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贾珩:……什么得手了?【黛玉加料】

宁国府,傍晚时分

夕阳照耀在街道上,霞光似乎铺染了青石板路,而两旁的青檐之下悬挂的酒招子,随风招摇。

“哒哒”马蹄声响起,贾珩率领一队骑军快马而来,在宁国府门前甩下缰绳,给一旁的仆人,而后,大步进入厅堂之中。

此刻,厅堂之中,灯火明丽。

咸宁公主陈芷这边厢迎了上来,低声说道:“先生,从锦衣府那边儿回来了,那边儿怎么样?”

这位丽人显然也听到了崇平帝先前降的圣旨,赐死齐王陈澄。

贾珩道:“咸宁,咱们去后院,我还没吃晚饭呢。”

省得可卿又怪他不陪她了。

咸宁公主挽过贾珩的纤纤素手,向着厢房之内而去。

后院厅堂中——

秦可卿正在与李婵月、雅若叙话,不远处廊檐之下,奶嬷嬷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正是贾芙。

“夫君,你过来了?”秦可卿秀郁含烟的柳叶细眉之下,明亮剔透的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

贾珩伸手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问道:“可卿,吃饭了没?”

秦可卿轻笑了下,说道:“还没呢?正说让后厨准备呢。”

贾珩来到奶嬷嬷近前,从襁褓中接过婴儿,看向那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心神也有几许欢喜。

秦可卿几如丝柳的柳叶细眉,黛眉几如春山,美眸水润盈盈地看向那少年,笑着打趣道:“你女儿下午时候一直和婵月妹妹玩,倒是一直乐呵呵的。”

贾珩笑了笑,道:“小孩子就是这样,成天都是无忧无虑的。”

抱着怀中的婴儿,在女婴的脸蛋儿上轻轻啄了一口,只觉细嫩光滑的肌肤几乎是香喷喷的,而似乎感受到自家爹爹对自己的宠溺,女婴“咯咯”笑了起来,露出没有牙的牙龈,不多时,就响起一串宛如银铃的笑声。

咸宁秀眉弯弯,凝眸看着父女两人逗趣不停,脸上现出一抹羡慕之意。

过了一会儿,秦可卿招呼说道:“夫君,一同过来用饭吧。”

贾珩点了点头,将襁褓中的婴儿递给奶嬷嬷,道:“可卿,芙儿生的真是俊,眉眼像她娘。”

秦可卿玉容微顿,秀气、挺直的琼鼻腻哼一声,清澈如玉的晶然美眸盈盈如水,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我看着那眼睛倒是有些像她爹,生着一副桃花眼。”

贾珩:“……”

现在阴阳怪气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咸宁公主清冷眸子中现出一身笑意,拉过贾珩的纤纤素手,道:“先生,落座用饭了。”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落座下来,与秦可卿一同用起饭菜。

秦可卿柳眉弯弯,清冷眸光莹润如水,柔声道:“夫君,回来几天了,夫君没有去看薛妹妹和林妹妹?”

贾珩道:“这两天忙着审问案子,等会儿说去看看呢。”

秦可卿轻笑了下,几如晴雪初霁,明艳不可方物,说道:“那夫君别吃饭了,省得林妹妹等的急了。”

贾珩:“……”

“等会儿吃罢饭,再过去不迟。”贾珩整理下神色,低声说道。

就这样,夫妻两人用罢了晚饭。

贾珩离了厅堂,向着大观园快步行去。

此刻,正是夏夜时分,明月皎洁,悬于中天,一只只萤火虫在草丛中盘旋飞舞,一派静谧美好之态。

潇湘馆外,竹林飒飒,枝叶婆娑起舞,整个庭院恍若笼罩了一层如纱薄雾,美轮美奂。

而厢房之中,一灯如豆,伊人独立,清丽身影投映在锦绣屏风上,而一轮皎洁明月照耀之下,秀丽黛眉笼着一层清冷动人的气韵。

而黛玉坐在一方漆木书案后的梨花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一轮皓白如银的明月怔怔出神。

紫鹃道:“姑娘,时候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黛玉幽幽叹了一口气,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上蒙起丝丝缕缕的怅然气韵,轻声说道:“珩大哥这会儿在做什么?”

紫鹃柔声说道:“姑娘如想知道,不如去见一见,又何必在这儿猜来猜去的?”

黛玉抿了抿粉唇,说道:“那位公主姐姐还在那儿呢。”

她是不想在一旁陪着那位公主说笑,总有一种“曲意逢迎”的感觉。

紫鹃玉容微顿,轻声说道:“咸宁公主不是挺可亲的吗?”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贾珩的声音,低声说道:“林妹妹在屋里吗?”

