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标题:舰娘们的偷吃淫宴!

深爱着指挥官的长门、信浓、镇海轮番败给野男人的狰狞肉棒,假借主持活动之名偷情欢爱,最后在挚爱的注视下被灌成溢精泡芙惹~❤️

擦了擦白玉额堂上的香汗,长门小小的脸上虽然是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但那不经意间抿紧的薄唇,还有另一只有些颤抖的小手,都无一不说明她此刻并非像表面上那般镇定。

夏日祭典作为港区与附近村落联合办理的活动,从立项开始便定下了由每个阵营组织一届的基调,而这次作为第二次的开启,就轮到了重樱阵营出人手主持。

而正不碰巧,重樱中最为擅长组织活动的武藏又因为其他事情而正在忙碌,而信浓又是个慵懒怠惰的性子,于是这组织活动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长门身上,更为要命的是,军部将港区支援委托的评级与港区的物资支援相挂钩,也就导致少女逐渐变成眼前这幅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样。

回到现在,长门深深呼吸了几口夏日燥热的空气,借着深呼吸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少女美眸再度扫过了一眼手中表格,确认无误之后,终于将手中完成得差不多的规划书递给了身旁与她并排前行的指挥官,有些紧张地汇报道。

“呼……镇海小姐,指挥官,这就是今晚大概的节目规划,吾已整理得差不多了,还请两位检查。有什么遗漏的话,麻烦跟吾与信浓前辈提醒一下。”

对于这样一个事关重大的活动而言,毫无经验的长门自然不能像一个无头苍蝇般胡乱摸索,情急之下,经过与信浓的一番探讨后,她们便决定去请成功举办过第一次祭典的镇海小姐作为活动的参谋。

今日的镇海,被黑丝手套包裹的纤指微微挑动,指挥官身旁的镇海笑盈盈地将长门递过来的计划书默默收下,知性淡雅的绝美容颜,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还有那高雅冷静的军师风度,无一不彰显这战舰精灵的美好。

今日的她,修长细腻的玉颈上套戴着白底黑边的华美束颈,自其底部,精致锁骨向两边延伸,乌黑长发化作轻薄如纱的披肩将两侧暴露在外的香肩微微掩藏,为其添上一丝朦胧的美感。

而佳人那玲珑娇躯上则套上了一声极为修身的黑白裙装,胸前峰峦哪怕已经露出了酥软雪腻的大半,依旧将那本就紧绷的裙装奶兜填充得鼓胀无比,仿佛从她身边经过,都能闻到那淡淡奶香一般,许是天气太热,只是暑夜行走的一小会儿,镇海那丰腴多汁的双乳之间已然点了一层薄薄细汗,在摊位的灯光下反射着某种香醇诱人的淫熟光泽,吸引来往行人频频侧目,还有甚者因此忘了看路而失了平衡,一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再往下望去,便是那拥有丝滑弧度的肉感小腹,明明微微隆起却丝毫不让人感觉到肥胖,它同样在蒸腾夏日之下在束腰布料下蒸闷着一圈闷香细汗,将那洁白布料微微打湿,在灯光的衬托下已然微微透析出其下那冰肌肉色,若是眼尖,甚至还能从中窥看到一个微微下沉的色情凹陷。

被娟秀黑丝包裹的玉柱美腿更是让人眼花缭乱,丰满肉感的大腿软糯白嫩,被黑丝收裹的小腿修长紧实,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味以黑白为界,居然在镇海的美腿上显露得淋漓尽致而又不显得又有任何违和,秀美素足踩踏着一双银白高跟,从边缘还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诱人足肉。

明明镇海身上依旧是日常那身打扮,不知为何,指挥官总觉得这位枕边人的举手抬足之间,已然散发着自己以往不曾见过的魅意,摇了摇脑袋,将杂念清空,他再度进入了工作状态,接过镇海递过来的计划书,简略的扫视了一眼,开口回答起了长门的问题。

“嗯……应该没什么问题,那我们现在要去的应该是由信浓主持的百物语,是吗?”

“对,长门小姐会先去自己负责的区域准备,我先带指挥官去信浓小姐那看看。”

用手中那与指挥官手头资料有些细微差异的文稿微微掩住那有些上扬的唇角,镇海那宛若黑珍珠的双眸中闪耀着莫名的意味。

…………

“前面就是信浓小姐负责的区域……她主办的项目是夏日的百物语。”

“嗯……很有重樱风格的活动?”

“对,百物语是重樱中的一种传统节目,传说在夏天的夜晚只要点100支蜡烛,说完一个怪谈吹熄一支蜡烛,直到说完100个怪谈,妖怪就会现身。不过我们根据信浓小姐的要求简化了流程,只是单纯的讲故事而已。”

在镇海的介绍声中,两人走过熙熙攘攘的摊位之间,也终于差不多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那是一片专门为今晚活动而腾挪出来的一片空地,隔着老远,孩子们吵吵闹闹的乱哄声响都已经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其中夹杂着一道温润的女性声响,似乎在安抚着在夏日中不断躁动的孩童,兴许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恐怖的氛围。

伴随着指挥官的临近,空地上有些模糊的情景也逐渐清晰起来,只见一群小孩兴高采烈地在空地上簇拥着某人,乱哄哄地躁动着,而明显是孩子们家长组成的人群则在更加外围的区域也同样围成了一个人圈,将整个场地包围的水泄不通,从指挥官的位置看去,恰好能将整个场地一览无余。

在圈的中间,一个银灰蓝瞳,穿着一身华美和服的成熟女性正被孩子们环绕簇拥。

高挑丰满的身材,使得她哪怕坐着,都仿佛鹤立鸡群般突出显露在人堆之中,手上捧着一本看不清名字的书本,温柔地向着环绕着她的孩子们述说着一些指挥官从未听过的怪谈,那便是另一个参加了这次夏日祭活动的舰娘——信浓。

飘柔丝滑的银灰长发随着夏夜的微风微微飘散,如雪裘般披散在那暴露而出香肩两侧,再搭配上那随风摇曳的毛绒狐耳,颇有一种怪案之中妖艳狐仙之美,只可惜但饶是如此情景之下,信浓细长婉转的月眉依旧蜷缩不展,美眸中的慵懒更没有少去分毫,整个人仿佛依旧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浑圆蜜润的白玉双峰跟随着她的吐息而微微起伏,却又苦于被狭窄的蔚蓝和服所拘束,在夏日还未散去的暑气之中,那显露在外的丰腴柔脂上早已经泌出了一层细密香汗,在讲述的呼吸起伏之间,在与衣襟的反复摩擦中点点抹匀,仿佛将那凝脂乳肉涂上了一层香甜奶汁,而后随着重力的牵引,沿着那圆润饱满的完美弧线,尽数滑入那挤蹭膨胀的交叠沟壑之中。

顺着那被绣花缎带完美收拢的纤细腰肢,便可以看见那在板凳上被挤压到扁平,却依旧可以看出那淫熟饱满形状的安产蜜臀,哪怕靛蓝和服下摆极为夸大,但依旧被丰满肉尻强行撑起了一个颇为可观的雌熟弧度,再加上那被白丝包裹,微踩在木屐之上的玉润美足,足以让任何男人口干舌燥。

而凭借指挥官那优秀的眼里,似乎还能从那收拢的白丝美腿之间,若隐若现地窥见那被挤压到软糯湿漉的美肉之间的窄小布料。

“这……总感觉信浓这个项目……能让这些孩子满意吗?”

‘再说……穿着这衣服……给小孩子讲故事真的没问题吗……?’

明明是有些温馨的场面,但却让指挥官看到的第一眼就有些浮想联翩,他第一反应居然是,那被簇拥在中间的信浓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身着华美和服的人妻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那些仿佛野兽般的男人们按在地上暴肏,那悠扬的朗读声也仿佛变成了人妻婉转承欢的淫乱娇吟。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回过神来的指挥官顿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荒谬,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信浓并非那样的性子,又怎么会专门穿的这么暴露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目光呢?

自己到底怎么回合,最近老是出现这种绿帽的想法,明明舰娘们都应该是忠贞不二的好姑娘才对。

再一回想自己刚刚的幻想,他不由得有些心虚到发毛,微微侧头,看到镇海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指挥官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转而再度暗下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去做下检查才行。

强行将自己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指挥官沉思了片刻,整理了下腹中语言,便向身边也一同参加了筹备的镇海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那打算一同问出的后半句话通过深思熟虑,终究还是消化在自己肚子里,更何况如果真的跟镇海说了,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脑海中变态的胡思乱想。

“……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干练的镇海此刻对于指挥官的问题却也难得有了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连那话语中一贯肯定的语气都有了些许动摇之意,只不过朝夕相处的指挥官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蹊跷,似乎这动摇不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是因为别的东西。

没有得到自己理想中的答复,指挥官转过脑袋,却看见镇海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回头,她的目光仿佛磁铁一般,此刻正不知为何死死地锁定在那还在沉迷于给孩子们讲故事的信浓方向,如黑珍珠的美眸在朦胧的灯光中似乎闪耀着不一样的色泽。

那目光强烈到以至于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漏看了在信浓身上重要的地方,于是他再度转过身去,又是向前走了两步,想要再看看自己可能错过的东西,却瞥见了一旁自己刚刚角度所漏掉的一块告示牌,上面的字迹娟丽秀气,明显是出自女性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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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物语此活动为港区特供项目,主要面向孩童,只需携带特供香囊便可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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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时指挥官才发现在这告示牌的边缘,垂挂着一个口袋打开的小包,从那空了大半的内部来看,这个活动的受欢迎程度可能超过自己想象,而那包底的香囊似乎还剩下几个,那有些华美的款式,他似乎在镇海的腰上见过,只是镇海的明显更加精致一点。

只是还不等指挥官抬手去拿出一个细细打量,那正在为人群讲述鬼故事,仿佛有些神游天外的信浓却不知怎么地忽地站了起来,好似终于回过神来一般,低垂的细白狐耳也像是雷达似的不自觉地猛然怂起,从檀口中慢慢讲述故事的声音也渐渐变细放轻,直至逐渐消失,眯起的美眸微微睁开,缓缓移向了正打算伸手查看香囊的指挥官方向。

而这异常也让本来如痴似醉听着故事的孩子们同样发现了身后到来的不明客人,数十双小小的眼睛仿佛一体般向后回眸,便与那正好凑近一些的指挥官碰撞在一起,而后不知道是哪一个率先发出哇呜一声,本来聚集的人群就好似遇到猫的耗子一样,那以信浓为中心的包围圈居然一瞬间便四散奔溃,跑到在更外围静候的家长身边。

这下,本来集聚的人群骤然空了大片,除了外围那群正在安抚着自家受惊孩子的大人外,信浓本来拥挤的身侧更是霎时间变成了无人带。

而面对众人移来的古怪目光,让指挥官本来都伸出的手掌都一时之间尴尬得停在了半空之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简单的动作,怎么会误打误撞之间碰碎了场上这如镜花水月般的温馨气氛。

而同样也察觉到了面前人的尴尬,信浓那低垂的螓首微微侧起,用那温柔似水的眼眸安抚了指挥官有些不知所措的内心,柔若无骨的纤手也随着抬起,安放在自己胸前那白玉硕果之上,用格外温婉的话语给了正有些发愣的指挥官一个台阶。

“是指挥官来看妾身了呀……大家不用这么紧张……”

“嗯…嗯……是啊……看来信浓你很受孩子们欢迎呢哈哈哈”

“呵呵~~指挥官似乎也很喜欢听妾身的故事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四周观望的小孩好像见了鬼一样,见到自己就跑,但指挥官知道自己八成破坏了信浓可能花了很大功夫的成果,所以面对信浓明显有些调侃意味的轻柔话语,他也只能讪笑几声作为回应,顺着台阶下了。

不过好在信浓似乎并不在意,她只是闲聊几句,便继续微笑招呼着有些愧疚的指挥官来自己身边空出的位置坐下,再将正在远远看着这儿的孩子们唤回,重新开始了今夜的故事会。

看着身边又慢慢凑过来的小孩,虽然自己带来的影响似乎并不大,但指挥官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一种难言的违和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但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他又不太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留神又将信浓的计划破坏。

而一切真的如他所见这般吗?

事实上,他一开始的考量其实没有问题,这种简单的活动自然不能让村民们满意,但实际上,镇海手中那与指挥官单薄的纸张截然不同的计划书可清清楚楚地写明白了一切,夏日祭本质上就是港区舰娘释放本性,为港区周边的村民提供服务的一个活动罢了。

原因只出在指挥官看不见的地方,又或者说是梦境的世界。

此刻若是从镇海眼中中来看,信浓所船那与其说是和服,倒不如说是什么情趣用品,少得可怜的胸前布料,只能勉强包裹住纤腰的衣衫,还有低到几乎要把整个蜜臀的饱满弧线暴露而出的下摆,使得那本身无比端庄的银发人妻整个人的气质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梦境中的信浓,那丰满硕大的色情乳肉尽数暴露而出,伴随着信浓娇躯不适地摇晃,抖动出一片妖艳的白花花乳浪,仿佛两座摇晃的雪峰,樱红乳首早已经在燥热的空气中挺拔硬化,在空中勾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仿佛有引力一般,吸引着除了看不见的指挥官外所有人的目光。

而若是仔细打量,还能发现更多异常。

比如那短小和服衣袖上的图案哪里是什么卷勾云纹,分明就是用金丝精心编织的一张张春宫图录,男人的阳具与女人的阴户,还有各种不堪入目的淫贱交叠,在朦胧灯光的反射下映照着催人堕落的妩媚光泽。

而檀口中那重新开始的柔声朗读,若是仔细聆听,还能发现其中隐藏的二重声响,相比于那气若游丝的故事讲述,那深藏于其下的妩媚娇吟似乎才是这故事的真容,而当着指挥官的面,说出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言秽语,更叫虚幻梦境中的信浓的倩容上染上了一份醉人的绯红,鼻息也越发沉重。

再看那周围,哪里还能看见什么其乐融融的温馨氛围,在指挥官眼中,那些天真无邪的孩童目光,早已经不复之前的虚伪做作,已经满是身为雄性对于信浓淫熟爆乳的贪婪渴望。

而那外围,躲藏在指挥官背后的人群则更为放肆,在现实中只是微笑等待着自己孩子的父亲们,品尝过肉味的他们双眼更是发直,对那信浓暴露而出的饱满爆乳目不转睛,仿佛恨不得直接用目光将那香腻乳肉从内到外尽情品尝。

“没事的,指挥官哥哥你不见过了吗?”

‘真可怜,连自己舰娘就在面前露出都看不见哈哈’

“不要害怕,过去听故事吧”

‘啧啧啧……这趟真的来值了’

“是啊,都是第二次见港区的姐姐们了,不要这么害羞”

‘这特么太大了……上次东煌来援助的都没有这么大吧……’

“你不是很喜欢听故事吗?不要害羞嘛”

‘可惜这骚狐狸只准小孩子上去,不然一定狠狠肏死她!!’

周围人群窸窸窣窣的声响,明明应该是一样的话语,但是落入指挥官与其他人耳中的截然不同,本应该是对于自己孩子的宽慰,但实际上却都是对于那与指挥官交谈的信浓满满的淫欲,在梦境中丝毫不用隐藏真我的人们火辣辣的目光仿佛饿狠了的群狼,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这在自己丈夫面前淫乱露出的淫贱乳牛摁在地上肆意揉捏胸前那对蜜软爆乳,再把自己胀痛到极限的肉棒塞入那乳肉沟壑之中狠狠抽插,将她彻底变成只知道性交的肉便雌畜。

而面对自己妻子无比淫乱的当众露出行为,指挥官那若无其事的态度更是无疑让这一切的淫乱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他一来便笑呵呵的表情,面对妻子如此的淫贱姿态,仿佛他还乐在其中一样,以至于无怪乎指挥官刚刚一到,便收到了众人那异常古怪的目光,不过终究正主在这了,无论是孩子们还是大人终究是收敛了一些,好几个胆小的人甚至慢慢向后挪步,打算溜之大吉。

那到底是什么早就两人眼中世界如此之大的差距呢?

只要看镇海的眼神,便可知道造成这一切诡谲局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正在整理书本,正在从头继续开始朗读故事的信浓。

这大白狐狸的操控梦境的能力在港区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但却指挥官却不知道这份能力的全貌。

信浓就不只是创造梦境这么简单,虚实变换才是这份能力的本质。

以信浓为核心构建的虚幻梦境中身体与现实并无二样,甚至感官都能一比一模拟出来,只可惜维系这种清醒梦的状态太过困难,更别提还要让大部分人入梦,也就只能用在这样一个小空地上,并且只容许让小孩子活动,才能长期维系梦境的存在。

而那入场告示牌边的香囊则是这场淫乱梦境的门票。

所以,指挥官眼中信浓那所谓慵懒娴静的清雅容貌,实际上,也不过只是没有收到这梦境邀请函,顺理成章被拒之门外的指挥官眼中能看见的可怜风景罢了。

而回到现在,伴随着指挥官的到来,在场的众人也终于安分了许多,但已经生出的意淫欲望可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跟着故事会的进行而越积越多,那些本来应该释放在信浓身上的欲念也开始逐渐堆积扭曲,并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都给这梦境染上了一层粉糜的底色。

这些汇集在一起的越发火热淫乱的思想慢慢汇集成一条不容忽视的糅杂触须,一点点冲刷着正在一边维持梦境存在,一边又要分神朗读故事的信浓那越发单薄的理智之壁,无形的触手仿佛直接伸入了银发人妻怀中,当着指挥官的面把玩起了那娇软乳球,尽情享受着那被众人意淫已久的柔滑乳肉,好似有了实体一般,居然真的刺激得那正好故事转折换气的信浓不由得从琼鼻之中发出两声诱人至极的性感闷哼。

酷似娇喘的闷哼将最为靠近信浓的指挥官从信浓讲述故事的悠扬声调中惊醒,他第一反应是信浓的身体可能有些不太舒服。

但还不等他做些什么,下一刻从那檀口中滚吐而出的樱色兰息便窜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几乎要将他头脑浸透的醇蜜雌香,居然让指挥官第一时间有了反应,以至于他第一时间有些尴尬地绷紧身体之后,这才去抬头去检查了下信浓状态。

但放眼望去,除了信浓那有些发燥的俏容外,却能发现没有更多异常,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悄悄问道。

“……信浓?身体不舒服吗?”

“……嗯呢…妾身……只是有些不太适应人多的场合而已,指挥官无须担心……”

檀口微张,信浓用同样微弱的声音悄悄回应了一声面前一脸担心的指挥官,说着她的钴蓝美眸微微眯起,那俏容的醉人红晕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间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指挥官一时有些捉摸不透刚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罢了,但既然信浓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深究,毕竟故事的下一章节马上就要开始了,身后的人们可都等着呢。

而事实上,听到这低哼的人,并非只有靠近的指挥官一人。

梦境之中,那指挥官耳中的低沉闷哼,居然像是配上了扬声器一般,几乎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狐耳人妻口中闷骚放浪的妩媚淫哼,就仿佛发情雌兽的低吼,更让在场人群的躁动淫念又是一阵膨胀,而后又再度作用于作为梦境中枢的信浓身上,叫她梦境的娇躯又是一阵不堪的淫媚扭动,口中也不停吐出哀婉淫啼,活脱脱一个在祭典上搔首弄姿招揽嫖客的游女,此刻,若是港区中其他熟悉信浓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贯清冷淡雅的慵懒美人此刻居然能露出如此风骚入骨的淫贱姿颜,举手抬足之间哪里还有重樱高层的模样,淫熟娇躯举手抬足之间满是那下贱谄媚的淫乱婊气,而这似乎也感染了信浓那用于分辨虚实的理智,让她现实的身体都不由得动了起来。

而察觉到这一点,外围本来正在观望的镇海脸色便骤然紧张起来,因为事情发展明显有超出预期,眼看信浓现实中的身体似乎都要跟随着梦境摇曳舞动,她赶忙向着那眼神越发迷离的信浓招了招手,让真的快要将自己身上衣服扒下的信浓赶紧清醒一点。

这才终于让这差一点点就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信浓勉强取回了一些神智,停下了那已经搭在自己衣襟上的纤手,一时之间她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都终于清醒了一些,只是这下,口中那本来就分神维持的朗读自然就无法继续下去了,整个故事伴随着自檀口中的一声高亢尖叫而戛然而止。

“狐妖摄魂夺魄,终究坏事做尽……呜❤!!”

感受着自己那颤到酥软的双腿,还有那私处中的泛滥成灾的湿漉,信浓也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么危险,而她正想要强行切断梦境与自己的联系,但却愕然发现梦境的控制权早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整个梦境就好像失控的列车一样,正在驶向无法控制的彼方。

“……不…不好意思……大家,妾身…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万般无奈之下,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她几乎是挤牙膏一般从喉间吐出了这最后一句话,至于指挥官那接下来明明近在咫尺却模糊不清的关切话语,信浓已经没有精力去应付了,她能做的只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将自己的心力全部分到虚幻的世界中,这才能不让自己在现实中也丑态百出。

而猛进的她只能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人群中那些肆虐的火辣目光一点点地舔舐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那些目光仿佛有实体一般,带来的酥麻触感仿佛不绝的惊涛,一轮轮扑打着对于突发情况有些不知所措的信浓全身,从那巍峨雪峰上翘起的樱红蓓蕾,再到那玉柱美腿之间的湿润洼地,甚至就连身后飘荡的尾尖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接连不断涌向信浓大脑的淫念仿若有毒的蜜浆,正在重新一点点侵蚀着信浓的大脑,若是平时,清醒过来的信浓还能全心抵抗再去处理梦境的问题,但现在她又必须分出心神去维系梦境存在,还必须保证自己现实不露出那娇艳的发情姿态,所以最后勉强组织起来的理智防线在人们淫虐思潮中根本不堪一击,只不一小会,便彻底崩溃,任由那洪流将她冲刷得仔仔细细。

信浓只听见脑海中噗的一声,银发人妻便感觉到自己脑海中某些东西好似骤然断掉了一样,那荡漾的春情再难压抑,口中的娇喘彻底不受控制地逐渐高亢,丰腴挺拔的美乳更是随着跟随身体颤抖而起伏摇晃,整个雪腻嫩肌都泛上了一层娇艳的桃色光泽。

而现实中,信浓那圆润玉腿也恍然贴合在了一处,呈现出微不可见的淫乱内八形状,下一秒香醇粘稠的爱液淫水便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内壁滴落而出,好在那内裤的吸水性能不错,将那高潮淫液吸收了七七八八,这才没有让指挥官发现异常。

但不可否认,这狐耳人妻居然只是被人视奸,就在现实与梦境中同时当场高潮了!

面对这种淫孽场面,先不说那些眼睛都快要掉出来的成年男性,就是自制力本就不强的小孩们又怎么忍得住呢?

