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指挥官~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洗漱完毕后就来个早安吻吧~”
为了安排港区的节日活动忙碌了一整天的我实在是休息不足,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时极少见的处于一种完全算不上清醒的朦胧状态。
与坐在床边椅子上语气欢快含情脉脉的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也是多亏了豪,一觉醒来听着甜美悦耳的娇妻道早安让我在心情预约的同时也受到了这份充满青春活力的感召,仿佛将积攒的疲劳一扫而空般精神了不少。
“早上好呀我的老婆饼。”我笑着用爱称回应豪,交往时我依着豪的爱好将她叫做小饼干,婚后就改称为老婆饼,既体现了关系又将热恋时的亲昵保存了下来。
我是非常喜欢老婆饼这种点心的,豪对我来说也就像老婆饼一样,甜而不腻深得我心。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豪明显是早就等着我起床了,她一脸春光明媚的样子让我有了十分不错的好心情,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呀这么开心?”话方一出口我便想起今天是圣诞节,我昨天正是为了港区的平安夜活动忙碌了一整天。
对于圣诞节其实我并不感冒,这一天在我看来完全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不过港区里相当一部分舰船们对于圣诞节可是满怀热情,那么我不论是作为指挥官还是丈夫,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做好圣诞安排,让我的舰船,我的妻子们开心的度过这个节日。
能看到豪在圣诞节这么开心看了我的辛苦是完全值得的。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圣诞节吧。”
但是豪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
“这个倒是其次呢,我这么高兴是因为今天一整天指挥官都要陪着我哦。”
前几天鬼使神差的闯了乌龙进错房间,跟土佐在豪的房间大干了一场,虽然港区里的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性欲旺盛指环王,但性格迥异的妻子们对此的接受程度还是不同的——有的不仅完全不在意甚至还希望我再接再厉开枝散叶,如腓特烈大帝和天城;有的相对无所谓,愿意与其它人同床共侍一夫,如贝尔法斯特和欧根亲王;也有只接受与关系好的舰船一起分享与我的夜晚的,如土佐和北方联合的舰娘们;当然也有明确表明在亲密时只接受与我一对一的,豪就是其中的一员。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当时的不快,只是在为今天能一直与我在一起感到由衷的喜悦,这反而鞭笞着我让我更觉羞愧,豪是个非常开明懂事的孩子,原本只是一个懵懂少女的她在嫁给我后成长了许多,无论是帮助君主更进一步的融入皇家还是举办各种点心会拉近舰船们的关系都帮了我很大的忙;情人节时送给我满满一袋巧克力小点心时也让我与其它人一起分享。
不知不觉间豪已经从那个在姐姐们的呵护关照下有些不谙世事的纯真贵族少女变成了一个体谅帮助丈夫的贤内助。
她为了我成长了许多,明明说过不会在她面前和其它妻子亲密却没有做到的我在她面前实在难以抬起头。
套上衣服时我调整了一下心态,暗想一定要尽力给豪一个终身难忘的圣诞体验。
但是,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和豪说清楚。
“豪。”
“唔,怎么了指挥官,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应该是叫我老婆饼的呀。”
我直视着豪不带杂质清澈湛蓝的双眼:“你知道的,港区每天的事务都要在其它人的帮助下才能快速完成。为了让大家彻底放松一天过好圣诞节我计划今天由我一个人处理全部的日常事务与文件。这会耗费很多时间,理想情况下也要到晚饭点过后才能完成。我,我能陪你的时间很少。要不今天你先和姐姐们一起享受圣诞,做完事情之后我们再一起过,想做什么都听你的,如果觉得这一天陪着你的时间太少,明天我们…”
豪细白如葱尖的食指抵在了我的唇上,这是她第一次打断我说话。
“不要,指挥官今天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都已经说好了今天指挥官要一直陪着我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但是今天我要处理港区的事务,很忙。”
“那我们就一起忙。”
豪眼中满是坚定的倔强,我知道劝不了她却还是做着最后的尝试:“在其它人享受假期的时候工作可是格外累的。”
“我知道,”豪握住了我的手:“指挥官为了维系港区付出的努力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想尽力帮指挥官减少负担…说了很多漂亮话呢,不过全都是我的真心话哦。”
我不由得握紧豪的手,这本该是一只精心保养的手,按自己的爱好做点饼干,涂着符合自己风格与衣着的指甲油,花不少时间把头发复杂的编的好看的一只手。
