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的书房中,府邸的主人,当朝最受皇帝器重的朝臣,兵部尚书杨林正高坐上位的太师椅上,他髯眉皆白,但相貌威严肃穆,一双利眼如虎目般炯炯有神,虽然已是知天命之年,但朝中的任何大员都不敢把他当成行将就木的老人看待,往往轻视他的人最后都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此时这位极有权势的老人却眉头紧锁,一副思索的样子。
在他的面前,一个衣着怪异之人突然从房梁上跃下,此人面戴褐色鬼脸面具,身上的黑色披风罩住了全身,从头发到鞋底皆不露半点样子,只能从身材的高大和魁梧轮廓来看出他是个男人。
“老爷”
鬼面男弯下腰,双手抱拳,以难辨真声的嗓音打断了杨林的思索,他抬头看了一眼,摸着胡须说道,“鬼煞吗?可查清了救回香莹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来路?”
这个被称为“鬼煞”的男人,是杨林所依仗的高手之一,此人精通潜入调查之术,更善使夺人性命的毒辣武功,论其武功强弱却是不输名门宗师的存在。
只是其所学所通皆是旁门左道,为江湖大派所围剿,幸得杨林所救,在杨林看来他比起那些沽名钓誉的名门正派更有价值,对其为人不齿的技艺更是赞誉有加,使其视杨林为知己挚友,以血誓效忠,跟随杨林身边历经风雨数十年,为他保驾护航,铲除异己。
而就在日前,原本被刺客掳走的谢香莹自己回到了府内,旁边还跟着个自称为救命恩人的杨全,此时的他正向杨林汇报自己调查杨全的结果。
“经属下的调查,那杨全确如他所说是街前的乞丐,坊间认识他的人都说他不过是个街上乞讨数年的浑人无赖而已。”
“嗯,那你认为他确有实力救出香莹?”杨林闭目沉思道。
“属下这还不能肯定,但调查发现,跟他在一窝的乞丐们几天前全失踪了,不知道是否跟他相关,而且属下曾扮作府里仆役跟他交谈过,言语神色间似乎隐瞒了什么,我觉得他并不可信。”
杨全不知道,自己因缘际会救出来谢香莹,以谢香莹在杨府的地位,从而进入杨府的计划,在杨林等人面前显得如此的错漏百出,他还沾沾自喜,不仅自己高估了谢香莹在杨府中的地位,还自以为自己手段高超,却不想一开始就被人看出了些许端倪。
“还不能确认这杨全是哪家的探子?这样吧,香莹不是想留他在府里做事吗?便让他在府上做个食客吧。”
听到杨林的话,鬼煞却是不解,杨府的食客可并不是普通的职位,他们能自由在府内行动,还具有与主人议政议计的权利,非满腹经纶或精通武学的人才不可担任,而且最重要的是身家清白、可靠,像杨府明面上的食客不是名门正派的内门弟子,就是有名的人才。
如今,老爷为何把一个出身不清的乞丐放在这个位置。
他不解问道,“老爷,属下不明,何故要留下此人?不知其来头,何不将其直接做掉,一了百了?”
“鬼煞啊!”杨林捋了捋胡须,笑道,“杀死一个人固然容易,但并不是就一了百了,还有可能打草惊蛇,让幕后之人更有防范。此人若真是别人派来的探子,放在眼前,近日则必然会露出破绽。”
“近日?老爷如何肯定?”
杨林沉色看向东方,那里正是皇宫的方向,叹道“边疆的胡人瓦刺部已经生事了,近日圣上必有决断。若他真不是哪方的探子,便找个由头把他杀了便是。”
“那属下这就再去探查!”
“不必你去,他终归只是小人物,随便让你的哪个弟子去监视他吧。不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老爷,我的弟子还有待磨练……”
“不必多言,剩下事情按我说的去办即可。今天是海莲娜的商队回来报账的日子,也是我的孙儿回家探亲的好日子。不许再有这些琐事来骚扰府邸了。”。
说到自己孙子杨宗佑回来了,杨林紧锁的眉头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他育有三子,老二杨爽从军战死于北胡入寇,老三杨植自幼好动,他便安排出海拓展杨府产业,海莲娜正是他从西洋带回来的妾室,可没想到杨植与三儿媳出海时遇到了海难,双双殒命,独留下其子杨宗佑给海莲娜抚养,所以杨林自然是对这位唯一的孙儿疼爱有加。
“她们到哪里了?”杨林问道。
“已经入城,想来很快就会来府拜见。”
杨林摸着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言语中带着些喜悦道,“好!”
