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寒府

宁小玉回来啦!!!!!

这个消息像瘟疫一样散播开来,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

“那个,玉少爷,公子现在并不在家。”管家老头没办法的出现在这个瘟疫的面前。

“哦?是么?”宁小玉翘着二郎腿,大口大口的喝着茶,“那岂不是更好,师哥不在家,我就是老大,来来,叫几个人进大厅来,拉开架式就开赌局了,所有工具我这里一应俱全。”

“那个,玉少爷,公子有令,全府上下都禁赌,恐怕没人敢陪你玩。”管家老头突然感觉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诸神啊,佛祖啊,快让公子回来吧。

“禁赌? 榕叔,我敢保证,如果师哥回来知道我们在聚赌,一定不会半分生气的。”宁小玉贼贼的笑着。

“不可能。”榕叔有些激动,“公子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违背他,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要不,试试看?”宁小玉睁着可爱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榕叔。

“试就试,我是看着公子长大的,我还不了解公子的脾气了么?”榕叔一张老脸上写满了不服。

“呵呵,好,我说,如果师哥知道我在他的大厅里与众同乐,一定不会半分生气的,如果不然,我就认输,我若输了,我帮你做一件事,什么都行,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珍藏了18年的女儿红送我一坛。”小玉一副“我赢定了”的欠揍模样。

“不是‘与众同乐’,是聚众赌博。”榕叔知道小玉很狡猾,努力抓他语句里的疑点。

“是,聚众赌博。”古小玉小声的咕哝,“真是个老狐狸。”

…数日后…

寒瑞一走进家门,门房就哭丧着脸,“公子,您老终于回来啦。”

“怎么了?”寒瑞冷着脸。

“公子,您走后,玉少爷就回来了,让所有人都陪他赌,把我们的薪钱和宝贝都赢光了,玉少爷还玩深水炸弹,整日里就炸得到处响,还把洗衣房所有的水缸都炸破了,还把厨房的鸡鸭都弄来试药,把那些家禽家畜都弄得要死不活的,厨娘都不敢杀来做菜…公子…”门房老刘像个看到亲人的孩子,红着眼睛都快要掉眼泪了。

“你们就由着他?”寒瑞心口憋着一口气。

“公子,玉少爷是老爷子最宠爱的关门弟子,小的们也得罪不起,何况,真让玉少爷不高兴,他…他…也会…”想起宁小玉可怕的报复,老刘就说不下去了,“公子,您可千万别让玉少爷知道是我告诉您老的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公子…”

“我知道了。”臭小子,在我的地盘还敢这么无法无天,寒瑞在心里狠狠的骂。撇下老刘,寒瑞一个人走到大厅。

“玉少爷,公子很快就要回来了,这个烂摊子也该收拾收拾了。”榕叔苦口婆心的劝告。

“安啦,师哥不会生气的。”小玉开心的看着眼前的战利品,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是他就是喜欢看着别人凄苦的表情。

“是么?”寒瑞冷冷的声音想起,“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代替我发号施令了?”

“公子。”榕叔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呵呵,呵呵,师哥,你回来啦,我看你不在就好心帮你一下下啦,其实,你真的不用太感激我的。”小玉有点心虚,尤其是现在师傅他老人家又去云游四海了。

“哦,是么?”寒瑞笑了,怒极而笑,“榕叔和小玉留下,其他人退下。”等一干闲杂人等都消失了,寒瑞才看着榕叔,“我记得我似乎说过全府禁赌的吧。”

“是,是,公子说过,我也给玉少爷说了的。”榕叔心里有些慌,榕叔是寒瑞父亲的管家,当年灭门的时候,就是榕叔带着寒瑞藏在马棚的谷草里面才躲过一劫,寒瑞多年来对榕叔都礼遇有加,把榕叔当长者一样的敬重,但每次榕叔面对生气的寒瑞,都会从内心的发寒。

“准备家法。”寒瑞淡淡的吩咐,看着一脸愕然的榕叔,“为小玉准备。”榕叔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惊异,转身离开了。

“师哥,哥~你别这样嘛。”小玉知道寒瑞是软硬不吃的,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呵呵,我觉得,我是应该感谢你这么多天为我照顾府里的老小们。”寒瑞温柔的笑着。

“我…我只是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师哥不用这么客气的。”小玉想到了逃,可是他的轻功怎么比得上寒瑞这个练武奇才;用毒,自己的斤两,师哥早就一清二楚的;暗器,趁早别拿出来丢人现眼,小玉郁闷的抓脑袋,平时的聪明全不知跑哪儿去了。

