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振却大吃一惊:“这,这是春药?怪不得,我这么难受,身上心里都是火烧一样,我张某人的自制力还从未如此失控过,实在霸烈的要紧。”说完忍不住去扯衣领。
杨威挑了挑浓郁的眉峰:“把我们几个男人给喂了春药,关在一处,”他顿了一下,扬了扬声,“我可是猜不出这对头想要做什么。”
宋玉卿叹了口气:“这药我也解不了。”说完也脱了外衫,好让身体更凉爽。
白宇臻有些惴惴道:“这药性不除,会不会死?”
宋玉卿道:“春药都不至于致死,”说完看了白宇臻一眼,“可是春药的感觉,想必白公子已经尝试过,那种折磨人难耐的痛苦,可否忍得过去?倘若忍得过,也不会千方百计找到宋某人替你解了。”
白宇臻红了脸,宋玉卿继续道:“这次的药,比上次你中的药性还强烈百倍。常人难以自持。而且,”他面色严肃,额上滚下汗珠,“会让内力被药性所劫持。”
甘草听到这,忍不住屏息静气,心里打鼓一样,生怕暴露了身影。她明知道自己也许是“凶多吉少”,可还是挣扎的一时是一时。
四人听到内力流失不免吓了一身冷汗,杨威讶然,“这人若是跟我们有仇,何不宰杀了我们痛快,搞什么唧唧歪歪?”
张子振也诧异道:“那孙子跟我们有什么仇,难不成想让我们几个──”说完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却抑制不住身体一波波的冲动。
一时间,几人都尴尬地不再说话,自然无人敢盯着宋玉卿,他在江湖救死扶伤,颇多威望。
白宇臻貌美,性子又温和,见几人目光都有意无意火热的扫过他,脸红的像虾子,越发的尴尬了。
可是时间却没有功夫蹉跎,那药性因众人完全清醒,已经完全发作起来,一时热气腾腾,破庙里温度都似乎高了几度。
几人都除了衣衫,浑身赤红火热,勉强压抑,一片喘息声。
各自都忍不住私自用手去衣服里套弄那活儿,额头全是大汗淋漓。
白宇臻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不自在,想避去角落里解决,刚走到柱后,却看见五花大绑的甘草,忍不住一下子驻足呆住了。
此时此刻,即使只是几分清秀,也足以当得男人眼中的花魁。
甘草只好满含凄切的看着他,指望他心软,能不声张。
她实在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可是白宇臻实在忍耐不住了,又是惊讶又是惊喜,胶住了他的目光,就像雄性看到雌性的直接反应。
而且,他第一眼看到这女人样子时,那种感觉──他见过更美丽的人,也被勾引过,可是也许是在药性的作用下,此时那女子含娇带怯,又分外可怜的样子,就是一百个风骚入骨的熟妇也比不了,就是让他想扑上去,紧紧抱着她,然后……
他想,自己是被这春药折磨的受不了了:送上门的他反而不要,被绑在那的他反而想扑上去。
他脑子越来越热,好似懵懂般热情,浑然不觉周遭的一切,还有三个等待分食的同伴,他像是被什么本能引导着,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他的手指略带迟疑,搂住了她的后腰,他轻轻拥住甘草的身子,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来回摩挲,想要做点什么,又不知从何做起,但好像跟她那么紧的抱在一处,就能稍稍解渴。
甘草被他的热度烧着,感到他的热切,知道要坏事,低声哀求:“公子,求你高抬贵手,忍上一宿,既然不是什么会死人的药,就不要着了坏人的算计。”
女人的低声哀求此时在男人听来如同天籁,撩人心血。
其余三人听见动静,也停下了动作,惊疑的聚了过来,看见甘草此时像荒野诱人的女妖精一样被绑在柱上,春药,姑娘,眼下她在这里存在的意义一片明了,几人眼里都是通红一片,想要把她拆吃入骨。
宋玉卿低低看了一眼她的肚腹,又探手摸了摸她的脉搏,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看这孕妇,大概快要足月生产了。”
几人都是一愣,才注意到甘草挺翘的肚子,可是那肚腹上方的胸乳,虽然未发育完善,却因为即将生产,涨大如水蜜桃,女孩的单薄的衣襟,已经被早出的奶水沁湿一片,四人都吞了吞口水,身上那灼人的感觉更加明显,小腹像有一把大火在燃烧,让人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这女人就地正法。
宋玉卿叹道:“这女子这时期出现在这里,又是这般模样,怎么也不像恶作剧那么简单了,十有八九什么人想要暗算我们,让我们四大世家毁誉一旦。”
张子振声音几乎因欲望而颤抖:“怕,怕什么……事已至此,我看哪个都忍不下去了,大不了事后杀了她就是。”
一时无人反驳,不知是回避,还是默认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