笼中,此处正是“索尔仁尼琴监狱”拍卖被调教为性奴女囚的公开市场。
地点位于至冬圣玛利亚堡的核心地段,名义上的外交使馆,不过至冬人都心知肚明这里真正的主营的业务是什么。
“鸟笼”顾客来自七国各地的的达官显贵,枫丹的莫格文家族的公子是重要的常客,还有璃月的财阀,和须弥的奴隶主光顾,你甚至可以纳塔的狂信徒在此招募信徒,大贤者阿扎尔的拥趸和劳伦斯家族的残党意图购买女奴作为战力回国重振旗鼓。
当然他们这般心思通常是不能如愿的,由于索尔仁尼琴监狱的女囚过于危险,就算完成了调教,通常也不会允许买家做一锤子买卖。
他们只能通过拍卖租用女囚的使用时间,一次竞拍最长也只能到一年为止,而且调教凌辱的过程需要被至冬人员全程指导——其实也就是监视,以防止意外发生。
甚至这样的租用条款最终解释权也归“鸟笼”所有,如果富人等人中途改变了主意,或者买方意图将女奴改做他用,这些女奴就会被强制召回索尔仁尼琴并进行退款。
但即便是如此苛刻的性服务体验,参与拍卖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这些人不会缺寻常的妓女和玩物,但能把那些往日以一敌百的女中豪杰骑在胯下凌辱的快感,唯有此地能够体验。
虽然价格昂贵且时间稀少,但“鸟笼”会提供给顾客一切他们所需的器械和帮助,以完成亲自调教提瓦特最强的女性们并使之驯服的快感。
“500万摩拉一次……500万摩拉两次……”
“鸟笼”拍卖会上座无虚席,喊价声此起彼伏。
昏暗的灯光下,随处可见争相举牌竞价的买家,还有被捆绑着的女奴招待,她们大多赤裸上身,双手用拘束皮套绑在身后,口含枷锁,穿戴用锁链束缚的高跟鞋,用连接乳头的托板,蹒跚着为顾客们运送香槟和甜点。
很多过于兴奋的买家甚至会直接脱掉裤袜,掏出他们挺立多时的阴茎当场侵犯这些服务人员。
他们的行为主要不伤及性命便不会有人阻拦。
在场的所有人都佩戴面具,但即便他们将面具摘下,也没有人有兴趣追究彼此的真实身份——没有人在乎谁和自己是一丘之貉,因为他们相信在提瓦特拥有权力的人绝不会手脚干净。
在这里所有人可以尽情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兽欲。
……
“我出650万摩拉!”
“700万!”
……
“700万摩拉一次……700万摩拉两次……700万摩拉三次……成交!”
随着一位穿戴白脸面具的拍卖师落锤,一桩交易再次达成。
一个铁笼中的少女被抬下了舞台,预备搬上买主的马车,或者回到“鸟笼”的贵宾室由买主细细品位。
少女在16岁上下的年纪,梳着一对黛紫色的球鞭,额头前还梳着一对蜈蚣小辫,脸上带着红色的眼罩,并非调教用的道具,上面纹着太阳图案的金边,这是沙漠镀金旅团的典型打扮。
肌肤呈现锗色,也是沙漠民的典型特征,双臂和大腿虽然纤细,但有着明显有锻炼痕迹,带有清晰肌肉轮廓的腹部更是有着两道交错的伤疤,不难看出这位女战士被俘前的勇猛和凶险。
但此时她的全身都被粗粝的麻绳仔细捆绑起来。
解释的节扣遍布全身,将少女吊绑在铁笼中。
嘴部也被戴上了猛兽用的铁制口枷,看得出被这样绑住后已经过了许久,少女晶莹的唾液顺着缝隙缓缓留出,同少女挣扎力竭后流出的汗液,一同滴落在拍卖会的舞台上。
“……这个女人有不止一次袭击先遣队致死的案例。虽然已经采用了“特殊药剂”,但危险性依然存在。请客人注意安全,我们的人会全程陪护的。”
“没关系,我最喜欢的就是危险的女人。”
“鸟笼”的客人大抵上都是这样喜欢追求刺激的主顾,拍卖师便也没有再多过问什么,接下来发生什么就不在他的责任范围内了,后面还有更多的女人等着拍卖出去呢。
“接下来,是这场拍卖会的重头戏!”
“神出鬼没于璃月与至冬秘密商路的传奇女特工,无论被俘虏多少次都能逃出生天的鬼魅妖女,同执行官“富人”鏖战多年的宿敌……”
“璃月港的蓝色幽灵!夜兰!”
“蓝色幽灵?”
“那家伙也被抓住了!?”
“真是来着了啊,哈哈哈!”
顾客们显然对夜兰这个名字充满了兴趣,就连因资金不足已经开始拿女招待泻火的人也停下运动,注意起台上的一切。
伴随着舞台灯光的汇聚,一个三米多高,披着黑布的铁架被抬了出来,前后四名魁梧的愚人众先遣队员拖拽的铁链,外加两名藏镜仕女一同走上舞台。
幕布外还额外添加了几道铁链,再上重锁拷住。
这自然都是“鸟笼”事先预备的演出效果,既保证万无一失,也得以彰显所拍卖女囚的危险至极。
在幕布被缓缓扯下后,那道期待已久的靓丽身影终于展示在众人面前。
出于对被俘女囚的“尊重”,也便于展示女囚被俘前的英勇身姿,以激发购买者征服的欲望。
“鸟笼”会在拍卖时尽量还原女囚最知名的穿着。
因此夜兰被换上了她经典的蓝色皮衣与白色兽皮大氅,右手的黑丝手套,脖颈的骰子装饰,手腕所戴的“幽奇腕阑”,也都一一还原。
近乎嘲讽的是,铸造师还专门为夜兰铸造了一枚假的神之眼,依旧别在她的腰部,发出足以乱真的荧光,用以展示这位传奇女特工曾经的风光景象。
靛蓝色的头发被重新修剪为齐刘海,就连原本夜兰清冷的妆容,也一并复刻,在药物与化妆师的调剂下,酷刑留下的疤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雪滑嫩的肌肤,虽然未做任何情趣的设计。
那在药剂催化下变得更加丰满硕大的双乳和桃臀依然令在场的众人垂涎不已。
“她就是夜兰?该不会又是拿仿品在糊弄我们吧?”
“好大的奶子,比起特工反而更像是招待所的妓女。”
“还是说其实二者都是呢,嘻哈哈哈哈!”
“成色是真不错……身体的确有经过锻炼的痕迹,还有这个腿部臀部的肌肉,啧啧啧……作为女性算是很夸张的了。”
……
“咕……嗯……”
(我……这是)
舞台灯光灼热让夜兰苏醒了过来,在之前被注射了最大剂量的麻药,她现在才稍稍恢复了一丝神志,但五官的感受依然混沌不堪。
夜兰的面前一片惨白,但她察觉到了四周男人们的叫嚷声。
恢复意识的她第一时间试图活动手脚,但别说挣扎,夜兰此时就连感知自己身体的存在都无法做到。
她的口舌被口球塞住,身体悬在半空中,呈现大字型被固定在刑架上,展开的小臂和腿部都被泛着蓝光的丝线缠绕,手指和脚趾也被一个一个掰开缠紧固定。
这些丝线捆绑本是夜兰神之眼的能力,如今却因自身的能力陷入桎梏,这算是对她的另一层彻底的嘲讽。
“……经过鉴定,夜兰已经不是处女——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毕竟夜兰之前已经多次被俘,自然也不可能不是完璧之身。因此初夜权的拍卖环节取消。”
“不过另一个好消息是,与夜兰一同被俘的,璃月仙人的女弟子申鹤。将会作为赠品一同交予竞拍成功者,她们可以作为你的专属性奴隶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咕唔!”
