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山中,云封雾隐处。
“没想到,这最后一道瓶颈,竟是如此……也罢。念我千载苦功,今日一朝终成。世间万般玄妙,我已皆尽通透,而今玄功大成,自是再也无需羁旅此地了。”
云烟缭绕,不知何时竟已有一人于某处峰顶孑然独立,山风凛凛,黑袍猎猎。
“哈哈哈……!混蛋们,给我等好了!本座名为绝弈!天下为棋局,我可一人绝之!”
层岩叠嶂中,陡然掀起一阵劲风肆虐,阴云开而迷雾散。
…………
如今的神州,正当仙道盛行之世。
传闻百万年之前曾天地剧变,有无尽滔天洪水自大洋深处汹涌而出,欲毁灭地上一切生灵。
彼时人族先祖束手无策之际,有仙人自天穹携华光而降,赐成仙修炼之法使人族免于灭顶之灾,并逐渐成为了这神州大陆的绝对主宰。
自那以后,神州皆奉仙道为圭臬,修仙之人或是同道结为门派,或是自立一方诸侯傲立凡尘,逐渐成就了如今的神州景象。
云州境界,无忧城下。
“依我当年印象,这所谓‘云州’之处尚为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未曾想我潜修千年,这蛇鼠瘴气横行之地竟已然一派繁荣之象……”
一黑袍男子立于城门前道中,神色带着几分感慨。
此人正是那自称“绝弈”之人,他自从出关以来便马不停蹄直望神州中原而去,今日终是行至了这神州南部的云州地界。
“进城看看吧,不知这新的神州南部边陲,能否勾起我的兴致?”
云州因山高水远偏居一隅,风土人情自是与中原有所不同,但随着近些年在此行商的中原商人愈发增多,使得这云州潜移默化间也融合了许多中原文化,由这城内的建筑风格和行人的服饰,便可见一斑。
绝弈随意地漫步于无忧城嘈杂繁闹的街道上,颇有兴味地观赏着这时隔千年的街景。
“哦?那边似乎颇为热闹的样子,不知可是什么节庆活动?过去看看。”
他闭关修炼之前是个不安分的色主儿,但凡听闻有甚么热闹事情或者漂亮女人,便横竖非要掺和一腿——若非如此能惹事,他也不至于被当年各路仇家逼到远遁蛮荒之地,耐着性子闭关千年。
如今他已是玄功大成,自恃天下无人能治之,又恰逢其会,自然是见猎心喜。
“不过,想想就恨啊……尤其是天清谷那帮顽固不化的混账女人……!本座当年不过和她们门下几个漂亮小姑娘‘你情我愿’地云雨了那么几番,便跟疯魔了一般鼓动全神州追杀老子……这次且看本座把你们一门从上到下肏个遍!”
每次想起千年前之事,还是会不由得恨得直牙痒痒。
稍微收拾了下心情,绝弈便三两下地混入了不远处高墙大院旁的人群之中。
那人群中央,竟是立着一处规模不小的擂台,此时擂台上,一男一女斗得正凶。
那男子在绝弈眼中不过稀松平常,只使得三两招末流剑法罢了,然而那少女却令他眼前不禁一亮。
只见少女手中七尺长枪似随意一抖,在半空中挽了个枪花,轻轻巧巧便接下了对方杀招一剑,旋即枪势一变,竟是半空生出了一股新力,在那男子正巧旧力已尽之时如灵蛇般激射而出。
男子却是未料到这般变化,急忙临时强调一口灵力,驱动手中灵剑向身前勉力一封,但被少女精气神凝聚到极点的枪尖只是在剑身上似温柔般的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雷殛一般不由自主向后翻滚着倒飞出去,连连强逼灵力后方才将将在擂台边缘稳住身形,不由得胸口一阵血气翻涌,张口竟是吐出了一口鲜血,脸色显而易见地更苍白了几分。
少女将手中银枪舞了两圈收住了枪势,身形如燕般随风飘落在地,旋即再将长枪在身侧一立,并未再做追击。
只见她一袭雪白旗袍在劲风下猎猎飘动,一头如云黑发亦是自然地披落在身后。
银枪的枪尖在日光的照耀下映着刺目金光,真是好一位飒爽女子!
“好!小姐好身手!”
台下观众皆为少女的英姿所折服,喝彩声如雷。
“怎么,公子还要再战?”
少女柳眉轻轻一挑,似带着几分轻蔑般的冲着对面的男子微微一笑。
“我……我……”
男子紧紧地咬着嘴唇,显然是极度不甘心,然而正当他欲提剑之时,却突然有细微的龟裂之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竟是男子那原本灵气氤氲的灵剑上浮现了几丝裂痕。
男子见状不由得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小姐好修为,是在下技不如人了,告辞!”
男子自觉丢脸至极,也不多言,直接匆匆掩面而去。
“本场,小女胜!”
擂台前设着的席位上,一位身着紫色旗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的成熟女子站了起来,对着台上的少女点了点头。
“好了,台下还有哪位俊杰认为自己配得上小女子,便来上台一战!即便只赢得一招半式,小女子亦甘愿以身相许。”
少女凛然地立于擂台中央,一双凤目中精光满溢,台下此时竟是无一人敢应。
“哦?比武招亲吗?有意思,这云州之地的女人看来别具一般风味呢……”
绝弈本来只是围观看看热闹,却未想到刚进这无忧城,便能遇见这么一位英姿飒爽的美丽少女,沉寂了千年的他不由得也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哦?本以为只剩了些眼高手低的怂包软蛋,没想到竟还有人敢上台……呵呵,方才小女子失礼了,还请这位公子报上名来?”
少女虽是生的一副娇俏模样,性子看上去却是颇为泼辣,嘴上虽是临时改了口,但眼中明显依然带了些许不屑之色。
“哼哼,小姑娘,在问别人大名之前,是不是要先报上自己名姓呢?”
绝弈却也不生气,只觉得颇为有趣,不由得起了几分玩乐之心。
“哈哈哈哈……我说这位,你连人家大姑娘名字都不识得,上台来是为了丢人现眼吗?”
