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在节帅大营陪着李瓒就京营整顿叙话了一会儿,不再盘桓,出了营房,向着果勇营而去。
只是刚出营房,身后就传来一把沉稳、浑厚的声音,“云麾留步。”
贾珩转头看向来人,打量着气度俨然的青年,问道:“戚同知,有事儿?”
戚建辉国字脸上洋溢着热切笑意,问道:“云麾可是要回果勇营?在下之奋武营驻地离云麾所营寨在同一方向,可否有幸与云麾同行。”
贾珩道:“戚同知言重了,既是顺路,同行何妨。”
这时,戚建辉身旁的京营游击谢鲸,也上前搭话,笑道:“末将谢鲸,见过云麾。”
贾珩冲其还一礼,几人翻身上马,领着亲兵出了大营。
并辔行之积雪稍化的官道儿上,戚建辉面容和煦,感慨道:“记得隆治二十六年,末将尚幼,随父进入京营见世面,彼时,尚有幸见过代化公一面,代化公丰仪俨然,风采绝伦,将兵治军,自成章法,颇有古之名将之风,而今日云麾果毅骁勇,能谋善断,末将复见代化公之雄姿。”
贾珩道:“某初领军兵,才疏学浅,离宁府先祖尚远。”
他这一支实际还真不是贾代化的后嗣,不过,叔伯祖也算是同族中人。
只是这戚建辉……如果按着后世对原着的推演,其人与贾府联姻,相中了探春,但因赵姨娘多嘴多舌,致使其人嫌弃探春为庶出之身,之后探春出海远嫁。
如果看这青年,二十出头已是都督同知,虽是因为承父荫领二等男,而简拔甚速,但自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听说其人前不久在云南还立了功劳,这般一说,倒也算得上年轻有为。
谢鲸在一旁笑着接话,恭维道:“由云麾这等少年英杰督练京营十余万兵马,想来不久,就能一扫北疆之颓风。”
贾珩道:“如今国家武事不振,非一人之力能振奋有为,还需我等勋贵子弟用命效死,齐心协力才是。”
谢鲸点了点头,笑道:“云麾所言甚是。”
几人寒暄或者说是互相吹捧着,所骑之马已趋至奋武营营房驻扎所在。
戚建辉笑问道:“不知云麾接下来可有闲暇,末将在怡源酒楼作东,与云麾小酌两杯?”
贾珩道:“今日只怕是不成了,中午还有些事儿,明天吧,在下作东,再与戚兄小酌。”
今天答应了晋阳长公主,过去看她,不好爽约不至。
戚建辉笑道:“那一言为定。”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二人进了奋武营营盘。
在蔡权以及亲兵扈从的陪同下,返回果勇营。
营房之中,贾珩召集了单鸣、肖林等三位参将,为其布置新的训练章程。
果勇营将开展近乎为期一个月的拉练,磨砺战力,这次并不局限于军容队列之类,而是弓射操演,兵阵厮杀。
待让众将离去,营房中剩下蔡权以及宋源二人。
贾珩道:“新军诸营,最近也要加紧操演,再过一月,朝廷可能会在安顺门演武,以振奋武事。”
宋源闻言,惊讶道:“督帅所言,可是太祖、太宗朝的阅兵演武?”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对,也算是京营初步整顿的成效展示,以为圣上检阅,安文武百官之心。”
所谓国之大事,唯祀与戎,待那天,天子祭拜完陈氏先祖,就可顺势在安顺门演武、阅兵。
对百官而言,这也是一次整顿京营之后的成果展示。
宋源道:“那可是一件大事儿,需得好好筹备。”
贾珩道:“诸营好好操演,本官最近也会亲自督促练兵,争取于演武之时,一惊四座。”
将事务布置给诸将,及至午时,贾珩离了京营,向晋阳长公主府而去。
午时,庭院阁楼的偏厅中,晋阳长公主着一身丹红色低胸长裙,秀玉青丝挽成桃心髻,丰美、轻熟的玉容之上,见着专注神情,手中正自捧着一本书,凝神读着。
冬日缕缕暖阳透轩窗而过,照耀在这位仙姿玉貌的玉人身上,珠翠明耀,华美旖丽。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起得身来,满月玉挺为之颤了颤,扭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怜雪回道:“殿下,午时一刻了,殿下该用午饭了。”
晋阳长公主神情百无聊赖地“哦”了一声,眉目之中蒙上一层郁郁之色,思忖着,“那人今天许是不来了吧。”
丽人说话之间,掩卷而起,向着屋外而去。