(申鹤?)
夜兰这才注意到,申鹤被一同绑在束缚自己刑架地步,她被换上了原本的露背镂空黑色紧身衣,红绳死死勒在申鹤的皮肉当中。
盘腿的关节被绳索固定,手臂也被反剪到背后,一圈圈缠绕捆绑。
申鹤的身体同样动弹不得,脖颈也被加高的项圈强行抬起,刚好抵在夜兰的下私处。
突然,一旁的拍卖师拉下了夜兰裆部的拉链,夜兰没有贴身的穿内衣,四周的愚人众略微调整高度后,阴穴变直接贴在了申鹤的脸上。
申鹤粗重的喘息直接扑打在夜兰已经已经遍布汗水和爱液的穴口上。
一股温热潮湿的触感从下身涌了上来。
“咕呜呜呜!?呼……嗯……”
(申鹤!?)
“吸溜!噗唔……咕唔!……唔嗯嗯嗯咕……噗……”
申鹤没有夜兰那样对媚药的抗性,她本就时刻压抑自己的欲望,再加上经过富人调整过的红绳的配合,她已经先一步被调教为富人的肉畜。
此时看到夜兰的淫穴,立刻如狗一般舔了上去,长舌同阳具一样,侵犯挑弄起夜兰毫无防备的私密处。
“呼……嗯……噗……唔额……”
(申鹤!他们果然也对你……不要……你赶快清醒一点!)
铁一般的事实冲击着夜兰艰难维持的理性。
她早已适应被男人折磨与羞辱,但自己的挚友也沦落至此,成为被愚人众操弄的肉欲机器,她不想接受,也万难承受。
但一切早已于事无补了,她只能任凭被洗脑的申鹤舔舐自己已经变得愈来愈敏感的下私,同强烈的愧疚感一同折磨着自己的身心。
在无数贪婪目光的舔舐吮吸下,让所有人尽情欣赏她们这对性奴姐妹的惨状。
(申鹤……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也卷进来……)
“呜呜……咕呼……嗯……”
“赶快开拍!我已经等不及了!”
“至冬历一个月整的调教时间,起拍价500万摩拉。”
“600万!”
“700万!”
“800!”
“1000万摩拉!”
“咕呜呜!呼唔嗯!咕……唔……”
(哼……被一群男人盯着……被侵犯……被像物品一样的订上价格……还真是狼狈啊……上一次落到这幅田地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这次还要带上申鹤一起……)
……
“我出2000万摩拉!”
“……”
过高的定价令会场迎来了短暂的寂静。连喊三声后,拍卖师落锤达成了交易。
竞拍成功的顾客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上舞台,随机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看到他的容貌夜兰略微颤抖了一下。
鼻梁很高,典型枫丹人的长相,身材高挑而健壮,不算丑陋,但是夜兰最不喜欢的那种看起来就自鸣得意的样子。
“夜兰至今也没有被彻底调教成功,因为她的耐药性极强,所以用上了最烈性的媚药和敏感催发药剂,但手部束缚依然要着重注意,必须进行无间断监视。如果您有兴趣,可以自行进行深入调教,我们会派遣专业人员陪同。”
“没关系,这样才有购买的价值嘛,你说是不是呢,夜兰?”
男子用力的扯下夜兰的口塞,他很迫切的想看看夜兰此刻的反应。
虽然七国的仇日已经多数不清了,但夜兰只是略微思考便笑着回应道:
“哼……莫格文家族的阿郎·莫格文,哈……额……我当时……就该直接用刀……啊……把你喉管切断……哈哈……”
尽管脸上带着不屑于鄙夷,但夜兰同时还被申鹤用舌头侵犯着,气喘吁吁的她即便口舌上争利,也没办法站到任何便宜。
男子便笑着捏住夜兰的下巴,好好欣赏这位美艳女俘,绝色面庞上难得一见的愤怒与不甘。
“虽然图谋不轨,但你的床上功夫的确令人深刻。可惜你肆意妄为的底气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转头向拍卖师问话。
“既然她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不介意我现场试用一下吧?”
“您请便。”
“啊……你!”
男子重新戴上面具,不慌不忙的转到束缚夜兰的刑架后,在登上几步台阶后,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硕大的性器——很显然,以其阳具令人惊诧的尺寸,她并不会介意让众人仔细观瞧。
夜兰被束缚的位置本就高处舞台一米多的位置。
现在,她被自己的旧日仇敌侵犯的模样也将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
象征性地揉搓了一下夜兰的臀部后,膨胀如皮鞭一般阴茎毫无预兆的捅进了阴唇。
“嗯!额啊啊!”
如果是平时,夜兰根本连哼都不会哼一声,但药物的效果实在强力,又加上被申鹤做足了前戏,这一击的效果自然猛烈。
“哼哼……虽然已经是老鸨了,但声音却还像是个雏呢。只可惜不能亲自给你开光啊。”
“为了弥补这个损失,就让我来把你变成自己的奴隶好了。”
“哈哈哈……那你可给……额啊!做好准备了……我可不会……嗯!……就这样屈服在你们手里的……尤其是你这种……强奸还要给自己灌壮阳药的废物……哈哈……”
作为夜兰嘲讽的惩罚,阴茎猛的连根没入夜兰的阴道,男子的腰几乎和夜兰的臀贴合在了一起,愈加猛烈的抽插起来。
“比当初我草你的时候还有吸力呢,看起来富人他其实把你调教的很好嘛。”
“嗯额!……啊啊!”
“妈的,有钱就是好啊,我也想草这么给劲的女人!”
“有多少钱干多少钱的女人,没钱就拿旁边的女招待凑合就得了。”
“好!把她的衣服拔掉,让我们看看奶子!”
随着“公开处刑”的逐渐深入,台下也愈来愈多的响起叫好声,虽然因财力不足,不能同他们魂牵梦绕的“蓝色幽灵”共度良宵,但在此刻一饱眼福也是不错的选择。
受到称赞的男子也越来越有兴致。
“怎么样,被这么多人看着草的感觉如何啊。”
“很不甘心吧,明明是这么强大的女人,却被我这样骑在胯下任我摆布?你的人生已经注定了,你只能是性奴隶,永远于男人的阴茎和精液为伴。”
“哈哈哈哈……没什么……了不起的……包括你,还有你们,也早就上了我的暗杀名单了。”
夜兰放肆的笑着,仿佛正受辱是旁人一般。
“你们接下来,哈哈……最好把我绑得更紧一点,给我用上最大的药量,让我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弹,连大小便也不能控制,每天除了被强奸什么也做不了。额……因为一旦让我……逃脱,我第一个就会杀了你,你们在场所有人,包括“富人”在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哈!……听到了吗,哈……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次射精吧……咕!应为……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杂种……咳……都会为此付出代价!额啊!”
“呼……呼……我不会……呼哈……哈……就这样放弃……咕……哈啊啊啊啊!”
“喂喂喂,这家伙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安分了啊,愚人众的!过来解决一下!”
