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晨,太阳早已翻过山头,即便是清凉的湖上,水风也染了温热。
昨日折腾许久,白辞宴醒的有些迟,如果不是身上热乎乎的闷得难受,或许醒得更晚。
迷迷糊糊间,白辞宴蓦然瞪大眼睛,内里火气顿时化作热汗,腾腾地往外冒。
缘是睡相优雅的娘亲,一条绝品美腿挂在他的腰间,抬起头的二弟,正好顶在膝弯处。
而自己之所以感到热,是因为脑袋被娘亲搂在怀里,脸就埋在胸乳之间。
要人老命的是,除了一件薄薄的肉色内裤,娘亲浑身光溜溜的,脑袋不需动,舌头一伸,就能尝到无限诱惑的粉嫩乳尖。
白辞宴毫不客气,张开嘴,将一枚鲜嫩樱桃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一只手悄无声息,搭在娘亲搭在身上的圆润大腿,来回轻抚,皮肤光滑细腻又极具弹性,好想抱着一顿狂啃。
娘亲极为高挑,比一般男子还要高上半个头,偏偏比例也是极佳,一双匀称笔直的长腿,宛如两根精致温润的汉白玉,但是瞥一眼,都能让人不含而立。
年纪尚浅的少年,喜欢看脸看腿,一双完美长腿就是勾魂索。
少年此时还不知,娘亲身上完美形状的浑圆蜜桃美尻,饱满紧实水滴仙乳,才是绝品中的绝品。
而那口名为“十重春山”的名器宝穴,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孤品。
娘亲的腿,但是摸着,肉棍已坚硬似铁。
白辞宴顾不得腰子生疼,缓缓耸动屁股,对娘亲的膝弯展开了一阵温柔顶撞,敏感的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撞到娘亲膝弯,因为干涩刚开始还有点疼,撞着撞着,马眼就渗出湿滑黏液,磨棒变得舒爽无比。
良久,白辞宴才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他的负罪感极重。
虽然平日洗澡都粘在一起,娘亲的身子除了那处禁区,哪里都摸过舔过,可身为儿子趁娘亲熟睡,对亲生母亲偷偷摸摸干这种事,不说能衣冠禽兽,只能说禽兽不如。
上次啃腿被娘亲道破,他就十分懊悔,内心谴责了自己一百万遍,发誓不能再干这种事。
“要不就爽最后一次?”白花花的肉体近在眼前,白辞宴内心挣扎道。
“不行,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再干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是……真的好爽啊。”
“畜生,她是你娘!”
“对,是我娘,我得坚守底线。”
“底线个卵,她昨天还让那个琴师摸胸!”想到这,少年气不打一处来,火热的肉棍,干脆抽离膝弯,奔向另一处战场……
少年并未察觉,如果一个人的呼噜声突然停了,那大概率是醒了,他不知,此刻娘亲同样心思复杂:
“犹犹豫豫不像话,要爽就爽呗,纠结个蛋呢,反正娘亲又舍不得骂宝宝。”
“我家宝宝怎么一点不好色啊,这是坏毛病,得改,哪天得带他到青楼逛逛。”
“难道真要给他插?”
“还是算了,宝宝修为不高,进娘的宝穴,一下子秒泻,岂不是折他自尊。”
“多插多练不就适应了。和儿子交合,很刺激呢。”
“不行,昨天刚插过别的女人的坏东西,休想进去!”没来由的,白临芊不知怎的,生出这样一个年头。
胡思乱想时,感觉大腿被宝宝拿了下去,双腿笔直并拢,侧身躺着,而腿心深处,传来持续滚烫,白临芊嘴角微翘:“原来想干娘的绝对领域。”
白辞宴一想到娘亲被女人抓胸,就气得不行,再无半点矜持,捉着屌,从娘亲腿根狠狠刺了进去。
娘亲腿肉丰腴紧实,皮肤光滑似膏,抽插十分顺畅,醋意让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只顾耸腰猛刺,丝毫不在意会把娘亲惊醒,嘴里碎碎念道:“让你给人摸……让你给人摸……”
白临芊哭笑不得:“昨天不都哄好了吗?怎么又生气了?要是让人知道娘亲不仅胸给人抓了,小屄还给人舔了,小肚子不得气炸啊。”
滚烫的肉龙隔着薄薄内裤,激烈剐蹭敏感私处,白临芊暗道叫不好,腹诽:别蹭了,花瓣儿都开了,再蹭,水儿都要流出来了。
在他眼里极具吸引力的大腿,白辞宴正冲得起劲儿,压根儿没注意到娘亲穴口变化。
白临芊不介意让儿子直接干进去,但想到他昨天干过自己的女人,心里就很不爽,打定主意,不能让宝宝太爽了,于是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轻声开口:
“怎么不把内裤脱了,隔着一层布料,不舒服吧。”
白临芊深知傻儿子本性良善,越是表现得不在意,他心里负罪感越重。
可出乎她意料,傻宝宝这次特别硬气,按照平时他肯定软下去,然后为自己的亵渎行为道歉,这次居然硬气地大声吼道:
“谁让你给人摸胸的!我干死你。”
下身干得更加凶狠。
不料,娘亲也不生气,反而魅惑挑逗道:“光干腿可干不死我,想不想进去啊?”