杨全最近可谓是人逢喜事,原本的他也知道高门大户多是些家生子,自己凭借着谢香莹的关系,想着若能在杨府当个能随意丢十两银子的仆人也好,却没想到自己竟然直接一跃成为了杨府的食客,不仅每月都有着丰厚的厚禄,平日里基本没有什么事干,还有进出杨府的权力,这让他能极为便利地接触到谢香莹,本来因此格外振奋,憧憬着以后的美好时光,但他刚被任命还没来得急跟谢香莹打个照面,便被通知着跟着府内人来迎接一位杨府重要人物。
他打听才知道,原来迎接的是已经死掉的杨府三少爷的妾室,一个叫海莲娜的西洋女人,本来他疑惑一个妾室还是个番邦女子怎么还能让杨府这么大排场的前来迎接呢,再打探才知道到这个海莲娜本是西洋大海商道格拉斯家族的次女,嫁给三少爷之后便负责杨府的产业,如今杨府能有如此地位和富贵,这位“女财神”居功至伟。
杨全有些瘦弱的身子在迎接人群中一点都不起眼,他正偷偷盯着正站在首位杨林旁边的谢香莹的翘臀,浑圆的屁股把他勾的心里直痒痒,虽然这个翘臀已经被他的小兄弟射精了好几次,但杨全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现在又无聊,便胡想着怎么再把谢香莹骗出来,再狠狠玩弄上几次。
此时一个整齐的队伍却已经来到了杨府门前,杨全被吸引了注意力,抬头望去,队伍最前头引路的是一匹够枣红骏,骑在骏马上面的赫然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洋女子。
女郎的金丝长发被她用黑纱蝴蝶结绑束在脑后,而前额左右中分的金发之下是清丽脱俗的美貌。
骑马的坐态并不似小女人那样娇嗲扭捏,而是有着成熟自信的气质,独特的气场让围观的人无不觉得她的身份不凡。
而她曲线玲珑又肤若白雪的曼妙身姿上,则套着件开胸露腿的蔚蓝色的长袍,优质衣料上绣着朵朵金丝花瓣,把她衬托的高贵非常。
衣服的胸前颇为大胆,露出了上胸白嫩的肌肤,饱满的双乳相挤之间显露出一条诱人的深沟,跟着马背的震动而一晃一晃。
因策马而过时,蓝袍时常随风飘起,让坐在马鞍上的丰盈美臀忽隐忽现,而遮盖臀部的则是一条镂空的蕾丝短裙,因为跨腿骑马让这条开衩变得很高,几乎让她修长白嫩的美腿展露出来,但也并非全露,因为她的双腿上还套着双过膝的高跟长筒靴,长靴底部却是露趾的凉鞋设计,让她脚趾上的红艳美甲在阳光下倒映着阵阵光泽。
这样袒胸露腿的性感装扮是保守的中原女子所不敢穿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完全夺取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就比如在人群中垫着脚看的杨全。
只见他死盯着海莲娜丰润高挑的身姿,洋娘们儿大胆的服装和远比纤细为美的中原女子更加丰满的奶子翘臀把他看得口干舌燥,这和谢香莹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谢香莹虽然有着一对水滴巨乳,但是依然还保持着纤细苗条的身子,还带着些若同少女般的软糯,而海莲娜则像只高傲的胭脂马,浑身上下散发成熟女人的气质,杨全心里真恨不得当场拔了裤子,就朝着这西洋来的番邦娘们儿身上射上一发。
当然,他可不敢这么做,因为这金发碧眼的洋女人就是他们杨府的三公子的妾室,海莲娜·杨·道格拉斯。
除了海莲娜,在马队中还有一位身份高贵之人,那便是杨林最宝贝的杨家独孙杨宗佑,但比起海莲娜的飒爽英姿,坐在由仆人牵着走的马匹背上,跟在海莲娜身后的他即使身着华贵服饰也只是一个毫无气场的十四岁少年而已。
只是他脸上表情与其说是小孩子的兴奋,不如说是一脸的高傲,周围人群对他们杨家敬畏和艳羡的目光让他感觉甚是享受,坐在马上俯视着周围的看客,彷佛都如他脚下的蝼蚁般低贱,小小年纪就有了一股人上之人的傲慢心态。
车队停在门前,海莲娜一跃下马,带着同样下马的杨宗佑来到杨林的面前,向着面前的杨林行礼。
杨全感官强大,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也把海莲娜的向杨林请安的话听了清清楚楚,西洋女人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官话,他觉得这女人不简单,又远远看看了海莲娜远比中原女人丰硕饱满的身体,咽了咽口水,恶意地想着,“这杨府三少爷不会是被这西洋女人榨干了,所以死掉的吧,也是可惜这么好的女人,看看那大奶子和大屁股,你不行让俺来,保证把她喂的饱饱的!也不知道她罩着奶子的是什么东西,不像是肚兜呀?!”,杨全收集肚兜内衣的特殊癖好也被穿着奇异的海莲娜勾引起馋嘴。
门口说话始终不长久,杨林很快便带他们进了屋内,海莲娜身后一行也浩浩荡荡地进了府邸,同时进来的还有十几个大箱子,都是海莲娜带回来给杨府的礼物。
探听不到他们说话,杨全便好奇这些箱子来。
他跟在了点验的管事后面,想在开箱点验时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奇珍异宝。
搬运的途中,其中一个箱子没给搬稳,更仆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只见箱子口被摔开,里面一堆花花绿绿的丝绸棉纱之物洒了一地。
好奇的杨全装作帮忙去捡,想捡起一条来看看时这些花花绿绿的是何物,但随即被管事抓手制止,激动地对他叫道:“碰不得!这是给女眷的贴身之物,男人碰不得!”