黛玉闻言,晶莹玉容上现出一抹喜色,旋即板起了脸孔,轻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股灵动剔透,高声道:“不在。”

廊檐之上的人,声音明显顿了一下,而后,迈过门槛,步入厢房之中。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中好笑地地看向黛玉,轻声道:“林妹妹不在屋里啊,那我走了。”

说着,转身就走。

黛玉芳心一跳,清斥道:“你敢。”

话一出口,芳心就有些羞恼,明明知道是他在捉弄自己,还忍不住想要配合他。

贾珩转过身来,行至近前,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问道:“林妹妹,生我气了。”

黛玉轻哼一声,清丽、明艳玉容上现出几分怏怏之意,柔声道:“珩大哥这是在哪儿绊住了,我能生什么气?”

贾珩近前,拥住少女的纤纤腰肢,柔声说道:“妹妹,这几天,主要在忙着审问案子的事儿,倒是冷落妹妹了。”

黛玉道:“珩大哥这是案子审完了?”

贾珩沉吟片刻,道:“相关案犯已经被下诏赐死,剩下就是一些手尾了,这几天终于可以多歇息几天了,这几天我就多陪陪林妹妹。”

黛玉轻哼一声,秀丽玉颊羞红成霞,撒着娇说道:“话说的好听,过两天又见不到人。”

此刻,紫鹃已经出了厢房,将空间留给这么一双你侬我侬的小情侣。

贾珩拥住黛玉丰腴款款的娇躯,只觉馥郁幽香浮在鼻翼之间,轻声道:“这几天真是太忙了。”

暗道,还是这个撒娇的味儿地道儿,地地…地道儿。

“珩大哥现在对我也得手了,自然是忙的不行。”黛玉容色微顿,柔声道。

贾珩:“……”

贾珩轻轻捏着那光洁圆润的下巴,只觉触感柔腻,心头好笑,说道:“什么得手了?”

这张红艳艳的小嘴儿,还有那罥烟眉之下的粲然星眸,真是让人心神怦然不已。

黛玉娇嗔道:“还能是什么,就是你得了我的身子,唔~”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凑近了自家脸颊,噙住了莹润微微的唇瓣,又是攫取着自家甜美的香津。

已经对彼此心知肚明的两人都十分有经验,傲娇的少女主动轻轻张开两片温热柔软的嫩唇,在贾珩不急不缓的索要下,将自己鲜嫩柔软细腻的舌头送进了少年的嘴边。

这犹如涂抹了油绿春雨般的舌头,被贾珩吮吸在嘴里,柔软细腻又香甜,仿佛街头的孩童最为钟爱的棉花糖;

此时,贾珩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到了舌尖的味蕾,为了那美酒般的甜蜜,包圆了嘴唇,尽情地含着眼前绛珠仙子的软舌与香吻。

“嗯,嗯……”

这一回的亲吻,同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在黛玉轻柔的哼声中,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涎液,两条红舌像是浸没在水中的鱼儿,相互吞吐这香甜的气息,仿佛灵魂都已经进入天堂般地慢慢享受着。

而在贾珩的身前,黛玉微微鼓起的娇嫩小羊正伴随着快速的心跳不断起伏,气息一会儿因为炽烈的清热而急促,一会儿又慢慢平息。

亲吻到中途,内心的欲望让少年腾出一只手来,在眼前少女那窈窕身躯上摩挲把玩,感受着她的柔软。

良久,唇分。

黛玉柳叶秀眉之下,粲然星眸眸光盈盈如水,泛起烟雨朦胧的雾气,却听那少年在耳畔低语一声,说道:“得手了身子以后,愈发爱不释手了怎么办?”

黛玉感受着那上下其手的魔掌带来的酥麻触感,清丽如玉的玉颊已然羞红成霞,低声道:“珩大哥,你就会甜言蜜语哄人。”

这段时间,她和宝姐姐在一块儿的比较多,就询问宝姐姐,天呀,感觉勾搭她和宝姐姐的方式都是一样一样的。

其实,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随着两人亲密接触,黛玉早晚会到这一步,但恰恰是两人真正剥离了伪装,彼此走近自己的时候。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以后不给林妹妹说甜言蜜语了。”

“你敢。”黛玉星眸嗔怒,鼻翼轻哼一声,将螓首依偎在少年的心口,羞嗔道。

贾珩轻笑了下,轻轻牧着小羊,打趣道:“妹妹真是这张小嘴真是利的如刀子一样。”

利的又何止是上面这张小嘴?

