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虽然中心公园离家并不远,但是以露脚下蹬着12cm的高跟鞋,肚子里的灌肠液更是波涛汹涌的太体内冲击着,让以露不得不走两步便停下来努力抵抗者身体的冲击。
洗涤剂做的灌肠液给她带来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仅是涨裂疼痛,而且还有一种难受的感觉,似乎用一把钝刀子刮着肠壁,又像千根银针不断扎着肛门。
让以露难以坚持,真想找一个地方泄个痛快。
但在大白天的室外,到哪能找到一个排泄的地方,更何况在以露的风衣下面,竟然是一副如此淫荡的景象。
终于在走走停停中,以露到了中心公园,在一个阴凉地的亭子下,以露坐了下来,前面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在嬉戏玩耍。
“铃铃铃……”魔鬼般的铃声如约赶到,“以露小姐,现在后庭是不是饥渴难耐,想要泄个痛快啊,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哦,我要你在这里解开衣服对着前面自慰哦。”
“怎么可以,前面全是人,我会被发现的。”
“所以你要小心啊,做不做随你哦。”电话再一次挂断。
以露观察了一下,前边的人正在自顾自的玩闹,好像不会注意这个角落,只要自己不发出声音,还是可能成功的。
于是以露开始怯懦的打开风衣,将自己那淫荡的装扮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手伸进了内裤里,开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好咬住自己的领子,也许是灌肠液的刺激,也许是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没多久以露便达到了高潮,伴随着高潮,这次以露竟然失禁了,尿液隔着内裤一股一股得喷射了出去。
正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以露突然发现远处的一个孩子看到了自己,并开始拉拽旁边大人的衣服,吓得以露不顾身体的疲惫,赶紧将风衣拢了起来,留下一地的污秽,快步离开了。
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空虚,灌肠液再也起不到让以露兴奋的作用,而是让她的痛苦放大的数倍。
正坐卧难耐的时候,“铃铃铃……”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现在到郊区废弃的工厂,进去之后脱掉衣服,双脚跨在它里面的栏杆上,带上眼罩和圆形口撑,把乳头夹的链子也穿过栏杆夹紧,双手也穿过栏杆铐在背后,我晚些时候回去接你。”终于可以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了,忍着腹部的痛苦,以露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废弃工厂。
在出租车的后排,由于空间狭小,剧烈的腹痛和肛门的冲击让她无法发泄,以露只能不断地握紧又张开双拳,脚趾也在鞋里用力的勾住。
来缓解身体上的冲击。
但这还是阻止不了从脚心传来的电流般的刺激和额头一层一层渗出的汗珠。
在痛苦煎熬了一个小时以后,以露终于来到了工厂,抬脚走了进去,正对大门的就是一节铁栏杆,以露将衣服脱掉,一只脚跨过栏杆,栏杆的高度让她必须高高翘起两只脚才能让脚尖着地,而下体却紧紧地压在了细长的栏杆之上,为了缓解下体的压迫,她只能用力的用脚趾的力气协助支撑,然后以露取出乳夹,这是那种中间连着一条铁链的乳夹,以露将一头夹在一只乳头上,然后穿过栏杆,想要将另一头夹道另一个乳头上,但是链子的长度似乎不够,以露只好努力的向前倾着身子,终于将将让乳头夹夹住,这样以露就不得不以一种身体前倾的姿势站立了,然后就是圆形口环,和眼罩,以露将口环带好,眼罩暂时绑在头顶,然后一只手带上手铐,最后才将眼罩蒙住眼睛,以露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能摸索着穿过栏杆,想要铐上另一只手,但是现在以露身体是前倾的,手铐还差一点点才能将手腕铐住,以露只能一点点得后仰着身子,随之那傲人的乳房也被向下拉扯成一个尖刺的形状,就像一个不规则的圆锥,终于可以将手铐住了。
“现在铐上自己是无法打开了,只能等神秘人来开了,希望他早点到。”然后她便义无反顾的扣上了手铐。
现在的以露乳头被拉扯着,如此敏感的地带像这样的刺激自然会比平常地方放大成百上千倍。
持续的刺激让以露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而且这种口环式口塞虽然不能阻隔嘴里发出声音,但是会让口水流的比口球形多得多,没多久,以露就感觉到下巴已经积聚了大量的口水并开始向下滴落了。
