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偷窥

宫小鲸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眼前夜袭自己的陌生少年突然得寸进尺,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另一只被臀部压着的手也不老实,先是狠掐了一下弹性惊人的臀瓣,疼得她差点叫出声,紧接着在两片臀肉上又捏又揉,还试探性地向下方的缝隙进攻……

那里不行!

当拇指滑到下体两穴之间的会阴处,隔着布料肆无忌惮揉按时,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胯间直通向天灵盖,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脊椎条件反射地绷紧,她用双手死死拽着少年的左臂,试图阻止胸前作怪的大手……结果显而易见,柳条般娇柔的双臂根本无法抵挡男性壮实的胳膊,胸前盈盈一握的双乳飞速沦陷,那无力推搡的动作甚至带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挑逗感……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误以为是她主动拉着少年的手臂按在胸口。

屁股下的手掌同时发力,拇指越过会阴抵达阴道口,轻轻一按就让内裤布料陷入湿润的腿缝间,然后隔着布料一轻一重地压按……至此,上下最敏感的两处性器被少年的双手完全掌握、交替刺激,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行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抵抗意志逐渐瓦解,双手软绵绵地耷拉在少年的臂弯上,鼻腔里挤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就投降了?

亏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就这?

陈云咧嘴,加快了进攻节奏,左手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探入V领花边的白色衬衫下摆,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摸到乳罩边缘;右手微微用力抬起妇人绷紧的臀部,拇指和食指找到牛仔裤门襟拉链环,轻轻一拉就让纤细双腿之间的门户大开。

中指穿过门襟,正要向妇人最深处探索,走道尽头突然响起皮鞋踩地的蹬蹬声。

两人像触电一样分开,陈云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钻进卧铺的被子里,只露出黑乎乎的后脑勺;宫小鲸手忙脚乱扯平衬衣上的皱褶,又提了提有些垮塌的衬衣V型领口。

刘振东回到卧铺旁,第一眼就看见妻子正躺在铺上,双眸紧闭、发丝散乱,脸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潮红,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今夜的妻子无比性感。

暗自咽了口唾沫,他左右上下四处张望,见附近的旅客都已“熟睡”,于是悄悄脱下衬衫、解开皮带,只穿一条短裤和袜子,做贼一样爬上床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妻子不耐烦地侧过身,似乎没有那方面的兴致。

刘振东不甘心地压上去,手在妻子裆部试探性一摸,发现牛仔裤门襟居然是开的,心底顿时一乐,暗道:分明已经发骚了,还在这假矜持,都老夫老妻了,装个啥?

话虽如此,身份摆在那里,宫小鲸毕竟是京都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刘振东多年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还被岳父岳母各种嫌弃、鄙视,早已养成了惧内的毛病,哪怕在床上都不敢用力过猛,生怕妻子反感。

他小心翼翼在妻子门襟大开的裆部摸索,隔着牛仔裤用二指禅挑逗,另一只手攀到宫小鲸胸前,还没探入衣襟就被女人不耐烦地拍开。

不对啊,内裤中央都湿透了,怎么一点不配合?

刘振东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放往常湿成这样,妻子早就动情地配合了,哪像今晚连奶都不给摸?

是因为在火车车厢里,周围人多?

他下意识望向对铺,原本背对着他们睡的小孩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变成正对他们床铺了……不过男孩双目紧闭、睡得很熟,而且大晚上又隔着被子,即便偷窥也看不到多少春光。

没问题吧?

他低下头,想要亲吻妻子的耳朵,又一次被妻子躲开。

肏,老子还不信了!

家庭地位再低,刘振东也是男人,也要面子,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却被结婚近十年的妻子在床上连续拒绝,让他的男性尊严遭受了重大挫伤。

况且在自己的门店大量倒闭,濒临破产的时间节点上,妻子的一再拒绝可谓火上浇油,让他愈发感到不安。

心里一狠,他直接俯下身,从后掀开妻子的衬衫,沿着优美的嵴线向下亲吻,滑过最低处的山谷,舌尖顺着向上升起的山丘,探进腰带上方露出的臀线里……

“哦……”宫小鲸发出一阵轻喘,右手欲拒还迎地按在男人埋在臀部的头顶上,同时难堪地望了对铺方向一眼。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对上陈云透过被缝偷窥的目光。

她不想在刚侵犯过自己的“小色狼”眼底下表演活春宫,所以从头到尾一直在尽力忍耐,然而老公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想要进攻她最敏感的菊门——分居以来,丈夫已经很少用毒龙这类低三下四的技巧讨好她了,倒是刚谈恋爱那会儿,视她为女神的刘振东经常主动要求跪舔她的后门。

“啊,别脱……”她压着嗓子低呼,紧身牛仔裤还是被丈夫连带着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附近,后者狞笑一声,双手用力扒开两只丰腻的臀瓣,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湿热的臀沟里。

“卧槽!”陈云瞪大眼睛。

由于夫妻两动作幅度过大,盖在刘振东身上的被子被顶起一道空隙,正好窗外的银月升到了高点,让他借着月华看清了这下流的一幕。

文质彬彬、长相憨厚的刘振东,双手贪婪地掰开妻子肥硕的大屁股,犹如猪儿进食一般,用鼻唇在漆黑的臀沟里拱来拱去,那万分饥渴的模样,似乎把眼前的深沟当成了盛满饲料的猪槽。

原本就白嫩多汁的臀部,在月光渲染下更加白亮了,和深深埋入臀部、只露出黑发的男人后脑勺形成了色彩参差的鲜明对比。

此情此景,陈云只能在心底感慨一声:大哥牛屄!