台下人群爆出一阵哄笑声,刻薄之辈们轻蔑的嘲讽不绝于耳。
绝弈挑了挑眉头,却是并未理会这群宵小,而是用轻佻的目光放肆地打量起了面前的少女。
之前因着混在人群中太过杂乱,还未曾好好看看这少女的模样,现在在这擂台上近距离的和这少女面对面直视,却是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模样,即使修仙者寿命悠长,且各有驻颜之术,但凭着绝弈的高深修为,一眼便可看出这少女确实正值二八年华,未曾有所掩瞒。
一眼看去,只见少女的额头眉心处点了一粒赤红朱砂,证明着她的处子之身,这让绝弈心中不由得一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而这让少女不禁有些厌恶地皱了皱双眉。
“啧啧,原来还是个雏儿,不过我喜欢。”
绝弈的目光再往下扫去,却见那少女的一对柳眉此时正凛然倒竖,原本柔弱似水的美目中隐隐含着几分嗔怒之意,显然是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极度不满,却又不好当场发作,但这份桀骜不驯之意反而让绝弈更添了几分期待。
而那一身雪白的旗袍完美贴合着少女的身体,将她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虽然因着年纪不大,双峰还未能完全发育,但却有种少女独有的青涩之感。
纤细的腰肢乍一看如同那随风飘动的柳枝,从外表来看似是柔弱无骨人尽可欺,然而配合着少女飒爽的气质,却又是将那柔弱之意一扫殆尽,只留下了百折不断的坚韧。
本就肤白胜雪的少女身着这身洗练的雪白旗袍,便恍若崇山峻岭中独自盛开的一朵白莲,纵使狂风骤雨侵袭,却依旧凛然坚挺于山崖之间。
“倒也有趣,公子既是来参加这比武招亲,却连小女子姓甚名谁都不知?未免有些唐突了罢?”
“哈哈,既然姑娘在此比武招亲,那比的是武,招的则是亲。若我胜,即使不识姑娘也为亲;若我负,即便将姑娘名姓倒背如流亦再无交集。所以,本座不知又如何?”
绝弈如此理直气壮,却反而令少女颇为惊异,登徒子自己倒是见过不少,将如此歪理讲的仿佛天经地义一般的人,却也不多见。
“呵呵……好吧,小女子姓柳名霜华,乃是这云州第一世家——柳家家主之女。这下公子总肯自报家门了罢?”
柳霜华报出“柳家”两个字的时候,不禁带着些自傲地将柳眉向上微挑,似乎很以身为这世家的千金身份为荣,她的目光也逐渐锁在了绝弈的面容之上,想看看面前这登徒子听闻了云州柳家的鼎鼎大名后,却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嗯,没听说过。本座名绝弈,目前嘛,无门无派。那么,动手吧,本座先让你三招。”
绝弈随意地将双手往身后一背,便向着柳霜华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你居然!……好,既然公子如此盛情,那小女子便却之不恭了!”
柳霜华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被怒火冲昏头脑。随后将手中银枪一横,看似缓慢地向前迈出一步——
只见她的长枪陡然化作一条银龙般激射而出,只是瞬息之间,枪尖已然逼近了绝弈的鼻头。
既然这轻浮男人如此瞧不起自己,那自己便用这银枪令他后悔终身便是!
只见绝弈脑袋只是向右微微一偏,便扭过了堪堪擦肩而过的银芒,然而柳霜华手中的长枪仿佛化作了活物,却又瞬间变了枪路向右一扫。
而绝弈反应亦是极快,身体紧接着又闪电般地向下一沉再向后略仰,竟是看似惊险般躲开了柳霜华这看似狠辣的招式。
柳霜华眼见无功,俏脸上神情不由变得惊异万分,警惕之心大起。
于是玉腿急向前一蹬,手中银枪顺势向下一划,便向后飘飞而去,和绝弈拉开距离重整架势。
“啊哟,柳姑娘还真是干脆利落,本座说让你三招,你还真不带客套的啊,两招已过。”
“想不到绝公子嘴上功夫了得,身手竟也不凡,是霜华眼拙了。”
“是吗?不过,我的嘴上功夫了不了得,还得柳姑娘用身体来验证一下才对。”
“你!”
柳霜华虽是性子更为泼辣几分,但作为世家千金,哪里被男人如此轻薄过,不由得又气又羞,俏脸通红。
“无礼之徒!”
坐在席位上的柳霜华之母,也就是柳家家主极为不悦地低喝一声,不过因为此时胜负仍未分晓,她只能暂且压下了内心的不满,将丹田中因怒火而不断颤动的金丹运功稳住,尽量保持冷静地观看着这场比试。
“废话少说,你还有最后一招的机会,就要成为本座的女人了。”
柳霜华眼见面前的男子依然背着双手,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心思飞速电转。
“这人身法极为了得,想来他完全不惧被我近身,那么破解之法唯有令攻击封锁整个擂台,他既是不能出招,便无法在这台上多做辗转腾挪之事,如此他便必输无疑。”
旋即她微一屏息,丹田中灵海翻动,灵力潮涌而出,淡碧色的灵力光辉在枪尖上轻轻跃动。
“哦?小家伙还挺有想法,来,让本座看看现在的天才修者又有多少斤两。”
“那便如你所愿!喝!”
随着柳霜华的一声娇斥,凝聚在银枪枪尖的灵力瞬间如夜空烟火般猛然炸开,却未就此消散开来,而是化作点点绿芒迅速充斥在了整片擂台之中,仅仅电光石火之间,绿芒便如满天繁星般将绝弈及其身周的整片空间完全封锁在内。
柳霜华体内的灵力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一般狂暴喷涌而出,整个人被淡绿色的光华笼罩着,如女战神一般神威凛然地立于这点点绿色星光之中,仿佛一时间这擂台竟是自成了一片小天地,绝弈成了大地上看似孱弱无比的生灵,只能仰望着柳霜华苍天般的威光。
“这,这是……!?”
台下围观的人群不禁发出阵阵惊呼之声,所有人都未曾想到,这柳家的天才千金,竟还有如此凌厉手段!
