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杀的人?”
“凶器就在身上。”
郑旭安大惊失色,打了这半天他居然压根无从察觉!
再定眼一看这娘们,身上自是什么都没有,倒是一对儿大奶颤颤巍巍,猩红奶头又差点叫人晃花了眼!
“登徒子!怎就知道看人那里!”孟美琴抬手就要遮这两大只奶子,嘴上骂的煞有其事:“说你是恩客还得是捧了你!查个破案把我清白毁,端不是个正人君子!”
“休得胡言!”郑旭安凝神看了不该看的,这会儿血气又开始上涌,怎般压制都免不得难受痛苦起来。
“不信拉倒!负心汉!身子都给你看了还敢说这,全当本姑娘瞎了眼!”
这妖女,身子是她自个儿要光着了,郑旭安一眼找过去,竟然还能闺女似的羞起来了,真在把人当猴耍!
“可别找了!”那孟美琴还扮得来劲了:“就在下面!”
郑旭安只当是妖女又在诓骗,手上大刀反而攒得更紧了。
明晃晃的大刀探向艳红的裙摆,眼看这削铁如泥的刃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红纱罗裙撕裂开来,这妖女非但没有一丝惧色,反倒还让粉潮盖了满脸,原来方才那下子作出来的羞不是羞,如今这双杏眼里将要滴出来的才是她的潺潺春意!
好一个芳绝人间的尤物,一时间,郑旭安又不晓得到底该不该犯她到底了。
当真是颦颦笑笑,收在眼里,荡在心间;
聘聘婷婷,真情假意,我见犹怜;
虚虚实实,惊谜诡剑,是蛾是蝶;
缠缠绵绵,正气邪骨,洒脱妖艳!
正当是郑旭安刀尖抵在了裙边,不敢再进的时候,那孟美琴竟自个儿冲前一踏莲步!
“啊——”一声娇婉高呼,郑旭安又要吓出一声冷汗来,生怕是刀伤了女人,可又立马回过神来,双目死死盯着孟美琴!
这是春叫!
这妖女喊得都快媚到了骨髓里,古剑都弃在了地上,十支纤纤指,捧着鬓下红霞,还臊不要脸的一路下摸了去,粉颈,锁骨,玉乳,还将两粒奶尖儿头头夹在指间里,又自发了销魂的一声春叫!
“官人要我!”
郑旭安又惊又奇,愣是不晓得自己勾动了什么,把控大刀轻轻拨开了已成两片的裙摆,这一看,便真的傻了!
柳腰玉脐底下,是一条长长的肉虫!
怎会如此!
那肉虫的头儿就搭在了明晃晃的大刀背上,当着郑旭安直视,青筋浮现,缓缓的就站在了孟美琴的耻间!
这是阳具!
郑旭安百思不得其解,正欲开口问个明白,却又见那阳具将将硬极,包皮褪下露出了粉红的龙头来!
霎时间,一股麝香扑鼻!
眼瞧这香是自那阳具里出来,可郑旭安生怕这香掺了料,赶紧闭息运气,却不想还是为时已晚,胯下的邪火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股脑的让他的子孙根也挺了起来,涨得活像里面埋了烧红的铁水!
更不妙的还在后头,这正当是郑旭安最不能自持的时候,邪火一冲,气劲一散,憋都憋不来,偏偏一阵香风又冲着胸怀袭来!是那妖女!
“官人——”
一声娇嗲喊得郑旭安不知怎的,连骨头都快酥了去,那臻首娥眉已然贴在心窝前,杏眸里头春水盈盈,正红了精妆的脸儿,张开两瓣儿红唇对着他笑!
“呼——”一口香气裹着胭脂水粉,钻进郑旭安鼻子里直冲了天灵盖,这一下便是要了亲命,两条腿怎的都动弹不得了!
刀提不动了,心也不防了,随手把要人命的家伙事丢落地上,敞怀只由得那孟美琴乳燕投怀般地扑进来,明眸皓齿漾着不知甚来的情意,蓦地便要近了作吻!