但这只手现在却添了一丝痕迹,工作的痕迹。
“嗯,”我自然不能再拒绝豪的意愿:“你要是觉得累了一定要马上休息。还有…”
我想问豪对于前几天的事情现在有什么感觉,我是不是还要再做些什么才能完全哄她开心,却说不出来。
“指挥官。”豪拿出手炫耀般的展现在我眼前,无名指上是我们的婚戒,但她想让我看的是另外一件物品——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我外祖母传给我的手镯,和豪洞房时我将它交给了豪。
这是豪从不会在其它人面前戴上的,尽全力一碗水端平的我唯一不公的偏爱。
“指挥官,你一定还记得当时对我做的承诺吧。”
“永远爱你,每天都能出现在你身边。”
“指挥官都做到了呢~”豪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这就足够了,现在我没在生气了哦。当然,下次再有类似情况我会伤心很久的。”
绝对不会再有下次,我暗自发誓到。
“去吃早饭吧指挥官,不管是烤的蛋糕还是泡的茶凉了可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食物的香味缓缓飘入鼻腔。
“看来我昨晚睡得很香啊,”我说到:“本来很容易因为一点小动静就醒来的我完全不知道豪准备了早餐呢。”
“那是因为我在做蛋糕的时候把房间和厨房的门全锁上了哦。”豪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做了好事向家长报告征求夸奖的小孩子。
我微笑着摸了摸豪的头,比起鼓励做了好事的孩子更像是撩拨恋人的爱抚。
渴望着姐姐不再把自己当做小孩子看待照顾却一直不得的豪感受着我的心意,笑了。
在其它人休息的时候工作虽然累人,但一想到港区的大家正无忧无虑地享受节日以及豪的陪伴,也就变得轻松了许多,虽然一直忙到了晚上七点但当我确认好最后一项事务并签字时却毫无疲倦感,因为洋溢在心中的期待与情欲让我充满了精神。
一小时前豪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红着脸让我处理完事情后去位于港区皇家分区的一个茶室,她为我准备了一个惊喜。
按豪的性格估计是偷偷通知了其它人准备了一个派对了吧。
真是容易猜测的一个单纯女孩。
正好我也没有吃晚饭,就先在派对里好好吃一顿补充体力为在床上给豪一个难忘的夜晚做准备吧。
一路上我都没有在皇家区看到人,越发坚定了豪为我准备了一场惊喜派对的想法,我正在想着如何装出一副没猜到的惊喜表情却看见约定的茶室正向外露着灯光。
惊喜派对不应该是先关完所有的灯在对方进来时打开的么?
一想到这我就在茶室门外停了下来,生怕里面的人没有准备好,但是几分钟了都没有任何动静从里面传来,不像是还在布置场地的样子,于是我做好了装作惊喜的准备便直接推门而入。
我的演技在今夜没有用武之地,我不需装作惊喜。
因为超乎我意料的惊喜与惊艳此刻就在我眼前。
豪为我准备的惊喜并不是派对,而是——
一个天使。
透亮的四根细银柱组合成了鸟笼的轮廓,具有节日气氛的大红丝布在其中心结成一个蝴蝶结,银弧与红绸是限制飞翔的顶罩;地上形如丛花的锃亮银器交相辉映;盘碟里颜色鲜艳的各式甜品点心是在银色枝条上争奇斗艳的花朵,盛开着甜蜜之花的白器是鸟笼的底座;底座之上顶罩之下光辉照人的台座不知是因何散发着夺人目光的光芒,是因为反射了灯的明光?
还是因为铸成台座的材料是闪明透亮的臻品?
亦或者,这台座只是一个平日皇家区里面毫不起眼的下午茶小桌,只是再其之上的缚鸟暂时的赐予了它美丽的光芒?
“圣诞快乐指,唔…圣诞快乐,主人!”
谁是被自己的造物囚禁的公主?谁是被明显轻轻动手就能挣脱开的束缚困住的囚徒?谁是为讨爱郎欢心心甘情愿扮作被缚女仆的皇家贵胄?
豪在艳红与亮银的穹笼之下端坐着,在盛开芬芳的甜品花丛之上盛开着。
大红色的袖套大体颜色与纠缠双手的布条相同,只有袖口袖末与侧面系带处的白色的布料或蕾丝向我彰显着自己袖套的身份;毫无脾气的贵族大小姐系上女仆的头带,将自己细滑柔顺的生赭垂瀑烫成了卷曲游动的弯浪,微微翘起的呆毛躺在刘海上,曾经一直要花费不少时间打理编织的群丝自由的洒下,发丝的主人也像做出改变增添风情的头发那样,决定在今夜一改自己的纯真无邪,向爱人主动展现魅力与诱欲。
被吊起红绸的藕肢毫不设防的露出我偏爱的腋下美景,如这幅身体的主人般如纸纯洁雪白不掺杂质,臂与身的连接处显露得很坦诚,向我展示着藏在衣与手下的密境。
颈上连着衬胸带绣着白蝴蝶的布环像是宣誓臣服的套圈。
乳量傲人的双峰有了下方黑绳的托起,自由自信的挺立着,本来藏在外衣内衬内衣三重守护下的登峰雪路尽收眼底,女仆的衣装为了包容那宽阔高耸的胸峰乳山而负重前行,侧向满溢而出的乳肉形成了弧度优美的侧峰,在平坦腋肉的衬托下更显分量。
女仆装下的裙子并不是制式的白裙,而是与缚绑双手的红布同样高贵鲜艳的大红,不过这奢华昂贵的红裙在今夜的作用不是显露优雅高贵而是挑拨炽热情欲,本该掩盖双腿的长裙一侧打开出极为大胆的幅度,让我的目光得以明目张胆的偷窥到皇家大小姐完全无法遮蔽浑圆臀部的连接起黑丝袜的情趣黑蕾丝内裤。
只属于我的丰满雪臀肉腿被吊带勒得显形。
光洁淡色的黑丝袜显身露肉,在白皙长腿与灯光的作用下竟然有了一种肉色丝袜的错觉。
害羞纯真的豪,此刻正在想方设法勾引我的欲火。
巨大的反差感让本就长达两天没有性生活积蓄了无数欲念与精液的我几乎是在神智还没有意识到前便迅速的勃起到了极致。
若不是穿着由能把胡德与豪的巨乳显成平板的皇家光学藏胸布做成的裤子,我那几乎要破裤而出的拉斯普京级巨龙便要在豪的脸红中夸赞今夜的惊艳了。
