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水滴声清脆入耳,惊醒了昏迷中的爱忒尔。
她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处仅有火把照明的幽暗囚室,直接在山洞的岩室里改造而来,欠缺打磨的粗糙岩壁和与洞口并不贴合的木栅栏都是这点的佐证。
雪发蓝瞳的萝莉天使赤身裸体,全身只有一件半透的过膝白丝提供保暖,也已在被运到这里的过程里被拉扯得破破烂烂,除此之外微有起伏的胸部和刚刚发育的性器都直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小巧浑圆的屁股正被地面咯得有些生痛。
她正以双腿并起的斜坐姿势倚靠在一侧的岩壁上,双腕戴着一端钉入石中的铁镣铐,镣铐粗粝而沉重,锻造的技术并不高明,纯靠体积增加强度,笨重的能让寻常女性抬不起手来。
见习天使当然并非普通女性,纯靠蛮力挣脱这样的镣铐不是什么难事,但体内的圣力不多不少,贸然越狱并不能确保逃脱的成功率,也不知道此处是否还有其他需要援救的囚犯。
总而言之,现在最重要的理清现状,明白自己现在在哪,又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
爱忒尔记得自己刚刚结束长期的治疗,治疗师莱娜一边奋力把魅魔蒂萝塞进垃圾桶里一边许可了她回到工作的申请,但防卫庭的总部认为她在短时间内依然不适合危险的前线,将这位晋升骑士不久的从天使调回了帝都的岗位。
虽然不太服气这份判断,对黑森开拓城也有诸多不舍,但爱忒尔一向不会说拒绝,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动身,并顺便接下一个小小的护卫工作。
离别的宴会非常盛大,大半的居民都献上了祝福之情,尽管爱忒尔觉得这只是个持续数个月到一年的短期调令。
蒂萝在莱娜的监督下隔着三米的距离哭得梨花带雨,于是虽然治疗师的表情非常吓人,爱忒尔还是上去给了蒂萝一个拥抱,然后就被抹了满胸的眼泪鼻涕,同时屁股也被狠狠地捏了一把。
那之后就到了出发的日子,萝莉天使换上战装,将纤薄的白丝拉至大腿,踩进金属的高跟短靴里,戴上手套,系好领带,拍拍裙摆,确认背部特意留出的大面积开口无碍羽翼的展开后,来到第一城门口和商队汇合。
这段时间在莱娜的治疗室里一直只有病号服可穿,久违地能够恢复骑士的身姿,让从天使在一贯平淡的表情下也不由有些情绪高昂,这次她将会保护运载皮草和其他魔物素材的货车行进,经过两天一夜的旅行后在一处小型贸易站分道扬镳,和另一只商队继续东行,到达铺设有轨道的中部城市后再换乘直通帝都的魔导列车。
不过虽然从天使很为回归战线充满干劲,但这一路上却并没什么能让她能够发挥的地方。
同行的领队和卫兵都是同住开拓者的相识,也都知道萝莉天使前段时间的遭遇,因此路遇的小型魔兽纷纷不让后者出手。
爱忒尔拒绝不了,只能在车辕上晃荡着脚,只能百无聊赖地看起了路边的风景。
在天界时她曾听说魔界是一处荒芜可怖的囚牢,除了少数城市外全是有毒的土地和冰刀般的烈风,没有一丝善人生存的空间,但这一切在新任魔帝的手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魔帝艾拉蒂雅,在她主持的史无前例的大魔法下,魔界的气候与土质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毁灭性的风暴被镇停,繁茂的植被拔地而地,荒原一夜之间被森林取代,曾经的无人之地也一个接一个地成为了冒险家和开拓者们的新乐园。
爱忒尔一直好奇完成了这份伟业的魔帝陛下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传闻她孤傲,美丽,智慧,一眼便能勘破人心,而且和大多淫乱的魔族女性不一样,至今还保留着纯洁的处女之身,只是因为要维持这个与神迹无异的大魔法,近年来已经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从天界来到这个新国家这么久,爱忒尔也只在受封骑士和守护之印,以及在全国庆典上和其他民众一同远眺仅此两次而已,那时所见的高贵和威严至今仍然让她印象深刻。
不过爱忒尔有时也会觉得这个逆转生态的魔法做得有些太过,植被以超乎常理的速度在野外的每一个角落疯长,昨天刚刚清出来的道路隔夜就会再被灌木覆盖,而与此同时的生态极度活跃,各类魔化的动物和植物层出不穷,甚至出现了淫触妖这样的全新灾害,因此即使有了丰沃的土地,在这个新魔界建立一座新城镇依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往往十数座开拓城里只有一座可以长久地坚持下来。
爱忒尔看着随行的护卫兵们一边赶路一边辛苦地劈砍伸到道上来的枝条,衷心希望这座他们和自己参与建设了的黑森开拓城能化作正式地图上的一个名字,为了这一点,自己也得尽快恢复状态回归这里才行。
两天一夜的旅途无惊无险地结束了,中间的最大波折不过是露营后的第二天早上因为来时的路被新长的植被覆盖而差点迷失方向,当然,这只是一点小插曲而已,习惯于在这片丛林中穿梭的商队当然不会忘记带指南针,和人界一样,由南至北的魔力大流构成了终年稳定的指示器,如今还在魔帝的治理下少了诸多风暴的干扰。
再一次从树丛和灌木的海洋间跋涉而过,在傍晚时分一条由东向西的溪流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建设此处的贸易站时这座溪流为运输建材提供了重要的帮助,于是溪木一名由此而来。
“那么我就到这里。”爱忒尔跳下车辕,和领队告别,到最后也没有让她发挥的机会让从天使很有些遗憾。
“好的,接下来的路也请您小心。”领队说。他们会在这里将产出的魔兽素材换作生活用品再返回开拓城。
“回去的路更危险。”爱忒尔说。
再往东就是文明的地界,巡逻更密集,对危险的动物和植物的清理也更频繁,相比之下明显是向西折返的路更加危险。
“说的也是,但我们也不能总依赖天使大人的庇护呀。”领队爽朗地笑道。
炊烟缓缓升起,空气里开始飘荡萝卜、土豆、洋葱和辛香料的香味,但距离晚餐还有些早,爱忒尔不想干坐在食堂里给厨师施加压力,就先到长屋里看看自己今晚将要借宿的地方。
这座贸易站由仅仅几座木屋组成,一栋食堂,里面有唯一一位厨师,一栋马厩,现在已经被商队的驮兽占得半满,一栋仓库,用于供在此转运的各类物资的临时存放,最后是一栋长屋,工作人员和过往的旅客都挤在这里过夜,几座木屋间围出的露营地也提供了住不下时的第二方案。
几位巡林客便是这里的全部运营人员,负责修葺房屋,清点仓储,防卫营地的全部工作,偶尔还需要应对周边的紧急求援,那时多半是愣头青的冒险者在丛林里迷了路。
不过不知是不是更前线的开拓城都已经开始平稳运行的缘故,这里显得有些冷清,萝莉天使在长屋里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端端正正地坐下,双腿并紧,手掌叠放在膝盖上,只用最小幅度的头部转动扫视屋内的状况。
屋内很干净,空气里飘荡着驱虫的熏香,业余制作的骨工艺品随兴地装饰着原木制的墙壁和书桌。
天气还不算冷,但壁炉已经熊熊燃起,将室内烘烤得让人昏昏欲睡,一位看着刚刚成年的有翼魔少女是此处除了从天使以外的唯一一人,她留着淡茶色的齐耳短发,清秀的脸上架着一副可爱的圆框眼睛,身上是仿精灵式的巡林客装扮,相互分离的胸衣和热裤凸显着清瘦的腰肢,白皙的长腿和深黑的蝠翼都安静地收在单人躺椅之上,本人则专注在手捧的书本上。
那似乎是一本小说,内容大概很有趣,女孩专注的表情让爱忒尔不忍打扰。
也许自己也该借一本,既能打发时间,又能加深自己对魔族的了解。
爱忒尔想到。
长屋内的物品都可以自由取用,只要自觉在桌上的笔记本登记就好。
笔记本已经被翻得有些久了,前半都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借物,从水盆到木材到烧烤架不一而足,当然也有不少借书的留言。
爱忒尔一丝不苟地写上姓名和要借的书名,正以为这种安稳的时光会持续到明早的时候——
“喂!搞什么这种穷酸营地!连陪床的女人都没有也算提供住宿吗!”
一位男性魔族吵嚷着踢开了屋门,旁边还跟着只身躯壮硕的牛魔。
突然的动静吓掉了巡林客少女手中的书本,她茫然地抬起头来,“诶?哎?大人,您、您刚才说……?”
“我说这破营地就这么待客的?除了一碗糊糊外什么都没有?我可是查贝特男爵之子,难道想要我学那些贱民一样半夜去肏母马吗!”男性魔族怒气冲冲,“我一定要告诉父亲这种无礼的待遇!”
