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宫
随着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跳完舞蹈,贾珩起得身来,递上一旁的手巾,说道:“咸宁,小郡主,擦擦脸上的汗。”
咸宁公主接过手巾,道了一声谢,轻轻擦鬓角与脖颈的汗水。
另外一边儿,小郡主也接过手巾,擦着脸上的汗珠。
贾珩端过一旁的茶盅,递给姐妹两人,轻声道:“这是刚才倒好的,喝点茶吧。”
两人接过茶盅,坐将下来,抿了一口。
咸宁公主看向一旁的李婵月,说道:“婵月,你先和先生说着话,我去沐浴一番,这会儿身上黏糊糊的,有些不大舒服。”
“表姐,我……”小郡主原是想说着我也去沐浴,忽而见咸宁公主目光清冷几分,眼神带着制止之意,终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到了嘴边儿的话,幽然一转,改口说道:“那我在这儿等着表姐。”
待咸宁公主离去,偌大的殿中,一时间就只剩下贾珩与小郡主两人,贾珩看向清河郡主李婵月,轻声道:“小郡主方才舞跳的挺好的,倒不像是初学的样子。”
安静的人一向内秀,学东西可能更为专注。
李婵月螓首微垂,将柔弱楚楚的目光盯着脚尖,轻声道:“小贾先生过誉了,我才学了没多久,只是懂一点皮毛,不如表姐从小学到大。”
贾珩道:“我看着倒差不了多少,舞姿曼妙,不分高下。”
而后,看向眉眼弯弯的少女,问道:“小郡主平时在家里除了跳舞,还做什么?”
李婵月想了想,脸上现出认真之色,道:“平时就是看看书什么的,还有寻些话本,对了,上次小贾先生讲的那些志怪故事不错,但我找着话本,发现市面上的故事都远远不如。”
当初在洛阳、开封,贾珩没少讲着话本给湘云、小郡主几人听着。
贾珩说道:“那是我现编的,小郡主既然喜欢听故事,以后我给你讲一辈子如何?”
“嗯。”李婵月讷讷说道,忽而惊讶说道:“一辈子?”
“对啊。”贾珩看向李婵月,轻声说道。
李婵月手中的手帕绞动着,芳心微颤,道:“小贾先生……”
这是在向她告白吗?
贾珩有意问道:“郡主怎么喜欢称呼我为小贾先生?”
小郡主是晋阳与他以后掩人耳目的一面旗帜,之前晋阳让他多“撩撩”小郡主,现在就连咸宁都给他创造机会。
李婵月眉眼温柔如水,星眸闪了闪,凝眸看向对面的少年,轻声道:“我看着小贾先生比我年岁也不大,所以就一直这么称呼了。”
正要说着,忽而一惊,怔怔看向贾珩,颤声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贾珩坐在清河郡主身侧,神情一本正经说道:“小郡主说话声音太轻,我有些听不清。”
李婵月:“???”
她说话声音轻吗?可听不清就听不清,这……嗯?这人拉她的手做什么?
此刻李婵月的小手,赫然就落在一双温厚的手掌中。
少女芳心大羞,轻轻挣了下,却见挣不脱,索性由着贾珩握着,只是螓首低垂,玉颊染粉,渐渐红若胭脂。
然而目光飘忽不定之间,落在周围的殿宇,心底隐隐闪过一念,这是表姐的寝宫,小贾先生怎么就……
贾珩握着婵月的手,默然片刻,问道:“婵月。”
小郡主果然对他不怎么排斥,否则,被握着手不可能这般安分。
听着少年亲昵唤着自己的名字,李婵月只觉芳心微颤,说不出的感触,转过一张清丽的俏脸,羞恼道:“小贾先生,你这般……是要做什么?”
说着说着……怎么就上手了。
但心底好像一点儿也不排斥。
“婵月,我们也算相识已久了。”贾珩看向侧脸对着自己的李婵月,触碰着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
小郡主长得绝对不丑,瓜子脸白腻,容颜俏丽,气质温柔,身形略有几分娇弱,而郁郁眉眼之间的云烟成雨,虽有几分类似黛玉安静时的幽谧气韵,但黛玉是能说能笑的,性格里藏有活泼的一面。
比如,黛玉在原着中说宝玉是呆雁,宝钗问黛玉呆雁在哪儿,黛玉拿着手帕左跑右闪,朝着宝玉脸上扬着手帕,“飞了,飞了。”
少女之活泼可爱,让人不禁莞尔。
而小郡主却绝无这般表现,许是自幼丧父之故,性情柔柔弱弱,这是缺乏安全感养成的性格。
李婵月怔了下,星眸闪了闪,有些不明白贾珩的意思,点了点螓首,轻轻“嗯”了一声。
她与小贾先生……的确相识许久了,比表姐认识他都久,那时小贾先生天天来她家串门儿,都不是为了寻她,单独说话也寥寥几次。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总是偷偷瞧着小贾先生……
贾珩道:“我记得婵月当初对我和晋阳殿下的事儿,不是很乐见,是吧?”