一时间爱于精于乐于扮演玩法的我竟想不出该如何回应豪的话语。只是在这份惊艳的美丽前愣着,就像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主人?指挥官?”豪有些不知所措的轻声道。
“圣诞快乐我的,”我顿了顿:“我的女仆。”
豪的脸上绽开了笑容:“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为了准备这份惊喜,这份圣诞礼物我可是向约克公爵姐姐讨教了才得知指挥官好这口呢…指挥官喜欢腋下还有扮演轻度施虐什么的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还不是怕你接受不了,”我走向豪:“那现在开始我可就是你的主人咯?先说好我会做些说些以前绝不会说的词做的事,不用想太多,我永远都爱着你。如果你有觉得程度有些过火接受不了的话就说“能让我先吃点东西吗”,我会停下来的。”
豪不发一言,格外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该怎么挑弄这娇朵呢?还未吃过晚饭的肚子给了我提示。
我弯腰拾起银花餐盘里的一个草莓奶油小蛋糕试探性的凑近豪的嘴边,喜爱甜品零食的她不出所料的马上有了反应。
“想吃吗?”
“想。”
“真是不懂规矩,”我压下欺负欲没有太大声也没有动手,只是拇指与食指捏起豪大腿上的丝袜一角又松开让黑丝不痛不痒的弹回豪丰腴的腿肉:“跟主人报告要说上主人两个字。谅你是个刚被买下的新女仆先放你一马。”
“知道了主人。”本来就略显弱气的豪不敢怠慢的奉承我的话,点燃着我越发旺盛的欲火,我吃下一口小蛋糕问:“你做的?”
“报告主人,是我做的。您觉得怎么样呢?”
很好吃。我在心里道。
“感觉不如家里厨师…手艺,”我嘴上却不饶人:“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也不像能干家务活的样子,做点心的水平也就这样。不过这极品的身材脸蛋到让我的钱花得不亏,你叫豪是吧?以后你就是本少爷专用的性处理女仆了。”
“遵命主人,豪不胜荣幸!”
为什么就这样答应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羞耻扮演就是要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被一步步调教开发堕落才有意思啊啊啊!!!
我内心咆哮到。
但是我却立马想到了将夫妻间的调教继续下去的应答。
“啧,”我又吃下一口小蛋糕语气讥讽道:“见你长着一张这么纯洁的脸本来只以为是身材色情傲人,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说什么乐意当人的性处理女仆,豪,其实你就是个内心渴望被大鸡巴粗暴干穴的痴女吧。”
出身高贵,嫁给我之后也只经历过爱抚中出的豪哪里听过这等粗鄙之语,豪一时只能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眼神也有了一丝迷惑与慌张。
我对着她飞速眨眼暗示,终于见到豪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样子刚刚那句话对她可谓是一个猝不及防的轰炸。
“不,不是的!呀啊!”豪反驳到,一时慌乱的她没有按照规则说出主人两字,被我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方才拉起黑丝的手再次二指出动,不过这次可不是毫无力度的拉起丝袜,而是精准的从豪敞在裙外的的大腿外侧伸向密地,凭借性爱积累下的经验精准的隔着蕾丝内裤对豪蚌口肉蔻的按压。
毫无防备被直击敏感点的豪顿时如触电般颤抖起身子呻叫起来。
“要说主人。”我的手指牵动着豪的蕾丝内裤,在拨开肉缝抠弄豪阴蒂的同时又吃了一口小蛋糕。
美人配美味的至福让我身心愉悦。
手指带动蕾丝亲吻蚌上肉珠,敏感的阴蒂将丝质品的触感放大数倍传进豪的脑海,直弄得她自下面的那一粒小点的瘙痒牵动全身直击大脑,如果只有这些痒的话无疑是十足的触觉处刑,但我扣挤阴蒂的手指无疑为豪带来了理所应当的快感,这份快感在让人敏感的瘙痒下被放大得更为清晰强烈,让豪在难以招架的痒刑中有了快感作为缓解剂,也让挑动性欲的前戏效果更为强烈。
豪扭动着纤细的软腰,双腿徒劳无用的在桌上扑腾,在进行前戏时豪总是把脸贴向我的身体,似乎是羞于被我看到自己情迷意乱的样子,这时豪也想如往常一样把脸靠向我的胸口,却被我的目光定住。
眼前人的目光并不像以往那样充满含情脉脉的怜爱,有的只是单纯到令人不适的淫秽的图谋不轨。
这眼神提醒豪二人间可是正在进行着调教女仆的扮演游戏,现在可不能像以往那样把脸埋进指挥官令人安心的胸口。
豪只能低着脸怯生生的偷瞄着指挥官。
虽然清楚现在是角色扮演,但豪内心却真实地对我此刻的眼神表情感到了些许恐惧,自己深爱的人此刻确是一副陌生模样,刚刚还对自己说了那么…不堪入耳的话。
虽然豪远不像她的姐姐乔治五世所认为的那样还是个小孩子,但豪在性事方面的认知是就停留在对中小学生科普的水平,增添情趣的语言羞辱自然是豪所理解不了的重磅炸弹。
现在回想起与豪的第一次我还是忍俊不禁——前戏时有了感觉几欲泄身的豪还不知道高潮,羞着脸要我停下放她去洗手间;毫不夸张的说,豪的大部分生理知识都是在初经人事的那一夜被我口头与实践相结合的传授的。
“真是可爱的反应,”我将最后一口小蛋糕吃下,终于得以腾出手解下皮带,拉链将束缚在裤内顶得生疼的巨物解放出来,抚上豪腋旁满溢而出的雪软乳肉:“究竟你是经历甚少对这做事没有抗性呢,还是个淫荡敏感被别人的手指稍稍玩弄一下就花枝乱颤的骚货呢?”
