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杜竹衡将诗句吟诵两遍,郑重其事地道,“儿子知道了,儿子定会谨记父亲教诲,励精图进,刻苦治学。”
杜竹宜在听到父亲念那诗句时,身体便不停颤抖起来,起初像一根被按动的琴弦,快速但震动的幅度轻微、几不可见,可完美地消弭在父亲宽厚的怀抱中…
她在抑制着颤抖,及至听到哥哥又重复那诗句,那颤抖便如风中树叶,细细索索,不可自抑地曲折摇晃。
哥哥啊,你甚么都不知道——
或许你知道这是《励学篇》中的诗句,但你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压着你妹妹磨了一晚上你口中沁人心脾的墨汁,又是怎么将这一句写写画画于你妹妹的花蒂之上,令你妹妹狂乱激越地尖叫高潮!
以至于你妹妹如今听到这句诗,便如被人搓揉花蒂般,反射性地喷射淫液,全数浇在你父亲粗壮龟头,再度濒临高潮!
你不知道,你心目中乖巧可亲的妹妹,是如何逾矩地追逐父亲、贪恋父亲所给予的独属于她的温柔、沉溺于被父亲操穴的快乐;
你不知道,你心目中庄重可敬的父亲,是如何当着你的面,拿鼓舞你的诗句,挑逗你妹妹,暗搓搓与你妹妹调情……
父亲!好一个物尽其用?!
啊——
哥哥,这些你都不知道!
又怎可说你知道?!
她心乱如麻,感觉自己马上要藏不住行迹,被哥哥发现了,便也会被……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冲出书房,叫来许多人捉J,围观女儿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坐在父亲的阳具上,一面害怕得发抖,一面还淫荡地借着这微弱的颤抖,去套弄父亲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阳具!
“父亲,妹妹这是怎的了,怎抖得如此厉害?”
杜竹宜方寸大乱,完了,哥哥看见了,要被哥哥发现了……
父亲!父亲!父亲!
她在双眸圆睁,望向父亲,眼中甚至迸出大颗泪珠。
杜如晦低下头,左手揽着女儿肩膀,右手扶着她后脑手,将女儿上半身稍稍放平,得以与女儿对视。
看着她惊慌如小鹿的双眼,怜爱地笑了笑。
父亲的眼睛,似是在说,别怕,一切有他,杜竹宜登时再不做他想,心神全被父亲深邃的眼神吸了进去。
“大抵之前哭累了,发了梦魇,在打梦颤儿。”
他说着,抱着女儿,轻轻摇晃起来,如哄婴儿入眠般。
左摇右晃,往左摇时,将女儿往左轻轻拉离他阴茎,往右晃时,将女儿往右悄悄按上他阴茎,挺着阴茎,使暗劲用力地顶一下…
一时间,杜竹宜又是惊讶,又是舒爽,心中的滋味再难描述,脸红得像秋天的红苹果,薄嫩眼睑如蝶翅般扑簌几下,羞羞地阖上一双妙目。
父亲…好轻柔的抽插,好细微的交合,好喜欢!
父女二人下身凶器交接之处,似唧唧有声…
可这再不令杜竹宜惊慌,她心中只有沉醉,父亲要当着哥哥的面与她欢好,那她便默默承受并享受父亲给予的、这疯狂的温柔……
看着父亲慈爱地为妹妹解梦魇,杜竹衡不禁感慨道:“妹妹倒是因祸得福,父亲这般亲近照顾,她就算有许多哀愁,也定是有些开心的,毕竟她从小最敬爱最仰慕的,就是父亲您了。”
“哦,是吗?”杜如晦轻声问道,尾音上挑,“为父倒是不知,为父竟是宜儿最敬爱最仰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