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离在众目睽睽之下、老板的注视下,高潮了。
这件事就很难收场。
温暖的淫水打湿了陆青阳的西裤,黏黏腻腻的把裤子贴在了陆青阳的腿上,还不停地滴答滴答的流下来,整个场面别提多淫荡了。
黎离羞的把头塞进陆青阳颈窝里,像一只温顺的猫,心想这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想着也只是可能被揩几下油。
结果在一屋子鸡还衣冠楚楚的时候自己居然衣衫不整的被三下两下的就在大客户腿上泄了身,混的真是连鸡都不如。
陆青阳转头跟秦航说,不好意思啊,没想到真是你同事。
言下之意,之前一直以为黎离是只野鸡。
秦航根本不想搭理他,说:早就跟你说了是我同事,你们好好聊啊,有事叫我。
他秦航当然不缺女人,犯不着和陆青阳争一个玩具,因为争玩具而大打出手那是他们小时候的事了,现在他们更喜欢分享玩具。
陆青阳伸手摸了一把黎离湿哒哒的小穴,拇指不经意的豆豆上刮了一下,黎离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陆青阳发现了她的异样,又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豆豆,黎离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陆青阳跟秦航口无遮拦的说,你还真别说,你这小朋友骚归骚,但是真不耐操,碰两下估计就得哭。
说完,手指直接按在黎离的阴蒂上,轻轻摩擦起来。
秦航冷冷的说我可不知道,我之前又没操过,你自己试试吧。心想你今天屁话怎么这么多,我才不想和你废话。
陆青阳岔开腿,将黎离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拉到她的腰上,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向前分开黎离的大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跟半跪在旁边的倒酒美女使了个眼色,她的嘴就贴上了黎离的小穴。
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回过神来的黎离身子绵软,根本没法反抗陆青阳这个羞耻至极的姿势,下半身温热的触感又让她意识涣散。
果然,最了解女人的只有女人。
跪在地上的女人温柔的舔着黎离的小穴,轻轻地含住了她的阴蒂用舌头搅弄着。
黎离的眼神迷离了,轻轻地哼了一声。
女人又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转着圈扫过黎离的阴道壁,鼻尖顶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晃动。
黎离下半身的水闸再次被打开了,女人富有技巧的用舌头和嘴收集着她的淫液,竟然一滴都没再漏出来,像是在品尝什么玉液琼浆。
黎离舒服极了,和前男友做爱都是粗糙的,充满征服意味的,虽然他们也会给她口交,但都是草草了事。
如沐春风,这就是黎离能想出来的最恰当的词汇。
黎离也化作一潭春水,软软的瘫在陆青阳怀里,全然已经忘了自己是一个高学历的金融精英,忘了自己是在人群的注视下,忘了自己是在第一次见面的大客户的腿上。
陆青阳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突然间有点烦躁,于是一把推开跪在地上的女人的脸,两个手指猛地插进黎离的逼里,大拇指死死按住她的阴蒂,用力开始抽插。
黎离像是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突如其来的粗暴的抽插和之前的温柔形成强烈的反差,在陆青阳插了十几下之后突然浑身发抖,感觉脑袋里一直绷紧的弦突然断掉了,修长的双腿绷的笔直,脚趾蜷缩着,有一种憋了很久突然找到厕所的放松感,浑身哆嗦着从小穴里喷出水来。
陆青阳没有放过她,勉强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继续抽插正在剧烈收缩的小穴。
随着陆青阳每次手指的进出,汁水横飞。黎离细碎的呻吟和她的淫水一样零散的飘洒各处。
秦航顺手捡起麦克放在黎离嘴边,于是整个包房里都是黎离的呻吟:“啊……陆总……啊……我不行了……陆总,求你了……不……不要了……啊……呜……呜呜呜。”没到半分钟,黎离哭了起来。
黎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哭,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羞耻、前所未有的堕落混合在一起,她既快乐、又气愤、又羞愧,结果最后居然变成了几滴眼泪,和她的淫水一起落在陆青阳的身上。
只是在其他人眼里,这几滴眼泪变了味,那只说明了一件事:
黎离在一分钟之内被陆青阳的手操哭了。
秦航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一半是笑黎离明明青涩却非要假装经验丰富来趟这趟浑水,一半是笑脂粉堆里泡大的陆青阳居然对一个女人露出了莫名其妙、手足无措、生气却没法发作的快憋出内伤的尴尬神情。
脸色铁青的陆青阳把软绵绵的还在几乎全裸着小声啜泣的黎离丢在沙发上,在黎离脸上擦了擦手,不顾被黎离糟蹋的西裤,扔下一句“我先走了”就随手拉上还跪在旁边的美女走出房间了。
秦航当然知道他去干什么,他需要真正经验丰富的婊子,可能还不止一个,发泄心里的这一股邪火,而不是一个随手拨弄两下就嘤嘤嘤的小女孩。
毕竟,陆青阳一直认为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个好人,或者至少是个人。是人,就不应该欺负小姑娘。
但在黎离眼里,陆青阳就是个禽兽,衣冠禽兽。躺在沙发上的黎离就是这么想的。
人是秦航带来的,当然要由他来收尾。
趁人之危这种事一点都没意思,玩朋友剩下的玩具就更没有意思,他看着黎离湿漉漉的小穴和湿漉漉的眼睛,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她抱起来从夜店后门出去了。
黎离一直扭着脸,所以除了这个包房的人,没人看清秦航怀里这个女人的脸,只看到了一双纤细的腿,和挂在脚上的黑色细带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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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航把黎离放在车的副驾,突然没来由的想到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黎离系好安全带,突然问秦航:“秦总,我能留下来吗?”