看着夜兰的挣扎愈加强烈,以至于束缚在其周身的丝线都颤动了起来。
先遣队员们冲到夜兰面前,又在她脖颈补上了一针。
随着最后一丝气力的流逝,夜兰的咒骂声,逐渐被自己无意识呻吟和浪叫取代,逐渐淹没在拍卖会的人声鼎沸当中。
…………
……
一天后,莫格文家族的地牢。
“唔呼……哈……哈……唔……嗯啊……嗯额……呼……嗯呼……”
“嗯……哈啊……哼……好……额……”
在提瓦特所有情色映影中,被俘的女战士都会反复经历的场景。
阴暗潮湿的地牢,上锁的铁门,上下挥舞的皮鞭。
男人的裸体包围着女人的裸体,淫荡的呻吟与此起彼伏诅咒叫骂。
数位精挑细选而出的汁男用他们挺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夜兰的阴穴,肉体拍击时发出的水声不断回荡在地牢冰冷的砖石之间。
夜兰全身赤裸,原本整齐的短发变得蓬乱不堪,汗水,唾液,甚至男人或白或黄的精液,各式各样的液体粘粘着发丝垂在夜兰的面颊上。
她四肢被铁链拉开,虚弱但仍然饱满白皙的身体被捆绑悬挂在空中,以便于买家肆意观赏蹂躏。
她的脖颈被铁链勒住,手脚上被分别套上了一对铁质的手套与铁靴,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都被针刺一根根刺入,一旦挣扎。
针刺便会深深刺入夜兰的指尖,令其痛不欲生。
这是愚人众专门为夜兰这样开锁逃脱的高手准备的拘束装置,就算在索尔仁尼琴监狱也是堪称残酷的手段,以此保证对她的束缚万无一失。
四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挺立着阴茎,在夜兰的身体上不断剐蹭着他们暴起青筋的阳具,时刻预备着下一个插入。
而夜兰的买主,阿郎·莫格文正站在她面前,欣赏着自己昔日仇敌的惨淡景象。
“怎么样,被自己的仇人注视着裸体,不断的被轮奸,像妓女一样全身沾满精液,即便感到羞耻也避无可避的感觉?”
“如果趁现在求饶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下来休息一下哦?”
“哈?哈哈……说实话,呼……你对我来说可算不上什么仇人,只是……额嗯!平时一时兴起处理掉的无名小卒罢了。”
“还有你刚才的意思是你们,已经开始了吗……哼……我可还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尽管被持续不断地后入了数个小时,但夜兰的回复依然充满自信。那些反复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们反而更显疲惫的多。
“你们家族男人的阴茎,和你以前比起来也强不到哪去,又软又懦,哈哈……”
在一次“丢飞镖打到哪里就去哪”的即兴活动中,夜兰意外卷入了莫格文家族的阴谋当中。
她假意被擒,在阿郎·莫格文意图侵犯夜兰时趁机劫持了他,最后救出了被关在地牢里的十七位被当做“原始胎海之水”实验用具的少女,并将此时汇报给了枫丹当局。
莫格文家族的大量人员受到了那维莱特严厉的处罚,从此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野当中。
但此时此刻,昔日救人于水火的女侠被暴徒们重新捕获,关押在同一间地牢里。
不同的是,她不再能以一敌百出入如无人之境,而是被捆绑着,不断地侵犯,直到彻底沦为贵族们的玩物。
“真是……呼……哈……嗯……哈……没用……”
尽管在事先已经注入药物的影响下夜兰终于还是渐露疲态,但她嘴上的功夫却从未放松。
“怎么样,呼……不然换你亲自来如何?哈,难不成上次给你下面来上的那一脚,你还没……”
“啪!”
大概是被说到了痛处,阿郎·莫格文手中的皮鞭在一瞬间就落在了夜兰的脸上,白皙的面颊瞬间便多了一条血淋漓的伤疤。
“他妈的……欠打的婊子!明明是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却总是摆出这样恶心的表情!”
“呼……呸!”
夜兰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睛便立刻直勾勾的看向对方。她眼神中如雌猎一般的坚毅与冷漠令他的买主都为之退却。
“啧……算了,你们可以停下了。”
听到主人的命令,男仆将硕大肿胀的肉茎从夜兰的体内缓缓拔出,这些汁男是被特意训练过的,尺寸极大,射精量也多。
如肉肠一般的阴茎带出了夜兰腹中刚刚挤进去的精液,如小溪一样从肉缝中涓流出来。
夜兰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但依旧强忍着没有做声。
尽管在几个月的时间面前这样的努力恐怕终究是徒劳的,但夜兰绝不轻易允许自己做出妥协。
“‘富人’告诉过我常规手段对你没有用,我起初不相信,看起来他的建议是对的……”
“把那个赠品带过来!”
“……!”
一位白发的少女被两个男人押送着,从牢门外走进灯光的范围。她的核心被粗粝的红绳缠缚,虽然并非赤裸,但和不着寸缕也无甚差别了。
她傲人的双峰完全裸露在外,被绳套勒住后更加显得丰盈,菱形绳索交错在纤细的腰腹,最后穿过隐秘的下私处,紧紧勒住少女粉嫩的花瓣。
虽然穿着已经色情到了极点,四周也都是赤裸着阴茎勃起的怪男,看着浑身精液被捆绑着吊起的夜兰,但她的脸上的那对垂眼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四周的一切都不会令其有丝毫意外。
“申鹤!”
虽然夜兰一直想要做出任何事任何人对她都无所谓的姿态,但申鹤的出现依然令其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从指尖传来的刺痛又立刻迫使其冷静。
她注意到申鹤身上除了一个带铁链的项圈和龟甲缚的绳索,铁链手脚都是自由的,如果她趁现在奋力一击,二人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于是大声喊叫起来:
“申鹤!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是我,夜兰!”
“我当然知道是你。”
申鹤淡淡的回应,语调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
“不用试图用语言告诉我什么,如果那真的有用,他们就不会放你的嘴自由了。”
申鹤迈着裸足缓步走向夜兰。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看着申鹤的裸体向自己靠近,夜兰被药物激发又强制压抑下去的情感又翻腾了起来。
“‘富人’没有对我用什么篡改记忆的手段,也没有毒药和酷刑,但我还是屈服了。他让我体会到了,跟从师父修行从未有过的……快乐?我不太清楚,但是,真的很奇妙,就像在云海中飘荡,在溪水里畅游,只要体验过一次,哪怕是在睡梦中也无法忘怀……”
夜兰最后的希望随着申鹤的自白渐渐冷却,她渐渐走向被束缚在半空中的夜兰,纤指抚上夜兰的脸颊,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
“我对不起师父,也对不起你。但时至今日,至少我还可以做一件事……”
申鹤凑上身去用力抱住了夜兰,两对顶级丰满的巨乳便顺势挤压在了一起,变成交叠的水球状。
夜兰甚至能感受到那对胸部的颗粒正按压着自己的肌肤,仅仅是这样夜兰就已经感到内心的欲望已经要无可意志了。
“哈啊!……申鹤!”
“我的确是来救你的,夜兰。不过不是以你期待的那种方式……”
从大腿根部内部开始,申鹤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用舌尖舔舐其夜兰的肌肤,尽管上面混杂着夜兰的汗水和其他男人的精液,但申鹤毫无顾忌的照单全收。
“就这样……吸溜……呼……让我们……嗯……一同沉沦吧。”
申鹤看似忘我的动作却恰到好处,舌尖的触感和吐露出的热气令夜兰不胜其扰,但她此时手脚被缚,纵使身体不愿也只能被申鹤任意玩弄。
很快,申鹤的攻势便顺着夜兰因喘息猛烈起伏的小腹到达了她的腋下,进而啃咬起夜兰的脖颈,这起到好处的暴力令夜兰惊愕却又欲罢不能,她没想到平日里如此迟钝的申鹤变成性奴后竟然如此阴险起来。
“唔!这不行……申……呼嗯……唔……咕噜!呼唔吸溜……”
就像为夜兰亲手戴上锁套一般,申鹤深吻上了夜兰的嘴唇。
又仿佛很久以前已经就有所预谋,申鹤的肉舌立刻伸近了夜兰干涩的口腔,灵活的搅弄起夜兰的唇齿。
“咕噗……呼……不……唔嗯!咕呼唔!”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让夜兰都感到陌生。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又直击要害,让夜兰即便是在内心中做最后的回避也难以办到。
“嗯……咕……呼……唔嗯❤……唔……呼嗯❤……”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自己内心在臆想呢,她只是需要为最后放弃努力而寻找的台阶?