而就在这个时候,黛玉就像是要填补内心的不满一般,直接双腿微分,娴熟地坐进了贾珩的怀抱里,两条柔软滑腻的纤细美腿将少年的腰腹夹住——这一坐不要紧,

但那少女柔软的身体却直接压制在了贾珩胯间的膨胀上,磨蹭着直挺挺冒头的钝尖,让少年不禁发出了一声深切的吐息。

早已熟知情事的少女自然能察觉到了那根跨间让她又爱又恨的坚挺,就像是要继续向贾珩表达被冷落的嗔怨,特别有意地摇曳了一下越发妖娆的柳腰,把可爱挺翘的圆臀带动了两下。

彼此间的敏感处隔着衣物的布料互相接触着,身体犹如被酥酥麻麻的电流直接刺激了一下。

但是彼此之间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将那份情欲暂时埋藏在了心里,羞而不语。

“嗯,嗯……”

他们就这么拥抱在一起,止不住地亲吻着对方,止不住地摇晃着身下的椅子。那椅子越是晃动,股间摩擦的感觉就越是叫人焦急。

情热催动着血液的流动,让贾珩的呼吸也忍不住变得急促,只能用热切地吻宣泄着内心的火焰;

而黛玉也被爱所驱动,原本纯洁无暇的绛珠仙子,此时却如敲骨食髓的妖精一般,无意识中的动作亦能挑逗情郎的灵魂,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带着羞赧,却又像是在引诱着贾珩尽快将巨舰停泊在她的港湾里。

直到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两人才从椅子上分开。

只不过,已经被贾珩点燃了火焰的黛玉仿佛比少年还要着急,像是要将身体酥软下来一般靠在了贾珩的身上。

贾珩忍不住笑了笑,低声道:“我的林妹妹,怎么你现在比珩大哥还要着急了?”

“呜,人家才没有……都是你…”

贾珩也没有多言,只是很快又凑上去,尽情地搂住了她的身体,将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拥着黛玉的窈窕娇躯,向里厢而去。

黛玉这会儿被少年搂在怀里,脸颊羞红成霞,低声道:“珩大哥,别闹了,万一……”

贾珩讶异道:“万一什么?”

“万一…珠胎暗结,我…我真是没脸活了。”黛玉如烟柳的眷烟眉微微蹙起,那张清丽脸颊涨得彤红如霞,轻轻拨弄着贾珩的手,柔声说道。

这样被欺负着,如果像那位妙玉女尼一样,也怀了身孕,那整个荣宁两府就传遍了,她还怎么见人?

贾珩凑到黛玉耳畔,在几缕秀发蜷缩的耳畔,低声道:“放心吧,我会留意的。”

黛玉玉容白腻如雪,几乎如梨蕊无暇,轻轻腻哼一声,也只能任由那少年轻薄着自己。

毕竟,她本来就无法拒绝他的。

意识到她的内心可能在忍耐着这样火热的感觉,贾珩在少女微微蠕动着樱唇,想要说些什么之前,便直接用亲吻封锁了她的动作。

“嗯,嗯嗯……”

透过嘴唇,两人感受到了相互吐息而出的那柔和的气息。

即使为了确认彼此内心的火热,又是因为互相之间的贪求,用唇与舌填充着对方的空虚感,单单是这样的动作,就让贾珩感觉有某个温暖的东西在自己的胸口散发着热量。

半刻后,贾珩才让黛玉轻柔的爱欲填满了自己的心扉,离开了双唇,她那傲娇的面容竟带着几分恋恋不舍的表情,显得十分可爱。

在贾珩的注视下,黛玉又嗔了他一眼,再有些羞赧地转移了视线,捏住了裙裳的衣摆,扭扭捏捏地晃动着身体。

仿佛是为了确认她属于贾珩的这件事一般,贾珩向前拥抱着那苗条娇小的身子,已经不能自己的动作也逐渐不再轻柔,转而稍微用力地开始了爱抚。

一边是隔着衣服揉弄美丽可爱而形状完美的浑圆椒乳,一边又轻轻触碰着跨间的敏感蜜处,仅仅是简单的动作,那处秘境就已经湿润了腿间的布料,预备着接受贾珩得进入。

当然,贾珩并未如此着急,而是仿佛要重复过去无数次描绘过的那副春意盎然一般,先是吸吮着细嫩的玉颈,然后又轻轻滴咬了咬眼前少女的耳垂,让她在口中流露出甘甜的声音时,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随后,再一次地,贾珩用力吻上了黛玉柔软的嘴唇——像是包含着鲜美的汁水,那双唇传来的体温,比以往都要炙热,那双唇突出的气息,比以往都要甜美,让贾珩的大脑仿佛被点燃般地灼烧起来。

许久,在缺氧的不适下,贾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嘴唇。

只是,眼前的少女,那几乎已经倒映着贾珩身形的瞳孔中,却已经朦胧地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嗯……”