“可以,看来霜华最近功力又有所精进。如此一来,结丹亦是指日可待了。”
柳家家主原本有些冰冷的表情略微融化了几分,露出了一丝笑意。
可在那天幕笼罩下看似蝼蚁的绝弈,却是踏在擂台上依然半步未动,脸上依然挂着那副令柳霜华此时既厌恶至极,又让她心中没底的微笑,丝毫看不出一丝惊异亦或是恐惧之色。
“不管了——这次定要毕其功于一招……!去!”
柳霜华一声怒喝,点缀在这方天地上的所有绿芒陡然间光芒大盛,疯狂地汲取着一方天地中的所有灵力,随即每点星芒均爆发出了一股极为精纯的灵力细流,百万细流合为一条恢弘磅礴的灵力大江,横亘在半空之中,围绕着柳霜华身周不断奔涌。
而与此同时,每点绿芒之间不知何时已然由灵力构成的细线完全联结起来,在这片空间中编织成了一张毫无漏洞的绿色大网。
此时的绝弈看上去已经如同落入网中的蝴蝶一般,似乎已然陷入完全的死局之中,无路可逃。
“若你现在认输立刻滚出这无忧城,我还有余裕可以留你一命!”
柳霜华银枪轻轻一挥,遥遥地向着绝弈一指,冷声威胁道。
“是吗。但是本座也要提醒你,你出手的一瞬间,本座便会当作已经让了你第三招。”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接招吧,刀枪无眼,若不慎陨落此处,可莫要怨我!”
她本已经到达极点的气势再度提升,柳腰微微一沉略作蓄力,随即整个人携着灵力江河,如同天边耀眼至极的一颗绿色流星一般,向着绝弈立着的那片地面,狠狠地碾压而去——
“灭——”
绝弈只是随意地伸手向前一点,在此一瞬之间,无论是那天边的流星,满天的星辰,亦或是精心编织的绿色大网,通通便像从未存在于世间一般,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柳霜华的娇躯在半空中如断线风筝一般直接向地面坠落而下,绝弈脚尖轻轻在擂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跃起接住了柳霜华,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你……你……”
柳霜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呆住了一般,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戏剧般的大反转。
“你输了,给本座冷静下来。”
随着绝弈的话语,这一方天地的法则似乎隐约间变得扭曲了些许。
不知为何,仅仅是听到了绝弈的一句话,柳霜华就觉得自己的头脑瞬间变回了绝对清醒的状态,甚至清醒到了令她自己觉得有点恐怖的地步。
“既然本座赢了的话……嗯,这样吧,喂,那边坐着的,是这小姑娘的母亲,也就是那什么天清谷的掌门吧?给我找把剪刀过来!至于台下其他人,现在可以给本座有多远滚多远了。”
“好的,那妾身便去屋子里为绝公子寻把剪刀。”
不知为何,远处的柳家家主竟是仿佛理所当然般的点了点头,旋即站起身来走进了大院,不多时便拎着一把剪刀走出院子上了擂台,很自然地将剪刀递给了绝弈,而台下原本纷纷扰扰的人群,此时面对绝弈如此嚣张的命令竟也未出一句牢骚之言,很快便散了个干净。
“很好。嗯,让本座想想……来,你拿着这剪刀,先顺着你女儿旗袍下摆中间往上剪,剪到大约肚脐往上一点的位置。”
“好,便依公子所言,霜华就站在这不要动便好,乱动的话,裁剪可能会有瑕疵。”
“好的,请母上为孩儿裁剪旗袍。”
柳霜华的母亲对着绝弈微笑着点了点头,旋即接过剪刀,稍微对女儿全身打量了一下,便款款地蹲在了女儿面前,一对素手缓缓张开剪刀,很是用心地裁剪起来。
而柳霜华也很是听话的没有乱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将旗袍一点点地剪开。
“很好……然后,柳霜华,给本座把亵衣全部脱掉扔在地上,随后,你再把你女儿双乳那一圈的衣服也剪下来。”
“好的,公子有所求,我们自当照做。”
半晌过去,绝弈很是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的柳霜华。
此时她的雪白旗袍下摆开叉到肚脐的位置,直接将她光洁无毛的小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而胸前的布料也在刚才被她的母亲亲手剪开,一对略显青涩但仍有些许沟壑的白兔很是自然的跳脱了出来,胸前的两点粉红也清晰可见。
原本纯洁的美丽少女,这时候在改造过的旗袍衬托下,看上去却变得满是淫靡之意。
“哈哈哈……不错,不错!柳姑娘啊,本座看你枪法使得颇有几分味道,如今本座正有些雅兴,你便在这一边用枪杆插进小穴里自慰,一边为本座舞上一曲,可以吧?”
“那是自然,霜华不才,只会些粗劣的舞蹈,若霜华的自慰和舞蹈能让公子满意,那便再好不过。”
柳霜华含着笑点了点头,旋即毫不犹豫地将长枪调转过来,将约莫两寸粗细的木质枪杆塞进了自己粉嫩的肉缝之中。
“嗯……啊……”
少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舒适感,不禁娇喘了一声。
“有舞无曲自是没什么趣味……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本座看你虽为人母,却也生的一副俏模样,修为嘛也算马马虎虎,本座对你也有几分兴致。那你便将衣服全脱下来,一边用你那对大奶子侍奉本座的肉棒,一边给你的女儿伴上一曲,如何?”