然而刚出了阁楼,沿着回廊走着,一个婢女从垂花门过来,近前,轻声道:“殿下,云麾将军已到花厅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原本恍若清霜的玉容,刹那间如晴雪方霁,目中忧色尽去,代之以喜色四溢,问道:“怜雪,你领着他过来小厅用饭。”
怜雪笑着应了一声。
不多时,怜雪领着贾珩进入阁楼下的小厅,贾珩抬眸一见玉人,近得前去,笑道:“殿下,可还好一些。”
晋阳长公主珠圆玉润的声音,带着几分故作不解:“本宫有什么不好的。”
贾珩笑了笑。
昨日玉人,碧瓜初破,这会儿一颦一笑,芳姿动人。
“你这是从哪儿来?”晋阳长公主让开一旁的软塌,由着贾珩挨着自己坐下,晶莹美眸中蕴着如水的媚意。
一旁的怜雪,摆了摆手,屏退了一众侍奉的婢女。
“从京营过来的,最近不是奉圣上之命,帮着李阁老整军。”贾珩拥过丽人削肩,轻笑道:“这个,你看看。”
说着,将一早儿从曲朗手里接来的关于忠顺王的罪证,递给了晋阳长公主。
晋阳长公主伸手接过,凝神看了起来,脸上渐渐现出几分冷诮,道:“本宫这个王兄,还真是胆大包天,连父皇的吉壤都敢乱动手脚,若是奏报给皇兄,本宫看他落得什么下场!”
贾珩见着气质忽而变得冷艳、华美的玉人,比之往日的温婉知性,似又多了几分别样的动人情态。
人本来就有多幅面孔,而他和晋阳长公主二人有夫妻之实以后,这位皇室长公主在他面前也展露出更多的性情。
心头涌起一抹古怪。
嗯,不知为何,他还是有点儿喜欢她高贵冷艳的样子。
晋阳长公主抬起一张玉容,狭长清亮的凤眸煞气隐隐,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这等谋算于人的权谋手段,她并不擅长。
贾珩在怜雪递来的铜盆中,濯洗着手,道:“单凭这些,让其伤筋动骨容易,但彻底根除其害,还有些不够,先等等,待罪证搜集多一些,毕其功于一役。”
晋阳长公主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想彻底扳倒他,只怕不容易。”
贾珩转头目光探询地看向晋阳长公主,笑了笑,道:“怎么说?”
“当年皇兄尚在潜邸之时,多蒙其出力,而如今皇兄同辈诸兄弟之中,仅余他一人。”晋阳长公主幽声说着,言及最后,也不知想起什么,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覆起一层清霜。
贾珩面上若有所思道:“殿下的意思是,圣上需得这样一位宗室,以为天下之表率?”
其实,他之前也有考虑过,崇平帝对忠顺王的容忍度要高上许多,毕竟天家也需要向外立一块而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牌坊。
但如果是谋叛之证……
可惜,目前看来,忠顺王似乎也没有反迹。
晋阳长公主凤眸中泛起冷意,道:“差不多如此,所以,哪怕这些不法之证摆在皇兄面前,皇兄也会选择息事宁人,想要圈禁,甚至贬为庶人,除非……”
贾珩道:“除非找到其人谋叛的证据。”
晋阳长公主道:“可忠顺王府,虽平日骄横跋扈了一些,但并无谋叛之举。”
陈汉同样有八议之制,如忠顺王这等宗藩,一般的罪名还真不好钉死他。
贾珩沉吟道:“单一个不孝之罪,也足够让他消停一段时间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太求尽善尽美,先打一打忠顺王的嚣张气焰。
晋阳长公主见着一旁的少年凝神思索,丽人心头不由涌起丝丝甜蜜,“好了,先不说这些了,用午饭罢。”
贾珩点了点头。
二人用罢饭菜,重又落座叙话。
晋阳长公主端起一杯香茗,柔声道:“过几天是魏王的生儿,宫里多半会请你入宫赴宴,你去吧?”
贾珩道:“魏王的生儿?”
沉吟片刻,说道:“虽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倒也不用担心太过忌讳,但与皇子过从太密,也难免……为君所忌。”
如今他掌着京营一营,又领着五城兵马司,与魏王、楚王、齐王都要自觉保持距离。
当然,明年魏王要出宫开府,还是到五城兵马司供职,彼时来往多是公务来往,倒也没什么。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本宫那皇嫂,可不是一个大度的,本宫觉得你还是去赴宴为好。”
“好吧,听你的。”贾珩说着揽过丽人的腰肢,探手入怀,柔腻丰满,道:“殿下,小郡主这几天未曾过来吧?”