这甜丝丝的声音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对贾珩来说,无异于具有强烈腐蚀性的硫酸,几乎在瞬间就要将火热的身体溶解。

仅仅只是耳边聆听着这样的低吟,贾珩的下身便已经火热地挺立,对于黛玉的欲望也一下子便迸发出来,疯狂地将手伸向了她那已经被蜜液所打湿的素雅亵衣。

在一声软绵绵的轻呼中,贾珩的指尖传来了浓烈的湿润感,这从体内溢出的欲望暗示着眼前少女身体的敏感,也推动着两人间热烈的气氛。

感受到了贾珩的指尖在内裤柔软的布料上来回滑动的触感,黛玉脸红得完全不敢抬头。

双手更是紧张地缩在胸前。

饥渴难耐的粗壮肉根直直地撑起内裤的帐篷,顶在了她柔软娇嫩的大腿上,“因为亲吻就湿了的林妹妹,我也最喜欢了呢。”

说罢,贾珩便将手上抚摸的动作稍微增加了一点力量。

伴随着一声欢快的娇喘,即便是隔着一层素净的丝质布料,贾珩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黛玉身体内的热量,传达过来的温度伴随着指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与炙热。

这一事实令贾珩感到兴奋,稍稍又用上了几分力度,“噗呲”一声,那娇艳的身体就从更深处挤出了火热的蜜水。

与贾珩上下活动爱抚的手指相呼应,眼前的娇柔人儿发出了声声娇媚的呻吟,而她示意自己正乐在其中的声音,也使得贾珩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同时,贾珩空着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挪向了黛玉的胸部。

隔着那轻薄的衣服,贾珩感受到了一种乳脂软糖般的触感,而稍微增加了几分力度,耳边回荡的娇喘声便更加动听了:

“嗯,嗯唔……”

在充分酝酿着情欲的气氛中,贾珩的动作让早已对这一切的缠绵浮想联翩的少女渴望着更多。

回应着她的请求,贾珩一边用手捏住了棉脂般的浑圆乳丘,隔着那层衣服揉捏着,同时再一次夺取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唇齿间,骄傲地宣称着自己对于她的占有欲。

这一回的吻,持续时间并不算很长,仅仅是用唇舌互相爱抚了一下,便宣告结束。

待到双唇分开,黛玉的眼神中带着迷离,嘴角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同时忍不住悄悄往上看,让那惹人疼爱的眼眸与贾珩对视。

少女连忙羞得躲开视线。

但这无意识中散发着妩媚的动作,却激发了贾珩内心的欲望,直接将手伸进了黛玉的衣服里,尽情地疼爱起了这位自绛珠仙子的可爱小羊。

熟悉的大小带着属于少女的青涩,充足的柔软感通过柔软的嫩肉不断扩散,包围了贾珩的双手。

“嗯…珩大哥…坏死了……”

贾珩在她迷离恍惚的表情中,任由棉润的柔软在指尖的动作间自由变换着形状。

仿佛沉迷在着揉动一小团棉脂一般的触感中,贾珩贪图着这份又温暖又软糯的触感,而黛玉的身体也因为这快感而变得兴奋,胸部娇小的蓓蕾触碰到了贾珩的手心,代表着她的情动。

于是,贾珩索性伸出中指与食指,在那漂亮的粉色凸起的部位,用力地捏了一下。

“呀啊……嗯……怎么可以…这么突然地捏,不行,嗯啊……”伴随着一声娇媚的欢叫,腰身纤细的少女一下子便仰面向后倒了下去,“这样,嗯嗯,很快就会来的……”

“这样不是很好嘛,你下面的反应都这么厉害了——看,就像是这样。”

贾珩带着一丝轻笑,一本正经地指出了黛玉此时的状态,随后一下子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滑入湿濡的亵衣中,然后将指尖插入了泥泞不堪的蜜腔中。

伴随着“呀啊”的一声欢快的媚叫,黛玉的身体内溢出了星星点点的汁液,那轻柔单薄的亵衣布料也无法收存,只能顺着她绵软而纤细的大腿慢慢地滑落。

在完成了示范之后,贾珩在少女的耳边轻声说道:

“现在,也是时候脱下来了吧。”

黛玉却又像是撒娇一般,向少年投来了渴求的目光。

理解了她想要什么,贾珩笑着点了点头,再一次用上前贴住了她小巧的嘴唇,热情地亲吻着。

短暂的唇吻后,呼出了满足般的气息,慢慢地将嘴唇分开,黛玉满足而害羞地笑了。

这是一种无形的应允,贾珩再一次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用手捏住已经湿润的亵衣,慢慢地拉出了下来。