管事的大惊小怪样子让杨全想朝他脸上打上两拳,但想到自己初来乍到,不宜惹是生非,便指着地上东西,一脸虚心地问起管事此乃何物。
管事这边已招呼周围丫环来捡拾,再看一脸好奇的杨全,迫于他食客的身份,自己也不能无礼的晾在一边,便解释道“这些啊,乃是西洋的女人贴身衣物,叫什么丝袜、胸罩,就像是肚兜那样的内衣。”
“内衣!”有些收集内衣癖好的杨全眼睛都直了,这种透明丝制,薄如蝉翅的玩意居然是穿在女人身上的,便想着若是让谢香莹穿着会是何种风骚模样,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这些西洋丝袜内衣是当今天下的贵妇和千金们追捧的流行之物,更是达官显贵们宠幸姬妾时的必备恩物。”
那管事估计也好这一口,跟着他笑道:“只是这轻飘飘的一条不要十两也要三五两银子,且难以买到,所以一些高门女眷们时常托付海莲娜小姐为她们带来最新款式的回来。那小姐也是为人厚道,不管府内有无女眷委托,都会带些回来。”
一视同仁?那谢香莹那婊子也能分到了?
想到这些丝袜和胸罩贴在她身上的样子,杨全忍不住色心大起,裆部也变得鼓鼓的,便想着能不能找机会去让谢香莹穿上,再来次鱼水之欢。
而此时的谢香莹正亲自为刚到府上的海莲娜和子侄杨宗佑端茶,而海莲娜正为杨林汇报杨家跨海生意的收益情况。
“这次我们以弗朗西海商为中间商,成功打通了廉价瓷器和西竺香料的互换市场,而高苟丽那边的商人和贵族都不讲价,吃光了我们运回的香料货,从他们手上换回的白银数量还在计算中,但估计成本还不及收益的三成!此外,我发现,西洋的良种猪牛和廉价生铁在中原需求很大,估计利润并不会小。”
“嗯,好。下次就购入西洋的良种猪牛和廉价生铁回来。”
“父亲大人,我认为应该先雇佣懂得养殖和锻造的匠人回来,再开拓市场会比较方便。”
“嗯,不错。商场上的事当谨慎。下次就许你带外邦匠人三百人回来。留居许可方面,由老夫出面搞定。”
稳坐太师椅上的杨林闭目捋须,听着海莲娜的汇报,同时提出他的意见。
不管是再海外贸易获得的财富还是在朝中建立的人脉,都将是他杨家强大的基石,纵使他驾鹤西去了,也能保杨家富贵,而这些都将由他杨家的独苗杨宗佑来继承。
只是这位小少爷对生意上的汇报显得很乏味无聊,心里就想着这无聊的家中会议赶紧结束才好,只有十四岁的他对杨家继承人的身份毫无自觉,也对经商没什么好感,想的是家族如今的地位,何必去做这种下贱的商贾事。
“这茶好烫啊!”
杨宗佑突然把手中的热茶和杯子一起倒扣在了盛放点心的小碟中。
一旁的谢香莹赶紧上前来,见他手上并无烫伤,便笑着说:“没事就好,我这就换杯凉点的……”
谢香莹话未说完,却不想更触了这小少爷的的霉头,裙子上立刻就被他踢了一脚,嘴里还不满地嚷嚷道:“我不要喝!大热天的,这茶又这么苦,人怎么喝得下去!”
说来,谢香莹也是没眼力,看不出杨宗佑并非真的被烫到了手,只是纯粹不喜欢这传统茶叶水的味道和甜脆的糕点。
但他这行为却让海莲娜眉头一皱,不悦地斥道,“佑儿,不可无礼!还不快点向你谢姑姑道歉!”
杨宗佑被海莲娜呵斥了一声,觉得自己又没错,为什么要认错,恶狠狠的瞪了谢香莹一眼,谢香莹也没想到,一个孩子眼里竟然能露出这么阴狠的眼神,不自觉后退一下,差点没站稳的跌一跤。
但这下海莲娜更生气了,站起身来,不愉地正色道:“还不道歉?你难道把贵族的礼仪都忘了吗?……这次采购回来的柠檬和糖果巧克力没有你的份,回去将今日的功课抄写两遍,不学会谦虚和尊重就再给我抄写十遍,直到会为止!”
“对……对不起,请二娘原谅,请姑姑原谅。”
听到柠檬和糖果,又被罚了功课,杨宗佑这才不得不低头跟谢香莹做了毫无诚意的道歉,但心里却气得牙痒痒,觉得自己难得回趟杨府的好心情都被谢香莹破坏了。
“哼,什么长辈姑姑?不就是吃他杨家饭的废物吗?还有这番邦婆娘,平时二娘二娘的叫着,还真当自己是我娘了?”
