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多来都让子盈战战兢兢的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没有挂科,甚至成绩还算不错。
虽然之前被秦启送到天堂酒店当了一个星期的“女囚犯”,受尽屈辱折磨和“享受”,从而被拖了足足七天的复习时间,但是最后还是在仕女服的“学习助手”的辅(管)助(教)下追赶上了学习进度。
“我和秦启打算过几天就回去,你们呢?”为了庆祝这个学期的“顺利”结束,我、子盈、婷婷三女加上秦启四人一整天都在外面吃饭喝酒泡吧蹦迪。
自从秦启收下了婷婷送的药剂后,两人的关系终于融洽了很多。
因为现在子盈和婷婷两人都受到了淑女之家的紧身衣的限制,继续住在学校的寝室就变得很不方便了,因此子盈从天堂酒店回来后,婷婷和子盈就从学校里搬了出来,住到了我和秦启的同一栋楼里。
如果不是之前送药的插曲,婷婷也许也不会住的离秦启那么近吧。
至于那个灵药,婷婷并没有夸大其词,那一小瓶药膏,甚至都没有用上第二次,只是当天中午尝试性地涂抹了一次,到了晚上秦启突然发现浑身上下的淤青已经完全消失了,至于药效究竟有多快就不得而知了。
总裁性格的秦启从小就有生意头脑,淑女之家的产品线,并不只是紧身衣,关于美容的各种护肤品、用于辅助紧身衣长期穿着的营养液等等等等,都在淑女之家的研发清单之内,所以理所当然的,抛开财力与渠道,淑女之家同样拥有最高级别的食药品生产资质。
于是第二天帮婷婷和子盈搬家的时候便和婷商量,想进行商业合作。
公孙家提供配方,由淑女之家负责生产销售,最终利润两边各占50%。
对于秦启的建议,婷婷虽然没有兴趣,不过看在秦启一脸认真的份上,还是直接把药方告诉了他。
不过在婷婷看来,没有身为武圣的爷爷的参与,这种灵药根本不可能被复刻出来,这个灵药本是自己小时候习武受伤,爷爷心疼自己于是自创的,其存在的意义就是婷婷自己,自然不需要回去和家人商量。
子盈仍然对于自己被迫穿上仕女服的事情耿耿于怀,因此对他的态度仍就是冷冰冰的,一双美眸瞪着秦启的时候,其中都是满满的幽怨。
其实这也难怪子盈,算算时间,她穿上淑女之家的紧身衣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两周左右,还是处于被强迫着去适应的状态。
这套凭她自己绝无可能脱下的仕女服与其说是紧身衣倒不如说是一座个人移动监狱,其严密性完全可以用“无孔不入”来形容,不仅嘴巴、鼻子和耳朵被相应的口塞、鼻饲管和耳塞占据原本的空洞,封印了原本的作用,更让子盈感到屈辱的是下面分别象征着性独立和大小便自由的蜜穴、后庭还有尿道三个肉洞也都有相应的塞头将其填充饱满,是一套不折不扣的囚服。
虽然实际上秦启只是子盈名义上的监护人,受到秦启的监护和很小程度上的制约而已,但就子盈的视角来说,这种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关系与被人奴役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子盈现在做梦都想把自己身上这身囚服脱下来,在看来这套囚服就是耻辱的象征,让她无时无刻都倍感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我暑假留在学校打暑假工,不打算回去了。”子盈开口说道,脸上的口罩开启了拟态模式,变成了一张贴在口腔内壁中的隐形薄膜。
仕女服每周例行的自慰程序的强度实在是有些太大了,除了婷婷以外,我和子盈都表示身体吃不消受不了,三天前的自慰程序的主题是“4P”。
因为之前控制了口罩拟态的时间,所以周一的自慰程序的时间被控制在了半小时以内,但这整整半小时的时间里面,我和子盈的嘴巴、后庭还有蜜穴不是被变粗变大的假阳具填满,就是在被他们填满的过程中,好还是只有半小时的时间,而且考试又是在晚上,要不然,这是要被仕女服4P得去不了考场。
于是呢,我和子盈两个女生都十分默契的打算耗光这一周七个小时的口罩拟态时间,好跳过下周一的自慰程序——不管是“爱抚模式”、“强奸模式”还是别的什么模式,我们的阴道都不得不要休息了,虽然说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是拉一头核动力猛牛来。
地还是有可能被耕坏的吧……………………
“咦?子盈今年暑假也不回家吗?”去年暑假子盈就是一个人留在学校,没想到今年也是,不禁让我感到有些吃惊。
“家里又没人,回去也没意思。”住院风波结束的时候,子盈曾经向我和婷婷坦白过,在她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因为难产而离世了,因此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
父亲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所以始终没有另娶,也许是太爱自己的妻子了,对于子盈这个导致妻子去世的根本原因,一直都很不待见。
虽然不至于随手打骂,但父亲整天都醉心于工作,除了按时给生活费外几乎不怎么管她。
家这个概念对于子盈来说不过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从小到大从来没人关心过她,让她变得十分冷漠寡言。
