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摸到女儿流水的小花瓣,唐关指尖轻轻流连于外面两片丰厚精巧的蚌壳上,来回摩挲。
照理来说,闺女的私处他不应陌生才对。
小祈云于他怀抱中间长大,小时候随他住在无逸园,用饭要坐在他腿上,睡觉要在枕在他臂弯,就连沐浴洗澡,也要他亲手为之。
直到小丫头长到六岁,唐大人考虑到该教女儿人伦纲常,父女间也须顾及男女之防,才让她独居一院。
奶娃娃香香软软的身躯,尚未成熟长大的小花瓣,不知经过爹爹手底多少遍。
如今大手再临旧地,却踟蹰不敢向前,颇有几分情怯犹豫。
他脑海混沌一片,手放在少女湿漉漉的阴户上,爱意、欲望奔腾叫嚣,催促他向里探索。
蛊惑他剥开紧闭的花唇,揪住小珍珠揉捏亵玩,插进女儿稚嫩幼小的穴缝开疆拓土,然后把自己给她,教她男女极乐,纾解他的欲望痛苦。
可又有一道细微隐约的力量阻止他。
他是她的父亲,是她娇滴滴喊了十五年的爹爹,应该是疼她、爱她,永远站在身后以慈爱目光守护她的男人。
而不是伏在她身上,进入她的身体,将一身肮脏欲望发泄在她身上的人。
唐关心生悲戚,剧烈的痛苦在心底蔓延,催情药设下的迷障被冲开一丝裂缝,手指慢慢从女儿的幽谷撤退。
小妖怪不乐意了,他刚摸上去,她刚要舒服了,结果臭爹爹又不摸了,还想走。
气呼呼地将他的手重新按回去,理直气壮向他撒娇,“我这里难受,痒死了,爹爹摸着就不痒了,爹爹帮我摸。”
唐关犹如石化,脑仁嗡嗡作响。
他虽不甚热衷房事,毕竟半生已过,算上亡妻,也有一妻二妾,鱼水之欢享过无数,却从未有哪个如此大胆放肆,口吐这等粗俗不雅之词。
他羞恼不已,目含薄怒捂住女儿口唇,按在小蚌壳上的手却无所适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讨厌鬼!
小气鬼!
不摸就不摸!
那她也不要帮他摸了,祈云放开狰狞的大怪兽,抽手出来,生气地背过身去,小手滑进衣裙,找到被水淹没的花瓣,自己摸索揉搓。
反正都是手,自己摸也一样的啊,才不要臭爹爹帮忙。
抚慰性器的小手撤离,欲火不受压抑,喷薄而出,烧掉唐关仅存的那点理智。
祈云觉得腿心好像稍稍舒服一点了,正四处试探,找更舒服的地方,就被粗暴翻过来,仰面躺着,身上松垮垮的银泥裙被三两下扯掉。
宝贝闺女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外,藕粉色的肚兜高高挑起两点,看得唐关头脑发热,欲望更上一层楼,俯身吻在肚兜上,隔衣含住一颗挺立的乳尖,舔亲噬咬。
手再一次探进女儿的亵裤,分开湿漉黏腻在一起的两片花唇,找到不停吐着花汁的小巧穴口,揉按上去。
手指用力,向里陷入一个指节,穴口的褶皱立刻围上来,讨好蠕动,淌出更多爱液欢迎来客。
处子穴紧得不可思议,吃下去一根手指都极为艰难,要如何吃下去他胯间的庞然巨物?
唐关挺着胀硬的性器,脑子停滞,无力思考,一心想着如何发泄欲望,小宝贝湿热紧窄的处子穴,是那根胀得快裂开的欲根最好的去处。
他快速脱掉裤子,昂扬粗长的东西弹跳而出,胀到颜色黑紫,上面黏腻一片,硕大的龟头顶断不断渗出透明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