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书一进房间,就把兔子脑袋丢到一边。
他脸色微微发红,发丝被汗水打湿。夏真言踮脚去亲他,两人靠在门后迫不及待地拥吻起来。
喝过的调酒味道混杂在一起,熏得他们头脑微醺。
夏真言的手路过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就像点燃了绵延不断的野火,烧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热。
他抱起她,边亲边走,走进房内,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跪坐在她背后,掀起裙子,浑圆小巧的臀部只剩下一条湿掉的内裤。
裙子和内裤都是他买的。
齐云书对自己不上心,但最近迷上了为妻子购置各种各样的物品。夏真言不用也没关系,纯粹是他自己想买。
他不至于猥琐到只凭色情的想象去选择款式,而是认真分析夏真言使用的习惯,毕竟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变成夏真言会彻底习惯的东西。
但光是这样就足够煽情了。
他的公主应该住在他构建的城堡里。
他用手指勾住布料,布料被勒成一条绳卡进肉缝里,他又俯身用嘴去来回舔,双手还不忘继续揉捏。
他沉迷夏真言的气味,带着说不出口的初次情结。
信息素作为Alpha这一生中支撑身体天赋和素养的关键材料,他的信息素头一回被诱发出来,就源于夏真言。
每一次的兴奋都暗含他过度压抑的青春期和开端失落的青年期,是夏真言无形的偏爱在牵引着。
“嗯……嗯……”
夏真言被他的动作弄得呻吟连连,尽量把屁股高高抬起。
舌头拼命舔进穴口,不断刮过穴肉,齐云书舔来好一会儿,硬邦邦的下身执着地挺着,前端有点寂寞地滴下几滴液体。
“可以了。”
夏真言的腰支撑不住了,干脆塌下来躺着。
但齐云书不给她躺的时间,他把她又抱起来,面对面搂在自己怀里,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他把夏真言还没摘下的发箍扶正,没有忙着进入,而是专心致志埋在她胸里吃她乳头。
“小狼崽胸还这么软。”
夏真言伸手扯他耳朵,“大兔子还吃奶呢。”
她一反击,齐云书就不好意思,马上换个话题,“去年没弄你下面,吃奶你都爽了。”
他弯腰继续用牙齿去磨乳头,一只手去摸另一边的乳头,还有一只手在揉搓阴蒂。
她眯眼享受服务,“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因为你喝多了。”
夏真言想起来,好像是他说是他初吻那次,脱口而出,“其实你很早就喜欢我了嘛。”
“……”齐云书停了一下,没回。
都说了初恋还有什么好问的。
他还不如埋头苦干。
夏真言被他上下其手弄高潮以后,水全流在他腿上。
他胡乱抹在自己阴茎上,侧身去找避孕套。
没想到夏真言拉住了他,“不用戴了。”
她看到他错愕的表情,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又重复了一遍,“真的不用戴,小书。”
她在今晚之前就计划好了。
齐云书反应了半秒才说好,忙不迭抱住了她,扶着阴茎往里推,过于滑腻的外面导致好几次都没进去。
他仿佛变成一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好不容易找到入口的阴茎一下子就捅了进去,这次前戏过于漫长,他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这是第一次无套。
齐云书按住她双腿继续分开,直接被顶开了的夏真言哼了几声,说不出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很舒服……小书,再深一点。”
高匹配的信息素灌进去,穴道接受过于良好了。
齐云书被她的声音喊得心发软,阴茎被肉壁紧紧包裹住,每次抽动都能深切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
“那叫老公。”
“……”
夏真言平时喊得很亲昵,但这个称呼她还真没喊过,在别人面前提到齐云书,她还说的齐云书。
大概再诚实的人都会有一些意外会感到别扭的事。
没听到夏真言回应,齐云书坚持不懈,“喊一声吧,老婆。”
“就一声。”
齐云书边哄边动得更厉害,他有点捉弄夏真言的癖好,大概是她平时表现得都过于坦然,以至于他特别执着去发现一些让她不受控制的点。
“唔啊……”
直到夏真言全身发红,被他干得高潮了,都没确切喊出来。
“言言,你真可爱……”
毫不气馁的他亲了亲她脸,马上又塞了回去,刚痉挛后的穴道被他再一次完全撑开。
他用手摸她脖子,“我能不能咬咬这里老婆?”