夜兰闭上了眼睛,全力配合的吮吸起申鹤的唇,已经不想再继续思考了,她只想让这一刻再久一点。
想办法忘记身上伤口的刺痛,让申鹤身体上的每一处气息完全占据自己的全部感官……
“唔嗯……唔嗯!哈……唔啊啊啊!哈……你们……”
趁着夜兰分心,阿郎·莫格文把他好不容易用药物调理起来的阴茎插了进去,虽然是所有男性当中最普通的那一档,但阴穴被突然袭击依旧令夜兰惊呼出生,奋力脱离了申鹤的舌吻。
“哈哈哈,比印象中紧致了不少嘛。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超常耐力,原来单纯的是不喜欢男的罢了!”
“你这个杂种……杀了……唔嗯?”
被强行拉回现实的申鹤正预备叫骂,却又被申鹤强行含住,连刚刚的怒气都一并被欲罢不能的申鹤申鹤吞了进去。
同时,申鹤伸出双指,用力点在夜兰的胸口和腹部,夜兰顿觉被点穴的部位全身酸麻滚烫,紧接着,申鹤灵活的双指便狠狠插入夜兰的阴穴,同她背后阿郎的阴茎一起开始了交替的抽插。
夜兰发出一阵怪异到连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的呻吟声。
“咕嗯嗯啊嗯嗯额!!嗯啊……呼……哈……吸溜咕嗯……哈!哈!申鹤……你怎么可以……额啊啊!”
申鹤转而进攻起夜兰尚未开发的乳头,很快夜兰的双乳便布满了申鹤晶莹的唾液,粉嫩的乳头也高高隆起。
“哈……师父在没有研制出红绳以前,曾经……吸溜……在我身上用过意志情欲的术法,但后来我发现……只要适当调整……吸溜……顺序,就可以达到截然不同的效果……”
“别再管……其他人了。呼……看着我,让我们一起……额嗯啊啊啊❤!!!”
一边的汁男们自顾自的靠了过来,开始在申鹤还未被认真开发过的小穴内开始了交替不断地活塞运动。
引得申鹤娇叫连连,不同于夜兰的克制,申鹤完全拥抱了这种伴随痛楚的快乐,像是某种“皈依者狂热”,申鹤愈加忘我的大笑起来。
“对!对!哈哈哈哈!夜兰……看到了吗,这真的好舒服!好开心!哈哈哈……我这一辈次从来就……哈……没有这么开心过!这么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
“哈……”
夜兰的心理泛起了一丝悲哀。
她看到那张自己无比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被一群男人的横肉包裹着,侵犯着。
她甚至没有勇气去怨恨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哈哈哈!这样才对嘛!你们两个总算是有作为性奴隶的基本自觉了呢!”
“哈哈哈哈!”
汁男们附和着主人的笑声。
他们行动按理说是自作主张,但身为主人的阿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他正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快感当中。
那个狠狠袭击她下体,还害他们全家十于口人被押送梅洛彼得堡服刑的恶女,那个胆敢当面侮辱她的贱货,此时正在他的胯下忘我的呻吟喘息,叫像一个枫丹最便宜的站街妓女——尽管是在另一个女人的配合下。
他这一生三年最痛苦的时光,都将在这一次射精当中彻底偿还。于是阿郎更加用力的挺近了夜兰早已被阴茎注入过不只的淫穴当中。
“嗯啊……夜兰……我好像就要……哈啊!❤……高潮了呢。和夜兰一起做到高潮……嗯❤……还是第一次……真的……好……嗯啊啊啊!❤”
“还真是……哈嗯❤……有够糟糕的第一次啊……如果没有这些讨厌鬼在的话……就好……嗯啊啊啊!❤”
“哈……呼……呼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咕唔……呼……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也是痛苦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夜兰和申鹤一同步入云端,混同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男人的精液,亦或是因失禁而喷涌出的尿液,一股脑流到了地上。
同时伴随着的,是触电一般持续不断地的痉挛,由于快感太过强烈,作为女性也极度坚韧的二人更是罕见的起了翻白眼。
数十秒后,精疲力竭的二人才彻底失去了意识,相互依偎着,一同陷入黑暗当中……
…………
……
一个星期后,天权星凝光终于察觉到了夜兰的失踪。
留云借风也向凝光告知她的弟子申鹤并未如期到她的洞府探望。
千岩军随即开始调查,由于夜兰执行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调查至冬银行的账目往来,他们很快便怀疑到了愚人众头上。
凝光对愚人众驻璃月的代表提出了多次交涉,但对方始终不承认与夜兰的失踪有关,也拒绝提供任何帮助。
正当凝光艰难的搜寻着夜兰的下落时,在枫丹廷某个不被任何璃月特务所知晓的秘密房间内……
“唔嗯吸溜……呼嗯❤……哈……”
“呼嗯……快点……让我……嗯啊❤……”
眼前的景象用“玉体横陈”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申鹤与夜兰身着暴露至极的三点式内衣,原本硕大得令人垂涎不已的巨乳被这小得从丝线一般的内衣勒出一道折痕来,就连粉红色的乳晕都没能完全挡住。
除此以外还能算蔽体的衣物,也就是束缚在二人身上的绳索了。
红色的绳线深深勒在二人的肌肤中。
手脚都被绳索紧缚,手臂反剪在背后缠绕,双腿也被折叠捆绑。
夜兰和申鹤的脖颈上被分别戴上了宠物狗用的项圈,还“贴心的”为二人标注了名字。
二人被各自身后的男人用铁链牵住脖颈,宛如对待真正的母狗一样。
同时不断地抽插着阴茎,在她们的体内注入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而穿着已经近乎于妓女的二人,脸上的表情更是放荡不堪,不再有往日的克制和隐忍。
原本凌厉的眼神也变得迷离魅惑,口中流淌着唾液,不断重复着爱欲呢喃。
“哈啊……嗯啊❤……申鹤……我又要……又要……”
“我这边哈……也是❤……哈……要去要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有用到我给你的药吗。”
执行官富人在铁笼外静静欣赏着昔日宿敌的终局。
此时,他是来给“鸟笼”的客人做回访的,以便于确认出售的商品还在买家和愚人众的掌握当中。
虽然对自己的计划颇有自信,眼前的景象也有些过于出乎意料了。夜兰看上去完全趁机其中,自己已经不需要再施加任何多余的工作了。
“你的方法出奇的好,只要把那个白毛和她关在一次,不用多少药她自己就会乖乖跟着舔了,哈哈哈!甚至连调教师都不需要,最棒的就是不用像上次那样搞成尸体一样,草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其他的想怎么做随便你,但常规束缚和药物还是要定期注射。”
“哈哈……好的好的,不过就算不那么做也没关系了吧。那两个人怎么看都已经完全变成母猪了啊!”