饱暖思……
晋阳长公主螓首偏转一旁,声音不知何时已打着颤儿,柔声道:“她和她表姐在宫里住一段时间……唉,这还是白天,唔~”
不等按住贾珩的手,就见着湿热、粗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晋阳长公主弯弯眼睫颤了几颤,闭上眼眸。
痴缠了一会儿,二人向着里间的厢房而去。
有些时候,贾珩也挺佩服这等公侯之家,厅中多有套间厢房,以便随时随地……休憩。
不多时,伴随着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啼。
故地重游,倦鸟归巢,又是春风雨露,普渡人间。
日渐西斜,长公主府中的一座暖阁花厅中,窗扉投射横竖几道阴影,却丝毫不影响温暖的阳光,映射在室内氤氲熏香之上,让亮堂堂的几丈见方多了几分朦胧暧昧,
窗边的盆栽里,遒劲曲折的梅枝饱浴金色光芒,显得娇艳欲滴。
但此时,室内被阳光照得似是散发着光辉的一对壁人,却是在上演一幕令人面红耳赤的春宫图景,丝毫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寒冬时间难得的暖阳。
正是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英武少年与熟媚丽人此刻就像是没完没了似的,全然忘却了时间,无休止地挥洒着体内的水分,化作无数淋漓香汗与浓郁浆,打湿了出自宫内的华美被褥。
“唔…啊…嗯啊啊,哈啊,子钰……咕啊啊…本宫…没力了…嗯啊啊…”
“…咕嗯!殿下…这么用力……唔,又要射了唔…”
终究是宛如熟透蜜桃的成熟丽人,哪怕昨日才碧瓜新破,今日的痴缠便已然相处几分如狼似虎的饥渴主动来,
晋阳长公主操作那堪称名器的腔穴内壁媚肉的技巧越发娴熟起来,每圈蜜穴肉环都宛如一根灵活舌头,
只要力量集中在小腹,狭窄无比的湿滑蜜径就如同触手般灵活,甚至能清晰地辨别出肉冠沟和包皮系带的位置,
一旦那上面粗粝起伏、青筋硬如刀片的肉蟒每次狠狠刮过自己细嫩敏感的雌穴媚腔,淫靡肉壁就将龟首紧紧握住,对着系带狠狠摩擦,
只不过越是用力压榨雄茎,媚腔表面凸起的敏感区域也会被雄茎肉棱越是狠狠碾动摩擦,使得每一次深插都让彼此宛如灵肉交合,舒爽到失神。
正如那句,在最饥渴的年龄遇到最猛的你,相比起还略显稚嫩娇柔的秦可卿,完全熟透如同一朵绽放的娇艳牡丹的晋阳长公主,恰是与龙精虎猛、天赋异禀的贾云麾极为适配。
一次又一次的激烈高潮让雍艳丽人的情欲愈发高涨,渐渐的,丽人发现自己甚至连最深处的孕袋花宫都能稍加控制,
通过收紧腹腔,让那娇嫩宫蕊如小嘴似的一张一合,靡乱地迎接着硕大龟首的热烈湿吻,
每次都深深拥入半颗龟头,而待肉茎要拔出时则又牢牢吸住,龟首每次“啵”得一下离开花心,子宫都会弹跳着缩回原地,
那凶恶肉蟒则像是要被这蚀骨吸髓的榨精媚腔吸干似的,享受着花心蜜唇的深情绞缠榨取。
整个淫靡绝妙的雌胯就像是觉醒了自我意识,用淫靡肉褶与花心蜜唇代替双手与口穴,却又保留着只有性器才具备的炽热温度与浓密包裹,让不过碧瓜新破的雍艳丽人渐渐掌握了缠绵的主动权。
“嗯!!射了……唔…”
“唔嗯嗯!!好烫……又进来了…哈啊…本宫,唔好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唔啊啊……子钰……要不要,嗯啊,休息一下……”
“唔……啊呜!”
“噫噫噫!!!唔…所以说…啊啊啊,不…不要…咬本宫的…耳朵……嗯啊,你不会是……生气了?嗯……呵呵…啊……在本宫的…里面……啊…不争气地……泄个不停……不服气了么……嗯啊啊……呵呵…跟小孩儿…似的……唔啊啊啊……轻点…轻点!!”