白辞宴头皮发麻,虽然很想,可理智告诉他得恪守底线,决不能突破母子禁忌。
娘亲的腿夹得更紧,柔软顺滑而又弹性饱满,还可以隔着内裤剐蹭湿滑阴户,比玩足舔腿来得更加刺激,强烈的爽感直冲云间,春袋雄性液体,再按捺不住,一股两股…悉数喷发在娘亲腿心。
要人命勾人魂的娘亲还在继续撩人:“混蛋小色鬼,差点把你娘烫出高潮。”
“不理你了。”发泄出来后,少年又羞又愤,更心怀愧疚,索性把脸埋在娘亲丰盈的乳肉里,装起了鸵鸟。
“爽够了没有?够了就赶紧打水给我擦干净。”
白辞宴离了娘亲怀抱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貌似是在一条船上,脑子里昏昏沉沉,昨天中毒后的发生的事情,没有印象。
“娘亲,我们为什么在船上?”
“昨天的事不记得了?”白临芊问道,心中暗自称奇:这条藤蔓还真是个宝贝,竟还有忘却记忆的功能,简直是海王行走江湖的必备神器啊。
“我只记得我中了毒,之后……”白辞宴大脑猛然一震,中了淫毒,须得尽快射出来,而醒来时娘亲又赤身裸体缠在自己身上,难不成昨天是娘亲给自己解的毒。
心跳加速,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问道:“昨天…昨天…”
白临芊看见他这幅模样,心知他想歪了,这不是给娘亲捉弄的机会。
“不用愧疚,当时那种情况,也不是你本意,即便粗鲁了些,娘亲很想阻止,但你是娘亲的小心肝,在那么生死攸关的时刻,想要什么娘能不答应吗?”
嗯,更加愧疚了。
“对不起。”
“没关系的,娘亲只会心疼宝宝,怎么会怪宝宝呢?”
白辞宴打量着娘亲神颜,含羞草般翩翩颤动的睫毛下,眼睛清澈而空灵,泛着柔和水光;鼻若悬胆,精致犹如匠人瓷艺,两樱唇瓣红艳,似涂抹了一层鲜嫩的草莓汁,散发充满诱惑的光泽,蛊人前去品尝。
白辞宴俯下身,嘴巴在娘亲诱人的红唇上,浅啄了一下,心里念道以后得对娘亲再好点。
当然,这是他上一秒的想法。他差点就信了娘亲的鬼话,如果不是发现了盆中那只青绿色的肚兜。
他爬下床,看到角落的木盆,打算用它打水给娘亲洗身子,却骇然发现盆中扔了一件肚兜。
娘亲衣服很多,但每一件衣服,他都很清楚,在飘雪宫躺尸的时候,为了舒适,根本不穿内衣。
出门也只穿抹胸或者刚刚流行起来的文胸,因为她总觉得传统的肚兜太保守,不够性感。
船上来过别人!
“这是谁的?”白辞宴怒气冲冲道。
“当然是我的。”
“你胡扯,你有几双袜子几条内裤,什么材质什么颜色,我都清清楚楚,绝没有这一件。”
“好你个死变态,居然翻娘的衣服。”
“哼,我要不整理,飘雪宫迟早成猪圈,快说,到底谁的?”
“我新买的不成吗?”