今日算是很难得,可以顺势解开往日的心结。
“我……”李婵月眸光失神,粉唇翕动,想要说我没有,但少年所言原就是实情。
贾珩问道:“后来呢?婵月也渐渐不反对了,为什么呢?”
他其实隐隐能够猜测出缘由,小郡主后面可能喜欢上了他,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太过关注一个人,就容易不知不觉着了迷。
“小贾先生,我后面想了想,你们的事儿,我也管不了的。”李婵月星眸微垂,幽幽叹了一口气。
贾珩道:“不是管不了,是你原也不该管。”
“啊?”李婵月闻言,一时惊讶,星眸熠熠,定定看向对面的少年。
贾珩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婵月,晋阳殿下把你含辛茹苦拉扯大,她这些年一个人,从你和你表姐这样青春貌美的芳龄,到现在年过三十,虽美丽依旧,但为了拉扯你长大成人,付出了多少心力,你让她一辈子孤苦无依?”
“我……我没有。”李婵月听着少年的话,芳心剧震,微微抿着粉唇,娘亲这些年为了她,的确不容易。
“我没想让娘亲孤苦,我以后还要陪着她的。”李婵月嗫嚅道。
“可你总要嫁人,也会有自己的夫君、子嗣,等小郡主嫁人之后,偌大的长公主府只有一个人,再以后三十年,四十年,难道就等着你这个当女儿的,一个月来一次,说说话?”贾珩目光深深,问道。
李婵月听着少年的话语,眼前似浮现自家娘亲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一幕,目光黯然,芳心涌起阵阵酸楚。
可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她和小贾先生还有娘亲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就是了。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说道:“小郡主从小与晋阳殿下一同长大,感情很深,当初一下子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小贾先生,我当初是有些不习惯。”李婵月似寻找到了心理支撑,连忙低声说道。
这么一个与她年龄仿若的少年……一开始真的无法接受,这就和富二代见到老爹给自己找了个年龄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小妈,也无法接受。
贾珩温声道:“嗯,现在想开了就好,只是小郡主以后怎么办?小郡主年龄按说也不小了,今年有十五了,我想着也该早早定下终身了,再耽搁下去,可就成了老姑娘了。”
李婵月闻言,玉颜微红,心头羞恼不胜,转过俏脸,星眸嗔视向贾珩,道:“小贾先生……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
现在拉着她的手,说她要嫁人的话,天下有这样无耻的人吗?
少女越想越是气结,不由挣开了贾珩的手,将螓首转过一旁,不知为何,心底生出阵阵委屈。
贾珩却再次伸手捉住小郡主的纤纤柔荑,问道:“我这不算管的宽吧?婵月如果嫁人,我作为长辈,自是要给婵月把把关,前段时间,晋阳还在问我的意见。”
李婵月秀眉紧蹙,目瞪口呆地看向贾珩,错愕道:“长辈?”
这究竟是从哪儿论的?
贾珩道:“婵月论理儿,是不是应该唤我一声……”
说着,凑近在李婵月秀发成卷儿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
因为之前与小郡主接触的太少,他对小郡主也没有太多感觉,现在是晋阳的嘱托,却又不得不给小郡主一些温情,哪怕一开始或许欲多情少。
事实上,晋阳说的也对,将来婚后的日子,时间久了,小郡主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他和晋阳的挡箭牌?