“公子有所雅兴,妾身自是盛情难却。妾身柳玲珑,公子唤我玲珑便可。”
柳玲珑巧笑着将自己的衣物尽皆褪去,将她娇媚入骨的身躯在绝弈面前淋漓尽致地展示着。
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柳霜华已然是万中无一的美人胚子,而柳玲珑作为柳霜华的亲生母亲,相较于柳霜华少女般青涩的身体,却是更添上了数分成熟感和媚意。
如果说柳霜华像是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苞,那么柳玲珑就是在盛夏时节尽情盛放的艳丽花朵,将自己作为女人的一面尽情地绽放开来。
二人虽是母女关系,眉眼间看去颇有几分相似,但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情。
只见柳玲珑的双眼如同秋水传波,柔媚地荡漾着,细细望去,似有千般柔情氤氲其中,令人几乎难以自持地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琼鼻略皱朱唇微挑,又似有万种喜悦蕴于其中,一眼望去又如春风拂面,仅仅望着佳人巧笑模样,便能让万千风流名士为之不禁彻底倾倒。
洁白而完美的下颌微微上扬,雪白的脖颈如白鹤一般颀长而优雅,几段精巧无比的锁骨在冰肌玉骨下隐约可见,引人遐想万分,一对丰硕白皙的乳房却未因太过饱满或是岁月摧残而下垂,反而是如两座山峦般高高耸起,而更是有一抹嫣红点缀其上。
在山峰间则是形成了一条悠远深邃的山谷,似是欢迎着,期冀着客人的来访。
同时,她虽然已然身为人母诞下一女,身材却并未因产子而出现任何瑕疵,腰肢并非是少女般纤细如柳,而是略微有些丰润之感,反倒是更为她添上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一双玉腿光洁白润,在温和的日光照耀之下,似有些许光泽于其上微微流转,正是如完美艺术品般令人欲罢不能,而双腿之间,则隐约可见那隐藏在黑色柔顺阴毛下的肥美而又神秘的溪谷,朦朦胧胧之间,却相较于一览无余的白虎别有一番趣味在其中。
柳玲珑朱唇微启,虽无丝竹长笛伴奏,千转百回的歌声依然如天籁般回响在这天地之间,绕梁不绝。
旋即她款款蹲下身子,将面前绝弈已然有些勃起的粗壮肉棒,纳入自己胸前极为丰美的乳肉之中,旋即用双手轻轻扶住侧乳,推动着白花花的乳肉缓缓上下撸动着。
而立于擂台中央的柳霜华亦是随着母亲的歌声翩然起舞,一边尽力地伴着曲调扭动着腰肢,一边用手持住银枪,用枪杆不断抽插着自己此时已然有些红润的小穴,仔细看去,似已然有些许水渍沿着木质枪杆,缓缓地顺延而下。
而随着柳霜华的舞蹈,她被大大剪开的旗袍亦是随风向两侧飘动,将正在被枪杆不断抽插的小穴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外,而她的一对乳房虽然略有青涩,但也依然随着舞蹈的节奏微微颤动着。
此时擂台之上,可谓真真的是好一番活色生香的春宫景色。
“哈啊……哈啊……”
台上翩翩而舞的少女渐渐变得忘情了起来,用枪杆自慰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本来行云流水的舞蹈因着这意乱情迷变得开始有些走形了起来,而少女充斥着情欲的娇喘之声亦是愈来愈清晰可闻。
“呼……哈啊……霜华……且用心跳舞,莫要……因快感,分了心神……”
而在另一边正与绝弈乳交的柳玲珑却也未见好到哪里去,虽然嘴上仍然是训诫着逐渐忘情的自家女儿,自己却也因着乳肉和肉棒的摩擦变得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而她的歌声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间或甚至开始偏离了曲调。
火热的肉棒此时便如同炽热的烙铁一般,不断地灼烧着柳玲珑丰满的奶子和她逐渐有些模糊起来的理智。
她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自己只是在做理所当然的事情,却又为什么会在一如既往的乳交中变得如此失态?
尽管柳玲珑如此想着,不断抑制着自己的欲望,但她渐渐湿热而柔媚起来的吐气却已然掩盖不了她身体完全发情的事实。
“是……是的……但是……哈啊,母上您……不也是……吗?……”
柳霜华的头脑此时已然完全为肉欲所侵占,舞蹈的动作已然是变得歪歪斜斜,原本粉嫩的小穴在枪杆猛烈地抽插下已然变得些许红肿起来,淫荡的汁液不断从小穴流出,随着枪杆的每次抽插向着四处肆意飞溅。
而她几乎所有的精力也都专注于了抽插自己的小穴这件事上,再难以顾及其他。
绝弈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母女在自己面前的淫靡表演,一时只觉得极为痛快,尘封千年的欲望逐渐被眼前的母女渐渐唤醒,而下体也因着乳房的刺激变得极为膨胀了起来。
“哈啊……公子……要射出来了吗?……还请……”
柳玲珑感受到了绝弈的肉棒在自己的双乳间微微颤动了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然是对此情此景了如指掌,旋即配合着肉棒的颤抖,再次加快了自己双手撸动的动作,雪白的乳肉围绕着肉棒上下翻飞,如同肉浪一般向着绝弈的肉棒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一曲将终,而那舞者和歌者也将迎来各自的高潮。
随着曲中最后一音落下,在台上舞动的柳霜华也终于舞罢。
柳霜华被极致的快感和欲望所包围,身体不由自主地持着枪杆,向着小穴里再次猛烈地一突——
“哈啊……啊啊啊啊!”
少女娇柔的身躯疯狂颤抖着,如春潮般的淫水竟是从她的小穴中直接喷了出来,洒在了她手中这最珍爱的银枪的枪杆上,点滴的淫液在枪杆上汇聚成了一条淫靡的水线,顺着木质的枪杆缓缓向枪尖弥漫,而其他淫液则肆意地洒在了擂台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闪着晶莹而淫靡光芒的小水坑。
“霜华……好样的,公子的肉棒也要射出来了呢……嗯啊!”
粗壮的肉棒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此时在柳玲珑双乳不断的刺激下终于抑制不住,精液如泉涌般喷薄而出,浓厚而白浊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将面前的柳玲珑全身都染上了属于自己的颜色,她那原本娴静成熟的俏脸被炽热的白浊液体沾染,变得多了数分妖冶之意。
雪白的双乳上精液纵横交织,属于男性精液的腥臭气味瞬间充斥在了柳玲珑的鼻腔中,令她本就湿润的下体更加地春潮泛滥了。
柳玲珑媚眼如丝,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噙着欲望,还未登临高潮的她此时内心的欲火燃烧到了极点,急切地期待着眼前的男人能够赐予她和自己女儿一样的绝顶体验。
“呵呵,想要了吗?没想到你本来看着端庄,却是如此下流淫荡呢,但是,本座不许。”
“公……公子……”
柳玲珑的眼中登时涌现出无尽的哀愁之色,眼中似隐隐汪着一抹水光,顿时有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意,美人如此哀求,又有几个人能忍心拒绝呢?