豪忍着下体的快感不再踢蹬双脚,充满肉感与弹性的双腿夹紧我玩弄她下体的手,除了让我更进一步感受双腿的触感外毫无用处,手指依然能自由活动,但我却从豪的眼神里看出了抗拒。
“能,能让我先吃点东西吗?”豪低垂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说出了约好的收手暗号。
“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指挥官…好过分…”
看了这些话对于豪来说还是太过了,我点点头,豪也松开了夹紧的双腿让停下动作的我得以把手拿出来。
我双手绕过豪的腋下轻搂住豪作为对刚刚的安慰,不过出乎我意料,我的双手抚摸到的布料唯有女仆装胸前衬胸带的细细一条,除那一处外手掌回馈给我的反应皆是少女优质肌肤的光滑触感,看来豪这件衣物的用料比我想象中更少。
不过现在比起泄欲更重要的是抚慰下豪的心情。
我亲上豪小巧樱粉的唇,这个吻很淡很轻,只是停留在唇上浅尝辄止的轻抹细舔。
草莓味小蛋糕残存的香甜微微泻出流露在豪的唇上,一只手抚摸后背一只手轻弄长发。
除了我实在收不回来只能抵戳在豪小腹的肉棒外,这是一次完全不含粗莽的交流。
“对不起指挥官,”双唇分开后豪轻声道:“明明都主动出击诱惑指挥官,还在心理暗自夸下海口要让指挥官尽兴享受一晚上的。我也清楚那些侮辱人的不是指挥官的真心话,但那些话从指挥官嘴里说出来…我果然还是无法接受呢。”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没能考虑好你的感受。”
四目相对后我们都笑了。
“原谅你了,”豪侧过脸高跟轻撩我的脚:“那就继续咯,这次指挥官可不能再对我讲那些不好听的话了。不过,指挥官也不用太过温柔的,粗暴点我也没关系的哦~”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特别像第一次那样哭鼻子哦,我的女仆。”
“讨厌,还在说这个…eat me 我的主人。”豪不知按着从哪看的照葫芦画瓢起来。
夜还很长,还有很多时间容我享用这个可口的女仆。
不过得先改造下这个纯度极低的束缚方式。
我的眼光落在一旁的桌子上,数根长红布叠在桌面,不知豪是征求了哪位高人的意见为今夜准备了那么多,干放在这里的话起步浪费了她的一片心意?
我拿上几根红绳,自豪的身后走去不让她看到自己拿了什么,从后用红布蒙上了豪的双眼。
“唔,主人,这样看不见啦…”豪的语气虽然可怜巴巴但是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于是我大胆的继续下去。
我看向吊住豪双手的红条,系得很松很轻,留下了可以放松的空间,完全是可以轻易挣开的装饰品,纯度太低了。
我踮起脚调整顶上的蝴蝶结,将豪的双手向上拉直到紧绷后将捆绑双腕的宽松活结系紧,让她彻底无了自行挣脱的可能,感受到双手负担明显加剧的豪有些紧张起来,整个过程中葱玉的嫩指一直不知所措地挣扎着,我像婴儿般嘬了一口,豪喜爱做甜品点心的手指似乎都染上了一丝面粉的口味。
“这样子有觉得太紧吗?”
“没问题的,主人。”
我看着豪裸露开放的美背,方才拥抱时手掌的触感果然没错,豪女仆装背后的布料可谓稀少,仅在大致肚脐的后方才有不宽的遮挡,自颈环到尾椎的地方只有一根固定衣服托起胸部的黑带在如雪的背肤上惹眼又勾人。
明明有着丰腴的大腿,傲人的胸臀,豪的背腰却格外瘦削少肉。
我双手轻推,隐约感受着细皮嫩肉的背脊之下的骨骼轮廓。
豪从着我的轻推小心翼翼的向桌沿挪动,直到豪双腿完全离开桌面,本悬挂于正上方的红结到了后侧将她的手拉得更紧,整个人从正坐在桌面中心到像条斜线仅剩下屁股坐在桌子边我才停下。
“现在呢?”
