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叶一良觉得自己眼前忽然一亮,只见那两扇木门轻启,门内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一位杏眼桃腮,肤白如雪,身材婀娜的美妇便出现于眼前。

美少妇一见丈夫归来,连忙碎步上前为孙有福接过背上的包袱,柔声道:“夫君辛苦了,快进屋歇歇吧!”忽见孙有福背后跟着一位陌生的长身年轻公子,容貌英俊气度不凡,又惊疑道:“这位公子是……?”

“呵呵,来来来,金莲啊,为夫与你引见一下,”孙有福扶着妻子笑呵呵地靠近了叶一良“一良兄弟,这就是你嫂子宋金莲。金莲啊,这位是为夫的朋友叶一良,他可是从金国来的,是个读书人哦!”

“原来是叶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宋金莲连忙屈膝低首给叶一良许了个万福。

三百年来金夏两国罢兵止战,和平相处,不但皇室间互有和亲,两国边境上的百姓更是多有通婚,商户们南来北往交流频繁,金国人又热衷学习夏国文化,国内多有精通夏国语言者,夏国国内亦有不少金国人常年定居,或经商或读书,甚至有些金国读书人还参加夏国的科举,得了功名留在夏国为官,因此宋金莲见了叶一良倒也不为怪。

叶一良先前惊艳于这宋金莲美貌,正看得痴了,此时方才回过神来,忙上前做了一辑还礼道:“小弟叶一良见过嫂子,小弟不材,多有叨扰之处,望嫂子见谅。”金莲端庄知礼,垂首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客气,公子旅途劳顿,快进屋里歇息吧,夫君,我去给你们倒茶。”金莲又对孙有福道。

“好好,一良兄弟,我们先进屋再说。”孙有福笑着拉起叶一良便进了里屋。

宾主二人进屋坐下,金莲端来热茶,二人喝茶聊天,孙有福又将此前二人如何相识一番经历说与金莲,金莲亦是听得啧啧称奇。

正说话间,孙有福却忽然发现娇妻双目微肿,眼角隐隐似有泪痕,忙关心道:“金莲你的眼睛怎么了?”

“嗯?哦……没……没什么!”金莲玉面一红,忙低头侧首,微声道“奴……奴家只是欢喜夫君归家而已。”

“不对,平日间你可不是如此?”这夏国数千年来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的思想早已深入人心,这孙有福虽形貌不扬,阳刚不振,一直不能让妻子怀上,但平时对娇妻却也是疼爱有加,从不曾与她口角脸红过,今日见娇妻神情大异,顿时急了,他盯着妻子看了又看,忽然神色一变急声道:“这三日我不在家中,可是那蒋黑驴又来了?”金莲身子微微一颤,美目微红,两滴眼泪却已落下玉颊,孙有福又是连声追问,她才泣声道:“呜……今日上午,那混球又在门外聒噪不休,要……要奴家开门,奴家不依,那混球便……便淫言秽语轻薄于奴家,呜……”

“混账!”孙有福气得拍案而起。

“孙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叶一良却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哎……”孙有福长叹一口气,颓然坐下,“这都怪我,都怪我呀,是我当日鬼迷心窍,金莲你莫担心,为夫已归家,那蒋黑驴闹不出啥花样,你先去准备晚饭,为夫与一良兄弟有事相谈。”

金莲忙止住抽泣,低声应了。

金莲自去厨房准备晚饭,孙有福这才与叶一良解释了一番,原来这蒋黑驴乃是这银杏村中一个泼皮无赖,此人本名蒋义,年近三十,长的是贼眉鼠眼,形容猥琐,又有一张瘦长黑脸,远看活像一头驴,于是村里人送外号黑驴。

这蒋黑驴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确偏偏是村中唯一一个能正常生育的有种男子,这村中有些如孙有福这般完全无法生育的人家迫于无奈,便悄悄找上他,送上些钱财求他借种,一来二去的这蒋黑驴倒越发神气起来,眼光也是水涨船高,你家的女子不够漂亮水灵,给他钱他都不屑一顾。

孙有福与金莲成亲已近十载,那金莲乃是离村四十里外崇乐乡人,十五岁便嫁入孙家,从一个稚嫩少女到如今已成成熟少妇,孙有福却始终不能让其受孕,生下个一男半女,自是苦恼非常。

古人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五年前他发现自己的阳根竟已经不能起势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彻底绝了让妻子为他生儿育女的希望?

