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心知此言不假,但丁敏君武功如此了得,定然心计过人,防不胜防,宁愿吃草,也不敢冒这个奇险。
丁敏君道:“唉---,张教主终是不放心,那也只好由得你,不过你想,如要杀你,何须用毒,谅你也逃不了。”
张无忌心情反而平静下来,笑道:“阁下所言,那也未必。”
丁敏君“哦”了一声道:“愿听高见。”
张无忌道:“在光明顶上,在下曾斗胆说过,敢与阁下斗至千招而不致落败。”
丁敏君道:“此言倒尚还记得,那日张教主临危不惧,才智过人,实令我钦慕不已。”
张无忌道:“不敢当。”
丁敏君道:“那日张教主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又加聪明机智,我只得认输,但今日张教主依然故计重施,又提千招之说,恐非良策。”
张无忌道:“除非阁下已经阴阳相顺,龙虎求和。”
丁敏君道:“我那日得张教主提醒,这几日来勤练不辍,倒是小有进展,说起此节,还得多谢张教主了。”言罢作揖为礼,张无忌道了声“不敢”,冷面人继续道:“但抛开此节不说,千招之内,就算我赢不了你,但要跟其他人为难的话,张教主可有甚把握挡得住?”
张无忌闻言一惊,自忖面对丁敏君无此能耐,要保自己,又要救赵敏等人,念及此,浑身不由一阵冰凉,一时无言,丁敏君又问了一次,张无忌只得据实道:“在下无此能耐。”
丁敏君道:“那么张教主可愿认输?”
张无忌沉吟道:“认输便又怎样?”
丁敏君道:“张教主如愿认输,便听命于冷令即可。”
张无忌问道:“不知阁下到底有何图谋,要在下做些甚么?”
丁敏君道:“天下武林,强分派别,我想一统江湖,屏弃门户之见。”
张无忌淡淡地道:“阁下志向不小,却未免多此一举,如同有人嗜酸,而有人好甜,阁下何必以己之嗜而强求众人呢?”
丁敏君道:“张教主之言未必无理,但学武之人,谁不愿武功臻至极高之境?但囿于门户,心有所拘,不免落于下乘。”
张无忌道:“阁下所欲确是善事,但手段未免太那个——惊世骇俗了些!依阁下之见,凡不苟同者,便当格杀无论罢。”
丁敏君森然道:“这个自然,留下这些废人何用?”
张无忌道:“那么,听命于冷令,实际上便是格杀异己。”
丁敏君道:“正是。”
张无忌陷入浑浑的优虑之中。
他两人对话之时,赵敏等人一直沉默不语,紧挨在张无忌身侧,天空已渐渐放亮,三人所处之地,确是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之地,晨曦之中,但见草木茂盛,林木遍山,间有晨醒的小鸟啾鸣空山之中,的确是一个清朗美丽的深山清晨。
良久,张无忌道:“要是不认输呢?”
丁敏君清冽犹如寒冰的眼睛注视了张无忌良久才道:“张教主乃武林奇才,我自然不忍将你毁去,武林之中,除我之外,再无人是你对手,我一定要逼得你就范不可,张教主乃有信之人,我也不妨明言,我自不会杀死你,但对尊夫人她们,却于我无甚用处,沿途之上,我随时都要对她们痛下杀手!请张教主加意保护才是。”
张无忌望着她,微微一笑,道:“丁敏君,你如杀死我的爱妻,在下决不独活。”
丁敏君浑身一震,颤声道:“此话当真?”
张无忌道:“你看我可是言而无信之人?”
丁敏君微一沉吟,便道:“实不相瞒,如你最终不能为我所用,则必将成为我一统江湖的障碍,杀了你,殊为可惜,但碍于大局,却只得如此。”
张无忌异常平静地道:“阁下这就动手么?”
丁敏君道:“不,我还有求于张教主。”
张无忌奇道:“阁下有求于我?”
丁敏君道:“张教主深精医理,想必不难看出,我此时离水火相济,阴阳相融,只差一步之遥,如仅凭我一人修练,只要假以时日,何愁神功不成,但此刻离中秋月圆之夜,时日已然不多,故而想假手张教主,替我打通关节,速成此功。”
张无忌岂能不知,当此之时,如有几位内功深厚之人,行功相助她打通所有玄关,则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水火相济,融为一体,丁敏君博大深厚的精湛内功,便可无敌于天下。
张无忌道:“阁下认为在下会从命么?”