在裙摆处,几根丝线一般的爱液恋恋不舍地连接着那绒软的芳草地与亵衣,直到丝料被拉扯下来之后才慢慢地断开消失。

随后,几乎没有遭到什么抵抗,贾珩的食指就这么在感受到湿润的同时插入了少女的身体内。

尽管已经十分湿润,让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得以十分顺畅地进入,但是里面那海葵一般的嫩肉却还是不断地缠绕吸吮了上来,犹如火烧般的紧致感,甚至让贾珩隐隐约约感到了几分压迫感。

稍微上下活动一下手指,贾珩的耳边就响起了噗呲的淫水声响。

随后,在润滑的状态下,贾珩就这么开始了手指的抽送,伴随着声声蜜汁溢出的响动,那黏稠的津液也不断从身体中垂下来,仿佛象征着少女在自己爱抚间获得的快感。

在她身体的颤动间,贾珩忍不住开始畅想,接下来更加叫人兴奋地正戏:

“要是现在就插进去,林妹妹应该很快就会泄身的吧?”

“嗯,啊,珩大哥,在说什么……胡话……嗯啊,啊啊,啊,嗯……!”

贾珩本来也想就这么直接长驱直入,直接将自己近乎要爆炸的欲望灌满少女的身体,但是绛珠仙子这令人怜爱的模样却让贾珩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地“欺负”她。

所以,贾珩并未着急于开始交欢的正戏,而是一下子就抱住了那具柔软的娇嫩身体,仿佛是要强迫她感受贾珩自己的心情一般,将少女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靠近心脏的那一带,让她聆听自己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随后便开始移动起了在秘处的手指。

缓缓将手指挪到那片芳草地的最上部,触碰到了少女耻丘隐藏着的那凸起的红豆,她瞬间就有了反应,腰背直接弓起,将少女最为敏感的部位毫不掩饰地在贾珩的眼前展现了出来。

贾珩乘胜追击,将那已经充血膨胀起来的阴蒂捏在了的手中,用被蜜汁湿润的手指尽情地玩弄着。

这样的动作,让少女在羞赧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呜咽的同时,向贾珩哀求道:

“嗯啊啊,手指,不准动了!呜呜……那里,不行,太舒服了,嗯,啊啊,嗯,嗯嗯……!”

一瞬间,贾珩有了应该就在这里收手的感觉。

只是,黛玉口中发出娇声实在是太甜美、太动听了,贾珩反倒变本加厉地加强了对于蕊蒂的抚弄,让手指用力地玩弄,就这么捏住了充血的凸起,左右扭动地疼爱着。

就像是设计得十分精巧的开关一样,每当贾珩用力揉捏,黛玉便会发出一次高声的娇喘;而当动作稍微放松的时候,她纤细柔弱的身体便会一起颤动起来。

很快,那望向贾珩的湿润眼瞳就像是要忍耐着什么似的,用力地合上了:

“嗯啊,不,不行,不行了,啊啊,忍不,忍不住啊啊啊……!”

这是比先前要更加响亮与动情的声音。

同时,啪的一下,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温暖的液体一下子就从黛玉的体内喷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感觉润湿了贾珩的手,又滴滴点点地洒落在被褥,

随后就像是完全脱力一样,她将身体靠在了贾珩的身上——最为钟情的人展现出了这幅被手指爱抚便高潮的淫靡景象,让贾珩十分惬意地欣赏着。

虽说对上了黛玉羞耻又有些嗔怪的视线,但贾珩还是挪不开自己的目光……

“唔,呜呜……”就像是终于安定下来一般,黛玉的脸颊变得越来越红,身体也不自觉地扭捏起来。

贾珩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嘴唇——尽管不知道亲过多少次了,但就仿佛酒徒是深深地沉浸在美酒甘露带来的快感中一样,贾珩并不会对此而感到厌倦,反倒愈发成瘾,想要更多地索求黛玉。

与此同时,少女仿佛也带着同样的想法,在两人紧贴的嘴唇与缠绕在一起的舌头分开的时候,她就像是被勾起了内心的欲望一般,向贾珩投来了渴求的目光,贴在贾珩的脸便细语道:

“嗯,身体感觉好热啊……总感觉…都是珩大哥这坏家伙干的!呜…好想要……”

“想要什么?”即便已经上演过无数次,贾珩还是不厌其烦地继续着这种捉弄这位潇湘妃子的小把戏。

“呜……珩大哥明明知道的!”害羞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她还是搂住了贾珩的脖子,贴到了耳边,仿佛在说着什么不愿意让其他任何听到的话语,“想要,想要珩大哥的宠爱…呜…羞死了!”