啪~见她强词夺理,白辞宴气得在娘亲翘臀上,狠拍了一巴掌:“你再胡扯,上面奶味儿都不一样。”
“就不告诉你,你打死我算了。她昨天舔得我好舒服,等你不在,我还要再去找她幽会呢。”
白辞宴气得咬牙切齿,凶性爆发,双手紧紧掐住娘亲雪白的天鹅颈,很用力,没一会儿,娇嫩的皮肤上,就出现狰狞的血红指印。
看到指印,白辞宴怒气得到些许发泄,松了手,心里又懊悔起来,怎么能对娘亲动粗!
殊不知,高傲的仙子被儿子粗暴虐待,内心十分享受:宝宝再使点劲儿啊,爽死娘亲了。
白辞宴沉默着,将别人的肚兜甩在一旁,到外面舀了盆清水,取了一条干净毛巾,替娘亲擦拭身体。
白临芊心虚地怪怪的配合,平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美腿大大张开,任由儿子用湿毛巾在大腿内侧游走,清理他留下的脏东西。
儿子动作轻柔,毛巾冰冰凉凉,来回摩挲,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少被别人触碰,被这么来回挑弄,酥酥麻麻,奇痒无比,哪里是在擦拭,分明实在调情,两条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只可惜,傻宝宝并未发现她的反应。
“不好,又出水了。”白临芊扶额:穴儿空了太久,十分敏感,小美人的舌头终究不够解渴啊,要不勾引一下受气宝?
还是他长大些,自己这口名器,修为不够,进去只会被榨成人干。
可是,宝宝好可爱,好想渣他。
就浅浅撩一下,就不信他敢做什么。要是他自己忍不住,被榨虚脱,那也是他活该,谁叫他自己好色的,可不能怪我撩他。
白辞宴收拾完毕,正要出去倒水,却被娘亲叫住,娘亲娇滴滴的嗓音说道:
“娘亲内裤被你的脏东西弄湿了,帮我脱了拿去洗。”
白辞宴从来没给娘亲脱过内裤,听到这话有些心神摇荡,娘亲熟睡时,好几次想偷偷摸摸地脱,瞧一瞧出生地的绝美风景,可欲望都被母子间的天然枷锁束缚。
看到肚兜,白辞宴其实并没有很生气,反而心安几分,有别的女人出现,应该也是为了救他,要真的是娘亲,他良心上还真过不去。
至于娘亲,她肯定顺道偷吃了!
想到娘亲偷人,白辞宴没好气道:“自己脱,你都快懒成猪了。”
“小猪仔,快给老母猪脱,不然老母猪只好夹着小猪仔的精液出门了。”
白辞宴臊得耳根子通红,很想骂她不要脸,可毕竟是亲娘,还是舍不得,只好说道:“刚才这种话不准说了,不雅。”
“闭嘴。”娘亲正要说话,他赶紧捂住娘亲嘴巴,制止她继续。
娘亲的骚话杀伤力太强,而且没什么三观,他真怕控制不住,闹出母子乱伦的人伦大忌。
虽然平时经常亵渎娘亲,真要他提枪上马,心里还是十分顾忌。
“不行,不行,我是个孝子,不能这样。”白辞宴心里念道,“就脱个裤子,不可生妄念。”
白辞宴屏住呼吸,还是动手捏住了娘亲内裤边缘,缓缓下拉,娘亲配合地并拢双腿。
少年羞涩地别过头。
少年又悄悄地用眼角余光偷偷斜瞥。
“我家宝宝可爱死了,想看就看,娘亲喜欢给宝宝看。”少妇咯咯大笑,颤得胸前两团白雪波涛汹涌,脱了内裤,两条美腿夹住少年腰,绝世名器光溜溜的两瓣花唇,张开着,隔着少年的裤子含着他坚挺的肉条。
白辞宴心虚不敢看,吓得赶紧远离,跑外面替娘亲干起洗衣服的脏活,洗完回到屋内,发现娘亲依旧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不穿衣服?”白辞宴羞赧问道。
“我等宝宝给我穿。”
“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爹。”
“爹爹,给女儿穿衣服,好不好?”