“啊啊申鹤……”
“夜兰……快❤……”
一边被从背后不断地抽插。
夜兰与申鹤疯狂的拥吻在一起,同时双手不停地揉捏着彼此愈来愈膨胀的巨乳。
她们已经毫不顾忌四周男人的注视,长舌不断地从彼此的口腔进出,发出强烈的吮吸声。
“哼……你并不清楚内情。如果不是她自己主动要屈服与你。凭你是不可能攻破她的防线的。”
“只有“蓝色幽灵”自愿受缚,她才有可能被真正束缚。幸好我们办到了。”
“夜兰……额哈!❤我们会这样……永远在一起……”
“额啊……哈永永远远……申鹤❤永远……啊……又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夜兰的传说在提瓦特大陆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蓝一白两位杰出的妓女,时不时出现在“鸟笼”的地下市场当中。
在愚人众药物的加持下,她的青春容颜还能保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即便再过上十几年,她们也依然会为至冬女皇的伟大事业继续添砖加瓦——以公共性奴的身份。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凝光还有璃月港的某人会在某一刻见再次到她们,抛出重金营救她们,但那又要等到多久以后了呢。
……
你选择“屈服”。
夜兰从始至终都无法直视富人的眼睛。
或许是想继续配合以麻痹对方,亦或者连续数日的折磨已经磨平了她最后的棱角,即便对方看上毫无防备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但夜兰居然无法得出自己可以取得胜利的结论。
无论在脑海中演算多少次,自己的结局都是被对方压倒在地,肆意蹂躏,越是仔细思索,夜兰便越感觉到自己迄今为止的一切挣扎都毫无意义。
一种由内向外的无力感开始在夜兰的躯体中扩散。
(这个距离下,如果趁现在用腿,或许可以……不,不行,申鹤还在他们手上,不能冒险……)
似乎是终于为自己的怯懦找到了申辩的理由,夜兰的身子彻底放松了下来。眼神下瞟,试图做最后的逃避。
“哼,那就随便你好了……”
“背过身去,把手抬起来。”
“……”
夜兰依旧想维持自己一如既往的高傲,但她退缩的意图早已被富人看穿,一声不容置疑的命令随即传了过来,提醒夜兰注意自己此时的身份。
她的身体不假思索的将手臂在背后叠在一起,摆出了束手就擒的姿态。
反应过来时,夜兰才感到一阵羞恼。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旦动了屈服的念头,就再也不可能不受制于富人的话语了,如果连精神上也甘愿做对方的奴隶,很快她就连内心中反抗的意志都被彻底抹除。
但此时此刻后悔也已经无用,富人有力的大手已经握了上来,牢牢的钳制住夜兰的小臂。将双手扭在一起,以便于接下来的捆绑。
“唔……”
在各种药物折磨下夜兰早已身心俱疲,她此时就如同被扼住后颈的猫,在富人的手中一动也动弹不了。
不只是被反关节的痛楚,更是精神上被富人彻底压制的结果。
因此在全面被控制的情况下,夜兰只是做了一些象征性的挣扎,便平静的接受了任人鱼肉的命运。
沉默了数秒后,手腕上传来了熟悉的压迫感,富人已经开始用绳索捆绑她的身体。
先是勒住夜兰的手腕,随后逐渐延伸到肘部和肩膀,穿过大臂,将夜兰的上肢反关节折叠,贴紧背部完全固定。
绳圈穿过夜兰丰满的胸部,套在她的脖颈处。
绳索取代了富人的手指,嵌入夜兰的皮肉,无时无刻的碾压着她双臂和双乳处的肌肤。
随着束缚的渐进,夜兰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出于习惯,夜兰扭动了一下。
两股一组的绳套将夜兰的手腕,手肘,肩颈逐一固定。
和普通愚人众一味使用蛮力的手法不同,绳索并没有拉紧到极致,但无论夜兰如何施力,富有韧性的绳索都会自然的收紧,令夜兰挣脱的尝试屡屡无功而返。
夜兰尝试活动尚且自由的手指,但是同样被富人及时按住。
一阵冰凉的触感传达到夜兰手指上,恐怕是指铐一类的物件,将夜兰双手的十指一一并拢固定住,又在外面套上一层拘束手套,以彻底断绝夜兰动用技艺挣脱的机会。
作为开锁解绑的高手,夜兰也不止一次经受这样的手部特别束缚了。
她再次试图挪动手指,果然手掌就像被灌铅焊死了一样,一寸也无法移动,只能暂时放弃。
彻底失去挣脱的希望之后,夜兰的身体反而放松了许多。
富人又趁机在夜兰肩部的又加了一道固定,然后绳索开始向夜兰的腹部延伸。
这部分绳索进一步强化夜兰全身被束缚的现实,同时也进一步将她的身体纳入富人的掌控。
“对我的手法还满意吗。”
富人在夜兰的耳边幽幽地问道。
敏感的耳廓旁传来的热气令夜兰一时有些错愕,除了残留的皮革味,他的吐息中有一种令夜兰厌恶的腥臭,就像豺狼用鼻息探寻已经扼住咽喉的猎物,让她既恐惧又抗拒。
夜兰下意识的挪动,却只是再次确认自己的上身身已经被彻底紧缚,连做出挣扎的动作都办不到,双腿尝试迈步跃出,却再次被富人拥入到怀抱里。
二人的肌肤相触,夜兰这才想起到对方在浴袍下也赤裸着的现实。
富人温热的体温直接触碰在夜兰的肌肤上,进一步碰撞着它最后抵抗的意志。
(难道说,他马上就要……)
夜兰无法自抑的产生了对接下来即将遭遇暴行的期待。
尽管自己受虐的体质对于自己和身边的同事已经不是秘密了,但以往自己假意被擒,终究还是在自己控制的局面下,即便失手变为性奴,那些粗糙的药物和折磨手段依然不会动摇夜兰内心的意志。
但时至今日,在自己一步步的退让下,自己终于被富人触碰到了自己内心的最柔软处——数年来都没有真正遇到对手的女特工夜兰,此时开始真正期许自己有内到外彻底的沦陷。
如果连内心都彻底屈服于愚人众,甘愿成为富人的奴隶,由内到外的被凌辱而不知羞耻的妓女。
对于这样的未来,夜兰既惊惶又兴奋不已。
在濒死一般的体验下,她的精神进入了高度紧张兴奋的状态。
面颊红得发烫,喘息声已经响到夜兰自己也无法忽视的地步,而她的呼吸越是急促,包裹在周身的绳索存在过便愈加强烈,绳索对夜兰的拘束于摩擦也变得越来越无法令夜兰无视,本就以绳缚为好的夜兰深深陷入了无可自拔的情欲当中。
“哈……确实,还不赖。”
尽管在短暂的停留后,夜兰已经变得气喘吁吁,但依然微笑着应答富人,倔强的维持着自己不惧任何凌辱的人设。
捆绑并没有很用力,却能处处锁住关节处的要害,挣扎时不会感到酸痛,但无论朝何处施力都动不了分毫。
“哈啊……真不愧是你的绳术,即便手指不被特意绑住,也非常难办呢。”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直接……呃啊!”