寒瑞冷静的看着榕叔安排人搬来长凳,榕叔也亲自捧着一根厚实的宽竹板,一看就是较为年长的楠竹的躯体,寒瑞接过竹板。

“通知所有参加聚赌的人全部到大厅外面的院子里观礼,看看我是怎么感激小玉少爷的,你也在院子里候着,一会还有事让你做。”

“师哥,暴力不能解决一切,对不对?”小玉摇摇头,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的确,暴力不能解决一切。”寒瑞温柔的点点头,“但是,暴力可以解决你。”

“师哥,你不能这样。”小玉可爱的大眼睛忽闪着泪光,这孩子要是个女孩,还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女孩呢。

“为何不能?”寒瑞好奇的问。

“师傅,师傅他也不会同意你打我的。”师傅是小玉唯一的筹码。

“奈何啊,奈何。”寒瑞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玉,“奈何,天高皇帝远;奈何,你现在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寒瑞温和的交谈着,院子里已经聚积了不少的人了,看来受害者还真不少。

“好了,小玉,裤子脱了趴凳子上吧,我们准备开始了。”寒瑞下定了决心要给小玉一个教训,既为那群被小玉的千术骗走家当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也是在众人面前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大家都知道,魔尊,是不可违背的。

“我不。”小玉一直都知道师哥很可怕,但没想过居然这么可怕,打他也就罢了,还让这么多人看着他挨打,他好歹也是17岁的大小伙子了,师哥太过分了。

“你不? 我不介意让榕叔拿绳子来把你绑上,我会帮你脱裤子的。”寒瑞收起了他虚假的温柔笑意。

“哥~~ 我知道错了,这次你饶了我好不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晚了。”寒瑞冷冷的了。

寒瑞不说话,拿着竹板,对着门口站好,指指长凳,示意小玉趴好。

小玉扭扭捏捏的蹭到寒瑞面前,“师哥,把门关上好不好?小玉让你打,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别人看。”

寒瑞不说话,一把扣住小玉的右手脉门,稍一运力,小玉只觉得半边身子麻痹不堪,“师哥,师哥,我趴,你快松手。”

寒瑞松了手,小玉不停的揉着自己,委屈的看了一眼寒瑞,只能乖乖的趴着了,没挨过打的小玉还不太懂怎么讨好执鞭的人,裤子也没脱。

寒瑞不介意,只是记在心里了,他亲自动手解小玉的腰带,并把小玉的所有裤子都拉到膝盖,露出白白的,紧绷的屁股,凉凉的感觉让小玉更加紧张,“师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嘛,师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挑衅你的话了。”

回答小玉的是寒瑞宽厚的竹板,用力的砸在小玉的屁股上。

“唔…”小玉闷哼一声,“师哥啊。”

寒瑞在真正惩罚人的时候不爱说话,只是狠狠的打,一点不放水,也不留情,三板子下去,小玉整个屁股都变成了红色。

“师哥,我错了。”小玉使劲抓住凳沿,忍着眼泪,忍着痛叫,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

寒瑞不说话,狠狠的打,看不出他的喜怒,但是下手毫不留情,也不理会小玉的求饶。

大厅里除了竹板着肉的声音,就只剩下小玉压抑的喘息声,小玉有很多缺点,从来不好好练功,为人只凭自己高兴,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他师傅厉勿邪却偏是疼爱得厉害,从来都舍不得骂一句,厉勿邪在江湖上的称号是“邪神”,但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厉老邪,叫宁小玉宁小邪,厉勿邪也就是喜欢小玉单纯外表下隐藏着的邪恶心性,收为关门弟子,纵容他四处胡闹,寒瑞一向都视而不见,不管这一对老小胡闹,实在捅出漏子了,他再出面摆平,但这并不表示他会纵容小玉在他的眼皮地下任意妄为。

“哎哟,师哥,师哥。”小玉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呼喊,想必屁股都被师哥打肿了吧。

寒瑞依然不说话,下手只重不轻,竹板均匀的照顾小玉的整个屁股,一点也不厚此薄彼。

“唔…”小玉忍不住用双手捂住屁股,不让寒瑞再打,“好痛哦,师哥,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榕叔,绳子。”寒瑞只是淡淡的冲着门外开口。