在指挥官没来之前,他们本来就特别胆大妄为,就差直接将信浓就地正法,所以才对指挥官畏之如虎,而现在面对这爆乳人妻这幅淫贱模样了,这群小淫虫更是似乎察觉到了这虚幻梦境的真相,他们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很快,第一个大胆的孩子便出现了,他从人群窜出就小跑着了信浓的身边,有些犹豫自己的判断,但是还是直接当着指挥官的面,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眼前没有任何东西遮掩的雪腻爆乳,而后立马回头看了眼满脸关切看着信浓的指挥官,反复确认指挥官确实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之后。

男孩眼底的狂喜几乎溢出眼眶,手中的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甚至直接揪起那粉嫩部分,好似橡皮泥一般拉扯起来。

‘哎嘿,看来真的看不见哎。’

听着男孩的话语,还有那粗暴的把玩动作,梦境中本就被淫欲折磨得瘙痒不堪的信浓哪里还有现实中指挥官看见的那副无精打采。

睁大钴蓝美眸中绵软情思再难抑制,更是闪过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下一刻,她甚至在男孩惊讶的目光中,主动放下身去搂住了男孩的身体,挑逗般地将自己的丰满乳首送入了男孩口中,而那细腻乳肉更是跟随着信浓的动作上下所摩擦着,仿佛洗脸的面巾,为孩子带来绝妙触感的同时又为其细心擦去脸上因为燥热而不断流出的汗液。

‘不用担心哦~~指挥官是看不见的呢~~妾身今天就是孩子们的玩偶哦❤❤~~’

“不用担心哦~~信浓姐姐没事……”

明明是异常淫乱的画面,落入指挥官眼中却是另一幅画面——一个孩子因为担心有些不舒服的信浓来跑过来关心,而信浓微笑着抹了抹孩子的头,表示自己没事。

“是啊,小朋友们,信浓姐姐只是暂时有些不太舒服,没什么大碍。”

如此温馨的画面,让他也不禁地顺着信浓口中那安慰的话语,宽慰起了似乎因为自己存在而明显有些局促不安的众人。

而这澄清的话语似乎真的起到了一些效果,还不待他说完,又有两个刚刚跑开的男孩跑了回来,眼中带着指挥官难以理解的兴奋神情,在指挥官鼓励的眼神中,张开小手埋入了信浓那丰满柔软的性感怀抱之中,让指挥官不由得失笑。

看来终究是小孩子,信浓这么一小会就和他们打好了关系呢……

而指挥官这笑容就让四周的目光变得更加古怪,那两个小孩哪里是在与信浓拥抱,分明就是在加入那毫无怜悯蹂躏人妻爆乳的淫虐队伍,他们就好像玩具一般对每一块软糯乳肉揉捏掐拽,玩弄个不停,而那挺立蓓蕾上更是沁出了晶莹,沿着那饱满弧度从胸前点点滴落,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滩乳白色的奶香水洼,以至于指挥官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四周寻找,但却根本一无所获。

信浓的爆炸身材在港区都是排的上名的,哪怕是指挥官这样的成年人都无法那惊人硕果完全收入掌中,更别提这几个色小鬼了,但怎奈他们人数优势,左一个右一个,便如同蝗虫般将那裸露在外的乳肉瓜分了个干干净净,而与那丰满乳肉接触的六只小手掌甚至不需要用力,便如同陷入奶油沼泽一般消失在了信浓胸前的软糯细滑之中,而中间的更是戳进了那敏感乳头之中,强行扩张的刺激快感更是叫信浓不住地发出淫乱骚叫。

‘呜呵呵呵❤❤~~大家都很喜欢妾身的胸部呢❤~~’

似乎连体力也跟随着液体从那被强行撑大的乳头中流逝,信浓浑身烫得犹如刚刚被剥去外壳的红嫩鸡蛋,身体的气力的一点点被抽干,以至于梦境连带着现实中的双腿也脱力地发软下去,一个没站稳之间,居然扑通一下就倒了下去,好在指挥官眼疾手快,将她接住,这才避免了让这美人出糗的情况发生。

而梦境中的信浓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摔倒的她,连带着整具熟美女体直摔倒在地,而好巧不巧,那螓首恰恰好落在了正中间男孩的双腿之间,与那短裤上被惊人肉棒撑起的明显轮廓亲密接吻。

腥臭浓郁的味道瞬间便在信浓的鼻腔内炸开,双眸更是如同被吸引一般对着那与男孩反差巨大的肉茎看个不停,钴蓝瞳孔中的粉色桃心更是越发闪耀。

那属于雄性的咸涩腥臭仿佛某种催情剂一般,让信浓那本就越发敏感的身子如同感觉到某种让人黯然销魂的快感,产生了某种前所未有的淫贱反应。

在脑海中莫名情愫的荡漾之下,银发蓝瞳的爆乳人妻居然直接当着自己丈夫的面,用自己的樱桃小嘴为男孩解开了短裤,剥开了那根本遮掩不住其下硕大肉梗的腥臭内裤,而那过程之中,自然免不了沾染些腥臭污垢,但却尽数被信浓吐出的粉舌贪婪的卷入腹中。

而那肉棒自然也不客气,失去束缚之后,恐怖的弹性作用下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弹了出来,甚至在空气中都划出一阵难言的破空声响,带着恐怖的气势啪的一声击打在信浓那姣好的面容上,给了这发情母狗一个绝佳的见面礼。

突如其来的袭击也打了信浓一个措手不及,但那脑袋很快便不自觉地侧回,瞪大的眼眸也捕捉到了那袭击她的罪魁祸首,更让她内心泛起了一阵惊骇、无他,那长棍物体实在是太过骇人。

这完全与男孩年龄不符的粗挺肉棒极为恐怖,巨硕棒身被属于孩童的极长包皮说金属报过,一条条粗大的骇人血管于肉膜下蜿蜒盘踞,仿佛一条条游走的毒蛇,而那顶端的乌紫龟冠虽然还没完全脱离包皮的包裹,但已然散发着足够让雌性俯首称臣的浓郁雄臭,兴许是之前就已经忍耐许久,更有一条条熏臭到足以让人头晕目眩的透明淫汁正从那肉嫩马眼之中滴落而出。

‘哇……哦~~真叫妾身……惊喜……’

恐怖的尺寸让信浓檀口微张,那今夜一贯娇媚的话语中罕见地出现了拨动,钴蓝美眸中的情思越发黏密,中间深邃瞳孔微微收缩,变得更加接近兽瞳的姿态,无法抑制的雌兽本能正在信浓的身体内苏醒,这大白狐狸仿佛都能听见那来自于自己灵魂深处的渴求,正在蛊惑着自己立马媚服于这恐怖肉茎之下。

到了这个地步,若不是梦境还在维系,恐怕人妻眼底那越发显眼的淫乱桃心恐怕早就被指挥官发现了。

只是迷醉之余,信浓的视线却鬼使神差地瞥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余光之间,她仿佛透过梦境直接看到了现实,恰好对准指挥官的下体部位,那完全勃起也只能勉强撑起一个小帐篷的可怜肉虫的位置。

……指挥官……真的不怪妾身了❤❤……这是你做不到的大小额❤❤……

心中默念着道歉的话语,但却没有一丝丝的真诚,信浓那娇俏面容缓缓摆开,紧紧闭上了自己的美眸,但两人的尺寸依旧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指挥官那关切的神色叫她心中泛起一层淡淡的内疚,内心中居然难得有了一丝拉扯的挣扎。

但身体的反应却根本骗不了人,她嘴角弧度不自觉地上扬弯曲着,脸颊酥肉与男孩巨根的距离也一点点地拉近。

直至白皙脸蛋完全贴上了男孩胯下还在不断膨胀的肉棒,充分用双颊的软肉去切身体会那自己丈夫不曾有过的强烈灼热与雄性焖臭,彻底结束了她拉扯的内心,那愧疚也尽数化为背德的刺激,开始像抹布一般用自己的白净脸蛋开始为男孩擦拭着肉茎。

‘看来信浓姐姐你很喜欢大肉棒呢…明明指挥官哥哥就在眼前……恐怕信浓姐姐平常都有在外面找野男人吧,要不要跟指挥官哥哥说说?’

感受着信浓宛如母狗一般用面颊对于肉棒的侍奉,男孩自然是笑嘻嘻地照单全收,他甚至开始握住肉棒对着信浓的脸颊抽击,发出啪叽啪叽的清脆响声,顺带将那上面积蓄的污垢臭汁一点点在软糯面颊上涂匀,而从他口中说出的羞辱,却似乎与他的年龄阅历有些不太相符,反倒有些像被社会洗礼过的成年人了。

事实上,被在那梦境弥漫的盈余污染的并非只有信浓一人,无比贴近人妻的男孩们自然也无法幸免于难,那本来只是好奇与本能构建的纯粹欲望,被他们那些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父辈们所发散开来的世俗欲望所扭曲改写,让本来只是摸摸那女体丰腴的简单想法彻底扭曲成为了要将一切暴虐都施加凌辱在这淫贱雌兽身上的失控恶意,梦境中的身体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强。

‘…嗯呢…不要问妾身这么羞耻的问题…呜❤❤~~’

扭扭捏捏的回答巧妙的回避了男孩那人格羞辱性的调侃,但话语中的空隙却更给听见的人们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兴许这骚货真的在外有卖春的兼职,又或是养了不少小白脸,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没有在丈夫面前对出轨这件事作出任何否认。

而那已经贴合在信浓那面颊上的正太肉根似乎也听见了信浓这夫目前犯一般的出轨宣言,本来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茎居然又有了反应,向前又凸起一个小节,在人妻那酥软面容上直接捣弄出了一个淫乱酒窝。

一股股腥臭黏糊的先走汁液更是在男孩那略长的包皮蠕动中外溢而出,顺着信浓那高挑鼻翼一点点细向下流淌,直至尽数落入那微微吐息的妩媚樱唇之中,再被信浓那被贝齿间扫荡的灵活香舌攫夺带走,只留下一条淫靡的水痕,而那舌尖更是如同挑逗般在空气中晃荡了两下,显得异常色气。

不一小会,包裹着肉茎的腥臭汁液已经完全被忘我发情的雌狐如饕餮般吞入腹中消化,她那满溢着妩媚情思的双眸微微眯起,感受着那让她浑身燥热的味道一点点在身体中扩散,而檀口中同时念念有词道。

‘呜呜~~真是美妙的味道~~~虽然妾身也不想~~但是之前指挥官既然都说了要好好办夏日祭~~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呢❤❤~~’

只是不管这理由是真是假,大抵都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因为指挥官根本听不见,眼前淫笑着蠢蠢欲动的男孩们将其作为了笑话,连说出这句话的信浓,脑海中已经不禁开始畅想,自己在指挥官面前被面前这群色小鬼肆意奸淫的淫贱场景。

那本来摔倒而跪伏的双腿更是因为脑海中不断出现淫乱景象而不自觉地向两边主动岔开,早已空虚的信浓此刻也不管能力会不会突然失效,直接当着指挥官的面做出了一个淫乱到极致的w字开腿,将双腿之间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幽深花园彻底暴露在身后这群色小鬼的眼前,散发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魅惑气息。

这行为可就方便了身后几个有些干瞪眼的男孩,看着那湿润不堪的幽深蜜唇,他们的眼睛都快直接贴了上去。

其中一个更是伸出脏兮兮的手指好奇地戳了戳那饱满阴唇,那美妙柔软的触感瞬间便在指尖爆发,仿佛棉花般松软,但下一刻有展现出惊人的弹性,身为雄性的征服欲与那孩童天生的贪玩似乎都能从这得到满足,让人根本欲罢不能。

‘呜咕~~~’

敏感的私处受袭,狐耳美人的樱唇不禁流淌出一声勾人的娇艳闷哼,而那娇喘下一刻便被塞了回去,因为微微张开的唇舌空隙正好给了面前男孩绝好的发难机会,肿胀到发痛的淫挺龟头猛然向前撞去,一口气便挺入了信浓那不断吐息着粉糜热气的樱桃红唇之中,与那软糯温湿的腔肉紧密纠缠,热气与香津不住地从那被强行撑开嘴角中碰撞而出,就仿佛一对相恋的情侣正在忘我地激情热吻一般。

而另外几人也没有闲着,转而瞄上了那如同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般诱人,蒸腾着雌香暑气的雪腻美臀,那颤颤巍巍的软滑臀肉随着信浓与那肉茎的激情拥吻而摇曳摆动,荡漾出无比吸人眼球的艳媚雪浪,更是似乎勾起了这几个男孩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望,于是他们相视一眼,交流眼神之间,手掌几乎是同时高高扬起,便如同敲鼓游戏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的巴掌就这样狠狠摔在了信浓毫不设防的美臀之上,发出响亮的浑厚肉响。

‘啪!!!’

‘呜齁!!齁齁好痛!!呜哦哦哦!!’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轻重,巨大的力量瞬间就在信浓高撅的蜜臀上激荡开了一片极致的肉浪,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是骤然便被烙印上了两个显眼的充血红印,打得信浓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满是红晕的面庞扬起,甚至眼眶之中都出现了点点晶莹,那在地面上支撑着身体的十指更是痛到指节发白。

面颊软肉再度收缩,还带出了阵阵白蒙蒙的香醇热气,那仿佛摄魂夺魄一般的紧实包裹感,更是叫享受狐狸口穴的男孩不断地倒吸冷气。

但这还没完,这暴虐的动作仿佛某种比赛的发令枪一般,为这群男孩打开了某种古怪的开关,以至于那胸前的丰满双乳也同样成为了男孩们施暴的对象,其他几个没能抢到位置的男孩,选择直接抓起了那重新空出位置,布满香汗的温软奶团,像玩弄橡皮泥一般使劲揉捏,但这刺激同样也让如同蜜饯一般的蓓蕾挺立,更惹得他们争先恐后地啃咬上去。

较为年幼的一侧男孩肉舌不断在信浓那殷红乳晕上来回打转,时不时喉间迸发一阵吸力吮吸一番,而另一侧较大一些的男孩则动作较为粗暴,那啃咬姿态就仿佛撕咬猎物的饿狼,毫无技巧地用自己刚刚发育完全的牙齿拉拽厮磨着那泛着浓郁奶香的乳头。

身体剧烈的痛楚,再加之那在双乳上不断炸裂开来的阵阵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样都混杂着一波又一波足以让人失神的强烈快感,从香腻乳球的两端不间断地流淌到信浓的全身每一处媚肉之中。

多种奇妙的感官杂糅成混沌的洪流,刺激得本就被淫念浸染的银发人妻更加失神,虚幻的快感刺激得她几乎有些无法呼吸,而现实中身体同样感同身受地体验到了这足以让人发狂的快感,微微蜷缩坐在在指挥官怀中的信浓秀眉紧紧蹙起,娇喘都差些外泄,肉腔更是自顾自因为那梦境中的幻想性交而不断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潮,将那作为最后防线的内裤从内部一点点打湿,分量之大甚至让指挥官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了些古怪湿意。

好在高抬的纤手早有防备,微微掩住了檀口,这才让那即将控制不住吐露的淫叫只是让她打了个颤,但她的身体可就没有这么好控制了,修长双腿开始本能地相互搓动起来,夹杂着滴落淫水,柔软美肉之间击打出啪嗒啪嗒的隐秘肉响。

但来到指挥官身后,将一切看在眼中的镇海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现实与虚幻的壁垒正在一点点模糊。

‘信浓姐姐,我也忍不住了’

但还不等信浓适应当前这危险的情况,身后的男孩已经在她分神之时,挤开了其他人,火急火燎地率先将自己那红到发紫的挺立肉茎,撞入了那不断流淌着淫荡雌汁的鲜美玉蚌之中。

‘呜❤!!!’

随着信浓的娇哼,那淫乱糜烂的粉嫩蜜裂瞬间便被扩张变成了一个O形的洞窟,那指挥官从未能够踏足的秘境,居然连片刻都没撑到,就彻底被男孩的巨根完全碾过,直接撞入了最深处娇嫩紧致的花心之中,也激荡起了大量黏浊的淫液充当润滑剂,只为让那抽插凌辱淫穴的肉棒更加丝滑。

‘信浓姐姐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呢!!!在指挥官哥哥面前被草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而男孩同样也被梦境中汇集的淫念所感染一样,居然迸发出了他不应该有的暴虐力道,那仿佛野兽一般粗暴的野蛮交合,直接让信浓那纤细腰际直接被压得反弓起来,仿佛一个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身淫熟美肉都在这恐怖力道下蜷缩挤压成了一团,好似要让人妻从中间折断一般。

这粗挺肉棒就简直是专门为信浓而存在的雌杀凶器,转眼间就将她残存的所有思绪变成了求饶与淫叫的呜咽惨叫,连那仿佛作为舰娘的人格都要被一同粉碎断线。

‘呜~~妾身~~呜~~只是在执行指挥官……的呜噢任务噢噢噢❤❤!!!!’

但信浓那狡辩的话都没能说完,便被男孩如暴风骤雨般兴奋到极致的撞击打断,男孩似乎已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将信浓整个蜜糯美臀顶得高高抬起,那两瓣本来紧闭的紧致蜜唇更是直接被撞了个东倒西歪,彻底变成了那套在棒身根部的充血肉环。

那花径内不断收绞的软肉自然也逃不开被男孩巨根蹂躏的下场,上面一个个微小凸起被毫无悬念地尽数碾压,而一圈圈缠绕在炽热棒身上的肉褶被后退的肉棒无情带出,而后又在下一轮深入打桩的同时被猛干到更深处的位置,就仿佛海绵一般挤压出更多湿润粘稠的温热淫液,想喷泉一样向四周飞溅。

甚至有些直接飞到了近在咫尺的指挥官脸上,模糊的感觉下让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没有摸到一丝水意。

再抬头望天,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下雨的迹象,只徒留满心的疑惑,向着身后不知为何一言不发的镇海问道。

“镇海,下……下雨了吗?”

“……可能有些毛毛雨吧?天气预报也说今晚可能有雨。”

面对指挥官的疑惑,镇海先是一愣,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随后思考一番,用较为准确的回答适时打消了指挥官后续的猜疑,她的眼神暗地里却瞟了一眼地上已经沦为男孩三明治中肉馅的信浓,眼底闪过了一丝鄙夷,但更多似乎是一种埋藏更深的羡慕,若是仔细端详,镇海那裤袜根部的颜色似乎深了几分。

毕竟,她可没有被屏蔽在梦境之外,也就是一切的淫戏几乎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只是并非梦境营造者的她并不符合在梦境中自由活动的要求,只能暗暗叹气,为信浓打打掩护,并眼睁睁看着这淫狐独自享受着淫乱盛宴。

这遮掩的行为无疑对于正在施暴的男孩们是一个莫大的鼓励,作为回应,正在对着信浓螓首狂暴输出的男孩自然又是一阵快准狠的暴虐抽插,那颇为有力的身躯不断地向前挤压,几乎要连同自己那储满了童子精的春袋也一同塞入这淫狐的口中,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肆意剐蹭着阴囊上那未能被洗净额污垢,而信浓那修长玉颈之上更是几乎浮现出一个清晰的肉棒凸起。

而这也同样激发了正在身后全力冲击着人妻腔室的男孩那无谓的竞争欲,他将那原本揉捏着酥嫩圆臀的大手向上一抬,转而从左右握住了那如水蛇般的纤细腰肢,用甚至超过之前的速度将信浓那狭窄紧致的再度用灼热粗硕的巨根完全填满,在一声浑厚的肉体碰撞声中,在那平坦小腹上也撞出了一个圆锥形的轮廓。

你来我往之间,这本来应该是享受的性交几乎已经变成了凶悍暴虐的稚童竞赛,这个年纪的雄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留情,哪怕信浓的双臀早已经红肿不堪,哪怕她的那脆弱喉壁仿佛都要被捅穿,但两人腰间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丝的停歇,近乎是将信浓那柔软高挑的女体当做大号洋娃娃在把玩。

而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狐耳美人则早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她只能勉强摇曳着自己的纤细柳要,本能地竭尽全力去缓解一点点那前后接踵而至的恐怖力道,但饶是如此,那如熟透蜜桃的圆润美臀依旧被撞得挤压形变,沦为了专供男孩们缓解压力的绵软尻垫,口中趁着肉棒插拔之间的嘤嘤淫啼更是难以拼凑出一句有意义的话语。

‘齁齁噢噢噢噢~~~太~~太厉害~~~比~~比现实还舒服噢噢噢噢哦哦❤❤❤~~~!!!’

而哪怕如此,已经顶到子宫中的男孩似乎还不满足,这样可没办法分出胜负,于是他灵机一动,居然腾出一只手直接掀开了信浓腰际上那最后一点点的衣服,将其下光滑无痕的小腹暴露出来。

紧接着一边不断用更加猛烈的力道让蹂躏着那娇弱的子宫温床,而另一边则慢慢地用自己的手压在人妻那细腻柔弱的腹部软肉之上,跟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揉捏推拿着信浓那不堪受力完全形变的娇小子宫,内外同时开工,誓要将那精壶宫室捏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咿呀呀呀呀!!!!!!妾……妾身!齁齁齁太……太用力了……呜哦哦❤❤❤!!!!’

如此刺激,瞬间就将信浓再一次送上绝顶之上,放浪春啼更是不住的从那人妻樱唇之中倾泻而出,快感电流沿着神经几乎蔓延至全身,跟带着那口穴与花径几乎同时收缩变窄,为还在互相竞争的两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也让两人再也忍受不住,从马眼之中喷射出各自蓄势待发的滚烫浓精,将那喉间软肉与子宫温床淹没得几乎逆流而出。

“嗯啊❤!!!”

反复高潮之下,这娇艳狐娘的感官本就被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仿佛要将她完全淹没的猛烈浓精更是给了她一记迎头痛击,快感洪流直接冲碎了信浓那最后的意识壁垒,甚至分不清现在处于现实还是梦境,再难压抑的娇喘从樱唇中倾吐而出,娇躯更是水蛇般胡乱地扭动起来。

而她这次终于是赌错了,作出反应的是现实中的身体。

此刻的指挥官还有些沉溺于信浓身上的那股妩媚雌香之中,突然发出高亢的淫叫瞬间便将他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信浓那不知有意无意在自己身上磨蹭的丝滑爆乳,连忙直起身子拍了拍似乎已经满身是汗的妻子香肩,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下那哪怕勃起了都异常可怜的肉虫可就完全没了躲闪的空间,老老实实地顶在了信浓的小腹上。

“嗯?!!信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只是这关心的行为,反倒更加刺激了信浓心中那杂糅澎湃的背德快感,丈夫的关怀更为她淫贱的行为添上了一把名为愧疚的火焰。

感受着那明显比梦境中男孩肉棒还要短小的肉虫在自己小腹上滑动,与那当她梦境中的淫骚蜜穴还在不断吞吃着那正太精液虚实碰撞激荡,信浓仿佛都能听见宫内的水声,更是让狐耳人妻几乎疯狂。

‘太……太小了……’

她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在身心具失之下,狐耳人妻瞪大的美眸在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一直苦苦维持的梦境结界居然也在此刻出现了一丝裂痕,虚实交叠在了一起,光影闪烁之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梦境居然真的与现实开始融合。

顿时,本来还在担心信浓的指挥官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再度睁开,眼前居然突然出现了一幅难以想象的淫乱画面,自己的妻子根本不在自己的怀中休息,而是正在被那些刚刚还在听故事的正太们按在地上爆奸,而自己却一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更是已经布满了飞溅而出的信浓淫水。

这完全就是他一开始脑海中出现过的场面!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确认真假的时候,只是眨眼之间,眼前的画面再度瞬间变回了“正常”的画面,信浓依旧躺在自己的怀中,她的脸上依旧是那般慵懒,似乎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再看一旁,那幻境的主角其实还在自己的身边,男孩们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周围,察觉到他的视线,更是回以了一个疑惑的目光。

让他刚刚激荡起来的情绪又卡在了喉咙之中间,一时不上不下。

‘刚刚……是怎么回事……?’

“……指挥官……怎么了?”

看着面前依旧是睡眼惺忪的信浓,指挥官有些狐疑地捏了捏自己的脸,一阵吃痛之后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刚刚那画面是自己幻觉吗?

有些疑惑,但是他终究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些头疼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信浓被一群小孩按在地上暴肏吧……肯定会被当做说出来幻想妻子出轨的绿帽变态吧……

在心中反复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思前想后之下,指挥官还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可能是被这夏日的暑气热昏头了头,便终于选择向一旁同样有些担心看着自己的镇海求证。

“没事……镇海…刚刚我是怎么了?”

“不清楚,指挥官你刚刚抱住信浓小姐之后就一言不发了……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滴水不漏的完美回答,一边说着,镇海还将自己手掌放在了指挥官额头之上,仿佛确认指挥官的身体状况一般,话语中满是担心的指挥官状态的忧心忡忡。

“……我没事,可能…今天晚上有点太热了。大家,对不起…今晚净给你们捣乱了……”

宽慰了一声担心的镇海,终于确信是刚刚的一切是自己幻觉的男人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将怀中同样担心自己的信浓也慢慢放开,顺带向周围的人告了声抱歉,今天的自己实在是有些失态,明明是视察工作,却给大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没事的,指挥官哥哥,是谁都有休息不好的时候呀”

“对呀对呀,信浓姐姐‘服务’得我们很好~~你不舒服要不要想去休息一下。信浓姐姐在就好了”

“我们会听姐姐的……指挥官就不用担心啦。”

好在孩子们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反而都懂事地安慰起了有些尴尬的指挥官,不过这反倒更叫指挥官一时之间有些羞涩难耐,却也漏过孩子们话语中那有些古怪的词汇。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看到他有些羞涩的样子,镇海和信浓几乎是同时心中都大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镇海作为军师的心思缜密,早就从信浓那借了一份保险,通过香囊在信浓崩溃的第一时间便重新维系了梦境的存在,这才不至于让那堪称荒唐的淫乱场面彻底暴露在指挥官眼前。

而信浓呢?