富人不打算让身为囚徒的夜兰产生自己能掌握主动的错觉。
她从夜兰的背后环抱住她,手指直截了当的袭击了夜兰胸前的突起。
富人没有一味的用蛮力揉搓,只是轻轻一捏,便让夜兰瞬间失去了力量,嘴上也不自觉的娇叫出声。
夜兰硕大的双乳比预想中的要更加富有弹性,富人挑逗性的动作不自觉的就放肆了起来。
再次失态的夜兰立即的试图挽回,而此时她不过是被牢牢绑住在富人怀里扭动的一个女人罢了。
一切挣扎只能让施暴者变得更加兴奋。
“额啊……哈……你……”
“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观察夜兰小姐呢。”
富人完全没有理会夜兰的挑衅,一边发动攻势,一边自顾自的赞赏起自己俘虏身体独特的魅力。
“明明经常在户外运动,肌肤却能维持如此白皙。体型在远处看很瘦削,但背阔肌却发达的吓人,应该说不愧是一个女弓箭手呢,如果不是亲自体验,谁也无法想象一个女性的躯体仅凭意志能锻炼成这般模样……”
一边赞叹着夜兰身躯的精壮曼妙,富人的手一边不安分的游走起来,夜兰的腹部因极度兴奋而绷紧,哪怕只凭触觉,也能体会到她此处肌肉的紧密,那纤细到凭富人一只手也能握住一半的腰肢更是令男性欲罢不能。
但富人并不急于品尝这来之不易的尤物,毕竟夜兰已经甘愿受缚了,面对被绑成人粽的她,富人有无限的时间慢慢消磨夜兰的耐心,他灵巧的手指在夜兰的臀部抚摸着,提醒着夜兰自己无可置疑的存在,但并不继续推进,就像折断铁丝一样让她的神经逐渐陷入不可抗拒的疲劳。
“臀部的肌肉也很紧致,看样子这部分你也专门进行过锻炼。”
“不过其他部位再怎么锻炼,关键部分不管怎么看,都和寻常的女人别无二致呢……”
“你……”
警觉到富人意图,夜兰立刻绷紧下身预备即将到来的冲击。
对于这种程度的猥亵,夜兰本来是轻车熟路的,但即便心理上做好了一切,接踵而至的快感依然在一瞬间便冲垮了夜兰的一切理智:
“额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如此强烈的……)
富人的手指纤细却富有力度,夹在夜兰耻丘的突起上不断地揉搓。
夜兰原本还着一丝侥幸,试图靠意志强撑过富人的调教,但仅仅是双指轻轻一夹,夜兰这最后仅存的希望便也烟消云散了。
电流一般的刺激在一瞬间贯穿全身。
就算经过再多锻炼,身为女性的敏感处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富人精准的抓住了夜兰的软肋,随着夜兰的喘息的频率,一点一点的逼近夜兰的底线。
别说忍耐,夜兰丝毫不怀疑只要富人现在开始侵犯,自己立刻就会高潮。
但富人偏偏不立刻插入,这样被扼住要害的感受比强奸本身更令夜兰感到羞耻。
他打算从肉体和精神上都彻底驯服这个女人。
“现在如何?”
富人的指尖一边持续着挖掘夜兰早已欲罢不能的阴穴,一边继续着言语上的挑逗,他要的就是夜兰继续逞强与自己对抗下去。
“呵……哈……马马虎虎吧,你就继……嘘唔呃咕唔呜呜呜❤!!!!”
夜兰的狡辩被堵在了喉咙里。
富人的手指毫无征兆的插入了夜兰已经湿漉漉的淫穴,力道强劲,以至于激起了一阵清澈的水声。
仅这一下,夜兰便离开仰头剧烈娇喘起来,因为还有话音未落,被自己的口水生生呛了一下,喉咙里便发出了被噎住一般的可笑声音。
“唔咕……咿啊……唔……哈……哈……”
(这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可恶,这么轻易的就破功……)
纵使被各路人等百般凌辱,夜兰也从未发出过这如同花柳街巷荡妇一般的声响。
同时还发现由于自己刚刚失神,身体更紧密的依靠在富人的胸膛上,更是羞愤难当。
而富人的脸又趁机凑了过来,鼻尖穿过夜兰凌乱的发丝,就像依偎在一起的恋人一般,在夜兰遍布汗水的脸颊和光滑的锁骨上又吻又嗅,夜兰自是觉得恶心,但也无可奈何,朱唇开合中已经只剩下虚弱不堪的驳斥。
“你这家伙……哈……真是……可恶……”
“是么,看样子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能满足夜兰小姐呢。”
富人并不理会夜兰口吻中所剩无多的憎恶,一男一女灼热的呼吸互相拍打在彼此湿漉漉的肌肤上,很快,这最后一丝抵抗的气力也在情爱的气氛中被消弭与无形。
作为一个老练的调教师,富人在此处特意等待了一会,没有继续进攻,好让夜兰恐慌进一步在她的血液中扩散。
“那么接下来就继续把你的腿也绑上吧。”
“哼……”
虽然仅拘束上半身夜兰在精力充沛的富人面前也绝无挣脱的可能,但富人依然不敢冒险。
毕竟夜兰那条致命的美腿可是有在床上生生夹断敌人脖颈的的案例,任何人只要亲手摸过,就不会怀疑那对美艳的大腿下肌肉的力度,富人不希望自己难得调教过程中存在这种危险性。
再加上,作为夜兰最痴迷的癖好,不用绳索绑到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被绳丝彻底包裹的人蛹,“仪式”便就不算完整。
作为追逐多年的猎人,富人太了解他手中这位猎物的品性了,今天他就要一次性彻底满足夜兰对败北的一切渴望。
……
夜兰没有事到如今再做垂死挣扎的打算,便被富人轻松的牵到了房间内最显眼的那张大床上。
背部倚靠在床头,就像那些庸俗的枫丹映影片一样,把女主人公绑在床头,让赤裸的女体彻底暴露出最私密的小穴,再行淫乱之事。
“呼……呼……呼……”
(手脚……都动弹不了了……连脚趾都无法活动,接下来……马上就要……)
再下一个步骤开始前,夜兰只得静静的品味这羞耻的束缚方式所带来身心上得双重刺激。
作为可以用双足发射弓箭的女特工,她的身体可以被轻易摆弄成任何姿势。
因此富人将她的双腿掰扭到夜兰的背后,小腿并拢和夜兰的双臂用绳套捆绑在一起,两双脚的两对脚趾,都用特制的镣铐锁住,小腿紧贴小臂,脚心贴紧后脑,死死固定在背后的铁架上。
夜兰的身体拥有惊人的柔韧性,双腿完美的消失在了夜兰的背后,此时的她就如同失去了双臂和双腿的人彘一般,一团被绳索勒紧的媚肉只余下上下两张粉嫩的小嘴,张合着预备被富人填满。
这种烂俗的戏码并夜兰非没有在其他贵族强盗家的床上上演过,但之前从未有人尝试过如此极端的捆绑方式。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夜兰的惶恐已经到了脸上都无法掩盖的地步。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的跳动快的就像要从胸膛跃出一般,明明房间内的温度并不高,却感到全身烫得厉害,身体试图逃离,但被完全束缚的她早已失去了拒绝的权力,只能乖乖等待富人下一步的动作。
“还喜欢这个姿势吗?”