“不要,不要,师哥,别捆我,我不捂着了。”小玉赶紧把手拿开,放到前面,抓住凳子的边沿,蹶着屁股讨好寒瑞。

院子里的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也没有谁顾得上去嘲笑小玉了,毕竟他们都知道寒瑞是在惩罚小玉违背他的令谕,院子里的所有人,也都违背了寒瑞的令谕,尽管是被迫的,还是唯恐寒瑞的惩罚会落在自己头上。

“哎哟…”寒瑞打一下,小玉就呻吟一声,也顾不得有人在看着他,早已哭得稀里哗啦的了。

“哎哟,痛啊。”小玉抹了一把眼泪,心里乞求着寒瑞快停手。

寒瑞的责打继续…

“师哥,我错了,别打了啊。”没办法再继续蹶着屁股讨好寒瑞,只能让腰身死死贴着凳子。

“好师哥,求你啦,哎呀…”这是小玉第一次挨打,师哥就打得这么狠,心里的委屈还没有疼痛的感觉这么明显。

“唔…”师傅啊,快来救救你可怜的徒弟啊,快被你的干儿子打死了啊,这些话,小玉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良久以后,小玉的屁股都成了乌紫色,可怕的肿得高高的…竹板拿起来还没打下去,小玉屁股上的肉就抖个不停,他是真被寒瑞打怕了。

“真的知道错了?”寒瑞冷冷的声音响起。

“是…是 ,小玉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不听师哥的话了。”小玉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点头,唯恐寒瑞不相信。

“如果,我让你把你赢的所有东西都还给它们原来的主人,你乐意么?”寒瑞依然冷冷的,看着小玉的伤,差不多了,至少他7天之内都别想活蹦乱跳的。

“愿意,愿意,完全愿意,师哥别打了,我马上就还给大家。”只要寒瑞能不打他了,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何况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榕叔,统计一下,把损失都补偿给大家。”府里的每一个人,对寒瑞来说都是家人,他怎么能放任他的家人被恶意欺负呢。

“小玉,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你不在我这里我不管你,你要是在我这里,就给我安分一些,别指望义父来救你,在我这里,谁也救不了你。”寒瑞冷冷的警告。

“是,是…小玉记住了。”怎么都好,怎样都行。

“嗯,好好休息。”寒瑞丢下竹板就离开了,心里还念着自己屋里那个娇小的身影,相隔数日而已,竟然那么挂念,寒瑞有些厌烦自己的情绪。

寒瑞穿过楼台小榭,走过长廊,直奔东跨院而去,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一袭白色丝裙的亦柔怀里抱着那根给她深刻记忆的藤鞭,慌张的在院子里东看西看,那意图很明显,要么是把藤鞭丢掉,要么是把藤鞭藏起来。

寒瑞细细的看着亦柔,身子还是那么单薄,但脸色红润了很多,看来这几天,她在这里还过得遐意,撇开心里的欣慰,寒瑞暗暗决定,就算要瞒住所有人,也不能让自己心里对亦柔的怜惜泄漏出一点点。

“我的小奴儿,兴致还真高啊?”寒瑞满怀柔情的笑着,看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凉。

亦柔身子一颤,“你…你…主人,你怎么回来了?”亦柔赶紧把抱在怀里的藤鞭藏在身子后面。

“呵呵,奴儿,今天天气好,你是打算让我可爱的鞭子出来晒晒太阳么?”寒瑞揶揄着亦柔。

“呃…不是的,啊,是是的。”亦柔的慌张全被寒瑞收进眼里,看来亦柔还没有明白一个女奴的本份。

寒瑞温柔的摇摇头,“我要听你说实话,不诚实的奴儿是需要狠狠的教训的。”亦柔握紧手里的藤鞭,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求您,不要。”

“不要?呵呵,我的小奴儿,你似乎没有说‘不要’的权利?”看着亦柔吓坏的样子,寒瑞的嘴角浮起一丝肆虐的笑意。

亦柔一手拿着藤鞭,一手抓住寒瑞的衣袖,苦苦的哀求,“我再也不敢了,您饶过我吧。”

“看来,你屁股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吧,这么快就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寒瑞说着还无奈的摇摇头,“我只好再给你加点记忆了。”

寒瑞邪恶的提醒,让亦柔更加的畏惧,怯怯的,“主人,您和奴儿进屋去再说好么?”