虽然她想看上去若无其事,实际上紧张得心脏都简直要快到从那丰满的胸前装甲中跳出来了。

伴随着时间的拉长,梦境的发展已经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虽然梦境是维系住了,但是那源源不断侵蚀着信浓的污秽淫念同样也继承了下来。

而同时,这些顽皮的小色鬼可不会就此罢手,别看他们一个个都在安慰指挥官。

实际上在梦境中下,本就肆意妄为的他们更是胆大包天,居然在镇海和信浓为了掩饰真相的时候,又换上了两个新的男孩,将梦境中已经高潮到昏迷的信浓又一次拖起来使用,再次为人妻在丈夫面前注入了一泡又一泡的虚幻精液。

但这次,情况又有所不同。

之前梦境与现实的交叠可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虚实壁垒因为指挥官的惊吓而居然真的出现了一丝不可能存在的裂痕,从中某种不应该存在于现实的浊白热精化虚为实,从那裂缝中一点点地向外流淌,而最不幸的是,那裂痕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信浓最为娇弱的子宫之中。

这再度迎来的刺激,更叫狐耳人妻已然有些听不清指挥官口中有些结巴的话语了,她只能感觉到那一股远比指挥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体温更为炽热的滚烫洪流野蛮地冲入自己的子宫花蕊,本应该仅属于指挥官的娇嫩子宫中满是扩散开来的黏糊感觉。

那想要让她怀孕的炽热温度让被情欲填满的淫乱雌肉根本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自作主张地蠕动扭曲起来,将那浓郁到极致的精浆推磨涂匀,保证肉壁上每一处细小褶皱之间都被粘液染白,让那些本应该只是在梦中的淫白浊液顺着梦境的裂缝狂欢着玷污着这人妻肉壶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让现实中信浓的纤细柳腰都不由得谄媚下沉,痉挛到几乎要蜷缩起来,腹部抽动的蜜润软肉仿佛对着虚空渴求着更多浓厚精浆。

而这更模糊了信浓仅剩的迷醉意识,更多满溢的浑浊精浆得以顺着越发变大的裂口来到现实之中,将那本就不大的房间撑了个鼓鼓囊囊,信浓仿佛都可以从自己的身体中听到那小房间从内部被填满,让人牙口发酸的吱呀闷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爆一样。

故而现实中本应该锁死的宫肉腔门居然罕见地从内部被挤开,实在无法被穴肉吞纳的浓精洪流夹杂着蜜肉不断分泌的淫水,如瀑布般逆流而出,直至顺着那玉柱美腿向下滴落,尽数被那丝袜吸收,使得那雪白袜口居然呈现出渐变的色调,好在指挥官已经撇开了视线,没能发现那若隐若现的水渍反光,不然光是这一下的,便能让之前所做的种种努力,便会彻底前功尽弃。

但现在的情况依旧没有脱离危险,不过好在,信浓并非孤身一人。

在她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在一旁的镇海终于出声了,卡着极限的时间打破了这奇怪的僵持,也给了对自己行为有些头痛的指挥官有了一个足够缓一口气的机会。

“指挥官,时间差不多了,要去长门小姐负责的区域了。”

“……哦,也是时间时候了…那信浓,我们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而指挥官既然确定没有问题,那有些尴尬的他连忙接过镇海递过来的话柄,跟着镇海的引导,便跟信浓道了声告别,有些狼狈地转身离开,却没能看见信浓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在他转生之后终于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在不知何时积蓄起来的小水洼中溅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水花。

“……指挥官和镇海小姐慢走,这里就交给妾身了……”

信浓悠扬的告别神隐之中,指挥官又一次与那来时的告示牌相遇,只是这次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只见在朦胧迷幻的灯光下,似乎还能看见信浓与孩子们的身影似乎又交叠在了一起,似乎还能听见某些古怪的声音……

也许那百物语中的狐妖,和信浓大抵有几分相似吧……

不知为何,指挥官没由来的这么想到……

从信浓那有些像逃难般跑出来,两人重新行走在道路之上,似乎考虑到指挥官不太舒服,镇海并没有提出新的话题,主动给指挥官留出了足够的放松空间,直至快要到达了目的地,镇海那悠扬的声线才从终于响起,将指挥官从那种大脑宕机的放空状态中拉了回来。

“……指挥官,好些了吗?马上就要到长门摊位了哦”

“好点了……让我看看…长门主持的项目是捞金鱼,对吗?”

“对,这个其实也是重樱那边老少皆宜的祭典项目,考虑到我们的人手,所以长门小姐就选择了与村民合办这个,就在前面,指挥官你应该马上就能看见了”

恰好月亮也终于爬上了夜空的顶端,白日的暑气消散得差不多了,感受着扑面而来已经有些凉意的晚风,指挥官都感觉自己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起码不再像之前那样整个人昏昏沉沉了。

也终于从刚刚的疑惑尴尬中脱离了,回到工作状态中。

说着说着,他们便重新回到那人声鼎沸的街道之上,长门的摊位不似信浓般特别需要安静的环境,便直接设在了这人声鼎沸的主干道之上。

而随着指挥官的视线望去,镇海所指出的方向上,那人最多的摊位就是规划中长门负责的金鱼摊,但推搡开那异常热烈的拥挤人群之后,率先来到摊位前的指挥官却顿时大失所望,因为摊位上根本没见到长门的身影,反倒是一个留着凌乱胡子,穿着无袖棉质背心的中年男人,让他一时间都不禁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找错地儿了。

看那颇为老成的面相,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左右,但满脸仿佛能将苍蝇夹死的深陷褶子,硬生生让他整个人仿佛又老了十岁,而恰好似乎是和客人的交涉极为顺利,他脸上的丑陋纹路随着那笑容的加深又重了几分,以至于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好似一朵奇诡菊花一般。

大抵是生意火爆的缘故,他并没有注意到镇海与指挥官的到来,反倒笑呵呵地似乎在和一个男客人聊着什么,时不时还发出一声颇为刺耳的古怪笑声,最后好似好似终于谈妥,那个客人便满意地从摊位老板的手上拿走了一张看得不大清楚的票据,向着身后的作为仓库的帐篷走了过去,脚部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一样。

“看一看瞧一瞧嘞!!捞金鱼了!!捞满五条有神秘大奖,先到先得~~哎,这不是指挥官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小摊看看了?”

而又做完一单生意的老板心情肉眼可见的大好,转头便想着围观以及过往人群吆喝起来,而这边正好看见了人群中格外显眼的两人,肥胖的发福丑脸上那对贼眉鼠眼的浊黄小眼顿时忽溜一转。

虽然老板虽然不知道指挥官的长相,但是作为摊主的他也不止参加过一次夏日祭了,所以一眼便认出了指挥官身旁紧随而来的,那已经有过多次亲密“交流”经验的镇海,而只要知道这一点,她身旁那个男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既然身份都被认了出来,而自己也没有走错摊位,那指挥官也没必要干站着了,虽然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但并不妨碍他直接开口向似乎异常热情的老板问起了长门的去处。

“哦……老板,晚上好啊,长门不在吗?”

“…嗯…长门小姐在后面仓库里准备分发奖品了……嗯…一会后就出来了吧。”

兴许是热得还是因为来捞金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说话之间,指挥官都能看见老板头上那不断冒出的虚汗,甚至说话似乎有些结巴,但还不等他多想,老板的话音未落,长门的声音便率先插入了两人对话之中。

“指挥官来了……?”

指挥官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长门似乎是听见了外面熟悉的声音,便从老板身后的仓库校门中探出了小脑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的缘故,指挥官总感觉少女那凝脂面颊上泛着一阵仿佛喝醉的醺醉酡红,看上去就仿佛熟透的红杏剔透诱人,红艳彤彤,看上去颇为可爱。

“嗯…我们刚刚从信浓……额那里过来,长门,这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本来话都到了嘴边,但指挥官突然有些语塞,因为自己好像真的没给信浓帮上什么忙,反而给她添了不少乱。

但很快思路活跃的他便把这个话题搪塞了过去,身体也向着仓库的帐篷又是走了几步,正想去看看有什么能够再帮忙的,来弥补一下今晚自己的过错,但却见老板那有些肥胖的身形隐晦地移动了一下,恰恰好卡在了通向仓库的必经之路上。

而面对指挥官投来疑惑的眼神,老板头上的汗似乎越来越多,有些面露难色地向指挥官解释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指挥官,里面是准备给捞到十只金鱼的客人准备的神秘大奖,你这样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听着老板那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但细想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还不等指挥官想清楚其中的脉络,长门那稚嫩的声音却莫名地突然高亢了一下,将他的注意力再度拉扯了过去,却那露出的小脑袋居然也有些颤抖地顺着老板的话柄附和着劝说起了有些犹豫不决的指挥官。

“呜❤!!~~是……是啊,指挥官~~~来都来了,就试试母~~吾负责的小游戏嘛~~”

只是长门那一向颇有教养的话风,现在听来却似乎透露出罕见的发嗲腔调,那仿佛被蜜糖浸满的黏腻感觉顿时让指挥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也不得不考虑了长门的提案,毕竟之前在信浓那个事情还历历在目呢,若是再一次好心办坏事,那可就真是丢大人了……

“…嗯……”

都到了这个程度,有些进退两难的指挥官却忽地感觉一阵湿糯的吐息从自己敏感耳穴中侵扰而入,那窜入的香醇暖风顿时叫他汗毛倒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镇海那仿佛有魔力一般的妩媚话语接踵而至,又将他被忽然袭击而中断的思绪接手了过去,颇为‘贴心’地给了他一个似乎极为完美的台阶。

“这样吧,既然长门和老板都这样说了……那指挥官,我们来都来了,直接进去找长门好像确实不太好……要不我们也玩玩?”

“……好…好吧,想玩就玩嘛…不要搞突然袭击啊,镇海……”

连忙捂住了自己敏感的耳朵,这才从那香风中回过神的指挥官连忙与镇海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有些羞恼地看着正笑盈盈凝望着自己的镇海,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指挥官敏感部位的情报在港区几乎可以算是人尽皆知,自己也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对镇海发脾气。

不过这下正好,他反正也对着这小游戏有点兴趣,便也不再找理由推脱,顺势应下了镇海与长门的请求。

“那长门你先忙,等我捞到是十条金鱼就进去见你哦……如果需要帮忙,直接叫我也行?”

“那……那指挥官加油哦~~~吾……呜~~吾就继续给客人们分奖品了嗯~~嗯~~❤❤”

见到指挥官答应,长门露出的半边脸蛋也好似喜上颜开一般,漂亮的秀眉微微弯起,宛如月牙,那话语中似乎都透上某种不知原因的娇淫媚态,但下半张脸却始终隐藏在帐篷之中,看不清具体模样。

只是这时候,指挥官已经被镇海挽住胳膊,已经转过身去跟老板去了解进一步规则了,也就没能对这有些古怪的场面作出更多反应了。

“所以老板,那这捞金鱼怎么玩呢?”

“很简单的,就拿着纸网捞就好,捞到自己碗里面就算成功……”

看到指挥官打消去仓库的念头,老板那老脸上的笑容似乎又皱巴巴了几分,乐呵呵地为面前人讲解了基本的游戏规则。

但说归说,他那小小的眼珠却有些不太老实,尽往指挥官身旁的镇海身上探去,原因无他,因为镇海那挽住指挥官手臂的动作,使得那被深黑束衣包裹的浑圆白兔,自那深陷如幽深沟壑之间的手臂向两边陡然突显,散发着难以让人移开目光的神秘引力。

而这明晃晃的目光自然也避不开指挥官的眼睛,但他倒也不算生气,毕竟像之前信浓那种全是“天真无邪”小孩的情况才属于少数,自家姑娘的魅力确实惊人,如果这种情况都要吃醋,那他估计只靠吃醋都能吃饱来,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一考虑到终究这些人都只是想想,自己姑娘只属于自己的,也就好受了不少。

随后,他便拿过了一旁摊位上准备好的工具,拉上一旁镇海坐下捞鱼。

只是指挥官并不知道的是,看着两人蹲下的动作,老师却是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头上不断浮现的汗珠这才减少了一点,他悄悄地向着帐篷望去,那单薄帆布下影子若隐若现地交叠了一起……

……

“……轻点呜❤~~~差点~~就被指挥官发现了呜呜呜!!!❤”

啪嗒啪嗒啪嗒~~~~

而同一时间,同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帐篷里的某人,娇气稚嫩的声音带着与之完全不相匹配的媚意在帐篷内狭小空间中小声嘀咕着。

但话都还没说完,那汁水迸发与肉体碰撞的交响乐也随之再一次将其覆盖填满,激荡地奏响起来,凶猛的动作惹得阴影中那如白蛇般的姣好娇躯再度胡乱扭动起来,但却始终没有办法移动半分。

剧烈的动作带动帐篷的灯光摇晃,也让原因终于明了。

因为在那纤细腰间上死死钳着一双黝黑的大手,大手的主人缓缓从黑暗中显出了身,赫然是刚刚还在老板聊天的客人,而那正在身下承欢,不断吐露出淫乱娇喘的娇小身影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就是刚刚还说自己在分发礼物,让指挥官好好享受游戏的幼妻长门。

只是此刻的长门,已经与一开始同指挥官分别时有了堪称变身的巨大变化,也让人顿时明白为何刚刚只敢露出一个小脑袋来面对指挥官的到来了。

因为她那本来为今夜而梳妆修理的乌黑长发,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如多日未清洗的拾荒者般发散凌乱,一块块色泽不同的浑浊精斑将这秀丽长发毫无规则地粘结成在了一起,很难想象一向爱干净的长门居然会沦落到这种仿佛从下水道爬出来的模样。

而唯一值得庆幸是那镇海专门为长门准备的祭典和服似乎早有预料般,已经被提前脱下,精致仔细地叠放在一旁,这才避免了被一同糟蹋的命运,不过这也同样说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长门此刻的情况几乎完全是她自愿为止。

此刻的狐耳幼妻,那娇小女体上已然未着片缕,却不知为何特意保留了那双指挥官极为喜爱的丝滑雪袜还包裹着修长的幼萝美腿,整个人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态空趴在用纸板搭建而成的台桌之上,整个细腰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正躬成了近乎九十度的惊人角度。

而那被前顶的俏脸几乎是要在帐篷的厚帆布上凸起出一个与脸蛋相同的诡异隆起,娇小桃臀微微向后撅起,在一波波的野蛮撞击中,不断噗嗤噗嗤地变化着各种诱人的软糯形状。

与之一同摇曳的还有那明显够不着地面的可爱妙足,一抬一落之间,有节奏地击打着纸板的边缘,如这淫乐的伴奏一般嗒嗒作响。

在那秀气的脚踝末端,还能看到那滑落至此的可爱小熊内裤,跟随着妙足一同摇晃。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那身后还在不断发力的男人,饶是长门好似都快要被冲帐篷中顶出去了,但他那疯狂撞击的下体却根本没有一丝丝收敛点意味,就仿佛一个辛勤耕耘的老农,不断翻弄着这幼女蜜田。

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长门的纤细柳腰,结实的小腹一次次击打着长门颇具肉感的桃臀,激荡起一波波并不剧烈,但也足以惑人心魄的雪白臀浪。

狐耳幼妻那娇嫩的阴户蜜唇早已经红肿不堪,在男人的粗暴肏弄下翻卷出一波波的乳白泡沫,而看那红肿程度肯定并非一个人。

若是细看还能看见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些鲜红的痕迹。

那是少女曾经纯洁的证明,而如今这处子之血只能跟随着不知道混杂了多少人精液的爱液流淌而出。

而在两人交叠身体的缠绵媾合中,桌台上简陋的铁盒中同样也在嘎吱作响。

紧接着,在男人又是一个爆发式猪突猛进的肏怼之后,那铁盒摇摇欲坠的盖子终于啪啦一声掉落在地面上,使得其中的东西终于暴露在灯光之下。

若是指挥官在这里,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东西便是老板刚刚交给拿到神秘大奖的客人的凭证,而指挥官没能看清的东西,在此刻异常清晰。

上面的图案赫然是“长门使用卷”五个小字。

清秀娟丽的字迹,若说是长门亲自眷写的,也不会让人感觉任何奇怪。

再细看那数量,大概已经有了十几份之多了,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明显是粗制滥造的假货混杂其中,几乎已经将整个铁盒装满。

……

让时钟回拨,回到太阳还未落山,指挥官与长门刚刚分别之后。

事实上,与其他舰娘不同,贵为重樱神子的长门虽一直对港区姐妹中偷吃的行为颇有耳闻,但因为种种缘由,或地位,或教养,至今还尚未参与过一次类似的活动,而恰好指挥官又因为她那偏幼的外貌,自婚后也一直没与她同房,故而长门的处女便这样机缘巧合之下保留了下来。

但身边人一个又一个在港区外红光满面的回来,却没有一次都没有被指挥官发现之后,长门的心思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丝的动摇呢?

此消彼长之下。

这样微妙的平衡终究还是会被打破,而这次重樱举办的夏日祭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听闻夏日祭举办的第一时间,镇海便第一时间向参与的长门提出了一个明显有问题的建议---让长门与信浓,将自己身体作为了自己摊位的神秘大奖。

而信浓倒是无所谓,但没例外地遭到了长门的激烈反对,但当镇海将自己上一次举办的经历分享出来,明了这场活动的本质之后,以为了港区为借口,长门的反抗自然也就默默弱下来来。

实际上,镇海其实早就看出来,长门其实一直都是悬崖边上的羔羊罢了,那所谓的矜持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理由的借口,只是缺少别人给与一个合适的推手罢了,于是她便顺理成章地拿出了军部的奖惩规则,这才让这狐狸幼妻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而与指挥官分别之后,回到摊位的长门这才惊讶地发现,不知哪里出了疏漏,摊位奖品的底细已经近乎在村民之中传得人尽皆知了,那些闻讯而来的村民们,有大有小,有老有少,仿佛闻到肉味的饥渴鬣狗一般已经将那自己的摊位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问一直在摊位留守的老板,长门这才知道甚至在她回来之前,神秘大奖已经被好几个男人拿下了。

回头一看,此刻的他们已经站摊位后等候多时了。

见到长门的回眸,村民脸上的淫笑几乎是要控制不住,那看着指挥官幼妻的眼神仿佛就是看着羊羔自动送上门来的饿狼,下一秒好似就要扑上来一样。

而这眼神却莫名让长门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作为重樱的神子,长门行走何处,身边永远环绕的几乎都是崇拜爱戴的人们,哪里体会过如此粗鄙野蛮的目光,今天她却意外不感觉到意外与恶心,狐耳幼妻反倒有了一种难言的悸动在心中诡谲蔓延,精致的小脸上居然泛起如纯情少女般的微红色晕,鬼使神差之间,居然真的把他们全部叫进了帐篷之中。

“……还…还麻烦各位跟吾进去帐篷……详谈……”

听到这话,这群村民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中的狂喜更是几乎要变成实质性的光芒,他们本来以为只是一些话术上的噱头,本就是闲散懒汉,想着玩玩就好。

结果没有想到,老板所承诺的神秘大奖,居然是真的?

那个指挥官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妻子献出来作为奖品了?

这群老痞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底那闪烁的存疑与不敢置信,谁都不太想当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却又不愿意放弃这可能存在的一品芳泽的机会,趁着长门先一步进入帐篷的空隙,他们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一起进去,让老板打头阵,真有什么问题也好有个照应。

只是当他们进入帐篷之后,这群懒汉村民们中预想的最坏场面并没有发生,倒是倒吸凉气声响却是在帐篷中此起彼伏地响起,不过倒也不怪他们,毕竟眼前的情况实在是太过超乎他们的想象了。

先一步进入房间的幼妻正以一个极尽卑谦的姿态向着帐篷门口的位置跪伏,口中似乎还嘟囔着听不大清的低语,就好似与丈夫洞房前的对拜一般,以臣服的姿态要将自己的所有献给眼前爱人,只是这对象并非她原本应该给与的人,而是一群由闲散村民为主的幸运儿们。

长门已经说不清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明明知道镇海小姐只是在找个由头让自己参与银趴,但她却越发难以拒绝,这才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今天这步,而她现在居然还真的仿照着镇海交给她的某些“学习资料”,做出如此羞耻的全裸土下座,真是……不知羞耻啊,放在以前,光是想想,都会让她面红耳赤地手足无措。

但若是如此,倒不至于让村民们这样惊讶,最关键是,此刻长门的娇嫩女体之上除了那双在白腻大腿上勾勒出煽情凹陷的雪糕丝袜之外,竟然一丝不挂!

镇海教给长门的姿势,居然是全裸的土下座!

那身看上去就名贵繁重的和服,已经被长门自己脱下,与头上那金贵的装饰一同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了一旁的桌台之上。

在长门跪伏的臣服姿态之下,若是身高中等,她那女体的光滑背脊的便是村民第一眼看见的东西,完全的弧度上宛若薄月,那优美曲线一直延伸至那由雪腻臀肉构成的幽深股沟之中,仿若天神最完美的造物,光是看着便让人口齿生津。

而若是身高较矮,那村民便看见幼妻那刚刚有所发育的娇嫩乳鸽正随着女体压低的身位,与肮脏的地面亲密接触变为扁平形状,虽然称不上巨硕,但那青涩大小也别有一番风味。

而若是再高一点呢?

那便能看见那因为姿势而顶撞在下乳之上的纤细美腿,此刻也如蝴蝶翅膀般微微打开,显露出优美的线条,那挺翘雪臀也恰好落在那妙足之上,让人看得格外赏心悦目的同时,还弥补了那幼妻美腿过于纤细的瑕疵,让人不由得感叹人体的美好。

“请……请诸君怜惜……”

“嘶~~~”

污秽与纯净,黝黑与白皙,极具有层次感的欣赏体会,这入眼一幕,哪怕是拿去作为顶尖摄影作品都不予多让,也难怪乎这群村民一进到帐篷里面,便是那目瞪口呆的痴呆模样,再加之那长门口中因为羞涩而断断续续地娇媚话语,他们更是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爆炸了,居然都不约而同地陆续将裤子扯下,显露出其下一根根青筋盘络的挺立肉屌。

一时之间,帐篷内狭窄的空间都被那肉根上弥散焖蒸的杂糅所填满,让跪伏的长门只感觉自己的鼻腔之内骤然被这腥臭占据,扑伏四肢更是如喝醉般无力起来,当她挣扎抬起螓首,便恰好见到一条条堪比自己手臂般粗壮大小,如烧红般铁棍般炽热的恐怖凶兽从淫笑着的村民大叔裤裆中蹦出的淫邪场面。

直到这一刻,长门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事实上,幼妻之前就因为机缘巧合窥见过指挥官阳具,更是曾经以为所有男性的肉棒都是那个短小尺寸,并一直以容纳此为标准,来期待准备着那与指挥官可能到来的洞房之夜,可惜至今日,已经躁动不安的幼妻依旧没能等到。

但到了现在,她也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想,毕竟相比这些健壮的村民而言,以指挥官可怜的短小肉根,恐怕连称之为雄性的资格都没有。

而自己一直留存下来的处子,也许就是为了在这一刻献给真正雄性而保留的。

只是这接下来的时候,远不是长门想象中的那般美好顺利,闹闹腾腾的人群之中居然差点因为谁做第一个而打了起来,到了最后,得不出结论的众人只得以拿到奖券的顺序而分个先后,而第一个幸运儿,自然就是和长门合作的摊位老板,脱颖而出的他甩动着自己胯下那明显比周围人肥大的肉屌,淫笑着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将已经软倒在地上,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的长门拉了起来。

那巨大的肉屌就如同摆钟,在空气中滑动出一个个带着腥臭汁味的黝黑扇形,长门曾经在小电影中见过一种催眠的玩法,她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那肉根催眠,要不然,此等污秽之物为什么能像有魔力一般死死吸引着她的目光,仿佛勾动着她的魂魄呢?

而直到那龟头的温度从狐耳幼妻那红嫩蜜裂传来,长门这才从那肉茎的残影中捡回一点灵魂。

“啧啧啧,长门小姐,你该不会是处女吧?”

老板淫笑着看着怀中似乎已经被吓傻的长门,口中的调笑也越发过分长门娇小的身子与老板肥大的身体相比,就好似是洋娃娃一般,在男人如铁钳般的双手下只能任由摆布,那黝黑下体上挺立着的擀面杖大小的鸡巴就这样,不由分说地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开始向着紧致肉缝野蛮拨开顶撞了起来。

这倒是也不怪老板,毕竟等下可能还有更多人要来摊位上,他的时间有限,便准备来个速战速决。

事实上,虽然村民们口上调笑着长门紧张的状态宛如处女,但是看着神子手上的结婚戒指还有那勾引男人的熟练媚态,任谁来了,都不可能认为长门是个雏儿了吧。

“呜!!”

