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呜呜…”没有任何压制的小嘴张开的吟出长串的呻吟。
在穴里抽插的手指在穴壁上顶弄着,感觉到小身子的紧绷,指腹弯曲的摁挤着壁肉,而那根在穴外摩梭着的手指也摁上了那颗肿起的小珠,穴里穴外的两根手指的指腹好像对准般的想要合到一起,向着中心处开始挤压。
“啊啊啊啊…”她怎堪如此花样的亵玩,一股冲断她理智的快意奔向全身,花心里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指尖互相的对戳顶弄中激射而出。
小身子痉挛抖动如风雨中被摧残之鲜花,可是有他的怜惜。
“凡儿,凡儿…”男人满含情意的呼唤着,他的舌在她张开呻吟的小嘴上舔着,可是原来与他迎合的那条舌此时也在小嘴里不受控制的抖动,一点点的意识让她吐出舌尖,可已无力与他缠绵,大舌卷着小舌,脱至口外,轻轻的吻、柔柔的舔、小心的卷、斯文的缠,动作很柔和,如春风拂过一般,可是却又很色情,把小舌团成各种形状,吱吱的唾液声中飞落无数的银丝,女人的头顶着镜子,面仰着,嘴开着,任小舌被吻。
那根手指终于从穴里抽了出来,要不是男人的身子压着,腿软的女人早就扑倒,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腰间动作,悉悉索索的声音中,女人被男人吻得闭起的双眼睁了开来,还在哆嗦的腿心里感觉到一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上多少倍的热烫之物紧抵在那,仿佛怕她拒绝般,男人的身子扭着把巨物往痉挛出水穴里送着。
女人的双手紧勾着男人的脖子,臀部收的想往上逃离,可是岔开双腿上缩的姿势,让花户打的更开,本就被亵玩的无比敏感的花缝裂开了更大的口子,借着花液的滋润,热铁游动的更加恣意。
抬腰一送,冲破阻碍,直顶花宫。
“啊…”眼泪都因这一撞而冲出了女人的眼眶,她无助的眼睛只能瞅着男人,那可怜的模样让男人心疼,可是却让他腿间更加的充血,欲兽也更加的兴奋。
大嘴贴着抖着的小嘴亲了几下,一只手抬着她的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凡儿,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来,告诉师傅,凡儿是师傅的,是师傅一个人的!”
蜜洞绞着他的肉茎,紧的发疼发麻,可是更多的却是快意,而且麻疼还将他的快感无限的放大,有了这种享受,人世间的其他怎能与其相比。
“嗯…师傅…疼…”那么粗的东西好像就是一把锋利的刀,把自己的那里给劈开,然后把那么粗长的硬东西塞了进去,自己的体内现在正填塞着那根肉棒呢!
好害怕,可是又不想逃窜,此时只有面前的师傅才能安慰她。
“凡儿,乖,马上就好…马上就舒服…”男人的唇瓣再次贴上女人的,仿佛为了缓解腿间的不适,小口主动张开,欢迎大舌的入进,大舌没有蛮横的痴缠,它温和的舔吻吮吸,扶着她颈的手也挤到了她的胸前摸上了她的一方嫩乳,小力的摁押着,轻抓轻捏两下,让手心绕着那有点发胀的乳珠转圈打转。
绷紧的穴在男人的抚慰下有所放松,男人的舌在女人溢出呻吟的小嘴里又舔了两圈,看着她的脸上媚意更浓,眼中无助更甚。
“凡儿,告诉师傅,凡儿是师傅一个人的!”这么美好的小人儿是他的,这么销魂的小身子板也只有他能压。
“嗯…哦…凡儿是师傅的…是师傅的…”女人眼中春波尽显,已为男人沈沦:“那师傅呢…嗯…师傅呢…”
“师傅也是凡儿的,是凡儿一个人的!”他当然是她的,他本就为她为来,也为等待她而生,他们是注定属于彼此的。
镜面虽冷,可是却被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染上了温度。
男人的肉茎在穴里碾磨着,花液的挤出滋润,使他开始摆动自己的臀部,肉茎在穴里慢慢的耸动,等待着她为他的疯狂。
“嗯…师傅…师傅…”小口中不再压抑的吟出女人的心底的喜悦,脸上也浮现出被情欲的攻陷。
感觉到她的适应,男人臀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汗珠在两人的脸上浮出、凝聚、垂落,啪嗒的声响,伴随着穴里抽插发出的叽咕声,让男人温柔被粗暴取代,有方向感的肉茎变成了无头火舌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猛窜,所到之处都想要蒸干那里的淫水,可是巨大的头部的每一下沈底狠顶,都使花宫里喷出大量的花汁来继续滋润着被烙惨了的花壁。
“师傅…师傅…不要…哦…啊…不要…”他的狠劲让她害怕,那仿若要将他自己溶于她身子里的狠劲。
“凡儿,不要吗?不喜欢这样吗?”
