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宪兵队地下刑讯室的隔壁,有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那里就是宪兵队的死牢。
被判了死刑的抗日志士,被押赴刑场之前,都会被关押在这个房间里。
由于终年不见天日,空气潮湿,墙壁上总是挂着水珠。
为了防止志士们在牢中自尽,房间里布置了各种恐怖的戒具,志士们被押赴刑场前,就是在这些戒具中受尽折磨和羞辱的。
而现在,这里又成了敌人给阮灵熬床准备的刑房。
两盏临时拉过来的大瓦数白炽灯,给这间死牢带来了难得的光亮,明亮的灯光下,王管事领着几个狱卒,正在做着最后的布置。
在牢房正中,是一条硕大的“板凳”。
这条“板凳”比普通的板凳大不少,有一米多长,半米多宽,普通人坐在上面,脚够不到地,板凳的四条腿上各有一个铁环,这就是王管事叫人从王家祠堂的老院里搬来的“刑凳”,据说上一位被欲女封处死的那个童养媳,就是在这条刑凳上被活活熬死的。
这条刑凳平时没人敢坐,就这么在祠堂的库房里放了几十年,这次为了给阮灵施刑,王管事特意叫人从祠堂把它搬了过来。
王管事吆喝着狱卒,在刑凳的前后凳腿上各绑上了一根粗大的条石,将它固定在了地上。
接着又在屋里摆了两个炭火盆,以祛除死牢里那股阴冷的潮气。
当阮灵被两个狱卒架着拖进死牢的时候,全身已经一丝不挂。
她在走出会面室后不久,就被这群兽兵们剥光了衣裤。
狱卒们将阮灵推到王管事身前,强迫她站好,王管事淫笑着,用手指挑起阮灵的下颌,姑娘半闭着双眼,脸颊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王管事注意到,姑娘白皙的身子上又多了好几块黑色的淤青,双乳上也留着好几道红色的指印,显然是刚遭受了一场疯狂的猥亵。
王管事阴笑一声,吩咐道:“将犯人捆到刑凳上去!”
狱卒们挟持着阮灵,将姑娘仰面按倒在刑凳上,将姑娘的手腕和脚腕锁进凳腿上的铁环里。
阮灵紧闭着眼,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羞耻的赤裸展示,忍受着狱卒们的污言秽语,忍受着一双双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摸摸捏捏。
她知道,在这个人间地狱中,沉默是她反抗侮辱的唯一方式。
王管事拿过一个枕头,将其垫在阮灵的头下,然后命一个狱卒用四根钉子把枕头的四角钉死在凳面上。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在刑凳上受刑的女孩子用后脑撞击凳面自杀。
接着,他又让狱卒在阮灵的腰部又加了一道绳子。
收拾停当后,王管事看了看被禁锢在刑凳上的阮灵,对围在四周的狱卒们说:“都出去吧,先让这妮子自己熬会儿。”。
随着最后一个狱卒走出大门,死牢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那两盏刺眼的白炽灯也熄灭了,死牢里陷入了地狱般的黑暗。
阮灵知道,自己已经堕入了一个真正的人间地狱。
灌入她身体的汤水,已经慢慢化成尿水充盈了她的膀胱,强烈的尿意使姑娘越来越焦躁。
那根钉入她身体的罪恶的狼牙栓,使姑娘感觉尿道中像被插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条。
更让阮灵痛苦不堪的是:在尿水的浸泡下,膀胱里的泻花丸愈发猛烈地显出药力,每隔一两分钟,她的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一下,而膀胱的出口,早已被残忍地堵住。
无处发泄的洪水被生生挤回,给姑娘带来一轮轮爆裂般的剧痛。
“苏明哥,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这不是人受的罪啊。”阮灵默念着恋人的名字,泪水涌出了眼眶,她挣扎着要坐起身,但是手脚都已被牢牢地绑在了刑凳上,挪不了一分一毫。
小腹的胀痛越来越强烈了,这种持续不断的强烈尿意,给姑娘带来的痛苦甚过任何酷刑。
阮灵绝望地做出拼死挣扎,她不顾下腹的剧痛,一次次用尽全身力气挤压膀胱,试图排出体内的洪水,但是,钉入她身体的狼牙栓断绝了她所有求生的希望。