“但是……但是……大人……”
爱忒尔默不作声,在休息室的角落冷静地观望着事件的发展。
她确实听说因为魔界的大气魔力浓度远大于人界,只需呼吸就能一定程度上缓解饥饿,因此性欲比食欲更加优先,娼馆在某种意义上是比餐厅更重要的设施,使唤女仆为客人陪睡也是一种常见的贵族礼仪。
对来自清净纯洁的天界的从天使来说这点起初很难接受,但爱忒尔最近也开始认同每个世界,甚至每个地区都有其独特的习俗和道德观。
不过即使如此,爱忒尔认为男性的要求没有什么道理,要支撑娼馆的运营必须要有相当的社区规模,要求这么一座仅仅数人的营地提供类似的服务完全是强人所难。
而且魔界也并非没有崇尚清心节欲的思潮,那位魔帝陛下便还保持着纯洁的处女,作为榜样鼓励着许多女性选择保护贞洁的生活方式。
“哼……不过这里也不是一无是处嘛。”男性目光转过一周,在爱忒尔身上停留片刻,然后落到巡林少女的身上,露骨地凝视着后者外露的乳沟和腰肢,邪笑出声,“这不是还有上等货嘛?喂,你,过来好好伺候,做得好的话本大爷倒也不是不能对先前的无礼既往不咎。”
“哎?哎?”少女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男人话语的含义,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语气支吾着,“请、请别这样,大人,我不是做那种事,我、我还从来没做过那种事情,不要……”
但这种不坚定的抗拒只会让男性变本加厉。
他上前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就要将之强行拖起,“还是处?那正好,我可不想用被贱民插过的小穴。快给我过来,本大爷可是男爵的儿子,不会亏待你的,反抗的话就……”
从气息来看巡林少女并不弱小,能在野兽环伺中生活也不可能没受过训练,但不知是顾忌对方的身份还是旁边的牛魔虎视眈眈,少女一直不敢做强硬的抗拒,就这么瑟缩着被拖向了后边的卧室。
那位查贝斯男爵似乎颇有权势和声名,作为护卫的牛魔也不是等闲之辈,不过这都和作为天使的爱忒尔没有关系,有人在自己的面前遭受强迫,无论对天使还是骑士来说出手理由都已经再充分不过。
“连陪同女仆都没有的穷酸贵族,倒是真好意思耀武扬威啊。”但这时一道夜莺般的婉转嗓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同时打断了三人的动作。
在给旅客准备的房间里,一位黑发紫瞳的少女推门走出,那真是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美少女——即使作为同性的从天使也不由如此认为——精致的脸蛋只能想象成能工巧匠的心血杰作,牛奶白的肌肤如美玉一般纯净无暇,身上是一套轻便活动的黑白连衣短裙,袖套分离,露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香肩,满缀在袖口和裙摆的花边与蕾丝既高雅又可爱,还有一条缎带束缚着仿佛随时要跳弹出来的饱满双乳。
少女一甩如瀑的漆黑长发,一边说话一边向这边走来,以丝带扎出的公主侧发和软弹的乳球一起上下摇曳,和环境鲜明反差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得咔哒作响,上边勾勒着玉足曲线的华贵黑丝一直拉到大腿中段的位置,在伴随动作飘扬的裙摆下大腿的雪腻肤色晃得人头晕眼花。
“既没有豢养女仆的能力,又没有维持忍耐的素质,作为雄性可悲至此,肏肏母马对你来说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你、你说什么!?”男性魔族勃然大怒,目光却不自禁地在黑发少女身上上下扫视,显然这个急色令昏的家伙一上来就被新出现的美人迷住了眼。
黑发少女既不在意他的视线,也不打算给他一丝一毫的面子,瞥着吊梢的眼角,连多看面前的男性一眼都觉得晦气,“我说你这种唯一值得自豪的是父亲的头衔的家伙,简直拉低了整个世界的格调,快滚,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你这……你这……区区一只卖肉的母狗也敢这样对我说话!抓住她,我要让她知道我还有什么可以自豪的东西!两个女人都别放跑了!到时候分你一个!”
牛魔狞笑着捏了捏拳头,“我动作可比较粗暴啊,少爷。”
“无所谓,随你喜欢!”
“哼。”
牛魔如战车一般冲出,在室内带起阵阵轰鸣的风压,黑发少女对此只是一声冷哼,她双手抱胸不闪不避,右脚抬起踏下,清亮的响声中鞋跟几乎刺穿地板,下一刻成群的荆棘自面前升起,将已经到了近处的牛魔困入其中。
牛魔嘶吼着,仅用徒手就将碗口粗的荆棘根根扯断,但一根扯断就有更多的荆棘捆缚而上,表面不规则的倒刺在牛魔的坚韧表皮划出条条血痕。
非常高明的荆棘术,虽然本身只是低阶魔法,但依凭施术者的法力和技术也能产生巨大的差别,不是能够凭借蛮力突破的。
那边的战场已经不用担心了。
爱忒尔做了判断,看向还站在原地的男爵之子,后者正将手探进怀中掏出一只魔法宝石试图支援战局,从天使迅步过去卡住他的手腕,沉声道,“请勿擅用武力,否则我将可能依据防卫庭条律将你逮捕。”
“你、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可是男爵的儿子——咕啊!?”
爱忒尔加大手上的力量,强迫男爵之子痛呼着将手里的宝石丢下,“如有异议,请向审判庭申诉。”
审判庭的名字终于让男爵之子的脸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战斗也已结束,黑发少女伸着纤长的食指点在千辛万苦冲到面前牛魔额头上,眩晕魔弹在零距离激发,一发便将之彻底击倒。
眼见没了胜算,男爵之子再也做不出嚣张的言行,留下几句色厉内荏的狠话后便匆忙逃离。
黑发少女没有追击的兴致,只是一拂手操纵荆棘将牛魔也丢到外面,对着还在惊愕中的巡林少女耸了耸肩,“抱歉,破坏了一下地板。”
“没没没没关系的!这个交给我来修理就……”
“没必要,我修好了。”话音落时黑发少女打个响指,已经操纵着荆棘填平了地上的破洞。然后她转向爱忒尔,“你没必要出手的。”
“这是防卫庭职责。”爱忒尔说。
“我知道,但你是要去东边的吧。我看着你和开拓城的商队一起来又分开了。闹出这种事可没有商队敢捎你了。虽然我要处理那家伙小菜一碟,但也得到了城里才行。”黑发少女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哎哎,土地增多了就要委任自治,委任自治就需要授衔,授衔了就肯定会有仗着身份和地位乱来的笨蛋。野兽增殖了总会带来害兽,植物繁茂了总会助长毒草,繁荣必然带来腐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爱忒尔自觉自己的经验和履历还没到能对这个话题下断言的程度,于是选择了回答前一个问题,“偶尔独自旅行也不错。”
这话是真的,当初她就是独自飞到黑森开拓城的,只是现在恢复期的身体不太支撑那么长时间的飞行了而已。
黑发少女也不恼,反而轻笑了一声,“算啦,正好我也要往那边走。你是要去安多还是泉上城?”
“都可以。”
“换乘列车啊,那是安多比较近,目标一致,一起走吗。”黑发少女说,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来,“叫我艾莉丝吧。”
“爱忒尔。”从天使回握。
两只同样纤白的手掌互相品味一分对方的柔若无骨,并暗自惊叹对方是怎么以这样的纤柔应对战斗的。
“从天使,目前在防卫庭任职。”
“你刚才说过了。”自称艾莉丝的少女伸个懒腰,“去吃晚饭吧,尝尝巡林客们最近打到了什么猎,这附近又有哪些有趣的蘑菇。”
她当头走出室内,爱忒尔跟在后边,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前方的背影。
名为艾莉丝的少女没有角,也没有翅膀和尾巴,除了尖长的耳朵和奇异的瞳色几乎没有魔族的特征。
她在体格上给人强烈的纤长感,但实际的身高并不出众,只比爱忒尔高一个头不到,在普遍高大的魔界就像人偶一样小巧可爱,也确实如人偶一般穿着略显浮夸的喇叭袖以及洛丽塔裙,仅能让玲珑玉足脚尖触地的超高跟鞋踩在湿润的林间土地上,经历一天后鞋面与衣着都还和新换的一般干净明亮,大胆裸露的脚背尽显黑丝与皮肤的细腻。
艾莉丝身姿笔挺地向食堂走去,步伐优雅的仿佛一只高傲的黑猫,她能对着魔帝册封的男爵头衔不屑一顾,不知真实身份也是贵族还是来自中央的官员,一言一行都和先前自称的男爵之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是爱忒尔不由感叹正是因为蒂萝、莱娜、黑森开拓城里的各位居民以及这样的人儿存在,自己才相信这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魔界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世界。
现在她纯粹出于好意而邀请自己同行,那自己就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的安全。
只是……
爱忒尔左右游移一下视线,还是忍不住被视野边缘的雪白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对雪腻的大腿,泛着浅浅的红润色泽,一半罩着微透的上品黑丝,一半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下,作为分界线的蕾丝花边微微压出勒痕。
这非常好,些许的脂肪感是健康的证明,不好的地方只是在于能看到的部分是不是有点多了?
艾莉丝的裙摆短得不可思议,还有两指宽的部分是透光的轻纱,在正面时就几乎能够看到腿根,背面的光景更是火上浇油,过高的鞋跟让少女的丰臀受迫挺翘,臀瓣便又将本就岌岌可危了的裙摆顶得更高,以至从爱忒尔的角度都能透过轻纱看见小半个圆润的屁股,与此同时位于双腿间深处的秘密花园里还似有水光一闪一闪,强烈地撩拨着旁观者的好奇心。
从天使自认不是对穿着打扮吹毛求疵之人,但看着这样的光景也不由纠结是否应该提醒一下。
这是某种穿衣习俗,还是只是单纯没有注意到自己下身正在走光?
而且好像连内裤都没有看到,就算出于身体健康的角度是否也应该……?
爱忒尔不想被当作古板的教条主义者,但一直装着没看见是否也是种不负责任?
魅魔姑且不算,爱忒尔觉得女孩子还是该好好穿内裤的。
是说艾莉丝虽然腰和手臂都很纤细,但胸部和臀部却相当惊人呢,这就是所谓的安产体型吗?
爱忒尔只是偶然在酒馆里听过这个词汇,纯洁的从天使不知道雄性们在这个词汇下的潜台词,只是从字面意思衷心为身旁的少女能少受分娩之苦而感到开心。
犹豫间已经到了营地的食堂,说是食堂,拢共只有四张方桌,艾莉丝在爱忒尔的身旁坐下,不像从天使那样把裙摆垫到屁股下边,而是反向地往后一扬,直接以丰满的臀部与冰凉光滑的木板相触,再扭扭蛇腰,调整好耻丘的位置。
看来并不是无意的走光。
爱忒尔在心中划掉一项疑虑,转回目光准备专心在食物上,却觉得总有一阵似有似无的甜香从旁边传来,萦绕在自己的鼻前,连浓郁的香辛料都遮掩不住,与此同时,一团小小的火焰似乎在腹部里燃了起来。
“……?”
