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珺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疯的彻底。
他彻底迷失在了苏雪媚所为他布下的迷宫中,迷失的无法自拔,尽管他知道这无异于饮鸠止渴。
那天,是他第一次欺骗母亲要在外面多呆一会儿,他不敢相信他也有骗妈妈的一天,他努力说服自己这种事还是不让妈妈知道的好,这是善意的谎言。
那天,苏雪媚同他淫乱了许久,直到他有些站不起身来,才放他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那晚到底射了几次,四次?
五次?
抑或是更多?
他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那天可以说是放荡无比。
是的,一个通常用来形容女性的词被他拿来形容自己,可见那天他有多疯狂。
苏雪媚涨了他的见识,他第一次知道,单是用手,就有那么多花样,就可以那么舒服。
并不只有简单的上下撸动,他想起了自己在课本上所学到的《琵琶行》中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只觉相似无比,齐珺又一次被那个女人所折服。
遗憾的是,齐珺那天也就享受了一番苏雪媚的手上花样,其他地方,他是一律没享受到,这并不能怪苏雪媚对这个少年吝啬,要怪只能怪齐珺,怪他没能坚持更久,小兄弟失去了活力,无福去享受下一波肉欲。
苏雪媚那天教会了齐珺很多,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射多了后,此后射精都是愉悦交织着痛苦的,但是这种矛盾却在苏雪媚高超的技艺下,令人欲罢不能,且又无法忍受。
他也第一次理解了古人所说的“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真正含义,尽管是悲催地通过自身理解的。
他清晰的记得自己那晚仿佛被抽干,起身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走路时还要扶着墙才能前进,身后的女人仿佛没事人一般娇笑着,说要不要给他喊一辆救护车啊,他落荒而逃,半路一个老奶奶见他这副模样,轻叹道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却年纪轻轻得了病,连路都不能走,哎。
齐珺欲哭无泪。
但不得不说,齐珺自那天之后还是获得了一些好处的,由于性欲被彻底释放甚至透支,他终于可以让精力重新回归日常的学习生活中,睡眠质量也大大提升,他对电脑里的黄色小说与电影也提不起兴趣来了,这让齐珺觉得,苏雪媚或许是对的。
生活就这样规规律律却又不失激情地进行着,自那天起,苏雪媚就将原本的三天改成了一周两次,分别是星期五的晚上以及周日的上午,原因是苏雪媚通过长时间的打探得知,齐父齐道荣经常在星期五晚上参加应酬,并且很晚才能回来,而齐母则是因为有语文教课组的职位,要在小休之前开一个会,对本周的教学工作做一个总结以及规划好下一个周的教学进度,所以苏雪媚在那天晚上可以心无旁骛地为齐珺释放积攒了许久的性欲。
至于周日白天,则是因为少年在周五的食髓知味后,必然不会满足于此,她利用周六这一整天将少年吊起来持续积累渴望,从而在周日来一此彻底地释放,在少年心头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不选周日下午以及晚上,是因为齐父无论多忙,都会将这段时间留给家人,来弥补自己在日常上的缺席,这是他作为一位丈夫的承诺,也是一位父亲的承诺。
…………
“张厅,明天下午有一场我们同山松区的贸易对接会谈,我把要用到的文件发到您电脑上了,请您过目一下。”
“好,小张,记得催一下中标公司的项目进度,领导要求这个月出效果。”
“你呀,吃个饭也不安定,就那么忙吗?”杨柔对丈夫娇嗔道,一脸小女人模样,说着,又是夹了一筷子松鼠鱼到儿子碗中。