每一次的拼死挣扎,只能给姑娘带来更大的痛苦。
终于,阮灵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出这座人间地狱了。
这件罪恶的刑具,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排泄孔,也堵死了她的生路。
她的命运就是在这刑具的折磨下,经历漫长痛苦的煎熬,最后屈辱地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阮灵听到一阵脚步声走近。
死牢里的灯亮了起来,阮灵被这刺眼的光线晃得闭上了眼。
牢门开了,王管事领着王宝、 张驼子走了进来。
王管事看了看阮灵脸上的泪痕和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着对王宝说:“王队长,你看,这妮子已经开始受苦了。”王宝贪婪地看着阮灵的胴体,他绕着刑凳走了半圈,无耻地用手掰开姑娘的阴唇,只见粉色的秘肉上,狼牙栓的端头显得分外显眼。
“畜生!把你的脏手拿开!”阮灵怒斥道。
“哟,都这时候了还敢嘴硬啊。”王宝淫笑着,轻轻按了按姑娘的小腹。
阮灵感觉小腹一阵难忍的胀痛,她怒斥道:“王宝,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折磨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王队长,别跟这妮子废话,看我治住她!”王管事恶狠狠地说道。
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
只见阮灵娇躯一震,拼命要夹紧双腿,接着就极不情愿地发出了一声低吟,姑娘的脸被痛苦扭曲了,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才强行忍住没叫出声来。
“老管事好身手啊,一招就把这妮子治住了。”王宝嘴里赞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被王管事插进两根手指的少女阴部。
“哼,这有何难。只要把手指伸进这妮子的子孙道里往前一勾,包管让这妮子闭嘴。“王管事得意地说道,”咱们给这妮子上的是狼牙栓,在上栓前浸满了狼牙毒液,女子的尿道就在子孙道前面,只要从她的子孙道里往前勾,就能挤压插在她尿道里的狼牙栓,让更多的毒液浸出,那种肉洞被毒液烧的滋味,如万蚁噬心,没有女人能挺得住。”
“真是太高明了!”王宝听得眼冒淫光,他学着王管事的样子,也把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
少女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手指,使他觉得血脉喷张。
王宝往前一抠,果然摸到姑娘的肉壁里有一根硬硬的东西,王宝知道,那就是钉入阮灵身体的狼牙栓。
他用两根手指隔着肉壁夹住狼牙栓,然后用力一碾,只见姑娘的身子登时就是一挺,密洞的肉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住了王宝的手指。
“呵呵,有趣!”王宝心中大呼过瘾,加大手劲继续抠挖,只见姑娘的身子随着抠挖不住地扭动,双腿在铁环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光洁的皮肤上慢慢地沁出了汗珠。
姑娘紧紧咬住下唇,脖颈上青筋暴起,每当疼痛袭来,姑娘便用后脑狠狠地撞向凳面,以此缓解难言的痛苦。
终于,持续不断的痛苦冲破了姑娘的防线,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出姑娘的胸腔,回荡在刑室的空气中。
“王队长,其实还有个更爽的玩法。”看到阮灵被王宝折磨得死去活来,王管事就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儿,变得异常亢奋。
他阴毒地对王宝说道,“这套欲女封的刑法,是为了惩戒不守妇道的小妮子用的,所以,不仅要封她的尿路,更要封她的淫性,一旦被上了栓,这妮子便至死无法再行淫事。若强行交合,必痛如毒焰灼阴,生不如死。王队长,要不要试试这妮子的淫性被制住了没有?”