“哈哈哈,无妨无妨……”
眼见气氛变得紧张,杨林连忙打个圆场,捋须笑道:“佑儿说的也没错,大热天还上热茶是爷爷的疏忽。不过啊,这西洋的柠檬糖水儿和西洋甜点,在我们杨家也可以品尝到。”
杨林拍了拍手,早已等待好的丫鬟们纷纷端着一盘盘西洋甜点上来,有盛满冰块和柠檬水的水晶杯,也有褐色香甜的巧克力,甚至还有晶莹滑嫩的西洋布丁,这些东西是谢香莹见都没见过的,看的她一脸茫然。
而杨宗佑则一扫脸上的阴霾,出现了孩童般的欢快,让杨林也甚是满意,也不枉费他早早准备好这些会制作西洋甜点的厨子。
但海莲娜看到这些却眉头紧锁,因为这些东西虽然只是普通甜点,但无论柠檬还是巧克力都是本地没有的,还有那布丁更是只有在她居住的开埠界里才有两三个厨师才会做,甚至那水晶杯里的可食冰块在这种盛夏天里更是自身体积的白银还贵数十倍不止。
眼前端上来就不是甜点,根本就是盘盘堆砌成山的银子,而这就只是为了讨好一个孩子,父亲大人怎可如此溺爱?
“父亲大人……”
海莲娜还想劝解下杨林,但被他抬手制止了说辞。他哈哈一笑,“都是一家人,无需拘礼!”
“一家人?那我又是什么?”
谢香莹看着杨宗佑大快朵颐的场景和杨林开心的笑容,心里却是说不尽的委屈。
自己才经历过生死危难,回到府内却没人来安慰,那公公杨林也只是见了她一面,便没有再管。
而那海莲娜不过是个妾室,还是个没受过孔圣教育的番邦女子,也一样没为杨家诞下过子嗣,一回府便是杨林亲自迎接,还叫自己这个正房来像丫鬟一样给他们端茶倒水,明明杨宗佑冒犯了她,却好像没发生过一样,这让她有些赌气地对杨林说道,“若无事,我这便回房去了!”
杨林没多想,只是点了点头,毕竟正事上面留她在也无什作用。
依然继续与海莲娜聊起家族的生意,没有丝毫都没顾忌谢香莹的感受,让谢香莹自己个儿离开了屋里。
海莲娜看着谢香莹离开,心地善良的她对这个同样没有给亡夫留下子嗣的嫂子很是同情,便对杨林说道,“父亲大人,听说兄嫂前面几日还被人绑架过,不如让她也搬来开埠界来住,那里贼人不敢乱闯,也给兄嫂调理调理心情。”
杨林摇了摇头,拒绝道,“无需在意,她不是好好的吗?去了开埠界是麻烦你,不必了。”
杨林又说道,“想我杨府门下也有些高手,还不至于连个妇孺都保护不了。”
海莲娜一听杨林语气坚决,便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清楚杨老爷子一向乾坤独断,决定的事不是谁能改变的了的。
杨林在家人面前独断专横,并不像平时那般开明或老练,就比如对杨宗佑的过度溺爱也是,原本杨林把杨宗佑放在海莲娜居住的开埠界接受教育,一是为了让他开拓眼界,通晓东西学识,二是为了不受那些想讨好自己的腐儒文人所“污染”,只顾着畏惧和讨好杨家权势,真学识却教不出多少。
这本是高明的决定,但他却不知对杨宗佑最大的“污染”是来自于他自己,因为过多的干涉海莲娜的教育方针,使得杨宗佑跟着这位“教母”般的二娘一起住了8年多,也没有多少亲密。
回到自己的阁楼,谢香莹叹了口气,想起前几日如同梦魇的经历,她不仅失身写下了卖身契,更是在杨全的威逼利诱下,带了杨全回到了杨府,还撒谎是杨全救了自己,却没想到回到府里却是被这么冷漠对待,“于其这样,还不如永远被困在地窖里!”,但这念头一起却又被她赶紧丢掉,想起还留在府内的杨全,一时间心里憔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过最让她心寒的还是杨府的对待,本来她想过在杨林面前告发杨全,但是杨林的冷漠举动,却让她生生止住了嘴,一想到自己在婆家,宛如个透明人一般,感觉不到丝豪的温度,她又怎么敢将自己被杨全强奸的事情说出去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到她有些忧愁,一旁的巧儿以为自家小姐是在忧心被绑架的事情,便说道,“小姐别担心了,以后巧儿跟在小姐身边绝对不离开,一定保护好小姐,而且小姐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经过这次事情反而更漂亮,磨难之后定是有后福的!”
