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停下笔,将日记从头检查一遍,整篇关键词只出现了学姐和丝袜,剩下都是一些实用小窍门。
放下笔记本,满意入睡,该做的都做了,剩下就等异常会不会出现。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脸上。
李牧之勉强睁开眼睛,想起身,腰部传来一阵酸痛,用右手撑着床铺,才艰难起身。
自从学姐回来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牧之看了眼桌上笔记本,如果不做出改变,别说变强后掌握主动,别暴毙就已经竭尽所能了。
拿起笔记本,翻到昨天书写的那一页,后面并没有出现新的内容。
还无法确定是没有触发笔记本生成条件,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普通的笔记本。
李牧之将笔记本塞进书包,一起带去学校。
来到餐厅,苍川清水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边,手里端着那个马克杯。
见到李牧之虚弱模样,苍川清水皱了皱眉。
“小姨早。”李牧之目光从小姨大长腿上扫过,透明黑丝忽然不香了,他感觉身体已经开始长时间处于贤者状态。
“嗯。”苍川清水斜睨了他一眼,收回目光:“注意身体。”
李牧之觉得尴尬,没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敷衍过去,这话题无法展开讨论,就挺尴尬的。
时间来到中午,李牧之和花山院结弦牵着手从教室离开。
其他同学除了偶尔向李牧之投去羡慕目光外,也开始见怪不怪了。
两人来到茶道部,刚关门,李牧之赶忙开口道:“学姐,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不能每晚穿着黑丝……”
花山院结弦脸上带笑,伸出两根手指:“我可以分裂成两只魅魔,李君想要穿什么款式?”
“白色会不会不搭?”李牧之马上陷入思考,但马上会过神来:“不是颜色的问题,我现在正在处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那本笔记本,递到学姐面前,将整件事件讲述了一遍。
花山院结弦打开笔记本,快速翻看,看到李牧之昨天写的日记,表情似笑非笑。
“这个不是重点,我只是在做实验。”李牧之轻咳两声缓解尴尬:“我又不是足控。”
“好吧。”花山院结弦合上笔记本,递过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的东西。”
李牧之接过笔记本,对此并不意外,土御门刹那不知道,那么学姐不清楚也正常:“这些天,我要和异物战斗,所以不能陪学姐。”
“好~”花山院结弦意外好说话,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这些表现让李牧之挺懵的,没想到学姐这么好说话,和平时那种占有欲不同。
不过李牧之经历这么多事情,也不是最开始的傻白甜了,他觉得学姐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不过他不好说穿,于是说出真正目的:
“学姐,我想知道和那些地底人相关的事情。”
花山院结弦在东国经营数十年,依靠乐园教将政界腐蚀得百孔千疮。
在离开时,将战斗人员全部拉出来白给一波,保住了政界高层力量。
这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因为牵扯太大,加上战斗人员全灭,表面上没有实质威胁,没有人敢深挖而已。
昨天听到土御门刹那说,坎蒂丝和艾丝又开始从政,这些情报没有比学姐更了解的了。
“她们和东国高层达成了某个秘密协议,换取她们的政治地位,我想知道这些协议的内容是什么。”
“好~”花山院结弦点点头,笑得很好看:“无论为李君做什么都可以。”
“那学姐每个星期只将我拉进一次梦境吗?”李牧之小心翼翼试探道。
“可以。”花山院结弦一只手放在自己腹部,歪着头:“一次存储一个星期食物并不是难事。”
李牧之嘴角抽了抽:“还是分几次吧。”
花山院结弦很讲信用,接下来两人靠在一起,眯着眼睛享受午后阳光。
一天过去,李牧之回到家,感觉到身体从未有过轻松。
便拿出笔记开始书写起来。
“1月24日,晴。”
“学姐的丝袜,从来没有变成过冰冷的坚硬的白色。我觉得这是我的问题。
而小姨的丝袜,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像是处子的皮肤。”
这几句毫无逻辑,没有任何内涵,但李牧之很满意,正经人谁写日记,就是随便写两句应付鬼。
合上笔记本,上床睡觉,今晚花山院结弦依旧将他拉入了梦境。
不过两人只是躺在花丛中,享受花香和微风,好不惬意。
魅魔忽然正经起来,让李牧之有些不习惯。
第二天,李牧之起床,拿起笔记本,翻到昨日那一页。
只见24号后面,增加了一个日期。
“1月25日,晴。”
“小姨丝袜下是光洁的皮肤,是什么样子,我不记得了,但在我眼前仿佛看到了如白雪上盖上一层透明黑纱,手放在上面……”
“这什么前言不搭后语。”李牧之又看了一遍,像系统AI根据上文自动生成的水平。
他看了一眼窗外,是阴天,等会可能会下雨,不是日记中所写的晴。
而且这里面也没有透露任何今天会发生的事情,看来日记画风是根据上文自动生成的。
也就是说,他在上面写个刘备文,也只会在原本基础上自动生成,而不会出现创新,李牧之瞬间觉得索然无味,确定这是特殊道具的惊喜也被冲淡了不少。
随手将笔记本放进书包,和往常一样去学校。
“坎蒂丝将永动机残骸送给了东国军方。”花山院结弦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就这?”李牧之记得坎蒂丝,她是反抗军首领,没想到永动机被摧毁后,她反倒是成了地底人话事人,事情就挺离谱的。
“嗯,目前是军方在研究。”花山院结弦拿出一份资料递过来:“上面有军方实验室地址,我的手下并没有军方的人,不知道他们的研究成果。”
李牧之拿起资料看了一眼,距离并不远,位于东京市区向外五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