丁敏君冷冷地道:“这个不劳张教主操心。”
张无忌道:“既便在下有此心,也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在下毫无此意。”
丁敏君道:“张教主,只要我对尊夫人们痛下杀手,你是必救不可,你要相救,便须与我对掌,对掌之际,你的内力必定涌入我体内,那时我稍加引导,自可打通数处玄关!以你的功力,自然不可一次助我成功,但此地离武当山尚有月余路程,咱们多打几架,待到武当山下之时,想来,时日足够我神功大成了,张教主以为如何?”
张无忌纵声大笑道:“阁下机关算尽,未免百密一疏,的确,如在下心存苟且偷生之意,一切自当尽如阁下之意,但在下虽难以摆脱此等窘境,不能为武林除害,自当自绝经脉与我爱妻们同赴幽冥,岂会助你练功!阁下身手不凡,但想要阻止我们几人自杀,谅你也尚无此能耐。”
张无忌死意已决,言语之中,便不再对丁敏君客气,谁知他语音甫毕,丁敏君便发出一阵疹人的怪笑,其声犹如夜枭啼夜,张无忌等人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心中惊骇莫明,如白日见鬼一般。
丁敏君怪笑之声突然而止道:“张教主如此时死了,我正求之不得,这一统江湖的伟业,便可即日功成,好啊,你便自绝经脉吧,自绝啊---哈哈哈哈。”
张无忌顿时脸如死灰,作声不得,心知丁敏君所言不差,自己如是死了,只怕她的奇谋诡计便得成功,江湖之上,不知将酿成何等可怖的血雨腥风;但若自己存了求生之念,自不会忍心看赵敏她们遭受屠戮,待丁敏君神功一旦告成,只怕自己于她已不足为虑了,张无忌但觉求生不得,欲死无奈,不由得求助似地看着赵敏等人,却见素来刁钻顽劣、诡计百出的赵敏、周芷若此时亦是惊恐地看着自己。
便在此时,一阵微风迎面拂来,张无忌鼻中嗅到一股极其熟稔的女子气息,却见小昭走向前道:“丁敏君,你不用骗人,其实你也一直深爱着公子,只是你想一人独自占有他,不是吗?”
丁敏君忽然激动道:“不错。以前我没争赢过纪晓芙,后来又输给周芷若。我纵想夺得张无忌,斗心机只怕也不是赵敏的对手。”顿了一顿,丁敏君自顾说道:“后来我时来运转,从周芷若房中搜到的九阴真经,自想找个无人之所,潜心修习,这便到了昆仑山中,正巧遇上武家庄的武烈庄主,言谈之下,得知你曾摔入绝谷之中,但他们却尚不知你已复出。我用摧心掌杀了武烈等人,只留下武青婴(张无忌此刻一愣:果然不出我所料),觅得路径,进入谷中,这便见到张教主的埋经之所。我得到两本奇书,是以九阴真经和九阳真经同时修练,不想内功得以精进,这一番奇遇,说来处处得益于张教主,此时复要相烦张教主助我练功,实在是感激不尽。”言罢一拱手,鞠躬为礼。
丁敏君又道:“如今普天之下,只有张教主还能与我匹敌,你们说,谁最配和他在一起。识相点,最好离开他,否则,哼哼……别怪我手下无情。”言罢坐地,将先前扔给张无忌的水袋打开,慢条斯理地嚼起了干粮。
张无忌和赵敏等人相视无言,便向前走去,待离丁敏君远了,张无忌才道:“大家想一想,可有何脱身之计?”
赵敏秀眉微蹙道:“她轻功远胜于我们,在这野岭荒山之中,只怕逃不远的。”
张无忌急道:“那却怎么是好?”
范遥道:“我牵制他,你们快走。”
张无忌摇头:“不可。你与她最多交手二十招,何必枉自送死。”
黛绮丝道:“眼下先填饱肚子再说,起码也要做个饱死鬼。”
众人结伴而行,在这深山之中寻觅可食果子。
张无忌少时曾有数年之久,是靠野果为生的,甚么果子好吃,他自是一眼便能认出,不一会,众人便摘了一兜鲜美的果子,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说笑。
丁敏君早已如同死神般,立在离他们不远的小山包上,黑色的衣衫在晨风中微微摆动,显得极是神秘莫测,诡异万分。
小昭心生一计,低声道:“公子,不如我们假意离开你,你和她行夫妻之礼……”
赵敏喜道:“然后当他们精疲力竭时,我们再一拥而上,和她斗性,不怕她不输。”
黛绮丝也道:“正好可以吸走她的一部分功力。”
周芷若也笑道:“最好齐心协力,把她磨死算了。”
张无忌皱眉道:“这样可以吗?”