巧儿无心的恭维,却让谢香莹尴尬地“啊”了一声,她这几日被杨全玩弄,身体颇受滋润,如今的她面色红润,像是新婚的少妇,浑身上下都透露樱桃成熟的气息,比之前的有些忧郁的气色好了不止一筹。
可被巧儿这样一说,谢香莹就想起了自己在地窖里和杨全交合的场景,不由得心跳加速,脸蛋瞬间红了一半。
“砰砰~”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的,杨全,来拜见少奶奶啦~”
听到门外杨全的声音,谢香莹的脸色不自然了起来,所幸巧儿并没有发现谢香莹脸色的异常,反而露出嫌弃的表情,向谢香莹说道,“小姐,你干嘛要收下这个叫花子,就算他救了您,也没必要留他在杨府呀,要我说呀,给他点银子让他走了算了。”
谢香莹有苦难言,总不能告诉巧儿自己的把柄在杨全的手里吧,她只能苦笑着跟巧儿说道,“他一个乞丐在外面讨食多难啊,况且他救了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可不许再说赶他走了~”
听到谢香莹执意留下杨全,巧儿也只能无奈点了点头,“巧儿,你先出去吧,我有点饿了,去帮我煮碗粥吧,只有你的手艺我爱吃。”
杨全看到谢香莹支走巧儿后,一脸猥琐地走进房门,关上了门口。
此时,看到房间里只有他和谢香莹,便急色地将谢香莹抱住,脸就往谢香莹的俏脸吻去。
而谢香莹脸色则通红了起来,就好像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地窖里,也不敢反抗杨全,只能用手抵着杨全的胸,不让他轻易得逞,弱弱地乞求道,“不要~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能在外面买的院子里吗,要是让别人看到,我们就完了~”
杨全的双手隔着衣服摸上了两对水滴酥胸,让谢香莹喘息连连,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里就你和俺,那个讨人闲的丫头也被你支走了,就让俺爽爽、爽爽~”
“不行!嗯~不要~”感觉到自己高耸的胸脯被杨全玩弄,谢香莹红彤的脸显得更红了,在杨全的魔掌下,她身体被刺激得只感觉又酥又软,整个人都躺在了杨全的怀里。
“啊~不行,不要~啊~”
“嘿嘿,就让俺好好摸摸,就再摸一下,一下,俺看见府里有些西洋肚兜丝袜,改天你穿给俺看看”
“不,不行,谁会穿那种东西~呀!说好的就摸一下,你怎么脱我的衣服~你不讲信用”
正当屋内热火朝天的时候,杨全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一个身影正偷听着他们的谈话,眼里不时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精光来。
杨全牢牢掌握住了谢香莹的命脉,又成功的脱离了乞丐的身份,混进了杨府,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晚上,杨全抑制不住自己肚子里饿了这么多年的蛔虫,便偷偷溜进厨房找了些饭菜来犒劳自己,却没想到正因为这样,才让他逃过一次劫难。
饭菜是昨晚剩下的,吃完后的他肚子难受,但是因为茅厕离得远,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就只能在花园里找了个角落蹲下。
杨全拉起裤档,听力现在极好的他听到见不远处的假山后传来了男女的对话声,他慢慢靠近一听,不是谢香莹旁边那讨人厌的丫鬟巧儿吗,而旁边的男人他也很熟悉,是府内的护院侍卫。
在杨府后花园的假山林之中,谢香莹的贴身丫鬟巧儿正躺在一个鹅卵大石上,岔开着两条雪白双腿,任由一个身穿侍卫服装的男人趴着她的双腿间舔吮。
此时的她全身只挂着件大红色肚兜,白嫩嫩的肌肤应露尽露,那侍卫把脸完全埋进了她的胯下,用尝过酒肉的粗厚舌头来舔吮着巧儿的桃色小粉学。
“啊,啊啊……好冤家,舌头…好生了得……啊”
仰躺在石头上的巧儿对着星空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娇媚的样子不输她主子谢香莹。
“好巧儿,可想死哥哥我了,上次春宵还是两个月前呢……”
侍卫突然停下了口交,扬起头来说道,同时还一双眼睛死盯着巧儿的肚兜仿佛要盯出火来。
“哼,舔我那儿还不过瘾吗……”
巧儿一脸淫笑着,自己扯下那条肚兜,虽然里面的奶子不如她主子谢香莹,但也圆的像个倒扣的小碗,顶上的粉红乳头也因发了春而变得尖凸,摸起来倒也不失手感。
侍卫见巧儿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除下了,便再低头吻住她粉嫩的阴唇,用自己的舌头狠狠纠缠她的阴道,用口水交换着她的淫水。
同时双手上抬,绕过她的光滑屁股,紧紧捏住那双碗口俏乳,五指交替变换着玩弄着她的硬硕乳头,那巧儿也在侍卫的上下玩弄中,表情不断地变幻、颤动,脸上仿佛盛开的玫瑰一般红润娇艳,双腿也紧紧夹住侍卫的脑袋,好似想用阴唇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似的。
巧儿胯下这个男人名为孙虎豹,名字虽悍却不过是杨府中的下阶侍卫而已,他根本不是巧儿的合法相公,而巧儿也同样不是他的娘子。
用不好听的话来形容,他们就是姘头而已。
当初巧儿随谢家大小姐谢香莹一同入了杨府,没成想会因姑爷的早早离世而让谢大小姐在杨家没了立场,自己也仆随主贬,在杨府中不受待见。
唯独这孙哥对她关照有加,虽然她也知道这孙虎豹生性好淫,是受不了杨府的枯燥生活才勾搭于她。
而自己虽认了他这“相公”,但也坚持本性,对那事儿都只能是她肯给,而不是他想要就能有。
要说平时两人都忌惮杨府家规,都是孙虎豹找准出门办事的机会约她在杨府外行苟且之事。
今天却一反常态,巧儿居然主动约他出来见面,还颇为大胆的在杨府的后花园里干起那事儿来,虽然这后院假山群确实是府里侍卫巡逻的死角,可也毕竟是杨府内啊。
孙虎豹虽也奇怪,但忍了两月没尝女人滋味,裤裆里都鼓鼓的定要先爽一下再问个究竟。
“好冤家……我,我…要去啦……啊”
听到巧儿的呼喊,又感觉到舌尖的阴道一阵收缩,孙虎豹立刻抽舌而出,但脸却没移开。就见一泡晶莹的春潮之水从阴唇中喷出,滋了他一脸。
孙虎豹刮下脸上一点春水放舌头上舔了舔,淫笑道:“小骚货,被爷我舔两下就喷了?也是忍了很久吧?爷这就让你更舒服!”
