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自认是绿毛龟,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妻子本人亲自出演的这部素人AV真人秀,比我看过的任何AV电影都要好看刺激,因为这里面没有表演的成分,没有伪装的因素,真实自然,尽管镜头没有特写切换,尽管光线没有照的人毫发毕现。
只见此时此刻的她正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平摊,哼哼着,任由老王骑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抽插不停。
她最喜欢的浅粉色的床单,已经被弄皱得乱七八糟,一块一块的湿痕不清楚是谁的体液在那里浸染。
我不知道他们已经大战了几个回合,妻子明显已经耗尽了体力,现在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在厨师的操弄下,早已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抽一抽地颤抖着雪白的女体,连挣扎都算不上,似做着最后的动物神经性的条件反射。
而老王此时已经化身专业的杀鱼的厨子,分外无情。
他两手撑在床上,两腿半蹲,骑在妻子的丰臀之上,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都向着妻子的身体深处捣进去,再拔出来,再捣进去,再拔出来……
如此往复,循环不休,节奏不急不徐,以他粗重的呼吸声为和,就如一台不知疲倦的蒸汽机,而他的阳具就是蒸汽机的活塞。
我甚至似乎可以隐约看见由他头顶的汗液蒸发产生的蒸汽冉冉上升。
这对奸夫淫妇,就在本来属于我和妻子私人的大床上,做着这种背德的淫行,享受着发情的畜生的原始本能的快乐。
我理应觉得气往上涌,手脚发麻,现在就想马上回家把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
但这监控画面是如此精彩刺激,我此时的想法居然是把它先看完再说。
于是我坐在马桶上,把颤抖的手伸进了裤子里……
“啊呜……”随着一声悲鸣,妻子身体僵直着挺着,一端头颈向上抬起,另一端腿脚膝盖不曲地向上翘起,整个身体弯成了一个反弓形。
老王嘿了一声,猛地把他的阳具从我妻子股间拔了出来,只见一股液体从女人的双腿之间喷溅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激起一片水花。
“嗯……”妻子在喷潮之后颓然软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见她侧过的面颊上满是泪水。
老王粗大的目测比我长一大截的阳具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即使在几个小时的抽插之后,仍然能有六十度的倾斜角昂首向天。
它的茎身涂满了女人性奋中分泌的淫液,晶莹反光,就如健美模特上场涂的那一层油一样。
而第一次显露在我面前的硕大无朋的龟头因为充血散发着嫩红色妖异的光泽。
他沉默着,见我妻子停止了潮喷,就毫无怜惜地又骑上了她的屁股,不管她仍在颤栗的酮体,将他那君王的权杖无须手扶就毫无阻碍地又一次插进女人的阴门,继续他的征伐。
片刻之后,我妻子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如同被奸尸一样毫无反应。
如果不是她还有些微的呻吟声,我真地会以为她已经被活活奸死当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老王加快频率冲刺了二、三十下后,妻子拖着长长的惨哼声再一次死死抓住床单,连双手都爆出青筋的时候,老王才把他的阳物拔出来,闷吼着喷射出白浊的精液,第一股飙射在床头的栏板上,第二股大部分落在妻子头顶的枕头上,第三股射在妻子的黑黑的秀发上,第四股在背脊上,然后剩下的都溅射在她的腰椎上。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三点半。
这时手机电量已经见底,就关了App,站起来,想回到办公室去,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一裤子薄精。
我只好草草擦拭了内裤,让它带着冰冷滑腻重新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后,迈着麻痹的双腿,缓缓地踱回了工位。
同事们关心的围过来,嘘长问短,我只好强打精神说没事,就是拉稀泻得有点多,人快不行了。
小组长大发慈悲,让我赶紧回去吃药休息,明天再来。
出了公司,我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离婚是正常人的选择吧?
但以后呢?
生活还要继续,我是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呢,还是再去找一个呢?
