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出院回家,由于手腿骨折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妈妈去学校给我请了假,这学期应该不去学校了。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老爸也知道我是不可能跟着他的,同妈妈又去了一趟法院改了抚养权归属,她也从老爸的厂里辞职了,出院当天我们一家人吃了一顿饭,最后老爸离开前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帮,也许是永远的不会再出现在我和妈妈的生活里了。
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温柔的妈妈又回来了。就好像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是一场梦。
期间妈妈一直贴身照顾着我,给我洗衣服做饭,晚上服侍我换上宽松的睡衣睡觉。
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妈妈喂我吃完面条后,扶着我去床上躺下,忽然嗅了嗅鼻子,然后凑近我颈间闻了一下,蹙眉道:“好大一股汗味,该洗澡了。”
“我也想洗呀,但是医生不是说不让石膏碰水吗?”我抬了抬打着石膏的胳膊说道。
妈妈歪着头想了一下“用毛巾擦一下吧,不然等到石膏拆了你全身非得长满虱子不可。”然后搀扶着我下床走进厕所。
可我毕竟两条胳膊都打着石膏,若要自己动手,那是非常不便的,我用求助的目光看了一眼妈妈,妈妈白了我一眼,叫我自己撑着墙壁,然后替我解开了睡衣扣子,慢慢褪去了上衣。
妈妈浸湿毛巾,在我上身各处温柔细心的擦拭了个遍,果然要舒服许多。
妈妈把毛巾过了一遍水,然后看着我的下半身欲言又止。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了:“下面不洗也没事。”
妈妈瞅了我一眼,犹豫片刻,在我身前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拽住我的裤子轻轻往下拽。
“抬腿。”
在我的配合下,妈妈脱掉了我的睡裤,此时我全身上下仅着一条内裤,不由得有些紧张和尴尬。
其实在前两天时妈妈也给我换过衣服,但可能是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心态上就有些不一样了。
特别是妈妈蹲下后,她的脸就正对着我下体,虽然我没有勃起,但内裤还是胀鼓鼓的,妈妈没有去在意,取过毛巾,就这样默默地替我擦拭着双腿。
我低头望去,身着粉色睡衣的妈妈屈膝下蹲,神情和动作都认真,眼神很平静温柔,没有一点波澜,她只是在替自己受伤的儿子擦拭身体罢了。
但是,当妈妈擦拭我大腿根部时,她的手背会不可避免的碰到装着我阴茎的内裤,虽然没有什么强烈的触觉,但是她屈身蹲在我胯前的这个姿势,卫生间里渐渐升高的水温,以及因为她胸前不小心看见的一抹白皙予深邃,让我克制不住躁动的心。
我感觉不妙,闭上眼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偏偏最不想什么发生它就会发生,阴茎在妈妈面前慢慢勃起了,把内裤顶出来一个高高的帐篷。
我感觉到妈妈手上的停顿了一下,不过只是片刻,她又继续擦拭我的大腿。
我悄悄的睁开一条缝,唯一的那条薄内裤完全挡不住阴茎的形状,直挺挺的对着妈妈,妈妈为了不让阴茎碰到她,脑袋往一侧稍稍偏了点。
妈妈的神情还是那般的专注,我忽然心生愧疚,我对妈妈做了那么不堪的事情,害她与幸福擦肩而过,她却依然愿意为我做这些事情。
当阴茎慢慢软下来之后,妈妈也擦干净了我的双腿,她抬起头,眼神注意到我裆部,轻声问道:“这里要洗吗?”
我不知所措,小声回道:“我不知道。”
妈妈微微一笑:“那就把裤子脱了吧。”
说完她洁白的双手,抓住我的内裤,就像给我脱裤子一样,很快地帮助我褪去了身上唯一的内裤。
于是我赤身裸体,站在妈妈跟前,胯下的阴茎此刻半软不硬,垂钓在妈妈面前。
卫生间的气氛变得尴尬,有些旖旎的味道,又带着一丝温情。
眼球真的是不知看向何处,索性闭上了双目。
裹着湿润温热的毛巾,先是试探性的碰了阴毛一下,然后便很自然地,围绕着阴茎周围擦拭。
我又忍不住睁开眼睛,妈妈目视着前方,就好像盯着她眼前的阴茎看一样,但是又好像根本没注意到。
在妈妈温柔的擦拭下,我又可耻的勃起了,和穿着内裤时不一样,这一次是当着妈妈的面充血,阴茎迅速膨胀,龟头粉红粉红的,像一根利剑一样,对着妈妈点头。
妈妈只是蹙了蹙眉,对此并没有什么厌恶。
我想要开口道歉,只是刚声如细纹地喊了声“妈”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反倒是妈妈开口了:“上次你为什么和同学打架?”
我一愣,然后将事情的经过稍稍加工了一遍说给妈妈听,最后补充道:“其实可能也是因为当时心里烦躁得要命,我担心……您不要了,所以才……妈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绝对不惹事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阴茎还是处于勃起状态,妈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替我穿上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每天都会替我擦拭身体,但除了最开始的两天,之后我都没有当着妈妈的面勃起,我的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出来对妈妈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
到了周末,陈诗雨提着一箱牛奶上门来看我来了。
妈妈对我的同学很热情,但对比于上次在家撞见王梓悦时,更多了一分自然的亲切,进屋后就拉着陈诗雨的手招呼她坐着,同她聊了一段时间后,去给我们做饭,吃过饭后,妈妈有事出门,给了我们单独相处的空间。
陈诗雨倒是一点不见外,像个女主人一样扶着手参观了一圈我家后,回到沙发上,轻轻的锤了一下我打着石膏的胳膊,“钱多多,你真的是被车撞了?”