“呵呵,那么……本座要你亲手将你女儿的处女献给我,直到本座命令你高潮,你才可以高潮。另外,从现在开始你母女二人便是可供本座随意发泄的贱奴,以后要称本座为‘主人’,懂了吗?”
柳玲珑的一对美目随着绝弈言语落下而失神了一瞬,旋即又恢复了清明。
“是的,主人……您能取走小女的处子之身,是贱奴最大的荣幸,若您现在便要为小女破处,玲奴自会感激地将小女呈上。”
柳玲珑的气质却是陡然间多了几分淫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精液,对着绝弈妖媚一笑,浑然不顾浑身挂着的黏稠精液和小穴中汩汩流出的淫液,晃动着一对肥美的乳瓜向着因高潮昏倒在地上的柳霜华走去。
“来,霜华,现在来将一切都献给至高无上的主人吧……”
柳玲珑轻轻呢喃着,将自己的女儿温柔地抱了起来,将她带到了绝弈的面前。
“看呐,主人……小女的淫穴,已经万分期待主人的临幸了哦……?当然,玲奴的也是呢……”
她吃吃地笑着,青葱的手指将女儿还带着些红肿的小穴掰开,修长的食指伸将进去,在柔软的肉壁上轻轻一刮,肉壁受到刺激后微微一颤,些许淫液登时分泌而出,迫不及待般的缠绕在了柳玲珑的玉指上。
柳玲珑抽出沾满女儿淫液的手指,又在自己的双乳上略微挑了点精液,檀口一张便深深地含在了嘴里,满脸陶醉之色。
“不错,你就这么托着你女儿的前半身,方便本座为她好好开苞。”
“是……全凭主人处置。”
柳玲珑将女儿的身体侧将过来,让女儿的下体正对则绝弈的肉棒,绝弈接过柳霜华的身体,将她的双腿强硬地掰开,旋即双手扶住柳霜华的腰部,将自己再次挺立的肉棒顶在了柳霜华的小穴上。
柳霜华似乎因为刚才的高潮太过猛烈,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即便是被如此对待,也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给本座扶稳一点,本座要进去了。”
绝弈身体微一用力,粗挺的肉棒便没入了柳霜华那娇嫩的肉缝之中。
“嗯,本座千年未曾尝过女人滋味,这感觉可真是怀念呢……”
肉棒甫一插入,柳霜华的小穴便如一个吸力极强的吸盘,又好似那得了珍宝而不肯松手的孩童一般将肉棒紧紧吸住,不肯丝毫松懈,即便绝弈修炼上千年来已然品尝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小穴如此紧致的在他印象中亦是极为少数,令他不由得赞叹了一句。
“啊……”柳霜华虽然还在昏迷之中,但身体依然感受到了绝弈肉棒的插入。
似乎绝弈的插入也让柳霜华的梦境中出现了些许波动,令少女不禁嘤咛了一声。
“呵呵,睡得还蛮死的,虽然兴味少了很多,不过也罢,就当是本座赐予你的慈悲吧。”
粗壮的肉棒强硬地将柳霜华柔软的小穴肉壁撑开,沐浴着随着肉棒插入急速分泌而出的淫液,高歌猛进地向着保护着子宫的那道处女膜前进着。
因着距之前柳霜华将枪杆插入下体自慰还未过多长时间,她的阴道还是处于半扩张状态,分泌的淫水也将肉棒润滑的相当滑溜。
因而少顷之后,绝弈只觉得肉棒前方传来一阵滞涩感,却是已经顶在了少女的处女膜上。
“贱奴,你女儿的处女马上就要被本座收下了,感觉如何啊?呵呵呵……”
绝弈看着另一侧火热地盯着二人交合处的柳玲珑,笑道。
“呵呵,玲奴已然将此身的一切都献与主人,玲奴的女儿自然也是任凭主人处置的东西,见到自己的女儿能被主人如此宠幸,玲奴只觉得万分的高兴呢。”
柳玲珑娇笑一声,转而宠溺而淫魅地望着自己怀中的女儿,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起来。
“好!那么——!”
绝弈将腰向后微微一弓,旋即如公牛般猛烈地向着柳霜华一撞,肉棒摧枯拉朽般的将少女坚韧的处女膜撕裂开来,如同蛟龙入海一般欢快地钻进了子宫之中。
“啊……啊!”柳霜华一对绣眉紧紧蹙起,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烈痛苦令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而她的呼吸也不由得变得紊乱了起来。
“呵呵,乖孩子……没事的,只是稍微痛一下哦……主人马上会让你变舒服的……”
柳玲珑微笑着,用手轻轻抚摸起了女儿的头,随即俯下身子,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而柳霜华眉心上的殷红的朱砂也好似因着这一吻,颜色渐渐地退了去。
“贱奴,你配合着本座抽插的节奏,将你女儿的身体前后随之推动,听到了吗?”
“呵呵,遵命,玲奴和女儿会让主人舒服的。”
柳玲珑得令后,双手稍稍用力将女儿的上半身托起,迎合着绝弈肉棒前后抽插的节奏,将柳霜华的身体顺势向前或是向后推动起来。
“不错,就是这样,你这贱奴还有几分作用。”
“能得蒙主人一句夸赞,实属让玲奴倍感荣耀,玲奴定会尽心竭力为主人献出一切。”
绝弈的肉棒肆意妄为地在柳霜华的小穴中来回抽插,每一次进出之际,柳霜华的身体便似乎因着快感侵袭而颤动地更加剧烈一分,尽管意识依然处于昏迷状态,可她的小穴却自顾自地又变得汁水饱满起来,伴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微微抽搐着,淫液向四周不断溅出。
肉棒的抽插不断加快,而柳霜华的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红润起来,本人在无意识中俏脸却变得通红,呼吸也逐渐变得愈来愈急促了起来。
“呵呵,主人,您要将宝贵的精液赐予霜华了吗……玲奴会配合好主人,将主人珍贵的种子好好地接住呢。”
柳玲珑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变得愈发火热起来,她羡慕地望着在女儿嫩穴中不断进出,越发膨胀起来的肉棒,不禁有些放松了对女儿的托举,情不自禁地偷偷用手指在自己的肉缝上拨弄起来,本来就欲求不满的小穴此时更是如洪水泛滥一般不断滴落着淫液,啪嗒啪嗒地打在了地面上。
然而柳玲珑无论如何用手指自慰,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之前,就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炽热的欲望烧灼着柳玲珑的内心,让她几欲疯狂。
“啊……主人……主人……玲奴,玲奴……求求您……”
“不准。”
柳玲珑整个人似乎要融化一般,强烈的快感如闪电般在她的全身上下不断游走,可自己却永远——永远差那临门一脚,才能迈入那极乐的天堂,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般的罪恶快感快要将柳玲珑的内心吞噬殆尽,她现在全身心只想着一件事——祈求主人的恩准,让她抵达最美妙的绝顶!