他这数年来寻医问药,吃了无数的偏方也不见效,这下可真真是雪上加霜,他终日里唉声叹气,茶饭不思,人也迅速衰老了下来。

俗话说得好,狗急能跳墙。

这人被逼急了,自然也是要穷则思变,另辟蹊径。

就在上月末时,万般无奈下的孙有福终于打起了这蒋黑驴的主意。

“一良兄弟,你有所不知,我这毛病是无药可治了,家爷家父,乃至上几代人都是如此,未到四十年纪,便不能起势。家父在世时,说过我孙家祖上当年也投过军,经历过凤凰山下那一仗,虽然侥幸逃了回来,捡回一条命,可那以后便体虚多病,不到四十便撒手人寰,自那以后我孙家便子嗣艰难,代代如此,天可怜见,到如今只剩我这独苗一支,我若是再无有后人继承香火,我……我孙家就真要绝嗣于我了!”孙有福老泪纵横道。

叶一良听了也是不忍,连忙好声宽慰。

孙有福又道:“上月末,我听说村中又有向蒋黑驴借种的人家怀上了身孕,我便再也按耐不住,就偷偷瞒着金莲去寻了那蒋黑驴,哼!那厮早就听说了你那嫂子貌美,一直便是垂涎三尺,见我有求他借种之意,自是一口应承了下来,连我带去的财礼那厮都不要了,只是催我快些定个日子,就要与你嫂子行房。”

“那为何……”叶一良自见过这宋金莲花容月貌后,心中也是一片火热,他青春年少,身体健硕,加之天生又有那好大男人本钱,正是情欲旺盛之时,这娇媚少妇人妻宋金莲面若春花,腰如水蛇,丰乳肥臀,真真相貌身材都是上等,要是放在后世,做个成人杂志上的封面女郎也是够格的了,更加上她气质典雅,温柔知礼,贞洁端庄,一颦一笑皆是勾人,当真是男人们在床上梦寐以求的尤物。

只是碍于此女早已名花有主,又是自己救命恩人孙有福之妻,便不敢造次,此时听说这美人儿竟要落入一无赖之手,顿时便急了。

“也怨我一时心急,事先未与你嫂子商量商量。”孙有福苦着脸道,“待我回到家中与你那嫂子一说,哎!她竟是死也不肯!”

“哦?这又是为何?”叶一良奇道,同时心中确是暗暗松了口气。

“哎……你嫂子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个贤惠贞洁的烈女子,她厌弃那蒋黑驴那厮平素里便游手好闲,品行不良,又相貌丑陋,言谈粗鲁,端的是个人憎鬼厌,她说她宁可上吊自尽也绝不愿与那厮行房借种。我苦劝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又回头找蒋黑驴那厮商量,想要就此罢手。可谁知……谁知那无赖竟是不肯罢休,又是甜言蜜语又是威逼恫吓,执意要我想法劝说你嫂子成全此事。我……我真真是两头为难,又想要个孩子可又怕你嫂子不从。哼!蒋黑驴那泼皮更是三天两头往我这家中跑,混吃混喝,对你嫂子也是言语无礼肆意轻薄,我有心忍气吞声,想要息事宁人,可……可这厮却是越发胆大包天起来,有时候当着我的面就敢对你嫂子动手动脚!”孙有福喘着粗气恨声道。

“砰!”叶一良狠狠一拳砸在桌案之上,将那未喝完的茶水都震的泼洒出来,怒喝道:“岂有此理!这狗东西竟然敢如此无礼!我饶不了他!”这叶一良此时在潜意识里已有将宋金莲这人妻美妇视为自己的禁脔之意,只是他自己尚未意识到而已,此时听说有人竟想要染指金莲,不禁动了真怒。

孙有福也被暴起的叶一良吓了一跳,懦懦道:“一良……你……”又眨巴眨巴细眼小心观察了一下,孙有福似乎发现了什么玄妙,接着眼中便闪过一丝喜色。

别看这孙有福平日里唯唯诺诺,显得有些老实巴交,实际上他自幼便随父亲学习药材采收,还要运送到府城贩卖,也算是在商海沉浮了多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早已是阅人无数,大智若愚了。

要论这察颜观色洞悉人心的本事,这叶一良在他面前还是个雏儿呢!