这自然是我事先编的理由。
我笑着说:“那还能是怎么的?难不成我想不开跳楼呀?”
陈诗雨哼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我看是因为你惹祸了怕被阿姨责罚故意把自己弄伤的吧,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绝对不嘲笑你。”
我不由得感慨女人的心思就是细腻,虽然事情的真相不是她想的那样。
“陈启航怎么样了?”
“脑壳上包个大包,比你现在好不了多少。也是奇怪,你把陈启航打成那样,学校居然没开除你,县长是不是你亲爹呀?”
我嗤笑一声:“我爹要是县长,我还能住这种地方吗?”
“也是。对了,叔叔人呢,在上班吗?”
“他和我妈早就离婚了。”
陈诗雨点点头,起身去角落拆开她送我的牛奶拿了一瓶自己喝了口,扯开了话题,聊着学校最近发生的八卦。
我想到一茬,问道:“王梓悦怎么样了?”
“什么?”
“陈启航追到她没?”
陈诗雨心不在焉的喝着牛奶:“都是她的备胎罢了。”
听着这话,我好受不少,半饷后意识到不对,说道:“我可不是她备胎,是她对我有意思,我其实不喜欢她的。”
陈诗雨一点不给我留面子:“别解释,我早就说过,你这种纯情小处男,是玩不过人家的。”
我有些着急,晃晃悠悠的起身,陈诗雨见状急忙过来搀扶我,我示意她跟着我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指着我的床,说道:“说来你可能不信,就在上个周,就在这里……”我忽然闭上了嘴,这事儿怎么能随便跟别人说呢,有点不尊重王梓悦的隐私了。
“这里怎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笔带过,省去了后面我和她差点上床的部分,只说她到我家来主动邀约我喝酒。
陈诗雨听完,不屑一笑:“所以就因为这个,你就被她拿捏了?还吃陈启航的醋,和人家打架?丢不丢脸呀!”
“我打架根本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想问你,她要是不喜欢我,怎么会找我喝酒呢?”这的确是最近除了妈妈以外困扰我最多的一个问题。
陈诗雨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她喜欢和男生喝酒呢?”
我皱眉道:“你别污蔑人家。”
陈诗雨连忙拍了拍她自己的嘴巴:“一时嘴快,当我没说。”
我挑眉道:“你不喜欢她?”
“你想多了,我只是给你个劝告,不要太上头了,挺丢脸的。”
我想到了那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点了点头:“确实挺丢脸的。”
也许是陈诗雨所说的那样,王梓悦经常这样带着两瓶酒去男生家里。
也许是王梓悦喜欢我,用那种方式暗示我,只不过当时我精虫上脑,加之后来妈妈怀孕,才打乱了事情的走向。
谁知道呢?
陈诗雨扶我回到沙发,她清纯甜美的面容,让一系列糟心的事情暂时抛去了脑后。
我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陈诗雨。”
“嗯?”
我诚心道:“你是我所有同桌当中,最靠谱的一个了,还是你好。”
陈诗雨哼了一声:“你还算有眼光。”
犹豫半饷,我说:“其实那天,我突然发飙,真不是因为王梓悦。”
陈诗雨斜视着我:“那是因为什么?”
“我前一阵子很心烦。”
“为什么心烦?”
“你知不知道有一次晚自习,我为什么会哭吗?”
陈诗雨调转身子,皱眉看着我。
“其实当时你开的那个玩笑,是真的。”
“你开玩笑的吧?”
我没说话,陈诗雨慢慢坐不住了,起身惊愕地望着我,片刻后竟然给我竖了个大拇指:“牛逼。”
半饷之后,她缓缓坐了下来,掐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说道:“所以那天是你把别人睡了,然后前段时间人家告诉你怀孕了,你才变得那么暴躁的?”
“大概就是这样。”
“那个女的肯定不是王梓悦吧?”
“不是。”
“你女朋友?”
“我有没有女朋友你能不知道吗?你就当我暗恋她,然后大家都喝醉了,稀里糊涂的就……”
陈诗雨没有嘲笑我,也没有斥责我,而是皱眉说道:“那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我叹息一声:“已经打了,就在我和陈启航打架的前几天。”
陈诗雨感慨道:“原来是这样啊。”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渣男?”
“男人嘛,没几个不渣的。”
陈诗雨话锋一转:“既然你喜欢人家,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为什么不负起这个责任呢?去追人家呗!”
“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我追不到她的,她也不可能同意我的追求。”
“是你把问题想复杂了,既然现在你还活着,下面的玩意儿应该也还在,证明那个女的也不算恨你,主要还是看你有没有这个心。”
“我应该怎么做呢?”
“追女人嘛,无非就是个脸皮厚,而且你们都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我觉得你还是挺有戏的。”
“如果你是她,你会同意我的追求吗?”
“我要是她,我铁定拉着你给孩子陪葬。”
“不要开玩笑,我是在认真的和你商量。”
“我也是认真的,你知不知道,你对别人的伤害有多大?”
“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求得她的原谅了。”
“然后呢?”
“我这不是在听你的建议吗?她已经原谅我了,但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陈诗雨嗤笑道:“那她可真够傻的。”
“不是,你到底站哪边呀!”
陈诗雨正色道:“我只想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我犹豫了一下:“还用问吗?不然我跟你说这些作甚。”
陈诗雨拍了下我的肩头:“我没什么可说的,你想什么,就应该去做什么,我给不了你建议。”
“可是……”我总觉得话题被我扯远了。
陈诗雨起身咬牙说道:“钱多多,你还是去追王梓悦吧,不要再祸害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