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到片刻,婉柔就折返回来,冲着半卧在自己床榻上的李虎,眼睛一眯,脸上露出了放荡的媚笑,回身关好门,扭动着她得小蛮腰到了床前。
看着婉柔,李虎感叹,虽然她的姿色比起聂人王的老婆颜盈来要差上许多,可身材却出奇的好,穿着那薄薄的丝裙,再加上若隐若现,诱惑力还真不小。
伸手将她拉上床榻,李虎抱住婉柔,亲了一口后,才笑道:“等不及了吧?”
婉柔用手推了李虎一把,白了他一眼,嗲声嗲气道:“哼,是你等不及罢了。”
李虎哈哈一笑,轻声道:“那好,看谁先喊出来。”
把婉柔放在床上时,李虎伸手褪去她身上的丝裙,双眼炙热的欣赏她曼妙的身躯后,才俯下身,亲吻着婉柔那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更是握住了腻滑丰挺的雪白圣女峰,一阵搓按。
而婉柔的圣女峰的是那种极品胸,挺、软等特性都具有,在李虎双手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下,那柔软的圣女峰在他掌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淡红色的手指痕迹。
被李虎如此挑撩,婉柔又怎能禁得住,嘴里不时发出轻微而美妙得低吟声,脸上更是露出了舒畅享受的神情。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婉柔在没有丝毫顾忌,就算哪一天,被别人发现她和李虎的私情,她也不在乎,大不了带着两个女儿跟李虎远走高飞,而今晚,她要彻底的享受李虎的一切。
“夫君,人家热死了,向你认错了。”
婉柔娇声妩媚的挑眉,嘴角勾起媚笑道。
李虎不依不饶道:“这么认错怎么行,那你说是谁等不及啊?”
见他如此咄咄逼人,逼自己说出放荡的话语来,婉柔仰起身,环住李虎的脖颈,与他亲吻了一番,双腿攀在李虎的腰上,娇真道:“好夫君,是我等不及了,快点进来吧,不然黄花菜都凉了。”
“呵呵,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李虎轻声笑道,凶器在婉柔的粉缝外研磨了一番,突兀的一挺身,扎了进去。
婉柔眉头微皱,娇呼了一声,四肢像是八爪鱼一般的紧紧吸附在李虎身下,享受着李虎温柔而又有力的冲撞,而婉柔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发出咿呀得哼叫声,脸上得表情,似乎在期望李虎能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咕唧…咕唧…”
婉柔小穴里的水很多,又很紧,根本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而李虎一开始得抽插,就让她小穴里发出了水滋滋的声音。
李虎粗鲁的抽插,几乎每下都插到了婉柔小穴得深处,每一插,然肉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一声。
这个寂寞的寡妇,也很激情的回应着,李虎一口气抽插了四五十下,婉柔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被抬在李虎肩头,另一条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伴随着李虎巨大凶器抽送而来回晃动。
“啊…哦…哎呦…嗯…好棒…啊…”
李虎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凶器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婉柔的股瓣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在李虎不停的猛烈撞击下,婉柔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了销魂的声音,双手缠住了李虎的脖子,弓着身上挺,似乎在让李虎插的更深一些。
她这一声销魂的叫声和无意识的动作,却更刺激了李虎,使得李虎凶器得抽插来得更加猛烈了。
这一刻,婉柔仿若如一艘置身于爆风雨中的小船,不停的飘荡,可是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快感,也在这一刻,婉柔彻底迷失在了性爱的快乐中,因为她情动了。
二人享受着合体之乐,婉柔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好舒服…好深…在快点…插…深…”
