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修仙者都认为修行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尽管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修行。
最后他们都会习惯这种无趣。
阳春不这么觉得。
不是她觉得修行不无趣,是她觉得修行不该这么无趣。
自流汐收她为徒开始,她便没乖巧过。
她偷过虹芸的胭脂,丰月的肚兜,剪过风麒的胡子做毛笔,拔过流汐坐骑的羽毛当头饰。
她也救治过宗门里的白鹭杜鹃,帮助过受同门欺压的晚辈,教训过刻意欺负散修的宗门弟子。
修行就该是不断探索的,去寻找有趣的事情。
对此,流汐教导过她:
“修行便要修身养性,心有天地,自然逍遥。”
丹枫劝告过她:
“行事应三思后行,该多向玉霜师姐学习。”
广刹说过:
“你这种人会死得很快。”
因为一直生活在宗门的庇护下,她没怎么受过真正的挫折,所以胆子太大了。
经历过金榕岛的事情后,阳春稍稍对这世间的险恶有了了解,尽管前几天进入幻阵后还是没忍住闯进禁制,但她在那淫楼里很克制地没闹出什么动静来。
顺便一提,之前她看不过飞星轻易放过吕易他们,所以在飞星昏迷之后,她去打断了吕易的一条腿,还特意找到那个告密的映凌,扇肿了她的半边脸。
就像广刹一样,阳春在知道巧莲的真样貌后,私下给飞星起过几个主意,说什么下次跟她见面前多吃点大蒜啊,在自己隐秘部位涂一些辣椒粉以防万一啊之类的。
要不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很认真,飞星还以为她是在拿自己寻开心,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阳春就应该是会拿这种事找乐子的类型。
总之阳春确实很担心飞星,因为飞星平日老实巴交的,还总是想着什么要做正人君子之类的事就同情心泛滥去帮助别人。
她总觉得他上辈子要不就是大善人,要不就是大恶人。
飞星的来历是她向流汐撒娇后得知的,后来她时常会想着,当初要是去逍遥海岸的是自己便好了。
她经常去找飞星玩,便是想着玉霜师姐虽然对他挺好,但平日里应该不怎么理他。
那自己常来找他,给他灌输灌输,把他变成自己满意的样子,以后还能陪自己闯荡逍遥海!
直到今晚。
直到她在雨声中听到了广刹的娇喘。
起初她想着是不是飞星被巧莲影响得兽性大发了,可广刹那持续不断地浪荡呻吟很快便打碎了她的猜测。
不知不觉间,飞星似乎就变成了她所不了解的男人。
当飞星夺门而出时,她已经躲回了房间。
她不明白究竟他和师姐怎么突然便有了男女之情,不明白自己的下身为什么会湿润,不明白自己的内心为何会绞成一片。
所以在苦思不得结果之后,她决定去亲自找飞星问个明白。
可走进飞星的房间时,她忽然紧张起来。
要是他是跟师姐两情相悦怎么办?
他们要是刻意瞒着我,我把这事戳破了是不是不太好?
还没等她想明白,一个高举的帐篷便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
她心中一惊,立马看了一眼飞星。
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神色似乎有些疲惫。
她喊了他一声。
没有回应。
她靠近了几步,又喊了一声,仍无回应。
是跟师姐欢爱太累睡着了吗?
她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其实飞星没有睡着。
他只是想吓一下阳春。
但很快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下身的异样,想着现在要是醒来是不是太尴尬了。
自己倒还好,他主要是怕阳春尴尬。
所以他仍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
也好,阳春真人说不定是来找我出去玩的,她见我睡着了应该也就走了。
说来广刹真人不是设了禁制吗?她是怎么出来的?
假如飞星知道此刻阳春心中所想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做出这种选择。
只见阳春来到床边,视线在那勃起的阳物与飞星的脸上来回移动。
嘎吱一声,飞星感知她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正疑惑着阳春想干什么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阳物被握住了——
“呼——”
他突然张嘴吐出一口气,吓得阳春赶忙松开了手。
她盯着飞星的脸,气都不敢喘一下。
雨水落在窗户上,滴答滴答的,宛如十来个拨浪鼓一齐晃动。
几息之后,飞星的呼吸又恢复了平稳。
阳春松了口气。
飞星觉得她应该会就此退却。
但阳春总是出人意料的。
纤细的手指在空中静静前进,如同小猫触食般,轻轻碰了碰那高耸的孤峰。
她紧张地看向飞星,等待几息后,见飞星没有反应后,于是将手指落在了那孤峰的顶端。
一根。
两根。
三根。
碰到了,碰到了——!
这就是男子的性器吗?!