一直保持傲娇的黛玉竟然主动说出求欢的话语,那边让贾珩更加忍耐不住了:“唔……这也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呢。”

说罢,贾珩将黛玉的身体放在被褥上,理了理她身上有些凌乱的裙裳,然后抱起了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

望着尽情展现欲望的情郎,黛玉的眼神有了几分飘忽:

“唔,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姿势!”

黛玉话语间似乎不满,但身体却无比诚实,一手在床上支撑着,另一手仿佛则是希望与贾珩的距离更加接近似的,勾住了贾珩的脖颈。

贾珩也是为了两人能够更加亲密一点,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然后靠近身体,把自己的那根分外肿胀的硕根抵在了湿滑黏稠的蜜处,尽情地摩擦着。

虽然还想要再捉弄一下黛玉,不过刚才已经玩过一回的把戏,此时贾珩也没了重演的兴致,只是在她耳边宣告般地喃语道:

“那么,要进去了。”

“唔,嗯……”

贾珩抱着作为支点的大腿,慢慢挺起了腰部;而怀抱中的少女也撩起了稍微空出手撩起裙裾,将轻巧的身体用力沉了下来。

贾珩那根盘绕着青筋的粗壮肉棒,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已经兴奋到一开一合的裂口,犹如探首的怒龙,以势如破竹之势碾过层层曲折肉褶,顶入到了那“九曲羊肠”之中。

伴随着肉茎的插入,湿润的蜜水从那被一点点撑开至发白的蜜腔内被挤占出来,顺着光洁的大腿慢慢地滑落。

“嗯……唔啊,珩大哥进来了……!”黛玉秀眉微蹙,绯红娇靥上露出了一副羞涩却又迷离的表情,“嗯,啊啊……好热,好深……”

“呼,不如说林妹妹的里面更热啊。”

虽说看起来娇嫩纯洁,但是身下少女的腔内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又有九折之多,堪称“九曲羊肠”,贾珩每次挺刺觉得如披荆斩棘,徒增快感,

再加上少女的玉露清泉,充沛至极的蜜腔就这么包裹住了贾珩那根径直顶入的凶恶肉蟒,然后紧紧地用腔肉的黏膜前后爱抚着。

略微蹙眉地适应着那久违阳物的夸张尺寸,感受着贾珩的雄风和那宛如贯穿自己身体的酸胀,一双因为荡漾着淫欲而显得水雾曚昽的诱人双眸中,溢出少许痛苦的扭曲,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情意与满足。

甚至还不等贾珩开始活动期身体,她便用力地扭动着妖娆的腰肢,仿佛要用这种替代了话语的方式,让贾珩全力地占有她——所以,贾珩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然后从她的体内慢慢地拔了出来,接着再一次用力沉入到那蜿蜒曲折的紧致小道之中,

同时还伸出手,尽情地揉捏着眼前那对圆润挺翘的胸乳,倾泻着自己的情欲。

“嗯,啊啊……好,嗯哦……!”

伴随着贾珩开始在身体内快速驰骋的动作,破开蜜处的痛楚在黛玉体内蔓延,但逐渐地,仅剩不多的痛楚都被久旷蜜腔被满足的快感淹没,一声声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在厢房内回荡着,倾诉着坠入红尘孽海的绛珠仙子的情欲。

被誉为名器的九曲花腔用那曲折蜿蜒的甬道紧紧地吸附着挺入的肉蟒,在那阳物插入的时候,被粗暴碾平的肉褶不断抵抗挤压着青筋暴起的肉棒,仿佛是想要贾珩尽快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然后又在贾珩退出的同时,却像是要把依依不舍般,随着那肉棱和青筋的刮蹭被带出一瓣瓣粉嫩的腔肉,似乎是在催促着更进一步的动作。

为了能够让她收获缠绵的快感,贾珩将力度集中在腰部,激烈和技巧娴熟地将身体向前冲顶,撞击着最深处的娇嫩宫蕊,刺激着黛玉每一寸的敏感点。

那猛烈的动作,带起了一阵阵下流的水声;而与之相对的,黏腻湿滑的雌汁蜜液,则从两人的结合处之间不断滑落,碰撞的腰胯都被淫靡的白沫所浸没。

“林妹妹,真厉害呢。”望着那水漫金山的场面,贾珩不禁感慨道。

“不,不行……嗯,啊啊,珩大哥~不准这么用力的插进来,很快……很快会高潮的,嗯啊,啊啊……!”

连接着两人性器的润滑蜜液在少女娇吟的间隙之中演奏起了淫乱的曲子,回荡在这间典雅素精的少女闺房中……

而外间的紫鹃早在两人坦诚相待之时,已经悄悄自金钩上放下帷幔,随着袭人来到廊檐之下。

袭人容色踯躅,柔声说道:“姑娘这还没过门儿,就……”

这还没拜堂成亲呢,就已经成天如夫妻一样痴缠了,万一真的有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紫鹃道:“我也劝姑娘呢,但大爷,谁能劝的动他?”