这对小郡主也不公平,这不是小猫小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总之,趁着方才欣赏歌舞的一丝心念未散,撩拨撩拨小郡主,简单培养一下感情,不然心思淡了,可能又没了兴致。
咸宁素来聪颖过人,许是隐隐意识到这一点,刚才才创造着他和小郡主的单独相处机会,当然也是因为两人从小在一起长大,感情笃厚,不怎么避讳婵月。
李婵月闻言,许是因为贾珩之言太过惊世骇俗,心尖剧颤,弯弯秀眉之下,灿然明眸瞪大,难以置信道:“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喊你……呢。”
这也太荒唐了。
虽然现在已经够荒唐了的,但史书、话本上比现在更荒唐的事儿都有着,她这个也不算什么。
贾珩道:“那不喊也就是了,咱们各论各的,你以后唤我表姐夫罢。”
以后床上喊总是一样。
“表姐夫?”李婵月玉容微变,只觉一股羞臊之意涌上心头,不由挣开贾珩的手,忍不住嗔怒道:“等会儿表姐过来,我就告诉她,表姐夫欺负我。”
贾珩看着颇见几分娇憨的小郡主,道:“你表姐说不得按住你让我欺负。”
李婵月:“???”
不知为何,忽而想起那一幕,表姐按着她的双腿……这人说的,都有画面了。
轻哼一声,扭过清丽的俏脸去,也不去看贾珩。
贾珩看向少女清丽如雪的侧颜,忽而问道:“婵月,那天,在前往洛阳的船上……偷看的是你吧?”
李婵月闻言,恍若“轰隆”一声,晴空霹雳,呆立当场,心底隐秘被一下子识破的的心虚之感缠绕着内心,两侧脸颊滚烫如火,娇躯酥软,只想拔腿夺路而逃,颤声道:“你……小贾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的事儿……小贾先生真是不知羞耻,竟还来问她?
贾珩看向玉容羞愤、慌乱的少女,伸手捏起李婵月光洁圆润的下巴,许是因为刚刚跳舞出了一些汗,小郡主的下巴摸着触感柔腻,道:“敢做不敢认?那天是谁在船上看的目不转睛?”
李婵月被少年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视着,尤其赤裸裸的话在耳边响起,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弯弯睫毛掩下慌乱,颤声说道:“你……小贾先生,什么船上船下的,我这会儿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唔?”
贾珩凑近而去,低头噙住小郡主的唇瓣,攫取甘美。
见得暗影欺近,小郡主娇躯轻颤,瞳孔睁大,旋即,只觉灵台一片空白,进而一股恣睢的气息在唇齿之间流溢,兴风作浪,出于某种身体的矜持反应,下意识伸手推拒着贾珩的肩头。
小贾先生这是拿着在船上灵巧……
好、好粗鲁的亲上来了…
原来、原来接吻…是这个样子的吗…
从未想过接吻竟然是如此下流直率的事情,小郡主云烟郁郁的清雅瞳眸倏尔圆瞪,尚还残留着一抹惊慌与羞涩;
那浓烈炽热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却让少女原本就迷迷糊糊的小脑袋顿时变得更加混乱了,
直到她感受到贾珩正伸出粗粝浑厚的舌头试图撬开自己紧闭的粉唇,少女才终于回过了一丝心神来。
一张小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此时满是醉人的酡红,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般。
“嗯哼~~”
鼻翼发出一声魅惑撩人的鼻息声,堪堪回过神来的小郡主开始扭动起自己柔若无骨的纤秀娇躯,一双白嫩玉手在贾珩壮硕的胸膛上推拒着,似乎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
然而贾珩却是十分清楚自己怀中扭动挣扎着似乎是在努力反抗的少女,其实内心里的抗拒并不是很大,
小郡主两只纤柔柔荑按在贾珩的胸前,却是根本没使出多大力气,与其说是在挣扎反抗,不如说是在体会少女胸膛的宽厚壮硕。
没有多久,抵抗心理本就不强的少女就在登峰造极的技艺下坠入云端,少顷,如饮美酒,醺然欲醉,晕晕乎乎。
不过,尽管小郡主已经半推半就的任由贾珩将她搂进怀里恣意轻薄,
但是她那张粉润樱唇依旧是本能地闭合着,依旧紧紧的守护着那张小嘴,
小郡主尽管十分倾慕眼前的清隽少年,但天性羞涩娇柔的少女,还是在羞矜之下还是没法向其咸宁表姐那般放开。
“嗯唔……~”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股异样的感觉却是沸腾起来,火热的情感化作了身体上真切的反应,这一点,坐在男人身上的小姑娘感触特别之深。
因为……那根欺负…娘亲的坏东西,已经就这样顶在她的屁股上了。
呜呜呜!