而以露身体的其他部位同样也不轻松,阴部由于栏杆的压迫,两瓣阴唇早已挤压的外翻开来,跟内裤不断地摩擦着,而她的双脚也不得不努力的支撑着地面,来缓和身体的压力。
灌肠液的冲击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到来。
眼罩让以露陷入无尽的黑暗,让她身体更是敏感了千万倍,同时随着时间的增加无助感不断地累积了起来……
没过多久,以露便变得气喘吁吁,体力大量耗散,口水像小河一样向外淌着。
“再坚持一会,神秘人马上就到了。”以露想着。但这一等,却是十几个小时。
夜已经深了,由于带着眼罩,她也不知道现在的时间,只觉着时间过了好久好久,不断地刺激让她的神志异常的清醒,天知道这么长时间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终于,远处汽车马达的轰鸣声被以露捕捉到,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似乎就要到达身边了,脚步声却停了下来,一阵异常的沉默。
“这会是神秘人吗?会不会是其他人碰巧走过,发现了现在的我。”以露焦急的猜测着。
突然脖子上的项圈被人拉着向前走去,似乎并不管以露现在难受的姿势,“啊……”以露边呻吟着边努力移动着早已麻痹的双脚向前挪动,但身体又不得不前倾来减小双乳的刺激,但是阴部的摩擦却真真切切得传入了以露的大脑,就在这亦步亦趋中以露的淫水竟然沾湿了整根栏杆,终于走到了栏杆的边缘,以露的一个乳夹被取下,“啊……”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对方似乎并不在乎,将以露从栏杆上拉了下来,没有了栏杆的支撑,以露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但双手并没有解开,仍旧铐在栏杆上。
这样以露就变成了跪坐在栏杆边缘,双手反铐在栏杆上的姿势,一只乳头上还挂着一个乳夹在晃来晃去。
突然以露的头部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控制住,接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软绵绵的大肉虫子从口环的洞中塞进了以露的嘴里,并不断地抽插起来,而且那个大肉虫还在不断的增大变硬,最后便直挺挺的挺立起来,顶部顶到以露的喉咙竟然才没进了将将一半,插得以露呜呜的淫叫着并伴随着不断地干呕,但她却无法摆脱目前的窘境。
在这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后,以露口中粘稠的唾液早已粘的满脸都是,并让她傲人的双乳都变得一片狼藉。
终于,嘴部的折磨结束了,肉棒从洞中抽了出去,但是这似乎不是一个好消息,以露的内裤同时也被一把扒了下来,脱到了脚腕处。
以露瞬间感到了害怕。
“求求你,下面不可以,让我给你口交吧,不要在下面,求你,求你。”以露不断地嘶吼着,但这又能起什么作用。
以露只感觉突然下体一个巨大的滚烫的异物插了进来,让她的阴户有一种撕裂的感觉,而那根巨大的阳具竟然向上顶起,在以露的肚皮上还能看到棒状的痕迹,一只大手竟然还隔着肚皮不断抚摸着肉棒。
就在这不断的抽插中,以露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呻吟声,身体竟也不自觉地随着抽插晃动了起来,“啊……啊……啊……”以露大声的浪叫着,“给我,给我……”似乎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没过多少分钟,以露大喊一声:“噫,要去了……”边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但下体的抽插竟然还没有结束,就在以露经过三次高潮之后,下体逐渐感到酸麻疼痛,浑身更是痛苦难耐,不知又过了多久,肉棒突然抽了出去,重新插进了以露的嘴中,并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随机喷涌而出,全部射到了以露的喉咙中,让以露双眼一阵上翻……
“果然是一个受虐狂啊,以后肯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在这里被陌生人奸淫竟然还能达到这么多高潮。”
就在以露还沉浸在高潮中时,耳畔突然响起了那熟悉的低沉声音,“果然是神秘人。”以露心想,“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以露又恢复了冷静。
话刚刚说完,突然以露的眼罩就被摘了下来,以露眨了眨被遮住一天的双眼,眼前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