孙虎豹如蛤蟆跳般跳上巧儿躺着的石头,把她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粗长的肉棒直接插进大开的淫学之中,贴着里面肉壁就是一通捣动,插得骚学外一股股淫汁横流,把巧儿背后的石头都打湿了。
他边插边说道:“好你个骚货……不在时真是要想死我啊!真恨不得把你永远套在鸡巴上,巡逻时也能带上,被我一个人随便干!”
“哦哦……啊…啊啊啊……好冤家……人家要……要飞啦啊……啊啊啊!”
也爽到极点的巧儿抬起修长光洁的长腿紧紧勾住孙虎豹的后背,双臂环紧他的脖子,全身心地享受着侍卫的猛烈爆操。
“我操死你个骚货丫鬟……”
“操死我吧,冤家……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巧儿的热情,孙虎豹也越加兴奋激动,嘴巴直接吻上了她的朱唇,下身抽插的节奏力道也达到了极限,肉棒在阴唇口中飞快进出着,从中飞出了一朵朵淫花。
两人肉体交融的淫靡之声回荡在假山之中,却无人会来阻止。
孙虎豹也在这种肆无忌惮的刺激性爱中迎来自己的高潮,龟头对着深处的花房就是一阵激射,积攒两个月的滚滚浓浆灌了个通透,甚至有部分白浊回流出了阴唇口。
“哈…呼…呼……”
“哈…啊……哈…”
孙虎豹瞬间爽过之后便失了力,就地瘫软到巧儿的胸前,享受了片刻高潮后的余韵,便温柔地抚摸着巧儿的头发,笑着问道:“好娘子,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儿了?怎么有胆子约我来府里后花园欢好,你可是连我俩平日在府里对上眼都害怕让别人发觉到我俩的关系。”
“当然是有好事了!”
巧儿推开孙虎豹的身体,坐在满是淫秽液体的石头上,得意的笑道:“谢香莹那贱货终于落我手里了!”
巧儿毫不客气地称呼自己的主子是贱货,更把自己探到杨全和谢香莹的苟且之事全盘告诉了孙虎豹,过程描述中又对谢香莹贬低之至。
“谢香莹那婊子随不得杨老太爷待见,但终究是一府夫人,可以庇护我俩遮风避雨,挡灾避祸不说,借着给她采买胭脂水粉或收受访客赠礼时的油水更是可观!你说这不是捞到金山了?”
巧儿得意忘形的说完,本以为孙虎豹会赞叹她的高明果断,没想他一听完,便扯了把她的头发,耻笑道:“都说你们女人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今天看了果然没错!”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那杨全我了也见过了,一副风中残烛瘦弱的样子,哪里撑得住你家夫人索取?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得精尽人亡,让你抓的把柄死无对证,你还想靠他来挡灾避祸?而且你家夫人才多少日常开销?访客的赠礼又能贵的过杨家老爷子?能榨出来的油水儿量怕是还抵不上孙爷我的鸡巴射一次!再者你胁迫了自家夫人,还想留在杨府里吃香喝辣?你只会被当做是不能留的祸害,迟早要把你给做了!你还以为自己有多高明?”
孙虎豹毫不客气嘲笑着,惹得巧儿一阵恼怒,拍了下他胸膛,气急败坏的说道:“说我见识短,那你到是说说怎么做算高明?”
“当然是快刀斩乱麻,把柄是多,我们现在就要抢先下手,你不是谢夫人的贴身丫鬟吗?她手头里的珠宝有哪些是最值钱的,应该就属你最了解了吧?你便以此要挟她将这些都让给于你。到手后,我们便偷送密信给杨家大老爷,揭露这对狗男女的丑事,待杨府上下为他俩的事情闹得混乱不堪时……”
孙虎豹双手盖上了巧儿的双乳,边玩弄边淫笑道:“我俩便可离开杨府,双宿双飞,每日每夜随意快活,不用再看这鬼地方的规矩行事!”
“你说离开杨府?”
“那当然,我可不想把这辈子都浪费给他杨家当狗!”