秦航翻了个白眼,心想,还是个金融业的贼。于是他阴阳怪气的说:“陆青阳都认你做干妹妹了,抱上这么粗的大腿还怕没这份工作啊。”
黎离不知道应不应该笑出来,她得到了这份外人看来光鲜亮丽镶着金边的工作,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确实羞耻,但她仍然承认她获得了从没体验过的快乐,不仅是肉体上的高潮,而是一种作践自己、毫无尊严、完全被当成玩具的心理上的放纵的快感。
她优秀、美丽,从小被父母、老师、同学捧在手心里,这当然是一种幸福,然而这也给了她无时无刻的压力:她必须出类拔萃、必须成为别人的骄傲、必须时时刻刻都是完美的。
想哭的时候她要忍住不能哭,因为她不能脆弱;想笑的时候她要忍住不能笑,因为她不想让别人认为她得意忘形。
甚至连做爱的时候,她都是紧绷着。
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表情管理,控制着自己的叫床声:声音太大,像动物不够优美;声音太小,别人听不清不尽兴。
严格筛选体位姿势,生怕被对方看到自己不好看的角度。
然而今天晚上,她在大家的注视下高潮了两次,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放纵自己的不完美的。
想着,她的脸上居然露出了浅浅的笑。
秦航瞥了她一眼,斜眼看着她夹紧的大腿说:“小美女,克制点,弄脏了我的座垫我会让你给我舔干净的。”
黎离脑海中出现了自己半裸着身子撅着屁股舔着秦航汽车座垫上她留下的淫水的场景,又是一阵快感袭来,小穴里又湿了几分,赶紧又用力夹紧了腿。
这点小动作哪能逃得过秦航的双眼,嗤笑着说:“看不出来啊小骚货,喜欢这套啊。”
从“小美女”到“小骚货”,黎离知道她的整件事开始向另一个方向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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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的开着,开出了灯红酒绿的市区,黎离看着车窗外若有所思,突然说:“我还没有陆总的联系方式,以后我怎么可以拜访他。”
秦航轻声骂了一声娘,心想这个小姑娘是什么工作狂,居然还惦记着陆青阳这个大客户。猛的一打方向盘转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开去。
车子最后停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地下停车场,停稳车子,秦航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到副驾边,拉开车门,冷冷地说:“下车。”
黎离解开安全带下车,尴尬的发现座垫上留下了一滩可疑的液体,想着赶紧关上车门溜之大吉,结果发现秦航一直拉着车门没松手。
一时间,黎离被卡在了车门形成的狭小三角形里,跑也跑不掉。
秦航看了一眼座椅,似笑非笑的看着黎离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舔吧,什么时候舔干净我什么时候让你走。”
黎离转过身面向座椅上自己留下的液体,进退维谷。白日做春梦幻想是一回事,真要变身为下贱的婊子是另外一回事。
“想什么呢,舔啊。”秦航没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
黎离弯下身子,凑近了座椅,没想到秦航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到了座椅那滩淫水上。
“伸舌头,像狗一样把你留下的脏东西舔干净。”秦航再次命令她。
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一根早已昂扬的巨龙弹了出来打在黎离被迫撅起的屁股上。
秦航用手扶了一下,就顺利的插入了黎离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得不说秦航确实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黎离下半身一紧,空虚了一晚上的小穴突然被填满了,本能的想要抬起上半身,形成一个标准的站立后入体位。
没想到秦航手上的力量丝毫没减,仍然将她的头狠狠按在座垫上。
这种屈辱的姿势让黎离浑身发抖,秦航的每一下都顶在她敏感的位置,黎离感觉自己快乐的要漂浮起来了,小穴有规律的收缩着。
秦航一脚踩在车上,黎离的小穴像是有意识一样紧紧地吸着他的鸡巴,仿佛不舍得它的离开。
于是他快速放弃了九浅一深的抽插方式,发狠每一下都顶到底,狠狠地装着黎离有弹性的屁股。
“啊……秦总……秦总……我……我不行了……秦总……啊……轻一点……秦总……太深了秦总……呜……”这一次黎离没有哭,而是又一次高潮了,秦航感到鸡巴上一阵热流洒下来,撤出时带一点出来,再次插入时再将这些温热的液体推回到黎离的身体里。
秦航松开按住黎离的手,把她从车里拽出来又按在车子的机盖上,一手反剪着黎离的胳膊,一手拽着黎离的头发,好像骑马时拽紧的缰绳,驾驭着黎离这批野马,用力的把黎离撞在车子上。
“秦总……疼……疼疼疼……啊……轻一点……”黎离感觉自己的胯已经快被撞青了,奶子在机盖上也被撞的生疼,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秦航从来不会对发情的骚货怜香惜玉,猛地又抽插了几百下,精关一松,把成千上万的子孙射进了黎离的逼里。
黎离这才想起来,秦航没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