贾珩这个地位,除非黛玉拒绝,也没有人敢去劝说贾珩。

“那也该早些成亲才是啊。”袭人脸颊微顿,抿了抿粉唇,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哼低吟之声,芳心砰砰直跳,颤声道。

紫鹃宛如富士苹果的脸蛋儿,也有几许红润如霞,柔声道:“大爷说已经向宫中想法子赐婚去了,可能还得一段日子吧。”

“那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有喜了。”袭人柔声说着,听起厢房中的声音,芳心不由微微一动。

紫鹃低声道:“是啊,而且这赐婚还不知什么时候呢,姑娘跟谁一块儿赐婚不好,非要给宝姑娘一起。”

袭人:“……”

什么意思,宝姑娘运气比较差是吧?害怕带着林姑娘一块儿倒霉?

也是,每次都是快要赐婚的时候,都被人截胡了。

……

……

山东,曲阜,衍圣公府

正是夜幕低垂,月明星稀,皓月当空,而四四方方的庭院之中不时传来蛙鸣以及虫鸣,衬得夜色愈发静谧无言。

厢房中,一灯如豆,橘黄烛火明煌照人,而夜色静谧温柔。

孔懋甲落座在一张漆木太师椅上,瘦削、明丽的脸颊上浮起一抹忧色,柔声说道:“怎么说的?”

孔有德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父亲,这几天,锦衣府已经讯出问出了一些本末。”

孔懋甲轻轻叹了一口气,担忧道:那“有没有派人提讯?”

孔有德面色担忧,低声说道:“这个倒不曾,父亲,只是看情况似乎不太妙啊。”

孔懋甲点了点头,虎目之中现出一抹凝重,道:“听说京城那边儿的谋反也已经平定了,你让家里人收拾一下金银细软,坐船往北边儿去。”

孔有德闻听此言,面色变了变,清声说道:“父亲,我们是孔家人,应该不至如此吧。”

孔懋甲面色凝重不已,道:“当今天子何其刻薄寡恩,真要查出我们孔家与逆党一伙,那就是破家灭门之祸,去准备吧,你和深儿都不要留下京城了。”

孔家惯常是见风使舵的,已经隐隐察觉出一些风向不对。

孔有德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也不多言,起身离了书房,开始忙碌去了。

不多一会儿,从一旁的云母玻璃屏风中现出一道身形高大的黑影,轻声说道:“公子已经去了辽东,如果孔家万不得已,可以坐船前往朝鲜,前往辽东,女真必定以礼相待。”

孔懋甲苍老、白净的面容上现出一抹思索,低声说道:“老夫这一辈子已是与汉家绑在一起,决不能砸了祖宗的招牌了。”

他支持赵王之子,还能说是恋念旧主,情感实在割舍不下,但如果投奔女真,那就是卖国求荣,孔家的招牌也就被砸了。

这其实就是盛名所累,现在在为孔家保留希望的火种。

至于孔有德前往女真,还可以说是被汉廷迫害,这样就消散一空。

那黑衣人眸光晦暗不明,低声说道:“那我给公子就是这般回信了。”

孔懋甲目送着黑衣人离去,枯坐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脸上不由现出一抹忧色。

这可如何是好?孔家的荣辱兴衰就此付之东流。

远在千里之外的辽东盛京——

宫苑之中,显德殿

女真众亲王贝勒等高层济济一堂,正在议事。

摄政王多尔衮此刻落座在一张摆放笔墨纸砚的漆木书案之后,沉静目光逡巡下方的一众亲王贝勒,道:“如今汉廷正在内修甲兵,励精图治,这样下去,我大清永无南下入关之机,诸位都议一议,如何应对汉廷崛起之势?”

下方的众亲王贝勒闻言,同样皱眉深思。

可以说,一场场针对汉廷的行动都以失败而告终,颇让女真高层沮丧。

如多铎、岳讬、豪格等几位亲王的操持下,一次次展开,但仍然被汉廷从容平定,而且三位亲王将身家性命永远留在了汉廷大地。

杜度问道:“摄政王,不管是内乱还是海上,我大清屡屡受挫,这究竟是何故?”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女真高层的一次内部大检讨。

多尔衮面色愁苦,低声道:“本王心头也纳闷,自太祖十三副铠甲起兵以来,南征北战,我大清节节而胜,未尝有过一败,后来有了这般基业,但这几年怎么就一副江河日下的境况?”