激烈缠绵使彼此身体火热异常,连冬日的寒冷都似乎要忘却。
贾珩从身后抱着情欲惑心、恣意放浪的晋阳长公主,以两人腹背相贴姿势快速肏弄着千环媚穴,
莫名想到什么,微微的背德感与酥麻快感让雍艳丽人娇吟愈发甜美,窈窕柳腰如蛇扭动,牵动浑圆酥白的饱满臀瓣竭力吞食男人的肉根,
从发髻上松脱的如墨发丝自然地从腰臀处向两侧散开,随着激烈的扭臀甩动,拍打着滚烫坚实的胸膛上,似是在催促少年更深更快的肏她。
而丽人身前那本就丰盈硕大的奶球,在身体激烈的痴缠震动下,更是淫靡地甩出片片茭白乳浪。
只是这会儿的少年可不满足于此,没想到自己被千环套月的丽人媚穴榨精至此,贾珩内心略有不甘,
猛地先前一扑,顿时将这位丰姿冶丽的晋阳长公主压在了身下,将炽热的胸膛,紧紧贴上晋阳长公主浸满汗液的如玉美背。
随即宛如驾驭母马一般,贾珩全身肌肉完全倾轧在丽人那破身后愈发熟媚勾人的女体上,
刀刻铁铸般的腰腹将晋阳长公主光滑雪白的饱满桃臀压得流糜淫陷,在其身上甩动起似桩机一般的精壮男胯,狠狠凿击着怀中丽人那泥泞不堪的湿滑蜜穴,
宛若要将饱满圆润的丰腴美臀都敲进床褥中,每一下撞击都将挺翘美臀碾成肉饼,让缀满臀肉表面的汗液与淫汁飞溅而起。
两颗饱满肾囊被蜜浆浇灌至坠下数道液柱,“啪、啪、啪”地击打着两瓣丰腻鲍肉。
“哦,哦咕呜嗯嗯,咕噗哦哦哦哦……!!”
面对如同对待玩具一般的粗暴行为,这位高贵雍容的长公主殿下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反而对这份被少年压制在胯下无法动弹的屈服感感到微妙的快感,
越发情动的丽人凤眸春水迷离,樱唇轻抿,珠贝皓齿轻咬着一缕青丝,想要抑住呻吟却徒劳无功,
每当少年的阳物如攻城锤般狠狠地挤开层层媚肉,撞在敏感宫蕊上,似是连腹腔的脏器都被撞得一阵收缩移位时,
丽人都会唱出婉媚的娇软嫩吟,紧紧裹住狰狞肉蟒的敏感肉褶竭力吮吸着冠装沟的每一处棱角,
已然化作贾珩阳物形状的储精肉壶,将难以言说的真空吮舐感覆盖在了这根粗长肉茎的每一寸褶皱上。
两条被男人大腿压在两侧的雪腿更是会高高向上翘起,雪嫩玉足更是紧紧蜷缩,似是为少年声援助兴。
而在这种情况下让快感更近一步的是紧贴床榻,被狠狠压在湿濡被褥上摩擦的丰硕奶脂,原本便敏感的嫣红乳首在情动后变得更加挺翘,
平日里光是被少年随意摩擦便荡起阵阵酥麻的快感,更不要提此刻被如此粗暴地摩擦着了,
或许这样的快感平日还能忍受,但对于现在被如同对待母马般肆意鞭笞,蜜腔花径被不断蹂躏的瞬间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唔嗯……子钰…啊……本宫又,又……泄了……要泄了…唔嗯嗯额……”
肉茎龟首如挖掘宝藏般一次又一次撞开娇柔敏感的宫蕊,却因丽人不断收紧宫口而难以突破,每次只能往花宫内最多顶入半颗龟首,而淫肉与花心的搓揉与吮吸却让肉茎时刻都想喷发而出。
随着一阵剧烈痉挛收缩,晋阳长公主两条白皙腻滑的紧实小腿突然弹起,花颈口喷出一股滚烫阴精,
冲刷过粗长肉茎之后,如水管破裂一般从那溢满白沫的交合处喷溅而出,将贾珩的肾囊与两人大腿和身下的被褥全部打湿。
丽人的心智又一次被激烈泄身冲垮,绯红俏靥埋在一个绣着鸳鸯花纹的枕头中急促喘息着,小腹因子宫灌满浓精而在激烈摇晃下发出咕隆咕隆的淫靡水声,让沉溺于交欢缠绵之中的丽人既羞涩又情动,渐渐放松了集中于宫蕊的力道。