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婉柔脸上的皮肤也是紧一下松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天…太爽了…哦哦…夫君…我的好男人…你好…厉害…啊…插的人家…好…好舒服…哦…嗯嗯…”
婉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李虎只感觉到婉柔小穴里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凶器含住一样,一股股水随着凶器的拔出顺着婉柔的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
婉柔一对圣女峰像浪水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奶头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来了又去了,婉柔早已忘了自己寡妇的身份,只希望粗长的凶器用力用力再用力插弄自己得小穴。
李虎狂野得抽插,百余下后,婉柔已然没有了一丝力气,浑身发颤的喷出了爱液,而李虎也不再控制,噗噗几下,将精液全射进了婉柔的小穴里。
两人依偎着,婉柔像个小女人一样的趴在李虎怀里,娇喘吁吁,双眼迷离得回味着刚才激战所带来的快感。
夜转瞬即逝,村里公鸡发出鸣叫时,李虎已从婉柔家走了出来,看着天渐渐泛白,李虎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家,他已经实验过了,自己依然可以回到极乐界,而且来去自如,想到极乐界的后宫,将会在风云世界掀起一场大风暴,李虎傻傻得笑了。
除了种田就是洗衣,要不没事去后山打些猎物回来,李虎也不自私,开始将自己的猎物分给村里得其他人,十天之后,他已成了源村第一大好人,同时也成为了源村最聪明的人。
河边,阵阵啪啪的声响不断响起,只见十几个村妇手中,皆都拿着粗如手臂的木棍,往扑在石板上的衣服上砸去,这就是李虎所传授她们的洗衣技巧,比之草灰,更简单实用了很多。
“呵呵,虎弟弟,又来洗衣服啊…”
李虎手上只拿了两件衣服,似乎李虎每天来洗衣服的时间,都被这些村妇摸透了,她们中有人更带着期盼的,总会回头看着村子向这边来的小路。
李虎笑了笑说道:“不是啊,是想来这河里洗个澡。”
其实李虎每天来这里洗衣服,也只是想每天见到颜盈,虽然这十天来,颜盈两天才来上一次,但是每次,李虎都会找机会与她说话,可是颜盈真得如这些村妇所说,颜盈是个冷面婆,对李虎,她笑过,但是话绝不会说上十句。
听李虎要在这河里洗澡,婉柔身边的村妇大笑道:“你不知羞啊,我们这么多女人在这里洗衣服,你还能脱光了下水啊…”
“哎,我说四婶,人家李虎可比你老公好看多了,你不是嚷着想看他赤着上身的样子嘛,这么好的机会,可别浪费啊…”另一个看起来年轻点的妇人说道。
叫做四婶的村妇站起身,嗔怪道:“郭家媳妇,你家老公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愣头青,谁不知道你们洞房时,他连你身上哪个用来扎的都不知道。”
见她们如此露骨的互相抨击,李虎也是当作笑话,反正这些村妇在一起洗衣服时,那是每天都会这么说话,粗俗却让人听了笑破肚皮。
当着男人得面被说成这样,郭家媳妇反唇相讥道:“你家男人号称三下出呢,四婶,想必是夜夜不得满足吧,看这洗衣棍了吧,比你家男人的一定好使。”
她说了这么一句,四婶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了,蹲下身只能继续洗衣服,心里却在暗骂家里的死老鬼,为啥就那么不撑劲,事实如此,她也不想争执下去了。
颜盈今天也来了,这倒让李虎有些意外,因为她昨天也来了,而且今天她身边的衣服也不多,李虎眼尖,看到一件红色的肚兜和亵裤,他不禁奇怪,颜盈昨天可是也带来洗过了,今天又洗。
走到颜盈的不远时,李虎没有去看她,倒是看着婉柔和那些村妇,笑着道:“各位姐姐,要是怕我弄脏洗衣水,我就去远处洗了。”
婉柔只是看了看他,怕人说闲话,所以每次李虎来这里,她都不敢主动和李虎说话。
她身边的四婶嘻笑道:“洗吧洗吧,只要你不全脱光,我们这些老娘们啊,就不会害臊。”
这次郭家媳妇倒没在调侃四婶,十几个村妇立刻有几个吆喝了起来,她们当然不会害臊,谁还没见过男人的赤体,但是当李虎脱去身上的卦头时,这些村妇全都傻眼了。
阳光照耀下,李虎精硕得上身更显古铜,棱棱道道得体格和小腹上的八块腹肌,与那倒三角的肩头肌肉,无疑震撼住了这些村妇,就算见惯了李虎身材的婉柔,也不得不惊叹,李虎的身体简直太强壮了。
“哟,你看看人家李虎的体格,你们谁家的男人能跟他比啊…”
郭家媳妇双眼放光的盯着李虎上身,口中更是娇声喊出。
和她一样有着心思的不止一个,这些村妇都知道,强壮的男人,下面的本钱也不会小了,而李虎这身材,绝对算得上全村第一,相貌更是没得说。
“他…怎么可能有这副身材?”