范遥道:“大丈夫行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冷面人够阴损的,咱们为什么不能用阴损招对付她呢?等会儿我先走开,顺便去联络其他人。”
黛绮丝接道:“对!你刚才不是也想趁关门落单时灭了她吗?现在丁敏君托大,咱们不如先把她灭了,其他人估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主意已定,范遥先自行走了。
丁敏君本就只盯着张无忌和众女,见范遥离开,心想正好去一高手,何乐而不为呢。
小昭起身道:“我们商量了,为了张无忌能活着,我们决定离开他。至于他喜不喜欢你,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完一招手,赵敏、周芷若、黛绮丝跟着她一齐往山外走去。
张无忌大叫:“别走,咱们说好在一起的……”
丁敏君哈哈大笑:“张教主,她们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跟了我吧。”
张无忌拱手道:“丁姑娘,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
丁敏君激动道:“只是什么?”
“你练了九阳神功,应该知道我已是纯阳之身,欲望较强,所以她们要四个人服侍我,才能帮我灭火。如今只有你一人,你受得了吗?”
丁敏君仰天长笑:“我现在内外功集大成者,会怕你?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
“好呀,我也有几日不射,正想出出火。”
“那就来吧。”
当下两人除去衣服,赤裎相对。
丁敏君到现在还是处女。
张无忌注视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在她那赤裸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乳球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乳头。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阜,阴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布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玉腿,张无忌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仿佛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馒头!
张无忌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着丁敏君那雪白的身体,想着如何抚摸她那雪一般白的乳房、玫瑰一般美的乳头、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阴阜,还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
张无忌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的大家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向丁敏君立正敬礼。
丁敏君见到张无忌身体的变化,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到张无忌的身边,抚摸着张无忌赤裸强壮的身体,并引导他躺下来。
接着丁敏君躺到他的身边,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张无忌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张无忌,向着他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他的唇上。
张无忌感到她那双发紧的乳房压在自己的胸膛,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他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丁敏君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张无忌的肉棒上,紧紧地握着他的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用力的把他的头按着,往她的乳房压下去。
张无忌不再客气了,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明的红色乳头,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丁敏君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丁敏君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张无忌的肉棒,把那直挺挺的大肉棒拉到她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小穴的大门外。
那里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张无忌轻轻地一挺,他的大肉棒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小穴中,可是丁敏君却并不觉得痛。
张无忌疑惑地看着她。
丁敏君微微一笑:“我的武功已致化瑧,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可以任意扭曲,所以我能最大程度张开处女膜,承受你的巨棒。”果然,张无忌觉得她的小穴相当紧,不能一下子把肉棒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丁敏君的乳头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张无忌的嘴离开了,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来。
丁敏君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张无忌吐出了自己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丁敏君的手都在张无忌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用力的按着张无忌,把他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他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在喘息声中,丁敏君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的张教主像现在那样,把他的鸡巴插入我的小穴中,不停地干着,哦……噢……”
丁敏君不断在地张无忌的抽插下呻吟,她的呻吟声成了张无忌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山间的空气中布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张无忌的阴茎被套在丁敏君的小穴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他沾着她的淫液,不断地地抽刺,肉棒抽插着淫液的声音,在山中的清晨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淫液在响着,“啪啪啪”,张无忌的小腹、盆骨撞在丁敏君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丁敏君两腿努力地张开着,她两手紧紧地搂着张无忌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他的臀部,用力地夹着他,把他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他深深地插她。
“哦,张教主,我的好公子,你终于在干我了!”丁敏君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张教主,你多么会干穴,我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丁姑娘?”一边插着,张无忌一边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丁敏君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她忘情地尖叫着。
张无忌把他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部插入丁敏君的小穴中,随着他每一次的深插,丁敏君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张无忌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张无忌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小穴的肉棒随之一弹,光滑的龟头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她的两腿。
张无忌把肉棒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小穴中……
一时间,身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肉棒在小穴中抽动着,淫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山中的异味,那是淫亵的异味,狂欢的异味,丁敏君在张无忌的身体下,张无忌的肉棒在丁敏君的小穴中,那是他们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经历,激动让他们威猛异常,小穴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在逗弄,紧紧地裹着张无忌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不放!
张无忌知道,丁敏君的高潮到来了。同时他的高潮也要来临了!
“噢,张公子,我要泄了。”丁敏君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我,我也要泄了,就让我们俩一起泄吧。”张无忌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张无忌的精液狂喷着,直撞向丁敏君的子宫的深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他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女疲软不堪地躺在地上,静静地听着山中鸟儿呢喃。
赵敏等四女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个个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