爱忒尔记得这种感觉。
这是发情的征兆之一,但自己体内的淫毒应该已经袚除干净了呀?
不,也不一定,她听说过有受淫毒残留影响数年之久的女性,淫触妖就是因此才会被指定为国家灾害。
原来如此,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幸好没有坚持以这样的身体回归岗位,不然肯定会拖其他人的后腿。
她用左手按住小腹试图压抑内里的热量,隔着紧致的小腹子宫受到压力立即让雪发萝莉不由嘤吟一声,属于天使的这处子宫早已不再是纯洁无染的状态,落败于淫触妖,被触手肆意侵犯和喷吐毒液,甚至作为苗床诞下过怪物之卵后,敏感化了的宫壁已经再也没法满足于空空荡荡的常态,无视主人意愿地怀念着那段对她来说宛如噩梦的时光。
虽然经过莱娜的治疗后相关状况已经缓和了许多,但子宫仍然会不时一颤让萝莉天使动作僵直,无论是在巡逻,训练还是战斗的中途,如今被重新激发活跃的程度远超平时,爱忒尔几乎明确可感着淫水在子宫里积蓄起来,带着少女的浑身都开始发热发烫。
湿意在两腿之间扩散开来,爱忒尔不用确认都知道裙下的纯棉内裤已经被染得湿透,小穴瘙痒难耐,催促她立即采取什么行动加以缓解,但对天性认真的从天使来说断然做不出在大庭广众下掀开裙子的事情,只能用摩挲双腿的刺激抱薪救火,但过于标致的大腿为胯间留下一片难以逾越的空白三角,让这样的行为只不过是徒增空虚。
爱忒尔攥紧拳头,短靴里的十趾苦闷得都快要抠进地里,包裹膝盖的白丝在餐桌下方不住摩擦出沙沙的轻响。
“怎么了吗?”艾莉丝察觉到她的异常。
“什么事都没有,嗯……♡”爱忒尔冷淡地回答道,但自己也不知道通红的脸颊还能掩饰多久。
好在艾莉丝似乎没有在意,转头继续专心享用面前的蘑菇杂烩,不时发表几句点评,对这属于荒野料理的粗犷调味颇感新鲜。
只是爱忒尔全程双腿夹着左手,完全没空注意口中的味道,甚至顾不上食物是否咀嚼充分就咽下了肚。
两位容貌卓绝的少女状若无事,直到一位巡林客从后方路过,皱了皱灵敏的鼻子,闻到一股不该属于此处的甜腻气味,职业习惯让他追溯气味的来源,直到目光落到这两位在整个魔界都屈指可数的美少女后,这才突然意识到了又尴尬又兴奋地扭开了头。
晚餐用毕,爱忒尔和艾莉丝一同起身回房,两滩水迹留在她们坐过的位置上,继续散发着香水一般的浓郁气味。
夜晚的贸易站反而热闹起来,打猎回来的巡林客们和借宿的商人很快打成一片,围着篝火气氛热烈地玩着纸牌,但两位少女都是清冷的性子,选择了早早回到房间休息。
爱忒尔自愿担任了守夜的工作,在长屋的单人房间里隔着窗户眺望男人们在酒精的作用下依次睡倒,无人照料的篝火逐渐减弱,只余些微的热量残留到清晨。
从天使持续守望着万籁俱寂的营地,以防备先前遇见的男爵之子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不过万幸直到夜色过半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后爱忒尔就可以顺势行使守夜的第二个理由,在这所有人都已睡去的时刻,她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分开双腿,纯白的系带内裤早已被爱液浸得透彻,小小的三角布片上发情耻丘的形状和颜色一览无余,淫靡的液珠甚至开始在大腿的内侧蜿蜒行走。
爱忒尔解开系带,小心地将紧贴性器的布片揭下,仅是如此的刺激便让从天使忍不住地低声轻吟,与此同时更多的爱液从那窄小的缝中流溢而出。
她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燃起的情欲,颤抖着将手指靠近胯间,这纤细灵巧的手指在平日剑技弓术无所不能,如今却笨拙地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准插入的角度。
“呜♡……嗯啊♡……”
自慰,没有异性接触,没有体液交换,但广义上来说仍然算是性行为的一种,本该是与纯洁的天使无缘的行为,但莱娜教给她作为缓解淫毒的手段。
爱忒尔一丝不苟,按着被教导的方式,食指和小指抵着胯部支撑,中指和无名指插入小穴,她艰难地用两根指头推挤开紧致的媚肉,在来自四面八方的膣压下只觉得仅仅屈折手指都如此艰难,也只有在这时候习惯了奋不顾身的萝莉天使才会恍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娇小,并怎么也不理解那时怎么粗的触手是怎么插进去,以及自己是怎么生下那些巨大的卵的。
“呀嗯♡……啊啊……♡”
她在性事上仍然几乎算是一张白纸,对自己的性感带尚一无所知,甚至都没意识到每个人的敏感带都有微妙的不同,但被淫毒充分催化了的媚肉只需照猫画虎的手法就能产生足够的快感。
天使在床上咬着衣袖,白丝的双足自然蜷缩着,将身下的素色床单揉得一团皱,更多的爱液被手指挤出腔膣,顺着臀部的圆弧滑到尽头变作逐渐扩大的湿迹。
这些床具都是提供给旅客们的公共物品,由巡林客们定期清洗,将之弄脏着实让爱忒尔十分自责,也许在外找个草丛解决才是最合乎礼仪的做法,但以天使少女的羞耻心来说那种事情实在难度太高。
“哈啊♡、嗯呀♡、哈啊♡……身体、越来越热了……小穴、痒得止不住♡……呜♡……”
爱忒尔期许一切可以尽快结束,然后就能马上将床单烘干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身体违背着主人的意愿地分泌一波多过一波的淫水,白皙的肌肤上红霞联翩,尤其大腿处隔着半透的白丝分外迷人,唯独结束的征兆迟迟寻找不到。
中途或许已经小小地高潮过了几次,突然增大的快感让少女不由翻起眼珠,小穴也一下将爱液飙射到了几十厘米外的床下,爱忒尔几度仰头大口喘气,但还未送走一波余韵,小腹里的热意就又卷土重来,迫使她继续爱抚着紧窄的天使腔膣。
“要更激烈点……刺激、要更强点才行……不然……嗯啊♡……淫毒压制不下去……哈呜……♡”
“明天……还要赶路的……不赶紧的话……♡——”
她被本能驱使着往更深的地方探索自我,指尖钻过弯弯折折的腔膣,直到整根手指没入小穴,手掌轻微地压平阴瓣,才终于堪堪摸到了子宫的关口。
这里就是小宝宝的房间吗?
自己也是有生下小宝宝的能力的吗?
在被触手侵犯之前爱忒尔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作为天使作为骑士她拯救过无数的女孩,却仍然没有完全理解自己也是女孩子这点意味着什么。
不管怎样,对小宝宝的房间应该更谨慎一些。
爱忒尔将手指回退些许,只用指肚从里向外地一遍遍抚平媚肉的皱褶,由此加倍的快感让少女不由颤起了瘦削的双肩。
“呜♡……刺激、好强烈……太强烈了……身体、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呜啊♡、声音、要抑制不住了——♡”
“嗯嗯♡、啊啊♡、呜啊♡——”
被纯白的过膝袜勾勒得格外精巧膝盖屈起又放下,爱忒尔反复变换着姿势,只觉得怎么都不合适,自己都不明白是希望加强还是减弱快感,但绝顶的时刻已经不容阻碍地到来,比先前的每一次高潮都要猛烈,和先前的所有高潮加在一起那般猛烈,让人身体漂浮,灵魂仿佛升入天界……不,比那还要舒服,是从天使自诞生以来从未品味过的陶醉。
作为天使产生这种感觉真的好吗?
这样的疑问只在脑海里出现了一瞬就被快感淹没,爱忒尔再也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扬起细颈,已经在喉咙里卡住许久的媚音便要挣脱束缚。
“♡♡————!!!!”
压抑的雌叫响彻木屋,但却不是爱忒尔的声音。
叫声来自隔壁,一墙之后的艾莉丝的房间,爱忒尔受惊一颤,就此在绝顶的寸前止住脚步,她宛如被发现了一般惊慌地并紧双腿,手指再也不敢动作,连抽出来都生怕再多给自己一丝多余的刺激,就这么保持手指含在小穴里的姿势侧身倒下,屏住呼吸地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墙壁后仍有断断续续的叫声传来,那隐约像艾莉丝的嗓音,却与白天夜莺般的声线截然不同,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中断,简直就像……
爱忒尔摇头甩掉自己脑海里失礼的想象,不管怎样,既然艾莉丝小姐还没睡,自己就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媚肉还念念不舍地缠着不愿放开,她蜷着身子,把双腿夹得更紧了一些,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黑暗里,白丝小腿不时抽搐一下,没能绝顶的小穴一直在潺潺地流着爱液。
——————————————————
“早上好,艾莉丝小姐。”
翌日,爱忒尔在公共休息室等到了艾莉丝走出房门。
“早上好啊,爱忒尔……”
后者打着哈欠,看起来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在这一点上爱忒尔也是一样的,昨天她到最后也没能睡着,被小腹里的燥热折腾的整夜难以入睡。
以天使的体质并不需要担心熬夜导致的精神不振,防卫庭的工作也不能确保每天八小时的睡眠,但爱忒尔依然还是觉得有些小小的纠结。
她装作无事的模样,伴着还有余温的壁炉品着巡林客们泡的咖啡。
然后就看到了睡眼惺忪袜子也一高一低的艾莉丝。
“昨晚没睡好吗?”爱忒尔问,她确实记得半夜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声音。
“都怪昨天那家伙啦,竟然说我是母……咳咳。”黑发少女在旁边坐下,从天使为她倒上咖啡,她习惯而优雅地拈着杯环轻抿一口,然后长叹一声抱怨起来,话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地赶紧止住,下边不动声色地夹住了大腿。
原来如此。
爱忒尔了然地点点头。
被骂作母狗确实会生气呢,尤其还是这么优雅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没有少在礼仪练习上少下苦工。
而且即便这么生气也没有下重手伤人甚至击杀,这让从天使心中的尊敬更多了几分。
虽然那个男性魔族确实是个败类,但要处罚他也应该按照律法走过正规的程序,贸然让他死在这里只会让这处营地陷入麻烦,这里位于文明的边界,依赖来自后方城市的补给,如果被人盯上报复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艾莉丝一定是考虑到了这些才出手如此克制——爱忒尔在心中如此深信。
野外的清晨当然吃不上晚餐那样的热菜,两人就着咖啡嚼下几片肉干,感觉头脑彻底清醒后便准备动身。
爱忒尔收拾好用过的咖啡杯,再在登记簿上写上一板一眼的说明和感谢,而艾莉丝则趁着这点时间重新整理装束。
爱忒尔看着她搭着右膝翘起左脚,双手抓着花边将延至大腿的黑丝扯平,鞋底的泥土在一夜过后便洗得干干净净,让深红的玫瑰花纹清晰可见,看来在今天的旅途里她也打算穿着这双略显浮夸的高跟鞋。
她再掸掸裙摆,收紧乳袋,检查一番发饰的位置是否偏斜,仿佛接下来的安排是出席宴会而非在丛林里苦行一样。
不,也许作为骑士就该这样时刻注意仪表,自己还是太懈怠了。
爱忒尔被感染着也擦了擦靴面,鞋底就没办法了,她只是简单挑掉几粒碎石,再抬起头,对上着装就绪的艾莉丝的眼睛。
“我去方便一下。”她说。
“啊,那我也……”爱忒尔回道。她在这方面有过几个教训,能提前排空当然是最好不过。
“那一起来。”艾莉丝便道。
“?”