只是这就叫处女幼妻遭罪了。

明明是初夜,却连最基本的前戏都没有品尝的机会,仿佛野兽般粗暴凶残地开垦之下,长门仿佛都可以听见自己身体在那蛮力作用下快要散架的嘎吱声响。

被插入的瞬间,那汹涌而来的恐怖撕裂感叫长门差一点点以为自己会直接痛晕过去,那恐怖感觉就比战场上受伤痛上十倍百倍,是那种从自己身体内部要将自己撑裂的身心双重的凌辱痛感。

毕竟如果对于那骇人尺寸而言,以长门的大小充其量最多不过是那阳具上的一个娇小肉套罢了。

但当毫无经验的狐耳少女真的被毫无怜悯地拿走了本来为指挥官保存多年的处女,直接从紧致穴口撞到了花心深处,再将她那平滑小腹撞出一条格外显眼的长条形山脉之后,快感渐渐压过了痛觉,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港区中的其他姐妹如此痴迷于这种出轨性爱了。

因为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她仿佛瞬间就被从地狱拉到天堂。

那种娇艳蜜穴中所有敏感点都被简单粗暴碾压过去的快感几乎将其他感觉全部淹没,完全超乎了长门脑中现存所有的常识。

破瓜与宫腔撕裂之痛明明刚刚还是那样的清晰,但在夸张的充实快感面前根本就是萤火与皓月的对比,每一处娇嫩肉褶被肉棒碾过的瞬间便松软雌伏。

快感的漩涡之中,她根本不用考虑自己下体撕裂的痛苦,因为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然从那处女幼穴中轰然炸开,顺着神经疯狂地闯入幼妻当时还有些懵圈的大脑,仅仅一个呼吸之间便如浪潮般将理智席卷摧残。

而面对这体型上近乎碾压的差距,这狐狸幼妻也意外展现出惊人的淫乱天赋,纤细娇小的幼体迅速做出反应,未经人事的稚嫩蜜穴居然在破瓜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分泌出足以润滑整个肉棒的黏腻淫液,而本来应该因为蜜腔撕裂的痛苦而惊呼的樱唇更是连长门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吐出接连满载着躁动春情的淫媚娇喘。

而那原本近乎密不透风,仅仅为一条小缝的蜜裂真的扩张到能够整个成人肉屌吞没的地步,惊人的柔韧弹性之下,这足以让一般人类女性直接痛死过去的狂暴破处,本来以为会是鲜血淋漓的场面,却居然只是让长门变成狂翻白眼,嘴角流涎的模样罢了。

而那有幸成为第一个夺走长门处子之身的老板则同样也被这幼女蜜宫舒服到几欲到不住地倒吸冷气,感受到自己坚硬龟头上某种在自己野蛮行进中一触而破的某种肉膜,他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怀中少女居然还是处女!

这个事实的发现更是叫他兴奋到腰上的动作又是也快上了几分,更是嗤笑起了那个连自己老婆处女都拱手让人的指挥官——地位再高又怎么样,你老婆还不是被我破的处,又反正不是自己老婆,用坏了也不心疼。

“哦~!!居然还是处女?长门小姐的指挥官不会短小到连处女膜都碰不到了吧?”

“啧啧啧,就应该我第一个的,不过这样,说不定港区其他舰娘也都是处?”

“八成是了,这小娘子据说结婚好久了,还是处女,那个指挥官要么是阳痿要么就是短得连小拇指都不如啊哈哈哈”

这震撼的事实一经传开,让本来只是默默排队撸动肉棒的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粗鄙羞辱的污言秽语更是从他们口中百无禁忌地传来,落入正处于那前所未有快感之中的长门耳中,更叫她身体又是娇颤了几下。

“……请……请不要这样说指挥官呜❤!!”

本来只是闷哼承欢的长门本能地想要驳斥村民这种对于指挥官无端的羞辱,但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再度顶入的龟头打断。

与村民们体量上的差距并不是简单的身体素质能够弥补的,哪怕那萝莉花苞再怎么弹滑软嫩,面对如此粗硕凶物的侵犯,也难以维持多久。

慢慢地,紧致幼穴已经不再给肉茎的粗暴肏怼带来任何阻碍,已经一点点地转为村民肉根的形状,妖媚穴肉更是无师自通一般如蛛网般层层缠上了棒身,甚至不需要男人活动,便会主动吸吮绞动起来。

“……这次真是值了,谁想得到这游戏的神秘大奖,居然是神子大人的处女穴啊啊!”

男人自然是照单全收,口中还不断用戏谑的预期念叨着,身下的动作也因为享受蜜肉的侍奉而慢下了一点,也让长门得以有了片刻时间得以喘息,短暂思考之间,那对于正体不明快感的恐惧终究还是让她取回来了一点点求生本能,搜肠刮肚之下,勉强用长门记忆中最为卑贱的用词组成了一句娇声媚语想要求得男人的些许怜悯,其中还断续夹杂着喉间不住流露而出的几声稚嫩娇啼。

“哦~啊啊啊啊~~不…不要再用力了……吾的阴…阴道要给插坏了了……啊呜呜~~”

“阴道?那叫小穴!!还插呢?跟我读!!我明明实在肏你!!你指挥官没教你的,就让我来好好教你啊?!首先把你那个不知所谓的自称给我改了?!神子!!”

但长门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这人生中第一次自贱身份的淫乱求饶,换来的却不是男人大发慈悲的怜悯,而是在坏笑中如狂风骤雨般发起的新一轮暴虐侵犯,甚至还松开一只掐捏着长门纤腰的大手,狞笑着在幼妻的哀嚎求饶中,仿佛腰鼓一般抽打起了那极具弹性的娇小翘臀,摔打出了一声声格外动听的“啪啪”的浑厚肉响,痛得长门只得顺应着男人的淫言秽语继续求饶,心中却莫名生出了一丝自我羞辱的毁灭快感。

“啊呜……呼呼~~吾呜,我错了……不要,不要再肏吾…我的小穴了……呜呜呜❤❤❤”

而这更叫老板兴奋到不行,不光夺取了原本指挥官幼妻的第一次,甚至对方的身体还主动迎合起了自己,这种在雄性层面上胜过社会地远超自己的人的快意,近乎瞬间便让他的爽感攀登至了巅峰,虚荣心得到巨大满足的快感,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于是只好用更为激烈的前后抽送来给与回礼给怀中正不断求饶的狐狸少女。

“呜!!怎么……~~怎么还越来越厉害了~~~咿噢噢噢噢哦哦❤❤❤!!!!”

不需多时,伴随着一声声啪叽啪叽,颇有节奏感的锤宫肉响,那本来应该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紧致花径居然又被强行开垦扩大了一倍有余,男人原本露在外面的小节肉棒也已经被完全顶入其中,稚嫩幼宫也随之被强硬地挤扁压平,其位置更是被被迫地不断向上挪动,挤压那小小身体内其他内脏的生存空间。

直至最后,伴随着长门口中的一声嘤啼,连那作为最后防线,守护少女纯洁孕床的子宫颈环都被无情地攻破,从此宣告幼萝娇躯内最为纯净的软糯宫腔也彻底沦为了雄性肉屌上的一层娇媚肉套,而那刺激更叫这幸运的男人也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在粗大腰际的最后一次前供之后,将那龟头紧紧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内壁之上,便从那马眼之中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到几乎成块的腥烫浊精,也将长门送上了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而这仅仅只是这场淫戏的开端,直至这个男人终于享受够了这狐耳幼妻那弹软宫腔的美妙触感,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将自己的肉茎拔了出来。

看他那意犹未尽的古怪脸色,显然还意犹未尽,但没办法,他的身后已经排上了好几个拿到神秘大奖的男人已经在虎视眈眈,看他们那仿佛恨不得立马扑上来的视线,恐怕再多呆一会,这个拿走长门处女的幸运儿都有可能被他们群殴吧。

……

此后的时候,长门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知道一个又一个男人压了上来,那刚刚才破瓜的幼穴几乎被捣弄成了闭锁不上的粉糜洞窟,一波波浓精更是几乎将她淹没,在数不清已经过去几轮的激烈媾合之后,在长门都以为自己意识已经彻底融化在那反复高潮的余韵之中时,指挥官的声音却将她从那仿佛云端的高潮快感之中拉了回来,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整个房间的人已经离开得七七八八,而自己也被新来的男人抱到了接近门口的位置,两只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精液浇灌的雪糕妙足在空气中自由地晃动,不时渗出两点浑浊精浆,滴落在地面之上。

她勉强从记忆的残片中追溯了一下之前沉溺于快感之中发生的事情,满是酡红的俏容又是红润几分,毕竟刚刚的淫戏实在是太过疯狂,口,菊穴,手,甚至是头发,所有只要是能形成洞窟的身体部分,都被这群如狼似虎的村民用上了一次,以至于长门仿佛感觉自己刚刚在闷臭精罐中浸透一次一样,甚至到了最后,哪怕是想要浑水摸鱼的人拿着用铅笔胡乱图画的假冒伪劣奖券,都能毫无阻碍地将这已经完全雌堕,来者不拒的淫狐幼妻肏弄一番,现在光是想想,都让在指挥官声音影响下,清醒了一些的长门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脸上翻涌。

她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这让人上瘾的快感,但当真正察觉到指挥官气息就在门外的时候,狐狸幼妻这才意识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只是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她那纤细嫩白的幼体就根本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香黏淫水更是如决堤般汹涌如潮地分泌喷溅。

明明手指上指挥官所送誓约之戒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似乎只要长门侧过脑袋便能看齐那戒指上反射的璀璨光芒,但狐耳幼妻的身体又是那样的诚实,哪怕螓首被娇躯带动着胡乱晃动,也根本不往那边看上一眼。

因为她全身的力气都用于维持那优美脊背如弓般向后弯曲,白丝嫩足死死地缠绕在男人腰间,只为了让男人的肉屌能够让自己的宫腔填充得更慢一点,而对于指挥官声音做出的唯一反应,便是他每说一句话,那紧夹着男人肉根的幼妻蜜穴便会跟着猛烈收缩一下,带来如蟒蛇缠绕一般的窒息裹实感就让男人近乎舒爽到无法呼吸。

明明指挥官就在门外,自己却如同一个廉价飞机杯阳被人肆意掐握着上下晃动。

这种行为毫无疑问是错误的,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都是令人作呕的背叛,教养极好的长门无比深刻地了解着这一点,所以才一直没有踏出红线,拒绝与其他人一同去试着品尝这肉欲的快感。

但过去越是如此,现在背叛爱人之后的愧疚与汹涌的性快感之间的交融碰撞才更是让彻底解放欲望的幼妻更加欲罢不能,就仿佛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是馋嘴的狗熊,明知手中是有毒的蜜糖一般,下一秒就有可能让自己送命,却根本停不下来品尝的动作。

这越演越烈的背德疯狂,到了最后甚至让已经完全上瘾的幼妻连探出脑袋与指挥官说话的间隙都不放过,纤细腰肢爆发出与之完全不相符的弹簧般的猛烈发力,以那环抱住男人腰间的,用白丝包裹的修长幼腿为支点。

一边看着深爱丈夫的脸,一边疯狂地以一种极为高难度的瑜伽动作,主动将自己嫩臀撞击在奸夫的腹部之上,发出噗嗤噗嗤的清脆响声。

在抵达最深处后再放开力气,借着体重让那抵达最深处的龟头跟随着重力脱离,一抽一插,如此反复,直至那两人身体的窄小空隙之间的黏腻蜜液都被拉扯成了缕缕银丝,也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

‘快看啊!!指挥官!!快看啊!!!母狗长门正在被主人暴肏呢!!’

剧烈的快感如浪潮般冲刷着长门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脑海,她更是几乎要压抑不住心中那状若疯狂的淫乱娇啼、只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句话确实没错,指挥官想要纠正无数次的长门口癖,居然在短短一晚上不到的时间内,被一群村民改造了淫言秽语,刚刚男人们淫虐苟合之中的点点滴滴已经无比深刻地刻录在了长门的灵魂之上。

壮实腰跨与萝莉幼臀亲密相拥之中幼女玉体又一次在男人胯下的撞击下情不自禁地哆嗦颤抖起来,白净无暇的娇幼酮体早已经满是之前男人们淫虐所留下的块块红印,弹滑肌肤上在灯光下隐隐泛着汗珠晶莹的光泽。

青春少女的香甜体香肆意发散,熏得身后的男人又是一阵气血喷张,而他更能看见这幼妻的正主正在走向帐篷,刺激之余越发高涨的肾上腺素让他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反倒让他兴奋起来,他甚至都开始设想,如果指挥官刚刚走进就看见自己爆射在对方子宫之中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体验,那咬牙坚持的精关更是在长门同样越发紧张而收紧的妖媚淫肉的包裹下摇摇欲坠起来。

不过好在,最终指挥官的意图还是被其他人的劝解打消,这才避免了一场尴尬的抓奸惨剧变成现实。

不过其实也不怪他,毕竟谁能想到,自己的两个妻子居然不约而同地与一个看似没有交情的丑陋老板心有灵犀,没有任何商量就协力互相打起了掩护呢?

激烈肏干间,棱角分明的坚硬龟头再度顶开那层层叠叠的紧致腔肉,无情将幼女裹实的每一处肉褶撑开撕裂,碾过其中可能存在的每一处敏感点,如攻城锥一般凶悍地冲撞在娇弱的花心之中,不知道是第几次凿开了那已经有些变形的幼萝宫腔门扉,差一点直接让长门当场晕厥过去,整个人都差点从男人肉屌上被撞飞出去,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将她抓了回来,不然指挥官便能有幸看见自己那还未洞房的幼妻难得一见的肉便器姿态了。

“轻…轻点……要……宝宝的房间……要坏掉了呜呜❤❤❤~~”

虽然口头上这样说着,但是长门那脸上满是春情荡漾的酡红,根本没有半点说法里,发育良好的小小乳鸽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上下起伏着,时而摩擦着质地酷似磨砂的帆布,时而撞击一旁粗糙的纸板台桌之上,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破旧抹布一样,在男人把握下擦拭着刚刚自己喷洒过淫液的每一个地方,直至可软糯椒乳之上全部被自己生产的粘液沾满涂匀。

曾经的尊严与矜持,在巨硕肉棒的捣弄之下完全荡然无存,甚至所谓作为人最低线的羞耻心也快要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长门就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一种淫荡的狂乱姿态,只是为了追求那种能够将自己撕裂填满的充实感便可以放弃一切。

现在的她,哪里还能看出一开始作为神子那副正经模样,完全就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

“哦哦哦~~主人好厉害破哦哦哦~~~~肏我……肏我……”

“那我和你指挥官谁厉害一点?!”

“啊!!你厉害……你厉害!!!!指挥官都还没能进来噢噢噢噢哦哦❤❤❤!!!”

听着长门口中那彻底放开的淫媚浪叫,男人淫笑着十指向内反倒抠弄起了幼妻那对粉嫩可爱的小红豆,在肆意妄为的低吼中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浓精尽数送入了这淫乱雌狐的子宫之中,为那不知道被第几次填满的宫腔又添上了一波沉重的“负担”。

…………

帐篷的气氛如火如荼,而帐篷外的摊位上又何尝不是呢?

不知道是老师那似乎察觉到指挥官的默许而愈发露骨的眼神作为的引导,还是镇海身上散发着那股浓郁到极致的成熟气质起到了作用,光是指挥官与镇海低头捞鱼这一小会功夫,摊位周围的人已经越围越多,而且近乎九成都是都是雄性,有的是带着自己女朋友过来假意排队玩捞金鱼的男人,有的是牵着孩子的父亲,还有甚至直接不装了,连队都不排直接凑到老板身后。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样居高临下地将镇海那因为蹲下而越发突显的丰腴乳房收入眼中,每当那硕果随着捞鱼的律动一下下弹跳颤抖,他们的眼皮似乎也会随之跳动。

而每当指挥官因为视线太过热烈而抬起脑袋,他们也就稍微收敛一点。

而作为他们视奸对象的镇海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但古怪的是,她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挡的行为,反倒选择更加靠上了指挥官的身体,仿佛有些害怕的妻子在向自己的丈夫寻求帮助一般,更是将指挥官右臂更加塞入自己胸怀之中,挤压出了一大片更加幽深乳沟,让周围的男性看得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

“指挥官……我怎么一条都捞不上啊……”

若是其他人可能还以为这就是简单的夫妻情话罢了,但处于全场最好位置,又与镇海有过交集的老板却对这事看得格外清楚,镇海这看似撒娇的行为,分明就是在将指挥官的身位压低,用自己身上的馥郁雌香去分散指挥官对外界的感知,让自己更好暴露在周围越发躁动的雄性们的视野之中。

果不其然,被镇海这种一向矜持的清冷军师撒娇,无疑给指挥官带来了莫大的成就感,在镇海的刻意干扰下,有些膨胀的丈夫果然没有发现周围雄性越聚越多,与那越发出格的淫秽目光的事实,心情大好的他反而洋洋得意地向着身边的妻子炫耀起了自己盆子里已经被捞上来的“战利品”。

“镇海…你好逊啊,你看看我,这一下都捞了2条了。”

而镇海似乎并没有在意指挥官心情颇好的调笑,而是同样为他高兴,她秀气的嘴角微微勾勒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在这夜幕中仿佛盛开的牡丹般诱人,哪怕阅女无数的指挥官也一时看呆,毕竟很多时候无意的一小动作就远比刻意的勾引而更能摄人心魄。

但被分散注意力他没能看到的是,在那绝美俏脸之下镇海的双腿似乎也随着她的嘴角弧度一点点张开,丰腴大腿仿若幽深沟谷一般,随着那弧度的变大而一点点展露在偷看男人们的眼睛之前,甚至有几位眼尖的客人,都似乎看到了那阴影之中莫名色气的形状,而老板也不例外,一些只是他察觉到的东西让他的鼻息不受控制地粗大了起来——这骚货,居然没有穿内裤?!

只是当现场的氛围愈发躁动,指挥官沉浸于镇海难得撒娇之中时,准备给身边人表演几下绝活的指挥官,眼角的余光也突然窥见了长门从那帐篷之中探出的小脑袋,她似乎还察觉到了指挥官的目光,向着他摇了摇手,只是背光的缘故,指挥官始终看不见长门此刻的脸色。

顿时疑惑自心中油然而生,指挥官总觉得长门现在的步伐似乎有点古怪的蹒跚,而那身漂亮的和服衣襟也拉得格外的高,几乎要将少女纤细的脖颈完全遮蔽,那穿法更是古怪,好似勉强套上去的一样,长门环抱在两边双手似乎在死死捂着衣襟的两边,但因为夜晚的灯光实在昏暗,他实在看不清具体情况,还不等他细看,镇海那软糯的娇媚声音便故技重施,再度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哎~~指挥官在发什么呆呢?该不会不行吧~~”

“不是啊…我刚刚看见长门了,可能是有点等不及了?要不我们先不玩了?”

“长门会自己过来的啦,半途而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两人交谈的这一小会功夫,长门就真的如和镇海所说那样,已挤开那摊位前的人群,来到了两人的身边,但却似乎因为人群实在太过拥挤,使得他们之间终究还是隔了一堵厚实的人墙,将长门与那老板几乎隔开到了另一边,只能探出脑袋才能勉强绕开人群与另一边对话。

“嗯~~说起来指挥官能教教我捞金鱼的技巧吗,我还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呢?”

“指挥官,能教教我这个游戏吗?虽然是重樱的传统,但老实说我没怎么玩过呢?”

只是这一下会合,仿佛触发了什么一山不容二虎的规则一般,本来讨论长门的话题却骤然转变为了长门与镇海几乎异口同声对指挥官提出的邀约,这几乎完美的时机之下更是打了指挥官一个措手不及,短时间内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方案,二选一的窘境之下,他本能打起了马虎眼……

“啊……毕竟我也只有一个人…实在不行,让老板帮忙教一下?”

话已出口,指挥官便有些后悔了,老板刚刚那淫邪的眼神明显是对镇海图摸不轨,自己岂不是主动给对方送上了吃豆腐的借口,懊恼之余,他也疯狂地思索着应该如何改口。

“嘿,长门小姐,指挥官这就说对了,我搞这种活动没有十年也有五年了,问我就对了!我来教你吧!”

只是没有给指挥官改口的机会,早有准备的老板却没有顺着指挥官的话柄说下去,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居然没有选择镇海,而是选择来到了长门身旁,两腿大开直接半蹲在了长门身后,也不管指挥官会怎么想,居然直接抓起了长门的手操着纸网向池子里伸去,看上去准备给她来一个私人指导。

“嗯……那老板你就教一下长门吧…”

看着老板那有些越界的动作,指挥官虽然心理有些不舒服,但是毕竟是自己说的话,也不太好发作,再加之对方似乎对于长门这种娇小身材的兴趣似乎不大,这才勉强不再多说什么。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又看了一会,确认老板的动作还是有些分寸的之后,指挥官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感叹自己这段时间真是疑心太重,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搞的。

再加上如果对方真的动手动脚的话,长门不愿意的话,也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老板,还是知道分寸的’

想到这里,指挥官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点,便重新将脑袋侧了回来,将注意力的大头继续放在了捞金鱼的游戏上面,毕竟镇海还在自己身边,一直弯头看着其他女孩子,实在是不太尊重。

但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两人与长门之间本来一目了然的空隙居然慢慢地被不知有意无意地人群推搡挤占,变为了细小到只能看见身影的细缝,到了最后只有声音能够透过人墙传了过来。

“捞金鱼是有技巧的,长门小姐,首先必须盯紧自己的猎物。”

老板一本正经的话语慢悠悠地说着,但他的眼睛可就没有那么老实,周围被人群遮挡的他也不用再继续装什么正人君子了,那贼眉鼠眼的小眼睛顿时便锁定了长门那隐藏在华美和服下若隐若现,因为香汗沁出而透出微微粉嫩的可爱椒乳。

而同时他那抓住长门捕捞金鱼的肥手居然也没有丝毫的摇晃,这等表现,也确实无愧于他口中所自称的沉浸此行数十年的老手的吹嘘。

“你看~~这个‘金鱼’是不是又大又圆?”

“……嗯❤~~确实又大又圆呢❤❤~~~”

天真的指挥官还以为人墙对面老板在说金鱼,但是悄然被老板抱入油腻怀抱之中的长门却用身体体会到了真相,老板口中的金鱼分明就是他下体因为柔软女体而已经硬邦邦挺立顶在自己臀沟之中的凶悍肉屌,此刻那灼热的温度已经顺着臀肉,一点点传导到她的脑海之中,连带着她口中的呼吸都仿佛燥热起来,连带着回想起被这根肉屌破除的美妙滋味,哪怕指挥官就在身旁,已经被开发完全的长门也不由得淫想连篇起来。

“就是啊,我这里挑出来的‘金鱼’,都是上等品呢~~”

发现长门异常的配合自己的“指导”,本来还有些拘谨的老板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骚话更是一句又一句地不断从他口中蹦出,空出的那只左手更是顺着纤腰向上攀爬,从那香腋的空隙之中钻入他不久前才亵玩过的柔软乳房之中,将那一侧的凝脂乳肉完全纳入了自己的手掌,而那手指传来的微妙触感更是叫他内心狂喜。

“嘿嘿~~好色的小骚货,里面没人了就到外面来送B是吧~~。”

越发兴奋的男人凑近还在埋头装鸵鸟的长门耳侧,小声地嘀咕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操起那已经陷入雪肉包围的粗糙食指,与拇指一同发力掐捏住了长门那已经挺立起来的淫豆乳头,他居然在衣服之下就这样直接隐晦地玩弄起来,哪怕有几个围观群众看见了,也不过只是露出一幅男人都懂的猥琐模样,。

“没……没有啦……老板你还是老老实实教我捞鱼吧呢❤~~”

头脑已经有些被情欲冲昏,长门居然真的顺应着身后老板的话,弯下了腰身,直接跪在了捞金鱼用的小板凳上,而这一跪恰恰好弥补了两人身位之间的劣势,使得她那发育姣好,浑圆挺拔的蜜臀就这样直接怼上了老板兴奋挺立的粗硕肉棒。

不过她大抵是忘了刚刚帐篷中受过的轮奸,那有些红肿的蜜臀一经撞上老板那肥大的肚腩,敏感臀肉传来的微妙痛感,顿时就让本就紧张的幼妻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眼中的春情近乎化水滴落而出,身体更是顿时失去了气力,整个人也失去了平衡,带着小肚子中还荡漾着精浆水声,如触电般向前顶了小截。

不过好在老板抓住长门椒乳的左手足够有力,这才堪堪将差一点点倒头栽进金鱼池的长门提溜了回来,但饶是如此,长门的小脑袋却依旧突破了人墙所能阻碍的极限,那如弹簧般迅猛的动作,让她就一头要冲进池子中的野兽,而这突兀身影的出现一旁正沉浸于镇海温柔乡中的指挥官视野之中,给他吓了一个机灵,本来捞金鱼的动作更是变为本能反击的泼水,直接给那脑袋还在晕乎乎的长门浇了个透心凉。

“长门?!!”

丝丝水线从长门的额角一直滑落到下颚,随后顺着那修长玉颈一点点被那和服吸收,虽然衣服似乎没有影响,但满脸的水却依旧让长门显得有些狼狈,指挥官正想挤开人群过去安慰一下被自己误伤的长门,却骤然感觉自己被镇海抓住的手臂根本抽不开身,他疑惑地看向另一旁有些无动于衷的镇海。

“指挥官,不要这么担心,作为指挥官要淡定,你忘了这衣服是特意选用的防水款了吗?”