怪不得能把世家千金骗得家都不要了和你私奔,舔功如此了得,活该你迎娶白富美、出任CEO!

就这样啃了半天屁股,宫小鲸倒是水流成河了,刘振东自己下面却是半软不硬。

毕竟千金小姐酮体再香,屁眼也是有异味的,刘振东本人又不是什么嗜臭癖,舔得深了总有反胃的时候。

“老婆,好老婆,快帮我……”舔了半天没硬,刘振东慌得不行,赶忙脱下内裤,把萎靡的命根挪向妻子比常人大一号的M唇大嘴。

为了重振雄风,他都顾不上遮掩,直接掀开了二人身上的被子,光溜溜、直挺挺往妻子脸上跨坐。

“起开!”宫小鲸才不惯着他,一巴掌甩在刘振东粗壮多毛的大腿上。

平日里别说口,男人想换个后入式都得软声细语求她,更别提直接骑在她脸上了。

两个字“没门”!

“求你,看我刚刚那么卖力舔的份上……”刘振东憋得受不了了,想硬坐上去又怕宫小鲸生气,心里那个憋屈啊,脸都急红了。

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宫小鲸多少有些心软……毕竟是结婚近十年的夫妻,虽说多年来分分合合,终归有一点感情基础在,况且刚才自己确实被舔得很舒服……

只是,对床那个色胆包天的小家伙该怎么办?

她侧过头,果不其然同陈云“暗中观察”的目光对上,不知为何,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这种禁忌般的快感,哪怕和刘振东最恋奸情热时都不曾有过。

她不禁开始幻想,有更多人在窥视自己和丈夫做爱……

不仅仅是对床的少年,还有上铺装睡的老男人,左右隔壁起夜的中年大叔,甚至还有在各车厢之间巡逻的帅哥乘警——事实上,早在刚上车的时候,她就注意到那个年轻的乘警每次路过,都会偷看自己的屁股和脚。

看吧……看吧……凑近一点看……再靠近一点……

幻想中,少年、老男人、大叔和巡警逐渐聚拢在床铺边,色欲炽烈的目光毫不掩饰,在她的脸和嘴唇上来回逡巡,就等着丈夫骑到她脸上,把半软的肉屌一点点塞进红唇里……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被丈夫骑脸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吧,当丈夫浓黑的胯部毛发愈发凑近,她还是不由自主生出几分嫌恶,特别是看到丈夫肥垮垮的肚腩和腰间带着妊娠纹的横沟时……还有,那条病恹恹的肉虫也令人提不起兴致。

实际上,刘振东的身材在这年龄段里已经算好的了,做了几年老板、天天喝酒吃席也仅是微微发福……奈何宫小鲸一向注重保养,三十好几还拥有少女般袅娜的体态,自然瞧不上丈夫的身材管理。

加上最近压力大,刘振东几次主动求欢都硬不起来,才会被妻子如此鄙夷。

换成那个色胆包天的小鬼就好了……那小子的胳膊摸起来挺壮实,身材又匀称,下面那根应该很有活力,就是个头矮了点……

宫小鲸突发奇想,把头顶上的丈夫幻想成陈云,再把卧铺旁围观的陈云替换成丈夫,好家伙,更刺激了!

“啊——”她闭着眼,张开宽阔的大嘴,将幻想中年轻又漂亮的阳具含进嘴里,双唇裹紧菇头用力吮吸。

“噢!”刘振东打了个激灵,阴茎陡然涨粗了不少。

上一次被妻子口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倒是被秘书庄葭钻进办公桌底服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庄葭的技术没得说,但身份比宫小鲸差得远,要知道他那位老丈人可是从部长位置退下来的!

一想到初次家访时,老丈人看向自己的冷厉目光,仿佛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他顿时抽插得更来劲了!

前部长的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吃老子的鸡巴!

他洋洋得意,浑然忘了自己刚才如何卖力地伺候前部长千金的屁眼……

好景不长,才享受了一会儿,胯下那玩意儿不知不觉间又萎了……

“啊——呸——!”宫小鲸正沉浸在幻想中,突然感觉嘴里的“年轻版肉棒”缩水了,重新变回了丈夫胯下那条皱巴巴的小虫子,心里那个气啊,当即呸一声把萎靡不振的肉虫吐了出来。

“别……”刘振东急于找回男人的自信,关键时候顾不上看妻子脸色,挺着屁股一边往女人脸上蹭,一边迫切地哀求,“老婆……你用手指杵杵……杵杵就好了……”

实际上,他很想说“舔”,但碍于长久以来的“妻管严”,话一出口就变成了“杵”。

“我杵得你听蛐蛐叫!”