营地里没有能放置和维护一间厕所的人力,爱忒尔一时不太理解所谓“一起”是什么意思,然后就被拉到了长屋的后面。
原来如此,这里背着人来人往的露营地和干道,植物不多不少,看起来确实是个方便的合适地方,但爱忒尔直觉“一起”仍然是件不太好的事情,尤其是近期被莱娜耳提面命不要给同居的魅魔亲密接触的机会了以后。
艾莉丝却完全没有这些顾忌,她已经在灌木丛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用脚扫开碎叶清出空地,然后便踮起双脚大腿分开地蹲了下去,提起的裙摆下一如猜测的那样没有内裤的存在,直接就是美玉一般无暇的肌肤,中间点缀着小巧粉嫩的菊庭,耻丘饱满,正中的蜜裂隐在一层反射微光的水膜之中。
转身离开有些失礼,就这么伫在这里看着也是失礼,爱忒尔只能跟着并排蹲了下去,褪下内裤,万幸阴瓣已经不再是红彤彤的模样,早起以后狠狠地浇了几分钟冷水的努力成果斐然。
检查完自己的性器状态,从天使不自觉地也看向身旁贵族少女的两腿之间,艾莉丝似乎也是天生的白虎体质,袖珍的阴蒂在光洁无毛的蜜裂顶端悄悄地露出半个脑袋,这让爱忒尔不必担心自己的不合群而松了口气,两片从背面看便足够饱满的玉瓣稍稍让开一条小缝,腔内深处的媚肉因而都如同呼吸一般地在晨间空气里微微颤动。
“哈啊——~~”
然后伴随着一声解脱般的呻吟,液柱泻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圆弧落入泥土,为前方的植物献上一份独特的营养,也遮住了爱忒尔继续窥探的视线。
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幸好没被发现,偏开眼睛也开始了自己的排泄行为,因蕴含圣力而带着淡淡金光的尿液有意无意地落到了与艾莉丝的同一个水坑里。
没有被发现吗?
爱忒尔刚想正念,身边的视线却露骨的怎么也没法忽视,转过头去,发现黑发紫瞳的魔族少女也正观察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爱忒尔的小穴真漂亮呢。”艾莉丝一边放尿,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旅伴的性器,“果然是因为是天使?还是因为是处女?”
“不,距离正天使我还有太多不足之处。”爱忒尔回答,“而且我也不是处女了,在不久前被淫触妖侵犯了。”
“啊,抱歉……”
“只是我技艺不精,让艾莉丝小姐见笑了。”爱忒尔说。
“怎么会,谁都有失败的时候。”艾莉丝安慰她,“而且你看,我也不是处女了。”
爱忒尔被这话吸引着忍不住地又看向了少女的胯间,艾莉丝迎着她的视线将双腿打开,澄清的水柱下,红珊瑚色的蜜裂因放尿中而比平时张得更开了一些,不过即使这样也算是正常的范围,不能依此判定纯洁与否。
“……艾莉丝小姐有意中人了吗?”爱忒尔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道。
“是有啊,不过和这个没关系啦。”艾莉丝洒脱地说,“我的第一次也是被强暴啦,所以我们是同伴哟。”
爱忒尔很难判断被侵犯的女孩子间是否有必要组建同盟,不过仍然感谢这份安慰。
在膀胱里积蓄了一整天的尿液又过了快十秒钟才倾注完毕,丝丝白气从面前的一大片地里缓缓升起,两旁得到浇灌的植株青翠得很是扎眼。
但爱忒尔还是没法起身,因为还有新的液体正在她的股间滴滴答答,那不是尿液,萝莉天使能清晰感觉到新涌的液体并非从尿道而是自性器腔膣之内淌过,那是因为没能高潮而从昨天一直积累到了现在的淫水爱液,趁着排尿的机会从天使的身体里泻出,持续不断,用手绢擦之不尽。
爱忒尔一时手足无措了起来,僵硬地转向旁边,不知该如何面对旅伴和自己身体的变化,却看到艾莉丝也一脸无所谓地也任着下身澄清的水滴接续滴落,短时间内都没有起身处理的意思。
嗯?
难道这才是排尿后的正确做法吗?
之前一直奇怪的是自己吗?
从天使有些陷入混乱,两位少女就这么无言地在晨风晾干着同样的白虎小穴,艾莉丝撑着脸颊地凝视着爱忒尔的脸颊,好半晌后突然问道:“呐,被淫触妖侵犯是什么样的感觉?”
“诶?啊?”爱忒尔更加混乱了,完全不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但她的有问必答已经快养成了本能,“肢体非常坚韧,用剑也很难砍断,但摸上去却能感受到些许的弹性,触感滑溜溜的。”
“嗯,嗯。”艾莉丝连连点头认真倾听,两腿之间还在滴答着水珠,爱忒尔不清楚那是不是尿液。
“它的体液带有强力的淫毒,会随着蒸发而向空气中扩散,因此只是接近它都是非常危险的举动。大部分女性都会在短时间的接触后便丧失思维能力而后被其捕获,即使在相关方面有着抗性的女性也难以逃脱敏捷的触手。淫触妖本身是无性别生物,只是具有利用其它种族的女性的子宫繁衍幼体的习性,因此被捕获的女性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但播种和生产的过程都可能对女性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损害,因此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生物,如在野外遭遇请第一时间通知附近的防卫庭。”
“爱忒尔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呢?也因为淫毒马上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唔——”爱忒尔噎了一下,费力地回想了起来,“我因为是天使,所以有一些抗性,但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还是受到了影响。最开始插入的时候很痛,不过马上就麻痹了,变得奇妙的有一点舒服的感觉,身体也渐渐使不上力。淫触妖有着多根能够完成播种的肢体,就算被中途砍断了也能完成射精,注入子宫的特殊精液在很短时间内就能发育成卵,造成形似妊娠的效果,到了这种时候就建议主动摄入淫毒来减少对身体的伤害以争取更长的救援时间了。那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重复了多次被播种和生产的过程,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很大消耗,因此,这是种非常危险的生物,如在野外遭遇请第一时间通知附近的防卫庭。”
“爱忒尔真是辛苦了呢,竟然碰到了这样的怪物……”艾莉丝惊叹地捂住嘴,“没有留下太多讨厌的记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我就不行了,被侵犯的过程记得一清二楚,啊,抱歉,我还没说我自己的事情吧?自己的事情还没说就打听这种事情我真是太失礼了。”
“啊,不,这个就不必……”爱忒尔摆手。
但黑发少女已经不容拒绝地开始了自曝,“没有爱忒尔那么传奇的经历,侵犯我的只是个普通的男性魔族,只是个底层渣滓而已,从一开始他就带着不怀好意的企图,尾随着我进了某个远古的遗迹,我只想驱赶走他,他却阴魂不散,还盯着我的小穴看了好久——”
毕竟这种短裙下竟然是真空呢。爱忒尔心想。虽然她不想对别人的穿着说三道四。
“我有所警惕,但还是在对付遗迹机关时被他找到了机会趁虚而入按在身下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那个一无是处的雄性偏偏只有那根玩意厉害的不行,完全没给我挣脱和逃跑的机会。我就这样被他连续侵犯了五个还是七个小时,然后把完全脱力失神的我就这么丢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那根肉棒的形状我到现在还能想起来。所以说雄性们啊——”
艾莉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维持着股间还在滴水的状态。
爱忒尔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她一向认为自己的社交能力有待增强,应付不了这么困难的话题。
“好了,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吧。”艾莉丝最后站立起来伸个懒腰结束了话题,爱忒尔注意到她的两腿之间已经没再滴水,但小穴还是湿润的状态。
从天使有些在意,但直觉要是发问了又会开启一个自己不擅长的话题,于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艾莉丝小姐真是个奇妙的女性。
从天使发自内心地想道。
漂亮,亲和,知性,潇洒,行仪端正,自信洋溢。
虽然自己已经遇到过很多魔族,其中一些非常优秀,另外一些温柔善良,但她似乎和自己遇到过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前面不太好走,来牵着我的手吧,爱忒尔今天身体状况不好吧?没关系,谁都会有这样的时候,所以才需要‘同伴’的存在,一直都在担任骑士,偶尔扮演一下公主也不错吧?”