“哎呀,没办法啊,但你看我刚开完会,依旧马不停蹄地带你娘两出来吃顿饭嘛。”齐道荣放下刚挂断的电话,一脸无奈的说道。
“妈妈,爸爸,你们尝尝那盘刚端上来的蟹粉狮子头,好香啊。”齐珺见老爹被母亲刁难,连忙放下手中碗筷给他打起了掩护。
杨柔闻言,也是没再说什么,只是不满地瞪了丈夫一眼,随后起身,先为丈夫挖下了一块狮子头,连带着些许高汤一同盛入他的碗中,再以此法为自己盛了一碗,最后才将剩下的大半个狮子头推到齐珺面前。
嚼着口中松软但不松散的嫩肉,杨柔心中的不满大大消散,狮子头口感肥而不腻,牙齿一合一开间,满嘴的肉香便在齿间绽放,狮子头入口即化,蟹粉更是将它的鲜,又拔高了一个层次,她在第一次吃这道菜时,便彻底的爱上了它,丈夫齐道荣也是默记在心中,每次一家人来私房菜馆吃饭都会点上一道,就凭这点,她就不可能对丈夫生气。
“对了,老齐,我听同事说这菜馆可不便宜,今天怎么有钱请我们娘俩吃这顿好饭了呀?你不会贪污了吧?”杨柔边为父子两人剥着黑虎虾,边打趣道。
齐道荣面露苦笑,嘴里啃着娘俩二人刚吃完的参鸡汤留下来的鸡爪,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我这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都盼着我跌下去好自己爬上来,我哪敢干那种事呢,去年过年我老同学送了瓶百加得,我都没敢要,今天时正好在珺珺学校周围有个视察工作,想着好久没带你们出来吃趟饭了,正好上半年的补贴下来了,所以顺便带你们来这尝尝。我一个大男人,还能穷的没钱带我老婆孩子出来吃次饭吗?哈哈”。
齐父开始还有些苦涩,但说着说着,却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模样,惹得杨柔只捂娇唇,努力憋笑。
齐道荣在外虽是一个职位显着的政府官员,面对家人时却没有半点架子,他努力不让扮演好一个父亲、丈夫的角色,努力让工作较少的影响自己与家人。
“对了,爸爸,你今天晚上还要开会吗?”齐珺突然抬起头,问道。
“对不起啊,珺珺,你爸爸晚上还有个洽谈,妈妈也有个课题组的任务,要晚点才能回来给你做饭,等会妈妈给你钱,你晚上实在饿了可以出去解决一顿,但是记住别去吃那些快餐哦,去买一些营养的家常菜吃。”杨柔面带愧疚,将剥好的虾仁放入父子两人的盘中,替丈夫回答道。
齐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盘中的虾仁倒入儿子盘中。
“没事的,妈妈,你们两忙,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齐珺看着父母,露出一抹阳光温暖的微笑。
“哎,好孩子,委屈你了”。杨柔脱下手套,一双纤手饱含怜惜地摸了摸儿子俊俏的脸旁。
…………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空,给魔都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披上了一抹瑰丽的面纱,通天高楼如金边神塔,此时壮丽,光芒四射,刺眼膜如梦似幻,又扑朔迷离。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齐珺轻声呢喃,目光从远处的红木落地窗移开,随即连忙将视线落到眼前造工精致的酒杯上,杯中荡漾着晶莹剔透的暗红色酒液。
绸布餐桌的另一旁端坐着一位身段妖娆的女人。
女人绛唇莞尔,细看她荷腮粉润,眉眼鲜亮,身上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紫底暗花连衣裙,将一身柔媚的美肉紧紧包裹住,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魔鬼曲线。