闭着眼的宫小鲸隐约闻到一股异味,睁眼一看,丈夫黑不拉几的菊门已经凑到了眼前,赶忙伸手捂紧口鼻,激动得京腔都冒出来了。

“好老婆……只是杵杵……我刚刚都那样舔你了!”刘振东清楚老婆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继续低声下气地哀求。

果然,宫小鲸迟疑了,毕竟丈夫刚刚的确舔得很卖力。

还有……

她悄咪咪瞅了对铺一眼,发现陈云整个人都钻进了被褥里,乍一看似乎已经睡了,实际上在被子右上角掀开了一道缝,依旧在暗中窥视他们夫妻的床戏。

这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感觉十分微妙,她又一次欲火高涨,忍不住挑衅地瞪了对铺一眼。

臭小子,之前不是挺大胆的吗?

喜欢偷看?

有能耐自己上啊!

她竖起中指,故意朝对铺方向比划了一下,然后收回到面前,作势要捅进眼前黑黝黝的屁眼里。

真捅啊?

偷窥中的陈云感觉菊花一凉,心道对铺大哥口味忒重了,居然喜欢被女人爆菊,也不提前沾点口水润滑,这么捅进去怕是要交“一血”吧?

眼看大哥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好在床侧酣睡的儿子“体贴”父亲,毫无征兆哇呀呀大哭起来,清脆的啼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搞什么!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

“谁家小孩管一管!”

附近被吵醒的游客纷纷怨怼。

“臭小子!”刘振东七手八脚钻进被子,知道今晚的好事泡汤了。

“乖崽,不哭。”宫小鲸抱起儿子连亲带哄,然而两岁的娃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可能是被父亲“欺负”妈妈的场景吓到了,越哄哭得越厉害。

周围怨怼声渐渐多了起来,宫小鲸怕引发众怒,抱起儿子就要离开卧铺,被不明所以的刘振东拉住:“你去哪?”

“带聪儿去餐厅车厢,把他哄睡了再回来。”宫小鲸白了丈夫一眼。

“等等,我去吧。”刘振东借着月光打量媳妇,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牛仔裤门襟还没拉上呢,怕她这样去餐车不方便,于是主动请缨。

宫小鲸一愣,不自然地望了对铺一眼。

刘振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对铺的小子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侧躺着玩小灵通。

应该是刚刚被儿子哭声吵醒的……有什么问题吗?

刘振东不明所以,以为妻子脸皮薄的毛病又犯了,毕竟她刚刚衣衫不整地起床,大概率被对铺的小子窥见了一些春光,害羞也很正常。

不过看年龄,对方顶多才上高中,看见就看见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再说大晚上的,车厢里又没开灯,能看见多少?

他心里暗自好笑,作为豪门大户的千金,妻子的观念还是太保守了,连小孩都要防着。

“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实在睡不着,可以和对铺这位小帅哥聊聊天。”刘振东从她怀里抱过儿子,笑着调侃了一句。

当然后面一句只是玩笑话,他不认为妻子能和十几岁的小孩有什么共同语言,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妻子放松。

没想到话一说完,妻子反倒更紧张了,连对铺侧卧的小孩也放下小灵通,满脸诧异地抬头望向他。

“奇怪。”刘振东挠挠头,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又不敢在卧铺车厢久留,只好带着满脑子迷惑和嚎啕大哭的儿子快步离开。

他们所在的15号车厢与餐车的6号车厢隔着九节车厢,光往返就要花费不少时间。

哭声渐远,周围的抱怨声慢慢消停下来,上铺也逐渐传出熟悉的鼾声。

宫小鲸浑身僵硬地站着,目光遥望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后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车厢间的隔断门后,仍旧呆呆站在床铺旁不动,仿佛一座栩栩如生的望夫石。

如果这时候,上铺有人探出头朝下看,会看到一只手从夫妻俩对铺里明目张胆伸出,手掌紧贴着妇人挺拔、紧绷的臀部曲线,仿佛捏皮球一样在圆臀上肆意揉弄。

“不要……别这样……”宫小鲸低声喃呢、拒绝着,但完全没有像样的抵抗动作,只是在少年手掌越过耻骨下沿、向前掏摸隆起的门户时,稍微并拢双腿拖延了一下。

随着两指穿过敞开的裤链探入门襟,最后一丝抵抗也土崩瓦解。

黑暗中发出一道轻喘,似无奈、似叹息。

“姐姐,你老公都同意了,让我们彼此探讨一下人生哲理吧。”少年滚烫的身躯从背后缓缓贴紧,嘴唇附到耳旁轻声叮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让她的娇躯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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