自从那日在山洞中与叶一良提出这借种之请时开始,叶一良便是闪烁其词,这一路上回来,自己只要一提此事,叶一良总是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痛快答应,孙有福哪里知道叶一良乃是从另一个现代世界来的人,有着现代人的伦理道德观念,在这个推行借种合法令已经超过两百年的世界里,无法生育的男子请别的男人给自己妻子借种受精的事情早已是司空见惯之事,随着岁月的流逝,讲究礼法的大夏国甚至还催生出一系列关于借种的怪异礼仪,而这一切,对于叶一良这个来自另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来说确是一时难以接受,尤其是孙有福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始终无法面对这种淫恩人妻女之事。

而在孙有福心中,却只当叶一良是个清高的读书人,读书人总是性格高傲古板些,又自持身份,自古以来所谓士农工商的划分,自己只是个采卖药草的小商人,算是下九流的社会阶层,人家确是高高在上的士人阶层,以后一旦有了功名那可就能做官老爷了,自己与叶一良地位相差悬殊,只怕人家还是瞧不上自家身份低微。

可是自打回到家中将娇妻介绍与叶一良认识起,孙有福便发现借种之事似乎大有希望。

自家娇妻的美貌在村中不敢说是独占鳌头,可确也是排的上号的,那叶一良见了金莲果然动容,一双眼睛竟是片刻不离自己妻子。

孙有福察颜观色,心中已有了些底,刚才自己故意言语悲戚谈起蒋黑驴之事,七分真三分假,实是有意试探一番,见其果然为自家娇妻被辱之事大发雷霆,甚至比自己这个正主还要激动,心中便暗暗窃喜:这借种之事,有门儿!

心念至此,孙有福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颗心,起身作揖道:“此事确是我一时糊涂所致,如今天幸一良兄弟你来了,我定不会让蒋黑驴那厮得逞!只是这借种之事,可就拜托贤弟啦!贤弟稍待,我这便去内厨说与你嫂子知晓。”言罢,也不待叶一良回答,竟自顾自疾步往内厨去了。

叶一良年轻气盛,方才因蒋黑驴之事激得一时怒气翻涌,心中倒是未曾想到其他,此时孙有福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竟是猝不及防,脑袋里一片空白,也忘了喊住孙有福,呆若木鸡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孙大哥下了套了?”

叶一良正自烦恼了半天,孙有福才满面春风的回到外厅,叶一良见势不妙,不待孙有福开口赶忙上前道:“孙大哥,小弟这几天跋山涉水一路风尘,身上实是污秽不堪,可否容小弟先沐浴更衣?”孙有福见他又是这番转移话题的老套路,也不说破,呵呵一笑道:“确是老哥哥我糊涂了,只顾与你说话竟忘了此事,一良来你且随我来,我带你去浴池。”叶一良忙起身跟上。

这孙有福家前门有河,宅后却靠着山,孙有福索性便因地制宜用打磨光滑的花岗石在后院山下砌了个小浴池,左右以山石坚木累墙隔绝,又取青竹连接为管引来山中清泉直入浴池中,那山泉东暖夏凉,此时正是初夏,泉水温和清澈,叶一良见了此等情景亦是欢喜,连忙脱去身上汗臭熏天的破烂军服,跳入浴池中清洗身体。

全身浸泡在温和的泉水中,他舒服的靠在浴池边上,一边用浴巾裹着泉水清洁着身体,一边却在回想这数日来发生的一系列奇遇:“这真是如做梦一般啊……我真的还活着吗?”卡车被飓风刮落山崖的一幕幕仍清晰的在脑海中浮现,他甚至还能回忆起驾驶室里那名部下最后一刻那绝望的眼神和凄厉的呼救声,那一幕幕就像刚刚才发生似的。

以前他便听说过藏地是地球上最神秘的地方,有人说那里有开启异次元空间的入口,也有人说那里隐藏着时间隧道的大门,据说当年甚至连希特勒都曾派遣过党卫军来藏地寻找,“难道这一切传说都是真的?”

