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疯子,变态,神经病(下)

“杀了他,杀了他!”

白行诗的身躯因为炽烈的愤怒而颤抖起来,她曾经也想象过,若是自己倒在政斗的路上,会受到很多非人的摧残,她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那些让人一眼胆寒的残暴刑具所带来的恐惧,也没有此刻的亲生儿子更加浓烈。

我的发簪在梳妆台上,我要想办法过去,一定要想办法过去,不能杀了他,但血和痛可以阻止他……

看着脑袋陷入一团混乱的白行诗,赵钰嘴巴中的口水快速分泌,然后堵在他的喉咙中,呼吸仿佛都要被阻挡住,他艰难的把口水咽了下去,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把沸腾的血色压向它们改流去的地方!

而白行诗,她的双手虽然被箍住,但还是可以活动,两只手同时摸上了赵钰的两个大腿,指甲狠狠的抓进了肉里。

“嘶”突然的疼痛传来,赵钰变得面目狰狞,但赵钰没有去阻止白行诗的动作,任她仿佛要把手指全都插进自己大腿血肉里的动作,咬着牙忍着那疼痛笑道:“母后为什么要反抗啊?你和父皇在一块恩爱时的表情,我现在都还记得,楚楚动人啊,不是你现在这样的可怖啊,都要吓到儿子了,啊,哈哈哈……”

赵钰突然癫狂般笑出声,他一只手覆盖住白行诗的下半张脸,捂住嘴巴不让她出声的同时,也不用担心会令她窒息,另一只手抓住她腰间的衣服,狠狠一扯,随着刺啦一声,一大块衣片被他撕扯下来,露出白行诗的光滑细腻的腰枝。

“你……我是你的母后,你不能”白行诗剧烈反抗起来,她的声音被捂住,传出的模糊不清,而赵钰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用手臂环住她的腰,而后用力,把她整个人箍在胸前,拔了起来,带着她走向里间的床。

“逃不了的,真的没地方可逃的……母后,不要再闹了,再闹,儿臣就要生气了。”赵钰把白行诗按倒在床上,紧跟着他整个人趴在了白行诗的身体上,他用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然后把头低进了她的肩上,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母后胸前的柔软,炽烈的欲望中竟然让他升起了一丝平静的感觉。

但是。

赵钰猛的抬起脸,张嘴便咬在了白行诗的脖子上,很是用力,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疼的白行诗在床上一阵蠕动,也就是趁着这个间隙,赵钰松开她的嘴巴,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衣服,在起身的刹那,双臂用力一扯,将白行诗的整个上衣撕扯成了两半!

顿时,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两个带着一点嫣红的娇俏肉团微微晃动,赵钰坐在白行诗的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胸脯。

这一刻,赵钰已经不再害怕白行诗会喊护卫进来了。

“我是你的母后,你这样做就不怕……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伴随着衣服被完全扯开,隐私暴露出来,白行诗也停止了无用的挣扎,一双盯着赵钰的眼睛仿佛是要吃人的猛兽,她想大喊,就算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也无所谓,可是……她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当初的已经她为了这些事情放弃了包括尊严在内的很多东西,她不想就此停下,她不想输,也输不起,所以……不能喊护卫进来,一定不能喊,她不能和赵钰鱼死网破,他只是一个混吃等死毫无价值的皇帝,自己不能和他同归于尽!

“我还记着小时候你让我喊你的称呼,不是母后,是妈妈……”

赵钰伸出手,无视那凶狠的目光,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侧脸,“别人赢了,会在你这里拿走很多利益,而我只想要你。”

不再理会白行诗的感受,赵钰俯下身,两只手抓住她的腰侧,自顾自的开始吸吮起她小腹处的肌肤,在他伸出舌头舔舐的时候,白行诗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我操你妈!”

这一句话像是唤醒了沉睡中的猛兽,赵钰的下身直直的挺了起来,坚硬的仿佛要爆开,他喘着粗气,一把扯下白行诗的里裤,继而抓着她的脚腕,强行掰开她的双腿,用力一压,便把她的膝盖顶在她自己的胸脯上。

白行诗松开自己紧握的粉拳,撇过脸,不去看这一切,心中安慰自己,至少……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还要自己去卖弄的服侍男人。

不再需要什么前戏,赵钰已经无法忍受,他把自己膨胀起来模样狰狞的阳具顶在自己亲生母亲的小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撕裂的疼痛传来,白行诗猛的咬紧了牙关!

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前戏,没有太多的爱液润滑,包裹着他的的嫩肉刮的龟头生疼,但赵钰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快速耸动腰部,抽插起来!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白行诗紧咬着牙,她的身体随着赵钰的动作不断晃动,背下的床铺都拧巴在一块,只有胸前两团粉肉带来的拉扯感和紊乱的呼吸提醒着她,风雨不止。

赵钰发出沉重的喘息,动作却越来越大,他俯仰着白行诗,那愤怒、痛苦却又倔强不流泪的模样,让他的心更加颤栗,嘶吼一声便更加卖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入她的最里面,终于白行诗承受不住,两只白嫩的手掌猛的抓住压着她双腿的小臂,喘息声中,她用力的把指甲抠进血肉里!