“感觉这样会累的挺快呢,不过还是没有问题。”
“可别逞强啊。”我来到豪的面前,用两根红丝带分别绑紧豪的两只脚踝,向后把豪的双足拉到臀部侧下方后固定在两根银柱上,从正面看豪的双腿成了完全敞开花口的倒v字,失去视觉的更加依赖于身体触感的豪感觉到自己正在桌沿被向后捆绑双足的绳带向前牵扯,重心几近失控仿佛一放松就会向前坠下。
即使清楚被自己捆绑固定在银柱上,豪也对身体反馈的倾倒信号做出能本能的反应想要坐稳在桌上,但被紧缚的豪完全移动不了身体,束在身后难以发力的四肢也无法起到平衡的作用,豪只能依靠上身力气艰难的维持着自己不向前倒去,这无疑会快速消耗她的体力。
“这就是极限了主人。”
“我也大功告成了。”最后我用力将本就半遮不掩的红裙扯下,豪下半身黑蕾丝与白肌肤的诱人反差毁灭着我为数不多的理智。
豪也是第一次穿这种勉强遮住私处那几分肉的情趣内裤,感觉到裙子被扯下马上害羞的试图收腿,但被紧缚的双腿只能徒劳的抽搐几下。
被牵绑拉开的双腿就像做好了承欢准备般在我面前让出直达花穴的距离。
“主人欺负人!”豪略带稚嫩毫无做作的娇嗔一下就让我全身除了繁殖用的海绵体外彻底酥麻起来。
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
饥渴到近乎失控的肉棒在向我无声的咆哮着疯狂,我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就连让豪分泌淫液的前戏步骤都想跳过直接狂暴叩击子宫城门,但这肯定是不行的,以我的尺寸如果不经润滑直接进入对女方来说实际是无慈悲的痛苦折磨。
不过传入鼻孔的隐约奶香给了我办法。
一支银餐盘上放着面包与一杯牛奶一瓶炼乳,我拿起牛奶与炼乳,迫不及待的在豪细腻透肉的黑丝大腿上喷上长长的一道炼乳甜流。
蒙着眼睛的豪只觉有什么黏滑的稠体射在了自己腿上,未仔细方便就问出了声。
“主人?您这是太兴奋了吗?”
“傻瓜,”我简直要流汗黄豆脸:“我是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小瞧我?我们做的哪一次不是真枪直入小半钟?我怎么可能那么丢人…”心底的欲火因为豪的异想天开而烧得更旺,只想通过完全胜利的床上征服让豪高潮至两脚无力以重振夫纲。
御妻这方面如果劲夫是靠拳头的狼派的话,我便是靠鸡儿的蛇派口牙!
炽热坚硬的肉龙在射有炼乳的黑丝大腿上来回,冰凉黏稠的炼乳与细滑撩痒的黑丝,肉感弹性的大腿共同侍奉着我的分身,软湿柔滑紧致三种触感一次满足,若非近在眼前蕾丝之后的花壶密径更为诱人我非得在这爆射一发不可。
失去视觉的豪感受着黏凉与炽硬在大腿反复掠过,虽然闻到气味知道自己腿上正被涂抹的是炼乳,但那类似精液的触感与明确游走在自己腿上的肉棒还是让豪浮想联翩。
让豪用饱尝美味的小嘴香舌清理肉棒吸食残精是我每次射精后的固定项目。
对于精液与肉棒的味道豪不能称得上喜欢,却也能够接受,那是一种难以明说的奇怪口味,不好吃却有种让人想再次品味的魔力。
豪一时好奇起来,像面包那样涂抹黄油或是炼乳果酱的话,那东西含着会不会变得美味?
肉棒下部涂抹完毕,我又将炼乳自根部到龟头抹了一条长路,含住一口牛奶不出声响的单膝跪在豪身前,活像一个拯救被俘公主的骑士。
不过我接下来要干的事不那么骑士就是了。
肉棒结束磨蹭离开大腿后豪便再也察觉不到我的气息,本就对我深深依赖且没经历过这种玩法的她明明已经看不见却依然徒劳的左右转头,完全不知所寻之人正缓缓将脸靠近自己蕾丝掩罩下的花源。
真是风格大胆做工精良的内裤啊,色泽淡黑丝纺蓬松,让肉体的色泽得以参差在网格与花纹之中,织纺的纹样乱花迷眼,下摆不是流水线制的规则整齐,而是如丛上繁花般有高有低的各型花瓣你来我往。
因为尺码故意做得偏小的原因紧紧贴在豪的翘臀与蜜谷,仿佛纹上了丛花群芳,骆驼趾的形状就在这紧贴的蕾丝中勾勒而出。
这是艺术性完全要大于情趣的一件珍品,价格恐怕不输一整套衣装,只能感叹不愧是皇家的贵族大小姐,连撩拨性欲的蕾丝内衣都有如此品味。
可惜穿在了豪的身上,在短暂数秒的欣赏后我对这将豪的绝美小穴与我视线隔开的丝绸只感觉到碍眼与不耐烦。
将蕾丝扯至一角,豪粉嫩无毛的白虎穴器不加掩饰的盛开着,恰似雪原上的一朵粉花。
两瓣肉片贴合处仅留有一线窄口,即使双腿被向后拉扯迫使粉肉分离,眼前入口处的小孔也仅有小指粗细,即使眼睛靠近也难以窥见入口后的粉肉樱径。
豪的腹下美肉,是天生的极品名器,颜色粉淡通路窄狭,即使多次承受我的巨根却依然紧致如处女,似乎除了永久失去的那一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外这片桃源什么都未有改变。
抬首望去只见被豪乳撑高的女仆装而不见豪的脸,那一定是张羞红如熟透苹果的娇颜,我身体前倾,含着一口牛奶的嘴贴吻在那肉粉的一线天上。
我的舌探入穴缝,温窄的双壁紧挤让舌无法深入,我只能一边强咽着喉不让嘴里含着的牛奶漏出一边弄舌,灵活的肉舌或是刮蹭左右软壁或是缓慢前后舔搓,哪里经过这场面的豪一下就被弄得欲求刺激起来,呼吸越加急促身体也颤抖晃动让我一时没亲住穴缝漏下些许牛奶。
不过我也感受到了花径的敞松承迎,便长吐一气,将口中的牛奶吹入豪的紧深花径,被打开情欲开关的花径仿佛将牛奶识别成了精液般天性使然的抽吸起来将牛奶送往密路深处。
“主人!您往我,往我身体里面注了什么?”
