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血蝴蝶来蝶重蝶,香薰香炉燃香魂粉色的池,粉色的雾,粉色的人儿。

袅袅热气把这浴房扰得光怪陆离,说是粉色,一流转却能叫朝阳照出来个五光十色。

池里撒着郑旭安未见过的花瓣草果,染了池水颜色,染了雾水颜色,也染了佳人颜色。

粉似潮,媚了佳人皮肉骨,情也似潮,乱了心绪千万条。

看她靠着池壁坐下去,慵懒叹得绵绵长,臻首一仰,那双流水杏眸合上了,却叫郑旭安的淫性打开了。

那女人虽生了根男人的物件,却总比青楼女子更知风骚,抬起玉臂来,轻佻勾小指,郑旭安就飞也似的冲入池子来。

掀了瑶池水漫天,惹了佳人笑花颜,你且软来我正硬,水下藏龙眼对眼!

似是比这池水还要滚烫,烧人的肉柱子顶上孟美琴的玉茎,厮磨厮磨搅得水翻腾,人销魂!

佳人臻首依旧仰着,杏眼微闭朱唇启,时而轻轻喃,时而浪浪唤——大手摸去,拂了玉面,箍了玉颈,锁骨勾勾香肩润,奶子肥软腰缠人,一路摸得下体玉茎,一把抓来软硬各一根!

这要害入了郑旭安手里,那妖女也依然仰着自在;自个儿大屌与那玉茎捏在一块儿,郑旭安却更要去吻那美人。

吻她的脸,吻她的颈,吻她一身。

孟美琴怎能不情动,绵绵春叫起来,亦没忘了问郑旭安:“你就想开了?”

郑旭安闻言,在那嫣红奶头上啄了一口,有那佳人柔荑抚来才肯作罢。“案都破了,还有甚想不开的……”

“……这般做来,还不都是你中意。”

“奴家中意?”那臻首扬起,孟美琴缓缓睁开来杏眼,里头揶揄流不尽。她只道:“奴家中意生生肏死,你也要成全?”

她怎又要寻死,郑旭安不爱听她说这,人一急,不知怎的手就动了。

不是欺她。而是惜她。

汪汪池水遮龌龊,两支阳具齐把握!上下套弄起来,不多会儿那长长一条软肉渐渐硬了,指间滑嫩终不再,佳人喘着唤着拥来!

性起了,人也就痴迷了。饶是朝阳初升,盘肠大战亦在所难免。

两具裸躯缓缓合为一体……

不备也不防,麝香体香再逼来,郑旭安安然全纳了,顷刻不能自己,只愿跟从情和欲。

不苦也不痛,再无那夜哭断魂,似是忘了我。

绝了尘世绝了凡俗绝了往事只剩欢爱人。

缥缈间,时而见那绝色容颜,时而玉体横陈,叫郑旭安一头埋进那大奶子里,浑身解数使出来,玩她,吃她,肏她!

倒在池里,再起得来倒不见了佳人,水中鸡巴叫人啜了,一低头却得来浪花扑面!娇躯出水再入君怀,心念香吻递进嘴,不知传了谁滋味。

捧她臻首,吻来热烈;

挂她香肩,美人紧贴;

抓她肉臀,温软绵绵;

掏来玉茎,靡靡香艳!

“郑郎……”

“郑郎……”

“淫我,杀我……”

她唤着,玉手来握大屌,郑旭安撸她分身,她便也要手淫这根!

男女互慰好自在,淫上兴头忘生死,人渐迷。

神游了,纵情着。

她要岔了腿,她便挨了肏。欢洞插进去,美人叫出来!

郑旭安恍惚了,这眼前肏她浪叫头摇发飞舞,转瞬又是容颜妖媚笑邪邪,胸前刺得痛,染她美甲猩红……

……

“官人,且忍着点儿……”

……

更一转眼,又是昏天暗地,屋外风雨飘摇,暮色已渐近,美色却无瑕,她浑然媚骨,那雪臀摇得都要扭断了纤腰。

屈指探向那条垂挂玉腿之间的阳物,对着她的春袋子绷劲一弹!