从小就缺乏母爱和父爱的子盈,为了博取别人的关注——在她看来有人关注自己就是有人关心自己——一直都很努力,最后居然能考上大学没有变成失足女简直是个奇迹。
然而,家的缺失当然会在子盈的心里孕育出畸形的种子,因为从小始终都是在被放养和缺爱中度过的,所以她渴望被在乎的愿望在孤独中变得越发强烈,进而转变为了控制欲,认为只要成为了别人的主人,奴隶就一定会永远关心在乎自己的主人吧……
“emmm~~~我也先不回去了,打算留在学校陪子盈。”婷婷没有开启口罩的拟态功能,而是用的项圈的发音功能,不论是之前的“强奸模式”还是“4P模式”都让婷婷玩的很开心,所以下周一的自慰程序她仍然打算留出一小时的时间,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体质。
“蛤?婷婷你怎么也不回去了?”子盈不回家还能理解,婷婷是发什么神经我就搞不懂了……
“哎~~~我昨天晚上给我妈打电话了,结果真的是要我回去相亲的,所以还是算了吧~”婷婷一脸无奈的样子,想要叹口气,但是因为带着口罩和口塞,于是变成了深呼吸。
“我觉得你回去相亲也挺好的,你不是说不反感那个男的吗?而且这样你就可以从淑女服和姿态环的禁锢里解脱出来了。”秦启又去上厕所了,现在不论是我还是子盈和婷婷都很羡慕其它人,有那么多随心所欲管理自己身体的权利,不像我们三女连吃饭喝水这种小事都不能自已。
今天三个女孩子都喝了很多饮料,可惜虽然现在的每天的排尿次数已经没有了限制,但是却和开关项圈的发音功能一样,有冷却时间的限制,每次小便的时间间隔不能小于六个小时,从上次小便到现在才过去三个小时,我们三个女孩子却早已经憋的快不行了。
这种无奈的情况在淑女之家紧身衣的束缚下还有很多,现在至少婷婷有机会可以脱离这种窘境,还有婷婷说的那个人又是什么样的呢……
“不说这个了吧,太晚了,秦启回来了我们回去吧……”婷婷打断了我的思绪。
……………………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发现自己真的是天生具有受虐倾向的抖M女,现在子盈已经不是我的调教师了,但是都不需要她再三央求,我便十分乐意的答应陪她继续之前的主奴游戏……
于是我把自己身上姿态环的控制权限给了子盈,毫无意外的,我的双手再次被姿态环与限制系线组成的手铐锁在了背后,并且还被连接在贞操带的锚点上,双脚被如法炮制用脚镣拘束了起来,臂环用限制系线连接在位于腋下贞操胸罩两侧的束带上,还有最讨厌的连接在大腿环之间不到十厘米的限制系线。
身上的紧身衣被我按照子盈的要求变成了监禁服黑色透明的样式,纯黑色的口罩、纹胸、内裤、长手套还有高跟长靴更是给监禁服添加了浓郁的色情味道,自从经历过天堂酒店的女囚体验,子盈就喜欢上了监禁服的外观,当然了,是喜欢看别人穿着而不是自己穿着。
除此之外脚上的高跟鞋在此基础上变成了足有十九厘米长跟的芭蕾高跟长靴。
按照子盈的计划,整个暑假,这些拘束和外观是绝对不会解除和改变的,而且还要没收我的手机。
真不知道这些姿态环里的限制系线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以我现在的力量加持内力之下,甚至可以抬起小车,可是对这些纤细的限制系线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内力快把经脉撑爆也没能将其蹦开。
秦启看到我这副披枷带锁的样子后疾呼,当初就该直接按这样把我锁起来的,那样何苦白白挨顿胖揍?
原本以为失去调教师权限的子盈玩不出什么花样的,结果我发现自己还是太过低估子盈的能耐。
结果这天,她穿着一身女王装,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不透光的胶布贴在我的眼睛上,因为双手被锁在身后的贞操带上,而胶布又十分紧致的贴在眼皮上,导致我完全没办法将胶布取下,被剥夺了视觉后只能任凭她拿出各种奇怪的道具施加在自己的身体上,并且将我的两条小腿分别掰到两边的大腿上让脚镯和大腿环相互吸引锁死,又把我的一对臂环吸附锁定在贞操胸罩上面,形成四马攒蹄的姿势,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出来,婷婷又紧接着给我穿上了一件皮革和钢丝编织而成的绳衣……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不重,两响一停,显得礼貌而不粗鲁,但指向性非常明确。
“怎么回事?!?!”正在兴头上的我和子盈都吃了一惊,我们租的这个公寓,是大学城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除了苏苏和秦启以外,没有其他朋友知道,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人来串过门,非常清净。
房东更是除了交钥匙那天见过,后面几次也都是用软件收房租水电,更不可能在这么大清早的时候过来敲门。
因此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婷和子盈都感到很是费解,尤其是,敲门声在持续,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要不要回应?