充血通红的敏感耳垂被贾珩又咬又舔,晋阳长公主趁着泄身余韵期间暂存的理智,举起藕臂轻轻拉下男人的脑袋,凑到自己脸侧,
贾珩本以为晋阳长公主想要接吻,却没想到被丽人一口咬住耳朵,媚舌搅动着探入耳道,将声声色气娇啼一并带入耳中。
“嗯啊……唔呣…啊…呣啾…子钰…哈啊……”
晋阳长公主的动听呻吟零距离灌入少年耳中,魅惑的成熟声线似媚药般涌入贾珩的大脑,拨动着少年本就兴奋不已的敏感神经,
随着贾珩脑内一阵近乎于高潮的舒爽电流,腰胯再度重重撞入前后媚穴深处,龟首跳动着吻住花心。
意识到贾珩又一次精关大泄,晋阳长公主露出了获胜般的得意轻笑,已然轻车熟路般紧紧收拢子宫壁肉,用宫蕊重重吮吸着吻在自己深处的敏感龟首,将又一股浓郁乳白的腥臊浊精狠狠榨出马眼。
“子钰……第四次了呢…呵呵……”
“记这个做什么……唔呣…呣啾……啾…荔儿真是…喜欢接吻呢…啾…”
“啾……嗯…喜欢……呣啾……”
在彼此忘我的甜蜜深吻中,丽人蜜径深处的蜜肉也渐渐放松下来,贾珩瞅准这个机会,缓缓抬高腰臀,龟首肉棱勾着被挤入媚腔花径的阴唇带出穴口,
伴随着几乎整根阳具都抽出穴外,大量粉嫩腔肉被连带扯出,浓郁无比的浑浊蜜浆更是如同泄洪般溢散出来。
在少年绷紧腰肢正蓄势待发之际,丽人离开了贾珩的嘴唇,轻咬住情郎的耳垂,十分妖媚地轻声传情着:
“抱荔儿……爱你~”
“!!”
贾珩将腰胯狠狠砸下,沾满爱液与浊精的肉棍瞬间没入丽人媚肉之中,而晋阳长公主也特意放松了集中在媚穴及花心处的力气,使蜜穴的层层肉褶丝毫无法阻挡肉茎的暴力入侵,
浑圆龟首飞速下坠,轻松挤开痉挛收缩的湿滑淫肉,重重地凿向柔弱花心,宫颈嫩肉仅阻拦了短短一瞬,便被胀至通红的淫棍瞬间突破,
鹅卵般巨硕的龟首碾平花颈环肉,一口气撞入荡漾着浓精的丽人子宫之中,重重地卡住子宫上壁,瞬间在丽人纤柔平坦的小腹上浮现出龟首的狰狞凸起。
“啊呃……噫呀呀呀!!!!!—————”
两人的身体在激烈撞击下反弓成两轮新月,丽人雪白水润的长腿斜向上绷直着,末端一对纤小玉足激烈痉挛着,
丰腻淫熟的臀瓣猛地摇颤了起来,发骚的软肉震起一阵阵丰硕淫靡的弹嫩肉浪,股间的蜜腔越夹越紧,像有生命一般地蠕动收绞。
花宫受到入侵的强烈刺激让丽人瞬间陷入比方才强烈数倍的泄身之中,螓首高扬,眼眸震颤不止,玉兔顶端两颗蓓蕾如勃起一般挺翘,剐蹭着身下完全湿透的被褥。
伴随着被龟首从子宫中粗暴挤出的大量浓精,抽搐着的花心泵出大量滚烫无比的新鲜花浆,洒满整颗蜜桃丰臀。
“呃噢噢噢…进到……最深处……了……啊呃……唔!唔呣!”
牢牢吻住身下丽人的香唇,贾珩正式开始大力抽插起晋阳长公主的娇柔花径,肉茎此刻总算可以没有任何阻隔地自由出入,彻底蹂躏着已然是阳根形状的榨精性器。
男人的雄胯隔着小腹肌肉重重地撞向雍艳丽人的尾椎骨,将丰腴蜜臀撞成薄饼后飞速弹起,巨大的力道在白皙丰腴的肉臀上留下了大片嫣红痕迹,激荡起了无数圈的淫靡肉波,
直到龟头几乎要离开阴唇时再狠狠插入,用最大的交媾幅度在蜜径里狠狠打桩,每一次凿击都将龟首撞开花宫,
刺激得丽人全身都娇颤不止,只是丽人那被撞得通红的肉臀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反而更加欢愉地摇颤了起来。
“唔!呣啾……啊唔!!唔呣!!!呜!!”