“对啊……我……吾没事,指挥官,这一下吓到汝了,倒是吾的不对……”

“…不用道歉,其实还是我的问题……”

回想了一下策划书的内容,确实是有标明防水功能,再加上在长门反复强调没有什么问题,不小心误伤友军的指挥官这才放下了一些担心,那本来都快站起来的身子又一次地坐会了板凳之上,看着那重新回复平静的池水,却感觉没了多少玩游戏的心情了。

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那四周站立人群高大的阴影中,自己幼妻那越发不正常的潮红脸颊,还有那似乎在一点点透明的领口。

事实上,镇海在策划书上写的相关内容确实没撒谎,这特意准备的华美和服在少量液体的情况下确实防水,但她实际上并没有说完——这种出自港区的新材料由明石测试其实还有另一种功能,那就是一旦吸收足够的水分,便会逐渐迅速地溶解,而且这种情况会直接影响到全身,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镇海刚刚拦着,真的走过人墙的指挥官就能发现,现在,人墙后面长门的身体实际上已经与一丝不挂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长门那越发结巴的话语也验证了这一说法,在玩弄得迷迷糊糊的幼妻低下头去,却见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在一点点近乎消失的透明隐去,很不幸,指挥官不小心泼的水恰恰好触发了这衣服的溶解机制。

布料溶解的速度极为迅猛,只是她眨眼之间,那优雅的锁骨线条之下的大片北半球的白嫩乳肉已经暴露在外了,而那正在一点点蔓延的朦胧边界溢出的点点嫣红更是分外诱人,不过好在只有一只椒乳如此暴露,另一只则被老板的肥手“慷慨”地给与了庇护,勉强取代了一部分胸罩的作用,却不知是有意无意,男人的手却之遮掩住了那最粉嫩的红豆,而将其凝脂乳肉暴露在外。

看到此景,若是之前的长门此刻定会脸红到羞愧欲死,但是经历了刚刚帐篷内的‘兑奖’活动的她,现在不但没有多少恐惧,反倒更是忍不住地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匀润膝盖几乎要贴在一起地相互摩擦,想要缓解那被周围人肆意视奸的难耐瘙痒,点点晶莹的淫水更是顺着白皙大腿内侧滴落在衣服的下摆上,更叫和服消失的速度又一次加快。

直至最后近乎完全消失,显露出白皙女体上那无数淫虐红印,而她那一直娇颤,与老板为什么一直没有插入的真相也终于显露——在长门的大腿内侧居然夹着一根粗大的震动棒,它正死死顶住了娇嫩的阴唇口——这也是她为什么从帐篷中走出之后变不太敢接近指挥官的原因之一,若不是人声嘈杂,恐怕刚刚指挥官都能听见这震动棒毫不掩饰的嗡嗡声响吧。

而如果是刚刚,长门还能因为对指挥官的一些惶恐心理强装忍耐,但现在浑身还能上下只有一对被浓稠精浆浸透过的白丝的她,感受那因为自己赤身裸体而越发热烈的目光,下体的白虎幼穴已经再难压抑地随着震动棒的刺激而愈发湿润,近乎决堤般的淫液随着被扩张的蜜缝汹涌流出,那跪在板凳上的白丝美腿微微颤抖,她已经几乎要抵达了那高潮的临门一脚。

‘就……就差一点点……’

“那就我来帮你吧”

“谁?!”

明明是心声的话语,却意外地在那群已经看到眼睛都快要冒火的人群中得到了一句匪夷所思的回应,还没等长门回过神来,不知道是谁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就迅速地穿过了老板的胯下,如专业的足球运动员一样,精准无误地踢在了那粗大震动棒的底部。

强大的推力作用下,瞬间便连给长门反应时间都没有地直接将那顶端直接送入了蜜穴深处,紧接着粗大的棒身也随之挤开那迅速收紧的蜜腔软壁,最终接近完全消失在了那白虎蜜穴中,只留下一个被粘液包裹的底座还露在外面,闪耀着隐晦的光泽。

“嘤❤❤❤!!!”

被完全填满的紧致小穴一瞬间便让长门破开了最后的阻碍,裹着精液渐变色白丝的美腿骤然绷直,一大股香醇淫水更是不住地从被撑开的白虎蜜穴中喷涌而出,不少还直接飞溅进了金鱼池中,引得金鱼一波又一波的聚集,却除了些许咸湿气味什么都没有尝到,最终只是抬头望了一眼,而后失望地散去,大抵在他们眼中,此刻已经完全堕落生殖本能的长门与他们这种只需要注意吃的生物没有什么区别了吧。

“嗯?”

这娇媚闷哼的穿透力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连那最为享受怀中幼妻的老板都不由得担心地看向了隔壁指挥官的方向。

不过万幸,指挥官的注意力早已经被镇海提前夺走。

“指挥官…好厉害啊~~”

指挥官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今夜的镇海似乎格外的主动,一向有些冷淡淡雅的她居然一反常态,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羞涩地主动贴上了指挥官的手臂,当他重新全心游戏时,更是螓首微侧,用低沅妖艳的声音一点点擦过自己的耳畔,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这莫名的反差一时之间叫指挥官有些无所适从,不由得面上一烫。

“呵呵~~看来指挥官很喜欢镇海现在这样呢~~那如果我再这样呢?”

而似乎察觉到指挥官的窘态,一旁的黑发人妻却没有半点收敛,反倒发出一声声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浅笑,继续在指挥官的耳边低语,如黑玛瑙一般的闪耀双眸中满是情欲的粉色,纤手则更是得寸进尺地滑入了指挥官的裤袋之中,精准地钳住了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小兄弟。

而要害被人拿住的指挥官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若是平时,指挥官早就把敢这样挑逗自己的姑娘就地正法了,但今天周围毕竟这么多人,他只能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这里,一时之间尴尬无比,而这也让他无意之中滤掉了空气中的关键信息。

这也给失神于高潮之中的少女一个缓冲的时间,让她那翻白的双瞳得以及时恢复过来,这才将自己口中的淫叫憋了回去,勉强停住了这在指挥官面前走钢丝的高危行为打,但那在震动棒下不断发酸的壶口花心却依旧让她时不时漏出几声甜美的娇喘。

其实,对现在回过神来的长门而言,更叫她兴奋的,实际上反而是是人墙外不断走动,来来往往的普通群众的嘈杂人声。

相比于刚刚帐篷洞房毫不收敛的暴虐行径,这些只是肉体与纯洁的摧残罢了。

现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媾合把戏才是近乎将神子的尊严彻底粉碎的人格露出,对于这个身居重樱高位的少女,就如吸毒者一般,明明知道这是一条回不去的死路,路的尽头只有毁灭与悲剧,但那已经上瘾的快感根本叫她停不下来路过的普通村民大抵怎么都想不到吧,他们居然无意之间成为了露出play的一部分,那突然在空气中慢慢开来的女人淫媚雌香,居然来自于本应该不可高攀的舰娘身上。

此刻的他们,只消循着那魅香,推开那拥挤人墙,可以看见那具本应该只属于指挥官的完美女体,正如母狗般近乎一丝不挂地就趴伏在一个肥胖男人的身下,而她的指挥官则在人墙的另一侧似乎毫无察觉。

长门那已经完全堕入情欲的脑袋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包围着自己的人墙突然散去,人们会如何评价自己。

‘哇,妈妈,这个姐姐没穿衣服哎!羞羞脸!’

‘真是个骚货,赤身裸体来夜市,八成是主人的任务了’

‘不知能不能上去问问多少钱,这母狗该不会不要钱吧’

…………

幻想中的话语再搭配上周围组成人墙的人群那仿佛要将她吃掉的目光,明明那震动棒根本没有加热的功能,长门却感觉到自己下身仿佛起火一般越发灼热,跟在老板的子宫按压下,那本被完全锁住的满宫浓精更是夹都夹不住地向外溢出,浓郁腥臭的汁液夹杂着淫水从那粉嫩幼穴中潺潺流出,随着重力最终全部滴落在了地面之上,化为了一滩升腾着古怪气味的乳白水洼。

“呼哈……”

而不只是巧合还是镇海的刻意设计,指挥官的忍耐也恰好在此刻达到了某个极点。

镇海的纤手并非只是握住了指挥官的肉根那么简单,自刚刚把握那棒身开始,被黑丝手套包裹的纤手如同演奏乐器般,颇有节奏地轻拢慢捻着指挥官肉根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位,自从那根部开始,沿着那胡乱盘络的暴起青筋一点点的向上攀升,划过那敏感的冠状沟肉,最终于那龟冠上挑逗,黑丝手套的奇妙质感与那镇海娴熟的手艺相结合,近乎发挥了十二成的功效,让指挥官拿着纸网的手抖个不停,时不时一阵呼吸急促几分。

但当指挥官真的快要抵达射精边缘的时候,那纤手又会骤然勒紧,将濒临极限的射精欲望再一次逼了回去,镇海的技法极为娴熟,如此往复了好几轮,终于让指挥官难受得龇牙咧嘴起来,但又不好发作,只能一脸窘迫地看着一旁笑容越发灿烂的黑发妻子。

而察觉到丈夫的目光,黑发人妻也不继续卖关子了,估摸着指挥官也快抵达寸止的极限,便难得不符合她一贯性子,反倒带起了一丝罕见的风骚淫浪作态,用葱指调皮地弹了弹指挥官哪怕勃起也只是面前有自己手指长度的阴茎,颇为玩味地看着那已经难受到不行的指挥官。

“呼呼~~看来也很想要了呢?这样吧~~每捞上来一只鱼,就让射一次……这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指挥官~~”

“……行…好……”

被寸止搞得有点迷迷糊糊的指挥官有些结巴地回应道,已经头脑过热的他完全没能注意到镇海那话语中可以设下的圈套,更没有注意到说这话时,黑发人妻似乎有意无意侧过去的眼角,已经完全被镇海手法俘获的他现在只想要让镇海赶紧放过自己。

但指挥官没能听出来,一旁正享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老板却察觉到了镇海可以撇过来的目光,其中意味更是叫他嘴角的淫笑弧度都快要弯到天上去了,那张长满皱纹的面容更是又丑了几分,直接贴上了还沉溺于之前露出快感之中的长门耳垂,伸出自己肥舌直接舔舐了其长门那宛若熟透樱桃的嫣红耳垂,惹得幼妻又是一阵瘙痒的微颤。

就这样还不安分,老板的那双大手居然又开始上下摩挲起来,一只向上复住了长门那正准备查看情况的双眸,另一只则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摸上了那震动棒凸起正上方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肚皮按压推拿起了那已经被灌满浓稠精浆的闭锁子宫,与那震动棒的按摩一同发力,迫使那花径内的粉嫩蜜肉再次收缩,强行将那震动棒一点点向外逼了出来。

对于黑暗的恐惧是人最原始的本能之一,长门也不例外。

惶恐之余,视力被剥夺的也让她的肉体更加敏感起来,那本来细如蚊蝇的幻听话语在脑海中回荡的同时越发响亮,直至仿佛与那耳边真实的人声混合,再无区别,甚至连那夜风的吹拂似乎都变成了雄性的抚摸。

她恍惚之间仿佛都听见了指挥官发现自己娇妻出轨的恼怒声音,更叫有些迷离的少女兴奋万分,一个个由最为卑贱幻想形成的字节无孔不入,在黑暗中一点点刻录进长门那已经被开发完毕的雌畜肉体之中,与那男人手掌所带来的的黑暗侵蚀充斥着幼妻那越发放荡的内心,所能感知只有身下震动棒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愈发强烈。

“只是被蒙住眼睛就这么大反应吗?嘿嘿,长门小姐,你指挥官也同意了,现在老捞一只金鱼就能肏你一次,你说对吗?”

在黑暗中不止被亵玩了多久,老板终于出声了,熟悉的声音伴随忽地一阵夜晚的凉风,透过那不复存在的衣襟钻入了长门的体内,夜风的凉意就如同刺挠的毛刷一般,仔细的摩擦着幼妻那越发挺立充血的娇嫩乳首,泛起一层层酥麻瘙痒的奇妙感觉,而那依旧有大半卡在宫腔内的震动棒仍在嗡嗡作响,阵阵刺激叫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终于适应了一点黑暗的长门也稍微缓了过来,但依旧只能完全瘫软在老板的怀中,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缓缓消化着那刻录自己灵魂的快感,勉强用那妩媚嘤咛来作出自己的回应。

“嗯呢❤~~~”

“看来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那我也就不等了,就让我们看看你指挥官的本事吧?”

得到肯定答复的老板更是欣喜若狂,手掌按压的动作也随着转变了兴奋地拍打,在长门略微凸起的小肚子上激荡出啪啦啪啦的一连串浑圆肉响,而后只听见连锁一般的噗嗤一声,也让那本应该完美闭锁的储精肉壶终于再度打开了它的宫门,让那其中已经酝酿好一段时间的浓稠精浆再也夹不住了,随着大股淫液的迸发而一同喷射出来,再跟随重力落下,在地面形成了一个个蒸腾着腥臭白烟的乳白水洼,就好这场淫乱比赛的发号枪一般,使得人墙的两侧同时开始了手中的动作。

“嘶~~”

动作更快的是指挥官这边,镇海那不断在自己胯下挑逗的手指,那因为倾靠而压在自己膝盖上变为各种淫靡形状的绵软豪乳,还有那勾人心魄的发情雌香,再加之之前为了工作而有有好一段时间没有释放,无一不在一点点削弱指挥官那越发薄弱的意识,使得快要被镇海熟络寸止而把控的他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近乎全心投入到追求镇海口中那隐晦的奖励之中。

但是捞金鱼这种东西,并不是心急就能做到的,更何况镇海也不会让他轻易完成。

每次指挥官的手勉强稳住,试着靠近发呆的金鱼时,那浅浅握住指挥官包茎小肉棒的纤细玉手便会仿佛巧合般骤然收紧,黑丝手套的微妙质感再加上那‘恰好’带在那只手上的誓约之戒冰冷的触感,带着指挥官的整个下体都随着哆嗦起来,那颤抖的动静让那即将入网的金鱼也被吓得顿时逃走。

若是一下还好,指挥官还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暂时坚持一下,但那在棒身上作怪的玉掌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反倒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揉捏的动作逐渐凶猛,转变为了有些用力的扇打,拍打得那根瘦小羸弱的肉虫在内裤里胡乱地甩动着,让指挥官苦不堪言,却又从那痛感之中感觉到一丝迷之酸爽,那被扇打到东倒西歪的肉根更是异常亢奋地回弹,甚至比起之前还要挺立,马眼之中更是不断外溢那如清水一般的先走汁液,镇海的这一套连招好似更加激发了其本来存在的抖M属性一样。

“不……不要打了……镇海……”

吃痛的指挥官连忙向一旁作怪的妻子求饶,却也不禁生出了几缕疑虑,今天的镇海似乎格外的古怪。

这种颇显情趣的淫虐玩法在港区倒也不是很稀奇,但以镇海的性格为什么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做呢?

但很明显镇海没有打算给他思考的空间,下一记的巴掌与镇海贴近耳畔的低语便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接踵而至,将指挥官心底那刚刚生出的疑问又打了灰飞烟灭。

“嘿嘿~~但指挥官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镇海口中明明是极为娇媚的挑逗话语,指挥官却从那语气中听出了一种莫名羞辱的错觉,使得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让双腿被迫变为了羞耻的内八字形状。

不过好在黑发人妻始终把握着尺度,这拍打虽然远比以往两人之间的玩法粗暴许多,但啪嗒啪嗒的声响却还是被牢牢控制在了指挥官的双腿之间,没有丝毫的外泄,也勉强让指挥官松了一口气。

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眼底那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闷闷之色。

但在一下又一下地拍打之中,指挥官哪里还能集中精力去捕捞金鱼呢?

他只能全力维系住自己那即将崩溃的表情,抓着纸网的手抖得如同触电了一般,终于,在镇海那唇齿中如信号枪一般的一阵淫闷骚风的诱导下,他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在那连手交都不是的淫虐SM中,如水枪一般将那睾丸中储存的稀薄汁液随随便便地喷射而出,给镇海那并未撤出的纤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精液薄膜,而不知是有意无意,那精液浇灌最多的重灾区恰好是手指上誓约之戒的位置。

“……没事的,指挥官…小小的也很可爱……”

在镇海有些隐晦的调侃语气中,指挥官大口喘着粗气之下,这边也告一段落,而另外一边比指挥官慢上一些的老板呢?

他的动作虽然没有指挥官那么迫切,但同样无比迅猛,而因为没有外因的干扰,他的手掌远比指挥官的平稳许多,与他那丰富经验相结合,在镇海刚刚开始戏弄指挥官那羸弱鸡巴时,便轻轻松松捞上了他的第一条战利品。

“看来是我先捞上来了呢?长门小姐。”

一边说着,将那手中纸网悄悄放下,老板说话之间,他的大手便已经顺着长门那纤细白皙的腰间滑下。

他一边享受着手中肌肤的细腻触感,另一边又低头看向长门的反应,只见少女满脸怀春,却没有丝毫的反抗,更是一点点松开了那交汇在一起的膝盖,让自己那刚刚才脱出震动棒的蜜穴完全暴露在老板面前。

“嗯~~那按照指挥官的说法~~老板你可以肏我一次哦~~”

如此顺从,那老板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圈身边的人,让他们站的更加紧密,保证外围的人群看不见这即将发生的淫戏,而另一方面,他却没有选择长门主动松开的阴户,反倒另辟蹊径起来,之前就夺走了少女处子的他现在对另一个地方更感兴趣。

肥大粗糙的手掌一点点摸上,如剥开鸡蛋的外壳般,熟络地剥开了那挺翘圆润的娇嫩臀丘,露出其下如花一般粉嫩娇弱的紧致菊穴,引得周围看戏的人群又是一阵压低的惊呼。

失去臀肉的遮蔽,夜晚的凉风忽地刮擦着那菊穴外围露出的花瓣粉褶,激起莫名的瘙痒,让根本察觉不到身后情况的长门又是一阵不适地扭动,却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的束缚,反倒是更想欲求不满的主动求欢。

那笼罩少女双眼的黑暗依旧没有褪去,这种情况下少女娇躯的敏感更是被拔高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她仿佛都可以感觉到周围人视奸自己菊穴的炽热目光,似乎还能听见其中好几个人感叹没有先下手的懊悔,叫长门的心脏更是加速地砰砰直跳,连带着那粉嫩菊穴一起都不自觉的一张一合,仿佛呼吸一般的收缩起来。

“真是漂亮的屁穴啊~~简直天生就是为了挨肏而生的嘛。”

看到如此美景,心潮澎湃的老板一边发出那由衷的赞美感叹,一边用自己那还沾着水的粗糙大手如和面师傅般揉捏起来少女那发育远超胸部的肉感翘臀,时不时还伸出一两根手指,抹过那已经在震动棒下泛滥成灾的粉嫩穴口,好像毛笔一样,蘸起那不断溢出的粘稠淫液,涂抹在抵在长门粉嫩菊穴外的乌紫龟头顶端作为润滑,而后一点点地挺动腰部,将自己那已经胀痛到极限的肉根一点点捅入幼妻身体最后的净土深处。

“呜嗯❤❤❤~~”

噗嗤噗嗤的水声中,长门微微张合的樱唇吐露而出的闷哼节奏也越发急促起来,毕竟饶是有淫液作为润滑剂,但幼妻这未曾有人涉足过的后庭也实在是太过紧致。

明明那肉棒还未完全塞入,甚至还有后大半露在外面,那被强行扩张的菊穴就已经自主地收缩起来,温软肉壁有规律地收缩挤压着,本能地想要将这个粗大的异物从后庭空间中强行排出,使得本就狭小的温湿肠道更是又一次收窄,更深处的腔道甚至连伸入一根手指都变得异常困难。

但这被动反抗注定无法驱赶那依旧近乎卡死在菊穴中棱角分明的巨大龟头,反倒因为温软肠肉的包裹蠕动,让腔道内部的空气都被近乎排空。

长门的娇幼女体居然无意之间自主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真空飞机杯,从中迸发而出的吸力反倒更加死死地吞咬住了男人还在不断向里面捣弄的硕大龟头,给他带来了严以言喻的榨精快感,顿时老板只感觉到自己龟头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后庭那温润肠肉环抱裹实,酥麻触感更是顺着肉棒一点点在他下半身中扩散,让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插入的瞬间便交出自己的浓郁臭精。

“嘿嘿,长门小姐你可真是个痴女啊,在指挥官旁边被人肏屁眼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这种情况,哪怕是体会过长门处子幼穴的老板都不由得啧啧称奇起来,而一边感叹着,他还一边把进入一半的肉棒向外拉扯,强行带出一层依依不舍包裹在棒身前端的可爱粉膜,直至仅剩下那最为硕大的龟头还留在蜜腔之中,趁着蜜腔稍有松懈的间隙,那压在长门身上的肥大腰肢再猛地一发力,挤开了那重新软化的菊穴腔肉,直接将整个肉棒插了进去,男人臃肿的睾丸更是在这惯性之下,犹如流星锤一般重重拍打在长门挺翘嫩臀上,激荡起了与一旁镇海抽打指挥官肉茎异曲同工的低沉浑响。

“嗯❤~~那……那里明明不是性器官……呜呜要被插屁眼插高潮了❤❤……”

在男人下半身仿佛打桩机一般的亢奋活塞运动之下,那远比指挥官粗大数倍的肉棒几乎碾压过了长门菊穴内还想要组织起来的任何反抗,那本就还未复原,留有无数红肿手掌印的幼妻蜜臀再次遭罪,在那一次次撞击中只能随波逐流地上下晃荡起来,而在隔壁正在被镇海寸止搞得焦头烂额的指挥官哪里知道,自己幼女那他都不敢用力的细腻幼臀,此刻已经完全沦为了另一个男人狂暴后入的完美缓冲垫。

在那肉棒肆意驰骋的剧烈快感之下,长门哪里还能顾得上对周围环境的关注呢,一声声近乎无法压低的淫乱娇喘不断地在空气中回荡,哪怕是大街上的人声鼎沸,都没有办法将其完全消融,那飘散开来的娇魅残音几乎向来往的人员毫无保留地公示了此时此刻发生的淫乱戏剧,使得周围不少带着小孩的家长一时之间变了脸色,女性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带着自己的丈夫或儿女快步离开,而更多的好事好色之徒被吸引加入了那本就拥挤的人墙队伍,企图一窥这难得一见的奇观。

只是这些骚动,就与长门与指挥官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其中一人已经被自己的妻子用手第二次地羞辱性压榨,连手中的纸网都快要抓不稳了,更不用说去察觉这外围明显异常起来的人群了,他就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水泵,稀薄到仿佛清水的精液就在镇海的手掌腾弄之间被毫无还手之力的压榨了出来,却丝毫没能注意到镇海眼底那越发浓厚的某种厌怠之色,只有当她转过脑袋,从那缝隙之间看到点点浓稠极致的白浆气泡时,眼底才闪耀一丝渴求的光芒。

而另一个被男人捂在怀中的长门更是前后两穴同时开花的情况下,自我意识差一点就完全消失在那快感洪流之中了,她必须全心感受后庭被不断开发的刺激之外,还要同时接受那仍然在幼穴中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再加之周围偷来越来越热烈的目光洗礼,强烈的刺激感之下瞬间便让她又一次淫水大泄,浑身再一次绷紧到了极限。

而与长门负距离亲密接触的老板也同样感觉到了身下菊穴猛地收缩,温软紧实的粉糜肉壁疯狂蠕动,将一切的美妙感官拔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之下,他那摇摇欲坠的精关也终于把持不住,榨精的快感直接马眼蔓延到了阴囊,剧烈收缩之间,那蓄势待发依旧的雄臭浓精大股大股地从那马眼之中发射进了幼妻那颤抖不止的身体深处,不同于指挥官那一下就结束的可怜分量,老板这野兽般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直至少女菊穴被彻底填满,与那子宫中还在不断激荡的浓精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望。

而与此同时,镇海手中那不断颤抖的肉根也随着喷射出一股淡精,只是这次黑发人妻的手掌却根本没有乖乖被浇灌,预卜先知般躲开了,以至于那精浆只能可怜地射在指挥官的内裤上,将那裤裆打出了一个异常显眼的深色水渍。

“呵呵~~别急,指挥官,烟火大会之前,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但指挥官已经没办法察觉这个了,因为镇海清冷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媚意,又一次在他的耳后根悄然响起,与上次不同,这次的低语之间似乎夹杂着之前在信浓那儿闻到过的馥郁香气,熏得指挥官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而镇海手中的动作又一次的动了起来,再度夺走指挥官那不稳的心神,让他仿佛全身都沦为了镇海指尖把玩的敏感带一般,只能痴傻地任由对方带来的快感将自己淹没,直至意识消失。

而人墙的对面,似乎又一个大奖的得主接过了老板的位置,将那已经被肏得同样有些痴傻的长门再度拥入了怀中,啪叽啪叽的水声几乎不绝于耳……

……

“……指挥官?”