“你……”
白辞宴一个头两个大,十分无语,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妖孽母亲。
床上只有一件水蓝色的连衣裙,蓬松的裙摆,美丽优雅似蝴蝶的翅膀。很美,只是白辞宴很不喜,因为太露。
裙子上边只有两根坠着蓝色小花的吊带,翅形的衣襟将雪乳上部裸露,精致的锁骨和藕臂衣袖用料皆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半隐半现的春色透过轻纱,散发着引人躁动的诱惑。
腰部裹了一条宽软精致腰带,上面银丝勾勒出水运流动的美丽图纹,腰带必定会将纤腰丰乳的玲珑曲线,完美展现,而上面堆积的深邃乳沟,定然迷倒一片。
下摆本可垂落足踝以上,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恐怕只能盖住纤细笔直的小腿一半,穿上去白花花的玉足肯定会吸引大片瞩目。
“你换一件。”
“没别的,储物袋里就这一件。”
身为渣女,储物袋里怎么可能只有一套备用衣裙,不过其它也差不多,不露腿露胸,那还是海后吗?
“那你穿这件。”白辞宴拿起昨天垫着三人同被的旧衣服道。
“脏了,不穿,你闻一下,说不定还有你的精味。”
“将就一下。”
“那你给我。”
白临芊接过衣服,然后,果断撕成一堆破布。
“管天管地,还管你老娘穿啥衣服?这么闲,你咋不去帮猫捉耗子呢?”
白辞宴正要数落一番,白临芊赶紧枪先道:“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准顶撞我。要么就穿这件,要么我就裸体出去。”
“内裤呢?”白辞宴瞧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
“不刚被你洗了?”
老仙女只是单纯嫌热不想穿,毕竟体质原因天生水多,要是出汗闷着极不清爽。何况老仙女又没脸皮,不怕走光不说,反而还觉得很刺激。
如果不是两只白兔,太过壮阔,走起路来蹦蹦跳跳,影响连衣裙的美感,她连抹胸都不乐意穿。
“穿裙子怎么能不穿内裤,要不穿我的?”白辞宴从自己储物袋取出一条崭新亵裤。
“滚,谁要穿你臭烘烘的东西。”
“新的。”
“不要。”
“那你穿条裤子。”
“不穿。”
白辞宴气得很想扇她两巴掌,可他很清楚娘亲本性,扇她,除了让她更兴奋,没别的作用。只好气鼓鼓地生着闷气,懒得理这个疯批。
“受气包,又生气了?”逗傻宝宝生气可真好玩,比渣外面那些臭男人有趣多了,心里这样想着,白临芊又抛出了一条重磅信息:“就算娘亲被人看到,他们也只能看看得不到,昨天不都让宝宝进去了吗?你和他们吃什么醋?”
什么?白辞宴呼吸一滞,表情愕然:“难不成昨天真是娘给我解的毒?”
“不然呢?还有谁会好心让一个啥都不懂的处男玩吗?”
“莫骗我,昨天分明有另外一个人。”
白临芊继续信口胡诌:“还不是因为你,没用的银枪蜡头,三两下就出来了,搞得娘亲不上不下,只好随便找个了漂亮妹妹,让她给我舔出来。”
少年面红耳赤,哪怕他无数次在梦中对娘亲大干特干,可还是不敢接受事情真的在现实中发生,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我们是母子,乱伦会被天打雷劈的。”
不肯就范是吧?
白临芊默默掏出了一块石头,正是昨天记录“罪行”的留影石。
画面徐徐展开,生动形象地展现了一个柔弱姑娘被流氓欺负的过程,随着手掌扇在脸上的清脆声响起,画面戛然而止。
白辞宴呼吸急促,冷汗直冒,良久才回过神,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娘亲,对不起……”
白临芊心疼地赶紧将他揽入怀里,又重复之前说的一句话:“没关系的,娘亲只会心疼宝宝,怎么会怪宝宝呢?娘都是为你救你,今天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以后莫要对娘产生非分之想,为防万一,娘之后还是给你找个后爹吧……”
啊~白临芊话还没说完,耳朵忽然吃痛,不禁叫出了声。
白辞宴揪住她耳朵,语气骤变恶狠狠:“相让我同意你找男人,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告诉你,休想!昨天根本不是你。”
“就是我,高清回放你都看了。”白临芊毫不示弱,一手揪住儿子头发,一手将脸扯得变形,“胆子不小,敢对你老娘动手。”心里却是欢喜叫嚣:用点力,再用点力,疼痛使我快乐,好久没这么痛。
白辞宴自没有娘亲那般变态,他是真痛,可决定豁出去了,得让娘亲长得记性,别千方百计想找男人!