颜盈瞥了一眼李虎的上身,以她得眼力界,怎能看不出一些端倪。
李虎穿着大裤衩下到了水里,身子一仰,向后倒游了出去,舒服的姿势和游泳的本事,都让这些村妇瞪眼直瞧,村里也有会水得,但是向李虎游得这么好的,却很少见。
四婶悄悄的靠近婉柔,轻声笑道:“婉柔,李虎离你家最近,他为人如何?”
婉柔很老实的说道:“人挺好的,乐于助人,也…”
她还没说完,四婶伸手止住她要说下去的话,脸上竟有些红晕的问道:“他人好色不?”
“这…我不知道。”
婉柔以为四婶知道了自己和李虎之间的事,立刻低下了头。
四婶看着水中游了好远得李虎,看了眼另一边的村妇没看自己,便接着说:“他看你得眼神如何?是不是色迷迷的啊?”
一听她这么说,婉柔渐渐有些明白了她问话的意思,想必这四婶还真看上了李虎,要跟他相好一把,这倒是有可能,而且这四婶在村里虽然被统称四婶,其实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因为家穷,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多的男人,现如今她的男人已有五十,办那事根本不成,这四婶想红杏出墙,倒是有情可原。
一双圣女峰是够大,但是她长相一般,李虎也未必能看得上她。
和四婶一阵瞎聊乱聊,婉柔就说自己没有和李虎走的太近,只是邻居而已。
闹腾到日落西山,傍晚的红霞遍布西边得天,村妇们陆续回家,婉柔也夹在之中,早早的回去了,李虎畅意得在水中游了好几个时辰,见岸上人越来越少,才游了回来,因为颜盈终于要走了。
那些村妇回村,但是颜盈似乎没有要回村得意思,虽然她住的不是村里,但是方向也不该是后山,李虎穿回衣服,见她走了老远,才跟着尾随了过去。
行了半天,到了后山的山脚,这时的晚霞也已消失,天暗了下来,而那颜盈竟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李虎跟了许久,不禁疑惑,她这是去哪,难道这女人开始背叛聂人王了。
后山的林子不深,却因为天暗,而显得很阴森恐怖,这里就算猎户也不敢来,颜盈却一直走到密林里,才停了下来,李虎离她也只不过二十多米,视线极好的他,可以看得很清楚,颜盈拿着衣服,在那左顾右盼。
“果然在等人,这个女人真是放荡。”李虎心中暗骂道。
想到颜盈虽是风云中的第一美女,但是她却攀附权贵,一心只想身边的男人可以独步武林,称霸整个武林,而聂人王因她归隐田园,她却不知享福,反而想勾搭别的男人。
李虎潜行向左,躲在了一棵树后,并收敛起了自己的气息和内力,若是真有人来,想必也不会是弱者,但是看了片刻,李虎纳闷起来,颜盈从一堆杂草里拽出了一卷席子,竟然扑在了地上。
这奇怪的举动,更惹得李虎奇怪,她这是要做什么,刚升起疑惑,李虎便看到颜盈将那两件红色小衣物放在了铺好的席子上,竟脱去了身上的花裙。
“靠,不是吧。”
李虎看到花裙下,颜盈竟然什么都没穿,怪不得今天在河边看着她蹲着,那股瓣没有丝毫小裤裤的痕迹。
虽然视力好,但是依然看不清颜盈那令人喷血的白洁娇体,傲人的圣女峰虽可看见形状,却让李虎吞了口唾沫,心想她是不是要脱好衣服,等着那个她勾搭的男人。
接下来,颜盈半卧在了席子上,翘起一条腿,伸出了一只手竟摸到了腿间,伴随着她的一声娇哼,李虎渐渐明白过来,原来颜盈不是在等男人,而是在这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