王宝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王管事的意思,淫笑着叫道:“老管事说得对,本队就来试试这妮子的淫性治住了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恬不知耻地褪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姑娘身上。
本已坠涨难忍的小腹被王宝肥胖的身躯一压,顿时爆发出炸裂般的痛楚。
阮灵一声惨叫,拼命绷紧自己的腹肌,徒劳地和王宝搏斗着,但这丝毫无法减轻小腹的压力。
在姑娘徒劳的反抗中,王宝丑恶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接近了姑娘的阴部。
“不要……不要动那里……”阮灵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拼死挣扎着,但她的四肢已经被铁铐牢牢固定在了刑凳上,只能挺直身躯任人蹂躏。
“啊——”一声惨叫回响在刑室污浊的空气里。
王宝罪恶的阳具捅进了姑娘的下身。
阮灵只觉得几把烧红的烙铁同时插入了自己的盆腔,前庭上溃烂的伤口、 阴道里的烫伤、 尿路里恶毒的狼牙栓,各种难言的痛苦交汇在一起,使姑娘陷入了地狱般的煎熬。
尤其是尿道里的狼牙栓,在反复的挤压之下,将毒液源源不断地浸入姑娘最娇嫩的器官,不仅带来了炮烙般的剧痛,还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痒。
如被在姑娘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王宝用力地在少女娇嫩的身躯里抽插、 冲撞着,肆意发泄着施虐的兽欲。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阮灵已被折磨得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当阮灵被艾草呛醒的时候,她发现束缚自己下肢的铁铐已经被打开,她试着动了一下,双腿却软软的不听使唤。
王宝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但尿道里如黄蜂蛰刺般的痛苦却依旧持续着。
阮灵知道,经过刚才这番蹂躏,自己的尿道已经被折磨肿了,肿胀的肉壁挤压尿栓,如同自己给自己上刑,她至死也无法从这种难言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阮小姐,知道厉害了吧?”张驼子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受刑,这样能少吃点苦,不然的话,老管事随便使两手,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管事得意地一笑,接着说道:“刚才王队长说,这次施刑要多熬这妮子几天,不急着给她爆瓜。我看还是把她的后门也封了吧,省得到时候弄脏了场子。” 说罢他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窜上来,一人抓住阮灵的一只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再狠狠地分开,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遮掩地袒露了出来。
另一个打手走上前,双手分开阮灵的两片臀肉,露出菊肛,然后死死地按住姑娘的身体,手指几乎抠进姑娘白皙的肌肤。
阮灵静静地躺着,始终没有挣扎,只在被扒臀时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王管事从怀里掏出了他新的刑具。
那是半尺多长的圆头木棒,前细后粗,根部足有三指粗细,像根巨大的胡萝卜。
木棒的根部恶毒地钉着一圈倒刺,在灯光下闪着凛凛的寒光。
当刑具顶到阮灵菊门上的时候,姑娘下身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王管事阴毒地一笑,他并不急着将刑具捅进姑娘的身体,而是一次次地用它点按着阮灵的菊肛,欣赏着姑娘因恐惧而不停蠕动的秘肉。
阮灵又羞又怒,把牙咬得咯咯响,张驼子和一干打手则在一旁发出一阵阵无耻的笑声。
终于,王管事玩弄够了,手一用力,将木棒的圆头捅进了姑娘的菊门。
粗糙的木棒划过姑娘的肛道,撕开了几天前的伤口,阮灵疼得身子一挺,但立刻被打手们按住。
王管事抄起一把木榔头,狠狠地敲在木棒的端头,将粗大的刑具一点点钉入阮灵的身体。
每敲一下,姑娘的身子都是一挺,深吸一口气,发出“嗯”的一声。
当那圈钢刺被钉入肛道时,难忍的刺痛让阮灵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
半尺多长的刑具几乎完全钉入了她的身体,只留下不到半寸的一截在肛门外,让她无时无刻不忍受着肛门撕裂的痛苦。
王管事满意地放下榔头,招手示意打手们放开姑娘。
阮灵艰难地并拢双腿,低声呻吟着。
虽然已被剥夺了大小二便的能力,但她仍竭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把铐子解开,让她下来。”王管事命令道。
“老管事,您说要把她放下来?”张驼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问道。
“对,把她放下来。”王管事一挥手,接着说道,“要是这么一直把她绑在刑凳上,她的手脚就僵住了,到时候怎么游街?按老辈的规矩,除了最后一天要死熬外,熬床的前几日,每日都要让犯人下来放几次风。”
说话的工夫,打手们已经解开了阮灵身上的绳索和束缚双腕的铁铐。
姑娘活动着僵硬的肢体,吃力地翻身滚下刑凳,蹲在地上,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挡住胸部。
“站起来!”王管事威严地喝道,“不老实的话,小心给你加刑!”
“阮灵姑娘,难道你忘了,你自己答应我们会坦然受刑的?”张驼子在一旁帮腔说,“如果你不配合,别怪游街时我们不让你体面了。”
阮灵的身子震了一下,她用手扶着刑凳的凳腿,艰难地撑起身子。
小腹爆裂般的胀痛使她每动一下身体都备受折磨,但姑娘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打手们的视线如刀子般在姑娘赤裸的身体上乱划着,阮灵低下头,用垂下的头发遮住脸颊,双手护阴,挺直了身躯。
“把手放下来!”王管事厉声喝道。
阮灵无奈地将双手松开放到腿侧。
一个打手打开了牢门,王管事喝令道:“走出去!”