——然后,有一些怪癖。
回想认识这两天来的种种事情,虽然有一些可能确实是自己学习不足,缺乏魔界常识,但爱忒尔肯定至少有那么其中一两件事奇怪的不是自己。
“裙子掀起来了?啊,先放着吧,等我把这只兔子抓出来……反正这里都是女孩子,而且就算有雄性在也没关系,我的小穴就算不是处女也……咿♡!?不、不要碰屁股!”
——对很多事情都有独特的看法,虽然时间很短,但着实让自己受益匪浅。
“什么事情都被神明规定了好和坏,这样的世界也很讨厌吧?所以我觉得,神明只要给素材就好了,只要给水,黏土,砂石,还有这样那样的素材就好了,能建起什么样的房屋和城市,都是人们自己决定的事……如果最后发现有些材料怎么都没法善用,那也到时再说吧。”
——最后,非常,非常非常强大。
“淫触妖?竟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回避?啊,不需要,虽然不是欺负爱忒尔的那一只,不过也让我帮忙小小地报个仇吧——[天火]!”
红焰照亮了天空,绵延百米的巨大火柱充斥了整个视野,在能够灼伤视网膜的炽光之中,淫触妖扭曲的躯体溃散剥离化作灰烬,血液中的淫毒还未挥发便被分解殆尽。
火焰散去,面前空余玻璃化的大地,而黑发少女拍拍手掌,高跟鞋上身姿挺立,在热风之中衣摆飘扬,看着还有相当的余力。
“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在这附近扎营了吧?”
无吟唱,或者超短吟唱下的覆盖直径超过一百米的大魔法,有这种魔力和技艺的在防卫庭内也都是赫赫有名之辈,眼前的艾莉丝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呢?
爱忒尔按住心中的好奇,埋头俯拾生营火的枝条,她自知只是一个外来者,只需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就好,魔界这么大,历史这么长,有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再正常不过,比起这个……
“爱忒尔,你在害怕吗?”
从天使添火的手指微微一颤,抓着的木枝掉进火里。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艾莉丝,黑发紫瞳的少女蜷在魔法编织的藤椅上,脱了鞋,舒展十趾轻捏脚掌,消解着在高跟鞋里积蓄的疲劳。
二人身在一张兽皮制的天幕下,背靠帐篷,面前燃着旺盛的营火,营火前插着一串啃了小半的烤鸡——这是艾莉丝在半路心血来潮猎的,为此她不顾形象地钻进地洞翘起屁股,让从天使不知所措地看了二十分钟的肥满臀瓣和配合上身发力而连续轻微开合小穴,最后收获的猎物因为没带盐和胡椒而咬了两口就被弃之如敝屐了,爱忒尔很难评价这件事情的性价比如何。
在又一天的旅行后,两位少女在天火清出来的空地和丛林的交界上搭了营,从天使一如既往地主动接过了大部分的工作,艾莉丝偶尔以操纵植物的魔法进行辅助。
此刻晚餐用毕,后者慵懒地斜躺进了藤椅里,而爱忒尔心不在焉地照看着营火,脑袋里还想着下午的事情。
这时她听到呼唤转过头去,一对宝石般的紫眸温柔地回转着水波。
“遇到了先前失败过的对手难免本能地会有恐惧感,但淫触妖竟然又出现在这么靠近城镇的地方了自己不努力不行……现在爱忒尔的心里,是这两种情绪在纠结吗?”
“我……”从天使并不想同意这点,但她从来是没法说谎的性子,只要有一点怀疑就没法决绝地否定。
“换一个岗位也可以的哟,这个国家才成立不久,到处都是缺人的地方,而且防卫庭也是这么考虑的吧。”艾莉丝悠悠地说道,“我不会怀疑一位天使来到魔界的动机,但想要实现自己的价值的话还有多得是的途径,而且这种等级的淫触妖出现在这里只是个小概率事件罢了,多少相信一下我们魔族,在这里生活得更轻松一点怎么样?”
“……谢谢好意。”爱忒尔思考良久后摇了摇头,“我作为天使诞生了很久,一直看着人们的生活,看着他们遭遇各种困难,想要帮助他们,却总是被严令禁止。”
“啊啊,天界的条律是很严格呢,要尽可能少与凡人相互影响什么的。”
“所以,有机会的时候我希望能尽我所能地帮忙,而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战斗,和是不是有人比我更擅长战斗没关系,我想要做到我能做到的最好。”
“但这样就还要和淫触妖甚至更可怕的怪物战斗哦?这魔界还有很多很多喜欢侵犯女孩子的生物哦?失败的话……”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想没关系的,因为……”
“啊,先说好,不能说其实也挺舒服的啊。”艾莉丝立起食指,“沉溺淫毒就算在这里也是禁止事项,我会举报的。”
“不是这样的。”爱忒尔摇了摇头,“只是因为我相信大家,相信蒂萝,相信莱娜小姐,也相信艾莉丝小姐,所以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的。大家一定会来救我的。”
“呜——”
“所以,非常抱歉,艾莉丝小姐提了这么贴心的建议,但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回……哇啊,艾莉丝小姐!?”
艾莉丝将措不及防的爱忒尔一把拉进怀里,狠狠地蹭着脸颊,爱忒尔乖巧地任由她的动作,只是满脸困惑,“艾莉丝小姐,怎么了吗?”
“哇啊啊啊啊,这就是真正的天使,这才是真正的天使,那个整天满口‘没有意义’的抖S肯定是哪里坏掉了嘛!”
“?”
艾莉丝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自顾自地感动了起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中的天使,用力地在头发间吸了一口,“啊,好香好软,好轻,好想带回家。”
“那样会有点困扰。”
与蒂萝的相处经历里从天使已经习惯了类似这样的亲密接触,往日前者总会以“补充能量”为名义时不时地突袭,每日三五次每次五六分钟才肯放手,这段时间虽然被莱娜叮嘱为了避免淫毒传染所以没这么做了,但既然自己已经出院了就没关系了吧?
相比之下最让从天使担忧的是自己有两三天没有洗澡的机会了,就算是天使的体质会不会也有奇怪的味道了呢?
艾莉丝似乎不以为意,只是亲密地厮磨着萝莉天使的面颊和雪发,肌肤的温润和发梢挠的痒让后者不自禁地缩起身子。
说到又软又香,艾莉丝小姐也是一样的吧?
爱忒尔想到。
基于相互作用的原理,在艾莉丝享受抱紧天使的感觉时,她的胸部也一下一下地蹭着天使精巧的裸肩,那对橄榄型的丰乳触碰起来仿佛如水一般能够包裹人的肢体,自然状态下却又总能维持翘立的姿态。
爱忒尔虽然并不那么在意作为女性的魅力,但偶尔也会觉得有这样的一对乳房大概也挺不错的,虽然难免会对战斗造成妨碍,但她毕竟没有不知浪漫到把长发剃去的程度。
如此支撑着这个胸部的腰部便值得尊敬了起来,它被充满存在感的乳房和臀部衬托得如此纤柔,却能支撑主人做出一个又一个威风凛凛的动作。
待会艾莉丝小姐也能让自己抱一下她吗?
爱忒尔心想,她实在好奇这具奢侈的应该一直被保护在温室里的酮体的实际手感。
淡淡的甜香飘过鼻尖,艾莉丝大概也有几天没有洗澡的机会了,但完全没有难闻的气味,只是让体香积蓄得愈加馥郁,让人不由得身体发热——
“!?艾、艾莉丝小姐,请稍微远离我一下——”爱忒尔慌张起来,扭动了一下身子,以最低限度的力道表达了挣扎的意图。
热意已经又在她的小腹中燃起,转瞬就以惊异的速度传遍全身,让胸前的草莓在贴身的骑士服上显出凸起,从天使想要抬手遮挡,却被黑发少女的臂弯紧紧㧽着动弹不得。
“怎么啦?”艾莉丝问,似乎没有发现萝莉天使的身体异状。
“我、我之前被淫触妖袭击过,被注入了淫毒,虽然应该已经不在会传染的浓度量级了,但残留的部分还是……还是可能会影响行为模式……”
“意思是,会袭击我吗?”黑发少女说着,反而把臂弯又拢得更紧了些。
“嗯……”爱忒尔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可以哟。”艾莉丝把脸贴到至近处,声音又轻又缓,热气直接地吐在天使的耳垂上,“就像爱忒尔说的那样,我也想帮爱忒尔,所以拿我的身体发泄也没问题哟。”
“请、请不要开玩笑。”从天使又扭了一下身子,再度表达了一下挣脱的愿望,这次不慎摩擦到了挺立的乳头,立即嘤吟一声地夹紧大腿。
她用不上更多的力道,只能期盼对方的主动松手。
“啊,抱歉抱歉。”但艾莉丝嘴上这么说着,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肌肤贴得更加密切了一些。
一只手悄然下探,隔着裙摆盖在了天使的大腿上,“不过这不是淫毒啦,只是,身体还没完全从被改造的状态恢复,期间又受了‘一点点’的外在刺激而已。”
“是,这样吗。”
“虽然不能算治愈庭工作不利,但我有更快恢复的方法。爱忒尔相信我吗?”
爱忒尔完全不疑有他,“嗯,我相信艾莉丝小姐。”
“好~”黑发少女兴高采烈地应道,而后突然邪邪一笑,“爱忒尔的想法很坚定,所以我就不强求你留在身边了,改为送你一份礼物吧。”
“艾莉丝小姐?”