绝弈依然全力地向着柳霜华的子宫不断发起进攻,肉棒似乎永无极致一般不断膨胀着,将柳霜华的小穴不断扩张着,将其慢慢地改造为适合自己的形状,柳霜华阴道内的肉壁也开始不断地抽动起来,每一条褶皱都在全力地分泌着甘美的汁水,淫液的分泌似乎已然要达到顶点——也就是无限逼近着高潮。
一股炽热的热流从绝弈的下体猛地升腾而起,从睾丸而上,以迅猛之势从肉棒上流过,然后,汇集在龟头上如火山爆发般猛地将它狂暴的能量倾泻而出。
汹涌的精液如洪荒猛兽一般,毫不讲道理地纷纷涌入了柳霜华的子宫之中,将其每一个角落都无死角的灌满,随即其余的精液逆流向了阴道,与肉壁中剧烈分泌的淫液交相混合,进而从小穴中汹涌地满溢而出,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如同一条汩汩溪流不断流淌在了地面上,很快便形成了一滩水洼。
“好了,贱奴,你可以高潮了。”
“谢,谢主人……啊啊啊啊啊啊!”
绝弈的声音此时在柳玲珑的耳中便如同此世间最美妙的天籁之音一般,伴随着主人的话语落下,无形之中将她阻隔着到达绝顶的某种屏障便突然消失了不见,而在柳玲珑身体里积攒到汹涌澎湃的性欲此时完完全全地爆发了出来,为期盼已久的柳玲珑奉上了一场最盛大的高潮。
柳玲珑毫无尊严地放肆高声浪叫着,胸前红润欲滴的乳头中竟是在此一瞬间射出了白色的乳汁,肆意地在空中飞散,溅在了柳玲珑自己的身子上,而小穴也是毫不意外的猛烈潮吹着,淫水混杂着香甜的奶水在半空中不分你我地交织着,仿佛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绝顶体验。
“哈啊……啊啊啊啊……这,这是……?”
柳霜华经历了两次高潮,终于是悠悠地醒转了过来,而此时的擂台上已然是一片狼藉,精液,淫液,奶水洒落的四面八方都是,强烈的淫靡味道不断冲击着柳霜华的神经,令她方才高潮过的小穴竟是又变得有些湿润了起来。
“哦?呵呵,你醒了?失去处女的感觉怎么样?”
“失去处女……?诶?嘶——不对,你,你是……我记得,你是……?”
柳霜华望着绝弈只觉得一阵阵的头痛,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说不出的熟悉,但似乎脑袋里像是某根筋轴住了一般,她一时怎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了么?呵呵,那就暂时不用想了。”
绝弈邪笑着打了个响指,柳霜华只觉得方才所有纷乱复杂的思绪在这一瞬间都停了下来,而身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伴随着自己的思维一同静止,化作了永恒。
只见柳霜华整个人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半倒着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如同周遭的时间真的突然静止住了一般——但很显然,并不是。
“很好,柳霜华,现在给我将肉棒舔干净。”
“是。”
柳霜华面无表情,如同一个任凭驱使的人偶一般,毫不犹豫地在绝弈面前双膝下跪,有些生硬地将绝弈的肉棒吞进了喉中。
虽然柳霜华现在对于绝弈的命令已然是机械式的完全服从,但本身未经人事的柳霜华却并没有练习过如何吞吐男人的肉棒,只是生涩的,机械的试图用舌头不断舔舐着绝弈的肉棒。
“这样不对,你要尽可能温柔地先用嘴吸住肉棒的前段,然后用舌头轻轻探进去轻轻搅动,将本座肉棒里面残余的精液清理干净,然后一点点顺着前面围绕着往后舔,懂了吗?”
绝弈一反往常的,很是耐心地指点着柳霜华不熟练的动作,他一直很享受这个过程。
“是,明白了。”
柳霜华一丝不苟地遵循着绝弈的指点和命令,本来生涩的动作也逐渐变得顺畅而熟练了起来。
“主人,这样如何。”
她试探性地将舌尖轻轻探入马眼中,询问般的望着绝弈的脸。
“尚可,继续。”
“是。”
柳霜华的舌头在马眼中小心翼翼地开始缓缓地搅动起来,仔细地将其中残余的每一丝精液卷到小巧的舌头上,旋即毫不犹豫地吞咽而下,没过多时,她便将马眼中的精液清理地一干二净,将舌头轻轻地抽了出来,用嘴巴将最后的一点精液吸入喉中,便开始环绕着肉棒从前到后一点点地用心舔舐着,清理起了外面的精液。
绝弈方才刚射出过精液的肉棒被柳霜华的香舌所刺激,却又再次重振了些许精神。
“主人,舔干净了。”
柳霜华毫无感情波动地吐出了绝弈的肉棒,站起身来,又如同雕塑般立在了绝弈身侧。
“呵呵,很好,很好。柳玲珑,你还要在那里让本座等你到什么时候!”
“啊……主,主人!玲奴只是太沉浸于高潮之中了,并,并不是故意怠慢主人!请,请主人降罪!”
本来倒在地上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脱离的柳玲珑被绝弈如此一喝,吓得立马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连滚带爬到了绝弈面前,全身发抖着匍匐在了地上。
柳玲珑原本身为世家家主的风度和气魄,此时却早已经荡然无存,趴在那里的已经不再是云州柳家那位优雅端庄的家主,而只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罢了。
“哼哼,知罪便好,正好本座还未品尝过你的小穴,现在本座躺在此处,你便坐上来自己想办法让本座舒服起来吧。”
绝弈很是随意地躺在了擂台上,粗壮的肉棒依然坚挺地耸立着,狰狞地立在了柳玲珑的眼前。
“谢……谢主人恩赐!主人能不计较玲奴的罪过,玲奴万难回报,唯有将主人服侍到满意为止!”