这疼痛让赵钰突然的哈哈大笑起来,他像是癫狂了般,猛的把白行诗翻了个身,紧接着欺身上去,一刻也等不了的插进她的身体,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把脑袋停在白行诗的耳边,让她听他的沉重呼吸。

疾风暴雨一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有了要停歇的意思,白行诗呼吸凌乱,浑身都是密集的汗珠,有她自己的,也有儿子赵钰的,感受到赵钰突然的加速,她明白这男人忍不住了,这又痛又累的终于快要停止了。

疲惫中突然的惊醒,她急忙用嘶哑的声音吼道:“你不能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股滚烫的热流就冲进她的身体中,赵钰已经无力的趴在她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这个大傻逼!”白行诗气急败坏的骂道,她想把背上的儿子踢下去,但她没有力气了,肌肉酸疼无比,使不上什么力气,便只能用嘴巴继续骂道:“你有没有一点做人的常识,禽兽,射进自己的亲妈身体中,你这个疯子,变态!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赵钰根本就不理会她,只用疲累的身体感受白行诗的柔软,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叠在一起,渐渐缓过劲儿的赵钰才从自己的母后身体上爬起来,光着屁股下了床。

他想找找自己抛飞的衣服套上,可再扫过床时,他看到白行诗艰难的坐起身,两只手臂撑在床的表面,把背挺得笔直,那削尖般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有盯着他的目光,是那样的狠厉!

如此美丽的脸上,怎么可以有如此令人讨厌的目光,真的好想把那双表达着恶毒的眼睛挖出来啊……

赵钰强忍住再次扑上去的冲动,他捡起地上的一件外袍,随便的披在身上,在屋子里走动。

从这里走到那里,又从那里走到这里。

白行诗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终于赵钰停在了那个昏厥的小太监身前,一直腿高高的抬起,对着小太监的肚子便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的一声惨叫,小太监惨叫着苏醒过来,躬着身子一边哀嚎一边干呕,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你想做什么!”白行诗急忙拉起旁边的锦被捂住自己的躯体,她讨厌这些事情啊。

赵钰一把抓住小太监的头发,不顾他的哀嚎与挣扎,拖着他走到床前,扔在地上。

而后赵钰疯了般笑着抓向白行诗,突然去撕扯她捂着身体的被子。

白行诗这一次是真的被吓到了,急忙抓紧锦被,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慌乱。

“我像父皇一样,拥有了母亲你啊。”赵钰狠狠一扯,那被子就被他拉过去一大半,露出白行诗洁白性感的锁骨和一片侧腰。

“这种荣耀的时刻,怎么能没有人见证呢?”

“来,来看看我的杰作,我的父皇可没有让太后这般幸福过,他几下就不行了,汗都出不了几滴,所以啊,狗奴才,你看啊,太后她一身大汗淋漓啊,都是朕的功劳啊。”赵钰抓着小太监的头发,把他生生从地上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掰向床的方向,小太监还没有从痛苦中缓过来,哪里有心思去看太后,但这一切却让白行诗恐慌起来,她觉着赵钰就是个神经病,脸上的红潮快速褪去,变得苍白。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朕的母后好看啊……”

赵钰用右手臂勒住小太监的脖子,大声冲着他问道,小太监本就痛苦不堪,现在又被扼制住喉咙,一刹那觉着呼吸都困难起来了,更没有心思去看太后了。

“你为什么不看呢?”

“朕的太后那么好看,你为什么不看呢?”

“为什么……”

赵钰的左手轻轻摸上小太监的脸,微微蜷起一个弧度,拇指和食指缓缓探进小太监的眼洞。

一刹那,小太监的身体静止了刹那,而后疯狂的挣扎扭动起来,两只手指插进了他的眼睛,他痛苦的嚎叫,但勒住他脖子的手臂根本挣脱不开,他只能疯狂的扭动起来,两只手去抓眼睛里的那种手!

赵钰却根本不在意他的动作,他逃不了的,只继续自己要做的事情,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时,小太监已经开始啊啊啊的大声嘶喊,却阻止不了什么,三根手指在他的眼睛中指节弯曲,呈鹰爪模样勾住那球体,慢慢的掏了出来,红色与透色的液体从空洞的眼眶中流出来,在小太监的脸上流淌。

“谁让你不看的……”

赵钰随手把那眼珠子扔在地上,看了看粘稠的手指,又继续去挖另一个。他喜欢整齐。

这一刻,白行诗终于感受到了亲生儿子的疯狂,她想冲下去,去救那个小太监,可她的双腿发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无法站起来。

她心中一团混乱,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在一个时辰前,她还是太后,她手握着至尊权柄……

终于,小太监忍受不了痛苦,又昏死过去,赵钰把他和他的第二只眼睛丢在地上,走向呆呆的白行诗。

赵钰用带血的手拉下白行诗捂着身体的被子,让她重新赤裸。

“这一次母后输了,以后还会继续输。母后很聪明,但有些事情,不是说聪明就可以解决的,我们两个相争,输得人一定会是母后,没有第二个可能的。”

赵钰看着那副白皙柔软的躯体,继续说道:“还记得儿臣说的交易吗?等我完全成为胜者的那一天,我仍愿意让母后你继续做这个女皇帝,我会给你权柄,让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只要你……”

赵钰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俯下身,用带着红色鲜血的手指,轻轻的捏住白行诗的一只乳头,往外一扯!

没有疼痛,不等白行诗做出反应,赵钰已经松开手指。

他拖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小太监,一步步向外走去,路过外间的梳妆台时,赵钰随手拿起一根精致的发簪,握着那欲展翅飞翔的凤凰,一把将簪尖插进了小太监的喉咙!

……

开门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白行诗呆呆的坐在床上,空气中是淫靡的气息,还有恶心的血腥味,地上有散落的被子香炉和血迹,还有两颗被踩烂的眼球。

身子微微颤抖。

她又低下头,便又看到自己的乳头表面,那里留着两个明显染血的红色指印。

她终于明白,若两个人处于对等的位置,暴力才是最可怕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呢?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强奸!

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呢?

不明白。

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把身下的枕头狠狠的摔在地上,她忍着私处的疼痛,抬起腿狠狠的去踩那个枕头,一下又一下!

夜渐渐深了,更深了。

静悄悄的,她终于跌坐在地上,倚着那张床,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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