好、好奇怪的感觉…又醺又热…就像是喝醉了一样…
喘不过来气了…被小贾先生…那么用力的抱着…身体也用不出力气…呼呜…小贾…先生的…嘴巴,好熟练啊…呜…是不是天天跟,娘亲都是这样子做的…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雪腻脸蛋儿上红润欲滴,檀口细气微微,紧紧攥住衣角的李婵月,道:“婵月,你娘亲先前把兼祧的事儿和我说过了。”
不如此,都不知怎么撩拨这个有些木讷的少女。
李婵月玉颜彤彤如霞,唇瓣莹润泛着光泽,羞恼道:“就算娘亲说过,我没过门之前,你就能……这般对我?”
说着,就有一些气鼓鼓。
贾珩道:“那你是想等过门之后?”
李婵月一时语塞,却又不知如何回答,等着过门之后让他轻薄,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然后又不知道想着什么,润如新荔的玉颊越发红润欲滴,杏眸雾气润生,芳心大为羞急。
贾珩看向神色幽清的少女,见着她那微带着局促的绯红脸颊与躲闪的视线,更是让他觉得颇为有趣,
伸手捏了捏李婵月的脸蛋儿,指间的触感粉腻不胜,温声道:“婵月,以后咱们要一同生活,现在是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李婵月闻言,又羞又恼,只是对贾珩嗔目以视,捏她脸颊做什么,当她是小孩吗?
只是,这会儿心底既有些欢喜,却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她隐隐觉得,比起表姐,小贾先生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少女原本就缺乏安全感,对人与人之间的细微情绪感知敏锐。
贾珩端起茶盅,压下口中甜腻,看向脸上陷入失神的少女,轻声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以后日子长着呢。”
只能慢慢培养感情了,不然真要娶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在荣国府供着,时间长了,也是不稳定因素。
“先生。”
两人说话的空档,只见咸宁公主从殿中挑开珠帘,进入殿中,少女刚刚沐浴过后,身上换了一身蓝色广袖流光长裙,纤腰高束,婷婷玉立,看向李婵月,说道:“表妹,你去沐浴罢。”
看着两人并排坐着,想来先生明了她先前的意思。
李婵月也从失神中回转过来神思,抬眸,看向咸宁公主,柔声道:“表姐沐浴过了?我也过去了。”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道:“去罢,我让女官准备好了热水。”
李婵月轻轻应了一声,终究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贾珩,见少年恰也将目光投来,芳心一跳,连忙躲闪目光,逃也似的挑帘走了。
贾珩此刻将目光从小郡主身上收回,面色重又恢复平静,轻轻叹了一口气。
“婵月她性子文静,先生以后与她接触多了就好了。”咸宁公主在贾珩身旁落座,白里透红的玉颜之上见着回忆之色,说道:“小时候,她就怯生生的,不爱与人说话,只有见着姑姑才笑的多一些,我小时候比较淘气,拉着她在一起玩的多了,她才活泼一点,有什么事儿也愿意和我说了,但这两年年岁大了,心思又重了起来。”
贾珩听着咸宁公主叙说,点了点头道:“文静一些也挺好的。”
相比娇生惯养的刁蛮郡主,小郡主这种柔弱性情让人不讨厌。
想了想,看向咸宁公主,道:“殿下对婵月也很好,表姐妹比亲姐妹还亲一些。”
“是婵月妹妹小时候乖巧听话,讨人喜欢。”咸宁公主目光见着笑意,说道:“没想到以后也能一同生活,如小时候一般,先生以后也不要太冷落她了。”
贾珩面色顿了顿,不由叹了一口气。
咸宁公主拉过贾珩的手,问道:“先生怎么还委屈上了?”