脑后披着柔顺及腰的浓密长发,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她高挑性感的身材自不必再赘述,玉臀健美丰硕,一对冰腿笔直如柱,胸围虽接近38D,但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球依旧如茶碗倒扣般坚挺,从下往上看,在一米七净身高的加持下,拥有了极完美的九头身比例。
女人垂在身前的双手优雅地拎着一只象牙白色、鱼子酱皮的小号“PRADA”包包,身形袅娜窈窕,气质成熟冷艳,虽看着才三十出头的少妇样子,但已是一个四十一岁的诱人熟妇。
她注视着自己在面前银盘所反射出的面容,不由一阵恍惚,她并不是自恋的女人,很少像这样专心致志地凝视自己宛如粉莲般端庄优雅的脸型,事实也不可否认,上天似乎在补偿她前半生所承受的苦难吧,她的身上少有岁月所留下的痕迹,明眸皓齿,秀发如云,皓如凝脂的肌肤依旧光彩照人,不见一点暗沉。
她微微地晃了晃头,将多余的情绪甩出脑海,随即露出一个妩媚动人的浅笑,对餐桌对面局促不安的少年说道:“珺珺,是阿姨点的菜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吃呀?”嗓音清澈如银铃。
齐珺摇了摇头,缓缓拿刀切下一块眼前盘中的红屋牛排,随后叉起递入口中,品尝起来。
牛排肉质鲜嫩,自身的脂肪在厨师的精心烹调下,已全然化作流质,在牛排表间流淌,赋予风味的同时,又让食物看起来光泽无比,红酒酱汁伴随着肉块的碎裂在口腔中蔓延,夹杂着一丝血腥与百里香的清甜,在不掩盖牛排本身味道的同时,让其口感更具有层次。
托父亲的福,齐珺也是去过几次高档西餐厅的,通过候菜时侍者的介绍,齐珺对西餐的常规菜品也是有了初步的了解,自然能判断出自己现在所品尝的是红屋牛排。
红屋牛排所采用的部位肌肉纤维大,故适合三分熟或五分熟,这样才能保证肉质不会僵硬难嚼,而他口中所尝分明是七分熟,这种牛排熟度在保留牛排的鲜嫩的同时,又能尽可能地让其烹饪完全,多半是苏雪媚特意叮嘱所致,想来是怕他年龄尚小难以消化半生不熟的血食,齐珺不免有些动容。
说起来齐珺到现在还是有些茫然的,他下午放学后便去找苏雪媚了,可开门迎接他的并不是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而是一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冷厉男人,男人没向齐珺过多解释,只是说苏姐让他过来接齐珺,说罢,没等齐珺思考,便强行将他拉到楼下停着的车内,齐珺不懂车,但是看着车内豪华奢侈的内饰,他也知道到这辆车绝不低于三百万,他知道一个普通的魔都白领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车,于是,一路上,他都在思索苏雪媚的身份。
男人开车将他带到一个外表富丽堂皇的酒店,他刚下车,便有一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侍者小跑过来接引他,带他坐电梯前往酒店最高层的豪华套房。
似乎是算好了他到来的时间,侍者刚为他打开套房的房门,便看见几位大厨在往餐桌上摆放菜品,餐桌上的女人朝他盈盈一笑,挥挥手示意他落座,他刚坐下,侍者与大厨便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可谓分毫不差将时间把握得刚刚好,随后安安静静地离去,将这间奢华的房间留给二人。
思绪回到现在,美食下肚,从腹部传来的回暖让齐珺渐渐不那么局促不安了,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几眼女人,不料女人确实注意到了他的偷看,随后抿嘴一笑,一只白如嫩葱的素手举起酒杯,说道:“珺珺,不尝尝阿姨特意准备的红酒吗?阿姨可是从半月前就开始预定的呢。”
齐珺连忙摇了摇头,说道:“阿姨,我爸爸妈妈不让我在十八岁之前喝酒,对不起”。
听到齐珺提起他的父母,苏雪媚脸色一沉,但随即又很好的掩盖了下去,她略带娇嗔不满地说道:“珺珺,陪阿姨喝几杯嘛,他们又不知道,不会怪你的”。
齐珺摇头不言,见状,苏雪媚的语气一变,严肃的问道:“珺珺,连阿姨的话都不听了吗?你要惹阿姨生气吗?”