镇海的声音陡然响起,这才让指挥官猛然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街道上的人已经散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镇海一脸不安的看着自己,他下意识地想要站起,却感觉到腰部一阵钻心的疼痛。

不由得嘶了一声,又坚持不住地坐了下去,大口地喘起了粗气,但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捞鱼之后……怎么了?

记忆的缺失让指挥官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向一旁的妻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今晚上…我这是怎么了……镇海,现在几点了……”

“是不是太累了…那指挥官你就在这休息一下吧……马上烟火大会就要开始了……不舒服的话,我们先回去?”

面对指挥官的问题,镇海有些忧虑的看着又一次不太清醒的指挥官,温柔地用手背试了试对方额头的温度,似乎确定不是发烧之后,便松了一口气,也缓缓坐到了指挥官一侧的小板凳上。

“……有可能…看来真的要好好休息了……镇海你也不用管我…没事没事…去最后烟火大会帮忙吧,我歇会就好了……”

虽然还是晕乎乎的,但是除了腰痛之外,指挥官却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所以回过神来的他还是让镇海优先去办正事了“行,那指挥官好好休息吧……”

镇海并没有回绝,只是再度测了一下指挥官的体温,便顺着指挥官的要求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指挥官看着镇海榆那越发远去,异常妖艳的背影,却只感觉下体一阵没由来的发痛。

“烟火大会……要到观景台去啊……”

镇海离开之后,指挥官又休息了一下,但还是有些头晕的他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短暂的回气之后他也终于回复了点力气,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突然脚软,但回想今夜,指挥官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苦思冥想却只从脑海中找到了些许残缺碎片,那醉人芳香似乎总在他消失的记忆中浮现,想要细究却又根本抓不到根脚。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他终究还是等不到结论,于是决定先将放一下脑海中混乱的思绪,先去观景台再说了。

这样想着,他有些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抬头寻起了道路,夜已入深,星星已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悄然爬上了夜空,皎洁的月光肆意洒落在有些空旷的之上的街道,却零星几个还在逗留的人儿可以看到这月洒清辉的美好,但不知为何指挥官总感觉那弯月似乎有股嘲弄的意味,似乎不久前正有人如此讥讽着自己,但他却丝毫没有这样的记忆……

“呜嗷嗷嗷嗷~~~❤不行了~~呜~~~要……要去了~~~”

但还没走多远,一声有些熟悉的娇媚女声冷不丁地便窜入了指挥官的耳朵里,引得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四周,但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还没等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那女声淫叫便再一次响彻,这一次在空旷的街道上是那么的清晰,他甚至感觉自己都听见了其中夹杂着那噗嗤噗嗤的交合水声。

寻着声音的源头找去,最终指挥官的目光落在了道路一层枝繁叶茂的草丛背后,他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用手指拨开了那茂密树丛,露出一个足以让他看清对面的洞窟,向着另一边好奇地窥探了过去。

而不看不要紧,一看瞬间便让指挥官肾上腺素飙增,那本来才勉强恢复,还有些无精打采的肉棒也是蹭的一下又被眼前看见的东西激得挺立了起来。

在这草丛的对面,分明就是他以前在各种色情碟片中才能看见的淫荡乱交啊!

与指挥官所在这边冷清的街道不同,一人高树丛所格外隔绝开的树林中,俨然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光是指挥官所拨开的小洞看过去的范围,就有接近数十个大汉仿佛举行某种仪式一般围在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中纵情狂乱,而光是从他们那打扮上就能清楚看出,几乎都是周围几个村落游手好闲的混混懒汉。

这群人中其中有胖有瘦,有黑有白,各种身高肤色一应俱全,身上的衣服也是各种各样,如果硬要说他们的共同点的话,那便是这群人几乎都赤裸着下身,将自己胯下硕大的肉屌肆无忌惮地显露在空气中。

然而比起这些仿佛邪教聚会一般的怪异场面,最让指挥官血脉偾张的还是他从这群人夹缝中见到的场面——那是三个身形不一的赤裸女性,恰好如小中大的顺序,从左到右刻意有序排列着,压在男人身下不断发出娇淫的靡靡之音,而这无疑也是指挥官听见声音的源头。

最左边的少女,身材相比其他两个最为娇小,却丝毫不显骨感,反倒有一种婴儿肥的软糯可爱,乌黑的发丝犹如丝织头纱,披散在那香肩两侧,将少女的容颜完美遮蔽。

但却也将规模虽然不算大,但弧度极为完美的羊脂乳球显露了出来,那细腻到仿佛轻轻一碰都能留下红印的奶肉是那样的晃眼夺目,让人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直接品尝那香甜绵软的滋味。

视线再往下拉,虽然因为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少女下体覆盖大半,而无法看清那白丝翘臀,但却也让那被白丝包裹的嫩足显露了出来,难堪一握的纤足此刻已经变为了九十度的形状,勉强支撑着少女的身体不至于被身后男人直接撞到跪倒在地,用力绷紧的足弓在那白丝上显露出一条极美弧线之余,又彰显出那充满少女美好的娇腴肉感,看上去颇为可爱。

而中间的黑发女性的身形则要比刚刚的少女明显成熟了不少,导致她身后男性的身体也没办法将之完全隐藏,也让偷窥的指挥官有幸可以窥见那丰满身体更多的部分——那是一位同样拥有浓墨般乌黑长发的熟女,此刻的她同样也如一旁的少女一般被另一个面黄肌瘦,尖耳猴腮的枯瘦男人按在树上狂暴后入。

半裸的雪白娇躯之上悬挂着一双哈密瓜形状的饱满豪乳,紧随着身体在男人撞击下的一次次摇晃,而在紧贴着那砂纸触感无异的树皮表面上抛下甩,那微妙触感,光是看着就让指挥官感同身受般的一阵幻痛,但那承欢的熟女却似乎根本没有被影响,反倒更加兴奋到那发梢两侧隐藏的耳垂都染上了嫣红,口中更是发出了这三人之中最为骚媚的淫乱叫喊。

那丰满硕果之下,是同样玲珑突显的淫熟美臀,颇显肉感的蜜圆臀肉哪怕更是一层黑丝都能隐约窥见,其下那如珍珠般细嫩滑腻的肌肤色泽更是在一次次男人挺进中越发突显,好似要冲那黑丝裤袜肉眼不可见的空隙中挤出一般,在屡次撞击变形中显露出无比下流的淫贱感觉,仿佛那些站街中最为便宜的妓女一样。

中间那疯狂前供的男人明显偏瘦的身体,显然没有办法像一旁压在少女身上的大汉一样,将那熟女浑圆美臀尽数遮掩,以至于指挥官甚至可以在那熟女俯下身子贴合男人撞击而高撅蜜臀的姿势之下,还能看清那两人交合之间,那仿佛能勾人心魄的臀沟曲线,其中还连接着无数数不清的粘稠银丝。

光是远处看看,就能感受到那呼之欲出的弹软丝嫩的完美触感,让不禁有些看呆的指挥官鸡巴又难受了几分,心底却也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眼熟错觉。

而与那应付一人便已经精疲力竭的少女不同,这位黑发熟女哪怕面对男人那野兽般的抽插撞击,但却依旧能抽出余力,用那娇颤不止的纤细玉手努力伸出,握住一旁凑近围观两人胯下那肿胀到乌紫的黝黑鸡巴,竭力移动着在身后男人捣弄中胡乱摆动的白皙藕臂,套弄服侍着两侧向自己行勃起礼的狰狞凶兽。

而在那葱指之上,还闪耀着某一点银白金属的反射光泽。

还是人妻吗……真是寡廉鲜耻……真不知道她丈夫看见了会怎么想……

指挥官第一反应这样想到,那银白闪白隐约可见是戒指的形状,而那佩戴的位置又恰好是象征着已婚的食指位置。

让他一时之间心中有些恼怒的义愤填膺,对于这种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禁心中啐了一口,但莫名又有了几分别样的刺激感觉,那已经到达极点的偷窥刺激逐渐压过了那道德谴责的理智。

实际上,指挥官其实并没有什么偷窥癖好,一开始拨开树丛也只是处于好奇心的驱使罢了,但当他真的见到这幅淫乱不堪的乱交场面,他视线便如同被黏住般再也无法拉开,这种若隐若见的幽邃刺激,更要远胜过那种白日阳光之下的坦诚相见,是指挥官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这也让指挥官本应该厌恶转身离开的动作,实际上变成了将那草丛又拨开了更大的空间,让自己得以将隔壁的情况尽数收入眼底,而那还有些发颤的手掌也在反复确认街道上确实没有往来的人了之后,悄然伸入了自己的裤子,学着那些同样排着队撸动下体的男人们一样自慰起来,目光随着移向了最后一棵树。

将目光移到最左边,也就是最靠近指挥官位置的大树上,当指挥官转过头去的刹那,就仿佛感觉到一股温热咸湿的锈味暖流差一点从他的鼻孔中流淌而出,原因无他——虽然那位置与前面两棵树类似同样是男女交叠在一起的姿势,但那女子丰腴肉感的完美身材绝不是前两人可以比拟的,饶是中间那位凹凸有致的熟女,与这位相比,都仿佛是小上了一号,而最为显眼的,莫过于她是以正面朝上的传教位姿态与身前的男人媾交。

也是因为这样,加上距离更近的缘故,这次指挥官所能看见的细节也随着明显增多。

首先吸引视线,便是这正被肆意肏怼的银发熟妇面向自己上下抛飞的羊脂硕果。

那巍峨乳峰甚是壮观,却被男人猥琐埋在幽深乳沟中的脑袋强行推挪到了身体的两边,洁白乳肉在月光的映照下浮现出一种氤氲的柔光,在男人的粗暴顶撞下而上下腾飞,那娇挺淫凸的粉嫩乳尖也随之在空气中会划出一个粉糜诱人的完美弧线,几乎叫人忍不住想要去把握那迷人荡漾的乳波。

而这时指挥官才发现,其实那银发女子并非直接被按在树身上肏怼,在她与树身的空间之中实际上还隔着一个男人,只是因为视角的问题而被隐藏大半,只有那双死死箍住银发熟妇纤细柳腰上的黑瘦手臂与那不断带出晶莹,在菊穴中肆意抽插的肉根还能看出他的存在。

这银发丽人此刻更像是两片小面包之中那过于丰满的熟肉夹心,前有不逊色婴儿小臂长度的粗硕肉根疯狂捣弄着那香艳蜜穴,后同样有以不输于前面男人速度抽插的巨屌在菊穴中肆意驰骋,让她不住地在前后两人你来我往之间激烈的上下摇晃着。

而从那她浑身停不下来的颤抖中更能可以看出这两穴齐开并非口头说说这么轻松,不断吐出的娇媚淫叫也预示着她即将抵达极限这个事实。

而这身体紧密贴合之下,这交叠在一起的三人身高差距也越发突显,使得那在银发女性身上疯狂抽插的男性,明明身材并不算干瘦,但在面对如此丰满的身材之下,依旧显得跟指挥官看过的异世界作品中无恶不作的哥布林一般古怪。

特别因为距离较近,指挥官还能看清男人那带着兴奋狞笑,在月光下泛着油腻红光的粗鄙面容,更加这感觉又是强上了数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想要进一步看清那银发女子面容的时候,树影却似乎与他作对一般将一切盖去。

所幸那淫叫不断的娇媚声音不会被阴影阻拦,没能看见自己原定目标的指挥官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而全神贯注于那不断响彻在耳边的娇媚音声,渐渐终于听清那夹杂在淫戏浪叫之中的音节,甚至从中听出某些有意义的话语,更是叫他兴奋不止。

“镇海你个贱货!!搞个夏日祭,结果专门引开丈夫来挨肏是吧。”

这应该是黑发人妻身后那个偏瘦男人口中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充斥着些许恼怒与羞辱的意味,似乎是对于身下人还能抽出力气去套弄其他人的鸡巴这点十分不满,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相比于其他几人更加羸弱,但这为了强调自己强势地位的言辞却没能得到其他正在撸动自己下体的参与者的附和,反倒是那两个享受着镇海竭力手穴侍奉的两人听到这话,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嘲弄地嬉笑了起来。

“就是啊,看样子不光是你丈夫满足不了你,你这骚货在这里都还在贪吃呢哈哈哈哈”

“是啊,兄弟,你再不用点力,镇海这次出来都得不到满足了哈哈哈哈”

不管说着,他们的手更是默契地活动起来,向着本应该是享受着人妻蜜穴的男人把玩的双乳伸出了手指,一左一右将那已经兴奋到充血的粉嫩乳头狠狠揪住,也不管那镇海能不能承受的住,就像揉捏面团一般向着两边发力。

顿时只见淫熟乳球就在指挥官陡然睁大的眼中,瞬间因为两边的受力而旋转扭动起来,白皙脂肉更是如丝织布匹般出现了层叠皱褶,那两人着手点的粉嫩乳头更是受难的重灾区,原本就因为发情而充血勃起的乳头更加红润硬化,原本樱粉色泽也变为了熟透的殷红模样。

而这暴虐到可以称得上折磨的手法不出意外地激起了那名为镇海的黑发人妻更为激烈的反应,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之下,只见那丰满女体就如同被丢入滚烫油锅中的渔获,在热油之中,不断上下挺动着那平日中不知道夺取了多少人心魄的纤细柳腰,狠狠地撞击在粗糙树皮之上,发出一声声响亮浑圆的碰撞声响,与那樱唇中不断溢出,不只是哀嚎还是舒爽的淫声浪叫交织在了一起。

光是看着,都叫指挥官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相比于自己与港区姑娘们的相敬如宾,这几乎回归原始兽性的淫虐交合对于智慧杆的性格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刺激了,本下意识的反感中,也一点点勾动着他作为雄性那深埋在骨子里的征服本能。

但与此同时,那有些耳熟的名字也不禁也让指挥官有点呆滞。

镇海……?但她不是去准备烟花大会了吗……?那周围这两个该不会……?

琢磨着那听起来莫名像自己妻子的名字,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结论与面前草丛对面这三个正在被疯狂肏干的女子莫名贴切,只是这结论把他自己都吓一跳,连忙甩了甩脑袋,将这恐怖的想法抛出了脑海,却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本来疲软的下体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在他那思绪之中莫名地膨胀了起来,甚至隐隐有超过从前的迹象。

不……不太可能,她们不是这样的人才对……再怎么…也不可能三个人一起吧……

不过现在指挥官也没有精力去观察这一奇特现象了。

他只能心中反复默念说服着自己,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有些阴晴不定了起来,他虽然相信自家姑娘们,但是眼前与今晚的种种只是用巧合来说明的话,是否有点太过牵强?

手机就在裤袋之中,指挥官现在明明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能让一切真相大白,但指挥官却不由得有些犹豫踌躇了起来。

如果只是重名或者是听错了……那一切好说,但……如果是真的呢……?

指挥官已经有点不敢想象那个情况了,但是却完全没能注意到他撸动的速度却愈发快了起来,很明显,在某些指挥官刻意忽略的刺激之下,还是他的身体比他更加诚实。

但时间可不会因为某人的沉思而停下自己的脚步,将指挥官犹豫不决的思想拉回来的依旧是一声高亢淫叫。

只是这一声中痛苦哀嚎的成分似乎占据了大多数,也让指挥官连忙转过了脑袋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被眼前的事物看得有些心惊胆战。

因为不知是那名为镇海的黑发人妻因为其他男人的把玩而娇喘不断的表现,还是因为周边人对于自己的轻视调侃,那个想要用羞辱镇海而获得虚荣的瘦高男人居然恼羞成怒了起来,本来钳住人妻纤腰的大手居然骤然向上抓去,从后方狠狠扼住了那纤细玉颈——不同于之前在腰部上的固定,这一次他明显用上了自己大半的气力,那时干瘦指节在发力中逐渐显露出发白的骨节,而那人妻虽因为背对而看不清脸颊,但也能从那发红到滴水的耳垂上看出,她的状态在这要命的抓握中正在一点点的失去控制。

而与大吃一惊的指挥官一样,镇海也没想到身后的男人居然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虽然舰娘不至于因为这么一小点问题而受伤,但脖颈毕竟是人类身体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强烈的痛楚与窒息感瞬断便掐断了她的不住娇喘,将其强行压制成了难以听懂的嘶吼哀嚎。

“呜…呜嗯❤❤❤~~!!!”

“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哈哈哈哈,你这骚货每次都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这下可就好了吧!!”

听着这嚣张的施虐话语,疯狂扭动的人妻还想要说些什么,但那愈发加剧的窒息感已经让她有些缺氧发晕,这个状态下的大脑就仿佛生锈的齿轮般转动得极为迟缓,所以哪怕竭尽全力,也只是收效甚微地从那被掐住的喉咙中外溢出一点点娇媚求饶的音节,完全没办法组成有意义的句子。

这个状态之下,她也只能转而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了两边刚刚还在享受自己手穴侍奉的两个男人,却见他们也只笑呵呵地看着镇海那被压迫到极限的窘态,没有一丝丝想要帮忙的想法,反而因为镇海窒息而变慢的手穴却让他们有些不满,其中一个甚至抓起了一把披散在一旁的柔顺青丝,将其裹在自己的肉棒之上撸动享受。

如此,这人妻所有的求助都已经用完,缺少氧气的窒息感已经开始逐渐蔓延全身,那本来有些挣扎的娇躯也有些迟缓放弃,脸上已经满是说不清是窒息还是快感导致的诱人红晕,淫水更是相比之前成倍地喷射而出,将身后男人硕大的睾丸洗了个干干净净。

步步紧逼的死亡幻觉之下,镇海都有些出现了走马灯的幻觉,她甚至有种自己的丈夫——指挥官就在面前的错觉,但男人又怎么会让她这么安逸的陷入自己的世界呢?

镇海的表现无疑让他有了巨大的满足感,但同时也勾动了他内心更多的暴力欲望,以至于他下身抽插越来越快的同时,手中扼住脖颈的力道也随之不断加强,直至看到镇海双眸已经完全泛白,也没有停下的迹象。

但实际上,若是人类女性,早就在那一开始的过激性爱之中窒息而死,饶是以舰娘的身体素质,实际上也有些够呛,她本可以直接阻止男人这毫无道理的暴虐行为,但在那几乎要接触到死亡的窒息之中,镇海却从那越发猛烈的抽插之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也许是缺氧窒息的精神错觉,又或是生物求生本能上篆刻,濒死之际的繁殖本能,镇海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古怪的受虐情况,那本来就让她着迷的肉棒快感已然在这环境下一点点更加清晰,而那窒息的痛苦更是似乎在身体的适应下,逐渐转变为了某种要命的禁忌快乐。

越是被人凌辱,这种快感越是清晰,荒唐之余,那一向自诩为军师‘贤妻’的镇海却也根本停不下来追寻那禁忌的欲念。

所以哪怕指挥官的幻象是如此清晰,好似就在眼前一般,那被无情锁喉的黑发人妻却根本没有收敛地迹象,反倒是越发放浪起来。

“咿哦哦哦❤❤❤!!!!!”

将理智完全交由发情兽性之下,美人那本来因缺氧而绵软无力的纤细玉掌居然奇迹般地再一次勤勉奋斗起来,套弄的动作甚至因为先前的经验而更加娴熟,那紧致妖媚的手法差一点直接就让身边调笑的两人缴械投降,而那同样瘫软而只能让自己淫穴被迫受插的婀娜腰肢也如水蛇般妩媚扭动,直接将自己那已经被撞得通红的淫熟蜜尻主动贴上男人的小腹仿佛厮磨碾平,好让自己敏感淫乱的蜜腔糯肉能够更多一点点地品尝那鲜美壮硕的淫秽肉根。

而这一切奇迹般动作的代价,就是她身体内不就不多的残留氧气也被加速的消耗殆尽,这下哪怕是舰娘,镇海的眼中都不受控制地开始一点点发黑模糊,但身体却没有丝毫要停歇的动作,生死一线之间的快感已经叫她根本无法自拔。

“嘶~~~”

只是已经越发狂乱的镇海没有想到的是,她这如魅魔般榨精的淫魅动作反倒是误打误撞地为她解开了眼前的困境。

身后男人原本的目的就并非扼死面前的人妻,在加上那不断夺走他心神,正在不断上下起伏疯狂榨精的圆润蜜臀,他手中的力道也再也控制不住的松懈了开来,这窒息的困局也终于得以解开。

随着那被扼住的脖颈重获自由,氧气也重回人妻的身体之中。

但得到放松的镇海,却不知为什么脸上反倒出现了一种莫名的空虚——在意识都快要消失的尽头,她的一切都快要被快感淹没的瞬间,一切却随着男人的大手撤去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无疑是从天堂被打落人间的极致反差。

那残存的死亡快感依旧在她的意识中留有残响,但重获氧气的身体却无情地昭示着她已经完全脱离了那种让她上瘾的致命快感。

哪怕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必定晕厥昏死,但面对这种情况,一向明事理的东煌军师眼中也不由得生了几分闺怨,似乎在抱怨为何自己拉出那美妙情景。

但很快,镇海这种小情绪便被淹没在了粉糜情欲之中,因为之前那些被卡死在喉间的淫乱娇啼从未消失,那些因为窒息而被短暂隔断的快感也从未消退,他们只是暂时被压抑身体的各处,随着那新鲜空气涌入而再一次爆发了出来,最终形成了一股几乎无法控制的高亢淫叫,随着镇海的引颈浪叫,而骤然间在空气中爆发出来,瞬间便盖过了身边另外两位女性的淫贱音调。

“啊啊啊啊啊❤❤!!!齁齁齁❤❤!!!镇海是贱货噢噢噢噢哦哦!!故意骗走丈夫就为了挨各位大鸡巴主人的肏噢噢噢噢!!!不……不过这也不能怪镇海!!!谁让丈夫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哈哦~哈哦~哈哦❤❤”

再难压抑,人妻秀气琼鼻的孔洞失态地拼命扩张,那乌黑双眸中再难窥见一丝理性的光辉,只得见那几乎与重樱舰娘极度相似的兽瞳,述说着她完全屈服于本能的事实,而那一向惜字如金的檀口就好似恨不得要将世间所有卑贱到极致的污言秽语吐露而出,甚至说到最后镇海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困难,大量的香醇淫涎更是顺着长大的嘴角不受控制外流,为那娇媚玉容添上了几分淫浪不堪的水渍,小巧香舌更是耷拉在唇齿之上,仿佛发情散热的母狗一般。

而这毫无预兆的妩媚娇啼更是吓了指挥官一跳,差点惊呼出声,手中一直不停的撸动动作都停下了片刻。

他连忙有些惊恐地向着四周张望,见到没有其他人被吸引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地重新转过了脑袋,想要再度仔细看看那同名女子的面容,却感觉一股香气随着那淫荡浪叫飘散扑打在他的脸上,渐渐地本来有些忧虑的指挥官莫名地有些放松了起来,思绪也不再像一开始怀疑妻子出轨那般紧绷。

对啊…这些荡妇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妻子呢……自己一开始在想些什么呢……

窜入鼻尖的馥郁香气莫名熟悉,但却有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它好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一点点抚平着指挥官那紧绷的神经,消融着他内心本来泛起涌动的猜疑,将指挥官一切的推导引向了一个‘合适’的方向,并将一切不合理的情况抛之脑后,直至推演出了一个足够‘合理’的结论。

指挥官心底那怀疑舰娘出轨的疑虑也随之一点点转变为了深沉的愧疚羞涩,最后再变为了恼羞至极的迁怒!

这贱人该不会是哪里来的妓女吧!以舰娘的名字出来加价是吧!!搞得我一开始胡思乱想!!!

事实上,从很久以前,指挥官就不止一次听说过有那种与舰娘同名的妓女,顶着舰娘的名号以最为低贱的价格在外面招揽客人。

一开始他听说这些事情之后,还会本能地有些忧虑,但当他亲自又或是派其他舰娘去调查时,却又会发现只是以讹传讹的谣传罢了,再加之被盗用名字的当事舰娘的激烈反应。

久而久之,指挥官也就不再相信这些空穴来风的谣传了。

而今夜的事情,恰恰好就勾出了他心中这一单陈年旧事,所以指挥官恼怒之余,又有一种终于逮到你的畅快感觉。

而面对这种败坏港区名誉的情况,看着面前的女人被男人们暴肏淫虐,指挥官内心甚至有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那本来对于偷窥的不适感随之减少了许多,连带着撸动下体的手掌动作都轻快了不少。

肏死她!!肏死她!!看她还敢不敢用我老婆的名字!

心中不断默念着自己极少使用的淫猥词汇,指挥官根本没有注意到,在那越发浓郁的馨香下,他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而似乎是听见了指挥官心头的话语,又或是被那最为激烈的媾交所感染,另外两边本来还是正常烈度的抽插似乎也有了隐隐越发凶残的迹象。

那本来在偏小少女身上尽情发泄自己情绪的男人很快就交出了自己的一泡腥臭浓浆,随即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就将手中似乎被灼热浓浆烫得有些痴傻的少女,像抹布一样丢给了身后顺位的下一个肥胖男人,就转而排到了正在镇海身上疯狂肏怼的男人身后,笑着笑着调侃起来。

“嘿…那边的兄弟,下一轮咱们换换,长门我也肏得有些腻了?我想试试那个骚镇海的小穴很久了哈哈哈”

“没问题,这骚货估计完全没被喂饱啊哈哈哈哈”

这群人是什么性欲怪兽吗……几乎不用休息就能上的吗……?

