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紧紧地抱着颤抖的雪斑,低沉浑厚的声音此刻显得十分的温柔,他耐心地拍着雪斑的小背,像是哄着一个年幼的孩子。
“少主,你在害怕吗?”白藏轻柔地问雪斑。
“我……我是不是太过软弱了,藏叔。”雪斑止住了哭声,但是依然满带哭腔。
“你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少主?是什么让你产生如此念头?”白藏的大手摸上雪斑的小脑袋,轻轻摩挲。
“我……明明家乡就在脚下,我却感到空前的害怕,我怕这场冷血无情的王位斗争,我们会陷进去出不来,我怕我的一时任性,只想着回来见生育我的父王最后一面,从而害了你和玄角殿下受伤或者埋骨于此……”雪斑的担忧,其实是来源于对前途的忧虑。
“你们明明可以轻轻松松地生活下去,却因为我这个毫无道理的愿望……说来可笑,如果父王在生,哪怕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可能已经忘记了我了。所以这一次,我倒不如不回来……”
白藏止住了雪斑想要说下去的话,因为他清楚,让雪斑继续这样自我批判,只会让他越来越自卑,他的少主十分善良,但过于慈悲,把很多事情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包揽,以至于内心的负担越来越沉重。
他明明只是一个名存实亡的流浪皇子,他的正义感却比雪国宫廷内很多看似大义凌然的家伙浓重,那些家伙现在说不定正绞尽脑汁在为了王位而勾心斗角。
白藏觉得,他得及时抚慰少主的内心,不让他继续沉浸下去,因此大手一捞,把雪斑从床上整个捞起,然后横睡在自己怀中。
雪斑虽然对这种亲密接触习以为常,但是在流泪的时候忽然被如此对待,礼节的羞耻感上还是有点让他羞赧。
“少主今晚就这样在老奴怀里休息好了,暖暖地睡一觉,明天才能继续充满精神。”
“这,这太难为你了,藏叔。”雪斑有点小挣扎,但是是属于那种羞涩的开心的挣扎。
“少主,老奴心里清楚,比任何妖怪都要清楚,少主心中有着大善良和大慈悲,这种美德十分珍贵,很多人类和妖怪、神明和妖魔都难以永远保持这种品德,所以,老奴希望少主能够一直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必去羡慕深谋远虑的或者诡计多端的其他妖怪,少主就是少主,他们就是他们,少主一定要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活出你自己,而老奴我会一直追随在少主身边的,从那一天起,老奴就以自己的心脏发下誓言了……”白藏抓起雪斑的一只手,按到了自己左胸的位置,那里有着白藏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雪斑感动了一会儿,点点头笑了,应该是被白藏说服了,心情好了一点,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的脸又红了,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白藏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心领神会,只是宠溺地笑了开来。
“少主终归是年轻气盛啊。”老白熊轻声说了句调笑话。
白藏因为是白熊族的原因,在冰天雪地里边依然十分耐寒,所以脱去斗篷之后,他的衣物所剩无几,而雪斑本来就穿着十分薄的睡衣,被白藏抱入怀中之后,他就感觉身体四周都被温热的肉和软毛发给包裹起来,每个小动作都会带来全身摩擦,让年少火盛、年华正好的雪斑怎么能够忍受得住,哪怕靠着意志控制了思想,肉体却先失了守,敏感的皮肤唤醒了体内的火焰,白藏能够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苏醒过来,盯上了他的肚腩,身为长者,白藏如何不知道雪斑动了情了。
“别……别看,让我休息一下,或者直接睡过去了就好了。”雪斑推脱地要从白藏怀里出来,但是白藏抱得更加紧了。
“藏叔,别……嗯。”雪斑扭头想用命令来让白藏听话,但是命令说不完就被白藏一张大嘴给完全盖住了,白藏把雪斑放平到床上,一只手给他的脖子当枕头同时也固定雪斑不让他逃离,另一手伸入雪斑睡衣里边宽衣解带,并且到处游走,手法娴熟地安抚着身下这具年轻的躁动灵魂。
“藏……藏叔!”雪斑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褪去,白藏重新给予了雪斑说话的机会,但是雪斑发现他转攻到了自己身上,白藏把他翻转过来,大舌头舔着他的背部的敏感带,伺候雪斑这些年,白藏已经对自家少主的躯体以及敏感带了如指掌,很容易就能够为雪斑制造无上的尖端快乐,白藏抓住了雪斑因为兴奋而乱动的大腿和尾巴,手指肚按到了大腿根以及尾巴根下侧的地方,快速、有力、高频、短距地来回抖动,从雪斑近似疯狂的喊声和肢体摆动来看,白藏是切中要害了。
“藏叔,我……”雪斑喘气的时候,看到白藏本来蹲在床边伺候他的巨躯站了起来,白藏身上也不剩什么衣物了,他全身布着银白色的美丽的毛发,但是他的上半身,尤其是胸膛、后背和肚腩上布满了很多错综复杂的时间各不相同的疤痕,有鞭子抽打而成的,有利刃割伤留下的,那些带着伤疤的地方因为上到了皮肤,毛发就局部不再生长,秃出来一片片的,让人一眼就能看清这具饱经战斗创伤的伟岸身躯。
还有就是,白藏脖子处有陈年的环形勒茧,那是常年佩戴奴隶环的痕迹。
雪斑也很熟悉白藏这副身躯,尤其是现在,雪斑的眼睛停留在了白藏腹下的遮羞布上,那片可怜的布已经快阻挡不住下面一根粗壮的攻城木了,要是再使上一点力,说不定这可怜的布就会拦腰断开,城门大破。
白藏是雪斑在奴隶市场里收留的奴隶,在为白藏赎身的那一天起,白藏就已经留在雪斑的身边,形影不离,情胜主仆,这些年来雪国大变,雪斑不善笼络势力单薄,只能为活命逃离雪国,白藏更是忠心耿耿跟随左右,主仆二妖自此流浪天涯、朝夕相依,如此境地,莫说是干柴烈火,就算是那湿柴苗火,也早就烧得灰都不剩了。
两情相悦,何忌主仆。
但是,白藏并没有把自己的全部交给雪斑。
此刻,雪斑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痴迷地伸手要去帮白藏解开那攻城木的桎梏,却被白藏抓住了手制止了。
白藏摇摇头,说道:“少主,这里脏,是万万不得碰你的,还是让老奴,慢慢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