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军村,顾名思义是军队定居的村落,约三百多年前,一个五百人的戍边小队在此定居。
随着家眷陆续赶到,又经过多次战争,掠夺人口,最后不断的积累,形成了一个边疆的军镇。
后来,定军村周围的土地无法养活不断增加的人口,在一百多年前,迁徙了大半到30里外一个山势比较平缓的地带。
形成了一个边境小镇。
定军村继续保留约1500人。
或许你会奇怪,村里怎么还有那么奇葩的仪式,还男女分享?小小年纪就搞无遮大会?这不是扯淡?
其实你了解到这里曾经是一个军镇,你就不会奇怪了。
战争后,抢夺来的女人,谁先分享?
是不是军官?初夜权是不是上层享有,不难理解吧?军官享用完了,是不是分给下面的士兵享用?
军镇里,如果开着青楼,士兵小伙们相约去嫖个娼,开个无遮大会有什么奇怪的吗?
大家互相打着趣,甚至比个赛?很奇怪吗?
而且战争是要死人的,男人战死了,孤儿寡母谁照顾?又凭什么帮你照顾?
所以,定军村经过了许多年的演化,变成了今天的模式。
在多年的实践中发现。
首先,参加仪式的孩子年龄不能太大,女孩一旦超过12岁,或者来了例假,容易怀孕,先不说多人运动时,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就是年纪太小如果生育,基本就是一尸两命。
其次,年龄又不能太小,太小了也会影响身体。
能过来山坳的孩子,基本都是有发育特征后,才被家里人允许过来的。
这已经有几百年的经验了。
接下来,村里的孩子,又根据家庭成份的不同,每4年一届,都会有一个上层的男娃和女娃担任代表,行使初夜权。
每个年龄段,又出一个队长,协助管理。
多年的经验总结下来,孩子们一旦形成了这种男女之间的羁绊,那几乎就是一辈子的。
孩子们的性自由也不是无限期,8-12岁,基本就是小学2年级到6年级的时间,这段时间过后,如果男女双方没有找到归宿,上了初中后就不允许再乱来了。
哪怕找到了归宿,就像熊刚和纪晓仙一样,上了初中就要分开3年,等毕业了正式提亲了才能再在一起。
12岁后的女娃,婚前是严禁再和男娃做爱的,而12岁后男娃如果期间想做爱了,可以找他们这4年的同届女娃。
熊刚和农秀琴这届是1984年-1987年的。
理论上,两个代表享有他们这4年里,男女的娃的支配权。
就拿熊刚来说,84-87这4年有11个女娃,是熊刚破的处。
哪怕他去镇上念了初中,节假日,周末,寒,暑假回来,在村里找没有配对的,跟他关系好的女娃继续做爱,也没什么问题的。
至于88年到91年这届,农毅是代表,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又因为传承问题,这一年的女娃,他行使了初夜权后,因为牛子不够大,是需要让熊刚事后再帮忙扩宽的。
每个女娃都要经历这一糟。
而且农毅也不亏,熊刚离开后,84-87这几年的女娃是他继承下来的,至于明年的女娃,就算是他正式的“私有”了。
解释起来麻烦,其实总结来说,就是上一代的要去打仗了,下一代继承了家事,包括土地和女人和孩子。
如果上一代不幸战死了,下一代就要担起责任,有点像兄亡弟袭的意思,周而复始。
定军村一直沿袭这个传统。
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你的女人,但是娃一定要是私有的,这个关乎血脉传承,容不得马虎。
至于女代表,你可以理解为上位家的千金。
在出征打仗前,为了不让男孩留有遗憾,亲自下场给他破处,让他知道女人的好,让他打仗奋进,给他一个念想,活着回来。
在古代,别说是上位者的千金了,哪怕是出征前,征召一些青楼女子来军营给他们破处,就能让他们感恩戴德了。
哪怕在后世的今天,每一届女代表都是女神般的存在,是每个男孩心中的白月光,在村里都是一呼百应的存在,发生什么冲突,只要女代表到场,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解释完前因后果,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临。
纪晓仙缓过神来后,她也起身穿上衣物,接着又蹲下身,用她的棉内裤把毯子上的精液擦干净,再把毯子翻个面。
往小溪边洗阴户和内裤去了。
“农毅出列。”
农秀琴笑盈盈的走过来喊了一声。
“是。”农毅站起来大声回答。
“裤子扒了,躺那。”农秀琴指着毯子。
农毅小脸有些涨红,但是也很听话,走到毯子边上,眼神扫了一眼众人,深呼了一口气,两只手叉到裤衩端,往下一扒。
一根长约12公分,成人大拇指粗细的牛子弹了出来,露出半个头,前面还有一些晶莹的液体,小牛子紧紧的贴在他的小腹上,想来已经硬到了极致。