叶一良狠狠泼了一捧水敷在脸上,双手用力搓揉着面颊,呆呆看着地上那一堆破烂不堪的军服,这军服,已经是那个现代世界真实存在唯一的证据了,叶一良凝视着这些来自前世的证物,轻轻闭上眼睛,片刻后他猛地睁开双眼幽幽道:“无论如何,我叶一良已经没有可能再回去了,从今往后,我就算是获得了新生,老天爷既然安排了我来到这个新世界,我就要好好的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活的更快乐!活的比那一世更美好!”

这一刻,叶一良心中的某些东西消失了,而新的东西正在萌芽成长!

沐浴更衣后的叶一良神清气爽的端坐在饭桌前,微笑着看着眼前玉面飞红的美妇为他端上可口的饭菜,宋金莲方才在后厨听得丈夫一席话语,终于知道面前这年轻俊雅的叶公子便是自家夫君为她寻来借种的男人,此时芳心已乱,哪里还能如平日那般娴静端雅心如止水?

此时她玉面绯红,双手微颤的将手中面碗放置于桌上,双目欲滴,媚眼迷离道:“公……公子,奴……奴家给你做了碗猪脚鸡蛋面,奴家不知公子口味,请……请公子试……试试奴家的手艺……”

“嫂子客气了,嫂子人美手巧,做的东西一定也是美味异常的,小弟能吃上嫂子做的饭菜,真真是三生有幸了”叶一良见这美妇心动神摇的娇媚模样,也是大觉有趣,立刻便是甜言蜜语恭维起来。

金莲抿嘴轻笑,又是催他起筷。

叶一良抬起筷子,捞了一小口面送入口中,顿觉面条口感筋道,汤水爽滑,肉香四溢,似乎比前世他吃过的任何一种面食都美味,他又是连吃了几口,一时赞不绝口。

“嗯!好吃,呼溜……呼溜……呱滋……呱滋……真是好吃,真是美味呀……哦……嫂子下面真好吃!”叶一良一边大口吃着美味的面汤一边夸赞道。

言者无心,听者确有意,金莲正一脸怜爱地看着叶一良大口吃面的样子,忽听得那句“嫂子下面真好吃”,只觉得芳心一荡,胸中如有小鹿乱撞,原本就已经有几丝绯红的俏脸瞬间便通红如血,耳中叶一良那吃面时发出的稀里哗啦的声音竟也变得暧昧无比,脑海中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竟是止不住的浮现,片刻之间胯下那羞人处好似有一股热流便要泉涌而出。

“我……我今日怎的如此不知羞?叶公子不过一时口误罢了,我……我却为何这般不守妇道,想这些有的没的……混账事情,羞死人了……咿呀……但愿夫君没听清。”金莲在心中连连辩解安慰自己道,又忙拿眼瞥向饭桌对面坐着的丈夫,却见他早已停了筷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嘤咛……”金莲只觉得自己的酥胸处都似乎羞红了,再也无法呆在这桌前,握着托盘如受惊小鹿般往后厨飞去。

“嗯……呼……吃饱了!吃饱了!”叶一良这时才满足的放下面碗,长叹道:“嫂子这手艺绝了!小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面食。孙大哥,小弟真是羡慕你有如此心灵手巧的媳妇啊!”

孙有福这时却微笑着凝视着叶一良:“一良啊,那件事你看……”

叶一良愣了楞,他望着孙有福那张忠厚慈祥的面庞,这位与自己素昧平生的老汉,确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大的恩人,在那深山中若不是遇见了他,自己此时只怕不是饿死便是葬身于兽腹,自己心中其实有一千种报答他的想法,可为何,他要的确偏偏是那第一千零一种呢?