郑旭安再也不退了,且不说被这妖女勾得是否无所谓了,连清明都算是彻底不在了!还顾忌个甚!
“嗯……郑郎……”嫌这欲火还不够旺,只一声嘤咛听得,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总算,郑旭安没有再叫孟美琴等下去,佳人的情燃起了这世间最烈的火,一手搂起那瘦柳纤腰,对着倾国倾城的玉容,郑旭安一头往下盖去,直直将那一声声吟叫给堵回了美人嘴里,也没忘了大口大口吸她的薄唇香舌,尝尝檀口里那水一般的情,水一般的意。
这一口险些就让二人生生吻断了气,郑旭安大手从佳人那一丝不挂的脊背游走,轻轻抚这玉体,时不时弄得佳人腿儿抖身儿颤,换得孟美琴一双杏眸含情脉脉,纤纤玉手解起官袍来倒是飞快。
郑旭安很快就显出了精壮的身子,脱去衣袍,让那美人玉体抵在怀里,肌贴着贴骨连着骨,只恨不能将这似水的人儿彻底与自己融为一体!
求之不得真真可惜,郑旭安便只好将孟美琴搂得更紧了些,也叫罗裙下的那异物抵在了郑旭安大腿上。
对了,那根异物,她是怎么……
这异样的玩意倒是唤回了郑旭安些许清明,可他毕竟不愿拂了孟美琴的意,大手尽量慢的捏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棍,却不想还是招惹来一支柔荑,轻轻按下郑旭安的大手,竟又不知怎的,朱唇已经贴到了郑旭安的侧耳边,那呼出来的气也像是有韵味的,吹得宛如耳朵受她把弄,只叫人如沐春风。
“郑郎……怕么。”
郑旭安知道她问得是甚,也不想作答,说真话,怕伤了她心,说假话,更是不会瞒过这聪敏伶俐的妖女。
既然春情荡漾,便索性让这怕与不怕的,统统沉进欲海吧。
“呵……郑郎,再闭一次眼。”
郑旭安不疑有他,也不爱再疑了,只顾两眼一闭。
本以为等来的会是潮水样的爽快,不想面前的那香味竟是慢慢淡去了——慌得郑旭安茫然睁开眼,她离去了!
不过倒也不再是戏耍,地上赫然留着一只凤头小履,是左脚的,右脚那只也离得不远,就在琴台前面。
捡起大刀和官袍,郑旭安顺着女鞋寻过去,又发现了那柄古拙的长剑倚在了琴台后头,那里有间厢房,门正是开着的。
郑旭安觉得这女子倒也好笑,便是情爱痴缠,她也非要耍点滑头。
信手将大刀挨着古剑,作对样的一同倚在厢房门口,郑旭安便算是两手空空来了这厢房,且不晓得她都备了些甚,袅袅的烟气从房里头不断地翻涌出来,只站在门外,郑旭安便被里头漫出来的香风扑了个满面。
熏香烟丝自门框边漫出去,远在天边那夕阳又照进来,将这厢房映成了更胜青楼花闺的神仙地方,罗裙不在美人腰间,孤零零的落在了地上,里头那一具无瑕的身子裸在榻上,那雪白的臀和腿正对着郑旭安屈盘侧卧,也终于叫郑旭安得以一览妖女的神秘——双腿间赫然有着一副男人的器物,不复之前狰狞,改而软趴趴垂落……那玩意无毛无褶,却又不完全似男人的丑物,倒像洁白的瓷造出来的,长在倾国倾城的美人身上,一点都不叫人见了害怕,也根本不煞那绝色风景,真是奇也;而在那阳具下头,又有着女人的宝贝,一张蝴蝶美穴堪堪打开了三分,两片粉嫩阴唇蜎蜎动着,里头的花蜜正一点点泌出来,若是接下来要同哪方男人欢他个浪尽花折,想来这蝴蝶美穴总是准备好了的。
“郑郎只是看着么?”孟美琴铃铃笑声传过来,郑旭安这才回了神,他怎的又入了迷!