由于被锁在刑凳上过了半天,阮灵的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挪动,但姑娘还是顽强地迈开步子,自己走出了牢房。
王管事带着一干打手跟着阮灵来到了死牢前的走道里。
王管事往前一指,吩咐两个打手道:“你们押着她走到走廊那头,再走回来!”接着,他指着阮灵,恐吓道:“你要是敢不老实,立刻拖回去加刑,直到给你弄服帖了为止!”
阮灵没有理睬王管事,她垂着头,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去。
走廊里惨白的灯光照在她浑圆的乳房、 微隆的小腹和颤抖的双足上。
常人是无法理解姑娘此刻承受的磨难的,她每移动一步,尿栓都会让她的尿道遭受火条抽插般的痛苦,肛门中的木棒向下坠着,锋利的倒刺深深地刺入了姑娘肛道的嫩肉中。
最让姑娘难受的还是极度膨胀的膀胱,那种窒息般让人憋闷得发疯的胀痛,时时刻刻地冲击着姑娘的神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灵是多么想立刻蹲下身子,缓解一下小腹的胀痛啊,但是她抑制住了这个本能的愿望,她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不想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姑娘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向后————转”押送她的打手喝令道。阮灵默默地转过身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当她走回死牢门前时,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王管事冷笑道:“小妮子,散步挺舒服的吧,去,再给我走一圈!”阮灵依旧是一声不吭,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将姑娘夹在中间。
随着血脉的流动,阮灵僵硬麻木的双腿逐渐地恢复了知觉,脚步也比开始时轻盈了很多。
这个变化,两旁的打手却根本没有发觉,他们只顾色眯眯地看着姑娘的胴体。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姑娘的心中闪过。
阮灵知道,要想脱离现在这个活地狱,这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让自己从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中解脱,让敌人在全县百姓面前侮辱自己的企图落空。
“苏明哥,灵妹先走一步了。你要为我报仇啊!”阮灵下定决心,默喊一声,趁两边的打手不备,突然向前跑去,在她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就是通道尽头的砖墙。
阮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向砖墙撞去。
只要将头撞在这堵墙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阮灵身边的打手想不到刚才还站立不稳的姑娘能有这么迅速的动作,一时竟呆在原地,阮灵不顾一切地跑着,眼看就要冲到墙下了。
但是,就在她离砖墙不到两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阻断了姑娘寻求解脱的道路。
姑娘膀胱里的泻花丸又发作了,这是一次比以往更猛烈的收缩,阮灵只觉得突然有人在她小腹里狠狠地绞了一刀,姑娘心神一乱,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趔趄。
就在这一瞬间,押解她的打手已经反应过来,从后面追上了姑娘,一个打手用枪托重重地捣在了姑娘的膝窝处,阮灵惨叫一声,膝弯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两个打手早已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姑娘的双肩,将她按在了地上。
王管事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过来,揪住姑娘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两个打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又用皮靴狠狠地踩住了姑娘的脚面,强迫她挺直身子。
阮灵自知寻死已无望,索性闭上双眼任凭敌人摆布。
“小妮子果然不老实,你想死?哪那么容易!”王管事气急败坏地骂道,“等我们要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但我们没让你死的时候,你想死也死不成!带回去,加刑!”
就这样,阮灵被打手们押着回到了死囚室,重新锁在了刑凳上。
在王管事的指挥下,打手们用两条绳子分别捆住阮灵的脚腕,将姑娘的双腿高高吊起。
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
王管事淫笑着对张驼子说道:“听说这妮子跟药铺里的伙计勾搭成奸,不知这淫女有没有怀上野种,在送她上路前,咱们不妨验看一下。”阮灵听到王管事如此恶毒地污蔑她和苏明,气得忍无可忍,激愤地喊道:“姓王的,你胡说!我和苏明哥清清白白,哪有你们那些烂事!”
“啊?清清白白?”王管事一指阮灵的下身,笑着对张驼子和众打手说,“大家都来看看,这像是清清白白的屄吗?”
“都操成烂桃子了,还清清白白呢!”
“这娘们唉操的时候可浪了,叫得那个爽!”