叶一良沉默了半响,幽幽道:“孙大哥……你有大恩与我,我叶一良不是那忘恩负义之徒,只是……只是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您……您且容小弟我考虑几日如何?”

孙有福愕然了,他呆了半响方涩声道:“既如此,哎……好吧……老哥哥我便等你的信儿便是了……”

二人对坐无语,不知过了多久,孙有福才起身道:“一良啊,天色不早了,我让金莲送你去后宅歇息吧。我也累了,先自回房中了。”说完便唤了金莲来,从怀中掏出一长串钥匙交于妻子,命她带叶一良去后宅开了东厢房安歇。

孙有福自回前院卧室不表。

却说宋金莲玉手轻持着烛台,在头前引着叶一良向后院走去,这美妇本就身材窈窕,今日又穿着件月白浅花收腰长裙,一头青丝用白花绣带束着垂于右肩,落在那高耸饱满的玉乳之上,越发显得这美妇前突后翘的妖娆身材,只见她行走间如春风摆柳,纤细的腰肢轻扭摇移,带着这美妇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臀波阵阵,看得她身后的叶一良只是一个劲的干咽唾沫,鼻子中似有似无的传来了身前这人妻美妇的阵阵体香,叶一良只觉得下体的小兄弟立时不安份的摇头晃脑起来,幸好这身上穿着宽松长袍,前方金莲嫂子又是背对着自己,总算没有让自己下体的丑态暴露。

片刻后,叶一良跟着金莲变走到后院一间厢房门前,那屋门紧闭,上面还落着锁,显然有段时间未曾住人了。

“公子,你且先为奴家掌灯,奴家这便寻钥匙开门。”金莲转过身来,似乎带着几丝雾水的盈盈美目轻瞥了叶一良一眼,玉面飞红地娇声道。

对面前这少年公子刚才吃面时口无遮拦的轻薄之语,虽知他想必是无心所为,美妇却似乎还有些哀怨之意。

叶一良却似乎并未察觉,连忙接过烛台轻声道:“有劳嫂嫂了。”

金莲垂首道了句“公子稍待。”,便转身低下腰肢从那串钥匙中寻找,找了一把试试,不能开启便又另换一把,只是这孙有福给的钥匙串中起码有二十来把钥匙,急切间一时却难以找对。

正自急寻时,她却感觉身后男子贴近自己了身子,一只手轻扶自己纤细敏感的后腰,玉臀下两瓣丰满臀肉间更是隔着衣裙贴上了一根又硬又粗的铁棒,那铁棒在自己股沟间似有似无的摩擦着,阵阵异样快感从那屁股沟如电流传递般直入这美妇大脑。

金莲“嘤咛”一声,腰肢轻扭,俏脸通红地正想喊出声来,却听身后叶一良呼着粗气道:“嫂子,我把这烛火拿近些,嫂子也好找那钥匙。”一边说一边将左手烛火靠近了些,另一只右手却牢牢把持住这美妇的水蛇腰不让她移开,下体那早已坚硬如石的大鸡巴却隔着薄薄的裘裤更紧密地贴在金莲那浑圆饱满的肥美大屁股上。

原来因为这厢房门上的锁挂当初做的低矮了些,宋金莲方才一时急于寻钥开门,未及多想便低伏下上半身来寻钥匙开锁,可是她这样一来却无意间将肥美的大屁股整个高翘了起来,那妖娆的桃型大屁股还随着自己寻找钥匙的动作左右轻摇着,叶一良前世上大学时也是个饱览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早已是见多识广了,一见这美妇无意间竟摆出这淫荡无比的后入姿势,方才就已经被这美妇人妻的曼妙身姿勾的欲火如帜的他更是难以忍耐了,再加上数日间里,那恩人孙有福,同时也就是面前这美艳人妻的无能丈夫,每日里喋喋不休地给自己灌输那些近乎变态的怂恿鼓励,叶一良只觉得胸中一股热血直上头顶,心中曾经坚守的那层堡垒终于在这一刻垮塌了,心中狠道:“不就是要我搞你老婆吗?不就是要我弄大你老婆的肚子吗?如此千娇百媚的尤物,你竟是无福消受,罢了罢了,孙大哥啊孙大哥!你既有恩于小弟,小弟我便成全你!!”