“唉,你又忘了,你没有权利提要求的。”寒瑞轻轻的抬起亦柔欲哭的脸庞,“我给的记忆不够深刻,是么?”

就是这朵带雨梨花,曾经让寒瑞那么的魂牵梦萦;也是这双充满雾气的眼眸,让他那么的心疼欲碎,他曾经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让亦柔遇到他以后的人生过得快乐幸福,可如今,这一切又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寒瑞闭上双眼,再次睁开,那深邃的眼里再找不到一丝心疼。

“我们的游戏,继续开始。”寒瑞的转变,亦柔并不知道,她对寒瑞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正如自己当初所想的,能陪伴他,注视他,就是满足,纵然使自己伤痕累累也心甘情愿。

亦柔再也顾不上自己的羞怯,盈盈的跪下,娇弱的用双手托起手里的藤鞭,哽咽着,“请主人,责罚不乖的…。奴儿。”

泪水滑落,心痛难当,为什么,曾经深爱的人变得如此冷漠,再也找不到一丝往昔的柔情;为什么,眼前这个让自己许下一生的男人,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面对,难道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么?

可当年,为了腹中的他的骨肉,她又怎么能狠心的辞世。

寒瑞淡淡的望着眼前的身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就这样让她跪着, 亦柔当年的离开,寒瑞为她找了很多的理由,但都被否定掉,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温柔和呵护,从亦柔眼里溢出的幸福里,他明白,亦柔也是深爱他的,突然的消失无踪,他一直都认为她遇到了意外,无法回到自己的身边,可当他从那个樵夫口中得知,他并没有女儿,四处打探,也确定了,那个老樵夫早年丧妻,做了多年的鳏夫,膝下根本没有子嗣,骗局,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这个占有他整颗心的女人从出现开始就只是为了一个骗局。

想到这里,寒瑞泛起一丝可怕的冷笑,“告诉我,你快乐么?”

亦柔茫然的抬头看着寒瑞,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敢贸然的开口。

“女奴的生活,应该会让你感到很快乐,是吧?”寒瑞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亦柔的脸庞,“你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是吧?”

亦柔想着寒瑞的游戏规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说‘不是’,寒瑞会理解为自己很喜欢这样,若说‘是’,想必他也不会反着理解,寒瑞的不遵守规则,她早已深有体会。

暗叹一口气,亦柔放弃了逃避,只要寒瑞愿意听的,她就说给他听,知道自己当年伤他很深,不管有没有理由,有没有苦衷,伤他,毕竟是事实。

“是的。”亦柔暗自吞下一丝苦涩,“谢谢您,我的主人,谢谢您给我这样的生活,奴儿很满足,也很快乐。”

亦柔的顺从并没有让寒瑞得到预期的肆虐快感,心里反而有一种苦痛在慢慢伸延,苦笑一下,亦柔,伤你,如果会让自己痛苦,那就让我们一起承受吧,如果不能和你一起爱,我情愿和你一起痛,也不会再放手。

心里下了决心,寒瑞舒适的靠在石椅上,看上去很舒适,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样靠着一点也不舒服,“告诉我,你刚才打算做什么?”

“奴儿想把主人的鞭子藏起来。”亦柔也坦然的面对这样的关系,不再在心里痛苦挣扎了。

“这几天我给你太多的自由了,你又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是么?”寒瑞看着亦柔一副认命的表情。

“奴儿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奴儿。”亦柔知道这么说最得体,但心里又害怕,“主人,这个打奴儿,太疼了,奴儿太害怕才会…这么做的…”咬咬嘴唇,求饶的话不敢说出来。

“还不算最疼的,想试试更疼的么?”寒瑞满意的看着亦柔跪着的身子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我的奴儿,怎么可以无视主人的问话呢? 回答我。”

“我…我…”亦柔不知道如何回答,含着眼泪咬着嘴唇。

“嗯?”寒瑞咄咄相逼。

“不要好不好?主人,奴儿的伤并没有完全康复,求您怜惜奴儿,就用这根鞭子打奴儿好不好?”亦柔知道自己不可以求饶,哀哀的望着寒瑞,希望能打动他冷酷的心。

“跪好,等天色完全黑了,自己进屋找我。”寒瑞站起来离开,本来下狠心要好好折磨亦柔的,看着她欲泣的脸庞,听着她弱弱的哀求,竟然一时下不了手,寒瑞有些狼狈,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女人左右他的心情了。