柳玲珑大喜过望,抬起头来直望着绝弈一柱擎天的肉棒,胸中刚刚熄灭的情欲却又被主人的雄伟所点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随即,全身滴落着淫液和奶水的她迫不及待地站起,将自己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小穴对准主人的肉棒,毫不犹豫地跨坐了下去。
“嗯——啊……主人的肉棒……终于……满满地插进来了……!”
感受着粗壮的肉棒如同利剑般瞬间将自己的小穴贯穿直顶在子宫的感觉,柳玲珑只觉得浑身如同被这根宝贝肉棒一下子吸走了大半的力气,变得酥软了起来。
仅仅是这么一插入,自己就差点完全输给了主人的肉棒,能够成为主人专属的贱奴真是太好了。——柳玲珑不由得发自内心地如是想道。
“贱奴,发什么呆!给本座动起来!”
绝弈狠狠地抽了柳玲珑的翘臀一巴掌,丰满白嫩的臀肉如同波浪一般不断滚动起来,被打出来了一个火辣辣的红印。
“啊……!是!玲奴只顾自己享受,罪该万死!”
柳玲珑似痛苦又似欢喜一般地呻吟一声,腰肢开始发力,身体缓缓地在绝弈的肉棒上上下起伏着,而被肉棒摩擦着的舒适感让柳玲珑再次忍不住欢喜地高声呻吟起来。
“柳霜华,看你母亲这么享受,自然也不能让你闲着……过去,继续用舌头服侍本座的肉棒。”
“是,主人。”
柳霜华听话地趴在了绝弈的双腿之间,玉手轻轻地握住肉棒根部,螓首微微一偏,开始从绝弈的阴囊往上舔吸起来。
“呼……不错。”
绝弈只觉得肉棒上传来如冰火两重天般的快感,龟头处是柳玲珑因如火般情欲而变得愈发炽热多汁的嫩滑蜜穴,而下方的根部和阴囊则感受着柳霜华灵巧香舌温柔似水的不断舔舐,纵使绝弈平生以来已然有过各种各样的性爱体验,然而如此至上快感却是令他都也有些欲罢不能之意。
“啊……霜华……不要舔母亲的骚穴啊……不然的话……!”
柳玲珑正忘情地放任着娇躯在绝弈愈发膨胀的肉榜上不断起伏时,蜜穴口处却突然传来一阵阵湿滑瘙痒般的触感,一股麻痹感瞬间遍历了她的全身,令她忍不住舒服地浪叫一声。
低头看时,却发现那舒服触感的来源,正是自己的女儿柳霜华。
柳霜华此时却正一丝不苟地按照着主人的命令,丝毫没有理会母亲的请求,只是继续地舔舐着母亲和主人的交合之处,在此时的她眼里,自己人生唯一的意义就是服从主人的所有指令,而目前被下达的指令,便是认真用舌头服侍主人的肉棒,别无他物。
“呵呵……这不是挺好的吗?柳霜华,继续舔你母亲的骚穴,不许停!”
“……是,主人。”
柳霜华得令后放开了绝弈的肉棒,转而微微仰起头,向着母亲两瓣肥美的阴唇发起了进攻。
在女儿舌头和主人肉棒的双重刺激之下,只见柳玲珑白嫩的身体此时红润到仿佛要滴出血来,而她本人的理智也逐渐地再次被无尽的快感所取代,快感如毒药一般随着血液高速流动着,潜移默化地侵蚀进了柳玲珑的四肢百骸,而此时她几乎已然被取代了身体的控制权,大脑中除了对主人的服从和对肉棒的渴求以外,其余想法早已被摒弃的一干二净。
渴求做爱的快感操纵着柳玲珑的身体愈发疯狂地在主人的肉棒上猛烈抽动着,她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随着狂暴的抽插而放肆地甩动着,如熟透葡萄般嫣红而耸立的乳头再次渗出了带着些浑浊的白色乳水,沿着乳房形成了一条涓涓细流向下流去。
“啪……啪……!”
雪白的臀肉和绝弈肉棒的撞击声愈发清晰而猛烈,柳玲珑只觉得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唤着,渴求着再次达到那已然近在眼前的高潮,似乎只要再轻轻推上一把,极乐的大门就会毫不保留地再度为她敞开。
快来吧,快来吧,将那无上的恩赐赏与自己吧。
她满心期待着,期待着在这世间最为至高无上的主人的恩赐,用主人那神圣的种子为她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将她过往人生的一切彻底洗涤干净,最终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变为真正只属于主人一人的淫贱性奴。
“呵呵,你这小骚货又变得急不可耐了呢,就这么想要本座射进来吗?”
“是的……是的……!柳玲珑是最为淫贱下流不要脸的骚浪贱货!……所以,恳请主人您,也将您至高无上的精液……赐予玲奴吧!”
“可以。柳霜华,你也给我好好接住了!”
“……遵命。”
柳霜华稍稍放慢了舔舐的速度,小嘴微微张开,做好了迎接主人精液的准备。
绝弈不再被动地等待着柳玲珑小穴的吞吐,而是猛地一挺腰,肉棒势如破竹地直顶进了柳玲珑的花心,还未及柳玲珑舒服到呻吟之时,精液已然如潮涌一般浇灌在了她的花心里。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哈啊……灵力……控制不住了……!”