从天使还来不及对此表达困惑,右脚已被不由自主地抬起。
艾莉丝将手从自己的胯下穿过,同时勾着两人的大腿一起抬高,暴露出毫无防备的下体……不,还不能算毫无防备,还有一条窄窄的三角布蒙在天使的小穴上,中间微微地陷进蜜裂里,因沾了水而巨细无遗地勾勒着无毛耻丘的形状。
艾莉丝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扯解开萝莉天使腰上的蝴蝶结,纯白的内裤滑落到她手中,于是通向甜美花园的小径再无遮挡。
艾莉丝把控着体态,将两人的下体一起对向篝火,在沾染爱液的白皙肌肤上火光映出奇妙的光泽。
“那么首先,要把体内排空呢。”
“艾莉丝小姐,那个,我自己来也可以……”爱忒尔微微发着颤,因这兜尿的姿势而满脸羞耻。
“不行,要排得干干净净才可以哟。”艾莉丝轻笑着,收起内裤,手指更进一步地拨弄向了天使的阴蒂,这里本该如主人的性格一般内敛,慎重地躲藏在玉瓣的保护中不暴露给任何外人,如今却兴奋地探出了樱色的脑袋,在天使纯净的肌肤上尤为惹眼。
“爱忒尔,一直都没能高潮对吧?”
“我、我……”单纯的萝莉天使不会撒谎,又没有能够承认的羞耻耐性,只能缩着身子任她玩弄。
“呵呵,一看小豆豆的状态就明白了哟。爱忒尔的这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呢。”
“等一下,艾莉丝小姐,等……呜——♡”
和服装上的华丽不同,艾莉丝十指指甲都修得非常短,只有和眼睛同样颜色的指甲油装饰,是以食指可以肆无忌惮地挑逗青涩怕生的阴蒂,还以指甲边缘施加适当的刺激,于是天使刚刚缩起的身体又不由地伸展绷直,还在犹疑是否该将身体交给快感就已被酥软夺去了腰身的控制权,两日来多次被强行按捺下的情欲在这一刻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化作势不可挡的洪流,未熟紧闭的阴唇只是颤抖几下就被击溃了抵抗,大门打开,分不清是尿液还是什么的水柱奔涌而出,正落入燃烧着的营火之中。
“嗯~~~~~”
艾莉丝用双手拨开从天使的阴唇打开小穴,让从中倾注的水柱纵情释放,与此同时自己高抬的大腿下也有同样的水柱迸发。
两支水柱一同落进营火之中,短短几秒就将正燃的火焰滋灭,她以这种手段快速地收拾好营火,再继续释放几秒确保连火星都完全按灭,然后这才放下右脚,摇摇屁股将残留的水珠洒在地上,再抱起因为快感和羞耻而短暂失神的爱忒尔倒进帐篷。
两人都是轻装上路,没有携带帐篷的空间,这座所谓帐篷是用藤蔓上面蒙着蛛网做成,顶部浮着一只长效的照明光球。
两位少女一同倒在柔软的魔法蛛网上,爱忒尔在下,三下两下地就被剥得一干二净,眨着眼睛困惑地看着黑发少女的举动。
艾莉丝慢条斯理地最后摘掉天使的短靴,手指从小腿曲线上一划而过,隔着细腻的白丝品味少女经过锻炼的紧实肌肉,再将短靴向后抛开,轻轻按揉在历经百战后依然娇嫩的足心。
照明下爱忒尔尽力舒展着赤裸的身体,不让自己表现出紧张的情绪,但脚趾仍然不自禁地蜷在了一起。
艾莉丝舔舔嘴唇,放下手里的玉足,四肢并用地爬到天使的上方,身下奶油一般的美好酮体让她一时犹豫该如何下手。
她在瘦削的肩膀上盖下手掌,以担心女孩就这么融化了的轻柔缓缓挪动,扫过有致的锁骨和微隆的胸口,再落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这里正有一枚破碎的金色印章,和附近的无暇肌肤相互映衬。
“礼物,是……?”爱忒尔摊开双手,尽量不给对方造成阻碍,只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嗯……该从哪里说起呢?”艾莉丝一边思索一边欣赏着天使的酮体,手指绕着小腹上的金印转着圈。
“那是陛下赐予的守护之印。”爱忒尔解释,“被淫触妖抓住时弄坏了。很抱歉,辜负了陛下的赐予。”
“这不正说明它起到了效果吗?”艾莉丝微笑,“能看到它物尽其用,我也……咳哼,我想魔帝陛下也会很欣慰的。”
“但是没有人能修。”
“因为是至高的,伟大的,独一无二的魔帝艾拉蒂雅陛下的纹章,当然不会随随便便被人复刻。”艾莉丝不知为何骄傲起来,“不过,虽然没有办法复刻一个新的出来,但利用剩下的残余还是有些事情能做的。”
“?”
“爱忒尔只要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就好啦。嗯啊♡~天使的小穴好软♡~”
艾莉丝沉下身子,让两人的阴唇如亲吻一般交叠,稍稍抬起半寸,再交叠,两位少女以最为隐私的部位进行着热切的湿吻,爱液在紧密贴合的肌肤之间混合,顶端同样勃起的阴蒂若即若离地彼此相碰,爱忒尔不由蹙起眉头,因这没有插入的交合而难耐焦躁,香味截然不同的两种蜜液在少女们的股间混合,然后再一点一点渗入天使愈加炽热的腔中。
艾莉丝逐渐加速着亲吻的频率,湿润的白虎玉瓣分离的时间越来越少,贴合的时间越来越多,两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馥郁的淫香占满整个帐篷,并源源不断地向外飘散。
“艾莉丝小姐……这都是,治疗行为吗?”爱忒尔眨着湿润的眼睛看向身上的少女。
“没错。”艾莉丝表情坚定,“都是治疗行为,不是出轨,只是治疗行为而已,没有出轨……”
“?”
爱忒尔无暇思考碎碎念的内容,因为一丝奇妙的力量已经随着连续的小穴接吻渗入自己的腔中。
那股力量仿若液体,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刺激性,仿若电击,但又比电击温柔得多,游遍之处酥麻感在整个腔膣扩散开来,散去后的媚肉却更加敏感,好像一切都回到了被触手侵犯之前,没有被狂暴的抽插所蹂躏,也没有被镇定剂填满过,一切都青稚得让人烦恼。
“艾莉丝小姐——嗯啊♡——啊♡——”
爱忒尔抬起右手试图发表意见。
从个人来说她是希望身体不要那么敏感的,如果下次战斗的时候即使被偷袭到了下体也能不受影响那就再好不过,眼下虽然也算是治疗但有些事与愿违。
艾莉丝抓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握,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却贴着天使的小穴更加用力扭动腰肢,从自己的蜜穴中挤出更多的蜜液,自外到内涂满整个下身,更多的魔力随之入侵,煽动着腔内媚肉仅仅互相摩擦都要高潮。
奇异的粉光出现在爱忒尔的小腹上,包围着破碎的金印,在光中原本寓意守护的纹章融化重铸为心形的模样,颜色也变作了煽情的媚红。
这是淫纹吗?
爱忒尔看着自己小腹上的变化,脑中只想到了一个与之相似的事物。
可治疗的行为怎么会导致守护之印变成淫纹呢?
从天使百思不得其解。
“艾莉丝小姐,这是……呼嗯♡!?”
“只是治疗过程的正常反应而已,不用担心,继续放松就好了~”
爱忒尔开口询问,但只是气流进出喉咙的刺激都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身体变得敏感的不可思议,想要紧张也用不上一丝力道,全身不住发热,像是泡在四十度的水里,但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只有困意开始在脑中翻卷,意识好似要和飘荡的水流一起流去,并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想……想要被什么事物侵犯……
“艾莉丝……小姐……”
“我在哟。”黑发少女带着邪性的笑容俯瞰着表情逐渐涣散的爱忒尔,埋头一舔乳首就让后者无法自禁地全身痉挛,小腹上散发粉光的心形纹章已经越来越要清晰,万事俱备,艾莉丝分开天使的双腿,将食指比在天使的蜜穴前,马上要让她再体验一次初夜的滋味。
“最后告诉小爱忒尔一件事,在这魔界,能占主动的时候就要占主动,否则会被人吃干抹净——”
撕拉。
突然一道布帛撕裂的声响打断了她的自白,遮挡帐篷入口的蛛网被撕开,一只墨绿丑陋的哥布林往里面探进了脑袋。
这是一种人界常见的低级魔物,体型大概不过孩童大小,脆弱而缺乏智能,不知是怎么在魔界繁衍起来的,大概也是托了生态逆转的福吧。
“哎?为什么?防护结界忘记开了?”
艾莉丝扭头看向身后的闯入者,满脸惊讶,理所当然地再也顾不上对萝莉天使的进攻,立起手指汇聚魔弹试图驱赶。
但她正整个身子压在爱忒尔的身上,自己的丰满下身阻碍了所有可行的射界,她向左晃开屁股,试图找到射击角度,但哥布林跟着跳到了帐篷的左边;她无奈又向右扭腰,依然没能找到攻击的机会,反而吸引着哥布林一把扑到面前摇来晃去的诱人丰臀上,手指二话不说地就插进了没有任何内衣保护的真空蜜穴中。
“滚开!今天没空搭理你……等、别、别碰屁股♡、咕噫♡、手指、插、插进来了♡!?”
哥布林将手指插在腔膣内一勾一扭,爱忒尔就见着身上的少女绷直身体,从来都余裕自信的表情瞬间翻过白眼几欲失神。
“咕噫噫噫噫♡!?去、去了♡!又在哥布林的手指一下就去了♡!”
哥布林粗野地把两根手指一起塞进少女的无毛蜜穴中,直没入根,在逼仄的腔膣里狠狠一转,这个动作就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接连的潮吹仿佛失禁一般地从股间泄下。
“等、等一下!新的纹印还没画完、不要在这种时候打断、咕噫♡、而、而且难得在后辈面前、我、咿呀呀呀呀呀呀♡♡!!!!”