院子里,亦柔独自流泪…。

屋子里,寒瑞暗自惆怅…。

注定了,要么彼此深爱,要么互相折磨……

时间过了许久…

寒瑞躺在床上假寐,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亦柔怯怯的推开门,伸出小脑袋探望,看到寒瑞乌黑深邃的眼眸,亦柔有些尴尬,抓抓脑袋,慢慢的走到寒瑞的床前,弱弱的跪下。

寒瑞看着亦柔紧皱的眉头,知道她膝盖疼痛不已,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了很久。

“主人,奴儿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亦柔打破僵局,主动开口了。“脱了。”寒瑞冷冷的。

亦柔没有迟缓,拉起裙摆,解开裤腰,露出屁股,作势要趴下。

“脱光。”还是冷冷的命令。

亦柔有些迟疑,不解寒瑞要干什么,转念一想,无论他要做什么,她还是都得顺从的,慢慢的拉开腰带,任由已经脏脏的丝裙滑落,亵衣是红色的,因为寒瑞喜欢她在雪白的肌肤上遮着一块小小的红布,寒瑞说,这样很美,亦柔一直都记得。

“上来。”寒瑞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亦柔不明白寒瑞的意思,但还是顺从的爬上床,趴在他的面前,寒瑞看着亦柔雪白的背,眼光往下移动,停在屁股上,破裂的地方已经结痂脱落了,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寒瑞厚实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亦柔圆润的屁股,虽然不象以往的白皙,但手感还是那么让寒瑞满足,轻轻的揉,轻轻的捏,“奴儿,你居然敢欺骗我?你的屁股已经可以承受更多更狠的鞭打了。”

“请主人责罚。”这样轻柔的抚摸,亦柔不仅是身体颤抖,连心也开始颤抖了。“好,遂了你的意。”寒瑞抬起手掌狠狠的拍下。

“唔…”亦柔发出痛苦又撩人的呻吟,让寒瑞有了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寒瑞一下重过一下的狠拍亦柔的屁股,毫无温柔可言。

“主…主人,轻点,求您轻点。”这样又重又急的拍打让亦柔克制不住用手抵挡。

寒瑞毫不理会,抓紧亦柔的手腕压制在她背后,接着狠揍亦柔的屁股,“呜…求求您了,饶了奴儿吧,”亦柔苦苦的哀求着,换不来寒瑞的怜惜和心痛。

一直打一直打,直到寒瑞自己的手掌都有些发麻了,他才停下,亦柔的屁股已经乌紫一片了,以寒瑞的手力,即便是手掌,也不亚于一般的刑具,更何况这般毫无间隙的痛打。

寒瑞又开始温柔的轻揉亦柔的屁股,很轻很轻,“休息一会,我们照刚才的,一模一样再来一次。”

“求求您,饶了奴儿吧,饶了奴儿吧。”亦柔哭求着。

“真是个不乖的小奴儿,怎么也学不会我的游戏规则。”寒瑞没有责备意味的责备着。

“奴儿说真心话,奴儿再不会心口不一,求求您了,相信奴儿,以后奴儿再不会欺骗您了。”亦柔哀求着,她心里明白,自己的哀求一点作用也不会有的。

“是么?”寒瑞淡淡的问。

“是的是的。”亦柔使劲点头。

“那么说,你是愿意做一个好奴儿了?”寒瑞揉着亦柔伤处的手突然加重力气。

“哎…是是, 奴儿会做一个好奴儿。”亦柔强忍着屁股传来的剧痛。

“好,给你个机会,现在开始取悦,如果你让我满意了,今天我就饶过你。”寒瑞邪邪的坏笑着,望着一脸迷茫的亦柔。

“好,奴儿会让主人满意的。”亦柔开始思考寒瑞的意思,她并不是一个太傻的女人,她能明白寒瑞的故意刁难,但哪又如何呢,她已经决定了,寒瑞给什么,她就承受什么。

{呃…

那个…

这段有点少儿不宜,请未成年人自动跳跃相关情节…

}寒瑞松开对亦柔的禁锢,真正放松舒适的靠在床头,看着亦柔艰难的起身,跪坐在他身边,生涩的帮他解衣服带子,裤带子,已经太过紧张,亦柔的手指颤抖得厉害,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