灼热的精液如同燎原星火一般,彻底将柳玲珑的理智焚烧殆尽,柳玲珑高声娇吟着,大脑中已然无法容许任何思绪存在,一时间竟是彻底化为了一片空白。
而她丹田中由灵气结成的金丹因着主人的失控而疯狂震颤着,竟是在剧烈地高潮之下几近无法维持形状,由原来凝实的固体状丸子化为了半气态的灵气团,由丹田望着子宫坠落而去。
若是任由着这事态发展,在柳玲珑达到极尽升华般高潮的一瞬间,她全身的修为便会随之一齐从肉穴中陡然喷涌而出,而她也会因全身功力散尽而当场香消玉殒。
“哦?无妨。柳霜华,将你的灵力聚集于口中,将你母亲逸散的灵力暂且封存在小穴里。”
柳霜华冷漠地点了点头,丹田中一股灵力升腾而起,顺着喉咙在嘴中含住,淡碧色的灵力此时如同一堵障壁一般,将柳玲珑本来将要疯狂逸散而出的灵力坚定地拒绝了回去。
“正好……既是以后要做本座的奴隶,自然也要拥有与之相配的实力才是,本座便赐你母女二人一场造化。”
随着绝弈威严的声音落下,这一小片天地的法则似乎登时发生了某种变化。
“柳霜华,速速运起灵力,让你的灵力与你母亲小穴中的灵力交融,不许停。”
“遵命。”
柳霜华将灵力不断运于口中,吐在母亲的小穴之中,两人的灵力相性似乎因为血溶于水的母女关系,竟是极为相配,无需任何催促便很自然地交融在了一起。
“呵呵,说起来,这还是我掌控法则之后第一次做这种尝试呢……让我看看到底能运用到何种地步!既然一个金丹散去了,本座还你两个便是!给我起!”
绝弈稍一吸气,目光一凝,满溢在柳玲珑子宫中的精液却似是突然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一般,如同得到指令般涌向了阴道之中,而阴道之中柳霜华和柳玲珑母女交融的灵力如同雏鸟归巢一般,欢快地跃动着完美融入进了白浊的精液之中。
“很好……以本座圣液和你母女二人灵力,为你在子宫中重铸金丹!呵呵,或者应该叫,‘淫丹’?”
原本承载了母女二人绝大部分灵力,汹涌地涌向穴口的精液,却是陡然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驱使,竟是全部迅速逆流回了柳玲珑的子宫之中。
绝弈看准时机心念一动,无数天地法则登时将柳玲珑包裹了起来,将其向着近乎仙人的方向不断改造升华着。
而柳玲珑的子宫中,原本灌注到满溢的精液被无形中的力量猛地向中心一压,登时被压缩成了一个仅约莫有原来一半体积大的球体形状。
而随着天地法则不断颤动,这个由精液和灵力构成的球体变得愈发凝练起来,直至变得如柳玲珑原来的金丹一般大小,磅礴却又带着几分淫靡的力量从这淫丹中散溢开来。
“柳玲珑,给本座醒过来!速速将神念集中在你的子宫里,照着本座现在传给你的功法行功!”
柳玲珑本来几近崩溃的理智被绝弈这一喝,如悬崖勒马般回复了过来,而此时随着绝弈的话语落下,一部名为“牝女化奴功”的功法也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感受着子宫中被主人亲手重塑的淫丹,柳玲珑怀着至上的喜悦,催动起了主人传授的功法。
只见随着功法的运行,围绕着柳玲珑周身的天地法则迅速被她纳入体内,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乃至于每一滴血液都永恒地打上了专属于绝弈的法则烙印,宣示着她永生永世地成为了绝弈最为忠诚的雌奴隶。
而子宫的淫丹中的灵力亦随着功法喷薄而出,在柳玲珑的周身游走了一圈,最终一半归灵力于丹田,一半又流转回了淫丹之中。
丹田中的灵力自行凝聚起来,渐渐地形成了第二颗淫丹。
在丹田中的淫丹成型的一瞬之际,淫靡的灵力从柳玲珑身体中喷薄而出,淡粉色的灵力中充斥了千万种淫念,寻常修者但凡只是沾染了一点,便会登时心魔丛生,化为只会顺从淫欲的野兽。
柳玲珑丹田和子宫中的两颗淫丹遥遥的呼应着,各自闪烁着粉红色的灵力光芒,此时的她相较于之前已然是完全的脱胎换骨,不仅实力飙升至了近乎登仙的境界,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极为妖媚入骨,从之前娴静端庄的高贵夫人变成了魅惑众生的妖邪魔女。
而柳玲珑淫丹大成后,淫丹中的灵力也同样顺着灵力交融的因缘反哺向了柳霜华的身体之中,柳霜华全身的灵力毫无抵抗地将主导权交予了母亲的馈赠,原本淡碧色的灵力逐渐地被染成了和柳玲珑同样性质的淡粉色。
绝弈如法炮制,将同样的功法传予了柳霜华,在天地法则的加持和柳霜华的配合下,不多时后,柳霜华整个人亦是完成了脱胎换骨,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化为了绝弈最忠诚的奴隶之一。
不过,绝弈有意地调整了柳霜华的性格,让她即使化为了自己的奴隶,性格也和先前人偶化时近乎一致,现在的柳霜华只会精准而一丝不苟地执行绝弈的每一条命令,对此以外的任何事物均冷眼相待,毫不在意。
“哈哈哈……本座苦修千年,终是天道酬勤!你们脱胎换骨的感觉如何?”
“呵呵,玲奴能得主人赐予这等大造化,自是无比感激,现在玲奴只觉得过去的自己愚昧至极,竟不识得主人对小女的恩宠,反倒心有怨念,真是罪该万死呢……幸亏主人不计前嫌,将玲奴改造成了现在这副绝妙的样子,玲奴无从报答,唯有永生永世侍奉主人,期望终此一生能回报主人恩宠之万一。”
新生的柳玲珑妖媚一笑,款款地向着绝弈行了一礼,旋即舔了舔嘴唇,妖冶地将食指放在嘴里轻轻含了含,毫不掩饰眼中几近满溢出来的情欲和爱意,迷离地看向了绝弈的肉棒。
“脱胎换骨,很好。霜奴,定会不负主人恩赐。”
柳霜华则是毫不拖泥带水地单膝跪地,一丝不苟地向着绝弈报告道。
“好,很好!去换上身衣服,然后随本座去中原天清谷,助本座好好的清算一下千年前的事情!”
“是!”
半晌后,只见三道身影一前二后地从无忧城中激射而出,隐没在了天边。
不知这神州中原,又会因为这自称绝弈之人,掀起多大的风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