晋阳长公主一时间被贾珩紧紧搂住动弹不得,修长宽大手掌死死捏住一只饱满酥胸,另一只手臂拥着丽人散乱发髻,让晋阳长公主无法从那近乎于窒息的深吻中逃离,粗壮大腿紧贴着丽人那雪白饱满的双腿,并将晋阳长公主因兴奋而翘起的两条小腿牢牢钩住。
浑身被禁锢的长公主殿下被身后的男人狠狠侵犯着柔弱花宫,从嘴角呜咽着溢出动听呻吟与透明津液,尽管这样的交欢让她酸胀不已,但晋阳长公主却十分享受此刻被紧紧包裹的幸福感,腹腔中不断传来的微妙快感更是令其舒爽得欲仙欲死。
“唔呣……呣啾…荔儿的…那里…啾…好像…更紧了…呣啾…呢…”
“嗯嗯啊…啾…呣啾…哈啊…别…说…出…来…啊呜…呣啾……”
在蜜腔经受了数百次激烈打桩后,晋阳长公主渐渐习惯了舒爽无比的花宫痴缠,从宫房蕊口和蜜径淫褶传来肌肉复苏的预兆。
在贾珩使出浑身解数的疼爱下,今日晋阳长公主已经满足到似乎心里只剩下情欲与幸福,此刻只希望用最后力气,将情郎也送上缠绵悱恻的欢愉巅峰。
“唔呣……啾…珩郎~哈啊…荔儿…要来了哦…嗯啊啊……”
“嘶!荔儿…呜嗯!!”
晋阳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将全身余力集中在腰胯,纤若细柳上浮现出隐约的马甲线,将肚子上不断冒出的狰狞凸起形状都压了回去。
湿滑无比的榨精蜜褶恢复了弹力,再次似触手般蠕动起来,紧紧贴合反复撞入的粗长肉茎后,淫靡肉壁重新如纤手般将肉棍紧紧握住,让高速抽插着媚穴的敏感男根在淫褶手穴中爽到差点精关难锁。
感受到小腹中情郎的阳具开始进一步胀大,晋阳长公主虽也舒爽到快要昏厥,任然坚持着翘起蜜臀至微微腾空,
让腹腔更靠近蜜径出口,用力收紧宫房肉壁,将残留花浆与浓精全部挤出,似乎要把所有空间都留给龟首享用。
每次肉茎顶入花宫,娇嫩宫壁就如肉套般完美贴合在冠首表面,用滚烫湿滑的花宫粘膜深吻着龟头每一处敏感末梢,
而当肉茎拔出的一瞬,花宫及蕊环急剧收缩,宛如少女稚嫩的真空嘴穴,带给肉冠好似深喉口交一般的致命刺激。
难以想象这样似要把人灵魂都榨出的骚魅媚腔,竟然在不久前仍是处女之身,贾珩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唤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妖精一般。
可从肉竿上传来的无限快感,已然让贾珩整个小腹都陷入酥麻,瞬间脑中除了想要在这雌狐体内狠狠射精之外既是一片空白。
“殿下…唔…荔儿!!”
“唔嗯!哈啊……丢了!!…珩郎~射进来!射出来……快射…快射…射到荔儿里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女胯部激烈撞击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帐篷外已有些稀稀拉拉的轻轻雨声。
随着晋阳长公主又一轮泄身袭来,无数花浆席卷而出,将本就宛如绞笼的蜜径进一步收紧。
因无比紧窄的千环媚腔令抽送变得困难,肉茎甚至有些刺痛,贾珩干脆放弃了大幅抽插,而是针对娇弱宫蕊发动集中进攻,
腰胯几乎不再离开柔软水润的饱满美臀,而是紧紧陷入臀肉中,以极快速度小幅耸动耻部,将硕大龟首留在水润花宫内部,
粗长肉茎每每退回至冠沟卡住宫蕊,即刻重新狠狠刺入,以近乎于方才两倍速率的高频抽插,带着深陷爱欲猛毒的两人冲向今日痴缠的巅峰。
贾珩趴在晋阳长公主身上急速耸动着腰腹,一只手臂环住两团酥软丰乳,手掌死死捏住一颗粉嫩蓓蕾;另一条手臂向下方紧搂住小腹后,手掌探入娇美雌胯后,紧紧揪住敏感淫核。
而丽人翘起的玉腿亦是交缠住贾珩的躯体,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
少年的精壮胯部绷紧所有肌肉,陷入丰腴美臀里如马达一般飞速抖动,媚穴口两瓣小阴唇被深深翻入蜜腔,
无数道淫浆持续不断地从阳茎与肉壁之间的缝隙飞溅而出,原本洁白丰美的无暇臀肉此刻被肏干到染上片片绯红,与两条死死交缠锁着少年大腿的丰圆白腿一起,爆发出激烈痉挛。
贾珩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蓦然垂首,嘬吸晋阳长公主的莹润耳珠,微闭双眸,在丽人那如榨精肉套般拼命吮吸着龟首的娇嫩花宫里,恨不得把两颗硕大精囊都撞进蜜穴里似的,进行着崩溃前夕最后的沉重凿击。
“唔……射了!荔儿!!”