打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污秽不堪的字句,发出一阵阵下流的笑声。
张驼子一拱手,说道:“老管事,请施刑吧,让这妮子知道一下厉害。”王管事取过一个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两条一尺多长、 二指宽的薄竹板,接着又掏出了一根半指粗细的铜棒。
仔细看可以发现,这把铜棒的端头被砸扁,就像个盐罐里用的小勺子。
王管事把那两片竹板交给两个打手,然后比划着对他们说:“你们俩,把这妮子的屄眼张开,要张到最大。”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只见他们把竹板深深地捅进阮灵的阴道,再狠狠往两边一掰,将姑娘饱受蹂躏的阴道强行撑开。
阮灵本能地意识到要遭受什么折磨了,她拼死挣扎起来,要挣脱绑绳并拢双腿。
那两个打手按她不住,又扑过来两个人,才把姑娘制住。
打手们在王管事的指挥下,在姑娘的肚子和大腿根上各加了一道绳子,把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刑凳上。
王管事的眼里闪着凶光,走到阮灵的双腿间。
只见他一手扒着阮灵的阴户,另一手将那根长长的铜勺子,一寸一寸地探进了姑娘大张着的秘道。
姑娘绝望地嘶鸣着,身子在重重的绳索下仍在挣扎、 扭曲。
突然,姑娘的挣扎停止了,下身的肌肉不禁一抖——铜勺的端头,已经捅到了姑娘的子宫口。
王管事扭过头来叫道:“给我拿个手电筒来!”
手电筒拿来了,在强光的照射下,姑娘秘洞内的一切秘密都暴露无遗。
王管事将铜勺对准位置,手一用力,铜勺的端头就活生生地插进了姑娘的子宫。
“啊——”阮灵猛然睁大了眼睛,一声惨绝的悲鸣从姑娘的口中发出。
那个孕育生命的起点,从未被侵犯过的少女禁地,正在遭受常人无法想象的蹂躏!
王管事轻轻地捻动签子,使它从姑娘的子宫内壁刮过,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姑娘的四肢挺直,汗水很快再次浸透了姑娘的身体。
残酷的处刑像永无休止似的,阮灵惨叫着、 哀嚎着,十只脚趾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地钩起。
终于,活刮子宫的剧痛战胜了姑娘的意志,使姑娘不顾一切地狂喊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不要再捅了!我受不了了!”
残酷的刮宫酷刑持续了半个小时,其间阮灵几次昏死,都被打手们用各种方法弄醒。
直到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体喷出,王管事才意犹未尽地将刑具抽出了子宫。
他恶狠狠地对阮灵说道:“小妮子,知道厉害了不?告诉你,这法子算轻的,你要是不老实,整你的法子多得是!现在你告诉我,你是服帖还是不服帖?”
阮灵还没有从刮宫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她知道如果硬扛下去,只能受到更多的折磨,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王管事一挥手,命令打手解开了姑娘上半身的锁链。
一个打手走上前,将阮灵扶成半坐的姿势。
一碗参汤被端了上来,王管事说道:“你要是服帖,就自己把这碗参汤喝了。”
阮灵颤抖着接过参汤,艰难地将碗拿到嘴边,她知道,此时多喝一分水,她的痛苦就会加重一分,但她已没有其它选择,犹豫片刻后,姑娘终于顺从地将参汤大口喝下,直到碗中一滴不剩。
“好!上绑!”王管事喝道。
打手们将姑娘的上身重新锁好,又将她的双腿放下,锁到刑凳的腿上。
王管事转了一圈,确认阮灵的全身都被绑牢后,便和张驼子带着其他打手先走了,刑房里的电灯也被熄灭,只留下可怜的姑娘在黑暗中活活地忍受尿涨之苦。
漫漫的长夜,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阮灵那娇嫩的少女身躯,在一道道铁链的禁锢下,忍受着永不休止的煎熬。
虽然经历了一整天的折磨,身体已极度疲惫,但极度充盈的膀胱、 越来越难忍的胀痛,使姑娘根本无法入睡。
那支插入尿道的狼牙栓,在吸满姑娘的体液后,又膨胀了整整一圈,使姑娘的尿道如同被一窝黄蜂蛰过般痛痒难耐。
阮灵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如果有可能,她宁愿接受任何残酷的死法,无论是开膛还是肢解,甚至被活活烧死,只要能结束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她都愿意接受。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敌人是不会给她这个解脱的机会的。
为了缓解尿道中难忍的剧痒,阮灵只能绝望地用臀部不停地摩擦粗糙的刑凳,即使这根本就无济于事。