有她和婵月一同嫁给他,这还叹上气了?方才眼睛一半都挂在婵月身上了。
“不是委屈,觉得对你们亏欠良多,对你,还有对小郡主,担心委屈了你们。”贾珩默然片刻,徐徐说道。
一位公主,一位郡主,诚如崇平帝所言,不立殊功,真的堵不住悠悠之口,让两人也受异样的目光。
咸宁公主脸上笑意微凝,清眸见着感动,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道:“咸宁这辈子遇上先生,没有觉得委屈,婵月表妹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其实钟意先生,想来也不会觉得委屈的。”
贾珩伸手拂过少女的雪肩,一时默然无言。
“先生现在忙着国家大事,心里放不下那么多的儿女情长,先生也不用担忧我的。”咸宁公主目光出神,轻声说道:“我小时候原像男孩子一样,后来母妃管的严一些,加上父皇那时候操劳国事,我也不好总是让父皇操心。”
当初,崇平帝刚刚登基未久,正是为国事焦头烂额,端容贵妃生生在八九岁时候,将咸宁公主的性格扳回来了,其中也没少用教引嬷嬷,甚至亲自“教导”,但也在少女清冷乖巧的外表下,埋下了“叛逆”的性格阴影,而恰恰成为“混乱”的来源。
贾珩拉过咸宁公主的手,握住纤纤柔荑,心道,他说不得还要感谢容妃。
养成了咸宁这般人前清冷,人后品如的反差。
咸宁公主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悠悠说道:“先生,昨天魏王兄进宫说想要请先生去赴宴,商议一下五城兵马司的事儿,他让我给先生转告,我没有应着。”
魏王兄的心思,她也能猜出一些,不过她当初既答应了先生,就不好掺合其中。
贾珩轻轻将脑袋埋在咸宁的发丝间,少女娇躯那带着荷露清甜的诱人幽香,与玉肌上残留的些许水露散发着的沐浴花香交融在一起,愈发馥郁沁人地萦绕在少年的鼻腔之中。
那原本一直放在她光滑香肩上的手掌一下子朝少女胸前那被衣襟束起得若隐若现的盈盈椒乳探去,神态恣然地搓揉把玩起来。
胸前那双粗糙大手揉搓雪乳的丝丝痛感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涌上心头,让幽清淡雅的公主殿下娇躯微颤,粉润唇瓣间瞬间发出一声可爱娇啼,却是没有任何抗拒,主动的迎合起了情郎的轻薄。
贾珩一边堆着雪人,一边低声道:“等朝会之后,我到衙门问事,将手头上的事儿处置过,与魏王在五城兵马司衙门说会儿话就是了。”
京营、锦衣府、军器监还有五城兵马司这几天都要去看看,说来也就这两天,忙里偷闲一会儿,在温柔之乡打滚。
话说,在外累死累活两个月,回来不能享受享受吗?
咸宁公主靡颜腻理的脸颊酡红,似被作弄的有些身酥体软,清冷的声音打着颤儿,问道:“那也好,对了,先生寻父皇做什么?”
贾珩说道:“商议备虏的事儿,这些需得及早准备了,不能事到临头,见招拆招。”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目光熠熠而闪地看向贾珩,定定说道:“先生,此事的确重中之重,到时候,我随先生一同去。”
先生如果在对虏战事上打了胜仗,她与先生的婚事才有了着落。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嗯,到时候去大同,再带你过去。”
随着贾珩的轻薄,咸宁公主清眸之中已见着如雾朦胧,媚眼如丝地说道:“先生,我刚刚换了丝袜……”
上次在开封那边儿,贾珩临行之前就将咸宁公主的丝袜弄得皱污巴巴的,少女自此算是知道了贾珩的癖好。
贾珩从那腻润脂肉中抽出大手,拉过咸宁公主的柔荑,迟疑了下,说道:“咸宁,这毕竟是宫里,人多眼杂。”
“宫里的宫女和女官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她们在外面不会进来的,先生,就当是给咸宁……按摩一下。”咸宁公主面色羞红地说着,拉过贾珩的胳膊,向着内殿而去。
两个人来到内殿,殿中静悄悄的,此刻正是傍晚时分,晚霞满天,金红色的晚霞透过轩窗,从金钩之上放下黄色帷幔。
贾珩神色如常地一点点掀起公主殿下的裙裾,裙摆底是一双修长挺拔又不缺肉感的纤柔长腿缓缓展露出来,正色说道:“咸宁,这看着做工比以往好了一些。”
比之先前明显改进了许多,好像从……渔网得来的灵感。
这两条凝脂赛雪的匀称玉腿,此时穿着触及大腿中段的黑丝网袜,