然后,农毅就往毯子上一躺。
“哎哟,毅儿哥的牛子真长,才8岁呢,就有那么长了。”另外一个高瘦的11岁女娃惊呼。
“可不是,是蛮长的,而且还是粗细相当,不像熊刚那个杀才,中间那截可粗,当初桶进去屄里可疼。”另外那个微胖的女孩也附和。
“89界往后的可有福。”
“是呀。是呀。”
“好想尽快试试,又长又细,不知道能不能桶进花心。”
“哎呀,你说得我都出水了。”
农毅的小牛子一露面,众人就议论纷纷起来。
“别吵,开始了。”
随着一个男娃提高了音量,众人的目光开始落到农秀琴身上。
农秀琴也不管周围的议论,用手把连衣裙向上提起,来到腰间,然后将前后收拢起来,在右腰上打了个结。
米色的棉内裤映入大家的眼帘。
农毅躺在毯子上,仰望着农秀琴。
笔直的两根大长腿,雪白透亮,阳光正好从腿缝透出,皮肤上几乎是纤毛毕现。
米色的棉内裤很普通,但包裹的胯部却丰满异常,就像一个包裹着包装袋的大馒头,馒头下是一条缝隙,缝隙中心还有一滩水迹,想来是看了熊刚和纪晓仙的一场大战,也是有些动情。
农毅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
农秀琴微张开腿,往下微蹲,两只手把棉内裤往下一扒,整个肉丘显露。
一个宽约8公分的大椭圆映入眼帘,肉丘上长出零星的淡黄色绒毛。
侧面看,肉丘居然凸出大腿约3公分,这是馒头冲天坟。
女性外阴10大名器之首。
“咕咚。”四周的男娃,都死死盯着,不停的咽唾沫。
就连女孩也都看得发直。
作为女代表,农秀琴除了要帮助男娃破第一次处外,其他时间,她是可以拒绝任何男娃求欢的,除非是她真的喜欢,或者是谁立下大功后,才会奖赏同房的。
所以,其实她这几年出场的次数并不多,除了每年一次仪式,私下露出更是屈指可数,所以众人的渴望可想而知。
而且这几年也就熊刚和一个10岁的男娃,在一次水牛走失后寻回,获得在众人面前奖赏一次的机会。
对于,农秀琴的极品名器,大家可谓是心心念念。
农毅也觉得口干舌燥,虽然他见过不少次,但那也是小时候一起洗澡时,这几年长大了,基本见不到了。
农秀琴也不言语,把内裤从脚踝上退下后,就来到农毅身边,右脚在农毅的腰间一跨,蹲坐在农毅上方。
农秀琴笑盈盈的用左手把农毅的小牛子扶正,并撸了撸。
然后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分开自己的屄瓣,再往下蹲了蹲,让小牛子的半个头侵到屄缝中,之后,前后剐蹭起来,让小牛子粘上晶莹的爱液。
“你别动哈。”
说完,农秀琴扶住牛子!屁股往下一压。
“噗”的一下。
“进去了!”不知道谁惊呼了一声。
农毅就感觉小牛子有一小半挤进了一个即紧致又滑腻的缝隙。
“嗯!…”农秀琴低低的闷哼一声。皱了一下眉头。
随即又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松开牛子的一刻,深深的往下一坐。
农毅就感觉到牛子挤开一个肥厚的花瓣,进入一个温热的甬道,经过层层叠叠的肉环,顶到了一个有些绵软的圆环口。
“嘶…”农毅倒吸一口凉气,面容有些扭曲起来。
进去的时候,农毅感觉小牛子前端就像是被什么夹住,然后把包皮往下一带,整个小牛头都露了出来,那真是酥麻中又带着丝丝的痛感,还有浑身的麻痒,说不出的感受。
“呼!…”农秀琴抽出分在屄瓣两侧的右手,呼了口气。
看着农毅有些龇牙咧嘴,顿觉有些好笑,同时也是自豪,对于自己的大馒头,她是有绝对自信的。
自己的父亲是村长,母亲也几个核心上层之一的女儿,多代优化下来,可想而知,男人的牛子基本都不会小,女人逼都是名器。
这是权利的延伸。
“小毅,还好把?”
农秀琴笑盈盈的看着农毅,露出关切的神色问道。
“堂姐,有些疼。”农毅有些小委屈的回答。
听到农毅喊她堂姐,农秀琴面色有点异样,毕竟是至亲,她本来就早熟,是知道一些人伦忌讳的,但是心里又涌现了一些别样的感受。
她忍不住收紧了腹部,轻轻在甬道里夹了夹。
“嘶……”农毅又小小的吸了口气。
看得农秀琴笑盈盈的。
两人就这样,也不急着动。整整蹲坐着不动几十秒,看着农毅面容轻松了一些,才缓缓的提起屁股,又缓缓的坐下。
来回十几下,慢慢的,农毅的牛子上也是闪着晶莹的水迹。
“小毅,姐要动拉。”
“嗯!…”农毅咬着牙,闷哼出声。
他有些奇怪,随着农秀琴的上下浮动,浑身都有些颤抖。
不是男孩,你永远不知道,年少的时候,第一次翻开包皮露出龟头是什么感受,哪怕是温水中,也是敏感异常的,更别说泡在屄里。
那酸爽,三十年后回忆起来,还是那么的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