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惶恐、害怕……一瞬间击中杜竹宜——
惊讶父亲这当口提出这个问题,登时又有些明了,父亲由始至终没放下这问题;惶恐自己会守不住,将心底的话一股脑儿倾吐出来;害怕则是她心底的那些想法,连她自己都不敢面对,更不用提宣之于口了。
她的瞳孔缩了缩,娇躯也不经意地瑟缩了一下,心想,要么就不要了吧!
杜如晦看出女儿的退却,却不容许她的退却。
他继续右手在女儿花心间的动作,拇指在她花核上按压,食指和中指在花缝间撩拨,如同把玩一根琴弦,快速地又拨又扫,将女儿这根小弦儿逗弄得不住颤栗。
杜竹宜此刻哪里再经得起任何一点撩拨,花缝间早已泥泞一片,父亲指间稍微动作,就引得她浑身痉挛——
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里滚烫,沉积的快感让她脑子爽到熔化,又不止发生在她秀美的头颅里,她的内脏、血液、骨头,通通熔化,融汇成一团热烈的岩浆,堪堪被她细嫩肌肤复住,在她体内四处游荡、冲击,寻找喷发的出口……
可一切都是徒劳,出口被堵住了!
需要被引爆,而引线被父亲捏在手里,好几回引线被点燃,眼看着就要将出口炸开,又被父亲把那火星子掐灭了!!
“不要了!不要了!父亲!宜儿不要了!”
杜竹宜浑身湿嗒嗒的,体内火烧得太旺,似是将她所有水分都蒸腾出来。
她不断地推搡、摇晃、闪躲、逃窜,可任她如何挣扎,她仍旧牢牢被禁锢在父亲怀中,跨坐在父亲腿上!
“心肝儿,你要的,况且,你不能不要…”
杜如晦贴在女儿耳边,舌头在她耳珠上辗转勾舔,似是要将诱哄的话语,直接喂进女儿脑海里。
身下硬邦邦的阳具,则昂首向天,夹在父女二人腰腹之间,贴合女儿臀背,一下一下,坚决地戳弄。
“你看,为父这根,可是想你得紧!心肝儿,别折磨你的爹爹,爹爹爱你!”
爹爹…是她在折磨爹爹…么?
父亲恼人的右手,还在挑逗她那颗说不出是极度敏感、还是已经麻木的花核,她咬着牙,忍耐着不让身体有任何明显反应,只要不被父亲发现她又快要高潮,她便可以悄无声息地得到高潮,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
她脑子里像糊了一团浆糊,一忽儿想着,爱父亲,便要信任父亲,再不堪的私心,瞒着父亲,只是给不堪再蒙上一层猜忌;一忽儿又想着,就说了又如何,她和父亲都不用再忍着,她可以去到欢愉的高潮,父亲可到她身体里面来。
想是这样想,可忍了许久,总是有缘由的罢,她还是拿不定主意,下不了决心……
痉挛!越来越剧烈的痉挛!越来越藏不住的痉挛!
引线即将燃到尽头,而那团熔岩,感应到身体出现了罅隙,翻滚、涌动,跃跃欲试,随时预备喷射!
这时,杜竹宜敏锐地察觉到父亲的手指,在一个提起再按下的间隙里,滞留在空中的时间格外长了些,这是又要停手?!
火山爆发般激狂的情欲,容不得她再犹豫,她忍不住大喊道:“宜儿难过…难过父亲在扬州…陪母亲!”
杜如晦一声长叹,既是怅然,也是释然——
女儿只有说出来,才能够与她说开来,这是好事。
紧接着,他右手重重压在女儿花核上好一通揉搓,将她送上了欲望的浪潮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