“啊啊…师傅…”
嘴里虽喊不要,可是此刻的她享受着他的占有,其实也沈迷于那股能将她融化的暴力,她的双手抓紧他,她的小嘴吟出更浪的媚叫来回答他的问题。
肉茎继续狂猛的进攻,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知疲倦,将小身子撞得如风中之落叶,而他就是那股掌握着她何去何从的风,让她为他飞舞,让她为他焕发着生气。
女人的鼻尖布满了一颗颗的晶莹的汗珠,如珍珠般闪亮,她的头发汗湿,那件形同虚设的薄纱紧贴着她的上身,已被染湿,甚至也散发着情欲的香气。
女人只觉能将她冲散的快意在穴里累积,男人的一下深捣都能换来穴壁的一阵抽搐,感觉到这个规律的男人顶弄起来更不加节制,在穴里横冲直撞,左捣又顶,狂戳猛抽。
“啊啊啊…”一股泄洪般的感觉,让女人的身子扒拉着他的,在他身上抖个不停,急涌而出的淫液浇的肉棒一下用力深捣也狂泻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烫的女人的身子在他的身上乱搞的想要拧成麻花逃脱那股能将她灭顶的快感。
男人将四肢缠绕在他身上的女人搂紧,一起平复着这激情的余韵,可是房间里的铜镜还没有发挥它的用途。
时间在流逝,女人的体力在恢复,可是肉茎也在她的体内膨胀。
“师傅…”感觉到体内的跳动与胀大,穴里还包着那么多的热液,它们的温度还未退却,可那欲兽却又舒醒。
“凡儿,喜欢刚才师傅对你干的事吗?喜欢吗?”他需要她的承认,需要她的认可,虽然她刚才的反应已是最好的回答。
“喜欢…嗯…喜欢…”虽然感觉难以启齿,可是她不想撒谎。
“那凡儿,不要唤师傅,唤相公,唤相公…明日我们就成亲,从此凡儿是师傅一个人的,师傅也是凡儿一个人的!”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
肉茎插在她的体内,以这样的姿势许下他的承诺。
“相公…”甜入心,娇入血。
他的双手抬着她的臀,把肉茎从她的穴里抽出,将她放到地上,摆动着她的身子,让她撑在镜面上,双腿分开她的腿,而他的手从前面绕到花谷里,拨开又聚成肉缝的蜜穴,被堵在里面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哗的往下淌着,有的直接挂了下来,有的顺着女人的腿根往下流着,白白黏黏的液体看的女人臊的厉害,想移开眼睛,可是又转不开眼珠。
液体还在淅淅沥沥的挂着,可是那巨大的肉茎又抵上了她的腿心,在她的抽气声中顺着刚被润滑过的内壁直捣花宫。
这次不是追求奇速的快感,他要让女人看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怎样占有她。
他的手捞开腰间的白纱,她白嫩的肚皮上甚至映出了体内插着一根大棒子的惨状,甚至那么大的蘑菇头还在里面转动,因他试图挤得更深的动作而在肚皮上凸出一块嫩肉。
插进的肉棒拔了出来,可却拉出了鲜嫩穴肉,刺激的女人都觉得那圈肉会被他拖拽而出;可是一瞬间,扯出的穴肉又被他一个狠捣给填塞了进去,插进去后,肉棒总碾磨着花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仿佛要通过声音来再次告诉两人,此刻再干着何等的乐事。
“哦…嗯…北北,你…你不带这样的…”自己的双手撑着镜子,双腿大开的张着任他以后入式的方式在镜前操干着自己,那个坏北北,还故意用那红紫的肉柱往外拖着穴里的嫩肉直至莹白的泛起透明,仿佛听到了打开红酒瓶的声音,肉棒拔出的瞬间,那被插的泛出的淫水滴滴的往下挂着,而他又在此刻把那凶器给顶了上去,连同被他拉出的嫩肉一起往里挤。
他真坏,还要让她面对镜子站着,看着他怎么干自己,呜呜,哪有这样的!
要不是被他面对李甜甜搞的把戏摆出那么坚定的态度而感动,她也不会这么任他为所欲为的。
她只不过感动的说了一句:“北北,暖暖该怎么来回报你呢?”没想到皮厚的他竟然说:“好啊!北北买的古装衣服有好几套呢!这回啊还要扮演调教系的古装游戏!”当然,还得全部按照他的剧本走,她当时就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没想到北北现在完全是一个精虫上脑的坏人。
“暖暖,喊老公!把屁屁翘好了!不然老公把你操趴在镜子上!乖,喊老公…”何旭北的双手掐着那弹手的臀肉,这种滋味真是美妙的赛神仙了!
哼…这次算了,下次再这样,暖暖就咬你逞凶的坏家伙,捏爆你的…
“嗯…老公…暖暖最爱老公了…最爱…喜欢老公操暖暖…喜欢…小骚穴也喜欢被老公操…啊…老公…”撑着镜子的一只小手向后反勾着男人的脖子,嘟起粉嫩嫩的水唇给他吻,小兽吼吼的贴上去,镜子前的身影不住晃动,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响了好久,而这片天地里只有他们俩,也只容得下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