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肝儿,为父倒是不怕遭你离弃。你我既是父女,那心肝儿自是要在家从父了。何况,我的乖乖儿既无夫又不能有子,那更是要一世在家从父了,心肝儿说,是也不是?”
这,就是她的,在家从父?!
热力,从父亲贴着的耳边传开,杜竹宜半边身子都酥了,她脖子微微瑟缩一下,可这热力根本无法逃脱。
父亲炽热的胸膛,在后背贴着;父亲灼热的目光,从身前镜中盯视;父亲潮热的呼吸,在脸侧轻扫……
杜竹宜脸热、耳热、心热……水深火热!
热!热!热!
各种酥痒麻酸滋味儿涌上心头,阴户里淫水汩汩连吐……
“嗯……父亲……”
杜如晦一根阴茎陷在女儿花缝之中,此时被女儿阴沟不断挤压、蜜液不断冲刷,心神颇有些荡漾,便只当女儿的娇吟是她乖巧的回应。
他双手握住女儿娇柔腰肢,缓缓将她提起,斗志昂扬的阳具,抵在女儿湿漉漉的娇嫩花缝,像磨豆腐一般,转着圈儿,上下厮磨、左右撩拨。
这水磨工夫,令得杜竹宜有几多销魂,便有几多折磨。
她口中哼哼不断,腰肢扭个不停……
欲要沉下身,将父亲那恼人又馋人的阳物坐实入体,却被父亲一双大手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正当她摇头摆尾、不得要领之际,耳边传来父亲一字一句的问话声——
“心肝儿,你可知,为何,为父要在瘦西湖画舫之上,拿你元红?”
不知……
杜竹宜说不出话来,隐隐觉着父亲接下来要说的话,许是极要紧的。
她摇摇头,被情欲浸湿的双眸勉力睁着,望向镜中的父亲。
“为父十几岁时,亦并非以传承家业、壮大家族为己任,只当时你祖父遭逢意外,整个家族危如累卵……记得是在一个午后,为父独自乘舟,飘荡在瘦西湖之上,将心中的不甘放逐。”
父亲……
杜竹宜自有记忆来,父亲便一直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大家长形象,她也从来都以为父亲是一个天生的商人,却原来,内里另有曲折……
这时,灯台的烛火“噼啪——”一声,炸了一个花,她收拢心神,听杜如晦继续说道。
“一晃便是二十余年,为父凭着一点责任心,也算小有所成。得到心肝儿,为父是当作,对我这些年勤勉坚守的奖励。为父对你,并非只有责任,这一点,心肝儿你可明白?”
父女二人视线,透过妆镜,缠缠绵绵绕在一处,两下里都觉,情意胶胶、心意昭昭。
杜竹宜从身到心都热到发烫,含情脉脉地,把头深深点了点。
杜如晦将脸贴在女儿脸侧,迫这娇羞少女看向镜中父女二人影象。
“宜儿,我的心肝宝贝儿,你看,我父女二人,是否肖似?”
杜竹宜只看一眼,原本发烫的脸,现下整个该冒烟了。
女生肖父,这话是实打实应在她身上的。
镜中的两张脸,轮廓五官,说不出的相似,只父亲的多了男子的俊挺,女儿的多了女子的柔美,一个温雅、一个秀致,任谁都不会误认的一对父女。
只是这对父女,此时却裸着身,凶器相抵,做着绝非普天下父女该做的事……
杜竹宜眨了眨眼,面露不解,未知父亲为何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