要再找一个就难免要去相亲,我也已经过了三十岁了,房车钱身高相貌都没有,想想小h书上那些蜜汁自信的女拳,我不寒而栗。
妻心里的男猪脚还是五百强副总呢都不敢离婚,谁给我那么大的勇气?
我觉得自己也挺对不起我妻子的。
一是从来没有给她过什么物质上的奢华享受。
像她这样好好打扮一下就有明星颜值的女人,其实完全能够得到的更多更好。
二是我的性能力从未能让她得到如此超越巅峰的肉体快乐。
即使是在我的巅峰时期,恐怕也不过她今天所得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
我不知道如何决断,只能先象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我一时也无它处可去,内裤里冰冷弄得我也十分难受,于是还是决定先回家。
回到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潜意识里害怕因为我早归而能够捉奸在床而故意大声转动着插进匙孔的钥匙,怕所有人面对面,就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门打开了,我进了玄关,已经能够看见客厅中央的空地。
我觉得我得给她一个警报:“我回来了!”
“哎?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妻子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头疼眼睛疼。”
我编造着谎言。
不过头疼眼睛疼也真是我的老毛病了,看多了电脑就会这样。
妻子也知道我有这样的问题。
“哦,那你赶紧去滴个眼药水躺床上闭眼休息。”她果然习以为常,知道如何应对。
“好。”我装作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见妻子正面容疲倦,眯着眼睛,双手放在小腹处,似睡非睡地蜷缩在沙发上,手机和平板都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沙发上铺几个没见过的方形的垫布。
我装作一无所知地问道:“你怎么了?午觉还没睡醒?”
妻子伸了一个懒腰:“很困,又睡不着。”
我又转进了洗衣间,脱下那那湿腻的内裤扔进了洗衣筐。
这时,不出所料,洗衣机正在运转。
透过滚筒式的侧窗,可以看见那粉红色的床单正在旋转着,那肥皂泡一如老王阳具上的白沫。
我忽然觉得这事有点意思,能识破谎言却不说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演戏。
这难道不是死水一潭的生活中难得的光彩吗?
只不过颜色是绿的而已。
进了卧室,窗户大开着,新铺的花床单光滑整洁。
“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躺一下?”我大声问客厅里的妻子,然后把窗户关上,把窗帘拉好。
妻子犹豫了一下:“不了,我要洗个澡!”
显然我回来的有点早,她换了床单和铺了沙发垫,还没来得及洗澡。
不过我妻子在家洗澡的时间本来就看心情,不固定,如果我不知道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没有怀疑的理由。
在她洗澡的时候,我辗转反侧睡不着,鼻子里隐约闻到一股腥味,抬头找了找四周,果然发现了床头挡板上几缕细长的干涸的向下滑落的白色痕迹。
看来妻子忘了擦了。
妻子也就是草草冲了一下,挽着丸子头慢慢走进来卧室,背冲着我躺在我身边:“困,快睡!”
我把被子扯过来盖在我们两人身上,闻了闻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伸手从后面搂住她,却看见她头发上干涸的白斑。
明显的,她不知道头发上被溅射了精液。
妻子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我从后面紧紧搂住。
我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把手拨开她睡裤的松紧带,伸进了妻子的内裤里,刚感觉到毛绒绒的触感,就被妻子一把按住:“你干嘛?要不要睡?”
我把我的坚挺贴在了她的臀部,轻轻地问:“我们弄一下吧?”
“不要!”妻子躲开了,并把我的手从她内裤里拿出来,又柔声说道,“你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我叹了口气。
“晚上。”妻子安慰我。
我忽地觉得她的身上还是有难掩的酸涩,令人作呕,于是翻了个身,也拿背冲着她。
晚上我又没了兴致,她也没有主动提,她从来也没有主动过。
一夜无话。只有我胸闷憋气。就先当看戏吧,我最后安慰自己,决断可以慢慢做。