“哎呀!坏郎君!”

卵丸吃痛,娇躯为之一颤,肉都要颠出浪花儿,臻首转回来露了她的粉面杏眼,这一回眸,风情无限,招来提枪上马,肉棍直攻桃花肉洞……

……

“官人莫忘了,这里,该这么画”

……

又回神间,一丝不挂园中习练,刀光剑影在手中,勾搭搂抱在身前。

大刀古剑处处合练,一套刀法使出去,秋波香吻送回来,左右是在赤身裸体,许那美人儿耍剑,也能看她发浪,甩得大奶点点颤颤,扭得纤腰百般婉转。

练上兴头复相拥,她只道“死相的还不知走了运!若来得是别个,本小姐这身子不也叫他们便宜了去!”

“那岂不是谁来都能肏得了你?”

“知道就好!”她听了去,翘了唇角,腾挪起来身法却是又变幻了,一双玉腿倏地大开大合,不说臀肉抖起来,就连那根宝贝玉茎竟也飞舞了,一翻跟头,肉虫卵蛋蝴蝶穴,齐齐飞扬……

明眸皓齿赛花开,莺莺娇笑不能埋。

赤裸娇躯逃出去,春色挟剑还复来。

只是练着练着,便又要肏起来,刀剑又倚在一块儿,靠着园中石柱,美人迎不住身下大肉棒进出插来,又非要叫着那些个爽利死法……

……

“官人疼吗?疼就掐来,妾身陪着一起疼”

……

几沉沦,烛火连天,狂风骤雨吹落娇花满地,纵未云收雨散,她也还要勾引男人。

没得气力,她便软绵绵的趴在欢床上,片刻前她便是这副样子,让精水止不住的飙射出来,一股股的溅在床单上!

“郑郎,你真让人家想要死了!”一声娇嗔不是真怪,她满脸的爽快至极,欢喜着,还让股间精水出个不停,一双玉腿还在高潮里头打着颤,可那葱白指尖儿还是随着回转过来的玉面,缓缓勾了勾。

“人家……就好你这样式的!”

“哼,前头可不是这说的,你说你喜欢猴急的!”

她一听,美眸像是狐狸精似的打了个转,把上半身子干脆趴在了床上,将将吐着娇声细语:“哪有!人家只是喜欢郑郎,郑郎待怎样,人家便喜欢怎样!”

“哎!”惊诧娇呼,她那卵子又让死死抓起来了。

“怎样?你个臊货,能待怎样!”

“也是!郑郎说我是臊货!那我便是天底下最臊的臊货!”孟美琴吃吃笑着。“孟美琴是郑郎的臊货……”

烛光灯火烧不完,淫词浪语说不断。杏目传情面带春,怕再是盘肠大战,没个百八十回分分合合,端是拿不下这臊货……

……

“怎掐了妾身奶尖尖!不成,妾身下面也想要官人掐掐……”

……

她风骚。

她放荡。

她任人玩弄,她使人心疼。

肏她爽利直上云霄,疼她痛得入骨三分……

可她是快活的,任那苍天无眼,她总是快活的。

醒来又昏去,两度八度十几度,郑旭安辨不清自个儿是醉了,还是迷了,亦是看透想开了。

他只晓得了眼下之快,身上披挂心头负担都卸了,只求个醉生梦死。

先前活得确是太累了,与其浑浑噩噩度了余生,不如也放下一次,由那染了血的长长美甲,伤他一个痛快……

“琴姐儿……”

“……我不争了,都依你罢……”

……

话落,他便站在了坟前,不是一座,而是两座。

脑海涌上来的,是淌出来的血?是忆不起的梦?