“唔嗯!!!射给我……珩郎!!!”
在日渐西斜的阳光裹覆下,贾珩紧紧拥住怀里白腻丰软的丽人美肉,就像想要融入晋阳长公主那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里,将巨硕肉茎填满榨精媚腔的所有空隙,
剩下一些肉茎触碰不到的蜜肉褶皱及两团孕育生命的娇嫩卵巢,则用新鲜炽热的浓稠白精细细浇灌,
烫得丽人性器爆发出要将肉茎拧断一般的强烈抽缩痉挛,分泌出大量略微温和的芬芳花浆来减缓男人滚烫浓精的炙烤,
却依旧挡不住从花宫猛烈溢出的阵阵强烈酥麻,将晋阳长公主整副曼妙丰熟的胴体都刺激得激烈痉挛起来。
反复晃颤的蜜桃媚臀磨得男人小腹温暖又刺激,让贾珩惹不住用胯部反复蹭了个够;一对被宽大手掌握出嫣红掌印的饱满雪乳,沾满了馥郁香汗散发着油光;
雪白大腿上原本柔软又细嫩的媚肉,此刻变得紧实无比,还如遭受电击般反复抽搐着,两只可爱莲足将足背绷得笔直,死命蜷曲着的足趾在被褥上胡乱刮动着,发出细细微微的摩擦声音。
在那渐渐变得暧昧的阳光中,同样大汗淋漓的贾珩拥着腮晕潮红的丽人耳鬓厮磨着,
晋阳长公主那沾满凌乱湿发、印染着浓郁绯红,混杂着幸福及一丝凄美的妩媚容颜,宛如“一枝秾艳露凝香”的绝艳牡丹,无不让少年神色痴迷,
“好热……满身都是汗……”
“是啊……被褥都全沾湿了……”
贾珩刚想挤开层层吸附的媚腔褶皱将粗硕的肉茎抽出,却被丽人柳腰雪臀款款摆动,媚腔死死缠上,两条丰软美腿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别走……”
晋阳长公主枕着自己的手臂,声音有些柔弱,没有一丝平日的样子。
“殿下也会撒娇呢~~”
“行了……快躺下来…抱着本宫…”
贾珩自是从善如流,贴近过来紧紧搂住晋阳长公主丰软胴体,亲吻着丽人酡红如醉的娇俏脸蛋。
此刻已至申时,云销雨霁,彩彻区明,却是几度缠绵。
帏幔四及的绣榻上,晋阳长公主将云鬓散乱的螓首,依偎在贾珩心口,听着情郎坚强有力的心跳。
一只手在画着圈圈,一只纤纤玉手抚着那因为精浆的灌涨而鼓起了一个圆润轮廓的小腹上,嗔怪道:“你也不怕本宫怀了你的骨肉。”
贾珩神色温润,视线稍微下移,便看着两只饱满腴沃的丰腻乳球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不断晃漾挤压,映得满眼的雪白娇嫩,
强行按下被丽人那“贵妃醉酒”般的媚态撩拨起来的情欲,轻声道:“若有身孕,那就生下来养着。”
丽人闻言,玉容微顿,心尖一颤,轻抚这浑圆小腹的素手蓦然一紧,伴随着液体被挤压的淫靡水声再度荡漾开来,脸颊滚烫如火,扬起一张秀媚的玉容,轻声说道:“你真这么想的?”
贾珩揉捏着一对儿大灯,轻声道:“不然呢?”