一只手揪住奶头,用尽吃奶的力气狠扯,哪怕白临芊再喜被虐,敏感之地被如此粗暴对待,她是又痛又爽,只好狠扯儿子头发还以颜色。
双方一时斗得难舍难分。
“还嘴硬,我在肚兜上发现了血迹,对方大概率是第一次。留影石也是破绽,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你指定会拿出一天秀八百遍。还有,你以为我什么都记不得吗?我虽然记不得那人容貌,但我记得那人……”
“那人什么?”
白辞宴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将不堪入耳的话说了出来,“皮肤没你滑,屁股的肉没你厚。”
“哈哈哈~你还挺识货。”白临芊开怀大笑,率先松开了手,白辞宴松开耳朵,掐住乳尖的手力道小了些,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还不松手,真把我火气撩起来,非吃了你不可。”
“那位姑娘是谁?”
“毛都没长齐,就想娶媳妇了?”
“祸害了人家姑娘,总得给人个交代吧,给点钱补偿也好。”
“老娘玩女人从不给钱,人家又不是妓女。何况被我玩,还不要她倒贴,算她八辈子积德。”
白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真不愧是你,不要脸的太阴仙子。
白辞宴心中疯狂吐槽,内里却有了别的打算,肚兜上的香味很特别,他早就猜出是谁,假装不知,只是想瞒着娘亲查些事情。
替娘亲套好裙子,白辞宴本意是直接回山,自己再偷偷下山,谁料娘亲说饿了,嚷着要吃饭,说晚上会有一群客到,得在鲜水镇再过一夜。
“哪吃饭都行,别去仙音阁,不准去找那个琴师。”白辞宴冷哼道。
“不让我去,我偏要去。”说着便朝仙音阁的方向赶去。
鲜水镇很大,毕竟是离仙道大派的最近的凡间城镇,镇上酒肆茶楼之繁华不输一座小城。
白辞宴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摸清娘亲的逆反性格,不让她干什么事,她就一定会干。
巳时初,晨凉未退,鲜水镇的早市正是热闹时候。
白辞宴紧紧攥着娘亲的手,生怕她做出撩裙附身的激烈动作,目光警惕地张望四方,像守护猎物的花豹,娘亲的下身可没穿内裤。
还好这是仙家福地,集市上穿着清凉的仙子随处可见,娘亲这身靓丽打扮倒也没有显得异类。
只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还穿了鞋跟细长的高跟鞋,所过之处,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
白辞宴心里很不爽,脸上始终堆着乌云,偏偏娘亲很喜欢这种成为全场的焦点,任由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有个受气宝在身边当守门员,更喜欢了。
娘亲像个青春期拉着男朋友逛街的美少女,逛街有着无穷的精力,一会儿从果摊上顺只苹果,咬两口嫌太酸,塞进白辞宴嘴里;一会儿从糕点铺子抓起糕点,吃两口嫌太甜,又塞进儿子嘴里。
一个不注意,又拿了首饰摊的金钗,古玩店的瓷器……
得,成了人形垃圾桶,外加提款机,这些都能忍,可你干嘛要捏卖花小女孩的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良家女孩,成何体统!
仙音阁隔壁是一家茶楼,刚到茶楼门口,就有人说道:“这位仙子,来本店喝杯茶可好?”
说话的是一家茶楼老板,皮肤白皙,五官俊逸,瞧着十分和善,幸好偏瘦,没有令人恶心的腱子肉。
该来的还是来了,总有些脸皮厚的,前来搭讪。
大部分人都会因为娘亲过于耀眼,只敢看看就好,敢上来说几句的,必然有些底气。
“没钱。”白辞宴脸色难堪,捏紧娘亲的手,希望娘亲拒绝,虽然他知道这没什么用。
“仙子肯赏光本店,足令本店蓬荜生辉,哪里还敢收些俗气的金银?引来更多茶友光顾,在下该倒贴才是。”
“呵呵,觉得金银俗气,你开这茶楼干嘛?”白辞宴讥讽。
“在下黄简,出身京都黄氏,对钱不感兴趣,来此仙家福地,开此茶楼,只是为陶冶情操,以茶会友,结识仙子这样……”
“哦,原来是豪阀家族被主家嫌弃的旁门,闲得蛋疼,专门来此勾搭良家妇女。”白辞宴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黄简被戳痛处,可为了勾搭仙子的大局,只好先忍,暗中计较,如何弄死这个不识相的少年。
“正好口渴,那就进去讨一杯清茶。”白临芊微笑圆场,期待着,希望这次遇见的坏东西能玩出点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