杨府虽不是皇宫,但作为京城首屈一指的世家门阀却也规矩繁多,等级森严,府里男女仆人分三六九等,非到一定等级不允许擅自婚配,否则驱出杨府不说,还要先打四十大板以示家规,所以他们二人作为杨府家仆却连成婚的资格都没有。
“想当初,你那女主子的死鬼丈夫授皇命去领兵,照惯例应从府里的家丁侍卫中挑选一批我这样经验丰富者作为近卫亲兵,日后会提拔官职作为近侍,可这短命畜生却不遵此规矩,非要搞什子比武招贤,弄了批外人随他一同前去,害得我们这批侍卫只能在这杨府里当看门狗蹉跎岁月。”
蹉奶的双手用力猛,孙虎豹也越说越气,笑骂道:“后来听闻那短命鬼死在了边关胡人的刀下,杨府里的侍卫几乎没有不乐的,我们还悄悄把酒庆祝了一番,祝他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娘的,那天都喝多了,还差点一起去把他那大奶子老婆给干,还好最后都醉的不省人事,没酿成大祸!”
巧儿一把拍开胸上的双手,啐了一口,不屑说道:“呸,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个好东西,当我们女人是什么了?”
“你那主子谢香莹不也是女人?你不还是翻脸无情的要威胁于她?说起来杨府上下就只有你是和她一起从谢家来的,伺候了那么久就没点感情?”
“哼,还说感情?我给谢香莹那克夫不留种的贱人当下人就已经是有恩于她了!”
巧儿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本陪嫁丫鬟只要条件好,等个三五年后被家里主人收为二房也是惯例,没想到谢香莹那贱人居然是个克夫的煞星,过门没一年就克死了杨家二公子,害得我也跟着被当成了不吉之人,吃香喝辣不成,还得和她一起给这杨家去守活寡!我早想摆脱那贱人了!”
“哈哈哈哈,说了半天,你还不不是和我一样?好!既然都是他们两夫妻对不起我们,那我们也不必跟他们客气!”
孙虎豹又把手搭上了巧儿的胸上把玩,淫笑道:“跟着哥哥我,吃香喝辣不成问题,咱们搞到了金银就去边关投靠我那在镇北王手下当军头儿的拜把子兄弟,只要进了镇北王的军中,就是杨家老不死的来也别想要咱们回去!”
“那好,我这就去行事!”
巧儿一下来劲了,站起身来就把衣服往身上披。
“哎哎哎,别急呀!我们先再来一次也不迟啊。”
还没爽够的孙虎豹连忙抱住巧儿的身子,支起的肉棒在她两腿间滑动,想再抽插一番,这次巧儿不乐意了,抬起后脚跟朝他胯下顶了一下,吓得孙虎豹连忙放开她身子,还好没动真格的,不然指定鸡飞蛋打。
巧儿不屑的说道:“哼?!这可是在府内,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们分开吧,你放心,我家小姐生性软弱,抓了她的把柄,你说的事我有十成的把握!事成以后,你还怕没有机会吗?”
虽然下身还是欲火未熄,但孙虎豹看着巧儿态度强硬,心里嘀咕了一句“想要的是你,不让的也是你,奶奶的!”,他想起巧儿的主子谢香莹,想着这么样的大美人居然跟杨全那个老家伙上了床,心里是又酸又嫉妒,不禁在心里问候了杨全八辈祖宗。
虽然心有怨气,但孙虎豹还是跟着穿起衣服来,只是顶着鼓鼓的肉棒顶着裤裆摩擦的感觉准时不舒服,弄的孙虎豹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惹的巧儿一通鄙视。
而在一旁偷听的杨全可被这两人的密谋吓坏了,后背发凉,焦急地思考着对策。
次日,巧儿手里提着甜点,正要返回杨府,昨天本跟孙虎豹密谋好了,所以现在的她脑子里想着的就是如何拿到谢香莹通奸的铁证,却没想到被谢香莹派出来买甜点,心里也不由得有点气恼,心里盘算着找到谢香莹把柄,到时候狠狠炮制自己主子的心思。
她却看到面前,谢香莹正一脸焦急地向她走来,虽然她心里嘀咕着为什么谢香莹会独身一人出现在这里,但还是向谢香莹问安,却被谢香莹抓住了手说道,“巧儿,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巧儿虽然疑惑,但看谢香莹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还是跟着谢香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院子里,她被谢香莹拉着进了屋,当谢香莹关上了门,巧儿发现谢香莹并没有刚才那么焦急,反而有些惆怅地问她,“我和杨全的事情,你你都知道了~”
听到谢香莹的话,巧儿哪里不明白谢香莹已经知道了,自己发现她和杨全奸情的事,所以才会把她骗来这里,所幸也不再伪装了,冷声地说道,“是啊,我知道了,怎么了?”
谢香莹听到巧儿承认,心里也是一紧,面带苦楚地说“巧儿,我我没有和杨全通奸,我是没有办法,你一定要相信我!请你帮我保管这个秘密,别跟其他人说,好吗?”
“哼”,谢香莹以为作为自己最亲近的陪嫁丫鬟,巧儿一定会帮助自己,却没想到巧儿哼了一句,自顾自地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看正坐立不安的谢香莹,反而有些高傲不屑地说道,“我的好小姐呀,你自己干的丑事,为什么我得帮你保守秘密。”
“请相信我,这绝非我自愿地,我们情同姐妹,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情同姐妹?!谁跟你情同姐妹,你天生就含着金汤匙出生,我从小就被卖到你们府里当丫鬟,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说完,巧儿恨恨地瞪了谢香莹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凭什么,你就能当小姐,我就只能当个低人一等的丫鬟,还得想着法子来讨好你!本来想着能背靠着你,爬上二公子的床当个妾室,却没想要他居然是个短命鬼,而你更是个窝囊废,在杨府一点权也没有,我当你的丫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听到巧儿刻薄的话,谢香莹愣了,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最亲密的丫鬟竟然会这么想自己,她不禁说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我对你的好吗?”