鳌拜挪动着魁梧的身躯,出得朝班,道:“这几次,其实并不是没有机会,如当初江南大乱,多铎领兵前往江南,但每次都是策应不力,这次也是如此,山东大乱,我大清精锐兵丁逡巡四顾,迟疑不前,又是错失了良机。”

多尔衮脸色不由一黑,但还是拧了拧眉头,耐着性子听完鳌拜接下来的话语。

因为,前者还能说是皇太极时期的决策失误,那么现在就是他多尔衮的错漏。

鳌拜粗犷面容上,声音豪迈而洪亮,道:“汉廷疆域辽阔,一方有事,八方驰援,如果不能一起造乱,根本就难以收得奇效。”

虽然这时候没有葫芦娃救爷爷的离谱说法,但如此此起彼伏作乱,那很容易被汉廷的中枢力量平定。

杜度附和说道:“鳌拜所言甚是,否则,一个个爆开,只能是被那卫国公一个个针对性突破。”

鳌拜朗声道:“还是得与准噶尔,和硕特共约伐汉,此外我大清也当向蒙古开拓,整合所有的漠北蒙古兵马,一同讨伐汉廷。”

多尔衮面容微顿,轻声道:“共约和硕特、准噶尔出兵,本王先前就曾提及过,不过整合漠北蒙古兵马,如果对漠北兵马逼迫过甚,有可能如察哈尔蒙古一样,彼等投奔汉廷,反而与我等为敌。”

其实,外喀尔喀蒙古的诸部兵马,目前还是奉清国为共主的,但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臣服,而且随着女真在对汉战事上的频频失利,外喀尔喀五部蒙古的离心力渐渐加剧了起来。

鳌拜拱手道:“如果漠北蒙古不能威逼,那就派人前往倭国。”

多尔衮眉头皱了皱,沉吟片刻,说道:“你所说的倭国?”

鳌拜高声道:“朝鲜以南的海域上,还有倭国盘踞,其上所拥兵马不多,以我大清八旗精锐的骁勇善战,只要登陆其上,就能取其疆土,以滋养我大清国,不说其他,仅仅粮食、人口,也能增强我大清国力。”

多尔衮皱了皱眉,问道:“倭国?”

其实,在前明时期就已经有倭国,更有不少倭寇在东南沿海作乱,可以说,辽东之中原本就有不少商贾往来倭国本岛,对岛上的情形,知之甚深。

“倭国如今幕府当政,内部争斗不休,百姓赋税沉重,正是用兵的大好时机。”鳌拜高声说道。

鳌拜面色微顿,朗声道:“如今汉廷几如铁桶一般,实在不如前往倭国,拿下倭国的疆土!摄政王,鳌拜愿为先锋,为王爷披荆斩棘,将我大清的龙旗插在倭国土地之上。”

多尔衮浓眉之下,虎目中不由涌起阵阵欣赏之意,高声赞道:“好,真是有志气!”

如今的大清,也需要寻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来重塑军心、民心,来提振整个大清国的士气。

鳌拜目中虽现出几分傲然,但面对多尔衮,也只能垂下头来,抱拳说道:“不敢当王爷夸赞。”

多尔衮目光看向下方的一众王公大臣,沉吟片刻,轻声说道:“鳌拜提议进兵日本,下方诸位怎么看?”

杜度沉吟片刻,低声说道:“微臣以为鳌拜之言在理,如今大汉边镇把守的如铁桶一般,难以越关而进,我大清想要壮大国力,就只能进兵倭国,掠其土地、人口,将倭奴为我大清世代种田,我大清才能更好与汉廷争夺国运。”

可以说,此刻的大清在汉廷讨不到什么便宜,开始将手伸向了倭国,打算先吃一个补血包补补。

阿济格朗声道:“十四弟,就该这么办,这一直打败仗也不是法子。”

一直打败仗,再好好的士气都会被消磨殆尽,而且也动摇了女真建国以来养成的无敌之势。

此刻,下方一众王公大臣也都纷纷附和道。

多尔衮将浓眉之下的两道虎目,那咄咄目光投向范宪斗,问道:“范先生。”

范宪斗沉吟片刻,低声说道:“摄政王,老臣以为可行,我大清如今财用窘迫,八旗精锐也士气低落,正是用兵倭国的时候。”

多尔衮点了点头,将一双如虎狼般的凶戾目光投向邓长春等一众文臣。

邓长春也出班,拱手说道:“摄政王,微臣以为可行。”

女真本身是军国耕战体制,一旦停止了征战,停止向外掠夺资源,就会开始内部崩溃、冲突,而现在无疑是重新开启了征战模式,相比陈汉这块儿硬骨头,倭国更为适宜。

就如此,女真文武高层几乎达成了一致,决定向日本列岛征战,掠夺其人口、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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