在让指挥官眼皮直跳的男人互相调侃中,那还没从上一轮奸淫余韵中回复过来的黑发少女已经悄然被肥胖男人以把尿的方式抱了起来,看他那嘴角不住上扬的弧度,似乎这种方式远比后入式更得他心,让指挥官终于得以看见那距离自己最远的少女正面,虽然依旧看不清正脸,但是那白皙肌肤上一道道根本不可能是一次交合就印上的鲜红印记,大腿内壁之间哪怕肉眼观察都有四五个之多,蕴含着某种奇妙含义的正字,无一不让指挥官再度大松了一口气,坚定了心中的推断。

呼……真的是昏了头,这种滥交的家伙……怎么可能是自家舰娘呢……

只是他这一小会的出神,那肥胖男人的大手就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蹂躏起了那同样名为长门的少女胸前已经布满了好几个鲜红手印的娇嫩乳鸽,那香脂乳球的手感滑腻软糯的同时,又不是少女应有的青春弹韧,看得出主人的保养良好。

但这样是一对娇媚椒乳今日却彻底沦为了身后肥汉手中随意塑形的玩具,叫正在回过神来的指挥官唾弃之余,心中也难免生出了一丝惊羡,不由有些幻想,若是自己把玩那白皙乳鸽又该是一种增氧美妙的手感呢?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终以那肥汉狰笑着将自己那挺立朝天的巨硕肉根抵在了少女蜜腔之外而终结,那惊呼几乎是心有灵犀般同时从指挥官与长门口中发出。

原因自然无他,这肉根实在是太过粗壮了,哪怕放到在场数十人之中比较,在粗壮程度上也是毋庸置疑的第一名。

相比于指挥官只是同性的惊呼,直接被锁在肥汉怀中的长门才是更加清晰直观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率先将她从那高潮余波中唤醒的,就是从那柔软穴口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灼热温度,引得她不由得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那凶悍巨物的真实存在。

只是这一瞬间,那前后两个肉洞都还在不断外涌着腥臭粘液的长门,便已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中开始不断沸腾的淫乱基因的不断嘶吼,仿佛今晚之前的一切淫戏都是为了这场最终的闭幕作准备。

长门那已经被精液泡坏的小脑瓜子已经几乎可以预见自己那作为神子命运的重点,还有那沦为悬挂于这男人鸡巴上的肉套终末,她的思想已经完全充斥着那对于身下肉棒的苛求,哪里还有之前那般的纯洁模样,若不是男人的双手死死钳住了少女的藕臂,恐怕她下一秒就会直接用自己的手指开始宽慰自己那瘙痒不堪的蜜壶。

“想……想要……大肉棒……求求……求求你插进来……”

被开拓完全的少女淫穴根本几乎没有一丝丝的阻碍,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成为肥汉肉棒套子存在般完全契合上了男人的尺寸,而每一次的花心捣弄,那娇嫩蜜宫便会迸发出一股温热的淫液浇灌在那与花心亲密拥吻的龟头之上,帮助它更好的抽插,直至至今为止最为强劲的酥麻胀痛通过那花径的每一处敏感神经,扩散至长门全身,将其的人格,尊严,地位尽数侮辱破坏,只剩下最简单的对于快感的贪求。

而那被撞击到胡乱飘荡的纤细幼腿,还有那不断抽搐的剔透脚趾,都无不证明着长门此刻的快感是之前根本无法比拟的,远超身体承受能力之下的快感洪流就如同鞭挞,一下又一下抽击着长门娇躯的每一个角落,痛得她不由得从那樱桃小嘴中不住地吐露出一声声娇媚呻吟,但其中有夹杂着对于这无上快感的满足与舒爽,仿佛此刻真正领悟到了自己人生的真谛一般。

事实上,相比于另外两边身高体重几乎不会相差太多的情况,少女这边天生就有一定差距,而换上这一群人最为高大的肥汉之后,这差距更是大到只能用残忍来形容,长门那一整具娇小女体,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真的同一个便携性飞机杯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起码从指挥官的视角来看,长门现在是几乎用自己的幼穴挂在身后那被淫肉狠狠夹住的肉棒之上的,被白丝包裹的雪糕妙足在这身高差距下,哪怕竭尽全力踮起脚尖,却也始终与地面差了好大一截距离。

而身后的男人甚至不需要动,长门的身躯便会随着重力一点点的向下滑动,主动用自己那被使用多次依旧紧致细滑的腔道软肉全心全意地侍奉着那突入其中的狰狞肉屌。

而只要长门的淫穴彻底滑到肉棒底部,那在花心中激荡起来的快感就会如同触电般炸开,让长门本能地抽搐蹬弄起自己那白嫩玉足,挣扎着再度让那龟头从花心深处再度滑出,再度变为只有半截入内的奇妙处境,而后再度跟随重力狠狠地掉落到龟头的末端。

如此反复,用自己的全部体力来使用自己蜜腔花径肉壁上那些层层叠叠的肉褶去为这男人肉根献上最为虔诚的擦拭。

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充实感所带来的的是长门极致的绝顶高潮,大量淫水就好像失禁一般直接蜜穴中喷射而出,连带着那宫腔中不知道被填入了多少的浓精如高压水枪般浇灌在地面之上。

看着眼前的土地上的一片狼藉,这更叫肥汉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本来就因为肉屌过于庞大的他,哪怕是最为经验丰富的妓女,在接待自己之后都要休息半个多月才能缓过来,以至于到最后甚至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愿意接待他了。

而今晚只是听说了些许风声,来碰碰运气的肥汉自己都没想到居然真的能找到这种完全契合自己的雌畜肉壶,更别说身下似乎据说还是个地位崇高的有夫之妇,更叫他兴奋到极点,身下的动作又是凶残了几分,似乎之前压抑的欲望尽数倾泻于身下少女身上。

“你这母狗!!!听说还是什么神子?!明明就是天生为了当我鸡巴肉套出生的!!”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嗷嗷嗷嗷❤~❤~~~~”

长门那光滑小腹上肉眼可见的骇人凸起在男人进进出出的抽插之间起起落落,而看那龟头形状所抵达的深处,就让指挥官眼皮直跳,不禁怀疑那肥汉肉棒是不是已经直接肏烂了少女子宫,已经搅动起了长门的五脏六腑了。

至于男人口中的污言秽语,心中早有结论的指挥官自然是置若罔闻,明显是和那名叫镇海的熟女一样的情趣把戏,虽然心中隐隐察觉到着背后有所蹊跷,但在那扑鼻而来的浓郁香气之下,指挥官还是放弃了思考,转而鼻息愈发粗重地撸动起了自己那远比不上肥汉的短小肉根,幻想少女蜜腔内的美妙滋味。

而肥汉可就不需要这样,本就尽情享受怀中软糯蜜腔的他似乎还不满足,几乎是指挥官三倍长度的粗壮肉根每一次的上顶似乎都要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已然可以看见男人那钳住长门藕臂的粗大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就仿佛一位真正干活的勤劳工人,将配上自己肉棒尺寸的女体螺帽发狠地往自己肉棒上套去一般,恨不得要将两者彻底融为一体。

每一次的捣弄都能轻而易举地攻破少女最深处的花心宫颈,每一次都能让长门的娇小女体如触电满颤抖到浑身酥软无力,却又根本无法控制地死命夹紧那在自己小穴中肆虐的出轨肉棒,只期求从腔内蜜肉上多感受一些那汹涌快感,同时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也终于从樱唇中流淌而出,其音量甚至相比一旁镇海最为兴奋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门要坏掉了哦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去了噢噢噢噢!!!长门不是神子了,只是大鸡巴爸爸们的飞机杯了嘻噢噢噢噢……!!!啊啊啊!!!”

只是真当指挥官听着这作为配菜的娇媚淫叫,下体都快搓出花火的时候,这声音却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公鸡一般戛然而止,而当指挥官疑惑抬头想要看看是不是又出现什么情况时,却见到了那正好面向自己这边的长门陷入呆滞的模样。

虽然因为距离最远,所以看不清脸部细节,但却依旧可以从那细枝末节中看出些许与自家幼妻长门类似的面部弧度,让指挥官不禁感叹这些妓女为了招揽客户真的是下足了功夫,却忽略了对方身体那远比之前被巨根直接贯穿时更为剧烈的颤抖。

指挥官?!!怎么会在这里?!

余光无意一撇,差点将长门的魂都吓没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像灯泡一般,差一点点惊呼出声,本来满是发情晕红的倩容更是前所未有地扭曲起来,哪怕是刚刚才被夫目前犯,她的心理素质还是没办法跟身边这两位‘久经沙场’的老将相比,一时之间,万千思绪从长门的脑中飞快地划过,几乎过载。

镇海姐姐不是说已经处理好了晕过去的指挥官了吗……?!!

我是不是应该现在过去道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那今夜早已经被过多快感与精液冲烂的小脑瓜子疯狂地过载着,长门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出轨小穴也随着少女的思考而越发夹紧,紧致到那肉棒的拔出似乎都有些困难了,蜜腔内的柔软肉褶更是一抽一抽地像毛刷一般配合着内部加倍分泌的温湿淫液刷洗这男人那突入花心的龟头肉棒,伺候得身后还在不断抽插的肥胖男人更是舒畅到不由得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呼~~~骚货,这么紧?!该不会见到你什么所谓的指挥官了吧!!”

而男人这句本来只是无心的羞辱话语,却误打误撞地如铁锤一般狠狠地敲击着长门那已经快要冒烟的脑袋,她就感觉自己大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隆”一声随之炸开,顿时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了一把,特别是那正在被男人不断肏弄蹂躏的花心深处,长门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那每一处与肉棒亲密拥吻的蜜肉上美妙触感,浑身更是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大股大股的热潮直接泄出,将男人的肉棒浇了舒舒服服。

“嘿~~一句话就这么兴奋了?真来了啊!!!那就给你那个所谓的指挥官丈夫好好介绍一下你自己!!!”

出轨被发现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糅杂在一起刺激着长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使得她完全失去了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那纤细四肢如同柳枝一般在空气中随着高潮迭起而胡乱甩动着,整张脸都变成了淫荡无比的痴傻母猪模样,粉嫩香舌直接不堪地耷拉在了嘴角边上,口中更是破罐子破摔地疯狂呻吟起来:

“呜对…对对不起对不起指挥官嘿嘿嘿!!!!谁……叫汝一直放着吾?!……呜噢噢噢噢…太舒服了…出轨大鸡鸡太舒服了❤❤!!!……吾……吾回不去了噢噢噢噢哦哦!长门已经完全变成大鸡巴的奴隶了嘻嘻嘻❤❤噢噢噢噢❤❤!!!”

不过这却因祸得福,那娇躯仿佛狂乱的颤抖之下,指挥官哪怕偶尔真的看清了长门的脸,都难以从那完全变为阿黑颜的母猪面容上看出点什么,只是那又用上了自己名头的呻吟终归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虽然心中早有定论,但是这还是叫他感觉自己头顶沉甸甸的,以至于指挥官心中的无名之火也是越烧越旺,撸动的同时更是充满怨念地,低声嘶吼起来。

“肏死……肏死这个骚货!!你怎么敢叫长门的!!你怎么敢喊指挥官的!!!”

只是指挥官以为的小声,事实上哪怕在男人们调侃淫笑的喧哗嘈杂环境中,在听力异常敏锐的舰娘耳中却始终是清晰无比的,对于那刚刚才发布雌伏肉棒宣言的长门更是一清二楚。

那窜入耳中的这话就好像指挥官在鼓动着野男人肆意使用自己幼妻的淫穴一般,更是叫长门的敏感程度又是拔高了好几个台阶,一时之间,过量的快感让她顿时半翻起了白眼。

也不知道那肉棒是不是也听见了指挥官那小声的嘟囔,又或是长门的少女淫穴已经收缩到了极限,身后肥汉的肉屌居然也忽地突然在少女蜜腔内又变大粗壮了许多,连带着撞击宫颈的速度都快上了一大截。

耳中满是长门那心悦诚服的雌伏宣言,兴奋到极点的男人可没有长门的顾虑,他只知道那个身份地位极高的少女,现在已经变成了他身下只知道交配的下贱雌兽,极度亢奋之下,他也不管为什么长门突然停顿了一下,便操着自己那已经胀大到痛的肉屌,不停撞开那一层层试图挽留的淫肉的缠裹抓挠,将自己那炽热的龟头一次次突破那已经软糯不堪的宫颈。

每一次都向着更深处捅进了一点,而当肉棒回撤收力的时候,那已经逐渐变为肉茎形状的宫口环肉便会牢牢吸住那龟头前端,将男人感受到那扩散整个下体的美妙快感,但却根本无法挽留那后撤的肉棒,只能遗憾回缩。

而不消多时,那还没能来得及感受空虚的穴内淫肉,便会在还未来得及恢复原状的时候再一次被男人下一波的野蛮插入而一同撞入更深的蜜壶之内。

男人那疯狂拱动的下肢仿佛永远不会累一般,一次又一次进出这那已经松脱绵软到无法起到任何阻拦作用的宫腔,将其一点点扩张塑形成为自己的模样。

直到最后一下,那在今日之前还是纯洁无瑕的纯洁宫室,便顺理成章被那带着汹汹气势的粗肥肉根直接扩开了一个几乎撑裂,难以复原的巨大开口,将那足够将整个子宫撑爆的接近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重重全部锤入了那少女孕育生命的温床,紧接着便是一阵剧颤,浓郁到极致的雄性浓精便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几乎是零距离地直接灌在了那子宫软壁之上,粘稠到几乎变成胶块的腥臭精膏争先恐后地蔓延挤压,好似要将这花宫之内之前填充的所有精液挤压出去一样。

噗噜噜噜噜噜——————

宫内响彻的浊精潮水瞬间便让失神的长门再度强行冲醒,迷迷糊糊的她唯一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深入花房内的那龟头的每一处棱角凸起,还有那自己的穴内淫肉被彻底扩张改变为肥汉那粗硕龟头的事实,那精液仿佛并非填满在少女孕袋之中,而是直接浇灌在了长门的大脑上,将她的人格尊严全部溶解冲刷。

现在满脑袋已经是出轨刺激,只剩下摇尾乞肏的少女哪里还有脑内容量去思考指挥官事情呢?

……指挥官?

谁在乎……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那个曾经纯洁的指挥官幼妻依旧被烙上了肉棒的痕迹,往后的日子恐怕再也离不开这雄性精种的浇灌了。

迷迷糊糊的她现在只剩下身后男人之前叫嚣要让自己成为他鸡巴肉套的淫语。

满溢着全新灼热精液的子宫好似一瞬间便取代了长门原本作为思考器官的大脑。

那已经神志不清的小脑袋也如同她那被浊黄浓精所盈满子宫一般,被彻底烙印上了作为身后肥汉鸡巴肉套的灵魂刻印,甚至心智魔方的底层结构都被一点点的改写,而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地方,少女食指上那本来闪耀着银白光芒的誓约之戒居然也转变为了信浓与镇海一般的妖艳粉色。

而这些,都不是一同到达极限的指挥官要考虑的事情了,经过了两轮淫戏的洗礼,他的脸也终于被兴奋的涨红填满,双眼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草丛对面那几具身影以五花八门的姿态媾交着,听着那连续不断与自己妻子们拥有同样名字的妓女被肉根肏到癫狂失神,发出最为卑贱淫乱的骚媚浪叫,再搭配上他脑海中不断涌现的禁忌幻想。

三重感官刺激交叠之下,指挥官那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撑得特别久的短小肉茎终于有了些许射精的反应,只可惜那亢奋勃起的短小鸡巴再怎么样努力,都只能像个小男孩撒尿一般,断断续续从马眼中滴落出像清水一般稀薄精汁,虽然完全无法眼前镇海与长门淫穴内因为被反复肏弄,而翻涌流淌而出的浓稠精块相提并论,但还是将好不容易指挥官有些晒干的裤子又一次打出了一个个小小的水团。

“呼……呼……”

但饶是这种程度,指挥官都有些感觉到自己下体与腰部隐隐有一种一阵钻心的疼痛,就好像纵欲过度了一般,让他一时之间只能夹紧双腿跪倒在地才勉强能够缓解。

但在今天的记忆中,思来想去,他根本没有任何相关的印象。

回忆无功而返之下,指挥官只能大口呼吸来缓解那若隐若现的诡异痛觉,只是那萦绕在他鼻尖的香气,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等指挥官刚刚缓过一口气,下体的痛感也逐渐消失,他也终于重新站起,正准备再看看对面情况,却把自己吓了一跳,差点叫本就还没站稳他向后摔了个人仰马翻。

因为原本那个被他拨开的缺口处,一张贼眉鼠眼的丑脸已经占据在了那里,正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指挥官。

不知为什么,明明看不见对方全部的脸,但指挥官总感觉对方在憋笑,但他也没工夫考虑这么多了,偷窥本来就很丢人了,被人抓住现行那就更丢人了。

但还不等他临时想出一个足以说服对方的借口,却骤然感觉那张丑脸有些眼熟——这不是刚刚和长门一起搞金鱼摊位的老板吗?!

“呦呵……这不是指挥官大人嘛,怎么没和镇海与长门小姐他们一起啊?”

“她们先去准备……烟火大会了……倒是你们……老板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

“哎……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本来就很少和漂亮女性接触嘛…所以特意找了几个会cosplay的妓女打扮了一下玩情趣扮演,打算慰问一下今晚上辛苦的人……只不是没想到指挥官你居然在这里。”

指挥官本来想要打算先发制人的怪罪话语,却没想到老板仿佛根本没听错指挥官口中的言外之意,或者说他其实听出来,但根本不在乎,反倒以自己的身份为盾牌倒打一耙,看老板那小眼睛中的怪罪之意,如果是不知内幕的人,还真有可能以为是指挥官在无理取闹。

而这也让指挥官本来想要顺势发难的话语一下卡在了喉咙里,根本说不出口。

毕竟再怎么样,用舰娘cosplay来做情趣最多只能算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自己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找这些港区周围村落村民的麻烦的,最多训诫两句,但看对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口头的警告很明显是没什么用的,再加上是自己偷窥理亏在先,一时之间在,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让指挥官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

好在对方似乎没有打算继续刁难指挥官,而是从那草丛之中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这时指挥官才发,哪怕走到了自己面前,对方依旧没有把裤子穿上,现在失去了草丛的遮蔽,老板那如同牛鞭一般的下半身随着他的走动在空气中一甩一甩,似乎还沾点着某些粘稠晶莹的汁液,叫指挥官一阵恶心的同时,又不由得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心中莫名生出了几丝难以察觉的敬畏。

“哎……指挥官你这种只吃细糠的大人物当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吧……这样吧,看你也正好憋得难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放松一下啊……里面的兄弟!!还有空位吗?!这里还有个人要参加啊。”

“哦?!那个指挥官吗?!!”

“我没意见!!”

“正好信浓这骚货儿还有个位,老板就叫他来吧。”

甚至指挥官都还没来得进一步拒绝,老板回头向着其他同样发现这边异常的人群扯着嗓子大声叫喊起来,而对面的男人们也反应很快,短暂的停顿之后,此起彼伏的附和声音也随之传来,而听到这的老板也扭过头来笑呵呵地把手搭在了指挥官的肩膀上,继续邀请起来对方来做自己的穴兄弟。

“哎,指挥官,听见了吗,要不要来玩玩?正好有空位哎”

“……算了…你们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只是指挥官终究脸皮不够厚,富有教养的他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这种乱交行为,再加上对方哪怕在自己面前都毫不避讳,肆意使用自家姑娘名字的行为,叫他打心底不由泛起了本能的厌恶情绪,所以指挥官甚至不需要思考,便直接地决绝拒绝了对方的‘好心’邀请,并言语中带上难得一见的疏远意味。

但当他重新站起来之后,老板身后的场面还是叫他一阵吃惊——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那本来就距离自己最近的银发熟妇。

此刻的她似乎正因为老板的那一声叫喊,而被从原本的位置一路被本来还在肏干的两人直接强行架到街道与草地的交界,这人肉三明治距离笑盈盈的老板与看呆的指挥官大概只剩不到下二三米的距离了。

“呜❤~~”

似乎是因为走动太过颠簸,一声娇啼再度从那正对着指挥官的银发人妻口中泄出,这才将还有些出神的指挥官意识唤回,这时他才注意到,这女子身上并非一开始自己看得那般未着片缕,而是又好几条细窄线条组成的极小比基尼覆盖在那淫熟肉身之上,只是因为肏弄的动作而滑落至那淫媚脂肉的夹缝之中,所以只有极近距离才能看清那线条的痕迹。

而尽管与指挥官的距离如此之近了,但这淫乱交媾的三人却根本没有半点停下的迹象。

那化名信浓的女子,一双修长皎白的玉柱美腿在前后疯狂的捣弄下疯狂摇晃,略显疲软却又能看出其主人想要缠上男人腰际来让其更加深入自己的贪婪淫念,但却没有一次能够如愿。

因为每一次左右玉趾快要成功勾连之时,要么前要么后,总有一个男人会刻意使坏地用自己的粗硕肉根狠狠地撞击那柔软淫腔之中,叫信浓浑身剧颤,两条快要大功告成的美腿也随之不受控制地再度松开,在空气中踩蹬出各种淫靡的踢腿,优美足弓也一同绷直到了极限。

那浑圆玉润的蜜臀更是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腰部拱动之下,荡漾出一波波让那个指挥官眼皮直跳的惹眼臀浪,绵润臀肉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变形重塑,变化出各种让人遐想非非的淫靡形状,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而那扁平变化之间,都能男人拔出的空隙之中还能看到大片几乎密不可分的粘稠淫丝,又或者说是不知道因为被捣弄了多少次而编织出来的淫精蛛网才更为合适吧。

但明明是如此淫乱不堪的乱交场面,指挥官却能清晰地看见那银发女子的双手却是牢牢地,一前一后与两个男人各一只手贴合在一起,他们手心与手心之间更是亲密无间,属于与三个人的手指紧密缠绵在一起,没有流出丝毫的空隙,就仿佛那淫穴与肉棒的交缠一般紧密,又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不由得让指挥官心头泛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最终只能归根于自己实在对于这种舰娘cos的厌恶感了,但那扑面而来的肉魅淫香,还是叫他刚刚才发射一次的下体又有了些许反应,让指挥官的眉头不由得悄然皱了皱,将腰身刻意压低了一点。

只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与这名叫信浓的妓女只有几步之遥了,却完全没有想着去看看对方的脸呢?

“呦呵…指挥官你要肏这个婊子是不是啊?”

终于,快要距离指挥官只有一米距离的时候,那在身前一路暴肏信浓的男人也终于回了些神,将那本来深埋于银发人妻淫熟身体上的脑袋转向了还在愣神的指挥官方向,像是没听到指挥官刚刚的拒绝一样,又一次带着淫笑向他发出了邀请,但身上反复抽插的动作却根本没有任何要让位的迹象,口中更是还不等指挥官回答,便自顾自地嘟囔了起来。

“也是……有一港区美女的指挥官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种随便找的妓女呢?倒是我们多事了……只是这个骚货可能不太乐意,她可是喜欢鸡巴喜欢到疯的呢,小孩子都不会放过嘿嘿……是不是这样啊,你这母猪!!”

说着说着,男人似乎有些生气地扇向了自己怀中的信浓,啪啪啪的浑厚闷响,简直就像是要将银发人妻那圆润臀尻完全抽烂一样,抽到那白嫩臀肉更是以中间插入的肉棒为中心,向着四周如果冻般摇晃起来,更是攻破了那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信浓紧闭的唇齿,她那纤长玉颈顿时如天鹅般绷直伸展,樱唇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舒服到极致的淫叫。

“是…是……是!!!!信浓是最喜欢大鸡巴的变态母猪!!!只要有大鸡巴就可以肏妾身!!!无呜哦哦哦哦哦!!!求求指挥官肏我!!!!噢噢噢噢哦哦!!!”