“好喝的东西。”我起身将犹胜小儿手腕的龟头对准滴落似精牛奶的淫色小穴,看起来如此窄细的蚌孔竟能容得下如此伟物通过,人体,很神奇呢。
“都怪你这屑女仆动来动去的,洒了一些,这乳白色的高蛋白质含糖营养物被浪费可是要受惩罚的。”
“豪知错了,那么就请主人惩罚我这个不懂事的女仆吧。”
这发言怎么这么像某故意犯错后声称要赎罪引诱我上的皇家女仆???
我摇摇头不再想其它人,不管后宫多少做爱的时候只想着本次享用的人是后宫之主的基本礼仪,此刻我全心全意全屌只剩下豪的位置,挺腰将涂满炼乳的巨根顶入牛奶浸润的阴道。
插入的一瞬间我和豪都发出了满足舒适的喘气声,只是豪的喘息中有着一丝吃痛。
工作的疲劳感,未吃晚饭的饥饿感全在直入骨髓的极乐中消弭无踪,化为渴求更多欢乐的动力。
肉棒在花壶前进的每一厘米都是刻苦艰辛的挤撑,比起插入,用塞入形容更为贴切,粗大巨根填满撑开紧窄的美肉,仿佛褶皱与肉须都被挤压得塞在壶壁,花径每分每秒都被硬粗扩张却也同时以不可思议的回复力进行复位紧紧咬死肉棒,极致的紧锁让肉柱与花壁之间仿佛再无空隙形成了真空的性爱环境,来自软嫩壶肉四面八方的紧压之下我刚硬的肉棒竟也感到了绷紧的微痛感。
炼乳与牛奶在肉棒阴道的两重推挤下融合,又被碾成固液共存的白片贴在阴阳性器之间成为厮磨的缓冲,随着我的肉身抽离壶口溅出点点细粒,不管多么用力肉棒都无法在真空咬贴的壶肉中快速移动,我们就这么缓慢的交合着,感受着痛苦与欢愉共同塑造的极乐。
“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唔!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啊!”豪的叫床回荡在茶室,实在难以想象这仿佛是欧美粗暴激情片中故意拉高分贝的女主叫床声会从豪这个优雅却有不带架子的贵族大小姐口中发出,虽然我已经尽力放慢动作,但豪紧若处子的阴道在我的巨根开垦下还是不可避免的发起痛来,我双手在豪的腋下游离,仿佛沾上豪私处的气位,还带着牛奶的舌头没入深邃乳沟中探索舔砥,将残存的牛奶在酥胸与肉舌间来回异位,以求分散豪的注意减轻痛感。
“额…哦,哦哦哦啊!嗯嗯,嗯!”
豪的叫床渐渐不再激烈,源自享受的呻吟渐渐多了起来,这是从痛到麻的转变,被拉扯塞满的穴肉在疼痛中渐渐适应麻木,豪感觉下体被巨物撕扯的痛感越发不真实起来,仿佛阴道已经失去知觉。
唯有狂暴蛮横的原始快感自阴道冲向子宫发散全身直击大脑的路径是如此清晰真实。
阴处为在尺寸骇人的巨龙下保全也为最求更上一层的快感喷洒出一道又一道阴精湿润紧道,向着高潮极点一路迫近。
“疼…嗯嗯嗯~好,好大,好硬啊主人唔嗯!感觉,脑子都要啊!飞,飞上天了啊啊啊!要,要被主人哦!被主人~啊啊啊!要去了啊主人~!”