终于,无穷无尽的痛苦冲破了她矜持的防线,姑娘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嚎……当囚室的灯再次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王管事领着四个打手走进囚室,只见阮灵还在刑凳上绝望地挣扎。
仅仅过了一夜,姑娘就显得憔悴了很多,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俊俏的脸上满是泪水。
王管事注意到,姑娘一直在用力地在刑凳上摩擦臀部,作为一个主持过多次欲女封酷刑的施刑者,王管事当然知道姑娘这是在受什么样的地狱之苦,他阴险地一笑,说道:“阮姑娘,这一夜渴坏了吧?我们给你送汤水来了。”
随着王管事一挥手,一个打手端着一碗参汤走上前来。
另两个打手解开了姑娘上身的铁索,一人抓住姑娘的一支手臂,将阮灵架成半坐的姿势。
看着端到嘴边的参汤,阮灵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
她本能地摇着头,嘴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王管事冷冷一笑:“不想喝?那可由不得你。阮姑娘想必是忘了老夫的手段吧?”说着,一只干枯的手便伸向了姑娘的下阴……“嗯……”阮灵的呜咽变成了一声惨哼,终于,姑娘停止了挣扎,打手趁机捏住了阮灵的鼻子,姑娘无奈地张开了嘴,一碗参汤再次一滴不剩地灌入了姑娘的体中。
“把她解下来,该让阮姑娘活动活动了。”王管事叫道。打手们七手八脚地把阮灵身上剩下的铁索一一打开,将姑娘拖下刑凳。
阮灵低声呻吟着,被禁锢了一夜的双腿麻木僵硬,使她只能蜷伏在地上。
她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即不顾一切地伸向阴部,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痒已经撕破了姑娘的矜持,她不顾羞耻地在阴部用力搔抓着,试图缓解这难言的痛苦。
但是尿栓引发的剧痒来自尿道深处,在她的手根本够不到的地方,姑娘的骚抓有如隔靴搔痒,更让阮灵倍感羞耻的是,在这生不如死的痛苦下,她的少女身体竟分泌出了大量粘液,整个下身一片淋漓.终于,阮灵停止了无用的骚抓,她用手指死死地揪住了尿栓的末端,她要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把这支罪恶的刑具拔出来!
“哦——啊——”一声惨叫从阮灵的口中发出,随着她拔出的动作,姑娘的尿道有如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刺入一般,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剧痛,豆大的汗珠从姑娘的裸体上沁出。
阮灵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她咬紧牙关,手指再次发力,更大的剧痛爆裂般地袭来,随着难言的剧痛,尿栓似乎被拉出了短短的一截。
姑娘一声娇喝,她不顾剧痛,用尽全身之力,用手指揪住尿栓拼死一拔,这次的疼痛超出了姑娘的想象,阮灵只觉得一支罪恶的钢叉由下身刺入了身体,它穿透了小腹,插进了腹腔、 又穿破了胸膈,直入心脏…… 一声惨叫过后,阮灵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灵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王管事那副令人厌恶的脸孔,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回到了刑凳上,全身上下除了眼珠没有一处可以移动。
王管事奸笑着说道:“阮姑娘醒过来了?拔尿栓的滋味舒服吗?我告诉你,你就算再疼昏过去三次,这尿栓,你也拔不出来的。”
见阮灵不吭气,王管事继续说道:“姑娘如果真想拔尿栓,老夫倒是可以成全你。就像上回老夫送走的那个小妮子一样,我可以把尿栓给你拔出来,让你痛痛快快尿一回。不过,等你尿完之后,这尿栓要重新上汁,然后,怎么拔出来的,再给你怎么钉回去!这就叫二茬罪,如果姑娘喜欢,还可以让你受受三茬罪、 四茬罪!”
说到这里,王管事和打手们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听着这些淫邪狠毒的话语,阮灵感到全身一阵阵地发凉。
她无法想象,自己被禁锢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经受那一轮接一轮、 永无休止的侮辱、 折磨,连死亡都成了无法实现的奢望。
那是一个真真切切地活地狱。
“你们杀了我!赶快杀了我吧!”阮灵哭喊道,现在,只有死亡对她最有诱惑力。
“想死,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王管事狠狠地说道,“我看姑娘折腾半天,耗了不少体力,就再送你一碗参汤吧!”