“嗯……咿嗯……嗯……”金莲玉体微微颤抖,霞飞满面羞不可抑,有心想直起身子躲开身后男子的侵犯,可身后叶一良的话语确似乎立刻给自己找到了遮羞的理由,浑身便似被抽了筋骨一般再无一丝气力,耳边似乎又回荡起方才在后厨里自家夫君那些咛咛嘱托“金莲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为夫观人识面从未有失,这叶公子一表人才,心地善良,真真乃是正人君子!我看他确是个能托付大事之人!比那蒋黑驴不知强上多少倍!更喜他还是个读书种子,知书达礼温文而雅,咱们村里可有能比的了的?他又生的俊俏,仪容伟健,我那日和他一起解手也曾暗暗窥查一番,叶公子那阳根实是粗大英武,异于常人,为夫从未见过如他这般天赋秉异的!我看他虽年纪轻轻还未婚娶,可也是个风流人物,床榻之上的功夫也许尚有不及,不过只要你能在与他交接时谆谆善诱,细心教导,为夫我再在一旁倾囊相助,献谋送策,呐喊助威,助其一臂之力,他必是能举一返三,速速精进。你与他圆房后定能为我孙家添丁进口,延续香火,到那时为夫便是闭了眼,也能有面目去见我孙家列祖列宗了!”

金莲此时回想起夫君方才一席话语,只觉得羞不可抑,身后叶一良那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紧紧顶住自己的丰润的臀沟,越陷越深,竟是一路抵达了自己最羞人的饱满玉户上,同时一只魔爪还在自己丰润肥美的臀瓣上轻轻爱抚挑逗,不时温柔地揉捏玩弄一番,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从那淫美臀肉上直接传递到骚幽之中,那只有自家夫君才能品鉴的玉户骚穴早已不堪承受,淫液浪水不管不顾的泊泊而出,此时已不知羞耻的成了一片泽国。

“嗯……公子……嗯呀……叶公子……这样……嗯哼……这样不行的……咿呀……轻着些呀……饶了……饶了奴家吧……”这数年未曾与孙有福恩爱过的金莲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风流阵仗?

玉脸羞红的更是直接红到了奶根子上,蛇腰轻扭,雪臀慢摇,把身后的叶一良直爽的飞上天去,心中不禁暗叹道:“孙大哥,你这老婆……真是他妈的淫乱透顶了!”

他低头一看,见这美妇人妻只顾扭腰摆臀摩擦自己的大鸡巴,竟连那开门的正事都忘到了九宵云外,心中轻笑道:“我且来逗逗这美人嫂子,看看她能骚浪成什么样子?”

心中念头一起,叶一良一边轻抚玩弄胯下这美妇肥美硕大的蜜桃型玉臀,一边低头俯身贴近金莲耳边轻声道:“嫂子!嫂子!请快开门啊。”言罢将自己的大鸡巴又用力向身下美妇那肥美深陷的屁股沟里顶了顶,大龟头已是直抵到那湿润不堪的骚屄门口。

金莲正舒服的魂飞天在,忽听叶一良俯身贴近了自己,那口中吹出的热气直冲自己敏感的耳垂处,顿时觉得又痒又酥的,登时又清醒了几分,也不顾自己正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恣意轻薄淫弄,忙提起手中钥匙微颤着要去插入门上那挂锁,却是神摇手抖的几次也未插入锁孔之中。

“插进去了吗?嫂子?”叶一良轻顶大鸡巴意有所指道。

“还……还没有……公……公子……且稍待……”金莲轻扭香臀。

“嫂子要用力插吗?”叶一良将龟头在美妇骚屄口轻挑慢勾着。

“嗯……用力……用力插……我要用力插……”金莲媚眼迷离满面娇羞,口中已是语无伦次,颤抖的玉手却是努力想将钥匙插入锁内。

叶一良见这美妇被自己玩弄的神魂颠倒,男子汉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心中暗笑,一手扶住这淫媚嫂子扭摇不止的骚浪大屁股,腰部暗自发力,狠狠的将隔着轻薄裘裤的大鸡巴向胯下这孙有福娇妻糜烂不堪的淫洞上轰去。