“……这种淫荡贱货确实应该肏死……”

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这种话,指挥官不禁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只能顺应着对方一开始的污言秽语附和了一句。

无论如何,他是在无法将眼前这个淫贱不堪的婊子妓女与自家那个慵懒温润的信浓画上等号。

不过饶是他打心底厌恶这种水性杨花,放荡滥交的女人,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群人真的很会玩,但如果让他收回刚刚的话,倒也做不出来。

相比于指挥官的心中种种复杂情绪的天人交战,信浓的大脑就简单地多了,已然被仿若登上天堂的快感彻底放空。

其实早在指挥官一靠近的时候,信浓就已经发现他,还为指挥官施加了认知障碍的结界,叫指挥官哪怕近在咫尺也认不出来眼前正在与人交媾的三位娇妻。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批人真的这样大胆,居然敢将自己直接拉到指挥官脸上当面暴肏,饶是信浓对自己的能力颇有自信,却也被这种荒诞到近乎自杀的行为吓了一跳,但很快她也陷入了与长门一样的处境。

面对近在咫尺的指挥官,银发人妻一身美肉几乎是本能地紧张紧绷起来,连带着那本来就软糯紧致的菊穴与蜜穴一同夹紧。

而这更叫前后两个正在享受美肉的男人一下被夹得差点直接泄精,舒服得那咧嘴露出的满口黄牙都在不住地打战。

受到突然袭击的男人自然是恼怒不已,这才有了指挥官刚刚见到的痛击信浓臀肉的场面出现,臀肉上火辣辣的触感在指挥官的视线下仿佛加速一般扩散开来,带动着信浓那已经满是浓精的子宫也一同抽搐起来,内部不知酝酿了多少的粘稠浊精跟随着翻涌流出,居然在直接从那粉嫩肉穴中喷射而出,仿佛有意识般向着指挥官飞射而去。

好在指挥官眼疾手快,一下便躲闪到了一旁笑着看戏的老板身边,这才避免了被那不知道混入了多少人份的腥臭黏精浇个狗血淋头的尴尬处境,不过他那还没来及后撤的鞋子可就遭殃了,直接被那臭精糊了大半,也不知道有没有渗到内部。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指挥官我给你拿张纸巾吧。”

“……没事”

指挥官那有些发青的脸色,老板那快要憋不住的笑意,还有身后那些已经肏完一轮上前围观的男人们调笑的话语,使得这个本来没什么人的地方一时之间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只不过这些和信浓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她根本注意不到这些了。

因为那刚刚还在和指挥官聊天的男人又开始对上了信浓那刚刚才喷溅淫水,还湿湿滑滑的腔道狠狠地抽插起来,但这次他口中还不断念念有词着,仿佛真的在为指挥官撒气一样。

“骚货!!!肏死你!!你看看你都干些什么?!快跟指挥官道歉!!”

前后两根肉棒同时运动,再加上那在指挥官眼前格外敏感的腔肉,强烈快感差点让信浓直接爽到晕厥过去,贝齿更是不住地打颤,柳眉紧蹙,双眸中的粉糜色欲几乎凝实呼之欲出,淫靡紧致的蜜腔软肉哪怕夹紧到了极点,都没有办法逃开被男人们棱角分明的龟头层层挖开的命运,滚烫粗凸的棒身卷裹着一层层收拢的嫩柔肉壁,向着信浓那已经变成浆糊的脑袋输送着这些越发清晰的男人阳具形状,一点点融化着她的神志。

信浓泛白的兽瞳中早已经看不见半点理智,一切都已经被前后搅动的鸡巴搅动到变成一栏烂泥,淫穴与菊蕾的收缩也越发激烈,但蜷紧的肉洞出来能让这两个狞笑的淫猥男人更加兴奋急促地使用它们之外,却再无半点作用,甚至让两人的鸡巴剐蹭起来更加舒适了,更有动力的将那花径与肠道填了个满满当当。

子宫被彻底戳扁,臀尻挤成了肉饼,银发熟妇只感觉热流逐渐于肉穴中开始汇聚,仿若千万股电流般从尾椎处一点点攀升至全身,她就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被这两个不断交替捣弄的阳具捶打成了小穴的模样,那不知道被锤击了多少次的花心更是如被捏爆的多汁柿子一般再度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不过好在这次肉棒的填充更加完美,汹涌淫汁再怎么泛滥也只能被浇灌在肉棒之上,随后无力地顺着男人不断摇晃的臃肿卵蛋滴落在地面之上,不至于出现之前那种险些将指挥官浇个透心凉的惨剧发生。

而那被温热汁液正面洗礼的龟头自然也是为之一颤,浓厚雄臭的黏浊臭精便在信浓深处软糯花心的啃咬之下,如火山喷发般噗嗤噗嗤地直接喷发了出来,直挺挺地灌入了信浓的精壶子宫之中,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在这滚烫精液的灼烧下翻卷颤抖起来。

“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就在指挥官面前好好给信浓你这母狗来一发赎罪精液!!”

而这滚烫温度自然也逃不开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正在后庭菊穴中抽插的另一人的感知。

而那被子宫温度所感染的菊穴紧致又骤然高了好几个水平,叫本来也差不多要发射的他发狠地用手臂勒死了信浓那本来就被淫精灌满的鼓胀小腹,将她直接往下一压,让自己胀大到极限的鸡巴一下捅入了最深的位置后,同样滚烫的浊白稠精也随之在狭窄肠道中爆发出来,将其彻底填满。

“呜噢噢噢噢哦哦!!!!”

连续不停的浓精热浪烫得信浓几乎像是掉入油锅的大虾,疯狂地在两人的怀抱之中激动地耸动着身躯,那精壶子宫与肠道内壁仿佛都有味觉,将那精液的恶心腥臭味道都如实在自己脑海中重现,甚至鼻腔口腔之中好似都出现了那惊人雄臭,熏得本就已经烫得双眼翻白的信浓又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在一声高亢淫叫之后,居然真的头一歪彻底被肏晕了过去,不过看她那嘴角不断外溢的香涎,便知道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大概还是乐在其中的。

“……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自己玩好一些吧……”

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其他男人迅速补上舒爽射精的两兄弟的位置,滴落着粘稠浊精的两穴更是空置不到几秒便被新的肉棒占领,指挥官心中暗地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时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遗憾,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淫乱的母猪绝对不是自家的信浓,对于这种母猪,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兴致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指挥官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语气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冲了,他现在也想清楚了,这种毕竟只是代餐,最多以后让港区的姑娘注意一点这种事情就算了。

再看了看时间,他便拒绝了老板让自己进去再看看其他女性的邀请,转身重新向着观景台的方向走去。

只是听着那似乎是信浓又一次被活生生肏醒的声音,他内心没由来的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似乎为自己,为那些被盗用名字的舰娘们出了一口恶气………………

“呼……终于好一点了”

离开了那是非之地,鼻尖那萦绕不绝的浓郁香气似乎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被熏得莫名有些发昏的指挥官终于能够喘口气了,依靠着观景台的躺椅上,他感受着夏日夜间越发凉爽的空气,开始回忆起了今夜的种种不太寻常,却根本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结论。

没了香气的干扰,思来想去,他还是默默地拿出了兜里的手机,点开了镇海的号码,但想了想却又将界面划走,思考了片刻又点了回来,这样重复了好几次,惹得周围都在等待烟火展出的人群都有些诧异得看向这边的时候,他这才最终下了很大决心般按下了通话键,还是打算问问镇海那边情况怎么样。

嘟嘟嘟……

首先是一段极长的忙音,长到让指挥官都快感觉到都有些不安起来了,所幸最后的接通声响还是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这起码说明对面是敢接自己电话的。

短暂的停顿过后,镇海那熟悉的声音也如愿在电话中响起,虽然听上去大概是因为信号不好而有些失真,但却依旧能如定心丸一样让指挥官有些难安的心绪得以平复了许多。

“……指挥官……呜~怎么了……咕呜~咕咕~~身体是不是……好些了呜呜~~❤”

“没什么,就问问镇海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总不能说我碰见好几个盗用你们名字的妓女去卖淫了……

在心中默默念叨着,但指挥官还不至于情商低到直接将这话直接说出程度,镇海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娇媚酥软,只是相比以往多了些好像在舔舐水声的滋滋电流杂响,与有些断断续续外,便根本没有其他的异常,若是刚刚乱交真的是镇海,以那嘶吼淫叫的程度,声音最少也会有些沙哑才对,如此想着,指挥官这才完全放下了心。

而刚刚遇到的荒唐事情自然也没有必要跟对方提起,不过电话那头似乎是舔舐东西的水声似乎越来越清晰,听起来已经不太像是电流的原因了,又让他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还有镇海,你在吃什么吗?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呀”

“咕啾~~~嗯~在吃村民送的雪糕哦~~嗯啊~~进度是吗?这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咕呜~~指挥官呜……只要准备好观看就行了呢~~”

“雪糕啊…我也有点想吃……行,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放完……”

“呜…下次我给你带一些呢~~那就先这样挂了吧,记得看烟花哦,今晚有惊喜咕!!!!”

“喂?镇海?喂?!”

boom~~!!!

嘟嘟嘟……

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在空中炸裂的烟花响声与那被对方提前挂断的忙音顿时将指挥官所有的话语都堵了回去。

漫长的忙音之中,孤身一人坐在长椅上的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种收场倒是他从没想到的,让他先是一愣而后不由得失笑,看来烟花那边的场面并没有镇海说得那么轻松,还有那最后的一声闷哼就宛如梦幻,他一时之间也说不清那到底是真的出自自己妻子之口,还是那炸裂声响中自己的遐想幻听呢?

他也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再继续说下去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可就惨了,一发现,以镇海那缜密的性格八成还是追究到底,到时候自己总不能告诉她们,她们指挥官去偷窥别人乱交还自慰射了一裤子吧。

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湿润的裤裆。

这样想着,指挥官也就将被抢先挂断电话的怨念少了许多,心情顺带也好了不少。

起码这下肯定能确认了对方是真的一直在忙烟花大会,自己脑子的乱想终究只是幻想罢了,哪怕还有不少一点,但有些精疲力竭的指挥官已经不再去考虑这么多复杂的事情了,等到时候会合的时候再说吧,现在的他只想躺平了,和等待镇海口中的那个惊喜出现……

因为不管怎么样,今夜这盛夏的祭典也已然抵达尾声,象征着最后节目的绚烂烟花在一声声爆裂与惊呼声中在后山的漆黑天幕之中炸开,而这一刻,所有人都吸引得抬头仰望,而指挥官自然也不例外指挥官也索性放走了脑海中那捕捉到的一丝不正常的灵光,全心欣赏起了这由港区姑娘们所精心筹划的烟火表演。

‘真好看……’

只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现在在做什么呢?

就在距离烟花观看平台不远处,专门用于今晚点放烟花的草地上,那刚刚还在被指挥官心心念念,你侬我侬的镇海将手中刚刚结束对话的手机丢到一旁的草地上,毫无留恋的态度甚至连它掉进了不知道是什么汁液构成的小小水洼中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镇海此刻正忙着贪渴吞吃着自己口中远超指挥官大小的粗硕肉棒,发出一阵又一阵指挥官刚刚听见的滋滋水声,就仿佛沙漠里干渴到了极点的人恨不得将水管塞入自己喉间一般,甚至将她那修长光滑的玉颈上也拱起了一个小包。

而她那双纤纤玉手也没有闲着,丢弃了会阻碍自己活动的手机之后,重获自由的它又摸向了那正在不断摇晃挺动撞击着自己下颚的鼓胀春袋,用异常温柔的手法为其挤压按摩,抚摸涂抹过上面还沾染着还未干透的浊白污垢的黝黑肉褶,让那鼓动囊袋舒服得一颤一颤。

事实上,若从旁人的视角看来,镇海的姿势可以称得上是怪异至极,此刻她几乎是以一个下腰俯身的姿态躺在躺在事先安放好的木箱上的,而又因为支撑她小腹的木箱实在太过矮小,使得这正常的瑜伽姿势,莫名其妙完成了塌腰撅屁股,又或者说应该叫jack-o pose古怪形态,那强行抬起的双手勉强支撑起了上半身的撅起,这才完成了之前的口穴侍奉与柔荑按摩,纤细藕臂也构建为一个淫靡的W字弧度。

而这有些高难度的动作,却丝毫不影响其他人伺机享用她身上空出来的其他部位,一个身影率先一步走了出来,快所有人一步直接顶在了镇海高高撅起的蜜臀之上,他口中不断发出淫猥的嘿嘿声音,满是皱纹的手不断揉捏享受着人妻那细腻的腿根肌肤的同时,还用力将它们扒开分离,让他可以更方便地把自己那肉屌直接插进镇海那明显使用过度而有些红肿淫穴之中。

而若是指挥官在这里,必定认出这个男人就是今夜频频见面,刚刚才分开的金鱼摊老板。

但相比于这些,这现场最让人感觉荒诞而又淫乱的,应该是那仿佛从人妻菊穴中生长而出,还在不断抽动着向天上发射着绚烂烟花的棍状烟花筒,在老板的每一次粗暴肏弄中摇摇晃晃,不过好在哪怕镇海的菊穴中已经装满了不知道多少腥臭浓液,肠道肉壁依旧紧致,这才让那棒子最后还是依旧稳稳地卡在原地。

每逢烟花筒用尽,在镇海蜜穴中奋力耕耘的老板便会抽出手来,从自己的同伴手中接过新的一根,将那用尽的还留有余热的烟花棒从菊穴中拔出,带起一片因为烟花热度而再度液化的腥臭精液,再粗暴地用那粗糙不平的新烟花棒尾端狠狠地顶开菊蕾那穴口软肉,将其再度塞满,在恶趣味地左右拉扯了一下,在确认稳定之后,镇海因敏感肠肉被一同拨动发出娇吟时,然后再由前端享受口穴的村民用手中一直拿着的火折子点燃发射出去。

而近乎同样的流程在这片空地上还同时出现了分散于镇海两侧,信浓与长门两人的身上。

“这烟花挺好看的啊……感觉下次港区也可以采购一点。”

另一端的指挥官自然不知道自己眼中那无比绚烂的烟花居然是以自己妻子为炮台发射的,而他同样也不会知道镇海在电话中说过的最后“好好观赏烟花”中,到底包含着怎么样的深意。

指挥官只觉得今夜在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似乎格外的美丽,还等烟花大会结束,一定要好好表扬一下参与举办的舰娘们。

烟花筒每一次发射都会带起一阵剧烈震动与炽热高温,无一遗漏都会被三人那越发敏感的腔室粉肉如实地蔓延至她们全身,最后在汇集成巨量的快感袭如她们的脑海之中,直至让三人眼底尽数泛白,前后淫穴都向外喷射出不断分泌而出的淫水精浆,啪叽啪叽地不断往外飞溅着。

而因为村民们特意调整的体位,镇海,长门与信浓虽然姿势都有细微的不同,但她们的脑袋都会一致朝向烟花炸裂的方向,让她们同样能够得以在被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三孔齐开的情况下,还能好好观赏这以她们被无数人奸淫过的女体为基座发射的淫水烟花。

“好漂亮的烟花啊!!你们说是不是啊?三个骚货!!”

“唔呜呜呜❤❤~~”

面对老板摇晃着腰身,明显带有羞辱意味的称赞,同样看着夜空中绽放美景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娇媚的闷哼淫响。

而其中以长门的反应最为剧烈,今日之前的少女从未想过,自己曾经在恋爱漫画中见到的,与恋人一同观赏烟花大会谈情说爱的情节。

落到了自己身上,居然变成了一边被两个野男人不断开发口穴与花径,一边用菊穴给爱人射出淫水烟花的荒诞淫乱场面。

数不清的巨量淫液噗嗤噗嗤地从长门的娇嫩幼穴中喷了出来,两面开花的抽送更是叫她本能的摇晃扭动着自己那小小的粉软蜜尻,却更叫那一边肏弄她幼穴,一边还要更换烟花的男人爽到不行,抽插淫穴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而前面正在享受幼女口穴的男人也被这热情感染,看那越发凶厉的动作,好似恨不得要将肉棒全都塞入长门的温润檀口之中,捣撞着那口中的软糯香舌蠕动不止,但依旧在拼命侍奉着那坚挺棒身那暴起的系带与输精管,被雌畜本能带领着以期带给对方最为完美的体验。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相比于其他两人,信浓的处境就没有那么好了,因为被分配到她身上的人手是一对看上去年纪不算太大的双胞胎兄弟,相比于其他两组用菊穴固定的行为,这对兄弟似乎对于信浓那已经存满好几组人精浆的前后淫穴没有多大的兴趣,反而选择另辟蹊径,直接将那烟花棒直接塞入了信浓的蜜壶肉腔之中,轮流用起来信浓仰面朝上的温糯口穴,空出来的一人则把玩起了信浓因为快感而不断摇晃的两团酥乳。

而他们插入的深度也是几组之中最深的一组,目测的话,那烟花棒大概只有二分之一的部分还留在外面。

事实上,烟花棒的尾部并不平整,甚至可以说有些尖锐,但却在兄弟两的配合下,像锥子一般在巨大的力气下丝滑地再度挖开了信浓那本能夹紧的淫穴,也将她的意识仿佛都凿开了一个不小的孔洞,人格意识都随着那喷射的淫液不断涓涓外流。

而那今夜已经不知吞吸过多少肉棒的饥渴淫腔就算感觉到这玩意与之前闯入的肉棒不同,但却依旧毫不介意地将其包容,软糯花心就如同一张小嘴死死咬住那烟花棒的底部,将完美固定。

就算是每次烟火迸发而产生的高温,透过那宫颈肉环烫得那最为脆弱的子宫粉壁不断蜷缩绞动,让信浓那修长美腿如膝跳反射般在空中胡乱弯曲,但都不能让这蜜腔淫肉退却,反倒进一步让肉壁两侧无数粉糜肉粒向着中间不断收绞蠕动,更加紧密地一点点将棒身裹实。

只可惜这长条状的物体根本没有生命,淫腔糯肉的一切侍奉也只是对牛弹琴而已,根本吸不到他想要的白灼黏浆。

“姐姐,你怎么吸的这么紧啊!!”

不过这也让烟花棒每一次更换,站在前方享受口穴的男孩都要再花上大力气才能拔出那被花心死死吮住的烟花棒。

好几次之后,气喘吁吁的男孩话语中带上了一丝恼怒,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粗暴,每下都能带出一大片的透明蜜汁,连着那宫内更多黏糊臭烘打的精液一同从那微肿阴唇中倒流而出,从信浓双腿之间仿若瀑布一般垂落到了地上,就好像信浓的灵魂都被拽出来了一样。

这更让受难的这银发狐妻的本就扭曲起来的俏脸彻底崩溃,双眸更是又一次激烈的翻白,还在被肉棒进不出不停的樱唇中不住地艰难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音,也就导致她也是唯一一个看不清自己发射的烟花的人。

“咕呜呜呜!!!!”

只是信浓这因为快感而疯狂抽动的娇躯,又惹得正在轮空把玩人妻淫乳的男孩生气。

误以为信浓是在反抗自己的男孩根本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手中本来只是轻轻揉捏的动作,忽地就在怒火下转变为死死地掐扣,意图来惩罚这头胆敢反抗自己的雌兽。

一时之间,樱粉乳头被拉得几乎让信浓完美的水滴状绵乳变为了圆锥形状,激烈的快感电流与扯弄痛感使得信浓那本来咿唔的淫叫更加剧烈。

但相比周围的人,这两个男孩年龄虽小但色心却一点也不小,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也被排在了最后,就怕是这两人玩完就把人给玩废了。

所以信浓这虽然有点凄惨的淫叫,根本无法满足这对兄弟,他们一脸冷淡看着那不断扭动着娇躯发骚的信浓,彼此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无声交流一下,那正在淫虐信浓的男孩就放开手中被强行拉长的乳头,转头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掐捏这乳头的手撤走,这才让信浓的痛楚顿时缓解了不少,那痛到朦胧带泪的双眸微微颤抖,终于得以睁开看看周围的情况,只是那放松下来的胸部,却莫名让银发人妻心中生出了一丝空虚,不过很快她的眼睛又一次瞪大了起来,因为那个跑开的男孩从旁边堆放的烟花堆中掏出了一个最大的烟花向着她跑了回来!

‘这……这个绝对不行!!……会……会死的!!’

简单目测,那烟花的直径大概都一个成年人握拳的大小,也难怪烟花都放得差不多了,这个还没人拿去,大概因为比量了大小都觉得塞不进去吧。

光是远远的看着这个庞然巨物,信浓就感觉到自己心神剧颤,鼻息变得无比急促,身体上都升起了无数的细小疙瘩,她本能想要挣扎,但反复高潮的修长四肢,哪怕是孩童都能轻松拿捏。

她想要出声制止,却根本说不出半点话语,因为留守男孩的肉屌记忆占据着她的口腔,而更察觉到信浓有些挣扎的眼神,男孩的巨屌更是直接一插到底,甚至直接捅进了她的喉咙里面,蹭着信浓因为急促呼吸而喉间放松的机会,将喉间软肉直接蛮横地拨弄挤开,使得那雄屌腥臭直接熏得信浓大脑再度宕机,浑身上下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男孩根本不容半点有意义的音节从信浓的檀口中泄出。

“呜唔!!!!”

最终,伴随着信浓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的淫乱呻吟,那最大的烟花就这样在两个男孩的协力下猛地塞入了信浓的蜜缝之中,粗大的尺寸瞬间就将那刚刚从轮番奸淫中回复一些的娇嫩花瓣再度撑到了杯口的大小,进而一点点地碾过了其中正因为暂时失去填充而瘙痒异常的花径嫩肉,所有的肉褶蜜粒都撕裂性的碾平挤压,让信浓一直时间爽到身体几乎是病态地痉挛起来,两个男孩合力都差点没能按住。

最终,在男孩们的合作下,那粗大的烟花终于抵达了花心,被那最后的蜜腔宫颈拦住了去路,而这却没有办法让专门将这烟花找来的男孩满意,毕竟在他的视野里,这时候的烟花才只不过进入了三分之一,和之前那些完全没法比。

兄弟两人花了这么大功夫,却根本塞不进去,一定是这个雌畜偷懒了!

这样想着,男孩越想越气,又是发泄般一巴掌打在了信浓那被巨大烟花强行扩张的耻丘凸起之上,将本就痉挛到几乎要蜷缩起来的信浓双腿又是绷直到了极限,而后他一边按压着那耻丘的隆起,一边将那烟花又缓缓抽出,点燃那略长的引线后,再度不加节制地撞到子宫门扉之上!

“信浓姐姐,你不要偷懒啊,还有好多没进去的呢!这样放烟花是插不稳的!”

“唔噢噢噢噢呀❤❤❤!!!!!”

一下,两下,三下……

起初,信浓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那阴道内的异物挤压到乱七八糟,特别是那最深处的子宫,更是在如同拳击的捣弄下变为薄薄的两层肉膜,但很快她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内脏的感觉已经全部被搅和到了一起,甚至身体内部的空气都在男孩手中烟花的进出被一点点排出。

她就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在那烟花的猛然轰入中就好像充气玩具般突然鼓大,而后等烟花被抽出时,小腹上的长条隆起又是被打了真空包装似的顿时凹陷,这这种极端的快感叫她根本无力反抗,媚眼狂翻之间,那被强行扩张的淫穴中的蜜汁更是泛滥成灾。

好在这烟花的底座较为厚实,不然早就被打湿到无法发射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男孩全力的捣弄下,那本来紧致的宫门居然真的被如此硕大的烟花底部彻底贯穿,而这破宫一撞更是直接将信浓整个人撞得白眼直翻,香舌外露,一大股足以让普通人致死的快感瞬间如千万伏特的电流贯穿全身,那浮现出圆柱形状的小腹恰到好处地蜷缩起来,为这烟花提供了最为完美的角度。

时间刚刚好,引线也燃烧到了尽头,在烟花射出的蜂鸣爆破声中,那一直在享受信浓口穴的男孩也找准时间将自己即将要射精的肉屌从那摄魂夺魄的软糯口穴中拔出,直接射在了信浓那因为酸爽快感而扭曲变形的淫贱面容之上,直接为她做了一个全面的童子精面膜,甚至琼鼻之下都多出了几个恶心的精液气泡,让那本就因为子宫内烟花发射的高温而陷入狂乱的信浓俏容又添上了几分狼狈之色。

不过这下也好,失去了那肉棒口塞的堵嘴,信浓终于可以将所有被压抑的淫叫从那满是精臭的檀口中发泄而出来了。

哪怕参加乱交多次,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开宫是银发人妻前所未有的全心体验,那刚刚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脑袋几乎还在问问嗡嗡作响的片刻之内,便被那子宫内仿佛要融毁一切的高温搅成了浆糊,一身美肉同时绷紧收缩,疯狂地将那烟花棒身卡死,也随之抵达了高潮!!

“呜!!!呜好爽!!!要去了!!!!”

砰!!!!!!

“哇!!妈妈你快看那个烟花!!是今晚上最大的哎!!!”

“是哎!这个烟花好像还有香味的哎!!”

“这就是惊喜吗……”

今夜最大的烟花,也是最后的烟花,便在信浓的纵情浪叫声中,在指挥官的惊叹声中,在所有人眼中于夜空中绽放开来,构成了一个巨大的粉色心形,为这场夏日祭典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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