哥布林不理会这份哀求,或者没有能够理解哀求的智能,只是拍着屁股地将黑发少女驱赶到帐篷内的空地上,然后抓着她的脚腕一扬,就自然地让艾莉丝高潮得浑身酥软的身子在地上翻转过来,高跟鞋的跟尖正正朝向天空,膝盖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骄傲的少女在这引颈就戮般的姿势下惶恐地看着自己的蜜穴完全暴露,下一刻就被哥布林的肉棒彻底贯穿。
“咕喔♡、等等♡、这个、这个姿势不行♡、这个姿势的话、会去得停不下来的!♡♡”
哥布林整个扑在黑发少女的身上,它体格矮小,需要两臂张开才能环抱住少女的丰实大腿,但胯间的性器却似凶兽一般雄伟和狰狞。
它俯身咬住少女的乳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下体,然后重重刺下,一口气插入最底,狭小漂亮的雌穴以不可思议的弹性艰难地将之吞入其中,代价却是淫水像坏掉了一样地迸溅不停,打湿了整个雪腻的臀瓣,哥布林再抬起半个身子重新用力撞下,胯部在雪臀上拍出一片激荡的肉浪,一道水柱从性器的结合处飙射出来,淋到了黑发少女自己的脸上。
“咿啊♡、我认输♡、我认输♡、不要再♡、咕噫♡、哦喔喔喔喔喔喔——♡♡♡”
爱忒尔想要做些什么,但所谓的“治疗”带来的无力感却越来越强,遥遥探出的右手很快沉落在地,终于连睁开眼皮都变得困难,只能在意识的最后看着哥布林骑在黑发少女身上血管虬结的肉棒如打桩机一般地在蜜穴里连续进出,看不见脸庞的艾莉丝无法自制地持续痉挛潮吹着,媚叫像雌兽一般地回荡在辽阔的森林中。
这就是爱忒尔在昏睡前所知道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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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自己看来是在昏睡中被哥布林带到它们的巢穴中了。
从天使整理完毕状况,重新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
身上没有什么伤,只是在被拖到这里来的过程里有些磕碰,过膝白丝因此破损,但这种程度还不会在天使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性器处有些湿润,但不是被侵犯的痕迹。
理由是什么呢?
爱忒尔听说哥布林是会积极寻求其他种族的雌性来帮助繁衍族群的物种,某种意义上和淫触妖有些像,那为什么昏睡中毫无抵抗的自己能逃过一劫呢?
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外表还没到可以生育的年龄?
又或者更单纯的哥布林的性器插不进来自己的小穴?
她不由又想起昏睡前最后所见的光景,屏蔽了一切多余的表情和上身动作,仅仅是绮丽的少女蜜穴被丑恶肉棒肆意抽插的巨幅特写,那根肉棒的粗细和大小现在想来也不由让人心惊胆跳。
那种程度确实可能存在插不进去的情况,虽然在被淫触妖抓住的时候好像遭到过更粗的触手的侵犯,也许自己的潜能比想象的更高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雄性的目标应该只是对雌性授种怀孕才对,肉棒大到那种程度不是反而本末倒置吗?
比起这种生物哲学,更让人在意的是小腹上的粉色心形纹印,正对着子宫的上方,虽然没有象征输卵管的对翼装饰,但不管怎么看这都是淫纹。
虽然是淫纹,但自己并没有精神被控制了的感觉,身体也没有像母猪一样的发情——虽然多少是有些燥热,小穴里一直瘙痒难耐——这个纹印为什么会经艾莉丝的“治疗”而出现在自己身上呢?
为什么守护之印会变成淫纹呢?
之后还能变回去吗?
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爱忒尔的思考,一只哥布林从走廊尽头的黑暗中走来。
爱忒尔不确定它是否是袭击了自己和艾莉丝的那一只,虽然惭愧,但她认不出这个种族的个体差异,它们的灵魂也不会升上天界。
哥布林连踹几脚打开卡死的铁门,从墙上取下拘束从天使的锁链的另一端,然后对着地面甩了几下鞭子做威吓状。
爱忒尔试着握紧再松开拳头,身体虽然因为不知道艾莉丝做了什么而仍然有些无力,但要挣脱镣铐对付眼前的哥布林也是轻而易举,只是视野范围内没有趁手的武器,而自己完全不了解洞穴状况,说不定还有救援艾莉丝的需要,只凭这种状态下的赤手空拳实在有些勉强,也许暂时听从命令收集情报是更好的选择。
于是她温顺地站起身子,在哥布林面前内八字地立直,双手自然垂落,不做一丝一毫的遮掩身体。
她一向有枉顾自身的倾向,因此从来对自己的魅力缺乏认知,纯白的发梢在小巧浑圆的臀瓣上微微摇曳,肌肤自带的莹莹幽光将整个洞窟照亮了几分,虽然体格娇小形还似刚刚发育的少女,腰腹的曲线却已经十足标致,微微隆起的胸部上樱粉色的乳晕和乳首就像新摘的草莓一样可口。
哥布林正被这草莓所吸引地伸出舌头舔舐,温热的唾液涂抹在从天使的乳丘上,见后者不动声色,又大胆地绕到后面,从上到下顺着背脊的曲线舔落。
爱忒尔微蹙眉头忍耐着来自舌头的恶心触感,放任它在自己臀瓣上的舔舐揉捏,再拨开小穴,窥探完天使身体上最隐秘的角落,除了没有薄膜外一切都还与处女无异的粉嫩肉穴,然后向着里面插入了手指。
“♡——”
爱忒尔发出一道无声的闷哼,双膝颤抖起来,脚尖不由自主地又向内撇了几分。
哥布林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侵入了艾莉丝到最后都没抵达的部位,在天使逼仄的腔膣内肆意搅动手指,欺辱在淫纹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了的媚肉。
芬芳的爱液很快滴答滴答地从白玉般的大腿间落下,天使少女精巧的膝盖摇晃几下,强烈的侵入感下竭尽全力才重新站直,但哥布林反而不满了起来,嘎嘎乱叫着又向地面甩了几下鞭子,这对天使没什么威慑力,但她还是顺从地趴到了地上,四肢着地,俯低脑袋,哥布林立即扑到她因而扬起的屁股上,又尖又长的舌头探进小穴吸吮蜜液,与触手和手指都截然不同的湿热触感让天使少女不适地绷紧了身体,脑袋短暂地空白了几秒,似是有过了一场小幅的高潮。
“嘎嘎!嘎嘎!”
天使的身体出现些许脱力,哥布林顺势跳到她的背上,扯着头发强迫她仰起脑袋,同时皮鞭挥舞着噼啪一声落到了小巧玲珑的臀瓣上。
“啊!♡”
鞭打的疼痛比起刀剑创伤不值一提,但落在敏感的臀部却让爱忒尔不自禁地嘤咛出声,只觉一股不是痛苦的感觉在自己体内久久回荡不消。
自己的屁股原先有这么敏感吗?
被鞭打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爱忒尔想不明白,但哥布林已经又挥起了鞭子,她只能压下疑惑,手脚并用地向着牢房外爬去。
清丽纯洁的雪发天使就这样像狗一样地爬出了牢房,背上矮小丑陋的哥布林耀武扬威,抓着雪白的发尾当作缰绳将她如坐骑一般使唤。
天性认真的天使少女就算耻辱的狗爬也做得一丝不苟,严格地按着哥布林指定的方向,每一步都迈得均匀而稳定,但即使如此背上的哥布林依然连连地鞭打着她的屁股,出于纯粹的施虐心理。
“呜♡、啊♡、嗯♡、啊♡!”
鞭打的疼痛可以忍耐,被哥布林骑在背上的耻辱也不算什么,能够在不引起警报的情况下把握洞窟内的情况可说是正如所愿,但屁股上长久的热辣感触和胸中久久不消反而还变得越来越强的复杂情绪却让爱忒尔不知如何自处。
哥布林又是一鞭落下,爱忒尔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叫声里的娇媚让她自己都不由赫红了脸,股间不知何时又流出了小溪,冲刷掉了哥布林的腥臭唾液。
她最后爬到了一处巨大的空洞,四处插着大量的火把,看起来是一处聚会场所,远远就听到阴影里无数哥布林狂欢的叫声,以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高昂嗓音。
“咿咕♡、不行♡、哥布林的肉棒♡、哥布林的肉棒太厉害了♡、又、又要去了呜哦哦哦哦哦♡♡!”