“哐啷”一声门响,屋门上的铜锁这时却正好打开了,金莲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迅猛一击,只觉得浪屄爽到极点,花心内一抖,那穴心里的爱液再也收不住的喷涌而出,娇躯却是控制不住的飞入屋内,伏趴在了地板上,幸好这地板是杉木所制,人倒是不会受伤,只是她上身伏趴在地板上,玉腿分张着翘着大屁股,一阵抽搐,口中低吟:“呜……奴家……呜……奴家去……去了……咿呀……呀”

一股浪液淫汁却是喷薄而出,隔着长裙都能见到那水渍缓缓渗出,屋内顿时充满了一股女子浓郁的淫水骚味。

叶一良此时也吃了一惊,欲望稍退,理智回归,脑中但是清明了几分,自己方才竟做了这般放肆的行径,欺负了救命恩人的娇妻,顿时有了几分后悔,他呆了半响,连忙丢下手中烛台,上前欲扶起这人妻少妇。

双手还未及触碰到金莲,这美妇却已是挣扎而起,提着下身已被大片骚水浸湿的丝裙,抽泣着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

叶一良呆呆地看着那离去的倩影,心中亦是黯然,半响才抬起自己右手端详了起来,那上面还残留着金莲玉臀上的骚媚体香,似乎在提醒着自己刚才是如何胆大包天的轻薄玩弄了救命恩人的娇妻,他用鼻子在手中轻轻一闻,暗香阵阵勾人心魄,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尤物啊。”

却说金莲如受惊小鹿般逃回自己的卧房,关上房门按着胸口娇喘连连,刚才那刺激销魂的一幕还浮现在眼前,她面红似血心中意动神摇,一时觉得心中自责羞耻难抑,一时又觉得方才当着叶公子的面泄身高潮时下体骚穴真真快意非常。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抬头看了看,见孙有福早已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又觉得对不住自家夫君,呆了半响方幽幽埋怨丈夫道:“夫君……奴家被你那朋友叶公子欺负了,奴家……奴家如今已是个不守贞洁的下流女人了,夫君……夫君……呜呜呜……”

这一夜,金莲躺在丈夫身边辗转难眠,久久方才睡去,恍惚中竟是春梦连连,她时而梦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被叶一良压在身下,象牙般洁白的两条修长玉腿被高高扳起,下体门户大开,叶一良双手紧紧捧住自己的肥美臀瓣,伸出舌头狂舔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不时抬起眼睛看向自己高潮难耐,娇呼不依的小脸,淫笑道:“嘿嘿!嫂子下面真好吃!”时而场景一变,她又梦见自己正在客厅中,一双玉手扶着那饭桌边沿,上身低伏着向后高高翘起雪白的大屁股,一条玉腿被叶一良抬起放在男人粗壮的臂膀处,另一条玉腿做金鸡独立状被身后男人大抽大送,肏的浪叫连连,淫水四溅。

而自己的丈夫孙有福,却跪坐于一旁神情兴奋的为叶一良呐喊助威,时不时还出手相助,将叶一良那因急速进出湿滑淫穴而不慎滑脱出来的大鸡巴扶起,再次对准自己那狼藉不堪的淫穴骚屄,用力推送了进去。

“不要……呜呜……那样插不行的……夫君……夫君你就饶了奴家吧……呜呜……不……不……叶公子……好人儿……这样弄实在太深了……呜呜……奴家受不住了……呜呜……夫君……夫君……快来救救奴家呀……呜呜……奴家……奴家那里要被……要被公子弄坏掉了呀……呀啊……奴家又要丢了……又要去了……咿呀……咿呀……咿呀……呀……”宋金莲玉面通红着紧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床榻上做着种种羞不可抑淫乱不堪的春梦,低声浪吟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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