本就珠圆玉润的双腿柔脂在渔网的包勒下形成些许隆起的媚肉格子,而往上看那粉媚雪腻的香软大腿上则有着固定用的绑腿袜带,稍稍勒得酥软腿脂更显饱满脂溢,
昏黄的天光透过床帏洒落在少女黑色渔网袜里裸露出来的雪嫩肌肤上反射出微微的暧昧光芒。
身为天潢贵胄的公主殿下身上,端丽幽清的容貌与这即使是风尘女子怕是也羞于穿着的骚浪装束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极具矛盾感却又分外和谐的诱惑气质。
此时就好像是在刻意挑逗一般,娇媚少女好似珍珠一般圆润饱满的白嫩足趾微微勾起,散发着一股幽幽馥郁清香,
看上去滑嫩饱满的足底嫩肉微微收拢,勾勒出无比完美的足弓弧度,吸引着贾珩的目光,让他甚至有了一种现在就吮舔含弄对方饱满雪嫩足趾的冲动。
此时这位躺卧在床榻上,玉手支鬓,莲足轻抬,显露出一副慵懒之态的公主殿下,好似堕入凡尘的飘渺仙子,又像吸精夺魄的祸世狐妖。
贾珩目光微凝,握住一只黑丝美脚,刚沐浴过的玉足自然没有异味可言,
只觉掌心瞬间便被弹软酥滑丝足的饱满感所充满,无法抗拒地搓揉起了少女的网袜莲足。
手感柔嫩松软的玉脚与触感细腻光洁的高级织物交织纠缠在了一起带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酥麻快感,
在丝袜的沙沙声下温润柔嫩的足心将来访的大手紧紧包裹,被含入足心的指尖一点点嵌入残留着几分水露的网格软肉之中,
柔软敏感的足心被按压连带着丝袜顶端涂抹在玫红蔻丹的圆润脚趾微颤蜷起,黑丝网格下的雪白肌肤也染一抹鲜艳红晕。
“是我找尚衣局的女工织的,她们做工更好一些,孔隙大一些,等会儿……先生不会那么难撕……”咸宁公主秀眉之下,清眸微眯,玉颊微红,粉唇轻轻说着话,只觉娇躯颤栗,已是不能自持。
“咸宁你……你有心了。”贾珩面色顿了下,低声说着,却是不再只满足于“按摩”足底,
宽厚的大手沿着优美的腿部曲线向上摩梭,手掌沿着脚面向上攀岩,平日里习练舞艺而匀称有质,让人想到人鱼般柔韧的腿部肌肉滑入了贾珩的掌心,
柔嫩无骨的丝滑触感在手中荡漾回弹,被渔网丝袜勒住的盈润腿肉带给手心一种近乎被水充满几近要炸裂的触感,几乎要溢出的弹软感让人回味无穷。
肆意搓揉在修长的黑丝大腿上撸起层层褶皱,只有将手一放,褶皱便在丝袜的弹性下回弹击打在酥软的腿肉上激起了微微晃颤的层层肉浪,
再沿着小腿往上,便是那交错而放的浑圆大腿,
大腿间细致紧密的丝质布料互相磨砂般挤压厮磨着发出细微的滋滋声,仿佛诱惑着人将手探入那两块紧致交错腿肉之间,
感受那被没有一丝空隙紧紧勒紧的大腿脂穴,用身体的各处亲身体验一番那深邃散发着微微热气的丝袜腿缝。
指腹沿着腿缝向内伸去,腿肉上下挤压的酥麻触感沿着指缝传来,
手掌上下闭合将白皙腿肉完全握住的瞬间,在炎夏下微微浸润着香酥薄汗的交错丝网与紧实腿肉一同为伸入的大手做起了全方位按摩,温暖滑腻与勾勒肌肤的复杂感触将指缝填满,
贾珩瞬间感觉到自己双手的每一部分都浸润在酥媚网袜莲足的腿穴侍奉中,软腻肉感的柔韧触感将手掌完全包裹,
在贾珩没注意的地方,腿心被肆意搓揉而微微颤抖的黑丝嫩足在空中扭动着,足趾开合,细密的汗珠从趾缝间沁出。
单纯的柔软适合让阳物喷射出难耐的精液,单纯的丝滑柔顺适合当作掌心中的娇俏玩具。
而要是丝织网袜配上玉足,勾勒出诱惑线条的丝滑配上绵软,那么这只诱惑莲足便宛如扎好烧透的东坡肉般,成为了入口即化的珍馐美食。
这样想着,又捉住一只,举过头顶,早已浸润着湿韵的天蓝色流光裙裾自小腿一路垂下,
随即未等细气轻喘的公主殿下反应过来,贾珩便将面容埋进咸宁公主的足心,深吸一口这馥郁醉人的微妙芳香。
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敏感脆弱的足心处,咸宁公主被贾珩鼻尖点上丝袜上下剐蹭的瘙痒触感弄得娇躯微颤,稍显不耐地轻踩住贾珩的脸颊揉搓起来。
贾珩则顺着曲线优美的丝袜小腿向前抚摸,享受公主殿下这双动人美腿每一处让他血脉喷张的丝滑布料。
“嗯…先生…好痒……~”
紧密贴合脸颊的软糯足弓上下拨弄剐蹭贾珩的脸颊,让他肆意轻嗅少女足部惹人心痒难耐的幽香。
而爱抚丝袜美腿的双手也更进一步,让贾珩在脑海中尽情畅想这双织物被他含入口中吮吸时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柔顺触感。
“呀!”