胸前痛楚依旧,那美人又在邪笑,横生了妖媚,她说着:“官人不疼,就快画完了”

……

斑斑猩红触目心惊,染得玉体更妖更艳,嗅之却扑鼻,得了心淫屌硬,只想肏干春情。

复苏醒,烛火缥缥炉缈缈,熏香体香,不知斜阳是朝暮,迷雾难裹春满园。

厢房里,“嗯……啊……”一声声,皆是痛出来的,佳人柳眉蹙得足使人心怜。

郑旭安立在床前,目睹那绝世曼妙的玉体叫银针一根根残害,不知她孟美琴发的甚疯,硬往她那白玉似的肉茎扎了针!

每扎一针,她便疼痛万分,郑旭安只是看着都于心不忍。

三针,娇啼凄婉。

五针,肉茎昂扬。

八针,声嘶力竭。

十针,肉茎庞然!

玉指抿针头,再入一针,那玉茎便更大一分,十来针下去,乃至大过了郑旭安的阳物,青筋也隆起了,龙头都要红得发紫!

玉茎已有八寸巨,金刺银针扎满身!这要拿去肏人,定是要肏死人的!

那痛呼不知何时起也变了,媚意又染上来,叫人心疼不了片刻,还得迎回风华绝代的妖女美琴,如水的杏眸几可说话似的,斜来一眼,便叫郑旭安随着秋波上得欢床。

郑旭安不甚明了那处经穴,只能轻轻搂她小腰,听她说得酥骨销魂的话来。

“官人,为了你,它可是比你那话儿还要大了。”

“官人,给这奶尖尖攮个几针,也叫这女儿的宝贝为你进补一二。”

“官人,肏进来罢,走来后边!”

佳人眼迷离,贝齿嚼唇瓣。只待郑旭安那大屌也硬起来,裹了蝴蝶美穴汁儿满棍,滑着攮进了后庭里头,那愁得盼得蹙一团的柳眉才平顺开来。

郑旭安想把这女人推趴倒了,叫她死心塌地趴在欢床上迎着肏入,不想孟美琴怎都不让,非要把郑旭安这五大三粗给推倒了,迎面坐上去叫她屁眼儿紧紧裹紧了大屌,上上下下迷情间,那一支玉手探来了某器物。

烟飘雾绕,竟是床边香炉。

郑旭安起先不知这娘们又起了甚玩性,却观美琴好娘子那小唇儿一撅,便默契知了她要玩哪路淫的。

定是肏她肏得也多了,郑旭安信手将那大针小针拔了去,出来一根,就是女人浪叫一声,勾得郑旭安肏在那屁眼里的大屌又涨硬了三分!

最后一针离了那玉茎,果不其然,媚笑间,那美人便放低了炉子,肉茎从炉眼一头捅进去,又从另一面炉眼冒个龙头出来,香炉烤玉茎,真是好耍!

那光景,炉里香熏雾缭,裹了玉茎厚厚一层,佳人娇喘吁吁,不多时便仰了臻首,那玉体香汗淋漓,尽是被一根堵了炉眼的玉茎熏得不能自己,甚至郑旭安插她屁眼再大劲力都插不来尖叫,却被这香炉熏鸟的道道燎得个叫得欢身子软,不多会儿遂止不住的打起颤来了!

郑旭安忧心那根阴阳宝贝烧得伤了,一把夺来香炉,且看那提溜的玉手亦正好垂了下去,勉力撑在床上,再也做不得劲来!

抽出了那根宝贝玉茎,郑旭安一眼看去便知是自个儿关心则乱了,这宝贝儿上头哪有半点伤了?

八寸肉茎褪了白皙,粉里透红挂满根,不见美如羊脂玉,倒合了红粉气息!

信手扶上去,大肉茎还跟怕生似得抖一抖,蛋大的龙头一叩首,便叫郑旭安起了邪心!

大手一把薅过去,拧她箍她套弄她,这臊货拦也不拦的只顾发春乱叫!

郑旭安几时套过别个家的鸟?

起了邪心淫性往往复复,片刻就把孟美琴玩得魂都要飞去了,精关自是由不得她,打开散了那一股沁鼻的麝香好味!

