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对这种手感他很熟悉，上杉美妃子有时会穿很薄的丝袜，两人有时先吻一会，再上手时就是这种手感。
苍川清水的表情却若无其事，好像两人只是正常的身体接触。
“小姨这些年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李牧之也装作若无其事收回手，看着苍川清水：“只要这是小姨的决定，我没意见。”
“去睡觉了。”苍川清水瞟了他一眼，站起身回了房间。
“哎…”李牧之向后靠坐在沙发上，他对苍川清水的感情很复杂，是朋友，是姐姐，是母亲，他从没有去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从前没有想过她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后来是潜意识忽略这个问题不去想，但世界并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虽然两人并不是人类，但寄生于人类构成的社会中，也会受到周围环境影响。
无论两人保持上述哪种关系，都注定有一天会分别，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只有一种关系是例外，那便是恋人。
和小姨成为恋人，就能永远在一起。
这个从未设想过的道理出现在李牧之脑海中，他脸色忽然一红，她是自己母亲的朋友，小姨只是一个称呼。
从人类角度上看，并没有不合礼法的地方。
但李牧之知道，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红色狐狸，鬼知道她和自己真正的母亲是不是姐妹，会不会沾亲带故的。
这就很难受了，而且学姐别看什么都依着他，但占有欲极强，开后宫那是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事情。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想找两个老婆，怕不是各种意义会被体无完肤。
而且喊了这么多年小姨，一直把她当长辈，如果变成恋人，脑海中一旦想到和小姨涩涩的画面，就会出现一种背德感。
自己心里这一关，都很难过。
“哎，真麻烦…”李牧之发现，想要和小姨一起生活，还有这么多需要面临的问题，一时间也没了解决问题的头绪。
“汪汪～”莉莉安冲他叫了几声，在他面前翻过身子露出肚皮，最近她睡觉前都会让李牧之帮她撸撸。
“真无忧无虑。”李牧之耸耸肩，伸手开撸。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李牧之像往常一样去学校，在上完上午的课后，去了藤原凉子的办公室。
“知道最近有和苍川老师走的近的男性吗？”李牧之随意坐在办公桌上，手里把玩着教鞭，小姨的情报，藤原凉子应该是最清楚的。
藤原凉子正在电脑上编写教案，听到他的问题浑身一颤，猛回过头来，脸上冰冷的表情再也挂不住：“发生什么了。”
两人在经历一系列事件后，藤原凉子已经确定李牧之就是曾经被苍川清水带去医院的侄子。
她眼里从始至终都没有李牧之，后来李牧之无论是体型还是气质都变化太大，加上她那时已经被苍川清水魅惑得失去了理智，才会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被李牧之治疗后恢复了理智，但也没了那种疯狂。
“看来你也不知道。”李牧之摇摇头，他能看出藤原凉子并没有撒谎，虽然没有想到处理两人关系的办法。
但也不能放任不管，李牧之还是决定先将事情调查清楚。
“我会帮你。”藤原凉子停下手中工作，转过头：“学校中未婚和已婚男性，还有不少学生，都对清水有……”
“停，算了，这个氛围太大，根本不可能调查出来。”李牧之摆摆手，小姨这种冷艳成熟御姐，只要取向正常的人都会有想法。
当然，取向不正常的也会，比如眼前的藤原凉子。
“对了，我们做个实验吧。”李牧之忽然看向藤原凉子，她一身和小姨同款教师制服，虽然身材上差了不少，S形前后两端都差强人意，但在普通人眼中，颜值也是天花板档次。
李牧之伸出手，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握住她下巴，稍稍用力，藤原凉子嘴巴张开，他也低头吻了下去。
藤原凉子蹙眉，脸上露出厌恶表情，但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
李牧之吻了一会就抬起头，一只手放在藤原凉子丝袜上，一路向上摸到了昨天小姨的位置。
藤原凉子身体一僵，双脚夹紧，下巴从李牧之手上挣脱开来，一双美目，厌恶地盯着他。
“奇怪。”李牧之收回手，两根手指挨在一起，别说昨天那种泥泞感，完全和摸在自己裤子上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一种纺织纤维的颗粒感。
“你在做什么？”藤原凉子拿起水杯漱口，一脸厌恶吐进洗手台。
“只是做个实验而已。”李牧之需要确定，昨天小姨薄丝袜上那种熟悉的温润手感，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
他指了指办公室道：“你趴在上面。”
“你！”藤原凉子脸上一冷：“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李牧之手里拿着教鞭，耸耸肩：“快点，只要几分钟。”
藤原凉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是转过身，趴在办公室上，她穿着高跟鞋，这个姿势让臀部翘得老高。
一个颜值90分的冷美人，穿着制服黑丝袜高跟鞋趴在办公室上，裙子上移露出大腿内侧。
李牧之却只是瞟了一眼，他确实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实验确定内心的猜测。
……
几分钟后，李牧之从办公室走出来，教鞭丢在办公室上，藤原凉子会清洗干净不用他操心。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李牧之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虽然昨晚小姨表现得若无其事，但那种手感不会骗人。
这种情况在上杉美妃子和藤原凉子都出现了，昨天只是按摩了她的脚，也出现了这样的现象，那么可以得出两种可能，第一，小姨喜欢自己。
第二，小姨的点是大腿。
“感觉奇怪的情报增加了。”李牧之捂住脸，三观崩坏。
而办公室中，藤原凉子站在办公桌旁敲打电脑，她要在上课前将备课完成，手机忽然收到一条简讯，发信人是苍川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