粗粝的舌尖悄悄伸出嘴巴在娇嫩敏感的足心处撩拨轻点,咸宁公主立刻泄出一声娇呼,
可下意识想要收回的丝足的动作,却被贾珩的大手拉住,更加贴合的踩在他的脸上,让舌尖与足心贴贴的毫无空隙……
“先,先生…别……”
咸宁公主缩了缩脚,发现动弹不得后娇声低吟,游走于足心的小股温润湿滑使得自己的脸蛋愈发滚烫,
蜷缩起来的娇俏足趾也开始磨蹭贾珩的额头,向他表明少女现在内心有多害羞。
贾珩的鼻翼翕动,从软润如玉的足跟一路向上嗅至晶莹剔透的足趾,
而后舌尖又从足趾舔舐至足跟,将交织丝料上的奇特触感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中,永不磨灭。
不断前进的双手最终摸上少女的玉胯间,那覆于素雅亵衣下的娇嫩花穴早已斑驳泥泞,蜜液涓涓流出,
顺着两瓣腴白的大腿根渗流到纤细薄透的黑丝之中,将那诱惑至极的黑色污染得愈发淫媚。
双手在一双纤柔合度的诱惑美腿上止不住的前后爱抚,下身涨得发烫的贾珩身子一压,
咸宁公主双腿伸长踩住贾珩脸颊的主动姿势,逐渐变成姣美窈窕的少女用双腿支撑贾珩向下压住身体的被动姿势。
幽清冷媚的脸蛋上满是醺然潮红,莲足揉搓情郎脸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柔弱无力。
一对狭长美眸如一只待宰的羊羔般水灵灵却楚楚可怜的望着贾珩,语气酥麻而又怯懦——
“先生…不要…那样闻…太羞人了——嗯!”
两瓣不点而红的粉唇微张,不安分活动的俏皮足趾顿时被一股湿热尽数包围。
足趾处加厚的丝料相比起后端足心处的网状袜子更加丝滑,含入口中时的酥腻触感直让贾珩情欲高涨,胯间的巨物更是越发昂扬挺首,
只是那被含入濡湿温热的口腔之中的羞耻感,也让溢满潮红、吐气如兰的公主殿下阖上双眸,娇羞不已。
——哈啊…先生…舔的好厉害…还在…吮吸……~
——舌头,动的好厉害…唔~~手,手也在腿上摸…嗯啊……~好痒…
足尖一点点被口腔包含进去,活泼可爱的娇俏莲趾受惊后止不住的蜷缩起来,试图抵抗贾珩舌尖的撩拨爱抚。
如此一来,那只能用鼻尖嗅见的淡淡荷露幽香顿时浓郁数分,仿佛嘴中正含着一块柔软洁白的莲荷花瓣。
深入丝足下的灵巧舌尖径直伸入足趾裂隙之中,舔舐少女娇红起来最可爱最诱人的部分。
逐渐加深的湿热触感使得咸宁公主高挑明艳的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发烫,全身白净温润的冰肌都染上细糜艳赤的诱人羞色。
每当咸宁公主羞意到高峰,适时钻入足趾缝隙中的舌尖几次撩拨吮吸便会将所有羞怯搅碎的一干二净。
而后贾珩便如捧起宝物一般爱抚少女柔美的双足,在享受丝足按摩的同时吮吸少女足趾上淡淡的幽香。
足心是咸宁公主最敏感的部分——当然,几乎也是所有女子最敏感的部分。
先是深陷怯糯的娇软足心被贾珩的脸颊循环往复的摩擦,被手掌包住爱抚,被指甲剐蹭后被鼻尖奋力吮吸,
而后是另一只丝袜美足被湿热滑腻的舌头止不住的吮吸,舔舐,被贾珩如同享受宝物那般用力侵犯。
公主殿下脸上的红润愈发深邃,早已瘙痒难耐的娇糯花蕊也开始不断蠕动收缩,传来一阵阵空虚。
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自然无法抗拒情郎的贪婪,贾珩的每一颗味蕾都侵染上了少女那一只丝袜玉足的幽香气息。
