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喷洒在胸膛,银质的袖扣被人从袖扣解下,托在了她的掌心。
女人低头看了看,又轻轻的把这颗扣子放回了袖扣盒子里,和他其他的高定袖扣放在一起。
有些朴素的低调。
却不落下乘。是特别的存在。
男人松了一口气,抿了抿嘴,收回了目光。如今他的袖口已经松开了,有些清凉。她又来解他的衣扣,睫毛长长的,微微的抖动。
她人就在这里。
可是有时候又不在这里。
状元苑。
心里一激,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女人抬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
还不如——去那边。
喉结滚动,他握了她的手臂几秒,又松开了。
“一起洗澡。”他最后说。
温热的水流喷洒了出来,带起了沉沉的雾气。
他站在原地,已经全身赤裸。
面前是女人赤裸的身材。
她很瘦——很纤细。
可是又有着饱满的肉感。
前凸后翘,纤细的腰和修长光洁的腿。
水珠落在她身上,蒸汽腾过她的脸。明眸皓齿。水珠滴过了她胸前粉红挺翘的红蕊,颤颤巍巍的雪乳,她那修长的手指,又自己捂住了它。
那抹殷红又从她的指缝里面漏了出来。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
生理正常的男人,腹间的阴茎早已经挺立。
水珠打在他身上,溅落四散,又落了一部分在她那颤巍巍的雪乳上。
水流顺着那浅浅的马甲线汇集流下。
涓流经过了腹沟,顺着阴茎贴在小腹的沟壑流下了。
是他的太太。
男人直直的伸手握住了她的乳。
她看了看他,目光盈盈,没有拒绝。
这肉团那么的饱满挺立,入手微沉,从他的手缝里挤了出来,挤出了各种的形状。
“哎呀。”
乳房被人肆意玩弄了一会儿,她的身体到底有些软了,又微微的晃了晃。
男人靠前半步接住了她。
小口微微张开,她靠在他身上,微喘着气,又抬头看他。
水雾蒙蒙,她的脸那么的美——看着他的眼里,波光粼粼。
这样的美色,是会有多少人觊觎?
有些神奇。
这个念头再次闪过脑海的时候,心里居然不再那么的痛。
甚至是没有痛。
她是完美的,但凡有资格的——尝过的——都会想爱她。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顺利的勾住了那条小舌。
小舌光滑——脖子上微微一紧,是那两条雪白的胳膊已经主动揽住了他的脖子。
小口微张,她张着蠢,任由他的舌头侵入索取,予以欲求。
抬高她的腿,他亲吻着她,把她按在了玻璃上,饱满的臀部挤出了水平的纹。
那滴着水液的阴茎在她的腿间微微的磨蹭了几下,男人整个往前一挺!
硕大的龟头终于找到了位置——水滴四溅的地面上,女人那娇俏可爱的脚趾慢慢的蜷缩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也一寸寸的消失在女人腿中间。
“嗯~…”
卧室里响起女人的嘤咛。
这种角度,他又高了些,进入是那么艰难。他那么的硬,又那么的大,一寸寸的撑开了她。阴茎剐蹭着花径,她感觉自己一点点被挤开。
“啪,啪,啪!”
阴茎似乎顶到了胃。
唇舌分开,男人的气息粗重,已经按着她的腰肢,一下下顶撞了起来。
她咬着唇,承受着他的侵犯,破碎的呻吟随着他的节奏慢慢的发散了出来。
那粗壮的阴茎在体内搅动,横冲直撞——腰那么的软,体内的蜜液慢慢的浸出,润滑了他。
她无力靠在玻璃上,眼神迷离,水流打在她肩上又顺着那跳动的乳滑下。
他低头看着她,一次次的把自己深深的送入了她。
被放回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有些软。却又突然有些想抽烟。
勉强用浴巾裹住了身体,她翻身伸出手,拉开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一只手却从上方凭空出现,烟被人从指间抽走了。
“律人律己。”头上有声音。
顿了顿,他又低声说,“你奶不喂了?”
女人笑了笑,放下了手。房间又沉默了下来。他又不知道干了什么——又走了几步,房间里有脚步声。然后床垫弹了弹,是他在床上躺了下来。
没有再说话。
灯还亮着。
卧室低调又有格调。那么大的卧室。这是S市中心——窗外可以看见远远的状元苑。中产小区,已经能卖到了十二万一个平方。
凭她自己挣钱,是住不到这么大的卧室的。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情绪和反应似乎都要迟钝很多。
年轻的时候说走就走,做决定雷厉风行,风风火火。
可是现在做一个决定,想一个事情,都要花很久很久的时间。
好像是脑袋不够用了。
也可能是心软了,也许是又觉得牵扯太多。
现金她有很多。
八十多万,远远超过了喻主席说的中产阶级标准。
她工作稳定,现金流也很稳定——那个人总不能让人把她辞退了。
金砖也有几块,收集这个是她的癖好。
珠宝没什么好说的,一部分是办公室的;另外一部分是妈咪给的。
价值都不菲,可是也不是给“连月”的,而是给“儿媳妇”的。
想的很明白,可是又觉得无法做决定。
他还需要时间思考,孩子也还小——多少女人被这五个字绊住了脚步?
她这几天甚至又想起了李桂香,最近是不是得去看看她——那个女人,当年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和感受在养她?
“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一说。”
旁边有人说话,声音低低的。
连月侧头看他。他的轮廓起伏,那么的俊美。
“你说。”睫毛弯弯,她笑的眯起了眼,往他那边蹭了蹭。
“你说完,”她笑,“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无论再说什么,她都觉得不会再如那日了。
男人侧头看她的脸。
喉结滚动,很久没有说话。
“你说啊?”
她催他。
她已经贴住了他,大腿已经搭在了他身上。
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又温暖——抱了十多年了。
是很久的陪伴。
他坐着私人飞机去J国看她——以后会不会有别的女人,也躺在这样的位置,也这么抱着他?
“你想说什么?”
他低声问,手臂的肌肉微微的鼓起——被子下,捏紧了拳头。
“你先说。”她的鼻尖已经贴在了他的肩头,又闻了闻。
男人侧头看她,默了默。
“办公室和我说了几次了,我压了几次。”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喉结滚动,“不过现在想一想,应该你自己做决定。你奶奶家对你不好,倒是没听你说过妈妈那边——”
灯光落在女人的脸上,她看着他,笑容慢慢消失了。
“你娘家的一个小表妹,叫李什么文想的,”男人说,“想见你。”
女人看着他,没有回答。
“你看你要不要回绝——你呢?”灯光落在她脸上,他看着她,声音轻轻的,“连月,你又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