关于豪会不会有隐藏的m属性我思索过好几次,巨根自然会带来疼痛与极乐不假,但豪回塑非凡的名器简直永久如处女紧致,每一次与她的性爱都要重新开发那片不留性迹的纯洁之地,不知夺走多少处子之身的我自然了解至紧初穴面对拉斯普京级肉棒时的明显痛感往往难以让人高潮,但豪却能在这份痛感中迅速进入状态沉浸于随之而来的快感并高潮,怕不是连巨根硬塞的疼痛都成了她的高潮药。
简直是为我而生的性器。
我得以在不断增添润滑液体,活跃起来的花壶内稍稍加快塞拔,豪被钳制的身体如筛糠抖动起来,深没花径的肉棒也在紧致中感受到了颤抖的摩擦。
“去了~!”
我肉棒直捣黄龙顶在子宫口便不再动作,只是往里深顶压宫口,孕育生命的场所与我仅有一层薄肉之隔,牛奶早在舌头舔吃豪乳时就被品尝殆尽,却仍有仅能用味蕾感知的残香,我吻上豪,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内与她的嫩软不断厮磨,仿佛要分享牛奶的甜味。
高潮的阴精直射在龟头如击打粉碎在堤坝的海浪,在又被积推回去时无处可去的春潮便在严缝贴合的肉棒与花壁间艰难地湿流润滑。
结束高潮我也离开了豪的香唇,不知是高潮还是亲吻的缘故她大口的喘着,雌香的气味吐息在面庞上,把还未射精的我的情欲蒸得更旺盛。
缓退一段距离,再次在豪的体内前后驰骋,方才经历高潮的穴器多了春水的润湿不再对我的肉棒死吸狠磨,感受更是宛如天堂。
“唔嗯~主人…”豪扭动着被捆的手:“我的手脚啊啊,都,好酸嗯~!不行了不行了啊~放,放开我吧主人哦!”
我开始动手解开捆绑豪手腕的红布,肉棒的出入也毫不放松,没了双手单靠着肉棒与胯部与豪花穴白胯的撞击贴合来固定住豪的身体,让每一次都直口宫口让豪随之向后弓腰,手腕的红绳方解下豪便不顾酸痛,像是久旱逢甘霖般抱住了我的脖子。
“主人!我,咿呀!我还是想…唔啊~要抱着你才舒服啊~!”
我双手轻托在豪的腋下让她得以休息酸痛的双臂:“嗯,那我以后不这样绑你的手了。”
虽然看着肉体受限的豪做爱会满足我的支配欲让我更为兴奋,不过比起自己还是豪的感受更为重要。
“指挥官你真好!”即使看不到豪被蒙上的眼睛,从嘴角上扬的幅度上我也能想到那一双眼是怎样的灿烂明媚。
“怎么不叫主人了?”
“嗯嗯嗯~啊,指挥官~啊,我爱你!”
豪有些俏皮的用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将我的问题一笔带过。
不,这就是她的回答吧。
比起主仆游戏时作为主人在自己身上放纵支配征服施虐欲的我;往常作为指挥官支撑起港区大大小小,那个谦让她怜爱她的我,才是豪挚爱的我。
看来这一辈子我都别想把豪调教成能接受我稍稍过激玩法的色情样子了呢。不过无所谓,这样一块甜美可口的小饼干在我身旁就是我的幸福。
感受着豪因为酸麻颤抖得越发厉害的双腿,我抽出与蜜壶缠绵相拥的肉棒,俯身为豪解开脚踝的绳布。
“指挥官!”方才解除完毕豪的叫声便在头上响起。
“接住我!”
豪伸着双手做拥抱状从桌上倾倒,我不敢怠慢将她搂在怀里。
“不想在那里做了么?”
“不想了,而且主人还没吃晚饭呢,先吃点东西再继续吧?”豪又将对我的称呼换成了主人,看来想把主仆游戏继续进行下去。
“你是不知道还没高潮的我有多饥渴,比起食欲目前我更要解决的是性欲啊!”我将豪更换成公主抱的姿势,转身看着银具上的甜品花丛。
或许也可以二者同时进行。
我将豪平放在靠近盛开甜品的银色花丛旁边的地上,扯开托胸的黑布条,动手想解开女仆装胸前的扣子。
前面在背后我已经知道这特制女仆装背后仅有尾椎处有布料,全靠着那几条细黑布固定,只要解开扣子便可从胸部从上往下将女仆装直接拉到小腹。
“我自己来就行了哦…”
少女羞涩的在我面前将胸前扣子解下,每解开一对难以束缚的巨乳便迫不及待的探出,乳峰与沟壑在我眼前逐步展现,当豪解下最下面的一对扣子时那两只白兔更是直接从没了纽扣锁闭的衣服前蹦了出来,挣脱紧裹后自由自在的上下弹动了数下。
身经百战的我看到这场景简直成了第一次看到女性肉体的思春期处男。
从女仆装中蹦出来的颜色不只是单纯的雪白,还有两颗小巧玲珑的粉色。
豪在女仆装之下什么都没穿。
豪的身体我见过,在常服下不穿内衣的豪我是真没见过,今夜的豪实在是准备了太多个惊喜礼物。
失去牵束的乳房因重力摊开,充足的乳量却依然让上方的乳肉傲然而立,活像两座最上方放着樱桃的白奶油蛋糕。
我将女仆装从豪的胸部一直拉到小腹,看着少女双峰后的平坦雪原随着呼吸起伏。
起身风卷残云拿上几个甜点摆在光滑细腻的少女肚子上。
“我开动了。”
说着一语双关的话我再次插入豪的小穴,方才经历一场恶战的花壶像是被我所征服般不再犹如反抗巨物侵入般的死锁紧吸,而是多了些温顺的服从,褶皱抚慰肉棒筋管肉壶按摩硬热杆身。
一只手从豪的腹上拿起甜品送入口中,一只手像是揉弄面团那样在揉那一对挺立的乳糕上流连。
美人配美食,性爱与口腹欲同时践行。
豪一如既往地不做任何动作上的迎合只是躺着承欢,她的名器实在是无人能比的极品,这天生的榨精小穴单凭自身的构造便能给人宛若天堂的快感,我没教给豪任何关于小穴的性技也几乎只让豪放松下来单纯被动享受性爱。
如果拥有先天完美肉壶的豪掌握了贝尔法斯特或是土佐欧根的性爱技术的话…饶是我也没有在床上完全胜利的把握啊。
“啊啊啊,嗯~主人啊哈~”豪有些尴尬道:“那些甜点嗯~我肚子上的呃呃呃…的汗,沾上去了啊~!”