温热的刺激使得这一只小脚不自然的蜷缩绷紧,可这也只能招来少年更加用力的舔舐与吮吸。
足弓上独属于咸宁公主的荷露芳香浸入贾珩鼻腔中每一个嗅觉细胞,脸颊上所有的肌肤都被少女的火热丝足爱抚,踩踏,撩拨,摩挲。
传入耳中的丝袜摩擦声更是引动着雄胯间的怒蟒一挺一挺的在裤子上顶出粗大的帐篷,也让一直在意贾珩胯下情况的少女更加羞怯……
怎么今天…先生比先前在…河南时还要…热情了这么多——嗯~又,又在舔那儿……
手的力气也好大…一直在摸…大腿…好敏感…
那东西,顶的好厉害…一挺一挺的…唔…身体好热,好热……
公主殿下的小脑袋瓜早已被数不清的羞人念头填满,无论是处子花径甚至是娇糯宫蕊都随贾珩吮吸那十颗珍珠般剔透玲珑的幼嫩足趾的动作而收缩蠕动,
似乎早已按耐不住这般的挑逗,期待着被自己选中的那个人用身下的狞恶阳物一步到位,填满空虚,享受那春宫图册中描述的欢愉淫悦。
——哈啊…那儿…全是先生的津液……
布满整个冰莲似的莹润嫩足的雄浑唾液毫不留情的刺激咸宁公主敏感脆弱的神经,这一双楚楚动人的娇嫩美足终于完全染上了贾珩的气息。
意识到这一点的咸宁公主泄出一声叮咛,语气酥麻而又甜腻:“先生…可,可以了……”
那一只踩住脸颊不断揉搓的姣美丝足离开贾珩的脸颊,被黑丝足弓遮住的眼睛重见光明的第一眼,
便是少女同样皙白幼嫩的腻滑香腮,已彻底被醉人玫红浸透,如同两朵热烈盛放的玫瑰玫瑰般馥郁勾人。
那只小脚忽地踩住贾珩高高翘起的帐篷,让娇柔的足心隔着长裤抵住龟头轻柔旋转,勾动贾珩内心的馋虫。
“先,先生…让咸宁…为先生跳舞…吧…唔~不,不要再舔了…好痒的!”
被贾珩依依不舍含在口中吮吸的小脚撒娇似的轻踏他的脸颊,涨红脸的公主殿下不由分说的遏制了情郎舔足的动作,
只是此刻那两只兀自蜷缩的黑丝莲足像是涂上了生漆一般,满是雄浑唾液与黏腻汗珠。
少女柔若无骨的粉足踩在贾珩鼓起的裆部,用新剥荔肉似的圆润足趾灵巧地夹住裤头将其慢慢扯了下来,
被解开了约束的粗长肉茎从西装裤中蹦出,粘稠的污液飞溅在少女的哑光丝足上。
顿时一根无比粗长的阳物猛地弹出,重重抽打在少女冰莲似的妙足上,让其立马便激烈的微颤起来,玲珑如玉的趾头也随着足心处的火热蠕缩紧攥在一块,引得咸宁公主一声惊呼——
“呜,呜…怎么…唔…好疼……”
硕大狞恶的猩红龟首早已涨大到极限,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粗长棍身正暴涨着错虬的青筋,浓郁而熟悉的淫靡雄息止不住的涌入咸宁公主的鼻腔,让少女粗重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嗯~~手,手怎么突然开始摸,好痒…先生…别,呜……”
目光难以从那凶恶肉虬上挪开的咸宁公主咽下一口唾沫,一时间竟忘了为情郎炽热难耐的阳物释放积攒已久的性欲。
还是当贾珩用手轻柔爱抚少女的丝袜美腿,让她被敏感小腿上的酥软快感刺激的娇喘一声后,
回过神来的公主殿下这才一脸歉意却又一脸情热娇媚地将自己这双诱惑丝足,踩在贾珩的阳物上,开始早已习练无数次的“绕柱盘舞”。
灵秀轻盈的圆润袜趾细致的在尖端舞转,舞动霓裳般的在冠状沟处撩拨,极上的丝足触感与技巧逼出了少年大股先走灼汁。
之后,便是贾珩用自己最为敏锐的肢体部位,实地验证了一番这织物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