紧张、激动,喉头一动,她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三根手指轻轻捏住了龙头的最顶端。
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硬……
捏着龙头轻轻摇晃了一下,她又看向飞星。
飞星仍然一脸平静,完全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
此刻飞星的心中正在后悔。
早知道自己刚才就该趁机醒来的,虽然生硬了一些,但总比现在好。
现在自己是真的不能醒来了,否则……
不过真人应该只是好奇吧,她应该就此停手了吧?
飞星这般想着。
是的,阳春现在的行动确实是由心中的好奇主导的。
她知道这不应该做。
但是……
倘若换成别的男子,她连好奇都不会产生。
但是飞星……
假设这个时候质问她,她一定会执拗地说:飞星不一样!
可继续问她飞星为什么不一样呢?哪里不一样呢?
她就说不出话了。
总之飞星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打断她,这是他的第二次误判。
下一刻,阳春朝他的衣裳伸出了手。
因为是慌忙从广刹房里逃回来的缘故,他并未将衣裳穿戴整齐,只是交叉披着,没有系上。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的衣裳。
飞星身形高挑,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魁梧大汉,平时看起来有些纤瘦的,像是个柔弱的俊美贵公子。
一身雪练似的健硕肌肤映入眼帘——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身躯,伸手落在那宛如小丘般隆起的胸肌上,轻轻一捏。
放松的肌肉柔软而有韧性,手感相当不错。
微凉的指尖缓缓抚过那一块块排列在紧致细腰上的腹肌。
飞星眼皮不禁一颤,但阳春此刻已经看入迷了,没有注意到这点,她的手掌一路向下,很快便来到了亵裤上。
真人也该差不多了吧,再怎么说她也不可能把我的亵裤扒下来吧……
是的,阳春当然不会这么做,在她看来,这吵醒飞星的概率太大了。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亵裤正被阳物高高顶起,只见阳春注视着飞星的神色,手掌贴着他的小腹,进入到一个温热的环境中,五指继续缓缓向前推进。
很快,她的指尖便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她屏住呼吸,只感到胸口的心脏狂跳不已。
下一刻,那小手向前一探,一把将其抓住。
好热、好硬——!
掌中龙根如活物般跳动不已,她心中一惊,神色紧张地转头看向飞星。
她还不打算停下,只见她一只手将亵裤的正面擡起,另一只握着阳物,将其缓缓放倒,双手配合着,将亵裤下拉,使飞星的阳物露出来。
喉头一动,她两颊渐绯,双眼圆睁地盯着这昂扬的阳物。
这就是飞星的……!
她轻轻撸动了一下龙身,阳根随之颤了颤。
她赶忙转头看向飞星。
没有动静。
她注视着飞星的神情。
怎么办,我竟然……!
“呼——呼——”
她深呼吸几下,随后咬着下唇,缓缓上下移动手掌,撸动起飞星的阳根。
阳根在手中不时颤动一下,但因为飞星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便被她当作了自然反应。
几息之后,她的手掌停了下来。
尽管阳春的手法很笨拙,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从书上看到过,如今见了实物,自然忍不住想试试。
她的动作很轻柔,给飞星产生了些许快感,但对飞星来说这点程度还可以忍耐。
真人终于玩够了吧……
直到现在为止,飞星都觉得阳春是在玩耍。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从下身感受到了一股暖风。
这当然不是外面的秋风。
这是鼻息。
只见阳春俯下头来,近距离观察着阳根的细致构造。
阳根上的气味随之飘进她的鼻腔。
这味道并不是难闻,甚至……
嗅嗅——
是飞星的体味,更浓郁一些。
她有些喜欢。
她歪着脑袋,左右摇晃,目光顺着龙首一路向下,在遍布青紫筋络的龙身上游走,最后落在那装着两颗睾丸的春袋上。
她伸出另一只手,从下方轻轻将春袋托起,动作十分轻柔,生怕令飞星感到不适。
飞星没有不适,但他现在很慌。
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不会这么怕,可这是阳春。
但就算是阳春也知道这是男子的关键部位,不敢大意。
春袋下方的温度微凉,她轻轻托着,将头靠得更近了些。
为什么说像鸡蛋呢……这不是只有鹌鹑蛋大小吗?
她打量了一会儿,目光重新回到了龙根上。
很快,她发现当自己的鼻息落在阳物上时,它便会轻轻一颤。
她不禁觉得有趣,深吸一口气,幽幽地朝龙头吐去。
果不其然,龙头又是微微一颤。
阳春见状,嘴角不禁扬起,盯着那红得反光的龙头,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冲动。
此刻的飞星只感到脊背战栗。
阳春真人也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怎么能拿这种地方当玩具呢!?
忽然,有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在龙头上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