反正他晕车之后,不想吐到车外。
且晋阳和可卿还不同,晋阳公主毕竟快三十了,纵有身孕,也不会有大危险。
不过,他这个年龄,其实也不大想这么早有子嗣,下次算好时间,能避尽量避着罢。
但在这时,自是不能露怯。
丽人凤眸微眯,腻哼一声,心头虽然甜蜜,但故作蹙眉说道:“那时候,太后那里只怕要让你给本宫一个说法,真要让你为驸马,看你怎么办?”
贾珩毫不在意说道:“那时再求圣上恩典就是了。”
真有身孕,还能怎么办,死猪不怕开水烫而已。
大不了兼祧,或者和晋阳公主的孩子姓陈,总是有解决方法。
晋阳长公主闻言,芳心愈发欣喜,只是脸上渐渐失神,许久,幽幽说道:“听人说生孩子是一道鬼门关,也不知……”
贾珩睁开眼眸,看向明艳不可方物的玉人,盯着那一双美眸,道:“殿下放心,真到那时,肯定保大。”
晋阳长公主:“……”
心头涌起难以抑制的欢喜。
只是过了会儿,不知为何,见着那面容稚嫩、俊朗的少年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却又觉得好玩儿,围在他雄硕胸膛的柔荑,缓慢地下移到他胯间,
如春笋般的纤嫩玉指,恣意地把他的那粗硕阳物堪堪握在手裹,随即猛地一握,在贾珩“嘶”地一声中,嗔怪道:“说什么胡话,本宫纵有身孕,也是平平安安的。”
贾珩皱眉道:“你还真掐?掐坏了,哭得还是你自己。”
这就是和小姑娘的区别,御姐一旦上车,时而温柔知性,时而烟视媚行。
晋阳长公主玉容染绯,轻啐了一口,口是心非说道:“说得跟谁稀罕似得。”
然而口是心非的是,丽人那五根平日调弦品竹的柔嫩葱指,此刻却宛如对待珍宝般轻握着粗硕狰狞的雄根,指尖如同弹奏乐曲般在棒身轻点,
任由青筋密布的肉蟒不断在自己的玉手中进进出出,刺激得龟头都逐渐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浸湿了她刚才才擦拭干净的五指和虎口。
贾珩想了想,沉声道:“我最近正好忙于军务,年底之前就不过来了。”
“你敢!”晋阳长公主秀眉一蹙,凤眸含煞,急切说着,兀自轻笑起来,美眸妩媚流波。
贾珩心头不由涌起一丝异样,暗道,这御姐偶尔流泻的小女孩儿情态,真让人头大。
却是丽人此刻将那原先只是轻轻握住的滑腻小手,主动活动起来,在掐挤着猩红硕大的龟首钝尖时,另一只素手的纤细指尖也对着硕大饱满的精囊揉捻得快慢有度,
灵巧的动作和莹润如酥的柔荑,让贾珩也不禁频频挺腰,享受针刺般的酥麻快感。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
正在两人说话的空当,忽地外间隔着屏风传来怜雪的声音,道:“殿下,小郡主回来了,还有咸宁公主。”
晋阳长公主玉容微变,道:“怜雪,你先拦住她。”
然后看向一旁的贾珩,道:“你快穿衣裳,从后院角门走。”
贾珩一手掀起锦被,心头有些无语,轻声道:“她回来就回来,整得倒像是偷人一样。”
丽人颦了颦黛眉,轻声说道:“你怎么答应本宫的?”
贾珩见玉人面上似有动怒之势,心头叹了一口气,暗道,还行吧,只当是偷着得了,迅速穿着衣裳,说道:“那我先走了。”
晋阳长公主伸手系着白色绣着大红牡丹的抹匈,香肩滑落,看向贾珩,轻声道:“把你嘴边儿的胭脂擦擦。”
贾珩应了一声,连忙拿着手帕擦了擦胭脂,穿好衣裳,快步出了阁楼,就向着后院角门赶去。
晋阳长公主用一只雪白胳膊,稍微有些费力地撑起酥软无力、白里透红的玉体,忽觉身下有异,汩汩潺潺,浑浊浆液随着丰臀肉浪的颤抖,如雨滴般顺着丰圆光滑的腿肉流下,将整根玉白腴润的酥腻粉腿映得愈发撩人,
容光焕发的丽人不由轻啐了一口,酥声道:“来人,准备浴桶,本宫要沐浴。”
丫鬟应了一声,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