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另挑两支笔,总计大、中、小号三支紫毫,搁在笔托上。
小的笔根似杜竹宜小指粗细,中号的笔根似她拇指粗细,大号的则如她两指并拢般粗。
杜竹宜目光一直随着父亲转,见他挑选、摆放停当,走到自己这来,好奇问道:“父亲,您可是忙完了?”
见女儿敞开腿心,一副乖巧等操的样子,杜如晦微微笑着摇摇头:“万事俱备,只是要问心肝儿借样物事,不知心肝儿可愿意?”
“何物?”杜竹宜更好奇了,自己竟有父亲开笔要用到的东西?
杜如晦但笑不语,双手搭在女儿两个膝盖上,往外稍向下压,女儿腿心处种种风光,仰面摊开——
鼓蓬蓬的阴沟,宛如两瓣白里透粉的白桃,沁出的淫液将那桃儿洇湿,亮晶晶一片,淌下两道小溪流,在黄花梨木的桌面上滴出点点水印子……
鲜嫩多汁的样子,让杜如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伸出右手尾指,自女儿会阴向前,微用力,滑入那令他屡屡感到摄人心魄、神秘莫测的深渊——
是的,摄人心魄、神秘莫测!
女儿越是玉洁冰清,越是激发他污秽不堪地罪恶欲望;
他要倾尽所有,搅动这诱他入骨的深渊,掀起阴风浪雨,拉这可人共沉沦;
先时用了他那孽根,又无师自通了用舌,今次嘛——
往右手边斜睨一眼,杜如晦敛起满目深沉,尾指滑过女儿尿口后挑高,勾起大坨欲露……
挑着那湿漉漉尾指,在女儿眼前晃了晃,牵起的一段丝儿要掉不掉地滴在女儿雪白平坦小腹,“便是此物。”
杜竹宜被父亲抠了一道b缝,正自快慰,此时见父亲举动,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嘤咛一声,目光游移不知望向哪里,羞答答道:“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心肝儿可知,新笔第一回入墨最是关键,若蘸墨不满,笔毛之间分了家,运笔之力便难传到笔端,之前制笔工艺再是精良,这管笔亦是废了。”
任父亲将后果讲得如何严重,杜竹宜仍觉大大使不得,迟疑着道:“可这……与宜儿的……宜儿,宜儿愿为父亲磨墨……”
“心肝儿愿意便好,”杜如晦对女儿的推脱故作不知,拇指捻着尾指,轻轻开合间,有淫糜拉丝,“心肝儿,你看,你这汁水儿,润而有香,稠而不滞,为父若不借来一用,岂非暴殄天物?”
杜竹宜目瞪口呆,差点要被父亲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的这一面,惊呆掉下巴。
是了,父亲纵横商海二十载,尤其做的是盐业这等波诡云谲、杀机暗伏的生意,哪里又可能只有庄重沉稳这一面。
困兽犹斗般,她支支吾吾道:“不是的,宜儿……没有……”
“怎会没有?”
杜如晦左手撑在杜竹宜右肩旁,俯下身与女儿对视,右手伸至女儿腿间,找着逼缝,勾起两指,照着便是一通揉搓。
杜竹宜在父亲如空气般无所不包的b视中,发出娇媚羞耻无比的呻吟,“嗯……啊……”
小穴亦像是应证父亲的话语,应声羞耻地吐出一大泡淫液。
“心肝儿既多,莫浪费了,便给为父用用,何如?”
杜竹宜心想,父亲分明不达目的不罢休,又为何要摆出好商好量的架势?反正,反正她总是拗不过……父亲的。
她将头扭向一旁,撅着小嘴,不言语了。
杜如晦亲亲她如珠如玉的娇嫩耳垂,不以为意地轻笑道:“心肝儿,为父也不白用你汁水儿,且为我儿书一遍《励学篇》,作为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