又一碗参汤被端了过来,打手们野蛮地撬开了姑娘的嘴,将漏斗插入姑娘的食管,在阮灵绝望的挣扎中,又一碗参汤被灌了下去。
灌完参汤,一个打手手持着钢钎和木榔头走了上来,他用钢钎顶住凸出阮灵下身的尿栓,用锤子用力地砸了下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阮灵两眼一翻,再次昏死了过去。
阮灵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当她被冰凉的井水激醒时,看到王强、 张驼子和王管事一同围在刑凳周围。
在阮灵看来,这三人分明就是窜入人间的地狱恶魔。
只见张驼子嘿嘿地淫笑着说道:“还是请队长先试试这妮子的淫性吧。”王宝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对那二人说道:“这是我刚才从高井军医那里要的强心针,用了它,这小妮子想昏过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畜生!你们这群无耻的畜生!”阮灵意识到这三个魔鬼要做什么了,她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在无数条皮带的禁锢中,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在一阵阵的淫笑声中,注射器中的药液被推进了姑娘的身体。
紧接着,王宝不顾廉耻地脱下裤子,狠狠地扑到姑娘的身体上……在阮灵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王宝和张驼子先后在姑娘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
王管事年老力衰,怕在众人面前丢脸,托故没参与奸淫,却将他那毒蛇般的枯手伸向了阮灵的下体。
这双罪恶的黑手当年曾折磨过无数的少女,早已熟知她们的身体哪里最为娇嫩,在它的抠挖、 撕扯下,阮灵的身体像离水的鱼儿一样在刑凳上不住地打挺,汗水浸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在强心针的药力之下,姑娘连昏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残酷的指奸不知持续了多久,当王管事心满意足地抽回手时,阮灵已经瘫软在刑凳上,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管事嘿嘿一笑,说道:“阮姑娘,玩得尽兴吗?这牢里太憋闷了,王某这就领你出去透透风。” 说罢他一打响指,四个打手推门而入,七手八脚地解开了阮灵身上的束缚,将姑娘从刑凳上架了起来。
阮灵还没有从受奸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站立,但她仍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甩开打手的挟持,艰难地向牢门走去。
经过一天的熬床,姑娘的膀胱又胀大了一圈,小腹已经明显地凸起,每向前行走一步,爆裂般的胀痛都会让她生不如死。
幸好经过一天的发散,泻花丸的药力已经消退了许多,否则那种不受控制的痉挛,也许会直接让她的膀胱胀裂。
为了防备阮灵再次寻死,这次他们将阮灵的双手捆到了身后,四个打手两前两后紧紧地围住她,不给她任何求死的机会。
在打手们不时的推搡下,阮灵艰难地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次他们没有让她向后转,而是打开了走廊尽头的铁门,押着阮灵走了出去。
在铁门背后,是一段通往地面的阶梯,若在平日,走上这段阶梯对阮灵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对于现在的阮灵——一个被尿栓折磨了一天多的姑娘,这段阶梯简直像天梯一样难攀。
阮灵感到那些恶毒的泻花丸又在她体内作祟,每当她走上一阶台阶,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似乎要将尿水逼出小腹。
被挤压的尿水涌向姑娘下体的出口,又被尿栓生生挡回,给姑娘带来爆裂般的痛楚。
阮灵被这种痛楚折磨得浑身虚汗直冒,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勉强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惨叫。
当她终于走上这段楼梯后,已经两眼发黑,几近昏厥。
或许,若不是强心针的药力尚未完全消退,姑娘此时已经昏死过去了。
又一道铁门打开了。
铁门外,是宪兵队主楼后面一个幽静的小院子。
橙色的阳光照在院子里,将围墙长长的阴影投射到地面上。
这是阮灵两天来第一次见到阳光,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是没有时间概念的,而现在,从太阳的方位中,阮灵判断出,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此时,王宝三个人也跟了上来,他们和打手们一起,押解着阮灵穿过院子,来到另一边的院墙下,那里,有一扇同样的铁门,打手们推开铁门,里面,是一条黑暗幽深的走道。
一阵恐惧袭上阮灵的心头,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们要带我去哪里?还要去受刑吗?或者,又是被一群日本兵轮番奸淫?”阮灵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她已暗下决心,无论遭受到什么样的折磨,都要守住一个少女最后的尊严。
阮灵跟着打手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门,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
王宝走上来,用日语向里面喊了一声,里面也答了一声日语。
门开了一道缝,门缝里伸出一个瘦削猥琐的脸孔,带着高度的近视眼镜。
“高井君,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王宝兴奋地大叫着。
看到门口站着的阮灵,那个近视的猥琐脸孔笑起来,房门彻底打开了,那个叫高井的鬼子,用生涩的中文招呼道:“好,好,进来!”
打手们把姑娘推进了房门,这是个十几平米大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
阮灵一抬头,猛然看到房间正中摆着一具妇科检查椅,姑娘心里一怔,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是并没有试图逃跑。
她知道,在这座魔窟里,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的。
王宝对打手们一挥手,叫道:“把她弄上去!”