齐珺本就对苏雪媚的话没什么抵抗力,刚才的拒绝他自已也没下什么决心,见苏雪媚有些生气,连忙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只觉酒液醇香,清冽中带有一丝甘甜,令人回味无穷。
苏雪媚满意的笑了笑,不经意间,齐珺瞥见了女人深V连衣裙所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于是脸色一红,连带着裤裆间那被贞操锁锁住的阳物都变得生机勃勃,努力去挣脱身上的枷锁,齐珺连忙夹了夹腿,以掩盖身下的不堪。
餐桌的高度大约在80厘米,苏雪媚轻易观察到齐珺的小动作,窄小的座椅使得少年的大腿牢牢并拢,裤裆内的异样感迫使少年频繁扭动身子,试图寻找较为舒适的坐姿。
“哐当……”
苏雪媚手中汤匙的陡然落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气氛。
出于绅士本能,少年缓缓俯下身子,由于餐桌过长,齐珺即便俯下身子,也难以够得着汤匙,于是只能掀起餐布,钻入餐桌下,爬行至苏雪媚身下,为她去捡汤匙。
只见餐桌下的一双的黑丝美足裸露在外,丝带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踪,小腿的曲线优雅而完美,五根细长的脚趾并拢在一起,轻轻踮踩在羊毛地毯上。
更令齐珺离不开眼的,是女人脚踝处一根银白的挂饰脚环,随着美足轻点,挂在脚环上的细小钥匙随之起舞,发出轻微的细响。
那把钥匙——是少年性欲的开关,此时,他的下体被一个透明外观的贞操锁控制住,除了前端在马眼处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阴茎被牢牢包裹住,蛋蛋挤在外侧,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隔绝了一切物理的刺激尝试,不适的笨拙感无时无刻地困扰着齐珺。
似是有意一般,苏雪媚的裸足不偏不倚地踩在掉落的汤匙上,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勾引着少年去触碰。
“珺珺,能够得着吗?下面是不是太黑了呀?如果够不着的话,就算了哦。”上面响起苏雪媚温柔的话语。
“没事的阿姨,能够得着”。齐珺闻言说道,他努力说服自己是为了帮苏雪媚捡东西,而不是贪恋其玉足的美色。
越是靠近汤匙,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那香气似麝如兰,惹得齐珺不由猛地大吸了几口气。
“阿姨,汤匙掉在你脚边了,你把脚挪一下”,齐珺说道。
“哎,是吗,好的。”苏雪媚也没有故意刁难齐珺,闻言立马乖乖地把脚抬起。
齐珺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显然他因为这句话错失了与美足一亲芳泽的机会,内敛羞涩的他又不可能开口让苏雪媚把脚重新放回来,他不如刚刚直接就用手将苏雪媚的脚抬起呢。
齐珺抓起汤匙,就当他回身之际,一只黑丝美足突然冷不丁地轻轻踩在了他的手上,随后,他听到桌上的女人媚声说:“珺珺,阿姨的脚美吗?”
那声音魅惑无比,仿佛上千年前蛊惑君王的狐妖。
“美……”齐珺的魂似乎也被眼前的精致玉足所勾去,足足怔了一秒,才小声说道。
“那……珺珺想尝尝吗?可是很香的哦,咯咯。”说罢,女人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
随即屈着膝盖,露出大腿间白皙的肌肤,试探着少年的底线。
齐珺闻言,先是看了看手上的玉足,感受着高档丝袜的细微触感,他咽了咽口水,仿佛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最终,他还是艰难的说道:“阿姨,我……我不太想,你开玩笑的吧”。
女人闻言,也没有不高兴,说道:“哈哈,阿姨开玩笑的咯,珺珺别生阿姨的气嘛,咯咯,不过珺珺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哦,嘻嘻,起来吧,菜都快凉了,辛苦珺珺了”
齐珺在一头雾水中站起身来,又坐回桌椅上,餐桌上苏雪媚对他嘘寒问暖,就仿佛一个亲切的长辈,齐珺渐渐对她打开心房,倾吐着学业的繁忙以及父母的忙碌。
饭罢,苏雪媚移步至客厅的沙发上,随后打开投影仪,边找电影,边说:“珺珺,来,陪阿姨看会电影”。
耳边响彻着甜美的女声,齐珺亦步亦趋地走到沙发右侧,苏雪媚卧坐于沙发上,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瀑布般垂挂于外扶手,身着红色绣花的修身连衣裙,包裹着她窈窕紧致的身材曲线,连衣裙下缘高高开衩到大腿根部,裙下双腿穿着及膝的黑色油光丝袜,修长的玉足交叠在沙发座位上,没有余下少年落座的空间。
苏雪媚说完一句后后,便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大银幕,摆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态度,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动作,齐珺如男仆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赏着美妇人舒展的黑丝美足。