又是这香味,郑旭安越是耍她,便越闻来春心,越是来了春心,又越是喜爱耍她!

而那佳人叫得高亢,终得了浪尖云巅,耐不住浪涛汹涌,玉体三下颤,精水便又是泼水似的一股股射将出来!

只是这一回,她不会停了。

这般耍得郑旭安早他娘的憋不下去了,甭管那精水射来自个儿身上,冲那臊货,一手摁大腚一手抓肥奶,给她好生肏死拉倒!

大屌还塞她腚眼里头,索性大开大合给这臊货旱道攮穿了!

想来就捅,那不堪入耳的交合动静也响了起来,郑旭安大屌肏得可谓真真生猛!

攮进去一回,那姓孟的浪蹄子便叫来一声,只听着还以为是肠穿肚烂了!

再抽回来,许是箍得太紧了,还能把那美人红肠带出来不老少!

而那孟美琴臊起来便甚都不带顾的,肉茎精水还搁那喷来六七八十股,香臀都要烂了,樱唇小嘴却是“官人我要!”喊了个不停,哪里像是个会被生生肏死的!

郑旭安不服,先前处处受她算计也就罢了,中意的娘们欢脱伶俐些亦不是坏事,可这床笫两头还得受制,肏不过她?大丈夫怎还能当得了!

“臊货!老子肏死你!”

郑旭安发了狠,孟美琴却不叫疼,抓来打来肏来她皆受着,口中“郎君”叫来倒是越发娇了腻了!

两人赤条条搂在一块儿真算得上好一场肉战打起来!

当得起“抵死缠绵”!

更有过犹的,大屌肏着,精水喷着,那妖女淫性上来竟还能不满了,摸来床上银针,对那两奶尖尖儿便硬扎了进去,对她自个儿姑娘家端是毫不怜香惜玉的!

郑旭安见这臊娘们这般狠的玩起来,心间疼得淡淡,手上倒也不拦,只是肏得更卖力了些!

“郎君!再插……大力些!一定要给美琴……插死了去!”

那妖女口中依旧淫浪,纵是早说好了真做这肏死她的戏,不知为何亦是不悔不惧的,那赤条条的玉体坐在郑旭安腰上,定是不到她死便不愿下来的。

也亏得如此,二人得以尽了能想来得所有的兴,只图将这春宫,给生生造成亘古未有的淫死大刑!

从斜阳漫天肏到风萧雨瑟,那金花娇嗓喊得哑了也要全心激情,有得是情深深雨蒙蒙,来得是金刚阳杵降了阴阳小妖!

郑旭安倒是想要干她干到海枯石烂,只恨孟美琴早就设计好了怎般死去,精水终于要出尽了,射得越来越绵软无力,再肏她个百十来回合,那粉粉龙头里的精水便只能缓缓溢出来……还带上了丝丝血迹。

精水可以白了,稀了,腥了臭了,唯独不能是红得,那一丝嫣红叫郑旭安看来,最是天下醒目的玩意——他的美琴,终将是要到头了。

这一下便叫郑旭安心乱了,心乱了,床间佳人便觉肏得不吃劲了,杏眼也便幽怨了。

“坏人!”玉臂搂抱过来,郑旭安的脑袋就给送进了软香温玉,佳人铃铃笑,将将埋人首!

她的胸脯,甚是大又软,左右钻她也全是奶子裹着,根本钻不出去,郑旭安倒是愿意进里头陶醉,亲她的胸,舔她的肉,不多时还能咬到一颗凸来的肉豆豆,定眼便识一片嫣红。

下身还在一合一合的缓缓肏她,这娘子不去臊叫,小情话竟还能甜出水儿来:“郎君吃两口呗!都是为你流的!”

却之不恭,牙口咬去,汁儿便香漫了门腔,郑旭安不是没吃过女人奶,可她怎可能流得是这式的琼浆!

