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穴儿已经被那大东西彻底顶开,纪香果被他撞的呻吟不断,穴里的嫩肉又酸又痒,粗暴强劲的操干令她忍不住想要臣服,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是个无力的弱女子,被夫君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那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频频撞击小穴里面的某一点,谨瑜在用这样霸道的举动宣示他的在乎。
小嫩穴里一片湿滑,纪香果知道那是她自己流出的汁水。
她的身子极为享受这样狂猛的操干,吐出这么多水来,只是为了能够让他操得更加便利。
性器相接,处处爽滑难言,长枪入体,点点春水飞渐。
接连不断的快感彻底征服了纪香果,她在迷乱中握住厉谨瑜的手,娇声喘息,“夫君……好舒服……我……啊……我的心里……也是有你的……谨瑜……”
“什么?”厉谨瑜愣怔一瞬,凤目之中泛起一片摄人的光彩,“香果,你再说一次!”
“啊……好舒服……还想要……谨瑜……我……我喜欢你呀……”
“给你,我把命都给你!”
厉谨瑜心头狂跳,这还是她首次对他言明心意,原来他的小香果也是爱他的!
纪香果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她的喜欢二字,对于厉谨瑜来说,是比什么春宫媚药都要管用的,本就是红胀发烫的大鸡巴瞬间又粗大了一圈,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体内挑起一片惊涛骇浪。
“香果,自从当日街头相见,我便无法忘怀!”
厉谨瑜下身抽插速度不减,又捧着她的脸颊深情缠吻,长舌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大鸡巴又在小嫩穴里直上直下的操个不停,龟头对准花芯狠插猛操,哪怕是用尽这一身的力气,也要让她尝到灭顶的欢愉。
“告诉我,为夫的大鸡巴把你操得美不美?”
“美……好舒服呢……啊……啊……又顶到那里了……”
“那里是你的花芯呀,好乖乖,说给我听,说我操到你的花芯了!”
“谨瑜……”他的眼中情深似海,纪香果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一直以来都是他疼她宠她,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一刻她也想要抛下一切,让他快乐。
“是花芯……又操到花芯了……啊……好酸好麻……我快要不行了……”
“泄给我看,我最爱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样子。香果,放心大胆的泄出来!”
长枪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湿滑的淫液都被打成了碎沫,纪香果在厉谨瑜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新房里崭新的被褥很快就被爱液打湿。
夜还长的很,厉谨瑜看着满脸泪痕,极乐抽搐的纪香果,只觉得心都要被她占满了。
今生今世,他都不会放手了!
与此同时,数千里外的青州,雕梁画栋的州牧府内,厉谨锋与一名中年男子对面而坐。
此人姓李,名兴言,正是当初把他们兄弟带回家好生教养的大恩人,也是他们的义父。
李兴言年近四十,但是生得英俊,又是李氏大族的嫡系子弟,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有神,乍一看倒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
下人端来热茶,李兴言亲自倒了两盏,把其中一盏推到厉谨锋面前,“那些山野贼匪都是亡命之徒弟,你可有受伤?”
厉谨瑜双手接了茶,“托父亲之福,我并未受伤。”
李兴言看着厉谨锋,眼中满是慈爱,“好孩子,辛苦你了。听说你这次回家已经娶妻了?”
“是。”
“怪不得谨瑜那小子一去不回,原来是有娇妻在侧,谁耐烦回来看我这老头子,只是辛苦了你。”
厉谨锋有些惊讶,连家庄共妻的风俗他从未与别人提起过,“父亲,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