“你还是应该多了解我的癖好,”我歪嘴一笑:“我可是汗水与体味的坚定爱好者啊!”
我从豪的肚子上拿起一个甜甜圈,细嗅起来确实有种淡清的汗香。
解下蒙在豪眼睛上的布条,豪独特的淡红眼影装饰的眼中依然闪烁着让我又爱又怜的朦胧,我当着这份纯洁的朦胧拿着甜甜圈擦拭她身上的两道汗迹,送往嘴里。
食物除原本的甜味外还有了几丝若有若无的酸味,确实也有酸味的甜甜圈。
至于味道客观上讲还是不错的,些许微酸还让食物不那么甜腻,抛开味道来源不谈,这微汗甜甜圈的口感实在不错。
最只要的是能有一种品尝少女的满足感与看着一脸惊讶羞耻的豪所带来的成就感。
“变,变态!”豪娇嗔道。
“嘴上说变态身体却又要高潮了哦~”我吃完甜甜圈又从豪的肚子上拿了一个黑森林蛋糕,看着细松的黑色甜酥洋洋洒洒落在白色平原上。
豪嘟起嘴巴想用沉默做反应却又几秒就败下阵来开口呻吟。
“你如果讨厌的话以后我也不会再这样了。”
“嗯~也不…额哈,哈,哈…也不算讨厌。啊哈,哈,指挥官连我的汗水额啊~都喜欢我是挺高兴的唔嗯~就是,有点奇怪呢啊!”
看来豪还是能接受我的一些癖好的。我将黑森林蛋糕伸向豪汗液最多的肚脐附近几番擦拭,在豪再次弓起腰高潮时将蛋糕吃下。
“呜哇啊!点心!”
该说不亏是豪么,在高潮时还记着点心,最后一个蛋糕从弓腰挺腹的豪身上跌落,在豪的叫声中我正揉捏雪山粉花的手不得不去接住掉下来的蛋糕。
“哈,哈,哈主人…我有点吃不消了呢…唔嗯,嗯嗯~主人,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啊?~”本就缺乏体能的大小姐在被束缚消耗大量体力又高潮两次后已经疲态尽显,请求快点结束的嘤吟就是举起的白旗,男人的自豪与成就感莫过于此,本来还能再战的长枪也失了死斗的毅力开始松懈起精关来。
“等吃完这个蛋糕先,”我告诉豪,也是在给自己定目标:“你就先唱圣诞快乐歌吧,唱到我射为止。”
豪听话的唱起圣诞快乐歌,我虽然不过圣诞却也乐于听爱妻唱祝愿快乐的歌谣,只是一边唱歌一边被干的豪完全唱不全清晰的一句,不是被呻吟打断就是随着喘息而模糊不清,整首歌唱得不像皇家贵族唱着自己的母语歌,倒像照汉字空耳念唱。
色气中带着的滑稽搞笑又淡化了我的射精欲望。
于是我故意细嚼慢咽,在不知听了多少遍圣诞快乐终于吃完晚饭后拿起事先放在地上的酸奶,吸管捅开后挤在豪的双乳上。
我趴在豪的身上像一张大被盖着她,坚实有型的黄色肌肉与细嫩柔软的白肤贴在一起,肉棒达到了今夜的最高速,抽出花穴时往往牵出内部的粉嫩,又随着在紧随其后的深插塞回原位。
我的嘴在豪的胸部亲吻舔吃着挤上去的酸奶,在来到樱首时故意久久停留、吸吮,简直像吃奶的婴儿。
在高速抽插中又被吸吮敏感地的豪身体颤抖着,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
“主人!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我也要射了!”
阴精与精液两股激流在豪的深处碰撞、拍击,仿佛要分个高下般两人的淫液对射许久终于都同时失了气势。
“指挥官的宝宝液射进来了,暖呼呼的呢~圣诞快乐!”在我拔出逐渐缩回的肉棒时豪幸福的说到。
我是不在乎所谓圣诞的,但既然今天收获了豪一整天陪伴与精心准备惊喜,那就当是值得快乐与怀念的特别日吧。
“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