两个打手挟持着阮灵,将姑娘按坐在了妇科台上,姑娘的双腿被拉开,用皮带捆在了支脚架上,双手也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椅背。
极度膨胀的膀胱使姑娘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地凸起,剧烈的胀痛折磨着姑娘,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轻吟。
王宝得意洋洋地跟不明所以的王管事解释道:“我看这妮子身板不错,可以让她多受几天罪。按咱们祖上的熬法,女伢子最多熬三天,再熬就熬死了。我请高井君用西洋的穿刺手术,每隔两天把这妮子的尿抽出来一半,然后给她输葡萄糖营养液,再接着熬她,这样周而复始,想熬她多久就熬多久!”王管事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大体明白了意思,连连点头恭维道:“王队长学贯中西,这妮子遇上王队长,算是遇上克星了。” 被绑在妇科台上的阮灵听到这番对话,知道了自己将面对多么残酷的命运,她怒骂道:“王宝,你用这种下流手段折磨一个女孩子,还算得上人吗!你要是有种就赶快杀了我!”
王宝不理会阮灵的怒骂,淫笑着对高井一摆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日语。
高井兴奋地答了一句,端过来一只盛放着手术器械的托盘。
只见他先用棉球蘸了酒精,在阮灵的阴部一下一下地擦拭起来,每擦几下就换一个棉球,直到把姑娘下身的每一道皱褶都擦得干干净净才罢手。
然后,高井拿起一支后面连着橡胶管的粗大针头,扒开姑娘的阴唇,在姑娘最娇嫩的果肉上轻轻划着,像在找着什么。
巨大的恐惧使姑娘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躲着针尖。
王宝一使眼色,两个打手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姑娘的腰身,使她再也无法挣扎。
这时,高井似乎终于找准了位置,他手上一用力,那支三寸多长的针头便从姑娘阴蒂与尿道口之间的嫩肉上扎了进去!
“啊——”尖锐的刺痛使阮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虽然在长达一个月的刑讯中,她已经受过不止一次的针刺阴部的酷刑,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扎得这么深、 这么疼。
高井用的是一种最原始的膀胱穿刺术,而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他竟然选择从少女最娇嫩的部位穿入。
姑娘感觉那支钢针在自己体内野蛮地穿刺着,将疼痛深深地带到自己的体内。
接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在姑娘体内爆发,阮灵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只见她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挺,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就瘫软下去了。
一股发黑的液体,从针头后的橡胶管末端缓缓流了出来,高井兴奋地叫着,取过一支硕大的注射器,将它接在橡胶管上,然后用力地拉动了活塞。
随着活塞的拉动,整整200毫升的黑色液体被吸到了针管里,那是融化了泻花丸的尿液。
那根可怕的长针,竟然从姑娘的阴部生生地扎入了她的膀胱。
高井取下注射器,又换过一支,正准备拉活塞,王宝拦下了他。
“高井君,”王宝用日语说道,“给她放一管就够了,别让她太舒服了。” 高井心领神会,二人随即相视大笑了起来。
当阮灵再度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锁在了地下室的刑凳上。
小腹里的胀痛稍稍缓解了一些,虚弱的感觉也减轻了。
她知道这是被注射了葡萄糖的结果,之所以给她注射这种宝贵的药物,当然不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而是要让她在死前承受更多的痛苦。
地下室的门开了,一条黑影闪了进来,是王管事。
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刑凳前,看到刑凳上的姑娘还在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由于一连两天没能入睡,姑娘的眼圈黑黑的,形容异常憔悴。
王管事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皮笑肉不笑地对阮灵说:“姑娘,把这个吃了吧。”
阮灵轻轻摇了摇头,她闭上双眼,不去理睬这个恶鬼般令人憎恶的老头。
“不识好歹!”王管事眼睛一瞪,伸手揪住了姑娘的一只乳头,狠狠地捻动着,“张嘴!不张嘴的话,就给你来点更好受的!”
姑娘无奈地张开了嘴,屈辱的眼泪顺着双颊流下。
王管事将药丸塞进姑娘口中,又逼着姑娘将其咽下。
然后,他冷冷一笑,对阮灵说道:“这叫忘忧丸,以后你会求我给你吃这个的,以前我收拾的那些妮子,到最后为了吃一粒这个,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阮灵在刑凳上轻轻喘息着,她感觉那颗药丸进入她的身体后,立刻弥散出一阵温暖的热气,随着那股热气,一股晕眩的感觉从体内飘来。
随着药力的发散,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终于,晕眩压过了小腹中难忍的胀痛,姑娘暂时摆脱了憋胀的痛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