那妖女倒也没再出口催来,只是屈盘的双腿儿抬起来一条,将那私处的风景展现得淋漓尽致——对着男人,两条腿儿岔开到底,那孟美琴自然是不必再开口催人了。
是以,郑旭安虎扑上来,精壮英武的身子与那峰峦迭起的玉体纠缠在一起,顷刻间便不分彼此。
不只是耳鬓厮磨,郑旭安更要吻遍尝遍那粉颈香肩的每一寸,那妖女似乎也是处处敏感,郑旭安每亲到一处,便是一声酥骨娇吟,那双素手亦是从来不拦着郑旭安,反倒翻绳花样的解了郑旭安的亵裤,将一杆粗大的肉枪彻底放了出来!
熊腰一收再一挺,铁硬滚烫的大屌便要往春穴插去,可那孟美琴又哪里是省油的灯!
水蛇般的扭了身子,这一下郑旭安的龙头便顶在了春袋上——那可不是郑旭安的肉丸子,而是长在孟美琴身下的!
捅在一团软肉上,郑旭安忙觉不对,想要抽身后退,不想却被孟美琴素手拦腰生生抱住了,再看她那一张玉面,我见犹怜的咬着嘴唇瓣,又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可是此时此刻,郑旭安欲火烧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捅进孟美琴的欢洞里头,哪里还会再看她演戏!
她怎般都不可能再拦得,一缩腰身,龙头从孟美琴两颗睾丸子里头往下滑去,不时便抵在了蝴蝶美穴的洞口!
这一回,随着势大力沉的一记腰挺,郑旭安总算如愿以偿,分身直入桃源,四方尽都是紧紧裹来的肉壁,只让郑旭安呼了声痛快!
“坏人!哪有这么猴急的!”孟美琴这下可是开始急了,妖女气性耍不得郑旭安,一肉棒子直插进来,娇艳玉面竟也跟着失神,险些像郑旭安一样叫了出来!
可再接下去,便不能由她了,郑旭安开始律动,粗喘着,腔里进进出出的皆是女子麝香,自那一晚过去了多年,今儿个便是头一回的彻底放开了,肆意纵情的同女人欢好,眼中那有些气急败坏的妖女也缓缓化作了淑芬的模样,心魔欲魔两相折磨,让郑旭安直接发了狂,抽插起来全失了交欢的章法,抽到将将只留龙头在洞口,再一下子猛力贯她到底,卵袋、耻骨打在孟美琴下身,竟响得有些骇人了!
“郑郎!”孟美琴的叫声也染上了痛楚,却还是素手环着郑旭安的脖颈,一点都不肯将男人推开,也不知这般的忍让是为了甚。
而随着欲火烧上心头,渐渐地,浪啼里的那些痛楚也就消了去,不太可能是真的不痛了,而是那孟美琴甘愿又痛又快!
怎可惜郑旭安这会儿不晓得身下妖女做的何感受,只是自顾自的在孟美琴身子里头横冲直撞,蝴蝶美穴充了血,阴唇周围泛了红他也根本不管,只想将身下女人生生肏烂,把多年攒下来的思、怨、哀、愁,全部给她狠狠地射出去!
不留余地,郑旭安插得越来越熟稔,也越来越使劲;孟美琴也叫得越来越欢,越来越浪,甚至到了后头,花房被插得几近要烂,心房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条玉腿禁不住情和欲,跟上头玉臂一样的要蜷起来,紧紧夹住了郑旭安的后腰,似是唯有将男人搂得更紧一寸,才能令她更悦一分。
高潮将近,不论身上身下,默契一样的不约而同,二人都要来了!
“给我!郑郎!全都给我!让我做你的女人!”情到了最深处,孟美琴似乎也顾不了了,羞的、臊的、想说却还未说的,统统都叫了出来!
那花径里的肉壁虽早就不堪郑旭安的凶猛,可还是在潮起潮落间紧到了底,把里头雄壮的阳谷箍得动弹不得,痉挛一阵,也叫郑旭安痛痛快快的缴了枪!