富人一边侧身上床,一边不紧不慢的问道。夜兰这才有机会从正面好好注视这和自己纠缠了多年的宿敌赤身裸体的模样。
如果只看脸,富人的面容并没有夜兰印象中的那样可憎,眯起眼睛时反而有一种迷惑性的温和。
但作为男性执行官经过极端锻炼的身体就完全是另一码事了。
虽然和自己一样不着寸缕,但富人接近两米的高大的身躯在夜兰面前依然有着决定性的体型差距。
豺狼般贪婪的目光下,却是如琴弦一般光滑美丽的锁骨,紧接着便是紧密得可以拉丝的肌肉。
胸肌大得可以和女性媲美的同时腰部纤细得吓人,收腹时他的腹部就像一条肉蛇一般,缠爬着逼近被绑好预备凌辱的夜兰。
他的身体给夜兰一种强烈的非人感,就像预备切断羊羔的猛兽,等待着夜兰最后的回话。
而夜兰的反应也没有让她失望,虽然被人以如此羞耻的姿势捆绑预备凌辱,她依然尽力维持着言语上得冷漠:
“不把我的嘴也堵上吗。”
事到如今,夜兰还是想在口舌上尝试胜过富人。
并非是相信这般模样的自己还能保留多少自尊,而是性格的必然,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会主动承认富人对自己彻底的胜利。
同时,她也在期待着自己身上的暴行能更进一步……
“虽然脚被绑住了。但是脖子还勉强能活动呢,如果趁你射的时候咬住你的要害,恐怕会带来很大的困扰吧。”
“哈……”
富人嘴角微微上翘。
显然,能把这种最后一搏的计划说出来,就说明夜兰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种计划能够成功,说出来无非是想最后扫自己的兴而已。
“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
“毕竟作为和你的“第一次”,给好好听到你真实的声音才好呢。”
“哼……“第一次”?我早就没有那种东西了。”
富人再次捕捉到了夜兰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黯淡,他喜欢仔细品味这种悲伤的情绪,毕竟没有挣扎意图的猎物是没有玩弄的价值的。
“如果可以作为让你终身难忘的一次做爱,称之为“第一次”也算是名副其实吧。”
他的手抚上夜兰脑后的床架,将自己身下的阳具展示在夜兰的面前。
“啊……”
看着那条巨物,夜兰的双目微瞪,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液。
即使在至冬人的标准里,也绝对不算普通的阴茎,如果只论富人的身体还能谈得上有一丝“俊美”,那这玩应就完全是野兽范畴的东西了。
黑紫色的肉棒上遍布青筋,柱头的部分肉眼可见的膨胀了一圈,就像是武器用的铁棒一般,同时近乎恶趣味的,龟头的部分还套着一对镶嵌宝石的银环。
这些宝石看起来是经过打磨的,应该不会划破女方的阴道或者勾夹毛发,但夜兰对这样诡异的存在依然有不祥的预感。
“如果就这样插进来一切就会结束了”这种念头开始无可抑制的产生在夜兰的脑海里。
“好恶心的东西……”
就连咒骂都开始显得没有底气,富人略显得意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器。
“这是执行官“公子”带来的深渊造物的遗珠,我和“博士”各取了一部分作为研究。他把他的那一部分用在了他人偶试验品上,而我选择了这里……”
“在高强度的性爱过程中接触深渊造物会造成强烈的致幻效果,这和那些吐真剂造成的药物反应可完全不同。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了……”
夜兰深吸了一口混杂着富人体味的空气——此时他们彼此赤裸着的躯体已经距离非常近了。
那跟肉棒的柱头已经抵在了自己花穴的入口,弯折着蓄力,做“行刑”前最后的预备。
“如果你觉得做得到的让我屈服的话,就来试试看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富人对夜兰口是心非的狡辩也有些厌倦了,便直接顺着早已渗出淫水的肉穴插了进去,夜兰自己都没能察觉,她的身体早就进入了预备性交的状态,富人只是插入了一下,她就已经到了绝顶的边缘。
在那一瞬间夜兰完全失去了意识,她的头高仰着,发出粗重而淫靡的喘息,汗液顺着绷直的脖颈滑落到颈部,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唤起的快感又将夜兰迅速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怎么会……这也太强了……完全没办法……哈……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不……不对……为什么……)
本来以夜兰的敏感度,应该早就注意到的,但此时她才真切的看见,自己下阴出的那一抹殷红。
“血……为什么哈……会流血……明明已经……”
“是啊,就像你十二岁时的那那样,某个冒失的愚人众先遣队员拿走了你的处女。”
“他们那天就和这一样,把你绑在床上,当着你父母的面,把你轮奸了一遍又一遍。”
“……”
富人没有把下身的抽插继续下去,对此时的夜兰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了。
“……同时临走前还杀掉了你的父母。真是令人遗憾,“公鸡”和他部下一向冒失,因为发生了这样的恶性事件,还给愚人众和七星交涉添了不小的麻烦。不过还好,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也就不会有你了。”
“多讽刺啊,你即将变成你最痛恨的那些人的所有物了。”
“住嘴……”
富人依然没有开始抽插,她的手环握住夜兰已经僵直的脖颈,在她的耳边继续低语。
“不过没有关系,你的第一次依然是属于我的,在那之后,带着清白的身子和我再一起吧——很奇妙不是么,作为孩童时就沾染鲜血的人,你一路走来却是为了成为我的妻子。”
“我说住嘴!你这个……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夜兰愤怒的神色在一瞬间变为眼睛翻白的媚态——这一次她是彻底的高潮了。
仅仅是一次插入一次拔出,带来的刺激就已经令夜兰完全无法承受。
被紧缚的身体开始了完全不受控制的痉挛,淫水开始从被堵塞的阴穴中不断迸射而出,四肢受限的她,此时就像一个活体的喷泉,除了被注入和喷射液体再无其他能力。
“哈啊❤……哈……舒服……太……不❤……”
(我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身体完全……啊……又要开始……)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从从你变得越来越强大,以至于根本没有男人能战胜你之后,反而开始感到麻木的神经需要有刺激来抚慰。需要有意外遭致痛苦,才能支撑着你让你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既然如此,就让我用自己的身体来将你空虚的灵魂填满吧,你就不必再迷茫下去了,因为从今往后,你的人生只有我才能变得完整。”
“咕……不……呜呜呜啊啊啊哈哈啊啊❤!!!”
富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深深烙印在夜兰的记忆中,比烙铁和皮鞭所留下的伤痕更加痛楚,也更加难以愈合。
夜兰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体连同灵魂,正一点点被富人雕琢成他渴望的形状,而自己对此毫无办法。
富人时浅时深的动作愈加迅速了起来,他突然把脸凑到夜兰的耳侧。
“准备好了吗,又要到顶了哟。”
“等等……咕呜呜呜❤!!呼啊啊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富人连一次射精都还没有,夜兰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次,即便是对于寝技经验丰富的他而言也是十分少有的经历。
身体不断痉挛的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仰起头宣泄过于强烈的快感,同时也尽可能的稍稍摆脱富人的控制,却被富人按住了头深深吻了上去。
“咕唔!嗯呼……呼噜……呜呜!!”
(嘴巴被……)
根本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一个调教师的舌头会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它就像沾满粘液的鳝鱼,顺着夜兰空出的口腔蛮横的钻了进去,夜兰本能的伸出舌头堵塞,却是正中下怀,被富人的舌尖巧妙的勾连翻弄,完全变成了配合对方在舌吻。
被吸吻了许久,夜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牙齿还能用,预备全力咬下去,却被富人适时的一记插入,阴茎的柱头刚好碰到夜兰的敏感处,夜兰顿时泄了力道,被富人灵活的躲了过去。
“哈……啊……畜生……”
富人也不恼怒,只是擦了擦嘴角勾连的银丝,脸上标志性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还真是调皮啊,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想节外生枝。不过没关系……”
“咕呜呜!”
算是对调教对象不符管束的处罚,反应过来时,夜兰已经被套上的口枷,圆柱体的结构将夜兰的口腔连同舌头一起固定了起来,连眼睛也被眼罩蒙住,彻底剥夺了夜兰最后的一丝自由。
“唔唔!呼呜呜!……呜呜咕呜呜呜❤!!!!”