他摸的是腺体。
平时他也会咬了作短暂标记,夏真言嗯了一声,奇怪他今天为何特意要问。
齐云书先是伸舌头去舔。
腺体那块儿的皮肤很敏感,被温热的舌头碰到,有些发痒,她尽量忍住。
她正在想这也没咬啊,下一秒,她的腺体就被用力吸住。
突然的强烈感觉如同一条电流窜进脑海里。
“呃啊!”
齐云书恨不得把腺体都吃进嘴里。
“轻,轻点……”她紧紧抓住他肩膀,指甲嵌进肉里。
齐云书带着她往前一倒,一同倒在床上。
她被圈在他怀里,突然变得狂暴的信息素熏得她眼睛都要睁不开,里面充满了渴求和占有欲。
她挤出几滴生理性泪水,肉穴跟刚刚比流了不少水出来,拼了命把性器裹得更紧。
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她想要齐云书。
明明他就在她面前,她还想要他。
“老婆。”他终于松了口,手指玩弄她挺立的乳粒,“这么操舒服吗?”
舒服,只要是齐云书,她都觉得舒服。
“还要,老公……”
她这次不自觉就喊了出来,声带都变得粘稠起来,嗓音就跟下面一样在紧紧留住他。她脸埋在他下巴那儿,咬住他的锁骨催促他。
“你这么咬明天大家都看得到了狼牙印了。”齐云书的语气有些兴奋,下身毫无停歇地插着。
他再次靠近腺体,温柔地吻起来,但跟刚刚比来说好像缺了点什么。
“你咬吧老公,你快咬一下。”夏真言被肏得有点晕乎乎,穴道一缩一缩的,一下子没找到合适的词来解释她的焦躁。
阴茎在阴道成了结,开始拼了命想要往子宫口里挤。在汹涌的快感之余,子宫口被顶得有些发酸发痛,依然渴求更多。
窗外烟火升起,在夜空绽放成漂亮的花。
她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楼下的人群正在大喊9、8、7、6的倒计时喊声。
她的阴道正在不断紧缩,死死咬住勃发的阴茎。
腺体的痛感逐渐麻木,下身的感觉通过神经传至大脑,焰火热烈的气息快要烧干她的汁水,信息素化为深刻的印记坚实地贯穿整个身体。
“5……”
“4……”
“3……”
“2……”
“1……”
人们正在呼唤庆祝,新的一年到来。
而他最终标记了她。
夏真言小腹颤着,爽得双眼失神,齐云书的信息素变得更加明显,铺天盖地将她包围。
“言言,言言,我爱你。”
齐云书轻喃她名字,双目发酸,紧紧抱住她,流下难以察觉的眼泪。
她爱他,但他得回报他对她更多的爱才配得到她的认可。
小穴里的水流得太多,以至于他的龟头就像在温暖粘稠的水里沐浴一样,每一下温柔地撩拨着。
他抵住她身体射了好多。
射精的同时,穴道还在不断痉挛,比刚才高潮的时间要长得多。
要命了。
高潮后的性器本就敏感得很。
“别夹了,老婆。”他声音嘶哑,不住地发出喘息声,“放松点。”
可夏真言不知有意无意,穴道还在动着,他被她逼得又射了一点,闷哼一声。
“你不是挺喜欢吗?”
夏真言酸软得只剩手能动,等他阴茎拔出来后,她还伸手去撩拨滑腻的龟头。
齐云书这次学会躲开,若无其事地趴在她下面,给她轻轻擦掉从穴口流出来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