寒瑞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亦柔的动作,他一点也不着急,直直的看着亦柔,让亦柔更加的难以自处,深呼吸一下,调节自己的紧张情绪,亦柔再次伸向寒瑞的带子,慢慢的解开,慢慢的帮寒瑞宽衣,寒瑞故意不动,为难亦柔,亦柔只能把寒瑞的衣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口,然后往下解寒瑞的裤带子,解开了,怎么也不好意思往下拉,僵在那里。

“主…主人,您能不能起身一下。”亦柔低着头,羞涩的开口。

“吻我。”寒瑞沙哑着嗓子命令,这个小妖精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戳来戳去的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亦柔凑上自己的红唇,轻轻的碰触寒瑞的嘴唇,然后离开,寒瑞意犹未尽的怒视着亦柔,居然可以这样挑逗他一下就想抽身,一个翻身,把亦柔死死的压在身下,捧住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吮吸这个可恶的樱唇。

“唔。”寒瑞突然的翻身,把亦柔狠狠的推到,屁股触碰到床板上,亦柔忍不住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寒瑞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把屁股挤压住,更是疼得难以忍受,来自寒瑞的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亦柔,让她暂时忘却了疼痛,接着寒瑞粗鲁的吮吸亦柔的樱唇,让亦柔忍不住惊呼,寒瑞乘机滑进舌头,掠夺着亦柔的一切。

亦柔感觉属于自己的氧气全被寒瑞吸走,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寒瑞松开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对上寒瑞的眸子,亦柔发现,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寒瑞的眼眸这么明亮过,那么清澈,那么赤裸裸的写着:欲望。

寒瑞不给亦柔太多的时间思考,把亦柔的双手拉高,举过头顶,用右手扣住亦柔的双腕,继续拉高,把亦柔美丽的胴体展现得更加的美丽。

“主,轻点,压住奴儿了,奴儿疼。”尽管寒瑞炙热的眼光让亦柔有烧灼的感觉,但屁股上烧灼的感觉也同样明显。

“疼?那就记住我给你的疼。”寒瑞并没有起身,把亦柔压得死死的,一边说着,一边轻吻着亦柔的雪肩,然后啃咬,慢慢用力,亦柔吃痛,扭动着身子,亦柔不知,这样的扭动,只能让寒瑞更有肆虐的欲望,寒瑞继续用力,留下很深的牙印,但并不咬破。

亦柔咬牙忍着。

寒瑞在亦柔身体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牙印,满意的看着这个印记,思考着,要不要留下一个永久属于他的印记,不会消失的痕迹。

寒瑞一边或轻或重的啃咬着,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游走在亦柔的身子上,带给亦柔痛苦又愉悦的感觉,“瑞哥哥…”迷离中,亦柔喃喃的叫出心中所想。

听到亦柔的轻呼,寒瑞身子一僵,粗鲁的分开亦柔的双腿,狠狠的进入,同时在亦柔的耳边命令,“叫主人…”

“唔…轻点,主人。”亦柔乞求。

“休想。”寒瑞不再理会亦柔,狂风骤雨般的享用亦柔美好的身子,尽管生了一个孩子的亦柔,因为多年的单身生活,还是那么的紧密如处子。

亦柔的手依然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屁股和床单的磨擦引起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自觉的弓着身子减轻这种磨擦,这样的举动更像是迎合寒瑞的需要,寒瑞也毫不客气的索要……

在寒瑞的攻势下,亦柔只能承受,许久以后,疲惫不堪的亦柔沉沉睡去,寒瑞看着她的睡容,沉思…

这几天,寒瑞去了亦柔生活的那个小村子,打探她们母女的事,当年亦柔一个人到了那里,告知村民她和丈夫走失,怀着孩子,无处可去,善良的当地人齐心帮助这个女子,给她盖了一个小茅屋,让她有个居所,后来有个男子来找这个女子,呆了片刻之后就离开了,当晚这个女子生下孩子,差点难产,村里人都同情她,大家都帮助她,之后她也帮助大家做做家务.针线.农活来换取一些家用,养大若依,总之是过得相当的清苦,再后来来了一个老者,带走了她们母女俩。

寒瑞心里在意的是那个出现了片刻的男子,亦柔过得如此艰辛,都没有再回来找他,这些年来,寒瑞自信,他的名字并不是默默无闻的,亦柔若是有心找到他,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最可气的是,现在的亦柔心甘情愿呆在他的身边,但对当年的欺骗一字不提…。

看看熟睡的亦柔,轻叹一口气,抬手把亦柔搂紧在怀里,睡梦里,让我做你温柔的瑞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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