——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不过自己现在被子盈束缚得趴在地上,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像条肉虫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就算想要起身都没办法。
而被打扰了兴致的子盈,看来也是不打算出去开门了。
况且以她的臂力,又穿着高跟鞋,也没有办法快速把我从地毯上抱回卧室,此外还有满地的道具,真要是人进来看见了还了得,传到学校里,我们基本可以社会性死亡了。
“婷婷?是我,你在吗?”这时候,门外响起温雅的询问声,是离哥!他、他、他……他怎么来了?可是?
“你认识的?”子盈没有说话,轻轻撕开粘住我右边眼睛的胶布,用眼神和手势与我做交流。
虽然我们都因为仕女服位于脖颈项圈的设计而不能很好的转动脖子,但是由于子盈此时正蹲在我的面前,因此我俩还是能够很容易看到对方的眼睛。
“!?”相比于子盈的困惑,我更多的还是吃惊,揭开封印的右边独凤眼瞪得滚圆,他怎么来了?
虽然,从没想过走到那一步,但自己这副包裹着透明的色情紧身衣,手脚都被锁住,被子盈骑在胯下动弹不得,还被黑色胶布封住左眼的独眼龙女变态模样要是被他看见,我还是死了算了。
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从学校宿舍搬出来的时候,我可是从没和家里任何人说过的。
好在,因为敲门与叫门均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少年似乎也暂时准备放弃了,他总不能明知人不在家,还这么无意义地敲门下去。
“好像不在家的样子?这大清早的,难道是去晨练了?这小懒虫居然会这么刻苦了?”风离在外自言自语,令我和子盈都松了口气。
不过——哼!
人家什么时候变成懒虫了?
死风离,臭风离,打不过人家还敢说大话!
还让子盈听见了……
然而,就在这时,桌上我的手机猛地振动了起来。
虽然是静音模式,但线性马达的振动与桌面产生的轻微的跳动撞击,仍然发出了连续不断的低频声响。
由于近半年来淑(仕)女服的存在,以及过分规律的学(调)习(教)生活,很(完)大(全)程度上帮我戒除了网瘾,除了打电话、接电话、收发学校的消息或文件、申请大小便和口罩拟态、调整仕女服的设定以及其它的一些必要操作以外,手机的一切娱乐功能已经从我的潜意识里抹除了,我现在从不会想着多看手机一眼,以至于竟然会忽略了,打电话是找人过程中,最方便快捷可实现的环节。
赶紧把振动关了!
我连忙用右眼给子盈狂打眼色,虽然风离比自己差那么一些,但也是实打实的先天高手,耳聪目明,这种手机振动的嗡嗡声,一般人或许听不见,但绝对瞒不过他的耳朵。
赶快把手机关掉!
我们这对“主奴”果然还是很有默契的,仅仅一个眼神子盈便反应过来,要去关掉我的手机。
好在我们住的公寓的地上铺有地毯,子盈只要踮起脚尖就不会发出高跟鞋那种难以隐藏的脚步声,只是苦了子盈,脚上已经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了,还要她将脚尖踮起更高,估计拿手机的过程中子盈心里又把秦启来回骂了几遍吧……
然而我和婷在情急之下忘记了两件事情:首先,我的手机是淑女之家特制的手机,精心设计的协议让手机只能由穿着了专门与之配对过的仕女服的人或相应的“监护人”操作;其次,在穿着仕女服的情况下,穿戴者是禁止使用除了淑女之家专门配备的手机、电脑以外一切电子设备的,这其中也包括了别的与其它淑女之家紧身衣配对的手机。
如果是在平时,子盈当然可以从容地用夹子把手机放到我身边,拿着我的手指头进行基本的点击操作。
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子盈一把抓在我的手机上后,被她的仕女服判定违规,阴蒂、乳头、尿道、后庭和蜜穴同时受到了强烈的电击惩罚。
好在她的嘴巴里塞着口塞,这才没有一下子尖叫出来,但也惊得她一把将手机丢了出去,然后蹲在原地,两只手分别死死的捂着胸部和阴部,疼得流出眼泪来,然而在仕女服的贞操胸罩与贞操带的隔绝下,无法对刚刚经受了剧痛的敏感部位带来丝毫缓解。
站着别动!
不要发出声音了!
好在手机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心脏都停跳一下,赶紧用眼神催促子盈。
之前子盈一下丢出的手机已经落在了远处,自己现在又被绑得像条肉虫,完全没有动弹的空间,只好给子盈疯狂打眼神,要她快点把手机重新捡起来递给我。
子盈无奈之下,只好忍着胯下和胸部被不断电击的痛苦,靠爬行——因为踮脚尖走路太痛苦——手脚并用地捡回手机,结果在交接的时候,她因为被仕女服惩罚的太长,手抖个不停导致我始终拿不到手机,“呜!呜!”情急之下,我的身子下意识在地上扭动起来,嘴巴也不小心发出了口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