“哼,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婊子罢了,连杨全那种货色你也看的上,就算你不是自愿的又如何,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跟杨全通奸,还帮你的奸夫混进杨府,看看我说出去现在谁会信你!”
巧儿的话让谢香莹脸色一白,她苦涩地想到,“确实,这件事情说出去,谁又会信自己呢,我一定会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
巧儿看到谢香莹被自己说的镇住了,便得意地说道,“小姐,你若是愿意给我三千两银子封口费和我的卖身契,这事也就算了,我离开杨府,以后再也不见你了,如何?要知道,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你为妇不忠会怎么想,还是把钱给我吧~而且这件事我还告诉了其他人,要是我有什么事,你的秘密所有人都会知道!给我银子和卖身契这对大家都好,好聚好散嘛!”
谢香莹听到巧儿提及父母,也明白自己的丑事要是被家人得知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心里更是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看到巧儿洋洋得意的表情,她竟然这么贪心地敲诈自己,谢香莹内心宛如针扎,一向温婉的她没想到自己最亲近的丫鬟背叛了自己,心里也不禁动了怒,说道“我知道,另外的那个人是你的相好,是府里的对吧~你们是不是还准备在收了银子后,过河拆桥向我阿翁告密!”
巧儿自以为了解谢香莹,逼谢香莹让步轻而易举,但是听到谢香莹一语道出自己和孙虎豹的密谋,脸上得意瞬间凝固,神色也惊慌失措了起来。
而这时原本躲在角落的杨全偷偷摸了出来,杨全心里明白自己与谢香莹的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勾引自家少奶奶的罪名可不小,肯定是死罪,作为最低贱最低层的乞丐,他想上位必须得比任何人都要狠!!
强奸掌控谢香莹是狠,而现在他要杀人!!
杨全用自己原本准备好的麻绳从后面套在了巧儿的脖子上,随着杨全用力拉扯,被突然袭击的巧儿奋力地挣扎了起来,双腿来回蹬踢,而杨全身材本来就瘦小,被巧儿这么拼命挣扎,只感觉力不从心,快要握不紧绳子了。
之前,杨全并没有跟谢香莹托出自己想要杀死巧儿的计划,因为他明白谢香莹懦弱的性格和重情谊,必然不敢让他杀掉自己最亲近的陪嫁丫鬟,所以他故意骗谢香莹说想与巧儿达成协议,所以谢香莹从未想过杨全居然胆大到这步,居然想要杀人!
此时的杨全也顾不上许多,只能向一脸震惊的谢香莹大喊求助道,“快按住她的腿,要是她跑了,咱俩就死定了!”。
听到杨全焦急的话,谢香莹也顾不得多想,便按照杨全的要求,按住了巧儿正在奋力挣扎的双腿,不过数个呼吸后,巧儿的挣扎就越来越小,等到杨全松开绳子,巧儿也已经没了气息。
一旁的谢香莹脸色发白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连杀鸡都没杀过的谢香莹,经历第一次杀人后更是慌乱,她慌张地拉着杨全,“怎么办,我杀了巧儿,怎么办!要不要报官!还是告诉我阿翁”
与谢香莹的慌乱相比,杨全就镇静的多了,做了这么久的乞丐,杨全明白不是巧儿死就是他亡,所以内心也没有多少负担,他看着一脸慌乱的谢香莹,也心知这件事把谢香莹吓的不轻,也怕谢香莹干报官的蠢事,便安慰道,“不要怕,等下我把她埋了,就没人知道是我们杀了,要是让巧儿到处散播你和我的事,我们两就死定了,你也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对吧!”
听到杨全的话,原本慌乱的谢香莹像找到了主心骨,也明白这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作为一名久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在遇到这种事情,心中依旧恐慌,她抱紧了杨全的胳膊,颤抖的声音说道,“杨哥,我怕,我杀了巧儿,我杀了巧儿!我以后怎么办呢~”
杨全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喜,此时的谢香莹正好是情绪不定的时候,有了这次共同的杀人经历,谢香莹就有把柄在他手上,没准他真正把这个高贵的人妻给征服了,但是当他想到自己处理一个丫鬟都那么费劲,那人高马大的孙钱豹又怎么处理呢,又是心里发愁。
他看到面前梨花带雨,因为杀人表现地楚楚可怜的谢香莹,眼睛一亮,有了主意,便对谢香莹轻声说道,“那以后你都得听我的!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
此时因为丫鬟死而恐慌的谢香莹哪能不同意,连忙点头,“嗯!嗯嗯!我都听你的!以后我都听你的!”
看到顺从得像只小猫一样的谢香莹,杨全内心嘿嘿一笑,显得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