霎时间,精关大开,肉棒抖着抖着,浓到发稠的精水滚烫,喷也似的飞射出来,全数打在了孟美琴的花心上,又惹来了整具玉体几度娇颤!
“啊!淑芬!”终于泄了欲,郑旭安的魂才能回得来,眼中逐渐清明,低下头去看身下的美人儿,哪里料得到,美人还没入眼,先来的是素手并指,狠狠挥来的一掌!
可这会儿郑旭安怎可能会有防备,刚刚才把气力用在了女人身上,四肢百骸也做不了劲去躲开!
啪!
是以,这一掌结结实实落在了郑旭安的脸上。
火烧样的疼蔓布脸侧,也是倚仗这使劲一掌,郑旭安的脑袋又是更清醒了些,看向身下人儿那张脸,上面显着清清楚楚的怨恨,杏眸里还是噙着泪的!
他都干了什么!
污了人家身子?不,那是妖女勾引在先……慢着,他刚才叫了谁名!?
“孟小姐,在下……”
“孟,小姐?”
又是一掌呼啸着过来,这回郑旭安看清了她脸上的怒,比方才更甚了许多,看着那噙着泪的怨愤,郑旭安便是能躲,也不打算躲了。
啪!郑旭安就这么再挨了一掴。
这哪里算完,打了郑旭安,孟美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男人从身上推了开,腾起身子就要朝厢房门外走去。
郑旭安哪里能让她就这么走了,慌忙去拉那素手,生拉硬拽才把美人弄回卧榻上。
可观那孟美琴多少是动了真火的,背过身去坐着,怎么都不愿意再转过来!
至此,郑旭安才开始暗恨自个儿,此般错得未免也太过了。
愧了淑芬,又愧了美琴,甚都负不了,真真不是个丈夫!
心中有愧,郑旭安便不敢想其它,只求着孟美琴回他怀里来。
“……美琴……是我不好,你长得太像她了,我也太想念她了……”
那玉体挣扎,游鱼样的想要从郑旭安怀里滑走出去,郑旭安看不见美人的脸,却无论怎般都不能让她的小腰从自个儿臂弯挣走,拉着拽着搂着求着,一遍一遍的同她去讲她与淑芬有多么的像,直到她不知是听进去还是拗不过了,直到那玉体认命似的消停下来了,甘心由着郑旭安搂她了,二道身形这才又得以合而为一。
“她,怎样了?”孟美琴没转过臻首,只那一句幽幽的问过来。
郑旭安心里更不是滋味,这么多年来,他最怕的便是想起来那一晚。
“她走了很多年了……我是个畜生,那一晚入了魔,生生害死了她。”
握指成拳,当着此情,对着欢好过的女人提到那段往事。郑旭安像是三魂去了七魄,腰身佝偻下来,好似都再也直挺不起来了。
那怀里的美人观郑旭安突然便颓丧成这般模样,又作势要走。
“我,对不住你,我,谁也对不住……”郑旭安还是松开了手,她有怨,想走是自然的,他又哪来的资格去拦呢?
“呵……”失了束缚,倩影飘飘然便到了厢房门口,她转过身来对着厢房里,天边最后一丝夕阳把她影子拖得老长——孟美琴便是离了郑旭安站在门口,她的影子也还是在郑旭安的怀里。
“你且记住了,我是孟家独女孟美琴,不是你的淑芬。”
郑旭安原本双目涣散,听到孟美琴这样说话才慢慢抬起头来,暮色将近,他看不清孟美琴的妖艳容貌,自然也不晓得孟美琴作何表情说得这话,厢房门口的烟雾不知何时已经散尽了,从门框边沿,他看到了向孟美琴递去的第三只手。
第三只手?
郑旭安恍然明白了,看着孟美琴从那支递去的手里接过了什么,看着下一瞬冲着自己疾疾飞来的物件,那似乎是蝴蝶镖的样子。
原来如此,血蝴蝶不止一人。
又一次地,他明白的太晚了。
胸上刺痛,很快成了酥麻,紧接着滔天的困意袭来。
有毒。
郑旭安不想抵抗,也抵抗不了,闭上眼向后头安然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