“你果然很喜欢被虐呢,堵上嘴以后里面明显变得更紧了。”
“做好准备,我迄今为止可还一次都没射呢,今天晚上你还有辛苦很长一段时间。”
“唔唔!咕!呜呜呜呜!!嗯咕……呼呜呜呜!!!”
“嗯呼唔……额……咕唔……啊哈嗯嗯嗯嗯呃呃❤!!!!”
二人的身体缱绻着,口不能言,彻底陷入黑暗中的夜兰,迎来了富人一波又一波的抽插。
被剥夺了视力直接的结果是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对外界的刺激也更加真切,夜兰很快感到自己的感官里开始变得只剩下自己的娇喘,淫靡的抽水声,还有无穷区间的欲望……
……
“两个月后”
“索尔仁尼琴监狱 典狱长宅邸”
“嗯……”
上午六时三刻,至冬执行官富人准时从自己大得不真实的蚕丝金床上醒来。
虽然地处于至冬国自然环境最恶劣的边境,富人潘塔罗涅的房间陈设之华贵,超出所有稻妻轻小说作者对至冬贵族,床柜以至冬特产的寒金装饰,一旁的床柜上摆满了远从须弥运送来的新鲜果蔬。
一旁的落地窗外,是精心研制的人造光源,配合特质的挡板,制造出蓝天白云的热带沙滩风情。
仅在这个房间内,富人可以享受远比至冬总部的贵族都无法企及的奢侈生活。
富人习惯裸睡,不仅是因为舒适,更是因为方便做晨起的“锻炼”。
他稍稍看了一眼窗外并不存在的风景,便迫不及待的步入厨房。
那里传来的香味提醒富人原本应该待在枕边的佳人去了哪里。
富人私人房间的厨房内,一个梳着泛蓝黑色短发的少女正在烹饪至冬的特色菜肴鱼眼炖菜,这是富人最喜欢的餐品。
不过比起女人手中的菜肴,她的穿着似乎更令富人垂涎。
少女穿着厨房用的浅蓝色花边肚兜,但除此以外就再没有穿着任何衣物了。
从背面看过去,不只是光滑的脊背,连完全没有文胸遮挡的双乳,在前胸衣料的挤压下,再背后都依稀可见,可见其丰硕。
只是女人看似瘦削,背部的肌肉却有着明显锻炼的痕迹,依稀可见的刀伤也展示着她曾经作为战士和女性特工的过往。
不过无论她曾经是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此时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富人的情人。
趁对方专注于灶台的火候,富人大步走了过去,他并不害怕对方发现自己,一双大手直接穿过那层轻薄的近乎不存在的衣料,毫无顾忌的揉搓起来。
“唔嗯!”
少女并非没有发觉富人猥琐的意图,她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愠色,一边把握住手中的汤匙,一边做出象征性的抵抗。
但这样扭动赤裸的腰肢的所谓抵抗,也只能成为富人清晨情趣游戏的一环罢了。
没有任何拐弯抹角,富人早已勃起的阴茎就插了进来。
“啊嗯……你这家伙,明明昨天晚上刚刚才做过……哈……别……”
尽管恼怒,少女的抗议只是轻声的嘟囔,显然她也没有期待富人温柔的使用自己。
双手的纤指紧紧抓住灶台的边沿,以让自己在富人狂风骤雨的抽插下还能站稳。
不过很快她便也不需要再自行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富人强壮的前臂直接握紧少女的腰肢,把她的身体整个提了起来,开始把对方的身体像飞机杯一般使用。
完全不是富人以往调教时循序渐进的风格,这只是单纯的享受对女性身体的强暴。
由于没有过多克制,几分钟后,一连串精液便全部射入了少女的小穴当中,艰难维持站立的少女颤抖着高抬臀部,在昨晚就已经饱受奸淫的小穴已经略显红肿,其中不断涌出富人爱意的精华。
“呼……嗯……如果你还想让我给你准备早餐的话,额……不要再这样了。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下属看到自己的长官是这样一个对女人没有任何克制力的牲畜吧?”
“没办法呢。”
富人从背后怀抱着少女的躯体,吮嗅着对方肌肤间的气息,品味着刚刚云雨后的余韵。
“谁叫你穿着这么暴露的裸体围裙呢,明明是你自己很想要,却要来怪我。”
虽然已经习惯了富人这副德行,但少女的脸还是羞愤得通红。
“明明是你只准备了这一套衣服,我总不能光着身子……”
“我还以为身为璃月的“蓝色幽灵”,你在执行任务时穿着这样已经习惯了呢,还是说当我的妻子这么久,事到如今反而害羞起来了?”
“哼……随便你怎么说吧……”
在经历了富人长达一个月身体力行的调教后,夜兰彻底成为了富人身边的棋子。
对富人来说,这是最为成功的调教,她保留了夜兰近乎全部桀骜不驯的性格,敏锐的洞察力和内心强烈的自尊,但改变唯一只有一点,便是对富人的绝对的服从。
能做到这点,不只是富人高超的技术,更是因为夜兰还有致命的要害掌握在愚人众手中……
“既然你这么讨厌裸体,吃晚饭换上“仆人”之前留下的那套衣服跟我走吧,我们去见一个老朋友。”
“好的……”
夜兰已经懒得再思考富人命令意外的东西,对她而言,比起反抗以后再遭受那些酷刑,不如顺从于对方。
这样的选择令夜兰自己都感到耻辱,但她已经无法在面对愚人众们鼓起勇气了。
两小时后,夜兰和富人一同来到了监狱地下深处的拷问室,在那里,她见到了一个自己担心已久的故人。
“申鹤!?”
虽然原本洁白纯美的躯体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但夜兰依然一眼认出了自己昔日的好友。
夜兰跪坐在牢房中间,银色的发丝与耷拉着的头一同垂下,但上身依然固执的挺立——申鹤身体的强韧并不比夜兰差,对她的体能一般的拷问同样不算什么。
为其特质的红绳依然牢牢捆绑着她的全身,虽然只是一个少女,却像对待猛兽一般紧缚得严丝合缝。
黑色的面罩下是铁质的棍状口枷,上面甚至已经被申鹤咬出了清晰的牙印,还隐隐有唾液的银丝渗出,可以猜想到她在此处受到的折磨之久。
其最有力,可以扛起巨石的双臂被着重对待,用加粗一倍的红绳在肩膀和胸前绕了又绕,近乎要用红绳将其纤细得身体整个包裹起来,手腕和肘部都用两组绳结着重捆绑。
包裹残破黑丝的美腿也以跪坐的姿势用红绳缠绕,手腕和足部还加了铁链和重锁进一步加固,以确保万无一失。
但即便如此拘束,申鹤的挣扎依然搅弄得绳索知啦作响。
她看似纤细得身体中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一旦挣脱便会让周边的所有人都碎尸万段。
看到被如此折磨的申鹤夜兰的心理一阵翻腾,但她很快便将其压制了下去,镇静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我还以为你们针对她的调教已经完成了。”
“我特意把她留给了你——我想如果由你来把这位仙家弟子调教为愚人众的一员,肯定会更有纪念意义吧。”
“毕竟也是你还在璃月时的好姐妹不是吗?”
即使不看,夜兰也猜得到富人脸上的笑容是什么德行,但她不能发作,她知道此时的她已经别无选择。
夜兰缓步走向被捆绑着的申鹤,迎接她抬起头来时错愕绝望的目光。
“呜呜!咕呜呜呜呜呜!?”
“抱歉了,申鹤,但至少可以由我来让你脱离苦海……”
夜兰拿起她标志性的蓝色荧光丝线,缓步走向被绑缚的申鹤。或许这么做也能缓解自己背叛最后的愧疚感……
……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