这身子,看得美,肏得美,吃得也美,郑旭安想了太多,唯独不愿看着她的脸去问:“琴姐儿是快要……”

“美琴早就想死了!”那妖女只怕猜他猜得通通透,就是一副死都不怕的臊样子摆给郑旭安看:“你郑旭安若是个丈夫,便不能叫你娘们死都死不来个爽利的!”

说罢,这臊货竟还收了香臀,两瓣臀肉紧紧夹起来,把旱道里头那根大屌箍得硬是动弹不得,只叫郑旭安惊怒交加——直娘贼!

肏了多少天了,她竟还藏了鱼水功夫!

“思你念你敢情还不如了猪狗!野驴攮的!就该肏死你!”郑旭安只好罢了,这娘们不叫人触景伤情,净他娘的喜爱大屌肏来!成!要肏便肏!

这一股气涌上去,大屌再充一股精血,死命攮起来,那娘们屁眼只好箍不住了,说是求饶,叫得却还是那般臊!

“官人杀女犯啦!快来淫杀奴家……哎!”

风华绝代的玉面一滞,柳眉蹙得失了方寸,那小嘴儿再想说话却甚都叫不出来,只因郑旭安铁掌再攥了玉体股间,肉茎捏在手里,叫她再也作不了贱!

抽出来大屌,那菊眼干脆合不上了,一圈肥肠一嗡一嗡的怕是还想郑旭安那大屌攮着里头,再把牙一咬,径直捅那臊货蝴蝶香屄里头去!

这一下,她便真受不住了,一双杏眼都反白了,娇躯抖得厉害,乳波肉浪看着就像被榨了,那肉茎再射出来大股大股的,全是喷香喷香的血红!

“官人……官……人……咯……咯……”

俏脸妖女终不能再骗人了,想来这便是她的时辰了。

“琴姐儿,走好!”

郑旭安下身不停,变本加厉,这会儿正值孟美琴迷离生死之间,也是这具娇躯最能让人肆意肏干的时候!

大枪肏去,十来下便听美琴一声凄厉,说是凄厉,更像爽利,起码她是心满意足的了,爽得是叫来时候,整条玉体都泛起了潮红!

红到了腮边杏眼,清泪垂挂说喜极;

红到了大奶尖尖,奶汁迷人峰顶溢!

红到了桃源蜜洞,春水挟来春无极;

红到了肉茎边边,精血射尽终如戏!

这般癫也癫了,郑旭安更说肏得尽力,虎吼肏她大几下便也要共赴云雨之巅!两具身躯各自向后倒去,此间盘肠肉战终得圆满!

太痛快了!

以至于这才完事,人都是无力的,郑旭安便要支起来去怜爱她。

却忘了,她再也不会反应了。

爬起来看,她杏眼不扑闪了,眉眼乖巧合上,精血射得到处都是,那玉面也没走脱,潮红尚未褪去了,香魂倒先散尽了。

那红彤小嘴,还翘了些角,没了古灵精怪的绝世妖艳,这般恬静的样子,其实更好看了。

只是她说了,她便必须要做,是以如今她便死在这里了。

郑旭安怔怔望她,望了不知多久,望到了深知她不会再起来闹人,望到了放下十几年的心痛……

他便开始动手了。

他要做完,她每一次都会做的事。

纵是身已死,那粉红的肉茎依旧不甘立着,郑旭安手指轻轻沾了那龙头上面一点朱血,学起来他一定要学会的画。

一次画不好,无妨,他以后还会画上千万次。

从那大大的翅翼,到滚圆的身躯,他都记得。

因为美琴早就画在他身上了,银针一点一点刺的,而如今,他便也用美琴的血,一点一点画了。

彼此倒皆成了画布,一只血蝴蝶赫然展翅。

郑旭安画完了,变叫美琴乖乖摆布躺好,看那娇躯,白皙肚皮上栩栩如生的印记。

看得够了,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便有了美琴的三分邪魅模样。

血蝴蝶,尚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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