“明明♡、明明这次没打算做这种事的♡、为什么、又被哥布林♡、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抽插的这么厉害♡、咕哦♡、脑袋什么都想不了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扬的尾音昭示着声音的主人又迎来了一次绝顶,但穿插其中不绝于耳的肉体碰撞声却表明盛大的轮奸才刚刚开始。
空地正中,一具美好的少女酮体双膝落地上身俯低,腰身弯出妖冶的曲线,更加突出本就惹眼的蜜臀,水一般柔软的乳房垂在胸前在重力的作用下更显硕大。
一只瘦小的哥布林正在后方抱着屁股卖力耕耘着这具胴体,动作带着和外表不符的粗暴,每次撞击都震得蜜臀掀起雪浪,乳房摇晃不定,从方才开始便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便是它的腰腹撞击臀瓣的脆响。
“啊啊♡、子宫、一下一下地被撞击着♡、明明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了、但超敏感的小穴和子宫口还在被这样粗暴地侵犯着♡、啊啊♡、要坏掉了♡、但是想要坏掉♡、想要被精液把子宫也侵犯得一塌糊涂♡——”
“哎♡?爱、爱忒尔?为、为什么!?等♡、稍等一下♡、不要看这边♡、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被哥布林强暴到绝顶♡、噫♡、别在这时候突然加速♡!咕咿♡、射、射进来了♡、好烫好烫的精液♡、重要的子宫被哥布林的精液填满了咿噫噫噫噫噫噫——♡♡”
爱忒尔不想承认自己看得有些入迷了。
幽暗的洞窟,鬼影憧憧的火光,丑恶的哥布林,极尽邪秽的交合,所有的一切却都更衬托着其间少女的妩媚娇柔。
一贯以华丽服饰包裹的高贵身躯被赤裸地丢在泥地之中,驾驭着优雅黑丝与超高跟鞋的双腿和足弓在跪伏的姿势下绷得连连抽搐,乳房摇摆仿佛随时都要融化的奶油,平坦紧致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不知是妊娠还是纯粹的精液灌注所致,本该无暇如玉的臀瓣上还烙着一枚乌黑的奴隶标记。
让这样美丽的生灵遭受轮奸本是罪不容恕的恶行,但看着那被快感扭曲徘徊在失神边缘的美丽面庞却让从天使不由得产生犹疑。
强暴会制造痛苦所以是一种恶行,爱忒尔讨厌痛苦的表情,希望所有人都能保持幸福的表情,但眼前少女此刻的表情却动摇着天使的信念。
(“艾莉丝小姐……看上去好舒服的样子……”)
(“这里……应该要等艾莉丝小姐舒服完吗?还是让她更舒服一点?……”)
中途艾莉丝发现了天使的视线,一瞬间惊慌地想要挣脱,马上就在随后一记更加用力的冲撞中翻过了眼白。
哥布林大力拍打着雪臀上打入奴隶烙印的位置,逼迫少女将小穴夹得更紧,然后顶着最深处地喷出精液。
浓稠的白浊咕噜咕噜地从性器的交合处溢流而出,啪嗒、啪嗒地落在膝盖间淫水积出的水洼里,仅是成功注入的部分都又让少女的小腹更大了几分。
它拔出射精后暂时软化的、布满瘤节的丑陋肉棒,大滩的浓精顿时从合不拢的蜜穴里涌出,它又跳到前方,一脚踩着后脑勺将脱力的艾莉丝按进地里,后者“呜咕”一声闷响,在凌虐中股间喷出一道水箭似的潮吹,带出更多的浓精散落空气,化作浓烈的腥臭气味,以及在这个集会场上无论多少哥布林都无法遮掩的迷人甜香。
爱忒尔意识到这就是自己这两天一直有闻到的甜香。
这是艾莉丝的体香。
她意识到自己在昏睡中没受侵犯的还有一个可能的原因是这份香气吸引了全部的哥布林的注意,更进一步是这份香气在森林中引来了哥布林,也让自己几度压抑不住体内的淫毒。
她突然抖动身体甩开背上的哥布林,不管后者气急败坏地哇呜大叫,独自爬行向趴倒在地除了连续的潮吹外再无其他动静的艾莉丝,驱赶还在踩着她的脑袋耀武扬威的哥布林,居高临下地唤醒了黑发少女。
“艾莉丝小姐。”爱忒尔平静地呼唤着她。
“诶?啊?爱、爱忒尔?太好了你没事……”艾莉丝又花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向从天使,被她眼神里的认真吓得缩了缩身子,“等、等一下,爱忒尔你要做什么?虽、虽然我说过对我怎么发泄都可以,但现在不行,现在不妙,现在肚子里全是哥布林的精液,再高潮的话真的会不妙的——”
好想让她更舒服一点。
好想让她更幸福一点。
好想让她再也没有烦恼的一直高潮下去。
看着瑟缩的少女,陌生的感情不住自爱忒尔的胸中涌出,因此产生的犹疑让她的表情一时冷峻,于是艾莉丝就被惊吓得蜷缩得更加娇小,更加诱使爱忒尔想要将她压在身下,作为天使狠狠地惩罚这只招蜂引蝶的魔族——但最后时刻理智战胜了莫名的冲动,爱忒尔找回冷静,抬头看向围过来的哥布林群,“请让艾莉丝小姐休息一下,我来当你们的对手。”
洁白的羽翼从她的背后伸出,柔和的光辉中天使少女的神圣而又坚定,一瞬间仿佛要驱散萦绕此处的全部淫秽,但话音刚落的下一刻就被哥布林的肉棒狠狠后入。
“♡——!”
哥布林的智能不能理解两人的对话,即使理解了也不会有丝毫仁慈和怜爱的情绪,在它眼中圣洁和英勇不过是雌肉之上的无用装饰,而这只该专心生育的雌肉刚刚竟敢反抗自己简直大逆不道,必须以自己的雄性象征施以彻底的教育。
在天使少女的裸背忍耐已久的肉棒以最大的速度和力道捅进了连容纳手指都显得勉强的未熟腔膣中,一口气撞开少女试图紧闭的双腿,直让爱忒尔一下瞪大了眼,天使之翼亦失却力量地垂落身侧。
“爱忒尔……咿♡!?又、又插进来了♡!明明说了现在高潮的话会——♡♡”
同时另一边艾莉丝也来不及感动就被另一只哥布林再度占领了雌穴。
周围的哥布林影影栋栋一眼无法尽数,每时每刻都有复数的雄根渴求发泄,天使少女的牺牲完全无助于为艾莉丝争取休息恢复的时间,只是徒劳让自己也在哥布林的肉棒下发出娇吟。
被淫纹的魔力滋养恢复后的天使小穴像处女一样敏感又像娼妇一样顺滑,肉棒仅仅一插之间的快感就足以让表情克制的爱忒尔也不由足尖痉挛,小腹上的淫纹又一次散发起妖冶的光辉,带来哗啦作响的丰沛淫水,以及天使少女面红耳赤的娇声媚叫。
“这、这是快感、好、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强烈、呜♡、脑袋好像要融化了、我是天使、必须、必须——♡”
“对、对不起爱忒尔♡、都是我♡、我的失误♡、呜咿咿咿咿咿又去了♡♡——!!”
“没关系的、嗯啊♡、艾莉丝小姐、能和艾莉丝小姐一起旅行、哈啊♡、我、我很高兴、呜啊啊啊啊——♡”
两位少女在哥布林的身下对向趴伏着,脸对着脸,互相看着对方咬紧的贝齿和逐渐荡漾融化的表情。
爱忒尔奋力伸出右手,艾莉丝与她十指交握,努力成为对方的支柱,但马上就被哥布林扯着头发强迫扬起脑袋,看着洞窟的天顶香舌半吐地迎来了独自一人的绝顶。
没有一刻的休息时间,两人又被体格高壮的大型哥布林抄着大腿抱起,以身前拘束的姿势,看着更加粗大的肉棒不断在彼此的小腹上顶出凸起的模样。
“爱忒尔♡、坚持住♡、再、再坚持一下♡、只要顶过这一轮♡、救援、救援一定会♡、嗯噢噢噢噢噢噢♡♡♡♡!”
“艾莉丝小姐♡、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咕呜呜呜呜呜——♡♡”
二人互相勉励,身携高贵的出身和使命绝不要就此成为这些低贱生物的俘虏,但身体却不顾主人意愿地先行屈服排出了宝贵的卵子,穿过输卵管落进子宫的卵子连一秒都没能支撑地就被早已填满此处的哥布林精液侵犯授种,这成了宣告最后时刻的号角,两位少女默契非常地在这同一刻喷出潮吹,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盛大,混合着尿液的淫水划过数米的弧度浇淋到了对方的脸上,仿佛为了庆祝新的情谊结成而开的香槟,只可惜在这幽暗的洞窟中只有哥布林能够为之见证。
那之后两人脱力,失神,从哥布林的怀抱中摔倒在地,被更多的哥布林包围,侵犯,在漫无止境的高潮地狱中一直紧紧地交握着手掌,直到负责搜寻的巡林客终于在茫茫林海中找到二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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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爱忒尔睁开眼睛,眼前是令人放松的天蓝色天花板。
她躺在柔软的被窝中,身上套着宽松的病号服,四肢疲倦,但没有痛楚,精神因为长久的睡眠而出奇的好。
声音来自床边,淡黄毛色的猫耳治疗师一身白袍面无表情地书写着诊疗记录,手上戴着防护手套——爱忒尔还记得这位有洁癖的白猫选择成为治疗师的理由是因为“可以戴着手套和别人握手”。
“又是莱娜。”爱忒尔惊讶地睁大了眼。
“是啊,又是莱娜,负责你的治疗师。”白猫治疗师一副没好气的脸色,“所以你又是怎么回事,下级天使?”
“去帝都的路上,出了意外。”爱忒尔老实回答。
“谢了,真是好懂的概述啊。”莱娜翻了个白眼,“算了,反正又是轻易相信了哪个可疑的女人了吧。”
“没有可疑的女人,大家都是很可靠的女性。”天使少女语气诚恳。
“就是看起来越可靠的家伙才越可疑。”白猫嗤道。
“莱娜也很可靠。”
“莱娜是治疗师,当然是例外。”莱娜瞪了她一眼,爱忒尔知趣地移开了视线,“算了,事到如今也不指望你这傻瓜天使能开窍了,反正给谁治疗都是治疗,治愈庭是按时间计薪的。重新聊聊你的身体吧。”
“果然很糟糕吗。”从天使面无表情。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她就对无论怎样的结局都早有心理准备。
“不,好的要死,简直就像时间倒流了一样。”
“哎?”但结果还是让她大吃一惊,“为什么?”
“谁知道?可能是你呆头呆脑的程度连陛下都看不下去了?”
“艾莉丝小姐呢?”
“哪个艾莉丝?”莱娜又转向了手上的诊疗记录,头也不抬,“救援人员发现的就你一个,还有遗漏的吗?你自己是防卫庭的自己知道怎么申请后续救援,莱娜只管治疗,身份核查是其他人的事情。”
爱忒尔没有听进莱娜的后续话语,她全身心地凝视着自己的小腹,上面金色的守护之印原原本本完好无缺,甚至还是遭受淫触妖侵犯之前的形状,妖冶的淫纹全然不见一点痕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之前遇到的只是一场梦境吗?
被哥布林轮奸到失去意识后又发生了什么?
艾莉丝的真实身份又是谁?
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自己还会再遇到她吗?
爱忒尔直觉这些问题也许很久都不会有所解答了。
“算了,既然身体没问题,虽然再让你老实待床上休养几天也合乎规章,但难得到了这里,就还是早点放你出去逛逛吧。”莱娜终于在诊疗记录的书写板上写到最底,落下署名,站起身来拉开窗帘,外面是炫白的刺目阳光——本该绝对不会出现在魔界的事物,来自于头顶上空的人造太阳,魔界最大的城市的独一无二的名片。
白猫治疗师背身沐浴着阳光,张开双手,嘴角罕见地勾起了些微骄傲的弧度,“欢迎来到[我们的]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