三四分钟后,苏雪媚恍如回过神:“珺珺,你怎么还站着,快坐啊……你瞧我这记性,阿姨这两天脚扭伤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阿姨把脚搁你腿上吧。”
人的底线会随着欲望沉浮而波动,所有的沉沦堕落都始于不经意的屈服。
齐珺几乎没有犹豫,径直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屁股半占着座位,显得十分拘谨,可见内心暗涛汹涌。
丝袜沙沙的磨砂丝感,弄得手心痒痒的,心里更痒痒的。
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足底熟悉的味道,即使房间充斥着典雅的古龙香水味,也掩盖不住丝袜美足上勾人的媚香,这股味道已经深深刻印在少年脑海,无法消弭。
“太靠外了,脚都不好搁。”苏雪媚边说边用右足轻触少年的胸口,明明是脚侧轻轻一点,仿佛有千钧的力道,迫着少年紧贴着沙发的背靠,一股兴奋的热流由胸口延烧。
苏雪媚的美足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少年,时而用脚根轻点,时而用小腿侧面来回刮擦,搅得少年坐立不安,贞操锁下的东西跃跃欲试。
可不管女人在做什么,她的眼睛从未瞧向过齐珺,偏侧着头,意兴阑珊的模样。
“珺珺帮阿姨捏捏脚吧……怎么?不愿意吗?要听话喔!”
少年会的东西很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迟疑是担心自己做不好,并非不情愿,在苏雪媚的佯怒责问下,双手鬼使神差地按在女人的小腿肚上,油光黑丝与指腹接触,掌心净是沙。
“重一些,下去一点,不要盯着一个地方。”苏雪媚指挥着少年,变换着按压的部位,少年的双手一直停留在小腿处,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为,机械式地掐捏着。
“要有节奏,再下去点,算了~还是帮我揉揉脚踝。”苏雪媚故意将右足抬起,悬空摆停在齐珺的前胸,再上去一丁点,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迷人的气味愈发浓烈,不免让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时间举足无措。
“快按呀,阿姨的脚摆着可累呢!”女人带着几分娇羞,撒娇似的要求,遵照指示,齐珺小心翼翼地捧起美足,右手掌心贴合著敏感的足底,左手扶着跟腱处,轻柔地捏动着。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女人裙下的美景一览无遗,一条性感的蓝色内裤呈现在少年面前,双眼似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挪开视线看向银幕。
“不要用捏的,要揉,慢慢地打圈揉动,像是这样,一圈~一圈滴揉~!”苏雪媚有意撩拨,搁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着腿面,微微施力地打着旋,不经意的触碰裤裆处,隔着裤子晃动着贞操笼。
这种诱人的撩拨方式,放在以往,齐珺早就拂袖而去,可经过多天的禁欲,在房间内熏香和催眠诱导词的相互作用下,内心厌恶感几近于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种释放的期待,按摩时,他已经发觉到,贞操锁的钥匙仍挂在继母的脚环上。
如果,如果自己抢下钥匙,在隔音的房间内强暴女人,凭着……
脑中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下体传来阵阵压力,提醒着齐珺现在尴尬的处境,可未及少年多想,苏雪媚的下一个要求如洪钟般震得少年嗡嗡发蒙。
“珺珺,把衣服脱光吧,要乖喔!”
先前的行为算作撩拨,此刻,已然是赤裸裸的性暗示,尽管已经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很多次衣服,尽管此时并无第三人,尽管……少年依旧羞得满脸通红。
复杂的情绪在房间内交织掺杂,苏雪媚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却能看到对方递出的满意答卷,齐珺面色潮红,褪尽身上的衣衫,肿胀通红的下体显得尤为醒目可笑,透过银幕的光亮,隐约间能看到排尿口晶莹的水渍,毫无疑问,少年沦为情欲的奴隶。
接下去,要让他变作自己的奴隶。
二人彻底捅破了最后的遮羞布,苏雪媚的黑丝玉足颠来颠去,突然调皮的用脚勾了一下肉棒,出乎少妇的意料,少年竟然没有躲闪后退的动作。
落地窗外,黑幕渐渐落下,笼罩着这座纸醉金迷的魔都,似乎能遮盖住黑暗中的无数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